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荷盼-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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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荷荞有所感应地看过来,抿嘴微裂,“从这里开始,我要与你们一起,我不想坐以待毙,所以只要我能做的,我都要去做,那些多余的累赘就算了,这样很好,方便。”
说罢,她吹响口哨,一匹黑色的马奔跑过来,她熟练扯住马鞍和马绳,身体一跃,顷刻到了马背上,马蹄走了几步,她回头道:“樊叔叔,哥哥,你们快些,别让大家久等。”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再不说什么,也叫来了自己的马。
兵马分成几对,在发号施令的正中央,小帅等人。樊景天的军师、大将都在,
众人见赵河清三人而至,自觉让出中要的位置。
樊景天扫视周圈,朗朗而道:“今日起,我们便是拨正乱流的绛朱**队,我们是炎炀军!我们是正统!这位赵五皇子为大势所盼、理应继承之人,他将带领我们进入真正的绛朱盛世!”
众人高喊付应。“绛朱盛世!绛朱盛世!”声音洪亮。都惊动了整个戈滩。
樊景天随即道:“他是寰渚王!绛朱国未来的帝王!”
寰,广也,以寰为名。心怀天下,而渚是清水者的写法,又河清之意,寰渚。同念还主,君之所向。君之所归。樊景天的寓意很明确。
赵河清投向感谢的目光,樊景天此举更是严明他此刻的地位,涛涛大军必将以他为命!
“寰渚王!绛朱盛世!寰渚王!绛朱盛世!”
赵河清抬起手,威严气势一触即发。“炎炀军听令!”
将士们齐喝。
“兵马分三路,一路向绛朱国内城出发,由樊将军带队。一路向青冥国出发,由我带队。一路向那迦国出发!”随即他念出分配的几个重要大将。
赵河清这边带了赵菏荞、小帅、风灵以及几个得力手下,樊景天那边原本几个自己带出的手下都分配给另两路,自己带的基本都是原赤木营的干将,那些年少将士则跟着崔银等几个得力干将去往风险最小的那迦国方向。
樊景天等人负责压制绛朱国内赵河珏的势力,赵河清等人负责隔断青冥国的应援,而崔银等人之所以去雾蜀国那边,是要暗中协调,就算无法得到支持也要避免成为敌人的可能。
樊景天临别时问赵河清:“青冥国不同于绛朱国,对地势的掌握也不占上方,这些人够吗?”
赵河清肯定道:“足够,哪怕只有我一人。”
“那好,有什么事别扛着,关键时派人来找我!”
“好,”赵河清郑重道:“樊叔叔,保重。”身旁的赵菏荞、小帅也出声告别。
“保重!”
磅礴大军逐渐分散走远,赵河清眺望完全露出的太阳,抓紧马缰。
苍徵箓,是时候找你算账了!
他的祸端起源是青冥国的点睛之笔,那便由他亲自解决,而那边的赵河珏……没了旁来的帮助,你还能如何应对?
此刻苍徵箓一阵头皮发麻,放下手中奏折,手指推了推睛明两侧,自言自语道:“是太累了吧。”
旁边传来轻晃的风声,他了然地偏头,似笑非笑。
一个娇好身姿的少女正跪在桌前,双手举起端着一个花样精致的花瓶,她勉力支撑,有些颤抖,轻薄的羽衣勾勒出美好的体型,更因为此刻的姿势增添几分美感,薄汗莹莹,浸湿了衣裳,也浸湿了空气,带有淡淡的花香。
苍徵箓勾嘴,“是用了茉莉花泡的澡?”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少女闻言呆滞了几秒反应过来,声音有些虚弱,“是、是的。”
苍徵箓身子斜了斜,悠然道:“累了吗?”
“不……”少女下意识想说不累,看到苍徵箓冷冷的眼神马上改口,“不能再坚持了,陛下,请原谅我吧。”说罢手抖了抖就要撑不住花瓶了。
“瞧你说的,”苍徵箓满意得看着少女通红的眼睛,哂笑,“不过一个花瓶,你喜欢就拿去吧。”语气就像之前说的,既然你那么喜欢这个花瓶,就跪着举起它,待我看到你诚意了便送给你,看似玩笑,却让人不敢说一句。
她不过就是在伺候他的时候走神了一下,刚好盯着花瓶吗?
苍徵箓霸道而又怪戾,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做了什么就让他不满了,真正应了那句伴君如伴虎。
“放下吧。”
少女再不敢走神,就算手上再没有力气,也小心翼翼地放好,仿佛过了很久,才把花瓶放好。她撑着腿慢慢地站起来,有些眩晕,目光紧盯着苍徵箓的方向,尽力克制着。
她听到:“过来做吧,朕的秀妃。”微怔,用手捏住大腿以减少麻痹的感觉,摇晃着走过去。
刚要坐在踏上。
“朕许你坐那吗?”
