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鬼在都市-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夜深啦还去,看来姚飞说得是真话。也就有了主意,曾彪极逗地做一个快速敬礼手势,“遵命。”
“对了,这个时候去,不会怪我吧?”
“说了,从此以后就是你的奴隶,叫我干什么都成。”
“这样说,我就放心啦,走吧。”
上车的时候,曾彪发现了那个手提包,直接拿起来抱在怀里。姚飞见是上世纪最为流行的那种老掉牙的黑色提包,很是鄙视,“我说,兄弟都啥年代啦,你还把它当宝贝似的,老土,趁早扔了。让人看见,我脸上也无光,我的手下居然用这样寒酸的包,那是在打我的脸。”
这开心鬼真会来事,弄个这样的包,要是弄个潮的来,恐怕姚飞就没这样好糊弄啦。本想赞开心鬼一个,想想此刻应该是正在梦见周公,不好打搅他。索性把包抱得更紧一些,“我可舍不得扔,土是土,是我爹娘留给我的,看到它就当看到我那可惜的过世了的爹娘。”
姚飞指指他,“真不知该说你什么才好,既然这样固执,就拿着吧,同时有必要提醒一句,也就是在私底下可以抱着它,公开的场合,必须用拿得上场面的,明天叫人给你买个lg的。”
姚飞喜欢戴高帽子,曾彪趁机给他灌**汤,“还是飞哥想得周到,谢谢啦。”
“这就是派,懂不?”被人一夸,姚飞就飘飘然起来,把车开起来,“不懂不要紧,只要跟着我好好干,也会成体面人的。”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让车子飞起来。
到达姚公馆,已是夜间一点。除了几个巡逻的值日保镖,其他人全都睡下啦。姚飞拦下一个叫大牛的保镖问姚水生的情况。当然主要关心的是老爹睡没睡觉?
大牛说:“我刚从里面出来,老板因为睡不觉而发脾气,我就是这样被赶出来的。”
姚飞悬在心上的石头随之落下,这样最起码要少些责怪。并不忙着进去,得先在电话里与老爹沟通一下,尽管距离老爹那一百多平的豪华卧室不足百米之距。提前道明原因,免得见面时被骂。
第二十五章 深入虎穴(六)()
姚水生的大卧室有两张床,一张是他的,相隔五米处的那张是年轻漂亮的女秘书小于的。
他一般不会亲自接电话,都是小于接,可以自己回复的就直接回啦,甚至直接无视给挂啦,只有认为有必须让他听,才会交给他。特别是睡觉的时候更是如此。
手机响起的时候,姚水生刚发完脾气。小于腹诽着,谁这样不长眼,偏偏这个时候来电话,找抽呀!却又不得不拿起枕头边的手机来,要真是重要电话给耽误啦,老大的脾气可不会轻易饶人的,即便是身边最亲近的人也不例外,惟一的例外就是被他骂作不争气的儿子姚飞。
小于拿起手机一看是姚飞的电话,立马就联想到要钱的事,老大被他要钱要得有些头痛,许多时候直接不接他的电话,也就有了要直接无视的意思。继而又想,不对呀,这花花公子通常这个时候是不会打电话的。这个时候打应该是有急事。
又想,他能有啥急事,除了吃喝玩乐,不可能有啥急事。随之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被绑架了吧?要真是这样给耽误啦,结果只会是吃不了兜着走。她可不愿意做这样的宛大头,赶紧揉揉睡眼蒙蒙的双眼接电话,“喂,小飞你没事吧?”
姚飞向来不喜欢这个女秘书,听她这样问,心里越发地不快,哼,就盼着我出事,不过毕竟她是老爹身边最受信用的人,必要的脸面要给的,强压住火气,“于姐,我有重要的事向老爸说,真的不重要的,一点点也耽误不得的,快把电话拿纵他。”
哼,你能有啥重要事,一定又是要钱,恐怕是输太多钱走不了路,被人给扣下啦。真是不争气,自家就有全市最大的赌场,还去外面鬼混。小于这样一想,心中是越发地不快。却又不敢担搁,赶紧过去把手机交到正在吃安眠药的姚水生手里,“小飞的电话,说是有很重要的事。”
“他能有啥重要事?不就要钱嘛。”姚水生这样嘀咕,仍然是拿起电话,“喂,我说你小子,当老子是金库呀。”
“老爸,听我说,真的是要紧事”姚飞一口气把事先想的话给说出来。
起先姚水生听着听着要骂上两句,后来就连声说好,再后来则不停地叫上好来。最后则是迫不及待地问:“你小子现在在哪里?不管你在哪里,必须尽管把人给我带来。就是现在,现在我就要见到人。”
“人已带来,就在前院。”
“儿子,这件事,你做得真好,我一直小看你啦,看来你真的是成熟呀。”
姚飞要的就是老爸这句话,这比给他多少钱都管用,趁机讲起条件来,“老爸准备奖励我多少?我看上了一辆新车,二百多万。”
“大奔也就一年的时间,又要换呀?”
