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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快穿之人善被鬼骑-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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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子里黑咕隆咚的,然而青阳倒是却无需点灯,好似十分了解这里一般,径直往树林深处走去。

    白以楼有鬼力,可夜间视物,走起来如履平地,白浩却两眼抓瞎,走得磕磕绊绊,只能紧紧抱着白以楼一只手臂,三步一扑的被白以楼带着走。

    树林里怪叫连连,白浩听得毛骨悚然,也不知这青阳知不知道害怕二字怎么写,竟然敢一个人大半夜的跑这里来。

    青阳的腿脚不便,走得较慢,虽有地脉风水做路引,两眼不能辩物,走得极其吃力,不小心变被磕绊,等穿过林子走到山下时,竟用了一个多时辰。

    白以楼远远跟着,见他来到这里,不由蹙了蹙眉,不知他来这里欲作何。

    青阳道长在山脚下停住脚步,他以手掐诀,片刻后确定了方向,往山体左侧绕去。

    白浩全程摸瞎,白以楼停他就停,白以楼走他就走,十分被动,他很想问问到底要去什么地方,但怕惊动了前面的青阳,便只得憋着口气。

    越往里走树木越加密集,白以楼一心扑在前面的青阳身上,白浩几次被白以楼带着撞上树木,疼却不敢哼哼,白以楼见状,直接将人背到背上,升腾到上空去,这样一来视野较佳,也能看清青阳的举动。

    白浩无声的咧嘴,老实不客气的趴在白以楼背上,心里颇为满意,总算是不用自己走了,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青阳循着山体绕到山后,只见他一路不停掐着指诀,最后在一处山洞前停下,他大口揣着气,即便是这寒冬,一路走下来,也将他累得满头是汗。

    白以楼落到地上,将白浩放下来,默默的盯着青阳的举动。

第二十六章() 
白以楼落到地上,将白浩放下来,默默的盯着青阳的举动。

    青阳将肩上的包袱放到地上,右手撑着山壁跌坐到地上,他将手伸进山壁的小洞中摸索,白以楼释放出鬼力,透过山壁,顺着青阳的手指所到之处,发现他摸索到洞中一条凸起的石脉上。

    那石脉隐隐泛着淡蓝寒光,且地气充沛,白以楼感知到这是何物后,不由蹙起眉,这不就是下寨一带的风水灵脉吗,这青阳难道是想毁了它?

    白以楼这时才惊觉,原来下寨的地脉源头竟是此处,而白府所处之地,不过是地脉的走向而已。

    白浩跟着白以楼在原地站了半天,不知道此事发生了什么,眼不能视物让他十分的警惕,他扯了扯白以楼的手臂以做询问。

    白以楼将白浩的手拂开,将他拉去傍着颗树,小声交代:“待会儿我过去看看,你就站在这儿别动。”

    白浩一手搭在树上,有些紧张的点了点头。

    言语间,只见青阳探手抓住凸起的石脉,笑着说:“白姓老儿,你不守承诺,我也不惜将此龙脉毁之,你当你是攀上了大树,却不知,没了这风水地脉,你什么都不是,就凭你那命相,又怎有福承受大富大贵?今日我便毁其龙脉,叫你得不偿失!”

    言罢,青阳愤起,手上发力去扳那寒光萦绕的石脉。

    白以楼早已闪身到青阳身后,他不顾身上鬼力在靠近青阳后如何疯狂流失,直接出手去阻止青阳,然而在堪堪碰到青阳之前,却有一股来自上方的强悍力量猛然向白以楼击来,白以楼立时察觉,双眉一拧,迅速跃开,饶是如此,那股悍然的猛击也令他气息一窒。

    而这一切,白浩与青阳皆毫无所觉。

    白以楼站立不稳,退后几步,惊疑不定的看着天顶,夜空一片漆黑,隐隐出现厚重云层,似有雪至。

    如此平凡的天象,却又是何处来的天雷?

    天雷,天象也,这平地惊雷,若不是法术高深之人插手,便是有神人相助青阳?然而白以楼却顾不得这么多,他微微平复呼吸,决定再去试上一试,不管是人为还是天象,他都要阻止青阳在他面前破坏白家运程。

    转瞬间,白以楼再次一跃而上,眨眼间已落到青阳身后,他迅速的伸手去搭青阳的肩,然而还是像方才一样,头顶再次落下天雷,往白以楼身上劈下,白以楼不躲不闪,生生扛下这悍然一击,直将他劈得浑身剧痛,猛然跪地,他吃力的伸手去要将青阳推开,可令他不敢置信的是,他的手触及青阳的身体时,却挥了个空。

    白以楼大惊,料想不到会出此变故,然而既突生变故,他也不得不拿出对策来,白以楼以鬼力化为利剑欲将青阳杀之,却连鬼力化作的利剑都穿过了青阳的身体,撞到山体,反向朝白以楼直射而来。

