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鬼王妃周小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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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不能给你,这些人我留着有用处的。”凌离面露难色,“我倒是愿意帮你弄几个保镖来。”
周雅楠达到了目的,便也只得罢了。
凌离的心情很好:“你在我这里用过饭,我带你去看一场好戏,如何?”
“你要去收拾东田?”东田上次命他跪着,凌离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当然是先欠着,慢慢算账。
凌离摸着自己的下巴,但笑不语。
周雅楠叹了一口气:“说实话,我不是很感兴趣。”东田是欠揍。可是东田做她的对手,实在太弱了。周雅楠根本不关心她的处境如何。东田只是长公主势力范围内的一个小爪牙。就算弄死她,对长公主来说也是无关痛痒。
凌离才不管她说什么。亲自把一张黄梨木的小桌子拿出来放在院子里,又摆了几样菜。周雅楠看他凡事亲力亲为,便问:“我来这里来了半天,怎么连一个丫头都没看见?”
凌离笑着解释:“我不喜欢丫头伺候,平日里都是小厮伺候我饮食起居。今天你来这里,我就不便让他们出来,免得他们冲撞了你。”他其实是不喜欢丫头们看他的眼神。
“这倒罢了。”周雅楠便从舒服的摇椅上下来,帮着凌离摆食具。
两人坐下开始吃。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两个人的手总是有意无意碰到一块去。周雅楠看他一眼,倒好像是慌了神的样子。
周雅楠笑笑,她吃东西的时候,总是要专心的。
白切鸡是冰水热水轮番浸出来的,鸡刚熟且嫩,皮有弹性,鲜而没有腥气。藕饼外壳微焦,藕身多汁,夹着香且弹牙的肉糜。凌离亲自拿筷子替周雅楠拣掉了蜜层糕上的玫瑰与青梅,道:“我记得你是不爱吃红青丝的。”
周雅楠斜睨他一眼:“我怎么不记得?”当着他的面,将那玫瑰与青梅吃掉了。
她再看向凌离的时候,感觉他好像有点难过。
可是,他再难过,关她什么事呢?
凌离却是想岔了。他以为周雅楠是因为凌恒的缘故,所以对他不假颜色。
他的心隐隐地痛。
周雅楠吃完了饭,只拿着小团扇扇着:“有时候,我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你天生喜欢变装成各种各样人的样子,看起来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可是你居然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
这一顿饭,周雅楠吃得很欢,凌离自周雅楠说了那句话以后,几乎未动一筷子。
周雅楠还想说什么,又把嘴巴闭上了。他赌气,不吃饭,就让他去吧!他饿,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凌离心中苦涩。你真的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他什么也吃不下。
周雅楠很不高兴。她倒情愿凌离仍是那个玩世不恭的贵公子。如今,现场温度低到周雅楠难以忍受。周雅楠觉得是凌离小心眼儿。殊不知,她才是那个破坏气氛的小坏蛋。
她给自己洗脑,凌离是个小心眼儿的。我周雅楠可不能跟他一样。我比他厉害,将来比他更有出息,所以我应该主动跟他说话。
于是,周雅楠软言问凌离:“我刚才说话哪里不妥当,你不高兴了么?”她说的这句话是一句废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周雅楠说话不当心,让凌离不高兴了。
凌离闻声,便瞪着她。他那双漂亮如琥珀的眸子里,有周雅楠看不懂的情绪。那是悲伤?愤怒?怨念?
周雅楠正胡思乱想,凌离却是离开了自己的位置,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紧紧抱住了她。他抱得那样用力,好像要把周雅楠揉进自己的身体死的。
这下轮到周雅楠呆若木鸡,她能感受到男人坚硬的胸膛和滚烫的气息。她头脑清醒后,便用力推开凌离。
又哪里推得动!她使了吃奶的力气,在凌离看来,不过是挠痒痒罢了。
她气得要哭。凌离发现了,终于松开她。他回到位置上去,却是胃口很好,连盘子都舔得干干净净。
他心里想,老张说得没错。男人索性坏一些,女人也没话说。
周雅楠竭力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只不过她身子微微的颤抖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我就当作是被一条狗抱过了吧!旺仔也经常扑到我身上来,我假装他是旺仔好了。
周雅楠想着,果然又和颜悦色起来。
凌离觉得这个女孩子实在太会装了。他不甘示弱,便也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就时不时撩你一下,再假装若无其事,看你动不动心。
周雅楠很愤怒。相比凌离,她对自己更生气。凌离耍流氓,那是他不对。她应该怒斥他,并且马上离开。可是,为什么她心里好像没有不高兴呢?
