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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重生之荷盼-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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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于渊赞同地点头,很是欣赏张黑,鼻腔一阵酸意,忍不住就要打喷嚏。面前递来一块面巾,他立刻接过捂住口鼻。

    其他大夫都劝他先离开,待在这里不但帮不上忙,还可能染上病,卫于渊听进了他们的话,对这张黑也很是放心,于是带着歉意和几位官员先离开了。

    两天后,大夫们一脸疲惫地走出军营,宣布病情得到了控制,这关总算过了,卫于渊和官员们一开始高兴想到那些死去的人又是叹气。

    郑泽信面色沉重地走到那些人面前,给了为首的官员一本册子,“这上面记录着我们军营所有的人,那些画圈的是死去的弟兄,希望你们回去后向圣上说几句好话,赏些东西给他们的家人吧。”

    “这是自然。”他们郑重地答应下来。

    “你放心吧,”卫于渊拍拍这位少年将军的肩,很是感慨,“到时我也会旁言几句的。”

    “多谢!”郑泽信抱拳作揖。

    赵恒光听完他们汇报的情况,总算放下心了,对苍木营提出的要求也是欣然答应,那些小恩赐都不算什么。

    过了些日子,苍木营那又传来了消息,活下来的将士们完全恢复了,开始整顿军营。郑泽信起草了一份正式的文书,请求赵恒光批准新兵的招收。

    赵恒光一开始是反对的,在批阅完苍木营附近区域的人口记录后,马上准了下去。

    于是郑泽信开始了正式的招收,隐户村旁边的新军营已经弄好了,他们起了个名字,取赵河清和苍木营各一字:“清苍营”,那些新士兵每进去一波,就让老士兵用他们的名字回到苍木营,到所有名字都对好后,招收就完成了。

    面对被弄得乱成一片的苍木营,又得费神费力地搭弄好,可把那些老士兵累得,郑泽信问过他们是否感到不服气,什么好处都给新兵了,他们都摇摇头,当初提出为五皇子做事,很多人是不愿意,年纪和身体状况摆在那,撑不了多久,但是能帮的他们义不容辞,所以,他们也不会也什么不甘,大家都是性情中人,不计较那些。

    赵荷荞倚在湖心小筑,静静地看着水面,别人以为她在看鱼,实际她在看头上的木簪,不时想到了什么微不可见地抿起嘴角的漩涡。

    “六皇妹想到了什么这么开心。”说话的是赵荷媛,排名第三的嘉琳公主,蒋贵妃的大女儿。

    她收回视线,恢复成平静的表情,“只是想到这原本活泼的鱼儿此时大概在水底蔫蔫一片,有些好笑罢了。”

    其他几位公主侧目,有些讶异,这不像是赵荷荞会说出的话。

    “六皇妹最近开朗了许多。”赵荷娴把赵荷荞拉进了些,“靠过来先吧,这样暖和些。”

    她们这些皇帝的女儿之所以今天聚在一起,是因为远嫁的大公主赵荷惠和二公主赵荷娴难得回一趟宫。两位公主嫁人后气质和涵养提升了很多,比以前更加地蕙质兰心。赵恒光突发感慨,让她们好好和妹妹们聊聊自己的心得,女子的美德是每一个国家都推崇的事。其实这主要针对一些调皮的女儿,赵荷荞和赵荷彩最近经常出宫,传闻很不好听,他不过是借这个机会让她们收收心。

    所以其他的公主不过是顺道一起的,知道其中意思的赵荷媛第一个不太高兴,就爱往赵荷荞身上找茬,“六皇妹想的恐怕是男人吧。”

    众人惊讶地望向她,唯赵荷荞略有不同,她是惊讶,赵荷媛还真是说对了,她的确想郑泽信了。

    赵荷秀拉拉赵荷媛示意不要说了,歉意道:“三皇姐就爱开玩笑,大家别介意。”

    赵荷媛瞪了下自己的同母妹妹,多管闲事!

    “七皇姐还真是懂事。”赵荷芳笑道,她坐在赵荷媛对面,把她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这个赵荷媛今年都二十了,还迟迟没嫁人,还说别人想男人,却不想想自个儿,可真是好笑。

    赵荷媛长的明眸锆齿,蛾眉朱唇,该有的都有,早几年不乏追求者,只是她眼光很高,一个看不上,拖到了现在,成了人们私下里的笑柄。赵荷媛何尝又不知,见赵荷芳如此神情有就些恼怒了,“赵荷芳!”

