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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的梦境通鬼神-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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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璞把从房里拿出来的皮子一一抹上另一种看起来很奇怪的液体,然后把它们搭在晾晒的架子上。这样一来,就能清清楚楚的看清那正是一幅幅人皮!

    做完这些阿璞开始着手处理新娘的尸体,她把尸体上的黏液抹去,随手倒在那口大缸里,露出看起来还很新鲜水嫩嫩的皮肤来。

    阿璞打量一通,用刀背敲了敲,见那肌肤弹性十足,就满意极了,她用刀尖从尸体的头顶开始划,顺着脖颈脊背往下,下刀利落,一分不轻一分不重,有血液渗出来,掺杂着没抹干净的灰绿色黏液,看起来更添几分恶心,血腥又肮脏。

    不过片刻的功夫,阿璞找来一些器具,按照赵琲看不懂的阵法摆好,然后就下手残忍的剥皮。

    被剥离的骨肉被阿璞扔进大缸里,剥好的皮子则细细抹干净。。。。。。

    赵琲闭上了眼睛,实在看不下去这么残忍的画面。

    她不敢想象,若是她来的晚了,那此刻被剥皮的可能就是吟香了。。。。。

    赵琲攥紧了手心,心里一阵滔天的怒火。那些被杀死的新娘又何其无辜,她们本是最美好的年纪,娇花一般被亲人捧在手心里,却无意中撞入阿璞和菩大爷手里,转眼间一条又一条鲜活的生命消逝,还被残忍的扒皮拆骨,只留下一张张娇嫩貌美的皮子。

    好不容易熬到阿璞剥完皮子,把东西收了扭着腰施施然的离开,赵琲再也忍不住,转身跑到院外寻了个鸭子精看不到的角落拿出口中管一的羽毛吐了起来。

    鸭子精又开始瞌睡,小只就悄摸摸的寻到了赵琲这里,一张画出来的小脸愣是摆出了担心的表情,还殷切的给赵琲捶背、送水。

    赵琲漱了口,又把羽毛洗了洗,才又面色奇怪的把羽毛含入口中,趁着隐匿的功能还未散去,又回到院子里。

    这回管一想了想,说:“咱们索性直接从这里把她们带回去,先前我想着若能回到之前盘下的房子里更好行事一些,眼下外面形势不明,我们还是直接在这里回去罢。”

    管二轻哼一声:“早知如此,就应该按着我说的,唤醒神智之后就应该把她们带回去,剩下的事回去再说,偏你说在梦境里行事方便,还不是惹得郡主都吐了!”

    程洵瞥它们一眼:“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

    管二这才收了声,和管一管三一起从身上拔了几根羽毛,一一分给赵琲程洵还有几位新娘,又教了她们使用的法子,还是点燃羽毛默念口诀。

    管三还颇为不舍的看着自己的羽毛,说再拔它就成了秃子,不过没有人理会它,因为片刻之后,几人已经点燃羽毛凭空消失在这里。

    留下刚走到院门口来寻赵琲的小只呆呆的立在那里,满脸的不可置信,它不敢相信姐姐竟然丢下它走了。

    它那单薄的小身板写满了被抛弃的委屈与凄凉,而后它扁扁嘴,下一瞬,哇的一声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那架势好像被至亲抛弃的可怜宝宝,哭的惊天地动鬼神!连睡着的鸭子精都被它吵醒了,一脸懵的问小只怎么了。

    小只理都不理他,只管张着嘴大哭,形容凄惨。

    鸭子精慌得手忙脚乱,怎么哄小只都不管不顾的大哭特哭,可把他心疼坏了。

    好在小只一哭,没一会儿数百个小纸片人儿就循着声儿寻了过来,它们团团围住小只又是抱抱它又是揉揉它亲亲它,还几个小纸片人儿合体把它举得高高的。

    可惜怎么哄都没用,小只还是哭的壮烈,没一会儿就哭出了一条小河出来。

    小纸片人儿们彻底没了招,咿咿呀呀商量一番之后,索性簇拥着小只嘿咻嘿咻的把哭的稀里哗啦的它抬去了城主府。

    城主府里此刻正灯火通明,下人们各自分工井然有序,见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只被抬回来,管家大惊失色:“可是被人欺负了?”