周雅楠想到这里,用力掐了自己的手,对自己说:“周雅楠,你若是不想被他玩弄,就得自爱,千万不要喜欢他。”
又有一个小小的声音说:可是,我情愿被他玩弄啊。
周雅楠又狠狠地掐了自己的手。我难道已经喜欢上他了吗?不可能!凌离是惯会玩弄人心的,千万不能相信他刚才表现出来的痴情样子。他一定是故意的
凌离看着周雅楠坐着,脸上阴晴不定,便有了几分笑意。
他仍是回味刚才的拥抱,软软的,小小的女孩子。他也没想到,他带她出来,居然真能劫到色呢!
第十九章 痴心()
楦姐儿觉得,姐姐周雅楠醒来以后,似是换了一个人。
她变得喜怒无常,经常一个人愣着发呆,一会傻笑,一会又咬牙切齿,还在时不时偷偷掐自己的手。她还真以为娄望舒和楦姐儿的四只眼睛是白长的呢!
娄望舒比楦姐儿更紧张。她时刻盯着周雅楠,一抓到她神情放松就问:“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声音低沉。
周雅楠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老娄啊,你又变傻了?”左手用生之气幻化出一朵粉色小:“快拿去吃了。”
这样试了好几次以后,终于听到娄望舒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穿越。”她还以为周雅楠一晕,身体里换了一个灵魂呢!
她飘到楦姐儿身边,神神秘秘地说:“你姐姐只是思春了。”
楦姐儿听不懂:“思春?不是刚立秋吗?”
她干脆跑去问周雅楠:“姐姐,望舒姐说你思春。思春什么意思啊?”
周雅楠暴走:“你听那个蠢鬼胡说什么,我才没有呢!”却也没有拿罪魁祸首娄望舒怎么样,竟是怒气冲冲地走了。
娄望舒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捶地,在那里用很夸张的声音狂笑。
楦姐儿更加不明白她们打什么哑谜。
她现在已经可以巫力幻化成九节鞭,便拿着杀气腾腾的九节鞭甩着,威胁娄望舒:“你再不告诉我,我就只好打你一顿。”她原是白兔一样温顺的性子,不知道随了谁的脾气,越来越暴力了。
娄望舒仍是笑到岔气:“罢!罢!小祖宗,你姐姐思春啊,说明她有意中人了呀!”
那天,凌离送周雅楠回去的时候,两人都装得没事人似的。周雅楠甚至可以跟凌离随意说笑。
凌离跟她仍是同乘一辆马车,他刚上车就挽了周雅楠的手,好像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他脸不红心不跳,只装作翕目养神。
周雅楠知道这是浪子惯用的套路。若是她抽回手,就让凌离的预谋得逞,他便会嘲讽她矫情。她偏不想让他小瞧了自己。
不就是牵个手嘛!牵就牵了!你一个男人都不怕,我干嘛要怕?我才不在乎呢!周雅楠撅着嘴,也闭上了眼睛,因此错过了凌离唇边的一丝笑意。
他的手,很暖,很结实,很有安全感呢!周雅楠被自己闪过的一个念头吓了一跳:莫非,我心里是欢喜他牵我的手的?
她当即否认这个念头,并且为了证明自己并不喜欢跟凌离手拉手,她下意识地要把自己的手抽回去。
凌离的声音带了一丝邪魅:“你再不安分,我就要强吻你了。”
周雅楠顿时觉得气血上涌,脑袋发晕。她她刚才听到了什么?他怎么敢在这里这里是街上啊。
街上都是人。那马车后面有窗,万一那个布帘子被风吹起来别人不都看到了。
周雅楠睁开眼睛,发现凌离注视着她,眸子里深情汹涌。那一瞬间,她差点以为凌离真的喜欢她。
套路!都是套路!我绝不能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还有他做出来的种种神情。凌离是个浪子,浪子是不会喜欢别人的。
凌离却是心定神闲地张开手臂:“过来。”似是要周雅楠坐到他旁边的样子。
周雅楠不动,凌离便扬起眉毛,语气中带点嘲弄:“莫非,你心里是希望我在这里吻你的?”