秀妃听到这话就怕是他生气,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目光瞥向其他地方,就只有珠帘前堂的矮凳了,不由疑惑。
苍徵箓有些恼,“过来!”
秀妃注意到了他腿上有一处隆起的地方,脸色微红,再不敢耽误。
无奈腿麻,刚好跪跌在苍徵箓的身前。手和脸匍匐在他的腿上。
苍徵箓噗嗤一声。按着她的脑袋,“长进了,不错!”
秀妃脸红了几分。然后爬了起来,经过了那么一会,腿已经不那么麻了,她低着头没看到苍徵箓的眼神暗了几分。自顾自地将苍徵箓的衣摆掀开,将裤子松开褪下几分。那个地方果然精神抖擞。她咽下心中的害怕,把自己的裙子掀起来,然后扶好,背对着苍徵箓小心地坐上去。
一开始有点疼。但是她都习惯了,有人告诉她,不想更痛的办法。就是让自己更好更快地去适应。
她的身体早已很听话又不像自己的身体了。
很快就不痛了,不是吗。
牵动脸上的神经。她摆上虚伪的媚笑迎合着他。
苍徵箓心中嘲讽,面上不动神色。他揪住秀妃一缕青丝,笑得暧昧,这个尤物也算是被他调教成功了,他很满意。可从他的角度只看到她的耳廓,这点又让他有些不喜,动作粗鲁了几分,移到她的胸前柔软处,五指紧了紧,不意外听到轻哼,他坏笑道:“疼?”
身前的小脑袋点了点头,耳廓也红了几分。
苍徵箓内心一动,手劲轻了些,笑道:“听说,女子胸疼一般是两种原因。”
见她不做声,他继续道:“一是月事时期,二嘛……”
秀妃没听到他说话了,反而有些好奇,回过头看他。
苍徵箓乘机亲了她脸,然后轻咬着她的耳畔,“女子发育时期,朕的秀妃如今19岁了,可还是在长着,”他又捏了捏,“前途无量啊……有谁知道,前两年的时候还如一个十二岁女童那般……”
秀妃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他的动作,身子一下激灵,顷刻脸色涨红。
“呵……”
两人正欢快,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闯入,让苍徵箓脸色变冷。
徐公公见打扰了苍徵箓的雅兴,心中也是一片惊凉,深跪在地上道:“李大人说有急事汇报,奴家告诉过他陛下不便见人,可他这会儿已经到了养生殿前。”其实人家也只是请示,希望把事情急迫性转达,本来徐公公可以早点来说的,动作拖沓了一会,刚好碰到不对的时机,这下只好言辞把责任推到了他人身上。
苍徵箓拉住秀妃,继续刚才的动作。
“让他进来吧。”
“这……”徐公公抬了会头,那珠帘后面也能看清人的轮廓和虚影,并不起什么遮挡作用,虽然看不见苍徵箓和秀妃的表情。
“恩?”
“奴家这就去传达。”
佝偻的身子很快了离开了房间,不一会一个挺拔的身姿出现。
李寄一进来直接下跪作揖,“陛下!”
过了好一会没听回音,他有些奇怪,正要开口,就听到一声喘息,声音绝不是皇上陛下的声音。
李寄这才反应过来,珠帘后面正发生着什么事。
苍徵箓知道他的窘迫,只觉有趣,“有什么急事?”
“有密探汇报,赵五皇子那边有行动。”
“哦?什么行动?”
“他带的那些兵马开始移动了。”
“绛朱国那边有什么反应?”
“绛爵帝察觉到他们的行踪便开始组织兵马准备围剿。”
“那他有向我们求助?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李寄摇头,作揖手势端了端,“并未有此事,只是这事我以为……”
“够了!”苍徵箓声音提高,“那赵河清当初被我们弄成这样,现在有什么能耐!赵河珏既然不把这事与朕商量,便是他认为能处理好这个,你瞎操心什么?”
李寄流下几滴冷汗,“陛下说的是,是臣糊涂了。”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哦,这是进攻使呈上的清单。”
“递上来吧。”
“这……”李寄人看向珠帘后重叠的身影,心中十分后悔当时答应帮这个顺便携带之忙。
“李卿。东西。”不容拒绝的声音。
“是……”李寄深知非礼勿视,一直低着头往前走,一到珠帘旁就连忙伸手穿过去,希望苍徵箓能接一下。
“呵,”苍徵箓轻笑,“李卿你当朕有三头六臂不成,这么远朕如何拿得到?”
