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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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到我面前眨着灵动的大眼睛问道。
“你把红色的那头放在侧面去划一划,记得不要太用力,它就能自己燃起来。”
我指了指火柴盒的侧面,指导她应该怎么取火。
“是这样吗?”
地底遗民虽然在进化的方向上与我们不同,这却并不代表他们的智商就一定很低,她学得很快,十指轻轻捏着火柴棍,一把划出去,涂满红磷的那一头便燃起了一团黄澄澄的焰火。
“啊!”
彩芸被火光吓得赶紧一丢手,缩回手掌去捂着那对颇具规模的饱满玉兔,转过头来瞪起了惊恐的大眼睛,冲我称奇道,
“这样就能有火,连个法咒都不用念,也太神奇了吧?”
“这有什么,中原道术源远流长,这副火柴盒就是道家的法器,根本不用符咒加持也能轻松点燃,我看你们还是算了吧,别跟咱们斗了。”
我翻了翻白眼,口中不要钱地忽悠,心里想着最好用这洋玩意吓吓她,至少让她不敢小看我。
“哼,走着瞧!”
蛇女不高兴的时候嘟起了嘴,唇齿间点燃出了一抹妖艳,我感觉自己的心在这一刻跳得好快,只好低下头,装作不去看她,
“学会了划燃火柴还不够,你得去找些干草来引燃,然后把兔子架在火上,我再教你怎么烤。”
“好,你在这里稍微等等我。”
蛇女晃动着腰身,打算朝着山洞里边走,末了却又回头看我一眼,嘴唇高翘,勾勒出一抹狡黠,
“你可千万不要骗我哦,不然的话……”
嘴里说着话,蛇女不望将长满了青绿色指甲的小手抬了起来,放在空处挥舞了两下。
说完这话,她便扭着腰身没入到了黑暗之中,整个石室便只剩下了我一个人,躺在石床上心脏不停地狂跳。
尽管心头有一股极其强烈的渴望情绪,在不断支配我的意念,促使我立刻就打算从这里跑出去,不过我却还是强行按捺住了心底里的冲动,没有立刻跑下床。
因为我心头很清楚,尽管这蛇女外表看起来十分单纯,却绝不是没有脑子的角色,此刻在黑暗中,应该正有一双眼睛在密切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倘若我当真趁她离开的时候逃跑的话,只怕下一秒就会被抓回来。
我不愿意冒险去做这样的尝试, 因为这结果一旦赌不对,很有可能现在便会要了我的小命。
我在昏暗的灯光下闭上了双眼,装作听天由命地躺在了石床上,选择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躺下,背对着蛇女消失的方向,精神却时刻处在了紧绷的状态。
我一定要让她彻底放下对我的一切戒备,才能出其不意,一举逃跑成功,这蛇女喜怒无常,尤其她阿婆绝对是个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人精,一旦出了岔子,等待我的下场一定很悲惨。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大概过了两分钟,黑暗中重新传来了一阵铜铃般的娇笑,随即便有一道慵懒的声音传来,
“你果然没有逃跑,哼,我就晓得生活在地上的人虽然聪明,其实却都只是些怕死鬼,你可千万别耍花样啊,说不定我还会继续留在这里观察你。”
当这声音由近及远,逐渐淡出我的耳边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后背中涌起了一抹凉意,伸手一摸,手掌中全都是汗水。
妈的,真当老子是白痴吗?
我依旧躺在石床上没有动,连喘气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紧靠着渗水的石壁,内心却有一股十分强烈的屈辱感升腾起来。
我田青云堂堂一个大男人,现在却需要在一个身高比我矮上半头的小丫头手底下委屈求活!
屈辱的眼泪爬上我的脸颊,促使我在黑暗中拚命捏紧了拳头,即便拚命保持着克制,也不由得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老蛇婆,你给老子等着,一有机会,看我不把你皮拔了,取出蛇胆来替我爹泡酒!”
内心不断咒骂着老蛇婆一遍又一遍,不晓得过了多久,出去寻找干草的彩芸终于抱着一堆柴禾出现在我面前,然后将干柴往地上一丢,指着被拨了皮的兔子,一脸娇蛮地问向我道,“接下来呢?怎么弄?”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只能强打着精神,一步步指挥眼前这时刻都打算将我吞进肚子里的蛇女应该怎么烤肉。
烤完了兔子,这女孩倒也不嫌烫嘴,先将肉块撕下了一条,放在嘴里轻轻咀嚼,嘴唇一阵蠕动,眼睛里就很快有了光,雀跃着站了起来,冲我欢呼道,
“居然好吃了这么多,你可真厉害,快告诉我,除了用火烤之外,还有没有把肉做得更好吃的方法?”