    白以楼一个翻身,堪堪避开,身上顿时传来一阵剧痛,他喘着粗气,不敢再贸然上前,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青阳摸出铁凿,将地脉生生凿断。

    那一刻,天地间似乎发生了某种肉眼难以察觉的变化,周围隐隐响起震彻云霄的低吼,似龙鸣,却又不是龙鸣,白以楼瞧得清楚,地底有一股寒气形成的龙蒸腾而起,逐渐升上上空,声音缓缓消失。

    青阳撑起身来,对周遭发生的变化一无所知,对身后发生的事更是毫无所觉,他拿上自己的东西,捡起拐棍,一瘸一拐的往来时之路走去。

    白浩正焦躁的等待着白以楼,却听到有声音朝自己走来,他听到有木棍杵地的声音,知道是青阳,转身想跑,然而在意识到青阳也看不清周围环境后镇定下来,急忙转到了树后去藏起来。

    等声音渐渐远去,白浩才眯着眼摸索上前,喊道:“白以楼,你人呢。”

    白以楼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脚步虚浮的往白浩走去,他拍了拍白浩不住摸索的手示意自己在,并未说话。

    白浩忙问:“怎么样了,青阳是来这里做什么。”

    白以楼沉默半晌,满脸沉重地说道:“他毁了下寨的地脉,地气升腾上天,这一带的风水尽毁。”

    “什么意思。”白浩疑惑的问:“地脉不是在白府那一带吗,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他毁地脉的时候,你咋不拦住他。”

    “地脉的源头与走向本就不同,白府坐落之地是地气最好之地,然而却不是地脉的源头,此处才是。”白以楼说:“方才我本已出手,却有外力干扰了我,且此时的我对青阳来说形同虚设,根本碰不到他。”

    白浩听懂了一半,又没明白,正抓不住头绪间,只听白以楼猛咳几声,白浩得了一惊,知道白以楼应该是受了伤,他瞎摸一阵,抓到了白以楼的手臂,有些担忧的问:“怎么了,受伤了?”

    白以楼咳了好一阵才停下来,他捂着胸口说:“没事,不小心被天雷击中罢了,跟上青阳,看他欲往何处。”

    白浩嗯了一声,扶着白以楼往前走去。

    两人磕磕绊绊的出了林子,恰巧撞见青阳刚出林子没走多远。

    白浩这时才能借着微弱的光亮看了看白以楼,见他没什么伤,遂放心下来,架着白以楼远远跟在青阳身后。

    他出了村,往一条小道走去。

    冬天的夜晚十分寒冷,也很安静,白以楼不时咳几声,都会让白浩很是紧张,生怕前面的青阳发现他们。

    然而青阳未曾发现任何不妥,径直往前走去,他艰难的走在羊肠小道上,初时还能见四周田地,渐渐越走越远,四周开始荒凉起来。

    远处树影婆娑,寒风猎猎,白浩被寒风刮得脸疼,一身棉衣棉裤走起路来笨手笨脚的,他拉着白以楼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撑着他往前走,时不时听到白以楼一阵猛烈科所,有些担心的问他:“你要不要紧。”

    白以楼略微摇头,说:“没事。”

    两人跟在青阳身后,走出一段路后,白浩顿时惊觉周遭环境有些眼熟,虽然是几百年前,但这里并没有多少变化,这好像是去阴阳潭的路,青阳难道要去阴阳潭?他忙对白以楼说:“青阳好像是要去阴阳潭?”

    然而白以楼早就已经知晓了,他抽回搭着白浩的手臂,咳了两声,脸色凝重地说:“看来我没猜错。”

    “什么?”白浩没听清,问。

    “没什么。”白以楼说:“跟上去看看就知晓了。”

    青阳腿脚不便,两公里的路走了近一个半小时,待得到了阴阳潭后,他站在潭上方的斜坡上,将肩上的包袱摘下来,吃力的坐到地上打开了包袱。

    白以楼与白浩在不远处蹲着,白浩见他拿出了前段时间见到的东西,便问白以楼:“他要做什么。”

    白以楼联想到之前所看到的阴阳潭,已猜到了青阳的打算,光断了白家风水还不够,原来此物真是用来对付白家的,看来阴阳潭中那股邪气便是这东西无疑了,他说:“他要将此物丢进阴阳潭中。”

    白浩全程懵逼,知道的东西太少,又没有白以楼的本领,周围发生了什么他无法察觉,因此乍一听白以楼这么说,只得懵懂的问:“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把这个丢进潭里去有什么用处。”

    白以楼沉思半响,说:“一时半会儿与你说不清,但我们不能让他将此物丢进潭里,现在你过去,将此物抢到手。”

    白浩指指自己,满脸无辜的向白以楼确认:“我?让我去抢他手里的那个东西?”

