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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重生之荷盼-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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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皇子女们没有异声。

    赵河清和赵荷荞站在最前面的位置,直直地看着赵恒光。

    梁公公收到赵恒光的示意,便宣传殛司院一众,随后卫余渊被人带了上来。

    张鹏作为审问者先开口:“卫余渊,认证物证俱在,你老老实实地招吧。”

    赵河清和赵荷闻言对视一下,这张鹏直接叫人认罪,是不是太草率了。

    赵恒光并没有说什么,静静地看着。

    卫余渊经过几日虽然清瘦了些,好在牢里时没有受到苛刻,身上的伤也好了很多,这会说话能挺直腰板了,他的语气郑重而严肃,“我说过,与我无关。”

    张鹏下意识望了下赵恒光,然后嗓门提高了几分,“来人,带当日在场的人过来。”

    当日在场的是指第二个宫女死掉时,旁边还有几个宫女。那几个宫女说辞相同:“我们当日在走廊上,听到脚步声,回头就看到这人扑了过来,彩蝶反应慢了些,被这人抱住,随后就被他捅了一刀。”

    张鹏见卫余渊皱眉望着那几个宫女,冷笑道:“可怜那彩蝶不过看到了你的行迹,就被你杀人灭口。”

    卫余渊恍然大悟,原来那天他看不见的状况下抱的人是叫彩蝶的宫女,但是,“我那天视线不好,无意识地抱了一个人,并不知道她是谁。”

    “视线不好?”张鹏挑眉,“你后面的时候走路可都是看得清吧?”他在卫余渊面前晃晃手,“你瞧,你还知道你在和我说话,视线不好,你这理由找得……太假了吧。”

    “不是,我的意思是,当时我抱着彩蝶时是看不见的,后面才能看清楚的。”卫余渊见张鹏显然不信的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是被人关在黑暗的地方昏睡了许久时间,醒来后眼睛出现了暂时性失明……”

    张鹏打断卫余渊,“行了,狡辩无用。”

    “我没有!”卫余渊有些慌张道:“是他!”他突然指向梁公公,引导着所有人的目光,说道:“都是他……”

    “陛下,”这时梁公公突然在赵恒光跟前跪下,脸上无奈,“本来我觉得没必要说的,但是这卫大夫太过无理了。”

    “哦?”

    “其实我曾见过卫余渊,那个时候他和一个宫女在一起,我当时并没太注意。”

    张鹏连忙说道:“梁公公说的宫女可是……”他唤手下抬来第一个死掉的宫女的尸体,当众掀开了遮布,“是她吗?”

    梁公公凑过去看了一会,随即说道:“确和当时所见的宫女有七八分相似。”

    张鹏笑笑,把布罩上,“她毕竟不是活人了,总是差几分的。”他转过头,对卫余渊恨恨道:“想不到你不仅是做了坏事不承认,还把脏水泼到了别人的身上。”

    卫余渊真是有口难辩,把目光放到赵河清和赵荷荞身上,“五皇子,六公主,我没有说谎啊,若是不出意外,那个行刺之人就是梁……”他的嘴突然被张鹏叫人堵上了。

    张鹏对赵恒光作揖,陈词道:“犯人卫余渊行刺六公主,因被宫女撞破,杀人灭口,随后把相关的目击者也杀害掉,事后不断狡辩并毫无悔改之意,其心可诛,请陛下定夺。”

    “恩……”赵恒光沉吟片刻,正要出声之际被人打断。

    “父皇,”赵河清站出来拱手道:“这事疑点太多,就算宁可错杀,也要防患于未然,容儿臣问些问题。

    赵恒光没有允可,而是望向梁公公。

    赵河清知道赵恒光也察觉到了什么,不由担心他会偏袒,于是言语中带着激动,“父皇!”

    见那人还是不说话,赵荷荞也站了出来,认真道:“请父皇明察秋毫。”

    赵恒光目光游移了一下,好似内心衡量,终于说道:“准。”

    “谢父皇。”

    赵河清走进张鹏,道:“殛司院负责验尸的是叫黎融?”

    张鹏脸色一僵,不自然说道:“五殿下为何提到他?”

    “让他来,我有话问他。”

    “他正巧任务在身,此时不在。”

    显然张鹏是不愿意让黎融出来的。没想到他这话刚落音,熟悉的声音传来,张鹏只希望那是错觉。

    可黎融就是真实地出现了,他对在场上位者行完礼后,走到张鹏身边,“张大人。”

    “你不是说他今日不在的吗?”赵河清看向张鹏。

    张鹏不知该怎么圆话了。

    “哦,我的事已经办完了,张大人曾经吩咐过,若闲下就过来帮忙,于是我来了。”毕竟与张鹏共事好些年,黎融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了大致的情况,虽然事实是有人他过来,但他还是偏向张鹏给了个说辞。

    张鹏顺势下了台阶,然后面带微笑地把黎融赵河清面前,道:“来得正好,殿下有话问你。”

    黎融点头,随即对赵河清道:“殿下请说。”

第四十章(上)() 
赵河清在尸体旁来回走了一下,随即问黎融:“她们的死因如何?”