周雅楠简直不敢想象,狭小的车厢,他扑过来,居高临下看着她,她就是他的猎物。他邪邪一笑,趁她心慌意乱,狠狠吻下,她想躲也躲不开,那吻似是铺天盖地,落在她的发际,脸颊和小嘴上
她满脸通红,委委屈屈,慢慢挨着凌离身边坐下了。
凌离却觉得还不够:“坐到我身上来。”语气霸道,带着点不容质疑。
周雅楠只得侧身坐在凌离的大腿上。她的头轻轻地靠在凌离的胸口,她不知道自己是喘不过气来,还是不敢呼吸。两人衣衫接触的地方,很快感受到彼此的体温,若有若无,却最是暧昧,撩人。
凌离身上,有淡淡的香气。
周雅楠觉得自己此刻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微微发抖。
凌离嘴角啜着笑:“搂住我。”
“什么?”周雅楠惊惶地与他对视。她发现他们两个的距离已经近到极其危险的地步,他只要轻轻低头,就可以在她的嘴上啄一下。
“我说,搂住我。”凌离语气变得冰冷,一字一句地命令道。
周雅楠的声音已经有些哭腔:“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过分吗?我没对你做什么,全都是你主动的。”
周雅楠又是气又是羞:“你你威胁我”
“噢?我威胁你什么了?”
周雅楠始终没法把那两个字说出来。
“你只要说出来,我就放过你。”
周雅楠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说不定她说出来,他就假作正经地实施了那两个字呢?她认命地搂住了凌离的脖子,不说话,也不再看他。
她觉得自己的心倒像是要蹦出胸膛的样子。
好在凌离也没有再提出过分的要求,他只是伸手将周雅楠搂住了。
周雅楠下车的时候,脸色苍白。她还是晕乎乎的。
凌离应该不比她好到哪里去,却是十分镇定。他把周雅楠抱在怀里,翻身上墙,把她送回屋子里躺下。周府其他人都没发现他们去了一趟又回来了。他的手下给那个替身丫头洗了脸,因为丫头还昏迷不醒,就随手丢到柴房里去了。
凌离拍拍手,便有两个普通百姓打扮的人悄无声息地出来,单膝跪下:“主人。”
凌离背对周雅楠,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你们往后就跟着周小姐。”
两人应了一声。
周雅楠脱口而出:“凡是你碰过的女人,你都会把这些人送过去保护,是不是?”她说出来,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她是有多蠢才会说这些话。
她根本不承望凌离回答,他却转头,带了几分嘲讽:“你说呢?”
她以为,他是如何惫懒的人啊?他存心气她,便如此回答。周雅楠是他唯一碰过的女人,他这样回答,说得也没错。
周雅楠却以为,凌离给所有的红颜知己,都配好两个护卫。他的那些“留了有用处”的人,原来是这个用处的。
他走得太急,没有发现周雅楠脸色煞白,捂着胸口,慢慢跌坐在地上,她再也没有力气站稳了。
她的心里空了一块。
她动了心。可是她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她。就算他对她是喜欢的,又如何呢?他是行事无定的浪子,她不过是他万千红颜中的一位罢了。
你陷进去,你就是傻瓜。
周雅楠如是对自己说道。
可是,我为什么不当一次傻瓜呢?我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我只要暗暗喜欢他就可以了呀!他不必知道。他永远不必知道。。。。。。连这样也不行吗?
楦姐儿掀起帘子,看见周雅楠对着镜子独自坐着,泪流满面。
她吓得赶紧把头缩回去了。
娄望舒在一旁叹气:“看来,你姐姐有了意中人,可是那个人不喜欢她。”她想到她自己做人的时候,也不是一番痴心错付么?她低下头,看起来很是落寞。
楦姐儿咬咬牙:“我得去好好研究占卜,看看是什么人招惹了我姐姐。”便回房间去了。她要测算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娄望舒只是叹息。
凌离抱了美人,心里很高兴,也忘了报复东田的事情。他叫老张过来,把一坛埋在桃树根下的酒拿出来,赏了他。
老张便知道,他这次揣摩三爷的心思,算是猜对了。
凌离喝多了,抱怨说:“那个女人,实在太会装。我不知道她对我是不是有意思。”
老张心里暗暗叹气,假作真时真亦假。凌离真心欢喜周雅楠,却不得不故作浪荡公子撩拨她,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真的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若凌离正经对那周雅楠,她反而不会感觉到什么,唯有撩拨她,她才会动心。她一旦动心,就会瞻前顾后,患得患失,说不定也会弄些虚假的言行举止出来,去试探凌离。
凌离只要坐观其变就是了。
待凌离醉倒了,老张回慎王府报告,并暗示,凌离在感情上出了一点问题。
慎王是从来不在意女人的看法的。他摆摆手:“这有何难?十六人轿子抬进来,生米煮成熟米,不就得了?”