“这个不一样,是老爸你奖励的,两辆车意义不一样,不能相提并论的。”
“你小子就会找借口,看在立下如此大功劳的份上,好答应你啦。”
“谢谢老爸。”姚飞挂了电话,赶紧带着曾彪去见姚水生。
由于事先听过儿子近乎天花乱坠的吹嘘,姚水生对曾彪已有过大体了解,加之之前也是认识的,对曾彪也就显得特别热情。招呼小于又是让座又是敬烟又是泡茶。
曾彪也就装出一幅受宠若惊状,坐下来连连说:“姚叔,用不着这样客气,我与姚飞是多年朋友,这样客气反倒是让我有些不适应。”心里则说果真是笑面虎,表面热忱,肚子里一肚子坏水。
仍然躺在床上的姚水生哈哈大笑,“所以一直没把你当外人,我这样躺着,你不会见外吧?”
“怎么会呢,姚叔。”对了,听飞哥说你叫我。我就来了,不知姚叔找我有啥事?”曾彪感觉该是打姚飞脸的时候啦。
姚水生眉头皱了皱,“姚飞不给你说?”姚水生瞪儿子一眼。
姚飞有些慌,这小子搞啥名堂,说得好好的,咋就变了?是想反水还是脑子坏了?随即微笑起来,有那八十万的高利贷,他是没胆量反水的。不过也得提醒他一下,“喂,我说兄弟,开玩笑也要分个时间场合,我老爸在给你说正经事,你开这样玩笑,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曾彪装作严肃相,“飞哥,你这话啥意思?我不明白,我承认,我是喜欢开玩笑,但是现在我是真的认真的,真的不知道姚叔在说什么?飞哥,你究竟给姚叔说了些什么?才让姚叔这样问我?”
这小子真的是脑子坏了呀!姚飞仍然不相信曾彪会反水。既然坏了,就只有由自己来替他说,“老爸,事情就是这样的,”
姚水生打断他,“你别给我解释,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见儿子支吾着,“好,我不问你,曾彪,你来说。”
曾彪装作极着急的样子,“姚叔,我真的啥也不知道,叫我咋说?”
姚水生的脸色胀得如同猪肝,再也躺不住,一翻身从床上站起来,“小飞,你太叫我失望,你不是说是花了八十万买来的人吗?”
“老爸,是呀,我就是花了八十万买的。”姚飞怕自己解释不清楚,直接叫曾彪自己来,“兄弟,你的欠条还在我手里,是怎么回事,你自己来说吧。”
曾彪恍然大悟的样子,“说了半天是这么回事,”拍拍手中手提包,“飞哥,这包是我的不假吧?”
姚飞很是不屑地看一眼那鼓事囊囊的寒酸手提包,“一个丢在街上也不会要的老古董,值得这样眩耀?”
“我问你是不是我的?”
“是,是,是,可以了吧,赶紧说正事。”
曾彪拍拍手提包,“姚叔是这样的,飞哥带我去你家赌场玩,我把钱忘在车上啦,又懒得跑,就临时向飞哥借了八十万,姚叔,请放心,我是很讲信用的,当场就写了一张八十万的欠条,而且是高利贷。这样做是太自信,以为手气好肯定?,结果是输得一塌糊涂,全输光啦。”
姚飞即刻欣喜地叫起来:“兄弟,你总算清楚过来啦,老爸听见没有,你输了八十万,明智没能力偿还高利贷,就把自己卖给我。”
第二十六章 深入虎穴(七)()
曾彪装出一幅惊讶状,“飞哥,我啥时卖给你啦?说话是要负责任的。”
姚飞失控地叫起来:“曾彪你想反悔?我这里有你的欠条,不是你想抵赖就抵赖的。”从lg挂包里拿出欠条来,以手掸了掸,“白纸黑字,你还要啥话好说?”
“姚飞,亏我一直叫你飞哥,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哥,原来你借钱给我,就是想陷害我呀,不过你忘了一个常识,欠条与卖身契是有着本质区别的,你自己也说了,写给你的是欠条,而非卖身契。你却混为一谈,看来真的该好好地普普法啦。”
这是**裸地反悔,而且是在老爸面前让自己难堪,姚飞嘴角气歪啦,摇着手中的欠条大叫:“是,我手里拿的是欠条,但是你说还不起钱,把你卖给我,是你亲口说得吧?”
