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鬼在都市-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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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曾彪本来也是在这件事上有所犹豫的,现在听她这样一说,也就默认啦。是呀,不管怎么说,毕竟这些妖怪虽说本质上的坏的,但是实际上并未对人类造成危害呀。要是真的对它们下手,难免会有漏网之鱼,那样的话,反倒会让这些漏网之鱼产生报复之心。
其结果是本来并不对人类造成危害的,反倒是促使它们这样做啦,而且报复心理下产生的危害是不可估量的。这样一想,曾彪也就更加同意长孙美美的观点,对她说道:“亏得你及时提醒,不然真的就犯横啦。”
长孙美美舒心地笑了,“就是嘛,谁也难免不犯横的时候,只要及时纠正就成了。你看看,不管怎么说,它们对我们这样好,而我们却生要灭人家的念头,确实是太不应该的。好啦,不要再说啦,赶紧回去吧,时间长了,会引起它们的怀疑的。”
长孙美美的话音刚落下,就听得那丑八怪含含糊糊地叫道:“大哥,大哥,喝酒呀大哥,你跑到哪里去了,快些来喝酒呀。”(。)
第二百二十九章 申冤之路(一百零九)()
曾彪与长孙美美赶紧回到桌上去,然后一起劝丑八怪:“算了,不喝啦,看你都喝忧这个样子啦,真的不能再喝啦。来日方长,咱们兄弟间先留着慢慢喝。”既然取消了剿灭计划,也就没必要再灌酒啦。
这丑八怪也算是能配合,听了他二人的劝说,立马就爽快地答应道:“好,大哥,你是大哥,中你的,你说不喝就不喝。来日方长,来日方长。下顿我们再好好地喝,慢慢地喝。”然后举目看了看大堂,几乎已再没有吃饭的啦,倒是地上象铺上地铺似的,睡了一地。
然后对手下吩咐:“告诉大家,都别喝啦,来日方长,下顿再好好喝,都散了吧,散啦。”
其实这个时候负责侍候它的手下早已喝爬下啦,哪里能听到它的吩咐呀,只顾着呼呼大睡。而它呢,也不管听没听见,起身回房间休息去吧。由于它是大王,特意在这大堂里给它弄出一间房屋来。就在它的王座后面。
走了两步才想起该给曾彪他们安排个住所,返回来拉住曾彪的手,“大哥,我的房间宽大,里面有两间屋子,你和大嫂住一间,我与眼镜住一间。”真是酒醉心明白呀,安排起来居然有条有理。
也就在这个时候,眼镜回来啦,从其满面春风的神色就能猜到办妥啦。尽管如此,曾彪仍然有些不放心的问道:“怎么样?”
眼镜一屁股在丑八怪坐过的座位上坐下来,“凡是我眼镜亲自出马的事,从来就没有过办不成的事。”瞧他那得意劲,曾彪就想驳他几句。
只是尚未说出口,眼镜就叫了起来:“喂,我说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你们倒是个个酒醉饭饱啦,想没想过我眼镜辛苦了这么半天,早饿得肚子贴在一起啦,还不快叫人把饭菜给我拿来。”
曾彪只能把话打住,是呀,是该给人家吃饭啦,只是这个时候该走的都走啦,该爬下的也都爬下啦,吩咐谁去,只能委曲自己与长孙美美把给他留着的酒菜给端上来。同时也没有忘记要调侃他一下,“大人,你辛苦啦,请用膳。”
那野生蘑菇野生竹荪闻着就叫人流口水。加之眼镜耽误这么长的时间也确实是够饿的,筷子也顾不上拿在手上就用手拿起来吃开啦。吃香是那样津津有味。以至于曾彪问他具体情况,他也顾不得回答。直至吃得差不多啦,这才拍拍一双油淋淋的手,“吃得差不多啦,想问啥?问吧。”
曾彪指点他一下,问起话来。
与他的交谈中得知,那几个冤死鬼是被骗到矿山上的。骗他们的人,就是害死他们的人。那是一伙专门干此勾当,并以此来骗取保险金的一个团伙。团伙成员分成协作,有的专门负责把人给骗到矿山。有的则专门负责在矿洞里制造假矿难。后者老板叫住张三,也不知是假名还是真名。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这几个遇难者来自不同的地方。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山里人,对外面的世界不怎么了解。由于家乡太穷,都想到城里来挣些钱。到了城里才知由于并无一技之长,很难找到能挣钱的工作。正是在这种情况下,骗子们就趁虚而入。
就拿其中一个叫李天生的遇害者来说吧,此人生于大山长于大山,只有小学三年级的文化。也正是因为没有文化一直呆在大山里,后来见自己曾经的伙伴都去了城里打工,多少挣了些钱,而自己眼看着就奔四十的人,仍然是一无所有。也就萌发去城里打工的念头。
只是到了城里才知道,象他这样的年龄既然无文化又无一技之长。想找份工来打,并不是件容易事。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了一个叫刘常贵的人。两人是一见如故,因为这刘常贵会说能道,把去外面挣钱的事吹得天花乱坠。并拍着胸口保证,只要肯吃苦,跟着他就不愁没钱挣。
然后问李天生愿不愿意跟着他去赚大钱?