李寄心中惶恐。到这一步退也不是。便闭上眼睛向前跨了一步然后跪下,双手盛着单子向前递去,到底是分寸没掌握好。感觉到碰到了什么,吓得他手缩了回来,单子也掉了出去,他下意识睁开眼。看到一张隐忍的美丽面容。
他耳根发红,随即回过神。立刻头磕在地上,传来阵阵声响,“陛下饶命!”
苍徵箓挑眉,“你有何错?”
“陛下饶命!”
“李卿。你没有犯错,朕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李寄停住动作,额头贴着地面。没有抬头。
“李卿可成家了?”
“微臣尚未娶亲。”
“可有意中人?”
李寄本想说没有的,可心里打鼓着。回答道:“之前父亲和世交交谈,有意促成微臣和对方的独女,那女子蕙质兰心,很合微臣的心意。”
“如此,早日把事办了吧。”
“陛下?”
“你退下吧。”
李寄闻言如获大赦,保持着趴跪的姿势挪到珠帘外的位置,然后站起身弯着腰狼狈地离开了。
苍徵箓表情森然,抬起秀妃的腿将她调转了一个方向,捏住她的下巴,道:“秀妃担心自己的兄长吗?”
秀妃憋眼泪都憋出了血丝,仍然强颜欢笑,“不担心的,兄长很厉害的,再说了,不是还有陛下吗?”
“是吗?不管是赵河珏还是赵河清,死了哪个都不要紧?”
秀妃深色有些不自然,“陛下?”
“你以前在绛朱国,与赵河清关系不错?”
这下秀妃真的疑惑了,只是望着他。
苍徵箓盯着她,片刻后,推开了她,见秀妃倒在地上也不管,唤来徐公公。
“送秀妃回去,接丽妃过来。”
徐公公低腰嗻声,便扶着秀妃离开了,到了门边,苍徵箓说了一句,“赵荷秀,若是我发现你骗了我……”
秀妃身子一顿,没有回头。
屋子里盛夏苍徵箓一人,他在想着刚才李寄说的事,他当然不会对这件事置之不顾,首先赵河珏没有知会他,一定是有什么东西不想让他参与,再者,赵河清那,也许不久也能会一会了,鹿死谁手呢……
他对着空气喊了一声,“十三!”
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屋内,跪在地上,“属下在。”
“盯紧赵河珏和赵河清,有什么及时汇报。”
“是!”
“还有,设一个局,制造李寄对世交侄女猥亵的假象,知道怎么做吧?”
“属下明白。”
“去吧。”
秀妃回去的时候看到迎面而来的丽妃,对方一张得意的脸,“哎呀,没想到陛下还是念着旧人的好啊。”
秀妃驻足,面无表情,“什么新人旧人,不过都是同一个男人的女人。”同一个男人的玩物。
丽妃眼珠一转,凑近秀妃嗅了一下,笑的带着轻视,“看来是不满意。”
“你!”秀妃微红,是气的,瞥见远处的身影便忍下了,对徐公公道:“徐公公,我的宫女到了,我自己回去了,你和丽妃一起去陛下吧。”然后还对丽妃说了一句:“好好享受吧,趁着还年轻。”
丽妃脸色微变,随即笑道:“自然,陛下年轻身体好是自然的,可是再多新鲜的女子,就算是最后一个又怎样,对帝王来说,本质都是一样的,唯有第一个才与众不同的。”语气笃定而自信。
她比陛下大五岁又如何,陛下情动之初的是她,陪伴最长的也是她!
