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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厉鬼都怕我的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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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南顺手就点了点正对楼梯口的305:“我这间。”

    马建福“欸”了一声,递给他们房卡:“两间都是双人房,几位是我们请来的贵客,住房是不用付钱的,有什么需要就打桌子上的电话或者直接下楼找我也行。”

    末了,他把楼下204的房卡拿出来问:“这个你们谁收着?”

    屠南离得最近,直接接过手里:“我来就行。多谢。”

    马建福下楼去帮忙搬桌子,三人各自进了房间。

    屠南把背包放到床上,进屋就看到一章简易的木桌子摆在那,桌上面贴了两张纸条,一张写着WIFI和密码,另一张则是“老板电话:135xxxxxx”。

    她把电话存到手机里,随后走到窗边往外看。

    窗户外是旅馆的背面,底下是一条平坦的泥路小道,旁边全部都是田地了,一眼望过去满满的田地里种着绿油油的蔬菜,望不到边,隔着几十米有几幢楼房,应该是镇上人自己住的。

    她低头看的时候还有人骑着三轮车笃笃笃地从泥路溜过。

    屠南关上窗,外面就是田地,现在温度还没降下来蚊子也多。

    靠窗这边还立着一个衣柜,她走到屋内到处翻翻看看,厕所也仔细检查了一遍,摄像头等等都没有。

    一切看上去很正常。

    赵琴琴从外面飘进来问:“怎么说?”

    屠南:“晚上你到镇上看看他们说的女鬼作怪是怎么回事,小心别让焦盼惜看到了。”

    赵琴琴点点头:“行吧,我再帮你这个忙,等这事过去我就去别的地方到处玩了,你也别再把我找回来。”

    她正要离去忽然又回过来问:“话说,我不能投胎这事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屠南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有些不确定地说:“可能……跟我的虫有关系,你们两之间联系加深了所以就被带着留在这世上,没办法投胎。不过我会想想办法送你去投胎的。”

    “这可不行!”赵琴琴马上摆摆手,“我还想多玩会呢!走了走了,我要是找到那女鬼再回来!”

    屠南望着赵琴琴消失的地方陷入了沉思。

    上一个达成合作的鬼,是她小时候父母带回来的一个女鬼,那个女鬼说自己不想失去记忆不想去投胎被她父母遇上了就带回来了。

    很小的时候父母整天带着她走南闯北,几乎次次都睡在马路边或者山里面,有的时候她不理解,她闹她哭都是那个鬼姐姐安慰她。

    后来她知道自己的虫子可以以鬼气孕养,吸收鬼气的同时也会自己产生鬼气,再以此来养鬼。

    她同那个鬼姐姐说:姐姐,以后我也好好养你好不好?

    鬼姐姐那时候笑着不说话。

    再后来,父母继续带着她去到各种地方,不知道是在找什么东西,又没有方向。

    走着走着的路上,那个鬼姐姐就不见了。

    她也不知道对方去了哪,问父母也不告诉她。

    屠南吸起一口气,然后重重地吐出来。

    她倏地起身拿起房卡,关好门就往楼下走。

    204的房间,打开就闻到一股封闭已久的气味。

    屠南随手关上门,先是去开窗通风,之后找个位置坐下把放在两个床上的背包都拿到一旁桌上放着。

    两个包里所有东西加起来只有一本笔记本和两个钱包,空的很不正常。

    屠南翻开笔记,最先看到的就是那幅简笔画画得方鼎,边角四四方方,旁边还写了一行字“一个人搬得动”。

    最下面有一行大字:长生不老的丹药,找到我们就火了!

    后面还有两个红笔字,跟上面不是同一个字迹,写着:加油!

    屠南看着嗤笑一声:“天方夜谭,上过大学了都还在做这种梦。”

    说完又觉得好笑,连屠家焦家这种看着不像是话本故事里的人都有,说不定这种长生不老还真有线索呢?

    那也不对,两者还是不同的。

    再往后翻,只翻到一个“地址:农湖镇”就什么也没了。

    她把身份证和笔记本都装在包里,提着两个包就打算回去。

    路过床边的时候有些奇怪地停下来,屠南看着正对两张床的木制衣柜有一瞬间的疑惑,她往窗边看了看,位置也挺空,跟楼上不同,就是多了两个休闲椅和一个小茶几。

    布置得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敲门声响起。

    马建福:“大师,可以到楼下来吃饭了。”

    “来了。”

    屠南开门走出去:“我先把东西放回去,马上下去。”

    马建福笑了笑:“欸好的,大师有查到什么吗?有头绪没?”