    “第一个人是被人扭断后颈当场死亡,第二个人是利器割入腹中而亡。”

    “扭断脖颈?”赵河清冷笑一下,然后拉过身旁的张鹏,一手握住他的脖子,在几人惊呼声中淡淡道:“是这样吗?”

    白玉般的手指绕在粗犷的脖颈上竟一点不违和,手背上凸起的经脉张弛有力,好像随时能脖颈骤然捏断。

    黎融回过神,连忙道:“殿下的手往后侧一下。”

    赵河清手掌移动了一下,看到黎融确认的眼神,才放开吓得呆愣的张鹏。

    “在这样的位置断脖,一般是习武之人的习惯,而且一次了结人命还必须具备熟练的能力。”赵河清举起卫余渊的手,“这样的手不是一个习武之人的。”

    “殿下此言差矣,”张鹏立刻说道:“手是可以保养的,卫余渊自己是个大夫,这些对他不难。”

    赵河清叹笑,“张大人也有糊涂的时候,他是个大夫,经常采药施针,手上自然有许多薄茧,张大人需要亲自验验吗?”

    都说到这个份上,卫余渊害人之说不攻自破。

    张鹏头移了一下,随即收回,语气不经意地迟疑,“就算第一个人不是他杀的,那么第二人呢?”

    “这不就是自相矛盾了吗,如果第一人不是他杀的,那么第二人他又有什么动机去杀害?”赵河清摇摇头,暗叹这殛司院的掌官真是虚有图表,他望向当时在场的几个宫女,问道:“你们当时看到他杀人了,是看到他把刀子捅进彩蝶的腹中吗?”

    宫女们一开始想说是,转而细想赵河清的问题,就犹豫了。

    “亲眼看到卫余渊手手持刀子捅进彩蝶的腹中吗?”赵河清再次问道。

    其中一个宫女率先道:“当时彩蝶背对着我们在那人身前,并没有看得那么真切,但……”

    “也就是说,你们并没有看到那一刻。”赵河清打断她多余的猜疑,“既然没有亲眼看到,你们凭什么说人是卫余渊杀的呢?”

    “那彩蝶是谁杀的,总不可能是她自己吧……”一个宫女说完这话离开捂住了嘴巴,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其他人闻言目光闪烁,后来不知是谁的声音说道:“如果真是她自己,她又是为了什么啊……”

    “如果一个人要杀另一个人,会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吗?”赵河清问向当场想不通的人。

    他的话意思很明确,行凶之人会那么傻,当场让人抓吗,而且若真是卫余渊,他被抓后还一直不承认,这不是说不通吗!

    有人弱弱地说道:“他不是说当时眼睛看不清吗,也许刚好只是模糊看到彩蝶的身影,并没注意到旁边还有人……”

    赵河清望向张鹏,笑道:“张大人刚才不是说他看不见这事是‘狡辩’么?我深以为然啊……”

    “这……”张鹏哑口无言。

    “既然这两人都不是卫余渊杀害的,那么六公主被刺杀一事也自是与他无关,“赵河清看了下周围,“谁还要说些什么吗?”

    “五皇弟。”

    赵河清听见这个声音,转头道:“三皇兄有何指教?”

    赵河良默默鼻头,“从刚才我就在意着一件事。”

    “恩?”

    “张大人不是说人证物证俱在吗,那么物证又是什么?”

    张鹏反应过来,连忙吩咐手上:“把东西拿出来!”

    “是。”

    几个人脚步匆匆地离开一小会,回来时手上拿着两样东西。

    张鹏打开其中小包的那样,呈现给众人,“这是从第一个死去宫女身上收集的药屑,”然后打开另一包东西,“这是卫余渊当日收押后我们脱下的衣服,我曾请太医看过,这衣服上的药味和宫女身上的药屑出自同一种。”

    把东西还给手下后,他神情带着侥幸道:“就是说,至少宫女死前的确和卫余渊见过,卫余渊的嫌疑就无法脱掉,五殿下说得对,动手的不是卫余渊,确有他人,很有可能是卫余渊的同党!”

    这事说来说去又绕回来了,张鹏还真是个死脑筋。

    赵荷荞忍不住说了句:“张大人不觉得废话吗?”