    小纸片人们齐齐摇着扁扁的脑袋,咿咿呀呀说不知道。

    管家瞅着小只哭的属实委屈的紧,一拍脑袋:“好在今日城主大人醒了,快把小只送到城主大人房间里去,只有城主大人能哄住它。”

    小纸片人儿们又急吼吼的把小只抬去了城主的院子。

    一靠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味,小纸片人儿们停在院门口,再不敢往里走了,只敢抬着哭声震天响的小只怯怯的站在那里。

    不大一会儿院子里走出来一个书童模样的少年,他拧着眉:“这是怎么了,城主大人刚刚醒来,正需要好生修养,你们在这里吵什么?”

    小纸片人儿们顿时安静如鸡,它们却不忘抬着小只给少年看。

    少年看小只哭的惨,眉心拧的更紧了,他把小只拎起来:“是谁欺负它了?”

    没人回答他。

    院子里一阵咳嗽声,等平缓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进来罢。”

    少年这才毕恭毕敬的把小只送了进去。

    偌大的房间挂了许多厚重的帷幔,药香味压住了香炉里燃的沉香,屏风后,一个男人半躺在床榻上,隔着帷幔隐约能看见他生的高挑,五官俊朗肆意,被烛火映在帷幔上。

    小只一听到他的声音就从少年手里挣扎着跑开,迈着小腿哭唧唧的钻过一道道帷幔,扑到男人身上,哭的越发的凶!

    男人好脾气的问它:“怎么了,嗯?”

    小只抽抽噎噎,说一个字就打一个嗝:“是。。姐。。姐,姐姐。。她,她不要小只了!呜呜呜”

    小只说完,哭的更大声,声音简直能把人的耳膜震碎。

    男人身形微滞,然后大掌揉揉小只的脑袋,问它:“见到姐姐了?”

    小只忙不迭的点头,也忘了哭:“是呀是呀,姐姐生的可美了,比你画的还好看!而且姐姐好温柔啊,跟小只说话的时候声音软的能滴出水来~”

    男人想起什么低笑一声:“不哭了?”

    小只这才发现它内心深处还是分外喜欢姐姐的,它这时竟说不出姐姐半个字的不好,但想到它放在心尖尖上的姐姐抛下它不管不顾的就走了,小只又委屈的跟什么似得,眼泪也又跟不要钱似得流了一榻。

    男人就任小只哭,等它把锦被都哭湿了,它才不好意思的收住了哭,蔫巴巴的窝在男人身上双眼放空不说话。

    男人这才唤少年进来换被子,继而问小只:“你可喜欢姐姐?”

    小只想都没想:“喜欢!”

    男人低笑:“我也喜欢。。。”

    “可是姐姐不喜欢小只,嘤嘤嘤!”小只又开始委屈了。

    “她以后会喜欢你的。”

    小只想起跟它争宠的三只丑乌鸦,开始跟男人说它们的坏话:“它们生的又黑又丑,有个尖牙利嘴,惯爱在姐姐面前讨欢喜,还有个胖哒哒的总爱在姐姐面前卖乖,都是一群烦人精!口亨!”

    男人笑笑,揉着它的扁脑袋,问:“还有呢?”

    小只偏了偏头:“唔。。。还有个年轻的男人,瞧着是个好人,但他老是凶我,可凶可凶了!他还喜欢拎着我的脑袋,眼神冰冷冷的,能冻死人!”

    男人笑意收敛了起来:“年轻的男人?”