    屠南:“暂时还没,主要还是看看今晚的情况。”

    马建福:“好的好的,那我们就在楼下等几位了。”

    ·

    屠南跟焦盼惜他们一起下楼时,楼下摆了两个桌子,一桌是老杨、马建福还有他们的三个空位,另一桌是先前老杨招呼的那个小伙子,旁边坐了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跟他挨在一起的是一个马尾辫小女孩,皮肤黑得发亮,一看就是做农活的那种。

    老杨喊他们坐过去:“来来来,就等你们下来开动了!这两桌子的菜都是老沈他们家做的!”

    另一桌的四个人刷的一下,目光全部对准他们三个。

    三人连连笑道:“谢谢谢谢,辛苦了辛苦了!”

    中年男子笑道:“没事,只要几位大师晚上能帮忙做了法事消除鬼怪就行!”

    焦盼惜脸上一呆,看向屠南。

    屠南立马反应过来,认真道:“这位是……”

    老杨接话道:“老沈,喊老沈就行!镇里人都不讲虚的,称呼随便来!”

    “哦,老沈。”屠南说,“你刚才说做法事,这你可就不知道了,现在这个社会要驱鬼辟邪,降妖除魔还要做法事的,那十有八九都是出来坑蒙拐骗的啊!”

    中年男子一愣:“啊?真的假的?”

    屠南:“这自然是真的!我们现在驱鬼讲究的是快、准、狠三步到位,但要办正事就得先了解事情的起因经过,所以今晚我们会保持清醒,看看镇上那个女鬼到底怎么出来弄得大家人心惶惶,没有太大问题第二天起来事情就结束了!”

    中年男子大喜:“那可好啊!”

    他拉起旁边的妻子和儿女:“快快快,大家都给大师敬杯酒!”

    马建福满上三杯递给他们,屠南推开拒绝:“这不能喝酒啊,喝酒误事!大家还是先吃饭!”

    “说得对!”

    老杨说:“怎么能给大师灌酒呢!像什么话!”

    屠南表示不是什么大事,三人坐下来没吃几口,老杨就有些难为情地问:“我只知道其中一位是焦小姐,不知道另外两位大师怎么称呼啊?”

    屠南:“我姓屠,这位姓金。”

    “噢!屠小姐!”老杨催促道,“快快快,赶紧吃菜,免得等会冷了。”

    吃得差不多时,老杨放下筷子跟他们说:“虽然吃饭的时候说这事不太好,但我还是想问下,几位大师需要看那大学生的尸体吗?”

    屠南:“这是肯定的。”

    老杨:“那好,明天一大早我就叫几个人去把棺材重新搞出来。”

    几人吃完晚饭很快这里就被收拾干净,他们回到房间就等着晚上女鬼出来闹事。

    ·

    零点。

    夜里忽然起了一阵大风,吹得窗户玻璃直叫嚣。

    风势浩大,三人瞬间从床上惊醒。

    屠南跑到窗边往外一看,只见外头天空上黑雾密布,中心处还冒着浓浓的绿光,鬼气冲天,一看就知道是怨鬼作祟。

    那场面远比想象中的要来得令人心颤。

    屠南大喊:“什么东西!”

    她直接从窗户跳下,抄近路直接往黑雾中的绿光处跑。

    跑了不到一半,周围的黑雾骤然散开,不到几秒钟视线里恢复了正常,而那绿光也消失不见。

    怎么回事?

    黑雾尽散后周遭亮起一片灯照亮了整个田地。

    屠南听到远处焦盼惜的喊声:“屠南,刚刚那是啥啊!你看清了没!”

    还有附近的镇民打开窗户,不过片刻就吵闹起来。

    “看到没,刚才大师一出来那女鬼就跑了!”

    “我去,这么厉害!”

    “难怪今晚只有风声,其他什么声音都没!”

    “妈的你还想听到那鬼哭的声音睡觉不成!”

    屠南把目光投向一处。

    赵琴琴急忙说道:“鬼气太浓厚,怨气太熏人,我没来得及走进看具体情况她就不见了。”

    她看到焦盼惜就要跑过来匆忙隐去身形。

32。第三十一章() 
焦盼惜跑到屠南身边; 金夏东就跟在她后面; 她先是抬头看向天空,再是对着屠南转了一圈:“怎么回事,你一出来那个鬼就跑了?”

