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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重生之荷盼-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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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慢清晰的行走印迹愈发模糊,沉重的步伐轻快了起来,连驾车之人都有了怠慢之心,碰到陡坡敲石索性也不躲了。就这么让马车压过去。

    赵荷荞捂着伤口处,脸上不动神色。可也止不住冷汗冒出。

    伤口没有裂开,那牵扯之疼也是实实在在的。

    赵荷彩扶着她的肩膀,紧紧咬住的嘴唇都要出血了。她恨自己没用,恨自己无能为力。她无法让那些人顾虑到她们。

    她知道自己若是又哭了,六姐就会分心来安慰她。

    所以赵荷荞忍,她也忍。

    每当到了傍晚。军队停下休息,她心中提起的大石才能放下。

    行军路线逐渐到了荒漠之洲。不但伙食变差了很多,连水的供给都变少了。领着他们这批人的将领说是前面可能会有沙城暴,食物和水格外重要,所以能控制的都要控制。

    赵荷彩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假的,但是看到她们的伙食还不如二等兵骑,她以往的坚持都要崩溃了。

    赵荷荞一如既往在她面前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偶尔还说些愉悦的事,似乎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可是她看到她逐渐消瘦的脸庞,知道还能依着她的意不用担心。

    又有一些将将士去追前方的大队人马了,留下他们一行一百多号人,缓慢在荒漠中逐渐追赶。所剩的粮食又少了很多,她们两个的日子更苦了。

    即使赵荷彩把自己那份让给赵荷荞,也无法支撑她虚弱的身体。

    在一个晚上,趁着赵荷荞闭上眼休息,赵荷彩做了个决定。

    这会在他们这一行人中阶级最大的将军是个粗犷大汉,名叫朱昌,年约四十,虎背熊腰,圆鼻鼠眼,在每次见到赵荷彩的时候,眼中都有猥琐之色。

    他几次那么明显的暗示,赵荷彩怎么可能不明白。

    她环抱住自己,眼前晃过苍徵箓的脸,她能做出的这样的决定,也是他教会的,用自己最有价值的东西去交换想要的。现在她为了她重要的人,只能用方法了。

    此刻她能用上的,也只有这幅身体,不是吗?

    擦掉眼泪,她走向朱昌的帐篷。

    荒漠夜晚,风沙狂乱肆意,吹在身上犹如魔手,推动她进入深渊。

    赵荷荞突然心跳很快,睁眼不见赵荷彩,不安越来越强烈。她便撑着身体去寻找,询问了附近的士兵,要么无视她,要么说不知道。

    瞥见一个眼神闪烁的小士兵,赵荷荞走进他,看他尤为稚嫩,不过十四五的年纪,想来刚入伍不久,心思还很单纯。

    赵荷荞认真地注视他,语气温和道:“这位小哥,我不见我妹妹身影,有些担心,请问你看到过她吗?”

    小士兵因为她的眼神和语气,心中恍恍惚惚的,忘记了其他士兵的警告,下意识就开口道:“她去了朱将军的帐篷。”

    赵荷荞点点头,走前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小士兵听她问自己的名字,微愣,犹豫道:“张、张乞……乞求的乞。”说完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

    赵荷荞并没有对这样的名字有任何情绪,她只是郑重说了一句:“张乞,谢谢你。”

    张乞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用手指挠挠自己的脸,他的名字由来是因为他本就是张手乞讨的乞丐儿,所以一直很自备在他人面前提起,听到有人这样念起他的名字,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名字不可笑。

    赵荷荞找到朱昌的帐篷,守在外面的士兵揽住了她。

    “让开!”她神色冷厉地大呼一声,在士兵推她之前,拿出木钗横在自己的脖子上,“你们应该知道自己的使命还包括什么吧?若是我就这么死在这,你们谁负责!”

    威严气势一触即发,那些士兵万万没想到这么个柔弱的女子既然可以行事雷厉。他们突然意识到,赵荷荞的身份,不只是曾经的白鹭公主,还是现在名声大噪的寰渚王赵河清的妹妹,这样的女子,岂会简单。

    先前还硬气的几个士兵不由后退。

    赵荷荞几步跨到帐篷内,一眼看到躺在地上眼神空洞的女子,她将帐帘用力一放将帐外的视线挡住,然后盯着刚脱完上半身衣服的朱昌,冷声道:“朱将军,您这是何意?”

    朱昌兴致被打扰,有些不悦,见到是赵荷荞,脸上揶揄,“怎么,白鹭公主也想加入?”

