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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重生之荷盼-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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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泽信该和你多学学。”

    “学什么?”

    “忍。”

    赵河清闷笑时眉头皱了一下,随即说道:“小不忍则乱大谋。”

    郑泽信笑笑,道:“甚是。”

    “在承受杖刑的时候我相通了一件事。”

    “什么?”

    “那个刺杀荷荞的人是谁无所谓了,最重要的是她能安全、完好的活下去。”查出又如何,这并不能改变什么,他们兄妹俩还会成为他人的眼中钉。

    郑泽信点点头,“什么时候让六公主出宫。”

    “这两天父皇去查行刺的事,人员疏散,到雾蜀国离开那天,就会少有人注意到我们的行动,趁着这个时机我们带走她。”他说的是“我们”。意思是自那天后,他赵河清就正式和赵恒光挑明了,虽然比计划提前了很多,但为了荷荞的安危,这是必须的。

    “到时,你带着她离开主城,找个安全的地方藏匿起来,我会先去沈家整合人马。”

    郑泽信闻言作揖严肃道:“泽信定不辱使命。”

    这时轿子外有人道:“殿下,到了。”

    赵河清望了望,“我受伤的事都吩咐过了,不让荷荞知道,你……”

    “殿下放心,我和小帅易容做了侍卫待在她身边,她并不知道是我们,我们自然也不会和她说什么。”

    “这样便好。”

    轿子外有人道:“殿下,到了。”

    “等等。”赵河清叫住伸到轿帘的手,然后声音降低了几分,让郑泽信靠近,“我让忍冬和魏醒回苍木营了。”

    “让他们回去做什么,难得……”郑泽信神色凝重问道:“陛下准备向苍木营动手?”

    “文书已经立了,还没颁布,听说准备在雾蜀国离开执行。”

    “他想对苍木营如何?”

    “以军纪混乱为由重新编制士兵降临,苍木营撤营。”

    郑泽信皱眉,心中不由焦急,“……是因为我们的动作被发现了吗?”

    “对……”赵河清沉重地吐出这个字。

第三十七章(上)() 
片刻后,郑泽信爽朗一笑,扶起赵河清,坚定道:“苍木营不需要担心,因为有他们!”

    他们,指的是谢蹦、寒飞燕等人,那些已经肝胆相照的好兄弟。

    赵河清先是疑惑,随即豁然开朗,“对,他们是值得信任的人。”苍木营的人虽然他大多没见过,但因为郑泽信的描述,他能感到那些人的实在。

    “所以,殿下,放手去做吧,我们都支持你。”

    赵河清闻言欣慰一笑,抬起手回搭在郑泽信手臂上,郑重道:“不要叫我殿下了,既见赤诚,那便是兄弟!”

    “殿下……”郑泽信有些犹豫。

    “怎么,觉得我不如苍木营那些?”

    “不……河清,我很高兴。”他只是意外赵河清竟然如此洒脱,对其的认识再一次更新。

    刚才准备掀布帘的侍卫再次开口:“殿下,有情况。“

    赵河清和郑泽信面面相觑,随即道:“说。“

    “东殿那边传来消息,发现了一个宫女的尸体。”

    “那个宫女是哪个宫的?”

    侍卫默了一下,说道:“西祠宫。”

    赵河清和郑泽信再次互望,不意外看到双方脸上的凝重。

    “殿下,”郑泽信按住赵河清,认真道:“你要养好身体和精神,这件事我去看一下。”

    “也好,我当初给你的玉佩还带在身上吗?”

    “在。郑泽信从怀里取出玉佩给对方看。

    赵河清点头,“用这个可以方便你在宫里行事。”

    “恩。”

    郑泽信跟着那个回报的侍卫到了殛司院,宫女的尸体正置放于厅堂中央,旁边有几个侍卫看守着。

    平常,一个微不住道的宫女突然出些意外,哪怕是死掉,在皇宫里来说都是见怪不怪的,那些处理的人也就草率了事,更不会报给那些主子,谁会想要多一事呢,皇宫是个复杂的,处理不好,就会连累自身。

    但这次死的宫女可不一般,她是西祠宫的人,和赵荷荞刺杀的事有那么点微小的关系,正值赵恒光下令追查刺客,所以参与调查的人员一碰到点线索就积极了起来。

    即使深夜时分,惊动的人也不少。

    郑泽信听身边的人说赵恒光那边也得到消息,一会梁公公就会过来,他了悟地点头,平静地观察着这事的动态。当旁人说到死掉的宫女是在帮赵荷荞拿药的路上出事的,他愣了一下,随即收回心思把要点转向验尸的仵作。

    “这位小哥……”他客套中带着熟稔的语气与仵作搭起了话,“你看得如何?”