老张被慎王爷的豪迈言语呛了个半死:“三爷看上的,是那位启祥宫的女官周雅楠。”意思是,必须由皇上发了话准了婚事才行。
慎王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启祥宫?已故周皇后的妹妹!那不是。。。。。。”凌恒预备的皇后吗?
慎王开始揉太阳穴,神情无奈。
他儿子惯会惹祸,全是他宠出来的。现在,他居然连皇帝的女人都敢招惹!
他想了想,终于哈哈大笑:“这小子比我有出息!厉害啊!”当年那个位置,他却是跟凌恒争一争的勇气都无,便拱手相让了。凌离这小子,倒是很会虎口夺食。他佩服他儿子的勇气。
老张便知道,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慎王一定会收拾烂摊子的。
他安心地回去了。
第二十章 问罪()
周雅楠睡了一觉起来,便恢复正常了。
她已经想通了。更何况,她昨天还在嘲笑凌离不懂掩饰情绪,今日她若是做出闷闷不乐的样子,岂不显得自己说一套,做一套么?她可不愿意落人口实。
卉珍撩起帘子,周雅楠看见月季爬了一墙,一个刚留头的小丫头正在浇水,若有所悟,随口说:“红尘三千,不道惆怅,不问开几许,只问浅笑安然。”
她微微一笑,对丫鬟说:“今天叫匠送几盆绿叶粉球兰过来。”她的那一双桃眼中蠢动着些许温柔。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丫头应了一声,去了。
楦姐儿只当周雅楠心情还是不好,便找了些事情让周雅楠做。
“姐,你可知道香姨娘是什么来头吗?”她一进来便嚷嚷起来,“人家可是张家的庶女呢!被她嫡母不待见,就当作丫头卖进了咱们府里。父亲又抬她做了姨娘。”所以,周府的大奸细,便是这香姨娘。这是娄望舒潜入香姨娘的梦境之后,发现的。
周雅楠冷笑:“难怪呢!她当丫头的时候,就敢随意用我的东西。原来是张家给她的胆子。”当然还有她的父亲周仁对她的纵容。周雅楠怀疑,她离开周府之前,留香就已经跟父亲周仁有了首尾。要不然,她也没这个胆子。
楦姐儿吃完了一碗奶酪,只觉得清甜可口,满嘴的奶香气:“依我的脾气,咱们就给她三尺白绫或者一杯毒酒,让她去地下陪父亲去罢!”
“张家的人,我们自然得还回去。张家能做得出这种没脸没皮的事情,怎么能便宜了他们。”
楦姐儿就知道了,周雅楠这是要把香姨娘送回张家去。
她拍手称快:“她必然不愿意乖乖回去。咱们把她打晕了,装在轿子里抬过去。也不必说是姨娘。只说,是张家的庶女在周府做了丫头,又跟小厮私相授受,如今查出来,打了一顿,仍是送回张府。”
周雅楠瞥她一眼:“你怎么这么不待见她?”楦姐儿一向是好脾气,若是她这样说,可见香姨娘有多招她恨了。
楦姐儿气恼道:“母亲被打,十趟里有八、九趟倒是她挑唆的。你说,我心里恨不恨?”
周雅楠不同情香姨娘。她能有今日下场,全是自找的。
楦姐儿又仔细看周雅楠的脸色,对她说:“姐,我昨天晚上算卦算得昏天黑地,也没弄明白什么,气得我把龟壳丢了。后来我扶了一乩,倒是有了结果,你看。”
她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纸说:“我抄了一份下来,看起来倒像是个萝卜。”
周雅楠把头伸过去看了,果然是一个似人形的萝卜。她笑着问楦姐儿:“你问的是什么?”
楦姐儿实话实说:“我问的是谁害得我姐姐不高兴了。”
“那怎么会是一个萝卜呢!”周雅楠知道楦姐儿是故意逗她发笑,也不说破。只做出极欢喜的样子,楦姐儿果然放了心。
两人一道吃了早饭,宫里来了人,是两位年轻的公公,问周雅楠可有什么不妥。昨天,周府的人和来周府的人全部被迷晕了,官府的人也没查出什么来。
好在周雅楠没什么事,周府也没有遭贼或者损失什么要紧的财物。
公公又传凌恒口谕,让她明日起每日去上书房报到。
周雅楠便知道这是要她敲打不认真念书的臭小子们。
她谢了恩。那公公又说,今日周府不必致哀,歇着便是了。
周雅楠送走公公,便把凌离留下来的那两个人叫出来。
她拿出一叠一万两一张的银票,约有六百张,对他们说:“拿去,交给你们主子。”
两人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