    “嗯。”白以楼说:“我不能离他手中之物太近,你去,我看看四周会不会再次发生什么变化。”

    “好吧。”白浩本是不想与青阳撕破脸,但此时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白以楼受了伤再让他上不妥,于是他捋起衣袖,蹑手蹑脚的往青阳身后走去。

    青阳此时正拿着铁片来回摩挲,他看了看下方潭水,又看了看天,大吼:“我青阳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今日断地脉用禁术乃是迫不得已!老天有眼,食言之人,定不得善终,家道中落,断子绝孙!”

    白浩闻言微微皱眉,立时联想到自己的遭遇,虽是替青阳的遭遇抱不平,但青阳实在太过心狠,竟为了惩治一个白文昌,就要搭上白家这几百年中这么多人的性命,现在他对青阳是朋友的认知早已被他否定,他悄无声息的潜到青阳身后,瞄准青阳手中之物,迅速的出手就要抢。

    可未等白浩摸到青阳手中物体,上方突然毫无预警地闪下一道刺眼白光,一道天雷直直朝白浩劈来,然而毫无所觉的白浩不知危险降临,不躲不闪,处于后方的白以楼瞧见,顿时心脏骤停,一个闪身窜上去要将白浩拉开,却终究慢了一步。

    天雷直直劈上白浩,被击中的白浩尚未喊出声便昏死过去,他被天雷击得飞起,弹出几米开外,被瞬息而至的白以楼堪堪接住,两人一起摔倒地上,还未等白以楼有所反应,瞬间昏过去,随后消失在了原地。

    青阳仍旧保持着坐姿,神色淡漠,嘴角勾起报复性的爽快笑意,将手中刻有聚阴法阵的青铜扔进阴阳潭,借着微弱夜色看着潭面泛起的阵阵涟漪,待得涟漪逐渐趋于平静,他又在原地坐了片刻后,起身走了。

    夜色下,阴阳双潭的潭水卷起上百个小旋涡,旋涡足足持续转了整晚,直到第二日清晨,才逐渐平息。。。。。。

第二十七章() 
夜色下,阴阳双潭的潭水卷起上百个小旋涡,旋涡足足持续转了整晚,直到第二日清晨,才逐渐平息。。。。。。

    一阵剧烈的疼痛汇入大脑,意识逐渐回归,白以楼咬了咬牙,双手无力的握了几次,勉强睁开了眼。

    入眼的是亮堂的山洞,以及倒吊的石柱。

    白以楼微微眯着眼,发现呼吸有些不顺畅,他抬头一看,看到白浩正趴在自己身上,不知死活。

    他强撑着坐了起来,白浩随之滚到他腿上,白以楼疑惑的打量着山洞,片刻后意识自己竟然回到了现世中的山洞里。

    怎么回事,他不是与白浩身处1517年间么,怎么突然回来了。。。。。。对了,那道雷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总在他们要干预青阳时就会出现,难道真的有人暗地里帮助青阳?可若真有那能耐,为何只等他们干预时才出现,而不是发现两人后直接将他们两弄死。

    看来人为的可能性不大,那就是天在作怪?

    而又是怎样的力量,这才将两人送回了现世?

    白以楼皱着眉,想着想着脑袋顿时一阵疼痛,心里诸多疑问,却因头疼得厉害,只得先放下了心中疑惑。

    他一把将白浩抱起,有些踉跄的走到洞中石块上将他放在上面,并不担心他会出什么事,毕竟那道天雷虽威力巨大无比,却不至于对活死人造成致命一击,白浩顶多是重度昏迷,并无大碍。

    石块上逐渐泛起红光,开始为白浩疗伤。

    白以楼出了山洞,这半年里后山又多了些新魂,想必是村里人又往后山丢什么死物了,倒是能助他恢复一些鬼力。

    他站在山壁上,四周的阴气纷纷朝他汇聚而来。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一群狼狗出现在山脚下,不停的仰头冲着白以楼激动的狂吠,白以楼低头看了眼,待得四周阴气吸收完毕,他一个轻身纵跃到了山脚,去逗弄狼狗们半晌,才回了山洞。

    白浩此时已经醒来了,他仍躺在石块上看着洞顶,听见脚步声后便转头去看走进来的白以楼,好半天才有些无辜地说:“我刚刚好像被雷劈了。

    白以楼走过去坐在石块上,眉梢微微动了动,看着他并未说话。

    白浩坐了起来,浑身难受得龇牙咧嘴,他扭动着脖子,片刻后咦了一声,说:“怎么回山洞里来了。”

    “我们回到了现世。”白以楼说:“在被那道天雷劈了之后。”

    “哈?”白浩费解的看着白以楼,懵逼的说:“被天雷劈。。。。。。你也被劈了么,直接把我们劈到2016年来了?”