秀妃叹气,不想多说。
见她没有继续被自己牵着鼻子走,丽妃耸肩,“徐公公,我们走。”
秀妃见到自己的亲近宫女梧栖,马上亲和的样子,“梧栖……”
眼前清丽的少女原本是更加美丽的相貌,却在对外人时,用惨淡的妆容遮掩了过去,再加上身份上的卑躬屈膝,从没人注意到她,只知道她是秀妃最亲近、最信任的宫女。
她面上淡然,将端在手上已久披肩搭在秀妃身上,恭敬道:“娘娘,我们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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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部署()
每次从苍徵箓那回到寝宫的第一件事就是更衣沐浴。秀妃有个一个特别的习惯,在需要宫女近身伺候时,她都会喝退所有人,身边只留下梧栖。
华丽的鲜衣下或污秽或伤痕,秀妃从害怕、厌恶到至今的麻木,能听她诉说的、能帮助她的只有梧栖。除了梧栖,她谁也信不过。每当她受了伤,都只让梧栖上药,她软弱的一面只有梧栖看到。这一切,不仅是因为她们来自同一个地方。
梧栖,对她而言,意义非凡,她是她在这个陌生地方睁开眼睛后看到的第一个人,就如雏鸟心情,她也只依赖她。
梧栖在浴池里撒好花瓣后,便提醒秀妃洗澡。
是的,让秀妃自己洗澡。
摆在宫女的身份,有谁能让一个妃子自己照顾自己,可偏偏梧栖就是不一样,而秀妃也习以为常。
她们向来是关上大门,没有其他宫女伺候,所以秀妃大多数都是自己照顾自己的,没人知道。秀妃自己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她坚信梧栖所告诉的,失去记忆前的她都是独立自强的,很多事不由他人之手,特别现在是特殊时期,更要保持这样,否则什么苦都吃不了。
这不,在苍徵录那吃了多少苦头,不都挺过来了吗。
秀妃两年前一睁开眼就不知道自己是谁,她什么也想不起来。梧栖说自己是她的近身宫女,也是她奶娘的女儿,从小和她一起长大亲如姐妹。
她是绛朱国现任皇帝赵河珏的同母妹妹赵荷秀,集万千宠爱。青冥国和绛朱国是附属协议之际,联姻可以加固两国间的友好关系。且赵荷秀早已倾慕苍徵录已久,自然是水到渠成,赵河珏为了她在异乡不受欺负所以允诺了许多青冥国的无理要求,身边一直陪伴的梧栖也因为担心她主动提出陪嫁。
这些都是梧栖告诉她的。
所以即使她没有了记忆,也要继续走这条路,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要忍,讨好了苍徵录也是帮衬到赵河珏了。
秀妃问过梧栖为什么自己会失忆。梧栖说。在嫁来的途中突然发烧再加上奔波中撞到了头,所以记忆受到了影响,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
当时的秀妃恍恍惚惚。逐渐接受了这个说法,虽然到了今天没有任何头绪,也只是将惶恐埋在心里。
她对周围的一切仍然是陌生的,只有梧栖让她有一份亲近。而且碰到不懂的地方都是梧栖提醒她的,所以她对梧栖说的都深信不疑。她没有了以前的记忆。第一次见到苍徵录并没有欢喜的感觉,可是事情到了这步,她还能怎样?唯有不断告诉自己,自己是是喜欢苍徵箓的。即使刚开始的时候受了很多伤,即使经常遭到他的横眉冷对……渐渐的,习惯了也愈发懂得应变了。
秀妃洗好从水中站起来。望向正在茗香的梧栖,“梧栖。我洗好了,你要不要洗。”私底下的她们,什么都是共享的。
梧栖抬眼,看见秀妃身上的****痕迹,忍下心中厌恶,语气如常,“今天不了。”
“好吧,”秀妃擦干身子,然后从抽屉里拿出紫雪玉膏,往身上淤青的地方沫,对着铜镜照了照背,发现有几处,手折了折涂不到,便唤梧栖,“梧栖,帮我涂背后这几处。”
“恩,”梧栖接过膏瓶,在秀妃看不见的背后,用手指随意地涂抹,“今天在陛下那可发生了什么?”
秀妃心中闪过赵河清的名字,“我好像惹陛下不高兴了。”
这不是第一次了,梧栖并不在意这个,“陛下有提过什么时候出兵去雾蜀国吗?”
“没有。”
梧栖心中闪过失望。
“但是今天有个李大人汇报说,有人有动作,皇兄那边要部署,青冥国这边没有参与的打算。”
“有人?”梧栖想了想,“难不成是赵河清?”
秀妃猛然回头,“你怎么知道?”
梧栖静静地看着秀妃好一会,“要说谁和你皇兄有仇,那赵河清是第二,便没人能排第一。”
“梧栖,能和我说说他的事吗?”秀妃不知怎的,很好奇。“而且你都很少跟我说以前在雾蜀国的事。”
“也没什么,以前皇子们明争暗斗,除了你同母的兄弟姐妹,各个都不是好的,没什么值得回忆的,”梧栖每次在秀妃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都是类似的回答。
“那赵河清呢?”
梧栖看见秀妃眼中有种近似于期待的光亮,原本是想回避这个问题的,突然有一个想法闪过,她敛住眼中的精光,转而暗沉凝重,手如千斤石般搭住秀妃的肩膀,语气中带着郑重,“本来有些事我不想说的,但是我担心如果有一天你遇到赵河清会被他利用。”
“利用?”
梧栖点点头,面露痛苦,“当年你比较单纯,对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