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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天才捉鬼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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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在那坟头上,我影影绰绰的就看到一个人站在上面朝我招手。

    当时见到这个场景,我感觉浑身的皮都皱起来了,两腿也不知道为什么,如同灌了铅一般,就是抬不动。

    我妈抓着我的手臂,拽着我往前走,见到我两眼直勾勾往坟头上看,连忙一把捂住我的眼睛,急声道:“一痕啊,别乱看,就算看到什么了,也不要说,快走,跟妈走!”

    不得不说,幸好我妈捂住了我的眼睛我回了点魂儿,所以当时又来了一点力气,随即就踉踉跄跄,跟着我妈一路小跑往前走,最后终于是到达了目的地,来到了那个油松家的大门外。

    说起这个油松,论辈分还是我的远房表哥,这其实不奇怪,毕竟小地方嘛,只要是一个村子里的人,细细算起来,多少都是有点沾亲带故的,这个油松和我就有点亲戚关系。不过我和油松不是很熟悉,他比我大接近十多岁,而且我家和他家距离比较远,所以从小就没在一起玩过。

    但是,即便如此,我对这个油松的事情还是知道一些的,特别是他的媳妇,听说是从外地买来的,好像是云南还是什么地方的人,一开始的时候,连我们这边的话都不会说,在这儿住了接近两年,才会说我们的话。

    油松的媳妇,也就是我的表嫂,本来的名字叫什么,已经没人知道了,她在这边重新上了户口,名字叫白杏花,平日里很少出门,一般都呆在家里,所以我基本上没怎么见过她,只远远地看到过侧面,感觉是个很“洋气”的女人,反正和我们村里的土姑娘不一样,至少腰身没她们那么粗。

    她平时喜欢穿一身月白色的连襟儿衫,裤子是青色的,鞋子没看清楚过,至于她的模样嘛,也不是很了然,总之脸很白,五官挺精致的。

    这油松家的媳妇很奇怪,论理,其他那些被买来的媳妇,一般头两年肯定都是日思夜想要逃跑,但是这个女人不一样,她不但不跑,还和油松过得有模有样,家里家外都收拾地干干净净,很是利落,就是她的运气不好,油松这个人也是命薄,结婚之后,才热乎没一年,就一蹬腿死了,于是这女人就变成了小寡妇。

    寡妇门前是非多,油松家的媳妇因此更少出门了,所以这大半年以来,我基本都没见过她的影子。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这次居然要主动到她家里去,这给我的感觉多少有点别扭,不是嫌弃寡妇不吉利,相反我觉得那个白杏花很好看,所以我心里有点害羞,我好歹也十二岁了嘛,大约知道一点儿人事儿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我已经无法做主了,我妈拖着我来到了白杏花家门口,然后就敲响了门,过不了一会儿,里面有人喊话,问是谁。我妈就报了家门,还大约说了我的事情,之后白杏花就开了门。

    说实话,那是我第一次正面看清楚白杏花的样子,不得不说,当时我的感觉就像是在看电影,总觉得面前这个人不属于我们这个时代,她手里挑着一盏灯,是那种白色带褶皱的椭圆形花灯,上面还有一些文字,她身上穿着的衣服更是古代化,上身是碎花褂子,下身是棕黑色的裤子,脚上是自己做的方口布鞋,鞋子上还绣了一支凤凰还是小鸡什么的,天太黑没看清楚,她的头发是盘起来的,五官很舒畅,细眉大眼,小嘴唇,脖子长,平头正脸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古代人,如果手里再捏一条手绢的话,我绝对以为她是清朝穿越过来的。

    白杏花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清香,似乎就是杏花的那种香味,门一开就闻到了。

    说来也奇怪,当时我烧得天昏地暗,意识都已经很模糊了,结果一看到白杏花,再一嗅她身上的清香,居然一下子清醒了很多,精神头也来了一些了。

    不过我还是浑身无力,所以我就一直扯着我妈的胳膊站着,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并没有和她说什么话。

    我妈上前和白杏花说话,简单把我的情况给她说了她帮忙给瞧瞧,结果让人没想到的是,白杏花听了我妈的话之后,竟是摇摇头道:“二婶之,对不住了,不是我不帮你们,实在是我的功夫不够,我跟着老祖奶奶才学了不到一年,这封天门的**术,我是真不懂啊,你看,要不你们再去找找别人吧,行吗?”的,、、,,、、

第七章 一碗头发() 
白杏花的话我妈瞬间就愣住了。

    这可是怎么说?我们好容易来找她,结果她不接这茬口,这可不是急死个人?

    我妈当时就有点讪讪的,犹豫了半天,才对白杏花道:“他嫂子呀,你别谦虚了,我知道,这事儿你肯定行,你就帮帮我们家一痕吧,你放心好了,我们不让你白忙活,过后肯定得谢你。”

    听到我妈的话,白杏花脸色微微一红,有点尴尬地对我妈道:“婶子,不是我不帮,是我真没那个道行。一痕的事情我听说过,他这是打小就带来的症候,不是那么好治的。”

    这个时候,见到白杏花推三阻四的,一副不乐意的样子,我的性子也来了,当下就拽着我妈的手臂道:“妈,不行咱们就回家吧,这些都是封建迷信,我才不信呢。”

    “你这孩子,怎么乱说话?”我妈听到我的话,转身就堵了我一句,随即揪着我的手臂就要开打。

    见到这个状况,白杏花满脸不好意思,连忙上前拉住我妈,对她道:“婶子,你别打孩子了,行了,我答应帮你们还不行吗?”

