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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重生之荷盼-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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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灵也知道刚才自己莽撞了,连忙跪下歉意道:“奴婢刚才冒犯了。”

    “原来是个侍女……”林迦叶悠长着语气,饶有兴趣地望着风灵。

    风灵低下头,脸上闪过不甘和无奈。

    “风灵,你和蒙武他们在外面等我。”赵河清不想耽误时间。

    “是,公子。”风灵起身,望了赵河清一眼,然后为他们关上门。

    林迦叶目光扫了一下赵河清脸上的疤,语气更是怅然,“可惜啊,当年的翩翩公子……”

    赵河清目光清冷,“迦叶帝,我今天不是来叙旧的。”

    “哦?你将你那些将士调遣离开,我还以你们已经放弃了镇守这边。”林迦叶状似无意说道。

    赵河清微讶于他竟然知道他们一开始的打算,雾蜀国这段时间和青冥绛朱两国对峙也是损兵折将,难免记仇,赵河清等人这次行动已是背水一战,到时雾蜀国搅进来,只会更乱,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起初也想看看雾蜀国有没有可能协助他们一臂之力,可是他派来的人已经交涉过多次,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答案,所以他只好让人盯着雾蜀国,防止雾蜀国不来捣乱就行。

    然而赵荷荞他们查到了红胎花的事,死士养成,天下大乱,虽然他说要在死士养成之前解决苍徵箓,实际并没有几分把握。

    那么,是否可以以天下苍生为理由,让雾蜀国答应与他们结盟呢?

    于是,他亲自来到了这里。

    赵河清将青冥国的事与林迦叶说了一遍。

    林迦叶听完后先是皱眉,再是踱步,脸上的焦急和肃杀之意骗不了人,赵河清见他开口以为是要答应了,谁想他脚步一顿,平静道:“那又如何?”

    这下换成赵河清皱眉,“如果这次不能阻止苍徵箓,最终祸害到的也有雾蜀国啊!”他不相信林迦叶能无动于衷。

    “可是啊……”林迦叶脸上有为难之色,“先人有规定,雾蜀国决不能协助外家人进行帝王之争。”其实原话是,雾蜀国绝对不能参与绛朱国的帝王之争。

    林迦叶刻意模糊了原话,将外家人几个字说得较重。他偷偷瞥了屏风后露出的衣角,心中好笑。

    他林迦叶并不是迂腐之人,总要有变通的时候。

    赵河清听到这句话岂会不明白含义,他摇摇头,“我只有一个嫡亲妹妹,让她因此与你们联姻,我也不会同意。”何况,荷荞心里念念的只有郑则信一人。

    林迦叶笑道:“早就白鹭公主心有所属,我又怎么强人所难,而且能联姻的又不是只有她。”

    赵河清闻言,苦笑:“我现在一路波折,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给身边之人安逸的日子。”他指指脸上的疤痕,“还是别蹉跎他人光阴了。”

    “你承认自己是个废人了?”林迦叶直接说出了这句话,丝毫不担心会打击到人。

    然而赵河清并不介意,只是颔首垂帘。更难听的都听过,早就习惯了,他特意作出这般自备之样,无非是想让林迦叶打消念头。

    “废人不废人的,不是话说了算的,”林迦叶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赵河清,“我已经说了联盟的条件,做不到立刻滚出雾蜀国!”他突然在赵河清的胸膛上踢了一脚,伴随着屏风后传来动静。

    卓尔瓷从屏风后出来立刻扶起赵河清。

    林迦叶也不看他们了,背对着他们说了一句,“明天傍晚之前,我要看到你破解了玄武台的棋局。”(。)

第八十三章 言归() 
玄武台棋局,正是卓尔瓷的招亲棋局,赢者,娶她。

    赵河清正要开口,林迦叶就离开了。

    因为激动,他喉中呛水,开始咳嗽,卓尔瓷见之,立刻为他顺气。赵河清推开她,摇摇头。

    “多谢。”他的神色疏远,就像对待一个陌生人。

    卓尔瓷也是有傲气之人,心想凭什么你都这样了,还对我这般冷淡。此刻,她有些生气,并不是为了赵河清的态度,而是因为自己怎么就是那么不长记性,听到迦叶哥哥要来见赵河清,想也没想偷跟过来了。

    她干脆将气发在了赵河清身上,直接抓起人的手就咬下去。

    赵河清一声没吭,由着她将自己的手臂咬出血。

    卓尔瓷放开后,看了眼,这只苍白的手臂上血管清晰,薄薄的皮肤有两排清晰的牙齿印,每个坑迹都流着鲜血,旁边还带着乌青。

    这一看,让她后悔了。

    “我帮你包扎。”卓尔瓷慌忙道。

    “不用了。”赵河清轻轻抽回自己的手,“让你解解气也好。”