    其他人看向她。

    “那个宫女是我西祠宫的,派去卫余渊那取药,自然是见过的。”

    “额……那药呢?如果他就是行刺公主之人,为了不让公主得到治疗,故意伤害宫女拿走药……”

    “张大人,”赵荷荞淡淡地笑了,“如果他要害我,直接换成**不是更好么?”

    “这……”

    “真正的行凶之人故意留下蛛丝马迹和后来安排彩蝶的死,意在栽赃给卫余渊,如果这个案件从头到尾都是张大人审理,结果就如他的意了,可惜了。”

    赵恒光在取舍中做了决定。

    赵河清道:“张大人可曾记得刚才卫余渊说到了谁,后面被打断后就不了了之了,假设他不是凶手,我们把他的话听完又如何?也许听完之后来龙去脉都能理清了。”

    张鹏望向梁公公,冷汗直流,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事,哪边都得罪不起啊。

    赵河清对卫余渊点点头,示意他说出来。

    卫余渊想了想,正要把事从西祠宫离去不久遇到梁公公的事说起。

    赵恒光突然说话让全场都静止了。

    “卫余渊确实无罪,至于行刺荞儿的人还需要再查。”他冷然的目光扫射眼前,不希望有反对。

    赵河清低下头,有些不甘。赵荷荞表情淡淡的,但手却握的紧紧,同样也是不愉。

    但对其他人来说,这事不痛不痒。

    “张鹏。”赵恒光看向张鹏。

    “陛下。”

    “你年纪大了,办事容易糊涂,我让人协助你一下。”他指了下梁公公,“梁公公做事细心严谨,你们共同协作,我很放心。”

    “谢陛下。”张鹏内心松了口气。

    “那没什么事,大家都退下吧。”赵恒光扫了扫手,在小太监的搀扶下,先一步离去。

    梁公公和张鹏也没再看其他人,接着走了。

第四十章(下)() 
赵荷荞无意中看到了梁公公望过来的眼神,只是一瞬,冷冽寒心。她不由疑惑,梁公公若是受人指派,怎么会有这样的情绪。

    “六皇妹,”赵河枫走过来,关切道:“身子好些了吗?”

    赵荷彩也凑过来,面带歉意道:“六皇姐,最近我母妃管得严,所以我没去看你。”

    “没关系。”赵荷荞先对赵荷彩笑笑,然后对赵河枫说:“多谢四皇兄关心,我现在很好。”

    不一会,准备离开的其他皇子皇女也走了过来一一寒暄一番,赵荷荞用同样的态度会以言谢,然后道别了他们,走进了殛司院的偏房,赵河清刚才带卫余渊去了那。

    甫一进门,卫余渊迎来而来,脸上表情尽显激动。

    见他要道谢,赵荷荞阻止了他,摇头道:“不必了,其实你也是被连累的。”

    卫余渊叹然,“命里终有劫难,我不问缘由,只在乎结果,我活下来了,正因为你们的相助,所以说什么我都要感激。”他言罢作势要跪下磕头。

    赵河清连忙拉住他,“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为这种理由就跪下,若你真要感谢我们,就等以后我们有事要你帮忙,你可不要推脱啊。”

    卫余渊心中一片释然,随即言出承诺,“卫某定当竭尽所能。”

    “好。”

    三人对视一笑,随后赵荷荞问起正事,“卫大夫,先前你提到了梁公公……”

    “恩,”卫余渊想到梁公公眉头就皱起来,“我原本带着西祠共的宫女回去取药,路上碰到梁公公,被他突然劫持了,然后跟他去了冷宫,他先是让我帮他处理伤口。”

    “伤口?”

    “对了,殿下你和我过来一下。”卫余渊想要说明那些伤是怎样的,但想到赵荷荞在场,有些不好意思,然后低声对赵河清说:“我身上也有类似的。”

    声音不大但身处之地空旷,很容易回响,赵荷荞听到后了然地笑笑,退开几步便转过了身。

    卫余渊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许多横线交错的伤痕挂在白皙的皮肤上,有些惨烈的样子,他解释道:“这是一种缠缚在身体上就紧缩的丝线造成的,具体是什么线我不知道,但要取掉靠自己是不行,当时梁公公带走我就是要我帮他取掉身上的丝线。”

    赵河清点点头,让他把衣服整好,随即问道:“你说他劫持你?”

    虽然卫余渊身为男子有些羸弱,但梁公公一个半残之人,又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如何劫持。除非这只是表面。

    而后来发生的如果和梁公公挂钩上,事情的脉络就清晰了。

    谁人隐藏,难以被发现,谁人行迹放肆,难以被阻止,谁人做事不计后果,却难以被制服……梁公公,皇宫里的老人,皇上身板的红人!