    “对呀对呀,他生的还挺俊俏的,不过就是瞧着又冷又凶,半点也不讨人喜欢。。。。。”

45。第 45 章() 
看我看我~~~~

    茱萸端了洗漱的水进来,口中道:“郡主睡前吩咐了; 让奴婢未时末喊您起身。”

    赵琲还有些迷瞪; 好一会儿才想起确实有这茬; 她长长的眼睫眨呀眨的; 就像一把小扇子,琼面染了绯色,红唇微启; 竟是说不出的艳色。

    饶是茱萸这种看惯了的女子也不免失神。

    等洗漱好了; 赵琲已经彻底清醒了,但梦到的东西竟也记得格外清楚,连那三个乌鸦说的话都记得清。

    茱萸端来了用冰镇好的樱桃汁; 赵琲一面小口的吃着,一面回想着梦里的场景; 心想最近大概是撞邪了; 不若哪日回公主府寻娘亲和嫂嫂一起去济盘寺上个香祈个福。

    赵琲想起梦中见到的陌生男子,便问茱萸:“大盛当今最俊的公子属谁呀?”

    头一次听自家郡主提起别的公子; 茱萸还以为自家郡主开了窍; 终于打算改嫁; 她顿时就激动了起来,如数家珍道:“整个大盛奴婢倒是不知,不过要论京城的俊公子呀,奴婢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已成亲的公子中最俊的可不就是咱们公主府的大公子!未成亲的公子中当属大理寺少卿最俊了; 他虽出自寒门; 却极有才华,还曾经给小太子讲过课呢!不过孟家表公子们也俊,还有王家、杨家。。。。。。”

    “能当上大理寺少卿的,少说也得一把胡子了吧,这般年纪还未成亲?”赵琲想了想,脑海中出现一个古板严肃的中年男子。

    茱萸稍稍提高了声音:“哪能!那位少卿大人可是年少有为,如今还未过而立之年呢。上次奴婢帮您买糕点,恰逢少卿大人刚刚赴任,骑着高头大马,自西直街过,穿一身绯色官袍,衬的面容白皙俊俏,瞧着跟玉做的人似的,半点不比世家公子差,只是眉眼有些冷峻。”

    一碗樱桃汁见了底,赵琲满足的漱了口,只问茱萸;“那他音色可好听?”

    茱萸一愣,这话可把她问住了:“奴婢也就远远地看了一眼,哪里听过他的声音呀。”

    “郡主喜欢音色好听的?听闻秦家二公子音色极好。。。。。。”

    茱萸说的这些公子,除了那个出自寒门的大理寺少卿赵琲没见过,其他的幼时或者平素出门会客都见过,没有一个是她梦中人的长相。

    这下赵琲没了兴趣,说不定梦里那人也是她幻想出来的,世上根本不存在呢!

    茱萸见赵琲兴致缺缺,也就没继续说下去了,转身给赵琲选了件素雅的望仙裙,伺候赵琲更衣。

    梳头的时候赵琲又问茱萸:“你平日里做梦吗?”

    “奴婢也做梦,不过梦少,”茱萸想了想,继续道,“有时梦到什么第二日就忘得一干二净。”

    赵琲叹一口气,只说:“以后备些厚实的寝衣罢。”

    茱萸满腹疑问,眼下都初夏了,天气炎热,郡主不是一向都苦夏的吗?不过既然郡主吩咐了,那便备上罢。

    郡主这般招人喜爱,她们这些下人就该体贴些。

    她不知道,她眼中惧热的郡主在梦里差点被冻哭。

    赵琲生的极好,说是天生丽质都不为过,那肌肤嫩的能掐出水来,所以她很少浓妆艳抹,只上个淡妆就足够了,若不然艳光太盛。

    这时伺候赵琲梳妆的小丫头吟香献宝似的拿出两个小盒子:“郡主,京城如今时兴一种新的胭脂水粉,说是用了能让人的脸变得又白又嫩,不少贵妇派了家中下人跑去采买,听说效果确实不错。我哥哥在府里做长随,上次出门的时候给我抢了两盒,郡主要不要试试?”