    “为什么?”卓尔瓷只觉得心好累。

    “你很好,只是还没碰到真正能让你幸福的人。”赵河清想到当初第一次见到她,神秘羽纱遮住自己大半张脸,走步轻盈,飘逸的霓裳如扑朔着的彩蝶羽翼,那样明艳潇洒,令人难忘。

    可是这样的女人并不适合自己,她适合的是无拘无束、潇洒快意的生活。

    见卓尔瓷还是执迷不悟,赵河清干脆趁她茫然时捏起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卓尔瓷的反应果然如预料般那样羞涩、慌张甚至期待。

    这时赵河清轻佻道:“你还真是对我死心塌地,这么想想也好。不仅能得到雾蜀国的盟助,还有个美丽的玩物想上就上,我为什么要拒绝。”

    卓尔瓷一听脸色苍白。

    赵河清未放开她,将她抵到柱身上,一手按在她脑后不让她逃避自己的视线,刻意将自己的脸上的疤痕清晰地暴露在她的眼皮底下。

    他的气息顺着她脸侧喷到她的耳畔,说出的话令人冷到骨髓。

    “红杏种矮屋。花开出墙头。不过我也不介意。”

    赵河清将自己比作矮屋,面小孤陋,红杏树那样艳丽张扬。不可能只长在这样的地方,终有一日破墙而出,而卓尔瓷就好比红杏树,他最后也说了。他不建议红杏出墙。

    以这么丑陋的状态和低贱的话语对卓尔瓷,无非是想让她彻底死心。

    卓尔瓷望着赵河清的眼神变得空洞。在赵河清放开她,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赵河清心有不忍,说的太重了吗?

    见卓尔瓷幽魂般走向木门,赵河清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谁知他这无意识的一声轻叹。让卓尔瓷听见了,她突然顿住脚步,然后慢慢地转过身。一点一点靠近赵河清。

    她抬起颤抖着手,最终停在赵河清的疤痕之处。脸上逐渐有了光彩,“若是三年前的卓尔瓷,听到你这话,一定回去抱头大哭,将你骂个千万遍,然后彻底死心。”

    赵河清退后一步,卓尔瓷追进,“就在刚才,我差点真的被你骗到了,而只关心自己疼痛的我却忽略了你这疤痕的背后是有多疼,那一定比我疼很多。“说着,她留下眼泪。

    泪水就这么一滴滴从她脸上掉落,哪怕酸涩了眼睛,她也不眨一下,直直地盯着赵河清。

    赵河清觉得那些泪水好像掉进了自己的心里,烫烫的,他忘了反驳,脑子中只剩下她哭泣的脸庞。

    卓尔瓷第一次见赵河清这样不知所措的样子,心中的那块大石,包容着不甘、伤心、无奈、生气的,所有的,都散了,不见了,所有的沉重驱散之后只剩下释然的轻松,她小心地将爱恋收藏在记忆深处,依然过好她的每一天。

    她决定如他所愿地放手。

    “迦叶哥哥只是说说,即使你不娶我,他也会和你们结盟的。”她擦掉脸上的泪渍,绽放出一个明媚自然的微笑。

    “所有的一切,你放心吧。”

    她已经走出来了,他可以放心了。

    赵河清明白她的意思,可就在卓尔瓷转身时下意识想要叫住她。

    “公子。”风灵突然走了进来,和卓尔瓷擦身经过的时候,两人相互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赵河清收回手,“怎么了?”

    风灵低头,“风灵见迦叶皇帝走后,公子一直没出来,所以担心,”她忍不住问道:“公子,刚才那位是……”

    “她是卓尔瓷。”

    “对不起公子,奴婢多事了。”风灵知道了卓尔瓷身份,怎会不知道她和赵河清之前的纠葛,刚才她只是着急进来看,好像打扰了他们两个。

    赵河清有些走神,过了一会才说道:“没事。”

    风灵捏住袖角,将突入而来的紧张之感压了下去,她一直都清楚,赵河清没有心仪之人,可现在,她不确定了……

    卓尔瓷回宫后将自己和赵河清发生的事和林迦叶说了。

    林迦叶听完后张开自己的双臂,“要不要抱下?”

    卓尔瓷翻了个白眼,直接从他手下钻过去,侧开他的身体。

    林迦叶只好双手交叉环在胸前,露出放心的表情,“看来你真的走出来了。”

    卓尔瓷回之一笑,“若说现在就不喜欢了那是不可能的,但我会努力的,为了我好,也为了他好。”

    “傻丫头!”林迦叶捏捏她的鼻子。

    “所以啊,你不要挡着那些有能力破棋局的朋友了,你认为好的,让他们都来吧,谁第一个破解。便是我和他的缘分。”

    林迦叶挑眉,“你确定?”