“飞哥,法律是讲证据的,我说得,把证据拿出来呀,拿出来,我无话可说,马上就是你的人。拿不出来,说明你是诽谤,我是可以控告你的。”
“想不到你这样能狡辩,不过没关系,这八十万,你还得了?”
曾彪拍拍手提包,嘻嘻一笑,“看来还得再提醒你一次,我本来就是带着钱来赌的,飞哥,你不会这样快就给忘了吧?”
姚飞指着曾彪手里的手提包,“你说时而装的是钱?不可能,就一穷光蛋,你哪里来的钱?”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不能貎相,海水不能斗量。”拍拍手提包,“里面整整九十万,一分不少,你数一下,”把拉链拉开,把手提包来个底朝天,只听嘣的一声,九十万全倒在地上,“借你八十,还你九十,无论多高的高利贷也够还的。”
“你”姚飞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做梦也没想到曾彪会来这么一手。
“我,怎么我,飞哥,说实话,我本来是想在回去的路上再把钱还给你的,你这样逼迫着我,只能当着姚叔的面还啦。飞哥,我真的不明白,象你这样聪明的人,咋就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来呢?好,啥也不说啦,钱还你啦,该把手中的欠条给我啦。”
“不给,”姚飞躲开曾彪伸过来的手,“你耍赖在先,给多少钱也是不会把欠条还你的。”
曾彪把目光转向姚水生,“姚叔,你来给断个公道吧。”
此时姚水生心里形成这样一个概念,不争气的儿子为讨老子欢喜,编织出一个曾彪是福星的谎言,然后以此来设局陷害曾彪,想让他就范。而儿子确实太无能,就连这样的事也未能摆平就迫不及待地邀功领赏来的,结果弄出眼前这难堪的一出来。那真是越想越气。
现在又听曾彪要他给断个公道,自然得做出一个公证的样子来,谁叫自己儿子那样不争气呢。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断定姚飞的福星之说完全是骗人的,否则的话花多大代价,他也会要定曾彪这个所谓的福星。
为了显示自己的高姿态,姚水生充着笑脸,“曾彪,感谢你在这种情况下仍然相信你姚叔,那我就还你一个公证,姚飞,人家把钱都还给你啦,还有啥好说的,把欠条还人家。”
心里恨得不行的姚飞一脸不服气,“老爸,你怎么能信一个外人的话,也不信你亲儿子的话呢?我说得都是真的呀,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把欠条还给他的。”
“你敢!”姚水生狠狠一巴掌拍打在床头,“想我姚水生一生精明,咋就生出个你这样不争气的儿子来呢?气死我啦。”身子随之晃动几下。
曾彪赶紧将其搀扶着,“姚叔,要紧吗?要不要打120?”
姚水生摆摆手,“没事,”看着姚飞,“都是让他给气的,还不赶快把欠条交出来。”
“老爸,”姚飞很不甘心。
“听见没有?是想气死我吗?”
姚飞再怎么横,也不想老爹现在就死,毕竟自己还未坐上总经理的宝座,而虎视眈眈盯着这一位置的还有自己的后妈和秘书小于。这才是他急于在老爹面前表现自己的原因,只有得到老爹首肯,才会在公司里立足。让他气恼的是每次表现皆以失败而结束,犹如今天一样。
而眼下老爸要真的出了意外,后妈就可能立马一手遮天,作为副总经理的她有一大帮子人。见此情景,立马答应:“好吧,我交出来就是。只要老爸你好,不在乎其他的。”把欠条拿到胸前,依依不舍,“拿去吧。”
曾彪接过欠条,拿出打火机将其烧掉。然后向姚水生告辞。经此变故,
本来就因为睡不觉而光火的姚水生此时越发地恼火,只想一个人静下来,也就不挽留,挥挥手,“都走吧。小飞替我送送。”
姚飞表面上极听话,暗地里把曾彪祖宗八代都给骂啦。他没法受这窝囊气。到了前院,他就给遇上的几个保镖递眼色。这几个保镖会意地紧随其身后。曾彪感到异样,立马就想到开心鬼,照事先约定以拍击右耳朵的方式叫醒开心鬼。
而开心鬼睡得太死,他连续击打几次,皆未能将其叫醒。而这个时候那几个保镖照着姚飞的吩咐突然间来个前后夹击,他们个个都是彪形大汉。有捂嘴的有抱手的有抱腿的的和抱腰,让其立马失去反抗能力,并且发不出声音来,怕弄出声音,招来姚水生干涉。就这样被轻易制服。
然后在姚飞的指使下,这几个保镖直接将他的嘴塞上毛巾,以绳索将其四肢给捆绑上,由两个人用肩膀扛着关入地下室里。
这是一间半废弃的地下室,里面堆满杂物。曾彪即便是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的。姚飞坐在灯光极暗的角落里,示意站在曾彪身边的保镖把毛巾给拿下来,然后阴阳怪气道:“兄弟,感觉不错吧?”