    他唤赵荷荞白鹭公主,尤为讽刺之意,都知道赵荷荞的身份两年多以前就名存实亡了,就算她哥哥现下猖獗又如何,她现在可是在他们手上。只要交了差,赵河珏也不会在意她们受到了什么遭遇的,更何况,他能做这些事,可是有上头人示意的。

    朱昌不由得意,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身份都是不错,如今就要被他这个二等将军肆意玩弄,可真是……

    “收起来你那龌蹉的心思。”赵荷荞冷冷地打断朱昌的臆想,“你以为出了事,你上头的人会安然无恙……哦,的确会安然无恙,有你这个替罪羔羊也够了。”

    朱昌收起笑容,“你什么意思?”他听到她说到上头之人时便觉得不对劲了。

    “我和你们的皇帝苍徵箓有过什么协定,没人任何知道,你以为,我和我妹妹两个弱女子为何在这样的环境之下这么有恃无恐。”

    她是在暗示他,苍徵箓有把柄在她手里,若是她们有什么不妥,涉嫌之人一定逃不了。

    朱昌突然想到赵荷荞不动声色就落入到青冥国手里,而且临行前皇上并没有什么特别指示,如果他们做出格的事未必是好的……

    但是,他可是接到授意的,让他尽管做,不用担心。

    她说这话应该只是吓他!

    对,比起自己人,为什么要相信一个身处弱势的女子呢!

    朱昌犹豫的神色又变得猖狂,“你说这些没有用,这会有谁能帮你们!”他一把将赵荷荞扯过来扔在赵荷彩旁边,“也罢,先把烈性的姐姐先解决了。”

    赵荷荞抵着朱昌,激动道:“若是你不相信,先让我证明给你看,如果我证明不了,由你处置。”

    朱昌冷哼一声,“你能怎么证明?”

    “让我去见上官掩。”见到他就能联系到苍徵箓,她会让苍徵箓对这事重视起来的!

    朱昌听到上官掩的名字更加不再理会她话了,他的头低了下去。

    那段灰暗的记忆突然被唤醒,赵荷荞失去了冷静,慌乱之余更多的是反抗,她手指一转,握在手里的木钗换了个位置。(。)

第九十章 相认() 
郑则信在这几天的观察中,看着她们两姐妹过得时分艰辛,早就已经坐不住了,几次要出手帮忙,都被五十五拦阻,想到自己所处的身份,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耐。面临现在,她们这边发生了这样的情况,他还能忍吗。不甘和愤怒顷刻爆发,即使和五十五撕破脸,他也要去救她们!

    五十五虽然身手也不错,他下手还是有所保留的,他只想让对方不要阻拦,并不想施加伤害。可偏偏五十五就像黏土般,怎么甩也甩不掉,他忍住了出了个狠招,在对方怔愣间,得了空隙就甩开了一段距离。

    就因为他们这一会的纠缠,让赵荷荞离开了他的视线,想到朱昌的为人,他就忍不住着急。

    五十五追在郑则信的身后喊道:“七十,你忘了我说的,这事你别管,那个朱昌只是要满足色心,不会对她们有性命之害的!”

    “不许他碰她!”郑则信心里不断地念着,赵荷荞不能有任何事,哪怕是伤到一根指头!

    他不敢想象,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会……心中莫名的情绪越挣越大,仿佛有什么要裂开了,是痛恨,是自责,是绝望……他理不清,现在,他脑中只有:拦他者,折之,害赵荷荞者,杀之。

    杀意流出,他转过身,也许是对五十五说的最后一句话,眼神也不如从前,“你再不让开,就别怪我!”

    五十五被他慑到,一不留心就被郑则信击了一掌。

    郑则信见他吐了血,回过神,再不理他,往朱昌的位置去。

    刚来到帐篷外。就听到朱昌流里流气的声音,“听闻白鹭公主当年看不上任何王公贵族公子,偏偏只爱一个侯爷的庶子看,那么多年过去,你竟然都还没被碰过?难道那个庶子因你没了这个公主身份看不上你了?”

    接着有带着颤抖的低沉女声断断续续,声源难辨,可他知道。这是赵荷荞的声音。他就是知道,仿佛是深刻在脑子里的。

    突然有许多画面窜在他的脑子里,震痛着他的神经。他喉痛一阵腥甜。眼睛红了起来。

    身体已经先于思维,快速解决掉门口几个士兵,片刻不带犹豫,直接冲进了帐篷内。一眼就找准了朱昌的位置,掏出一把刀飞了过去。

    朱昌险险躲过。回过头看到一个全身黑衣的陌生人,怒声道:“你是谁?”

    郑则信直接跟他动起手,每一招都快很准,朱昌仅空有猛武。很快就被他制住了,还没发声就绕就被砍断了一只手。

    年轻的男声不带一丝感情,“这手不好。应该砍了。”

    紧接着在朱昌的呼叫声中又断了一直手臂。

    朱昌匍匐着身体爬到帐篷外面,大喊道:“来人!快来人!”