    卓尔瓷认真地点头,她又说道:“快给消息给赵河清吧,告诉他结盟的事。”

    林迦叶好笑道:“谁要是被你喜欢就是件幸运的事啊,都到这步了还为他着想。”

    “这事是正事,与儿女私情无关。”卓尔瓷板着脸道。

    林迦叶道:“结盟的事哪能说成就成,别忘了还有几个老人要搞定呢。”

    “老人?皇叔和姑婆想必都是答应的……”卓尔瓷恍然大悟。“对了。还有我爹……我去和他说好了。”

    说完风风火火地就走了。

    林迦叶看着那个急切的背影,摇摇头,“这个傻丫头。”

    赵河清在雾蜀主城待了一夜。刚一大早就收到了林迦叶的信函和信物。内容是林迦叶那边同意结盟了,现下邀请他们到皇宫里商讨事宜。

    “太好了!”风灵在一旁也看到了,她高兴道:“我们现在是皇宫吧。”

    “恩。”赵河清收好信物,脸上也是高兴的样子。只是不知为何心中划过一丝失落,明明事情的发展比他预料中好太多了。不是吗?

    他们正准备上马车的时候,街道上突然走过几波人,每一波都很有气势。

    赵河清听到旁边有人讨论,说那是去玄武台破棋局的人。为首之人都是身份和相貌不错的,比如这个门公子,那个谁之子。

    风灵将那些人的声音隔离在轿帘之外。

    “公子?”

    赵河清突然对车夫道:“去玄武台。”

    风灵眼中闪过慌乱。却不能说什么。

    玄武台上一个棋局,难倒无数人。又一个人破解失败,从台上颓然下来。

    赵河清出现的时候,附近的人指指点点。

    “这么丑的人也来挑战……”

    “懒蛤蟆想吃天鹅肉……”

    “真是人穷志坚……”

    蒙武等几个想要动手,被赵河清制止了,“不用理他们。”他淡然地坐下,在报名录上填上自己的名字:赵渚。

    “破棋局只限半柱香的时间,若是无法,则为失败,每个人只有一次机会。”负责介绍的人说完规则,让赵河清上前检验是否有易容。

    检验的人端看过赵河清的脸,道:“无易容,可参加。”

    拦台的侍卫让道。

    赵河清坐下后,静静地观看棋台,他执上黑棋却没有落下,就保持这个姿势过了很久。

    围观之人切切私语,对他的行为很不理解。

    有人提醒他,“喂,别浪费时间了,香快烧完了。”

    赵河清丝毫不动,对旁人的话置之不理。

    还有人同情道:“不会解就不会解吧,随便走几下试试运气吧。”

    宣判官也忍不住侧目,心想这人打算摆着姿势要多久,他回头看了看香,只有指甲盖那么短了,突然听到轻啪一声,是落子了。他讲视线调回了赵河清身上,接着在赵河清一口气下完好几子后目瞪口呆。

    赵河清在下完最后一子后,宣判官还没有回神。

    围观之人大多是懂下棋的,先前都是看热闹或者调笑的心情,这下不得不钦佩,有人先开了口:“破了,破了!”

    这倒提醒了宣判官,他清了清嗓子,“胜者,赵渚。”

    台下一阵喧哗,突然有几个曾经失败的人激动起来,他们动起了手引起现场混乱,有人趁着缝隙钻到了台上,“我不服!你一定是蒙的!”

    蒙武等几个少年不得已展开了自己的武功,眼见有人要靠近赵河清,蒙武第一个挡了上去正打算亮兵器。这时候天空甩出一条练带,瞬间将这个不服之人卷起,然后一个弧度扔到了台下。

    卓尔瓷收回练带,跃到台上后边看迎着众人的视线,走到赵河清的身旁,拉起了他的手,威严的语气不容质疑,“我的男人,谁敢质疑?”

    这下没人敢出声了,人家正主都点头了,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赵河清感受到手里多出来的温度,几乎是下意识的,用力地回握住。

    他们和雾蜀国结盟的消息传到樊景天这边时,樊景天等人正在制服一个北城池,经过五天奋战,当地所有的官兵和兵将最终投降,尚还有挣扎反抗的,樊景天带人做着清理,无意中看到了一个人的背影,心中一跳,下意识扯了马缰。

    柳条回头,“樊将军?”