    “三皇姐为何突然直呼我的名字?”被叫道的人一脸乖乖好奇的样子,好不无辜。

    赵荷惠挺着肚子站起伸手摆了摆,“你们两个别说了,难得今天姐妹聚聚,大家说些高兴的事吧。”

    她这和事老出场的恰到好处,没人会和孕妇为难,也当是给姐姐面子,两人都摆上了笑脸,同时道:“大皇姐,我们都好好的啊。”

    说完这话,赵荷媛坐下和赵荷媛聊天,赵荷芳坐下问旁边的赵荷彩要她手里的小狗,“让我玩玩。”

    “不行!”赵荷彩立刻不答应,这是她从严贵妃那借来的,万一给赵荷芳玩坏了怎么办,这赵荷芳的手量她可是知道的。

    她不给,赵荷芳就想去抢。赵荷彩立刻站起换了个座位让赵荷喜做挡箭牌。

    “五皇姐,让一下,我真的很想抱抱那个小狗。”赵荷芳面对赵荷喜又是另一张脸。

    赵荷喜叹气,同是一个娘胎出的,这两个妹妹怎么就感情那么差,“何芳,这狗是严贵妃的,荷彩没经过人家同意怎能轻易转手给他人,你要是喜欢,哪天我陪你去挑一只。”

    “好吧。”赵荷喜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怎样。

    赵荷荞小心地摸着赵荷惠的肚子,“大皇姐,这孩子知道是男的是女的吗?”

    赵荷惠笑笑,面露幸福,“大夫说是个双胞胎。”

    “是怎么看出来的,”赵荷荞盯着圆滚滚的肚子,里面竟然有两个小孩。

    其他女孩也望了过来,表示好奇。

    “大夫诊过,是双脉,而且现在也能听得到声音。”

    现在就能听到声音了?赵荷荞很想听听,就向赵荷惠提出了:“我能听听吗?”

    赵荷惠点头。

    “不会弄伤他们吧?”

    “没关系,”赵荷惠拉下她的手,让她慢慢靠近。

    赵荷荞仔细倾听,不一会脸上露出惊喜,“他们真的说话了!”

    “我也要听听!”其他公主凑了上来。

    赵荷娴好笑道:“你们不要激动,惊扰了孩子怎么办?”

    于是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动作轻轻的。

    见赵荷彩把手里的小狗递给赵荷荞拿着,赵荷芳立刻瞪了她一眼。

    “行了,大家坐回自己的位子吧,都挤在这大皇姐和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透气。”大概是双胞胎的感应,赵荷娴知道赵荷惠有些不舒服了。

    坐回位置的赵荷媛突然问道:“二皇姐,你生的也是双胞胎,那么我们以后是不是也会生双胞胎。”

    赵荷芳噗嗤一笑,“三皇姐你想多了,双胞胎不是谁都能生的。”

    赵荷秀连忙道,“对啊,也许是因为大皇姐二皇姐是双胞胎所以生的也是双胞胎。”

    不止赵荷媛,其他人也恍然大悟地点头,除了赵荷荞,她记得兰子君说过,小孩从母亲肚子里出生会有一定几率遗传母亲的一些东西,正如她体弱多病也是从母胎里带来的,所以她想双胞胎也是要一定几率的。

    “以后的事说不准,也许大家都有可能生的是双胞胎。”她这么说道。

    赵荷惠笑笑,“六皇妹说的是。”

    赵荷彩天真地说:“恩,还要靠以后丈夫的努力才行!”

    赵荷喜羞红着脸嗔睨她,“说什么呢。”

    赵荷芳眼珠转转,“她说的有理,想想父皇就明白了。”

    场面一阵尴尬,谁也没有应,赵荷芳说的对,这赵恒光可以让女人生下双胞胎,也可以让女人生下不同的胎,当真是也有一份“努力”。

    赵荷娴轻咳一下,转移了话题,“你们以后想要嫁给什么样的男子呢?”

    其实这话题还是和刚才有关,只是不再围绕孩子了。

    大家都在认真地思考。

    赵荷媛理所应当道:“文韬武略,举世无双。”

    这一直是她的标准。

    赵荷喜害羞道:“温柔体贴的。”

    她不喜欢粗人。

    赵荷秀平静道:“能让我心仪的。”

    很客套的说法。

    赵荷芳若有所思道:“英勇狂狷,敢爱敢恨。”

    这是她做不到的,所以是她最向往的。

    赵荷彩懵懂道:“大概是能和我一起玩的吧。”

    她还不懂爱为何物。

    只赵荷荞默不作声,赵荷娴催了一会,她带着不确定道:“就这样、那样的吧。”

    “什么呀!”有人起哄道。

    “六皇妹和九皇妹大概还没有目标吧。”

    赵荷荞不再作声,其实刚才脑海里闪过了郑泽信的脸庞。

    那么,她是想要携手如泽信那般的男子吗?