我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露出一脸的苦笑,躺在床上也不说话。
“哦,我忘记了刚刚答应过你,应该先把兔子分给你一半的。”
见到我的动作,蛇女大概是记起了什么,将烧熟的兔子拎下一半丢给我。
将兔子接到手中的那一刹那,我的心头突然对眼前这蛇女浮现出了一抹感激,身处这样的环境中,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倘若她并不打算依照约定行事,我也对她没有任何办法。
从我啃完上一块饼至今,已经过了十好几个小时,肚子早就饿得直叫唤,这种情况下也顾不得太多事,立马便抓过了烤兔子肉,狼吞虎咽地塞进了嘴里。
我的吃相很难看,尤其是脸上还挂满了无数的血污,看起来就跟一头饿了三天的野狼一般,看得蛇女不停地皱眉。
第四十八章 逃跑失败 下贱的小子()
不过她越是觉得反胃,我就越是要恶心她,故意在她面前抹起了鼻涕,嘴里发出和山猪一样的叫声,仅仅只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便将自己的那一部分烤兔子肉消灭干净。
肚子里有了东西,我浑身也开始逐渐升腾起了一股暖流,烤肉填充着我早已陷入饥渴的胃,带给我许多能量,让我察觉到冰冷的四肢开始逐渐恢复出了力气。
然后我闭上了眼,假装打算睡过去,其实却一直都在暗中储蓄着能量,准备一旦身体彻底恢复了过来,就立刻朝着洞外跑。
我并不清楚作为老蛇婆孙女的蛇女究竟有多厉害,只知道倘若她继承了老蛇婆一两成的本事,想要对付这种状态下的我,一定轻松得如同抓小鸡一般,不过男子汉大丈夫,就算要死,我则绝对不能死得这么窝囊,与其躺在这里等待噩运来临,倒不如努力拼上一拼,或许还有活路。
硬拼的危险系数太大,我不能随便去冒这样的险,想来想去,还是只有智取。
“哎……”
我捂着肚子,在床上弓起了身子,憋着气,努力让自己的脸上充满了血色,然后装作十分难受的样子,在床上轻轻发起了抖。
我小时候经常生病,这点表演倒难不住我,没过多久,蛇女的声音很快就在我耳朵边上响了起来,
“你怎么了?”
“我……肚子有些难受!”
我回过头,将因为憋气而涨得通红的脸凑到她视线中,嘴里不断地小声发出呻吟,屁股很不自在地扭动着。
“你……该不会是……闹肚子了吧?”
蛇女脸颊变得绯红,指了指我按在肚子上的双手,低着头小声说道。
“你烤的兔子不熟,我吃了肚子受不了。”
这时候我已经翻滚得更厉害了,在床上变得跟条翻出了水面的鲤鱼一样,不停地打着挺,然后一脸为难地对蛇女说道,“你要是不介意,不如就让我拉在这里吧?”
“不行!”
蛇女慌得一连往后退了几步,露出手足无措的样子,瞪着大眼睛摇了摇头,十分嫌恶地捂起了鼻子,冲我说道,
“你要是敢在这里……不行!你怎么能这样,这是我和阿婆住的地方,你快憋回去!”
小蛇女急得连眼圈都红了,虽然是地底遗民,她却和普通人家的女孩一样,天生就喜欢整洁,怎么可能会让任何人在睡觉的地方作出这种事情。
“大姐,你做人也太不讲道理了吧,这样的,你憋给我试试看,我不管了,我忍不了了!你现在要是不让我解决,到时候吃我,拉开肠子全都是,我看你该怎么下嘴!”
我充分发挥出了自己光棍的性格,一边说着,居然打算伸手去解裤腰带,而蛇女也明显被我刚刚说出来的话给恶心到了,赶紧冲上来拉开我的手,红着脸啐了我一口,指了指洞子外面,对我小声说道,
“快去外面解决,不要弄脏我跟阿婆的床!”
嘿,哥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我用超乎常人的速度从石床上跳了下来,抬腿就朝着洞子外面跑,蛇女在身后追着我,一边大声喊道,“你可别动歪脑筋,要是敢跑的话,我绝对不会饶了你的!”
背对着她的视线,我一边往前跑,脸上却突然露出了得意的冷笑,半分钟的时间跑到洞子外面,深吸了一口夜里的凉气,感受这久违的冰冷,接着一回头,看着追在我身后的蛇女冷冷说道,
“难不成你还对男人是怎么排泄的感到很有兴趣,你要真打算看的话,我不介意。”
说这话的时候,我就已经伸手去蜕自己的裤子,蛇女红着脸颊瞪了我一眼,然后飞快转过身去。
就是这个机会,快跑!