原来只要肯吃苦就有大钱赚呀,这天上掉馅饼的事,李天生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他自知自己没啥能耐,但是说到吃苦耐劳的事,那是他与生俱来的。在山里什么样的苦没吃过。就是挣不到钱。而现在只要吃苦就能挣钱,而且是大钱,他立马就答应下来。
然后这个刘常贵就与他一道乘上班车去了省城,到了省城改为乘火车,坐了两天的火车,在一个叫住什么县城的地方下了车。接着又坐了几个小时的班车,才到了这个矿山。
在进矿山之前,刘常贵在路边的小馆子里好酒好菜地招待他,然后对他说:“这个矿是他的一个亲属开的。只要自家人,象他这个外人是不能进去的。”
李天生一听就着急起来:“刘哥,这可怎么办?这一路上吃你的,花你的,要是找不着工作,我这辈子也是还不起你的呀。”
刘常贵露出为难的神色,“其实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要是早知是这个样,也就不会带你来啦,这规矩也是才改过来的,以往不是这样的,听说是因为用外人,不放心,所以都改成用亲属啦。噫,越是没想到。”
李天生越发地着急,“不管怎么说,你都得给我想想办法呀。不然真的没法还你钱的。”
刘常贵一脸的愁容,“我这不正想着的,对了,还有那个钱的事,不允许你再说还钱的事,既然咱们都是朋友啦,用了就用啦,还什么还。就是找不着工作,也不会要你还的,大不了我再花一笔钱把你给送回去。”
“刘哥,你真是好人,这辈子能遇上你,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份。”
“看看你,又来了,不过你放心,既然把你给带出来啦,我想尽办法也是要给你找到工作的。只是恐怕是一时半会不怎么行,得给我些时间,要不这样吧,反正这家饭馆也有客房,你就先在这儿住下,一切开支全由我来,你只管吃住就行啦,我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解决。”(。)
第二百三十章 申冤之路(一百一十)()
李天生见刘常贵如此热情,很是过意不去,激动得拉住他的手说不出话来,“刘哥,我真的不知该如何谢你才好。”
“瞧你,又来啦,”刘常贵拨开他的手,“出门在外,谁能没有一个难处,朋友之间相互帮衬着,就没有过不了的坎,好就这么说定啦,我这就托人去找关系。“
三天后,刘常贵满面笑容地回来啦,一见李天生就在他肩膀上狠劲地拍一把,“兄弟,我就说嘛,没有过不了的坎,老板是我朋友的亲属,这个朋友叫张长青,与老板是本家,老板硬是被他给磨下来啦。“
李天生激动地叫起来:“这么说,我能在矿山干活啦?“
“当然啦,不过有件事都给你说一下,不知你愿不愿意?“
“只要能干活,啥事都愿意,你说,你说。”
“是这样的,不是说过,这个矿的老板只招自己的亲属。虽然我那个朋友软磨硬磨,让他答应了进人,但是亲属这个硬指标是不能改变的。这个我那朋友也没有办法。”
“闹了半天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呀。”
“别着急,听我慢慢说,后来我那朋友想了一个办法,说这要进的人,是他的兄弟叫张长富。老板一听是自家人,立马就答应啦。”
“还是不成呀,那张长富与我有半毛钱的关系。”
“这不在给你商量嘛,我那朋友的意思是,只要你把名字改成张长富,这事就成啦。就是怕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不就改一名字嘛。我改就是。”
“听我把话说完,不仅只是口头上改,身份证也要改。”
“身份证也要改呀,这可没法改,我哪来的那能耐呀。”
“你别管那么多,首先说,你愿不愿意改?”
“我倒是愿意,不就一名字,阿猫阿狗,不一样喊。”
“只要你愿意就成啦,现在办********的,多得很,这事就交给我了,要不了多久,就给你办一张来。你看如何?”