    “我好像看到了什么去确认一下,这边你们搞定。”樊景天将马调转了一个方向。

    “好。”柳条继续将视线投入到前方。

    樊景天远远追着前面几人,从他们的步伐来看都是练家子,只除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凭着多年对气息的感应经历,樊景天确定那是个女子,可真正让他在意的是离那个女子最近的男子。

    眼见要追上了,樊景天直接从马上跳起来,同时将手里的刀扔了出去。

    大刀打在那几人面前的一拍木杆,木杆顷刻倒下挡住他们的路。

    有几人干脆回头和樊景天打了起来,可他们哪里是樊景天的对手。

    樊景天本来可以一下子解决那几人,却看到那个让他在意的人转过了头。

    我槽!

    樊景天低骂一声,瞬间回神,在有人用武器快要砸到自己身上时一个侧身将对方的脖子掐断了,接着又是其他几个。

    他视线追到那个男子身上,他正背着身旁的女人往另一个方向去。

    樊景天很快就追上了他们。

    男子无法,只好先将女子放到旁边,一个重拳袭向樊景天。

    樊景天挡住了拳头,一脸不可置疑。紧接着对方又出招式,他转身躲过,想开口时对方接连着又是几招。樊景天不想动手只能被动地接着,他想着干脆从那人背后击晕他,就使出了一个虚招,随即翻身跃到对方身后。

    这是一个女声传来:“则信小心!”

    她这么一叫真让樊景天走神了,腹上重重了挨了一肘。

    那个被叫则信是人在樊景天后退几步时,带着叫他的女子赶快跑开。

    “这个臭小子!”樊景天这次是认真的了,再次和那人交手时用了真力,没想到他之前也没有用全力。

    当两人开始较真,打的时间就会越长。

    每一次出招都快准狠,打击在身上传来闷钝的声音,仿血液和佛骨头都在叫嚣,两人棋逢对手,虽是对峙却有一番畅快,

    然而姜还是老的辣,樊景天猛然使出一招翻转天地,年轻的那位就被他按在地上了,就撑着这个时候,樊景天将他击晕了。

    一直躲在旁边的女子倒是没有逃跑,她全身颤抖,也还是提着胆子对樊景天说:“你放开他,我是绛朱国九公主赵荷彩,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樊景天本来想带上人就走,听到这话可不能无视了,他望向对方,年龄、相貌的确的确和赵荷彩相仿,可惜樊景天见过真正的那位,所以对她的话嗤之以鼻。

    刚走了两步,想想不对,如果这个人真的是郑则信,怎么会和她在一起,于是一记手刀将她也打晕了,然后他肩上扛一个、腰上揽一个,往驻扎地去。(。)

第八十四章 知返() 
这里原本是沈府的别苑,赵河珏清扫之后,变成了一座荒废的苑子,蜗居着一些乞丐。樊景天等人来到这边,就将苑子和周边的人烟另外安排,就地扎了个点,特别是官办各所,在他们走了一遍后,成了他们寰渚大军的办事地点。

    的确在他们当初刚到的时候,赵河珏就加派了兵马守在这,好在樊景天多年前便埋伏了很多部下在各城,早在他们出发了前就知会了内应,在城口埋了火药,于是在赵河珏的人马准备出城门口扎营时,炸药引爆,火药量刚刚好,损伤了赵河珏第一波人马,还炸坏了一个墙根,使得整个墙面产生倾斜又不会全部倒下,使得那些人不得不卸墙而出,就在这段时间,樊景天等人加快速度及时赶到,二话不说先战车,然后踩着战车和敌人的尸体跨到城内,杀对方个措手不及。

    他们首次大捷,还收服了许多人,为他们接下来的战斗壮大了力量和信心。

    完全占领北城后,由柳条、孙眉和几个樊景天身边的元老将军编排城内管制人数和职责,弄完又过了一天,当他们集合时,樊景天给了他们一个惊喜。

    樊景天让大家到了一个盖了布罩的车笼旁,郑重道:“这事你们可能不信,其实我一开始也是不信的。”

    他话说拉开布罩,车笼里有什么让人一目了然,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不,是个少年,他衣着不错却是束。这个少年躺坐在车笼旁,四肢被绑着。嘴里塞着布说不出话,他开始因为突然的光亮闭了下眼睛,在适应后张开眼一下子找到樊景天,狠狠瞪过去。

    樊景天对他这个反应很无奈,只好转头看向众人。

    大家的反应果然如预料一样,目瞪口呆。

    柳条先开的口,“老、老大……”他走进车笼。想要将牢笼打开。却被樊景天揽住了。

    “你做什么?为什么关起老大。”其他几个兄弟也回过神,想要靠近。

    樊景天干脆挡在车笼前,“你们先等等。”说罢他讲郑则信嘴里的布拿出来。

    郑则信嘴巴获得自由后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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