    赵琲平日里梳妆打扮用的都是她娘给的方子做的胭脂水粉,极少用外面的东西,此时也只是慵懒的看了一眼,轻笑道;“有心了,那盘果仁乳酥赏你了,拿回去分与你家中弟弟妹妹一起吃罢。”

    茱萸听了直笑,吟香是个爱吃的小丫头,一张小脸吃的圆嘟嘟的,看起来颇为可爱,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喜欢拿她爱吃打趣她。

    吟香见被茱萸嘲笑了,气的直跺跺脚,而后噘着嘴凑到赵琲面前证明道:“郡主您看我的脸是不是白嫩了些?刚用了半旬就有这效果,我娘都说我变白了!”

    赵琲闻言细细的看她一眼,发现她的肌肤确实白嫩了一些,也有些惊讶,她伸手戳了戳吟香的脸,吟香就乖乖的任她戳,一张小圆脸还浮上了一抹红霞。

    整个院子里伺候郡主的人,谁不喜欢郡主呀,郡主一身仙气宛若九天玄女,能得郡主一句赞能让她们高兴半个月,更别提郡主还亲手捏她的脸了!

    吟香激动的小脸更红了,引得茱萸笑的更欢了:“郡主您瞧,这小丫头还脸红了,我瞧着她好似也白了些,这一白呀,更似个白面馒头了!”

    这回赵琲也笑了,可还别说,她院子里伙食好,把小丫头们都养的白白嫩嫩的,吟香圆润些,瞧着可爱又喜庆。

    吟香听了这话,气的腮帮子鼓鼓的,又仰着脸软着声儿向赵琲控诉:“郡主快给奴婢主持公道,茱萸姐姐笑话人家胖呢!”

    赵琲安慰吟香:“茱萸确实说的不对,怎么能说你像白面馒头呢,我瞧着倒像昨儿咱们吃的水晶包子。”

    说起水晶包子,吟香咽了咽口水,又饿了,她看向桌子上的那盘果仁乳酥,眼睛都快长上去了。

    满院子的人见了,无不抿唇开始笑起来。

    赵琲用帕子揩了下眼角笑出的眼泪,笑道:“快吃罢,可别把你饿瘦了,等会儿再吩咐小厨房多做些,分给小丫头们吃,你也带些回去给弟弟妹妹吃。”

    吟香不由心中感叹:郡主真是个极体贴大方的主子!

    她端着盘子进了耳房,没一会儿就吃了大半盘,这才揉着肚子出来,道:“茱萸姐姐,你说我是不是还能长个儿呀,我才十五,我娘说约莫还能长一点,我这半月来胃口极佳,怎么也吃不饱,总感觉很快就饿了。”

    茱萸没当回事,还笑着打趣她:“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还好你是个姑娘家,又被咱们郡主挑了来,若不然你娘怕是要琢磨着把你送给卖粮的了。而且呀,我感觉你不是要长个儿,你是要长胖!”

    这下子吟香可恼了,追着茱萸一直闹,几个小丫头也凑上来。

    赵琲看着院子里几个大小丫头嬉笑做一团,这才感觉到几分生机,心情也畅快了许多,等几个丫头闹够了,才道:“我前几日瞧着园子里的花开的不错,我们今日去采些,添些荔枝汁,做个甜味的口脂。”

    几个丫头呼应着拿了小篮子和纸伞,这时的日头正盛呢,可不能把郡主晒着了!

    吟香撑着伞还不忘提起她那两盒胭脂:“郡主真不喜?我哥哥说他还见府上二夫人派人去买了呢!”

    茱萸打断她:“咱们郡主肌肤娇嫩,外面的东西不定掺了些什么,郡主用了容易起疹子,还是用长公主给的方子自己制更稳妥。”

    吟香悄悄看一眼赵琲,见她专心摘花,周身满是盛开的花,就像一个花中仙一般夺目,再去看那肌肤,确实细致白嫩极了。

    再瞧瞧自己勉强还算白皙的肌肤,一下子就被比进了尘埃里,不免感叹:郡主果然是郡主,浑身哪哪都惹人爱~

    这便打住再也不提此事。

    摘了一半,赵琲就觉得有些热了,额角也出了些细汗。

    忽的,大腿被一个软乎乎的小东西抱住。

    赵琲一愣,低头一看,一个梳着总角的男童正睁着他那葡萄一般黑亮的眼睛看着自己。

    男童只有五六岁的模样,白白嫩嫩的,鼓着一张包子脸,看赵琲低头,他赶忙踮起脚尖想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赵琲。

    赵琲诧异:“睿哥儿,这么热的天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奶娘知道吗?”