    “这张嘴也不好……”

    一刀银光闪过。朱昌再也机会开口了。锐利的刀刃从他的耳垂的位置划过,他的头颅分了开,两片嘴唇正好由嘴角位置分开。

    血液溅红了郑则信的脸,他回过神,对他自己做过的事十分意外。但他的心神很快就回到赵荷荞的身上。

    蹲在她的身旁,不知从何下手,她还保持先前的姿势,双手挡在眼前,白皙的手臂上有淤青的指印,上面的朱砂刺痛了他的眼。

    他将她的手放了下来,轻轻道:“没事了。”

    此刻的他满脸鲜血,眼中的肃杀刚刚退下,任谁看了都会防备,而赵荷荞只是看了一眼,然后眼珠转动在寻找着什么。

    终于看到那熟悉的颜色,赵荷荞猛然推开他,半爬半走地移了几步,抖着手将断了木钗捡了起来,口中喃喃道:“坏了……”

    “什么坏了……”郑则信远远看见是个木钗,但走进一看,上面的纹路刺进了他的记忆,眼前恍惚好几个画面,一个少女的笑脸清晰了起来,与正望着自己的赵荷荞对应起来。

    “你……”赵荷荞看着眼前的男子抱着头猛摇,虽知道是他救了她们,也不敢贸然靠近。

    她绕过他,去找赵荷彩。第一件事便是为她整理凌乱的衣衫,朱昌留下的痕迹只有脖颈之间,赵荷荞心中庆幸,还好自己赶到了。

    “荷彩,没事了。”她为她捋一捋头发,指腹划过她的眼角,再次柔声道:“已经没事了。”

    所以不要再露出这般绝望的神色了。

    赵荷彩眼皮微动,在赵荷荞的怀抱中有了反应。

    “六姐……”声音中带着哽咽。

    “恩,”赵荷荞放开她,紧接着给了她一巴掌。

    柔弱的掌力犹如轻弹棉花,可是赵荷彩知道自己的六姐是真的动怒了。

    “我赵荷荞的妹妹必须懂得爱自己。”

    “六姐,我知错了,”赵荷彩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压抑了好多天的情绪一下爆发,不甘,委屈,后悔,她现在只想抱着自己的姐姐好好哭一场,“我再也不会了……原谅我……原谅我……”

    郑则信从自我挣扎中恢复过来,好不容易把出现在脑中的大多记忆整理好,他已经确定了自己和赵荷荞的关系和感情,望着她们,尤为怀念。他不想打扰她们,却也不想离开,就这么静静地望着她们。

    五十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打断了这片宁静。

    “七十……”五十五走进帐篷,看到这些尸体,特别是朱昌的,不由心惊,七十的身手竟如此好,还如此狠厉。

    郑则信无意识地将赵荷荞两人挡在身后,用着七十的身份道:“怎么了?”

    五十五虽然很多想说的,但此刻没有那么多时间,他直接说出重点,“沙尘暴快来了,我们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郑则信往身后望了望。随即道:“我知道了,你先去,我随后跟上。”

    五十五目光微挑,“你不是想跟着她们吧,七十,你这次惹的事可能都掩不过了,还想继续载下去吗?”见他不说话。又继续道:“放心吧。这个营里剩下的人会保护好他们的。”

    郑则信躲开五十五的手,指着远处,“五十五。保重。”

    五十五动了动耳朵,依稀听到风沙喧嚣之音,他不再阻劝,“你好自为之。”说完。人就跑远了。

    郑则信拉住赵荷荞的手臂,沉声道:“你们跟我走!”

    “六姐……”赵荷彩看了一眼郑则信的样子。便将赵荷荞往后拉。

    “没听到沙尘暴快来了吗,跟我走!”郑则信不想多做解释,他放开赵荷荞的手,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她们,“快!”

    赵荷荞按了按赵荷彩的肩膀,点了点头。随即牵起她的手跟了上去。

    不远处的士兵正在搭起高台,能用的东西不多。连马车都拆了堆在上面,又有部分士兵在地上挖坑,不时有人喊道:“动作快点,沙尘暴快到了!”

    赵荷彩见郑则信带她们走的方向与军队人马相悖,便问道:“喂,你带我们去哪?”