    屠南皱眉道:“不清楚,我还没靠近对方就不见了; 具体情况还得再查查。”

    焦盼惜长叹一声:“怎么每次我找得单子都是看起来简单; 实际就不好说了。”

    屠南看到老杨和马建福跑出来,三人一起往他们那走去。

    屠南:“先问问具体情况吧; 刚才那么浓厚的鬼气你也看到了,一般情况下的怨鬼可没那么大的鬼气,估计这镇上还真的有点问题。”

    焦盼惜紧跟上步伐:“你怎么看?老杨有问题没?”

    屠南:“不好说。”

    屠南想起对方对于“鼎”的那一瞬间变换的表情; 就算老杨有问题估计也不是对刚才那个怨鬼的。

    至于那怨鬼的源头,还得再看看。

    他们走回旅馆那; 老杨和马建福就在旅馆背面的那条道上等着他们,看到三人过来老杨连忙说道:“大师,刚刚那情况你也看到了; 这这这可怎么办啊?不过在大师的威严下对方居然逃跑了!真的是厉害啊!”

    马建福:“是啊是啊,大师不愧是大师; 人不可貌相啊,没想到大师看着这么年轻居然如此厉害!我这就给大师准备酒……”

    屠南拒绝道:“不用,现在时间不早; 你们各自先回去休息; 等到明天一大早八点钟我就来问你们具体情况。”

    她问:“老杨; 你看八点你起得来吗?”

    老杨:“哎我一把年纪了每天晚睡早起的哪里会起不来; 没问题的明天大师你早上来找我就行!”

    说完老杨就回自己房子去了,马建福则是等着三人进了旅馆就把大门锁起来。

    之前晚上大家都是上了楼就没下来过,现在看到马建福居然锁了大门不由得有些奇怪。

    焦盼惜问:“老马你怎么锁门啊,旅馆不都是24小时营业吗?”

    马建福笑道:“我们这一年四季都没什么人来住的,我也是怕晚上不安全才锁门,而且我钥匙就放在前台,几位要是晚上有什么需要出门的自己拿钥匙开门就行。”

    他说得如此自然坦荡,众人刚提起的疑心又打法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不到七点钟,旅馆外面先是发出一阵尖叫,紧接着就是四周的人都被尖叫声吸引过去,一看到屋内场景的各种闹声接二连三的响起。

    那屋子周围围了一圈人,内围的脸上表情惊恐无比,外围的带着好奇之色往里面挤的。两波人的表情可以说是对比非常明显了。

    不知道内围有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句:“快,快去找昨天来的大师!”

    另外一人说:“对对对!找大师!”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马家旅馆走去,时间还早,旅馆的玻璃门里面拴着锁,于是领头的几个人就开始使劲地拍打玻璃门。

    旁边几个人还在朝楼上大喊:“大师!大师!”

    最先被吵醒的是住在一楼员工房的马建福,其次是在三楼的屠南。

    屠南一听到声音就暗道估计是出事了,三下两下穿好衣服就往楼下蹭蹭蹭地跑,几秒下了楼恰巧碰到刚出门的马建福,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一同走到大门那。

    领头那人一看到马建福和屠南出来立马大喊:“老马快开门!哎大师大师,出事了啊!”

    最后一个音甚至冒出了颤音。

    屠南问:“出什么事了?”

    或许是她镇定自若的表情影响了他,领头人缓了缓,换了一口气说:“那什么,那个谁断了、断了——”

    后面那人连忙补充:“断了三根手指!”

    领头人:“还、还——”

    后面那人再补充:“还在墙壁上用血写了一行字!”

    领头人:“对对对,说那什么‘还我命来’!”

    还我命来?

    昨天老杨不是说听到的是“还我右手”?怎么变了?

    屠南正要再问,领头的和后面的几个人就走上前架住她两边手臂就往外推:“大师你可赶紧过去看看吧!”

    “等等!还有两个大师在上面!”

    “还有人留下莱请他们过去的,大师你就别担心了,你先赶紧去看看吧,我知道你昨天一出来就吓跑了那女鬼可厉害了!”

    领头人说着往旁边一看,那人立马附和:“对啊,要我说三人里面估计您最厉害了!”

    屠南心道,昨天你们可不是这个态度的,那一个个怀疑的眼神,走到哪都要被盯半天。

    一群人将屠南请进一个房子里,房子外面的大门两边都挤满了人,空出一条道来特地让屠南走。

    还没踏进大门屠南就闻到空气中有股浓烈的血腥味,进了屋内首先看到的就是坐在一楼客厅里的中年男子,男子留着寸头,右手已经包扎好了,就是伤口处留得血迹明显。男子旁边还坐着一名中年女子,看样子应该是夫妻俩。

    就算是这样血腥味也不至于那么浓烈。

    屠南视线转向屋内的四周,看了一圈只在左侧的水泥墙上写着不过是一般书本大小字迹的“还我命来”,写字的血迹已经干得很彻底了,字迹还很秀气,一看就觉得是女性写的。

    ——奇怪,那为什么血腥味这种重?