第十七章 归弦() 
峰壁陡峭,层层叠高,绳索从云端落下,打在山褶噌噌作响,他拉着这根唯一的支撑,踩在凹凸曲折的陡壁上,轻重有缓地小心前进,最上方站着他的伙伴,他们之间的联系就是这个绳索,攀爬的人把生命交给拉住绳索的人,拉着绳索的人不能借住任何事物帮助,仅靠自己的力量去拉着下面那个人,这考验的是两人之间的默契和信任。若是拉绳的人害怕自己拉不住被拖累就放开了手或者被拉着的人害怕上面那个人拉不住及早地就放弃了,那么这两人怎能做伙伴呢。

    这是郑泽信和几个兄弟想出的最新的训练方式,刚提出来的时候无意外看到士兵们担心的样子,但是这个方法不但能在短时间内激发人的潜能还能锻炼伙伴之间的合作力和信任力,所以必须实行。

    为了让他们增强信心,郑泽信和谢蹦率先在众人面前示范。

    由谢蹦在上面拉住绳索,他在下面攀岩。为了证明谁都可以做到,他没有用轻功。他能感觉到绳索的每一次颤动都来自自己的伙伴,每当这时候他都等一会,等确定绳索稳定了再继续,他知道山下的士兵们都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手会疼脚会酸很正常,自己和同伴都会这样,所以必须要把握时间,尽早爬上去。

    他到了顶端,对山下的士兵们呐喊道:“你们看到了吗!我已经上来了,你们都能做到。”

    在场的士兵大多和郑泽信年纪相仿的,不由信心大增,回应的呐喊更加洪亮。

    郑泽信接过谢蹦手里的绳索,“现在我来拉绳子,你们谁先第一个爬上来?”

    他没有说钱光几人会在附近看到有人掉下来会去接,他希望士兵们到最后关头也没有放弃。人群里站出一个小个子,他声音还很稚嫩,“我来吧。”

    赞许一笑,郑泽信拉紧手中身子绳索,对那个士兵说:“好了。”

    那个士兵拉着绳子爬了几步就有些害怕了,谢蹦对他说:“不要停下。”

    他继续动作,脚下不小心滑了一下,忍不住大叫,声音贯彻了山间,山下的士兵们也有些害怕了,有的甚至蹲了下来。

    郑泽信安慰道:“没关系,继续,你相信我,我会拉着你的。”

    那个士兵在空中晃了好久,总算把脚蹭在陡壁上,继续向上。过程中他在不断克服恐惧,给自己做了很多思想斗争。虽然他的手脚不但不麻利,还拖了很多时间,郑泽信没有催他,一直耐心地等着,手上蹭破了也没皱一下眉头。

    周围看的人一阵紧张,默不作声,看着那个士兵好几次落了空,好几次差点松手了,心都提了起来,他们希望那个士兵放弃又希望那个士兵不要放弃,心情反复矛盾。时间流逝,那个士兵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直到他总算到达,看的人如同做梦一般,欣慰而感叹。

    “干得不错,”郑泽信给这个小士兵一个热情的拥抱,他指着山下,“对他们说你的名字和年纪,告诉他们你做到了。”

    小士兵有些激动流涕,清了下嗓子,望着下面,对那些还没有上来的同伴大声说道:“我,李鲫鱼,今年十四岁,我做到了!”

    下面传来阵阵呼应。

    郑泽信拍拍他,让他先休息会。

    谢蹦接过绳索,“接着谁来?”

    李鲫鱼这会发现郑泽信和谢蹦手上都没带手套,不由惊呼。

    郑泽信摸摸他的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我来!”蒙武站出来,他已经从孩子军里脱离了出来加入到新兵的阵营里,和李鲫鱼同样大,怎能落后。

    “好,来吧!”

    蒙武拉着绳索开始攀岩。

    当他完成后,会有其他人接着跟上,过程中肯定有失败,有失误,这都是可以预见的,但只要不放弃,终能达到目标。他们因此获得的不仅是身体上的提升,还是对自己的认识。

    接下来的日子,郑泽信让这些士兵重复训练这个,直到他们熟练,就让他们开始练习两人合作。

    拉绳的训练比攀岩的更难,也更能锻炼人,士兵们咬着牙在艰苦的磨练中坚持下来了,不知不觉中就过了两个月。

    初春时分,冰霜融化,溪河上点点白绒,鸟儿带着细语欢声回到了这片树林,破土的青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郑泽信走在去隐户村的路上,遥远就看到了枝头上开出的嫩芽花苞,娇俏可爱,可以预见她们未来的艳丽芬芳。他想到了当初插在赵荷荞辫子上的朱槿,这会也在其中等待绽放。果然是及物思人啊。

    前几日寒飞燕还问他和赵荷荞怎样,他只觉好笑,解释了那么多遍,还是有人认为他和赵荷荞有些什么。

    弄得他也有些期待了。

    “老大,你怎么走那么快。”小帅追了上来,他过了年身体开始抽长,个头高了许多,如今都到郑泽信耳垂了。

    “你这个儿白长了不成,竟然落后那么久。”

    “嘿嘿。”

    “快走吧,时间快到了。”

    他们今天要训练士兵们射艺,小帅是主教。他已经把弓弩技术掌握得很好,军营里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

    “老大,听说荞姐姐外公生病了,最近搬到了北城休养。”

    “恩。”

    “你说荞姐姐会不会到北城。”

    “不知道。”

    “老大……”

    “小帅,你想说什么?”