    郑则信回头,不看她们,而是望着远处逐渐放大的黄灰色烟雾,“动作快点,信我。”

    赵荷荞一手攀在赵荷彩的肩上,“荷彩,别问了,只管跟着他,他不会害我们。”

    “可是六姐……”赵荷彩这才注意到赵荷荞的脸色比刚才苍白,想起她的身体明明虚弱,还经过一番行动,不由暗叱自己的鲁莽。

    郑则信突然到了她们的身旁,自然地将赵荷荞抱起。

    他一句话将赵荷彩所有的顾虑堵在心里,“保存体力,逃命要紧。”

    原来先前他都是因为她们刻意放慢了脚步,在抱起赵荷荞之后,便加快了速度。赵荷彩比之赵荷荞精力充沛很多,但是要跟上他的脚步,得用上奔跑。

    不一会,她就气喘吁吁了。

    实在累得不行,她停下了脚步,就感觉有什么浮到自己的身上,回过身,几乎睁不开眼睛。

    眼前已经一片黄沙飞舞,依稀看到土石和乱飞的杂物,厚厚的沙墙逐渐靠近,似獠牙,似卷爪。

    郑则信低下头,对赵荷荞温柔道:“抱紧我。”

    赵荷荞心中一颤,依言用双手隔着他的腋下和脖颈之间紧紧交叉。

    郑则信腾出一只手拉起了赵荷彩,“看什么,快走。”他使出了轻功,几乎是拖着赵荷彩走的。

    有石粒砸在了他们的身上,郑则信不用回头,就知道沙尘暴离他们有多近了,终于看到前方有凹陷的一块地,他使出了全身的力量,带着赵荷荞和赵荷彩纵身一跃,翩然落至石坑内。

    将她们放在石壁角落,他扛起一块长长的巨石立在一旁以作遮掩,然后自己钻了进去双手支在她们两侧。

    巨大的轰隆声如洪水般,在他们的耳畔响彻不断,周身有许多细小的沙尘如厌恶般飞舞。

    赵荷彩紧紧闭上眼缩在赵荷荞身旁,动也不敢动,而赵荷荞在捂住自己眼之前,还伸出一只手用袖子挡住郑则信的。

    狂肆的沙尘暴还在持续的,他和她的心境很平静,耳侧凌乱的声音却挡不住对方的心跳声。

    呼啸的风沙驰骋了许久,时间也如流沙般一点点过去,光线从灰暗到漆黑再转换到微明,沙石洗刷在石壁间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烟尘随着光亮起舞,赵荷荞露出一点视线,确定沙尘暴是停下了。

    她将挡在郑则信眼前的手臂移开,露出那双熟悉的眼睛,略带浮肿的样子,和自己一样,彻夜未眠,而身旁的赵荷彩正传来清浅的呼吸声,并没有苏醒状态。

    赵荷荞不受控制般,捧住眼前的脸,虽然和记忆中的样子出入很大,还是忍不住问:“是你吗……”

    令她怀念的声音和眼睛,她十分笃定自己的感觉,却还是害怕。久久未听到他的回复,手指不禁轻颤,她又问了一句,带着小心翼翼,“是你吗?”

    她都已经这样了,任他心中再厚的墙也顷刻倾塌,他不是不愿回答,而是不知该怎么回答,告诉她,他一直在错误的引导下守在另一个人身边,甚至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没有及时赶到?

    原本还专注望着她的眼睛带着惭愧垂了下来,如墨刷般的睫毛扑朔着阴影,纵有万般情绪。

    赵荷荞目光流转,凑近他的脸,寻找易容的痕迹,手摸到皮肤浮起处,松了口气,然后用力将改变面貌的膏体搓掉,就算搓红了他的脸,她也未停下动作。

    伪装一点点剥离,即使还带着干涸的血色痕迹,却依然让她心中惦念许久的面容呈现了出来。

    她顿时喉咙干哑,发不出任何声音,低着头靠在他的胸膛,一边捶打着他的肩。

    她想说,你还活着,为什么不早点回来找我?

    本来打算不再哭泣的,都是你的错!

    我这段时间心里很苦,你可知道……

    嘶哑的低呜声被包容在宽厚的怀抱中,低沉的男声在她耳畔不断念叨:“对不起……”

    赵荷彩一睁开眼就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人,正惊讶,待看清男子的面貌,了然的同时闭上了眼睛。

    她什么都没看见。

    郑则信察觉到了,清了清嗓子,对赵荷荞道,“我的事以后再说,我们现在先离开。”

    赵荷荞点头,转头对赵荷彩说:“荷彩,别装睡了,我们要走了。”

    “恩,”赵荷彩摸摸鼻子,看了眼那边互相给对方拍身上灰尘的两人,于是自己给自己拍了拍,算是给尴尬的自己找了个台阶,抬头时,怀以真挚的态度,对眼前这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说话语气犹如当年,“则信哥哥,我们现在要去哪?”

    郑则信将石块推开,“我原本是借着苍徵箓影卫的身份暗中保护你……们的,”他想到他没恢复记忆前确实当做任务般只打算保护赵荷荞,心中微歉,接着道:“但是现在我不想这样了,到了绛朱国,未必能顺利将你们救出去,不如就趁此逃走吧。”

    若说之前看着她们两个受苦是不得已而为之,现在怎能可能还让她们回到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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