“原来可以这样呀,那就拜托刘哥啦。”
当天下午,刘常贵就把一张写着张长富的假身份证将至李天生手里,然后对他说:“从现在起,你就是张长富啦,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露马脚。”
李天生把假身份证接过来小心翼翼地装进自己的衣袋里,“我一定记住的。”
“还有,我还是怕你这样不安全,毕竟你身上还有一张真的身份证,要是不小心露了出来。”
“这个你放心,我一定把它给放得好好的,绝对不会露馅的。”
“兄弟,哥经历过的事太多啦,话是不能说得这样满的,人嘛,难免没有一个疏怱的时候,你要是信得过我,不如这样吧,把真的那张身份证暂时交给我来替你保管着。当然要是信得过我,就这样,信不过,就当我没有说。”
“刘哥,瞧你说得,你对我这么好,比那亲兄弟还要亲,信不过你信谁?也只有你才会想得如此周全。好,我把身份证就交给你啦。”李天生说着从提包里拿出真的那张身份证来,递给刘常贵,“刘哥,你收好。”
“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保管好的。”刘常贵接过身份证装进自己的公文包里,“反正我就在这个镇上做生意,你时刻都是可以来找我的。咱们兄弟之间也可以经常聚一聚。”
“那是,那是。全凭刘哥照顾。”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客气的话就不要说啦。哦,对啦,还有一件事必须得提醒你一下,到了矿上,是要填一份表格的,一定要记住,不仅上面的名字必须填张长富,在亲属那一栏上,要把张长青的名字给填上,就说是你亲弟弟。父母就填他的父母,记住了吗?”
“放心,我一定这样填,既然我俩是亲兄弟啦,他的父母自然也就是我的父母啦。”
“对了,就是这个意思。好,不说了,吃饭去,这一顿,我俩好好地喝喝,记住进了矿就不要喝啦,那样不安全。”
“谢谢刘哥提醒。”
“好了吃饭去,估计菜上桌,张长青也就该到了。吃完饭,你就随他到矿上去。登记的时候,你没多少文化,就听他的,他咋说,你就咋写。”
“好,我一定全听张哥的。”
“错了,应该叫他二弟,他比你小,哪有叫亲兄弟是哥的,这个一定不能搞错的,不然就露馅啦。”
“好,记住啦,叫二弟。”
吃饭的时候,那个被称为张长青的准时到达,大家喝了些酒,吃了饭,就告别啦。刘常贵留了下来。而张长青则带着李天生去了矿山。
到了矿山办理一切手续全部按照刘常贵事先给交待好的进行着,如此一来,李天生也就变成了张长富在矿上干上啦。
一个月后,李天生拿到了他有生以来的第一笔工资,六千元。立马乐得半天合不拢嘴。高兴之余,与张长富结伴去了一趟镇上,他必须感谢他的恩人刘常贵。
不但好酒好菜地把刘常贵和张长青给招待了一顿,还拿出两千元来要还给刘常贵。
刘常贵立马就给他翻了脸,“兄弟,你这是在打我的脸,都说好啦,自家兄弟,用就用了,还什么还。赶紧装上,不然真的不再理你啦。”
李天生这才极不情愿地把钱装回进自己的提包里。那心里的感激之情不是能够用言语能表达的。
第二天,本来在洞子口工作的李天生被张长青给叫到洞子里去,对他说:“里面挣得比外面多,你都看到啦,不过也要辛苦许多,反正我是要准备进来干得了。”然后问他愿不愿意干?