    仵作抬起头,见眼前一位面善的年轻侍卫,心中有些好感,随即道:“什么小哥啊,我叫黎融,你随意。”

    “黎兄,我叫郑言。”

    “郑言,不错的名字,正义之言?”

    郑泽信为对方的陶侃之意只是淡淡笑过,问话转回刚才所及,“这尸体看得有什么结果吗?”

    黎融倒是知无不言,“目前我掌握的信息就是,此女脸上的肌肉处于放松状态,可判断出出事时反应不及。”

    郑泽信扶着下巴道:“就是说,下手之人可能是她熟悉的人或者是下手之人是偷袭的。”

    “不错,”黎融接着说道:“她的死因是脖子被人扭断,下手之人力道很大,在她皮肤上还留着印子,绝对是个练家子。”

    郑泽信点点头,随即问道:“还有其他的吗?”

    黎融摇头,道:“目前知道的就这些,不过我翻开过她的衣领,身上没有任何其他痕迹,所以大概能得到的信息就那么多了,我想主要的问题应该是凶手为什么杀她吧。”

    郑泽信刚要接话就被突然出现娘呛之声打断。

    恰巧发生在赵荷荞被行刺之后,不得不让人注意啊。

    梁公公在几个小太监的围随中信步而至,他有些不耐,尖锐道:“真是大半天不得安宁,这都是什么事啊?”

    郑泽信上前一步,充分地扮演一个侍卫的形象,用敬畏的语气道:“梁公公,这个宫女是我们西祠宫的。”

    梁公公懒懒地斜他一眼,随即对身边的太监说:“快去催催司办的官员。”

    “是。”

    没过多久,官员就到了,一眼看见梁公公,浮肿的脸庞堆满了皱褶,“梁公公!”

    梁公公对来人点点头,不屑于说一句话。旁边的小太监倒是机灵的,作揖打了招呼,“张大人办事吧,大半夜的谁也不喜欢碰上这。”

    “应当的,”张鹏飞连忙让黎融汇报。

    黎融把自己知道的说了一遍,张鹏没有从中得出什么信息,面上还是一派严谨,对梁公公说道:“这事已经小有头绪,梁公公尽管回去对陛下说一声,查破指日可待。”

    郑泽信暗暗摇头,这张鹏飞敷衍行事的态度实在指望不了。

    貌似梁公公也有这样的感觉,只听他说道:“你对我说说,你得到了什么头绪?”

    “这……”张鹏飞哑然片刻,目光转向黎融。

    黎融不是不会看颜色的,立刻接着把话说完,夹着自己的见解,“宫女也许与偷袭之人见过面,所以对方没有正面袭击,可以进一步得知对方偷袭之时穿的不是遮掩行事的衣服,那就是说对方是宫里人,只有穿的是宫里的衣服,随意走动不会被特别注意,突然做起偷摸之事来就能神不知鬼不觉。”

    郑泽信望着黎融,不由赞许,心想黎融只是司办官手下一个仵作,太过可惜了。

    那边梁公公也满意地点头,随即打了个哈欠道:“既然这样,你们就顺着去查吧。”说完人就走了,留下这些人你望我我望你。

    张鹏飞的一个下属问他:“大人,这是?”

    “没听到吗?”张鹏飞瞪了那人一眼,“顺着查啊,我先走了,有事汇报。”

    郑泽信看着张鹏飞去得毫不留恋的背影,轻笑,在周围人慢慢散去后,蹲在黎融的旁边,说道:“黎兄还在研究尸体作甚?”

    “尸体是最诚实的,所以我还想再更进一步,”黎融让身边的帮手抬起尸体,望了眼郑泽信,“郑兄对解剖尸体感兴趣?”

    郑泽信笑着摇头,“我就不打扰黎兄了。”

    他心中另有打算。

第三十七章(下)() 
宴会上的事他一直都记着,接连着又发生这样的事,不得不让人怀疑这两者之间是有着关系,宫女玲珑的说辞对于赵荷媛来说是一种背叛和陷害,那么她背后的人一定和赵荷媛有关系,而且关系匪浅。其赵荷媛亲近之人,无非就是那几个,而赵恒光和蒋欣蓉不可能这么做,只剩下这同母的胞妹赵和秀最有可疑,首先,她们俩之间存在冲突,再来,假设玲珑实际听命于赵荷秀,那么后来的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戏码。

    赵荷秀的为人,他虽然有所耳闻,但不能确定她的内里和外表一样。

    至于玲珑那边……

    “小帅,醒醒。”

    “恩?”小帅挣扎着睁开眼睛,还带着强烈困意,“怎么了?”