由于四肢被捆绑着,根本没办法叫醒开心鬼,而瞌睡极佳的开心鬼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是个未知数。而姚飞又是个做事不计后果,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主。曾彪真的感觉到恐惧和绝望啦,但是,他并不因此就服软,而是回答:“感觉特别好。”
第二十七章 深入虎穴(八)()
“好吗?”姚飞把叼在嘴上的香烟狠狠吐在地上,做个极邪恶姿势,把双手关节捏得格格响,三小并成两步冲到曾彪面前,“那就在助你一臂之力,让你好好地爽个够。”抬起脚来狠狠地对躺在地上的曾彪踹上膝盖两脚。
曾彪忍受着钻心的疼痛硬是没有叫出来。随之心里有个主意,要是让他打自己的耳朵,也许能把熟睡中的开心鬼给叫醒过来?冲他叫道:“喂,我说你能专业一点不,没吃过羊肉,还没见过羊跑呀,银屏上有这样打人的?”
准备再踹两脚的姚飞被逗乐啦,蹲下身子夹住他的下巴,“这个倒是很有趣,那你来说说该怎么打?”
“这都不会,真是笨死啦,那我来告诉你,首先得把我从地上给弄起来坐在凳子上,最好是有靠背的那种简单点的椅子。然后打我的脸,照着鼻子耳朵眼睛嘴巴,总之打头就行。”
“这主意不错,”姚飞感觉老是蹲着有些不便,立马接受其建议,放开他,向旁边的保镖勾勾手,“照他说得去做。”
保镖有些为难,“这个”
姚飞暴叫起来:“怎么,我的话不管用,别忘了,我是姚水生的独子,别看他现在在养着你们,迟早你们都得端我的饭碗。”
保镖委曲道:“少爷,你误会啦,你的话,我们什么时候敢不听?只是这破屋子里,也就是你坐的那把是椅子,找不出第二把来。”
“是这样的吗?”姚飞扫视一下屋子,貌似还真是这样的,自己的座位自然是不会让给他的,想了想,叫起来:“都是猪脑子呀,就不能想想办法,那里不是有柱子吗?放上只凳子,让他靠着柱子坐,不就结了?”
曾彪坐好后,心里窃喜,真是个猪脑子,这么容易被调遣,只要打我的耳朵,就有可能把开心鬼给唤醒,那样的话,你们这些讨厌的家伙可就惨啦。
就在他想得开心之际,姚飞又出手啦,希望则是大大地落空,这家伙打得是他的胸口。且出手之狠,让他胸闷。这样打,不但目的达不到,还会出人命的。
曾彪索性强忍着难受再次以话语来刺激他,“看你人模人样,竟然是如此弱智,是这样打的吗?人家打得都是胸部以上,比如嘴巴眼睛耳朵鼻子,反正就是打这些地方,打得头破血流,多带劲呀。”
姚飞应该是打得有些吃力,在曾彪说话的过程中,他一直在抚摸着打过人的手背。听他说完哈哈大笑,“看看是谁笨,这么蠢的事,都想得出来,打得你头破血流,怎么向我老爸交待?老爸是让我送你回去,你正好以这个样子去告状。”
跟在姚飞身边的保镖附和道:“就是,当我们是傻子呀,放心,绝对不会打你的脸的,绝不,偏要打你的胸,打得再凶,也不显象。”
尼玛,原来是这样呀,真是自作聪明,找抽呀。惟一的办法就是想方设法避过挨打。在姚飞再次举起拳头的时候,他突然叫道:“飞哥,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我们也兄弟一场,你就是我亲哥。不能这样说翻脸就翻脸的。”他精着呢,不会愚蠢地较劲下去,计谋不成,立马服软。
姚飞笑起来,笑得极邪恶,“知道叫飞哥啦,刚才害我的时候,咋就没想到是亲哥呢?”话音落下,又是重重地当胸两拳头,“我最恨背叛我的人,特别是象你这样的阴险小人。”
再这样打下去,真是死的节奏,如此死掉比窦娥还要冤。得想办法阻止他。一狠心,悄悄咬破嘴唇,让流出的血足够骇人的时候,装作支撑不住,双眼闭上,身子往后一仰,紧靠着柱子,脖子一歪,耸拉下脑袋,让血由嘴角慢慢流淌下来。
旁边的保镖见了赶紧叫住休息了片刻又把拳头举起来的姚飞,“少爷,这小子好象是晕过去啦。”
“是吗?”姚飞收回拳头,“不至于这样不经打吧?来,让我看看。”
曾彪赶紧憋住气,他也算是个练家子,知道该如何憋气来骗人。
姚飞突然改变主意,对保镖吩咐道:“算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