外面都能拿六千,里面哪该是多少呀?而且所谓的辛苦许多,在他看来也没什么,只是一个在洞子里,一个在洞子口罢啦。李天生不假思索就答应啦。
“既然答应了,呆会儿吃午饭的时候,我们就去找矿长,对他说,把我们给调到洞子里去。”张长青以征询的语气说:“当然你要是不愿意,就别去啦,我自己一个人去,反正我是要进里面去的。多挣些钱,好回家娶老婆。现在的彩礼很贵的。”(。)
第二百三十一章 申冤之路(一百一十一)()
“二弟看你说的,好象只有你才会讨老婆,我就不讨老婆似的,为了多赚钱,做啥都是可以的。我跟着你一道去找矿长。叫他把我们安排在一起。”李天生已习惯叫张长青是二弟啦。
第长青不动声色道:“好,就这样定啦,你可不许反悔哟,不然会弄得我很狼狈的。”心里则是爽歪歪。
就这样李天生与张长青一道从洞口工变成了洞内工。
第三日上,张长青对李天生说:“大哥,这马上就要下班啦,我刚才看了一下,洞子中间有两根打桩的木头有纛松动迪样很危险的,一点点也大意不得,必须给矿里反应一下,不然的话,容易造成塌方。”
李天生则不当回事,“不要大惊小怪,不就两根木头,有没有,我看是无所谓。”
“这个你就不懂了,不是说要防患于未然吗?好些事故就是小问题没重视引起的。好歹这老板也是我们自家人,千万损失,大家面子上也不好过。”
“真有这样严重呀?”李天生的话有了一些松动。
“你刚来不久,还不怎么了解情况,给你说,你也不怎么懂。反正我刚进去看过,情况就是这样的。这样吧,不管怎么,我们这就去给工头说一下。那工头是我的一个侄子,有些固执,多去一个人,才有可能引起他的重视。不然他不会当回事。”
“这就是你要叫我一起去的原因?”
“好吧,我陪着你去,反正我也不怎么懂,这话就由你来说。”
下了班,两人顾不上吃饭就一同去找工头。工头正在喝酒,而且有些喝高啦,对于他俩所反应的情况似乎根本就不当回事。只是一个劲地说:“知道啦,知道啦,你们可以走啦,可以走啦。”
两人从工头房间里出来,李天生也就以为没事啦。张长青则不这样认为,他说:“不行,这小子是喝高的,得让更多的人知道。然后就逢人便说木桩松动的事。也只有这样才能引起矿上的注意。”
第二天进洞子不久,张长青就对李天生说:“也不知那两根木桩另外弄过没有,走进去看看,有就最好,没有就去再找一找工头,不就直接找矿长。”
李天生跟着他往里面走了大约有百来步,本来与他并排走的张长青慢慢就落在他的后面。张长青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他故意掉在后面为得是好从后面向李天生发起突然偷袭。而走在前面的李天生根本就没在意,他不知道危险正在一步步向着自己逼近。
又走了十多步,手里拿着铜钎的张长贵突然举起手中的钢钎向着李天生后脑狠狠砸去。
突然受此一击,李天生立马就倒在地上,然后挣扎着问道:“你为什么要打我?”
那张长青也不多话,紧接着又是当头几钢钎,可怜李天生连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就这样丧失了一条宝贵生命。
而这张长青显然是个老手,杀了一个与自己毫无怨恨的无辜者后,根本没有一点点同情之心,立马就将尸体往后拖了十来米,放在岔道口,其实张长青所谓的木桩松动处,指的就是这儿。实际上根本就没有松动的木桩。
张长青把李天生的尸体堆放好后,从另外几个岔道上又来了几个人,他们也都拖着尸体,死因也与李天生一样被人从身后偷袭致死。这几个凶手是同伙,干这样的事,已不是头一回。
实际上,他们是一个团伙,这几个凶手是负责作案的,外围的如刘常贵之类,则是负责在外面把象李天生这样的受害者骗至矿上来。内外合应,达到以蒙害他人生命骗取保险金的目的。
现在这几个凶手把几具尸体汇聚在一起后,先是将尸体各自摆放在一个地点,让人看起来是在塌方中被埋藏的样子。然后才真的开始制造假塌方。把那尸体所处位置的木桩给用劳动工具敲掉,直至洞顶发生松动后,才赶紧逃窜。逃了大约百多米路,就听身后哄的一声,尘土随之扑面而来。
这些凶手也就知道目的达到啦,彼此相视一笑,然后就象演戏似的,全都哭丧着脸走出洞子去找矿长。矿长是老板的小舅子。
正在办公室打牌的矿长见突然之前闯进这样一群人来,就预感到事情不妙。正好张长青和李天生昨天找过的工头也在。
张长青即刻就直奔工头而去。一把抓住工头的领,“还我大哥的命来,还我大哥的命来”
这工头自知理亏,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傻乎乎地任凭他给拉扯着。
矿长见了,头皮也大啦,不过他毕竟是个老江湖,见过世面的,故作镇静道:“各位兄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
张长青继续抓紧工头的领口,“你问他,他心里最明白。”
矿长把头转向工头,“究竟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话呀。”
工头此刻已是满身虚汗,吞吞吐吐道:“昨,昨天,他,不,是他们两兄弟来找我,说,说,木桩松动了两根,让我解决。”
矿长:“那你解决了没有,怎么没有向我报告?”
“我,我想这样的事也不,不是啥大问题。就,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