    郑泽信按按他的天冲穴,见人稍微清醒些,就说:“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

    “你去天牢。”

    “啊?”小帅听到天牢两个字瞬时瞪大了眼睛,“我、我去那做什么?”

    “别慌,我是让你去监视一个人;宴会上的玲珑还记得吗,就是那个使针的人。”

    “监视她做什么,我们不是还要保护荞姐姐吗?”

    “殿下现在已经回西祠宫了,这段时间他不会去哪,荷荞有他看着。”

    小帅还不知道受伤这事,听郑泽信这么说,理所应当认为是赵河清故意而为之地去守护赵荷荞,心下也放心了。他活动下筋骨,强打起精神对郑泽信说道:“那我去了。”

    郑泽信点点头,然后靠近小帅耳边描述了位置。

    “玲珑的一举一动你都监视好了,必要时保护她的安全。”

    “知道了。”

    小帅前脚刚离地,郑泽信也动身去了蒋欣蓉的宫殿。

    郑泽信的思路并没有错,赵和秀的确是背后指使之人,就连派人行刺赵荷荞这件事,也与她脱不了干系,只是她没料到后来事态的走势。

    听闻赵荷荞活得好好的,她不禁慌了神,好在身处自己房间内,没人看得到平日大方得体的七公主这会大乱分寸,来回地踱步尽显莽然。

    赵荷秀双手无意地搅动手帕,心想当时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让梁公公去做那事,却落得个失败的结果,万一和自己有关的线索落了去怎么办,到时会落得和赵荷媛一样的下场吗?

    那她和林迦叶就再也没可能了。

    林迦叶……

    她口中默念这个名字,苦涩中带着甜蜜。她战战兢兢地维持着大家眼中的好形象,从不敢骄奢、放肆,好不容易有了追求,她可以不择手段。

    林迦叶就是她的目标,她的憧憬,她十六年华里的第一次心动,她能肯定那是一辈子的心动,虽然她第一次看到他只是通过一张画像。

    这张画像可以说是这阵子所有事的起因,若是赵荷媛不多事,她就不会因为记恨让玲珑去陷害,更不会让宴会这么急匆匆的结束,以至于后来和他的接触变得越来越少。

    当时林迦叶的好感她能感觉到,只差再多表现一下,可惜啊……偏偏还有个赵荷荞。

    她不允许有人和她争夺林迦叶的目光,所以,赵荷荞必须死。

    反正父皇也准备对付赵荷荞了,她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人总是在做过错事之后,再三错,再而后悔,赵荷媛的事也是,赵荷荞的事也是,她都已经回不了头。

    赵荷秀暗中放了消息让梁公公偷偷来见她,却迟迟不见人,还等来了西祠宫宫女被杀的事,她哪里坐得住,猛然冲到门边正要打开,那边有所感应般敞开了一个空间,显出她此刻想见的人,梁公公!

    “你……”

    梁公公伸出手指挡住嘴前,阻止了赵荷秀发出声音,然后关上了门。

    “梁公公,你……”赵荷秀原想责问他为什么会失手,转而一想他们现在一条船上,梁公公背后的人是父皇,她得悠着点,于是语气温和了些,略带疑惑道:“怎么来了?”

    梁公公斜她一样,似笑非笑,“七公主不关心那事?”

    “梁公公果然俏人,什么都瞒不过,”赵荷秀挂着微笑,还主动给对方倒了杯水,“那么现在如何?”

    “呵呵,”梁公公结果茶杯抿了一口,半响后慢吞吞道:“放心吧。”

    赵荷秀闻言松了口气连忙又紧张道:“六皇姐不是好好的吗,那个宫女怎么回事?”

    下一刻,茶杯被一下放在桌上,传来的声音并不大,却足以让赵荷秀闭上了嘴。

    “七公主只管日子照旧就好,过多言行必自毙。”梁公公这会说话的声音没有讨好和娘呛,他浑身散发着冷意,让赵荷秀有些错觉,仿佛眼前这人不是梁公公。

    她不由低头,用额前刘海挡住对方的视线,好不容易说出:“有劳梁公公了。”

    梁公公在她看不见他面容时,露出嘲讽之笑,好名声的七公主不过这种货色。

    他敛起表情,目光锁定在一个方向,纵身前去,一个大擒拿抓住躲藏之人。

    这瞬息时间,赵荷秀只能干瞪着眼睛看梁公公远去的身影,心中莫名恐慌,刚才发生了什么。

    郑泽信在被梁公公揪住后,惊讶的同时赶快做出动作挣脱了对方。

    两人缠打在一起,一招一式都出尽力气,不相伯仲。

    郑泽信感觉到梁公公的动作有几分迟疑,便试探了几下,从对方不自然的应对中判读出敌不从心因素,接连几招,在好不容易打到梁公公的胸膛,对方给出的反应让他确定了。

    梁公公受着伤。

    突然空中降落火球,两人分了开来。火球乱砸无序,也不知帮的是谁,却都打消了两人的战意。

    梁公公收回了掌事退开了一些位置,郑泽信趁机也离开了。

    从屋檐上落下一个灵巧的身影,几个跳步到了梁公公的身边,“义父。”