刚才脱裤子的动作不过是在假装,瞧见蛇女回过身去,我顿时一蹬腿,健步如飞地往前冲了过去。
“哼,想吃我,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啊!”
脱困的希望就在眼前,我的内心点燃了激动,正打算冲着黑夜里发出得意的嘲笑声,一抬腿,周遭的泥土却在此刻纷纷往下陷落,接着便有无数藤条穿破土壤,冲着我的腿上缠绕而来。
这些藤条深埋地底,宛如章鱼的触手一般游动,在黑色的泥层下不断被吞吐出来,仿佛化作了长鞭,在破空声中绷成了笔直的线条,死死地缠绕在了我的腿上。
我的口中发出极致惊恐的大叫,拚命蹬着腿,试图脱离这些藤条的掌控,不想我这一用力,腿上却传来了一抹剧痛,低下头去一看,就见到这这藤条的表面居然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倒刺,此刻正奋力朝着我大腿的肉上钻,很快紧紧裹在了我的腰上,同时拼命朝我上半身覆盖而来,想要将我直接裹成粽子。
“笨蛋,叫你不要到处乱跑,这洞口外面全都被我阿婆布置下了法阵,一旦有人进入到里面,法阵就会立刻启动!”
蛇女的尖叫声传来,让我的内心猛地往下一沉,一想到那些尖锐得有如锯齿般的倒钩,很快便有可能直接裹上我的全身,内心便生出一种不如现在就死掉的打算。
藤条有如疯涨的野草,一层层将我覆盖,重得我很笨难以继续保持站立的姿势,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下拖拽,顿时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在松软的泥土中托出了一道长长的轨迹。
我闭目等待着死亡的来临,不再对逃生抱有任何幻想,然后就在我感觉自己即将被这股大力撕扯成为两半的时候,一切施加在我身上的压力却突然停止了。
对的,它们全都停止了继续撕扯我的动作,甚至连缠绕在我身上的那些藤条也开始如同有生命一般地主动缩了回去,只留下了我被刺得鲜血直流的小腿。
“怎么回事?这他妈到底是些什么鬼东西!”
我一脸愤愤地抬起头,视线聚焦的地方,却看见了一道娇小的身影,正默立在了我的身边。
视线往下拉近,我瞧见蛇女光洁的胳膊上居然正在往外流出鲜血,这些鲜血滴落在泥土中,渲染出点点殷红。
“是你救了我……为什么?”
我在寒风中难以置信地抬头望着他,却发现蛇女在救下我之后,脸色突然变得异常的冰冷,瞪着一对泛光的蛇瞳,一脸阴冷地打量着我,对我冷冷说道,
“你为什么要骗我?”
“你和你婆婆打算吃了我,我为什么不可以骗你?”
接触到蛇女冰冷的目光,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继续再伪装下去,于是冷笑着支撑起了身子,口中反问道,
“凭什么你要吃我?”
“为什么骗我!”
蛇女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伸手朝着黑夜里一抓,随即便有一把萦绕死气的蟒皮长鞭出现在了手中,挥动着鞭子,口中不断重复这那一句话,
“为什么你要骗我,为什么你要骗我?本来看在你懂得用火烤肉的份上,我还打算说服阿婆不让她吃你,让你做我的奴隶,一辈子帮我做烤肉吃,你居然骗我,骗我!”
细长的鞭影在夜风中炸响出霹雳般的尖锐音节,好似雨点般不断落在我的身上,我刚刚从藤条的围困下逃得性命,根本没有力气再躲,只能一声不吭地站在原地,任由蛇女一鞭鞭抽在我身上,心里却在不断地冷笑,
“凭什么要我做你的奴隶,比我厉害就了不起吗?老子才不要做你的奴隶,哪怕死在这里也比一辈子伺候你这种茹毛饮血的野人要强!”
这些话我没有直接从嘴里说出来,只是暴凸起来的眼珠子,却无时无刻不在表达出我的愤怒。
呵,够种你他妈打死我,老子就算临死也要恶心你,要我当奴隶,你他妈也配!
暴怒之中的我,也不知究竟从哪里得来的力量,口中大喊了一声,接着就好像老虎一样冲着蛇女扑了上去。
“狼心狗肺的东西,地上果然没有好人!枉我分给你一半的食物,还打算赐给你做我奴隶的权力,你居然敢背叛我!”
这丫头只顾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哪能想象得到原本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我,居然会生出反抗的勇气,猝不及防之下,被我一个翻身狠狠地扑倒在了地上,嘴里便好似受到了什么委屈一般,恶狠狠地骂开了。
她本来还打算抛掉长鞭来推我,不过被我眼尖一把抓住了,两人倒在地上较力,她到底比不过我这个打小就从田里刨食的乡下小子力气大,被我将长鞭狠狠地撞开,接着我用力低下了头,整个人都死死地压在了蛇女的身上。
“下贱的小子,放开我!”