    江睿抿着唇点点头,又把小脑袋往赵琲身上蹭,小手还举着一方皱巴巴的帕子。

    茱萸见了,笑道:“方才奴婢只顾着摘花,倒没注意到睿哥儿来了。睿哥儿亲近郡主,这是体贴您,看您出汗了想让您擦擦汗呢!”

    赵琲蹲下身子,想把他抱怀里,男童却挣扎着不让赵琲抱——爹爹跟他说过,他现在是个大孩子了,很沉的,婶娘那么娇弱抱他的话肯定会很吃力!

    “睿哥儿真是体贴郡主呢!”

    英武侯府分东西两院,当初江家一门出两将,年轻十几岁的弟弟更勇猛威武,却因为在战场上为兄长挡了一箭没料到那箭上淬了毒而丧命,哥哥领了军功做了大将军,他做主把英武侯府一分为二,东院给自己的家眷,西院给弟弟唯一的儿子。

    大将军对西院的侄子看的跟自己儿子一样重要,有他在,没人敢欺负西院孤身一人的江闻音。

    现在大将军老了,他最疼爱的嫡孙在沙场上失去了踪迹,东院各房人心难测,西院反而成了英武侯府最清净的地方。

    江睿就是江闻音唯一的儿子,他娘身子弱,在他刚满周岁时就撒手人寰。

    它们风风火火的抬着喜轿,专心致志,却在赵琲看它们的时候,齐齐扭着小脑袋,看向了赵琲。

    那画出来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虽灵动,却也有几分诡异。

    而后几个纸片小人对视一眼,激动坏了,叽叽喳喳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其中有个还跳了起来,冲赵琲的方向转了个圈,那张小嘴咧开,很开心的样子。

    赵琲顿感惊奇,她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就被前方有所察觉的程洵用大掌遮住了她的小脑袋。

    她还能透过指缝看见喜轿因为那个小纸片人儿跳起来转圈而颠簸了一下,轿帘因此轻轻晃动,露出一角喜轿里的景致来。

    那方大红的喜轿里端端正正的坐了一个着大红喜服的人,他肤色极为白,像是久不见阳光,唇色也淡淡、容貌是罕见的殊丽俊美,却带着几分阴郁病态的美感,他身侧隐约能看见一个身量矮很多、身子僵硬、披着红盖头的新娘。

    就在赵琲偷看他的时候,那位传说中的夜新郎,用那双无情恰似多情的眸子睨了这个方向一眼,只一眼,颠倒众生、色相惑人。

    赵琲本能的感到不安,她心有余悸的收回视线,心里摸不准那位夜新郎有没有发现她的偷看,于是便躲在程洵身后不敢再看。

    迎亲队伍慢慢远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赵琲总感觉有一道森冷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直到离程洵更近些,感受到自他身上传来的温暖,那种感觉才慢慢  散去。

    旁边也有跟赵琲一样窥探到菩大爷真容的人,不多,也就两个看起来年岁不大的女鬼。

    一个披头散发,着一身破烂的红衣,眼珠子还在滴血,另一个衣着服饰倒还整齐,脸上还涂了胭脂,只是脖子那有一个碗口大的伤口,也还在滴血。

    那个红衣女鬼兴冲冲的抓住另一个女鬼的胳膊,脏兮兮的脸上洋溢着娇羞与激动:“原来菩大爷竟是个姿容如此俊俏的男人!我还当他是个大腹便便的糟老头呢!没想到这般俊啊,啊啊啊啊!”

    另一个拢拢自己的头发,那张脸上也浮现出害羞的神情:“你说他常做新郎,那方面功夫应该也不差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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