    梁公公点头,然后望了下周围,严肃道:“你这边引起动静,一会就有人来了,我们快走。”

    赵荷婳听话地跟在梁公公的身后,不时望着郑泽信离开的方向。

    梁公公感应到她的不自然,停下脚步,问:“你认识他?”

    “不,”赵荷婳否认,“只是好奇他是谁罢了。”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加快脚步。”

    “恩。”

第三十八章(上)() 
卫于渊睁开眼,望尽的一切都是白茫茫的,他晃了晃脑袋,摸索地往前走,身上传来剧痛,他下意识碰了碰,随即皱起眉头。

    想起晕倒之前还在梁公公的附近,难到自己身上的伤是拜梁公公所赐,那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视线还没有清晰,他只能继续磕磕绊绊地走着,“有人吗?”

    没人回应,他明白过来现在身处的地方只有自己,并无其他人。也不知道梁公公那边怎么样了,总之待在这并不安全,还是快离开吧。

    卫于渊一边胡乱地走动,一边细细听着周围的声响,哪里有声音就往哪个方向去。

    听清有宫女银铃的笑声,他激动之余扑了过去,感觉怀中抱到了什么,下一刻身周都是尖叫。

    他摸了摸怀中的人,触感到了一些温热的湿黏,刺鼻的血腥让他确定了内心的想法,他扶好怀中的人想为她把脉,这时又传来阵阵脚步声。

    一声“拿下”过后,卫于渊被人束缚了起来,胸腹受击后刺痛闷痛交加,他痛鸣着,眼中视线也渐渐变得清晰。

    当他看清所有的事物时,只听耳畔有威严之声道:“跪下。”接着他就被身边两个侍卫强制按在地上。

    膝盖敲在地面声音响亮,更引来几道视线,卫于渊缩着肚子奇怪地看着这些人,“怎么了?”

    那些人不再看他,叫唤了一声,稍后抬上了两具女尸横放在卫于渊面前。

    张鹏负手而立,俯视着卫于渊,语气有些轻蔑,“你还不从实招来!”

    “我、我招什么?”卫于渊双手撑在地上,因为身上的疼痛脸色苍白了几分,他无力瞥了几眼两具女尸,十分莫名。

    那些人还以为这是他干的不成?

    卫于渊不知道他昏迷期间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这会矛头都指向了他。

    第一具女尸是西祠宫的宫女,追查的殛司院已经判定是和行刺事件有关,不久后有宫女站出来指出,她看到那位西祠宫宫女死前不久和卫于渊走在一起,于是张鹏催促人手去寻找卫于渊的下落。偏偏在这个紧要时分,卫于渊突然现身杀害了指证的宫女,还是众目睽睽之下,好不放肆。

    当然,这都是旁人的看法。

    卫于渊听张鹏“细数”有关自己的罪孽,愈发觉得不可理喻,“你们说的是什么啊,这和我没关系!”

    张鹏冷哼一声,道:“强弩之末,把他关起来!”

    “是!”张鹏的下属们拖起卫于渊,不顾他表现出的痛苦之色,往门的方向而去。

    黎融看了下第二具女尸,然后收回手,站起来对张鹏说道:“张大人,这事有些蹊跷,我们是不是再查下?”

    张鹏皱眉地看了黎融一眼,冷声道:“我们在短时间内侦破刺杀六公主的事,陛下必然赏识殛司院的办事效率,”他话语一低,随即重重地拍了下黎融,“不要做多余的事。”

    黎融闻言神色凝重,并不作声。

    张鹏再不看他,动身去找赵恒光。

    躲在暗处的郑泽信见黎融蹲下继续查看尸体,不由叹气,这世道,总有不识好马的人,这黎融,可惜了。

    郑泽信跃身偷偷没入路过的侍卫行列,再慢慢退出,自然地走到黎融身边,“黎兄。”

    黎融抬头,看到有点熟悉的面孔,随即反应过来,“是你啊,郑言兄弟。”

    郑泽信点头,也蹲了下来,“我听说这边查事有了大突破,便过来看看。”

    “是五殿下派你来的?”

    郑泽信笑笑,没承认也没否认。他很快就切入了话题,“你看这具尸体又看到了什么?”

    “我觉得这个宫女并不是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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