    白以楼神色有些凝重,皱着好看的眉峰,说:“嗯,在阻止青阳凿断地脉时被天雷击了两次,令我费解的是当时本来可以成功阻止青阳,却不知为何我的手穿过了他的身体,不能触碰到他,直到你去阻止青阳被劈,我们才回到了现世。”

    “那么奇怪?你的手还能穿过他的身体?难道他是鬼不成,”白浩似懂非懂地推测:“被雷劈。。。你的意思是你被劈的时候我们没什么异状,换成我被劈了就直接回到了现世,问题出在我身上么。”

    “或许因为你是阵法的载体。”白以楼说:“所以天雷劈到你便直接将我们送回了原来的世界里。”

    白浩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反正他也摸不清是怎么回事,白以楼说是什么,那就是什么,于是又问:“那不能干涉青阳又是怎么回事。”

    白以楼迟疑的摇头,说:“我也不清楚为何对青阳的所作所为不能插手,但我们还得在去试试。”

    白浩嗯了声,说:“可要是再遇上这种情况那怎么办,被雷劈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次是咱们人品好没被出事,谁也说不准下次去还会不会那么幸运,我觉得咱们应该先找找失败的原因?”

    “说说你的打算?”白以楼说:“我未曾感知到那道雷究竟是人为还是天道,你说的对,应该先找找这其中原因。”

    “难道是青阳自己放的大招?”白浩脑补道:“也许他是个妖道也说不定呢,发现了咱们跟踪他,故意在我们要阻止他的时候放雷来刷我们玩。”

    白以楼斜睨白浩一眼,对他的猜测不予苟同,说:“你也许分不清是人是妖,我却与你不一样,这事不可能这么简单,若我们不找出其中关键,再贸然前去,改变不了任何事不说,也许还会引起其他不必要的麻烦。”

    白浩翻身坐起来,接茬道:“那我们该怎么做,你说判断不出是人为还是天道,如果是人为我们能做什么,是天道又能做什么。”

    “若是天道,那自然是找人问。”白以楼说:“想必事关天道之事,我们不妨去问问青阳自己,若是人为,也可打探青阳有什么同门师兄弟懂茅山术,如此一来,便可将幕后黑手找出来。”

    白浩眼前一亮,嗯了一声,他倒是没想到这茬,往日与青阳聊天时总感觉他对命理与风水懂得颇深,如今又能凭借一块破铜烂铁让白家沦落至此,要解答这问题,想必也不难,然而下一刻又有些担心的问:“他会说吗。”

    “会。”白以楼笃定道:“只要有银子,这点不难,他的初衷,不就是想过上好日子?又怎么会与银子过不去。”

    白浩:“。。。。。。。。。。。。。”

    还以为白以楼会有什么高招让青阳开口,居然是打算用钱来收买他,看来行走于世,上道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现在白以楼的鬼力还没恢复到足以支撑法阵回去,得将养几日,于是白浩向他提了个不情之请。

    他想回家去看看妈妈跟奶奶,都到家门了,不回去好像不太好,况且他也十分挂念两人,想看一看她们。

    然而这次白以楼却想都未想,破天荒的拒绝了白浩,他冷冷地说:“在她们眼里,你已是个死人,何必去惹是非。”

    “我不会惹是非。”白浩忙保证道:“我就悄悄去看她们一眼,看一眼我就回来了,不会被别人发现,”

    白以楼仍旧否决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啊?”白浩莫名其妙的看着白以楼,自己这要求又不过分,他都保证过了不会让别人发现。。。。。。有了,白浩眼前一亮,忙说:“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帮我施个障眼法不就可以了。”

    白以楼逐渐有些不耐,说:“我不去。”

    白浩看着对方不说话了,心里有些不爽,他看得出白以楼十分不想跟他说这个问题,可这跟他出去一趟有什么关系吗。

    白浩虽然平时敬畏白以楼,什么都听对方的安排,但一旦认定了某些自认为是对的事,就一定要去做,

    他说:“你不去就算了,我自己去。”说完往洞外跑去。

    白以楼一脸阴沉,听着白浩的脚步声跑出洞外,他心绪颇为烦乱,许久后,方才紧捏着拳头走出了洞外。

    白浩堵气爬下山壁,现在是白天,后山虽然密林蔽日,但也不至于青天白日的一点亮度都没有,虽然有些暗,却能看得清周围的一切与脚下的路。

    甫一下了山壁,白浩就有些后悔了。

    尼玛这地方白天也这么恐怖吗,白浩不由有些心虚,看着高坎下的一片杂草林,那么高的杂草林里不会有蛇吧。

    白浩咽了咽口水,心想不管了,这时候再回山洞里这不是啪啪打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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