    “老大,你就不想见荞姐姐么?”

    郑泽信敲敲小帅的脑袋,“小鬼头,整天想些什么呢。”

    小帅瘪嘴,“我就不信你不想见荞姐姐!”

    “……”

    赵荷荞正在院子里陪一个老人玩藤球,老人接到了球哧哧傻笑,他目光有些呆滞,动作像个小孩,谁会想到那个清正廉明的沈太傅会变成了这样。

    兰子君说这是一种老年化的痴呆症,无法用药物治疗。

    沈明朗今年六十七岁了,经常健忘,初时身边的人都没太在意,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他的糊涂犯得越来越严重,甚至能把妻子赵珊玉认错,身边人这会可着急了,听过大夫的诊断,只能无奈接受这个事实。

    赵恒光其实很高兴发现了这样的事,要知道少了个沈太傅,他会轻松很多,但是面上可得表现惋惜,他对外宣传沈明朗重病需要长时间休养,在无形中削掉了沈家的职权。

    沈明朗离开的那天,赵荷荞静静地看了赵恒光许久,对方毫无心虚,于是她带着失望请求去陪自己的外公一段时间,赵恒光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时过境迁啊。

    喟叹之后,她走到沈明朗面前。

    “外公,累了吗,休息会。”

    沈明朗还抱着藤球,动作笨拙地由着她带着。

    这时云灵走过来对赵荷荞说:“荞小姐,外头有人找。”

    “谁?”

    “是两个年级轻轻的少年郎,他们身着劲装。一个和小姐年纪差不多大,另外一个要小些。”

    赵荷荞连忙道:“风灵,照看下外公,我去一下。”

    “好的。”

    她快步到了大厅,一眼就看到坐在旁椅上的人,“泽信,小帅!”

    郑泽信站起来,微笑道:“公主。”

    “你们怎么来了,”赵荷荞走进发现小帅比自己高了,想要摸他的头。

    “荞姐姐,你不能再摸我的头了,不然老大该吃醋了!”小帅促狭道。

    郑泽信和赵荷荞不约而同道:“说什么呢!”

    “真是夫唱妇随。”

    两人决定无视小帅。

    “荷荞,你外公怎样了?”

    “不太好。”

    “我能看看他吗?”

    “恩,跟我来吧。”

    郑泽信不知道沈明朗的重病原来竟是这样,不但生活不能自理,还时刻让人操心。这沈家少了当家的男人定然更艰苦了,前一世的赵河清和赵荷荞都是怎么熬过的,真后悔当初自己的不管不问。

    赵荷荞见他脸色不好,担心道:“泽信,你怎么了。”

    他摇摇头,“没事。”

    沈明朗丢开藤球拉着郑泽信,“玩……玩……”

    赵荷荞抱歉地笑笑。

    “我来陪他一会,你带小帅转转吧,他肯定对这里很好奇。”他一手捡起了藤球轻轻抛着。

    小帅闻言眼睛发亮,期待地看着赵荷荞等她的回答。

    赵荷荞温柔地和沈明朗说:“外公要乖知道不?”

    沈明朗楞乎乎地点头。

    然后赵荷荞就带着小帅走开了。

    郑泽信拿着藤球抛了好多个花样,沈明朗拍着手直说好玩。

    于是他选了个简单的手法耐心教着沈明朗怎么玩,看着对方做了好几次还是不会,也只是安抚地笑笑。

    沈明朗后来放弃了,有些厌恶地丢开藤球,很快又发现了好玩的,拉着郑泽信蹲到地上摸蚂蚁。郑泽信不想沈明朗会弄脏自己,于是说些事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沈明朗不再乱动,听着郑泽信讲,虽然懵懂的样子,却还是乖乖地听着。

    “从前有个傻瓜,他的运气很好,身体同时出现两个漂亮的女人,一个温柔乖巧,一个活泼可爱,傻瓜知道自己配不上温柔乖巧的那个,于是不久后就喜欢上了活泼可爱的那个,没过多久他们就在一起了,有一天傻瓜的老婆怀孕了,傻瓜很开心,满心期待着自己的小傻瓜出生,终于让他等到了,可结果却让他失望了,他的老婆生的不是小傻瓜,而是一个小冬瓜。”

    沈明朗拍着手,“哈哈哈哈,傻瓜,傻瓜……”

    “是啊,他就是个傻瓜……”那个傻瓜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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