蛇女在我身子下面不停地挣扎,却因为力气不足,始终不能反抗着挣扎起身来,只能一脸愤怒地对我大喊。
而我则被她嘴里喊出来的几句话刺激出了巨大的怒火,连眼睛都开始变得血红,手掌中又开始浮现出了那种混合着极致阴冷与极阳的刺痛敢,抓紧蛇女的手掌微微颤抖,一种极为精纯的阴气便从她体内逐渐转移到了我的小腹之中。
是!我田青云就是个下贱的乡里人,那又怎么样,陈家那老狗看不起我,看不起我娘,也看不起我爹,现在连你都看不起我!
你们全都看不起我,老子就偏要好好活给你们看!要让你们知道我田青云虽然只是个下贱的乡里人,却绝不是那么容易就受人欺辱的!
第四十九章 俘虏与被俘虏()
鬼使神差般的,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狗子叔之前在我面前啃树皮的画面,小腹中莫名就蹿上了一股邪火,张开嘴,便冲着蛇女娇嫩的粉唇吻了下去。
“唔……”
双唇碰在一起的瞬间,我感受到了一种能让我嘴唇化开一般的柔软,唇齿间芳香萦绕,让我整个人都有一种触电般的眩晕感,而蛇女则拼命地蹬起了双腿,在我身子底下不断挣扎,嘴里含混不清地哭闹道,
“田青云,你个废物,快放开我……唔!”
可惜她越是挣扎,我就越显疯狂。
妈的,你刚才不是凶得很带劲吗?让我做你的奴隶,还打算一辈子奴役我!
你这么高贵,为什么还要求我这个下贱的人?
我的内心充满了报复之后的快感和残忍,一个人被逼到了极限,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的,既然你要玩死老子,老子就陪你好好玩!
我发了疯一样地扑在她身上,笨拙地伸手去撕扯她的衣服,十五岁的年纪,我根本还不晓得究竟应该怎么做这些事情,只是觉得唯有把她扒光了,才能泄掉我心里头的怒火!
“你这个坏蛋,不许你欺负我,我要……我要告诉我阿婆,让她把你带回去丢进蛇窟里,你……住手!”
蛇女一开始还反抗得十分顽强,不过在察觉到无论怎么挣扎都不可能让我放弃、反而连自己的力气也在极为诡异地渐渐消失的时候,粉腮上顿时流出了两行清泪,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一脸仇恨地望着我,目光中挂满了极度的屈辱与愤恨,冷得就像是一坨冰。
我被这目光一刺激,陷入疯狂的大脑中顿时恢复起了一丝清明,联想到自己刚才对她做出来的事情,反倒将我吓得一激灵,甩掉额头上的冷汗,自她身上跳了起来。
我在做什么?
我蹲在地上用力地摇了摇头,深吸了几口夜里的冷风,好让自己彻底变得清醒下来。
在我跳开之后,她也赶紧坐了起来,宝石般的睥子中滚动出泪水,一言不发地整理起了自己被我撕成布条的外衣,接着将双臂环绕在自己的膝盖上,深埋着脑袋,开始在我面前嘤嘤地哭泣了起来。
我手足无措地望着哭泣中的她,一时间找不到究竟应该说出点什么,借以打破这让人尴尬的沉静。
小腹中的邪火被阴风吹冷,我的心中又开始涌现出了后悔。
诚然,这丫头帮助她的阿婆将我囚禁在山洞里,也曾不止一次地说过要吃了我,甚至刚刚还用长鞭抽打我,骂我下贱,让我一辈子做她的奴隶。
可是,她同样也曾帮助过我,非但分给我烤肉吃,让我在饥寒交迫的困境之中恢复了逃跑的力气,甚至在我被老蛇婆布置出来的法阵困住、即将被撕扯成碎片的时候,明晓得被我欺骗过的她,却还是义无反顾地跳了出来,帮我解除了法阵的威胁。
我并不晓得应该怎么破解那法阵,不过从蛇女刚才那流血不止的手臂上来看,却让我明白恐怕为了救我,的确费了她不小的力气。
她到底算是我的仇人,还是我的恩人?
我的内心陷入到了挣扎和矛盾之中,杀人的事情我可干不出来,像我这种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进步青年,自小接受到的教育便是要遵纪守法,为新中国的建设添钻加瓦,虽然蛇女是地底遗民,却毕竟如我这般有血有肉,我和她种族有异,本质上却没有太大区别。
可是倘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