    屠南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她嗅觉有这么敏感?

    寸头男子在屠南一进来的时候就站起来,这会脸上带着痛意朝着屠南鞠了一躬:“大师啊!”

    他苦苦哀求道:“大师你可要帮帮我啊,我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悄无声息地就死了啊!”

    外头一群人挤在门口看热闹,屠南只能去挥挥手让他们离开,等人慢慢散开才关上门重新回到客厅,示意寸头男子坐下。

    屠南与夫妻俩相隔一面坐在桌子旁。

    刚才初步交谈之中已经了解,男子名叫田献军,女子叫田俊花,两人为夫妻,感情很好总共在一起快有二十年了。

    田俊花说的时候眼泪都快要憋不住了:“大师你不知道啊,早上我起来要上厕所,本来很纳闷老田怎么就不见了,结果上完厕所一看客厅里有个影子,我以为是遭贼了,回厨房一拿菜刀就发现少了一把,吓得我啊!”

    她说到最后直接哭了出来:“然后一到客厅就发现老田他自己拿着菜刀砍自己的手啊!我拦都拦不住!”

    屠南安慰了几句,然后问道:“你刚才说你拦不住是怎么回事?”

    “我就是喊啊大声喊啊也没反应,我抱着他的手不让他砍啊他就使劲把我推开!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啊,我就眼睁睁地看着手指头一根一根掉在我眼前呜呜呜——”田俊花捂面哭起来。

    屠南又安慰了几句还是在哭,她就看向田献军:“你说说看怎么回事?”

    田献军一看到自己说话了激动地站起来,浑身颤抖:“大师、大师我真不知道啊!我媳妇儿说啥我都不记得了,我就记得忽然醒来就听到尖叫声,然后感觉到手上剧痛,低头一看吓得我喊啊!这一喊就把大家伙都招来了——”

    屠南听后径自走到窗边探头往外看,天色渐亮,太阳露出了半颗头。

    她关上纱窗说:“应该是之前太阳冒头,空气中阳气有了不少,可能那女鬼没办法就走了。”

    田献军大慌:“啊?那、那还来吗她!”

    屠南:“那就看你说了多少,我又知道多少了。”

    田献军一愣:“大师你这话的意思是……”

    屠南:“我能不能帮你们就得看我知道多少内容。”

    屠南从客厅里靠边的一架木柜上取下一张纸:“有笔吗?”

    “有有有!”田献军左手取来一只笔给她。

    田俊花这会哭完了红着眼睛抱着田献军,两个中年人抱在一起互相安慰。

    屠南眼皮一跳:“好了吗,好了我问了。”

    她这话说得也只是客气客气,立刻接着问道:“说说看,这些天你们镇上闹鬼晚上都听到了什么?”

    田献军:“就、就鬼哭啊,鬼嚎啊……”

    屠南厉声:“说正事!不讲正经的内容我就当你们心里有鬼了!”

    田献军吓得一抖:“就大晚上凌晨吧,感觉窗外风很大,一开始是只有点阴森森后来就觉得夜里气温降得厉害,再到后来晚上还能见到鬼影听到女人的有哭声,慢慢的就发现晚上外面有黑雾吸进去一点都让人不舒服,然后还能听到那鬼喊说还我身体还我身体……”

    还我命?还我右手?还我身体?

    屠南看着笔记皱眉,她继续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田献军:“就、就三个月前吧……”

    屠南问:“镇上之前来的两个大学生你知道吧,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田献军想了想,有些不确定道:“两、两个月前吧……”

    屠南听完就在纸上在大学生与女鬼之间划了一道竖线隔开,大学生那打了个问号,女鬼那划了两行。

    思考几分钟又忽然在女鬼下面补上两个字。

    分尸?

    屠南问:“你们之前镇上有发生什么命案吗?”

    田献军立马道:“没有没有,我们镇上人都很好的!”

    屠南看着低头不说话,握着田献军手臂明显动作紧张起来的田俊花心里有些怀疑。

    她冷不丁地喊了句:“田俊花?”

    后者顿时抖了几下:“大、大师,怎么了?”

    屠南:“田俊花你抬头看我。”

    她语气很严肃平白让人有些压力,田俊花心里想着事下意识抬起头看向她——

    屠南说:“镇里之前有命案吗?”

    田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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