    卫余渊拍手道:“那时他的伤是刚受不久,和六公主被行刺的时间间隔正好对上。”

    赵荷荞回过头,严肃道:“他身上的伤应该是被救我的人留下的。”

    “他为什么要害你?”赵河清扶着下巴道:“目的是什么?你和他没有过节啊。”

    “被谁指派的吧……但是,”赵荷荞回想着那时看到的眼神,凝重道:“他好像对我有着恨意。”

    赵河清皱眉,“这下如何事好,父皇让他参与调查,就是放过他了。”

    到时梁公公只要给个结果,赵恒光就算有了交代,他们还能说什么。

    “哥……”赵荷荞见赵河清脸上出现杀意,连忙拉住他,“小不忍则乱大谋。”

    “放着他,你随时都有危险!”

    “哥!”赵荷荞再次喊得响亮,同时转头对卫余渊说:“卫大夫,你先回去吧。”

    卫余渊这时不知说什么好,听到赵荷荞的话,就利索地走了。

    “哥,梁公公这人深藏不露,并不简单,如果我们冲动行事,就可能落了他的套。”

    赵河清平静下来,“你说得对。”

    赵荷荞意外他想通了,谁知他心里想的是:今晚就让泽信带荷荞离开。

    这时赵恒光刚回寝宫不久,就让人通传梁公公。

    门一关上,他就对跟前匍匐之人怒声道:“说,你到底瞒着我做了多少事?”说完这话他心里还有些不愉,拿着茶杯就扔了过去。

    茶杯擦过梁公公的额头带走一些血迹,在地上哐啷声后骤然碎裂。

    梁公公身子一僵,连忙磕响好几个头,“陛下息怒,奴婢说,是七公主、是七公主让奴婢动手的……”

    “呵……”赵恒光冷笑,一脚踢过去,在梁公公身子翻落后又马上跪好后,漠然道:“我不是说过吗,她们的事不要介入。”

    “七公主说,叶太子她势在必得,只要除了六公主,就能有十足把握,她还说,这事能帮助殿下……”

    梁公公话没说完又被赵恒光踢了一脚,“枉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脑子还有不清醒的时候,那林迦叶是她能驾驭的吗,不自量力!”

    “可叶太子在宴会上表现的好感陛下也看到了啊。”

    “好感算什么,林迦叶根本不是会为儿女情长绊住脚步的人,若是秀儿能跟了他,反倒成了他的棋子。”

    “这……奴婢知错,请陛下处罚!”

    梁公公又开始用力磕头,敲着地板阵阵作响,额头上不一会变得青红一片还带着模糊的血迹,赵恒光看着烦躁,摆手道:“够了!”

    “陛下?”梁公公颤畏地看着他。

    “现在是关键时期,你别再出乱子了,调查的事你给我速度搪塞过去,我还有其他事要你去办!”

    “谢陛下!”

    “去把赵荷秀叫过来。”

    “是。”

    赵荷秀心神恍惚,一没注意,脚下一滑,好在旁边有人扶着她。

    “多谢二皇兄。”赵荷秀轻推,离开赵河珏的身侧。

    赵河珏一派好哥哥的说辞:“路面滑,七皇妹小心点。”

    “秀儿知道。”赵荷秀淡淡回应,心里不以为然。

    他们知根知底,不必这样。

    “二皇兄要跟我都什么时候?”

    “跟?我不过是和七皇妹一起回宫殿。”

    “二皇兄不是早就在皇宫外有了住所吗?”赵河珏三天不见两次,基本不住皇宫,这都是众所周知的事。

    赵河珏闻言笑笑,“那不过是暂时的落脚地,我的家在这里。”在这个皇宫里。

    赵荷秀没了耐心,“二皇兄想做什么?”

    赵河珏静静地看着她,摇动手中折伞,听到声响目光转动,然后说道:“我要做什么,七皇妹以后就知道了,现下七皇妹先把自己的事处理好吧。”

    “什么?”赵荷秀疑惑,在看到小太监到了他们面前后脸色就难看了起来。

    “七公主,陛下召见。”

第四十一章(上)() 
“父皇。”赵荷秀一进屋摆上乖巧的样子。

    “秀儿啊。”赵恒光走过来牵起她的手,“让父皇看看,”他把摊开她的手左右看了下,“恩,女儿长大了。”

    赵荷秀脸上一阵娇羞,“父皇……”

    赵恒光微眯着眼睛,突然抬起她的下巴,“秀儿对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

    “父皇取笑秀儿,其他几个姐妹都是不错的,秀儿省得。”赵荷秀垂下眼帘,睫毛扑闪,有些怯怯的样子。

    这般小女儿家的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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