    见到白杏花愿意帮我瞧病了,我妈这才放过我,随即眉开眼笑,一边和白杏花拉家常,一边拽着我往里走。

    进到白杏花家里,我略微打量了一下她家,发现她家的摆设很简单,看样子日子过得并不宽裕,不过收拾得都很干净整齐,给人一种很利落的感觉。

    我在她家客厅里坐下,白杏花进到里屋,取出一个针线筐来,坐到我面前,上下看了看我,捻起一根缝衣针,串了青线,然后拉着我的手,一边用针尖在我手心虚虚地划着,把青线绕在我手腕上,一边微微眯眼,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是在说咒语,片刻之后,她停下来,抬起手里的缝衣针,拉着青线,对着灯光看了看,随即便紧皱着眉头,神色凝重地对我妈道:“婶子,这不是一般的脏气啊,我瞧着怎么带着血污呢?你家一痕是不是干了什么缺德事儿了?”

    “他嫂子啊,这话可不能乱说,你瞧瞧一痕才多大,他能干什么坏事儿?”听到白杏花的话,我妈连忙替我辩解。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杏花有些好奇地看着我和我妈问道。

    见到这个状况,我妈只能把我的事情和她详细说了一下。

    “这不前两天村西头的小图淹死了吗?你想啊,那才多大的娃?这一死,肯定怨气很大,结果一痕这小混蛋偏偏去凑热闹,一跤跌倒,直接趴那女娃子尸身上去了,正好就被她上了身,这可真不是一痕做了坏事,是她自己缠上来的。”我妈对白杏花说道。

    听到这话,白杏花才微微点头,沉吟道:“要是这样的话,那还好办,能撑过头七,基本上就没事了。这样吧,婶子,你和一痕今晚先别回去了,在我这儿住,我设法帮一痕挡一挡这煞气。”

    “那可太谢谢你喽,”见到白杏花愿意帮忙,我妈连忙起身感谢,白杏花也连忙站起来答谢,随即却有点为难地皱皱眉头,左右看了看,对我妈道:“那个,婶子,就是我这家里头地方太小,大床就一张,你看——”

    “没事,没事,一痕这孩子睡觉不挑地儿,再说了,他都烧迷糊了,撂地上都能睡着,这个你别担心,”我妈安慰白杏花道。

    白杏花脸色微红,有点不好意思地拉着我妈的手道:“婶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那床可能有点不吉利,毕竟油松刚过世不久,你们要是不想睡那儿的话,就在东屋里将就一下吧,那边有一张小软床,挂着帐子呢,你让一痕睡那儿,咱俩也不眯眼了,就这么守他一夜,你看怎么样?”

    这个时候我妈还能有什么意见,当然是听她的安排了。随即我妈和白杏花一起把我扶进东屋,在小软床上躺下了。

    我由于烧得实在迷糊了,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躺下之后就晕晕乎乎要睡着了。

    这个当口,白杏花先是抓了一把锅底灰过来,绕着小床撒了一圈,之后又拿了一个扫把放到床边,接着则是在床头的小桌子上点了一盏煤油灯,然后才弯腰轻轻拍拍我,温声细语对我道:“一痕啊,你放心睡,嫂子守着你,什么妖魔鬼怪也进不来,你放心啊,知道吗?”

    “知道了,谢谢嫂子,”我迷迷糊糊的,眼睛都有点张不开,只感觉白杏花的声音如同催眠曲一样,听了之后,整个人都懒懒的,尔后我不知不觉也就睡着了。

    不过,我虽然睡着了,但是却和醒着差不多,因为我做了一个非常诡异的梦。

    梦里我发现自己不是躺着的,而是盘膝坐着的,而我坐的地方却是一个大壁橱,那壁橱不知道是用什么木头做的,颜色发白,上面斑斑驳驳,脱了很多漆,看样子是有年头的老物件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那么坐在了壁橱里,如同一个泥塑的神像一般,被人安放在了那里,面前还点了两根大红蜡烛,还有贡品,这让我感觉非常奇怪,一直想扭头朝外看,但是身体却动不了,只能看到壁橱外面不大点的地方。

    好在那壁橱前面的空间也没多大,所以我就正好看到了我妈和白杏花,当时她们正一起坐在灯下,端着一簸箕花生在剥,两人不时还低声说着什么,似乎很神秘的样子,不知道是在说什么事情。

    之后,我就这么一直坐着,飘飘忽忽的,不知不觉间,突然就感觉四周起了风,随后再看,才发现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自己打开了,而那门外,好像是站着一个小小的人影,正在阴沉着眼睛往屋子里看,那情状显然是想要进到屋里来。

    这个时候,就见到白杏花抓起一把扫帚,一边把门抵上,一边对着外面呵斥道:“去去去,回自家去,别到我这儿来闹,小心打死你!”

    白杏花这么一吆喝,房门关上了,那人影也看不到了,我心里此时不知道为什么,竟是有点伤心,因为我知道那人影多半就是小糊涂的魂儿。

    不过,小糊涂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被赶走的,房门关上了,她就开始趴在窗户上朝里瞧,甚至还把窗户给推开了。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窗户“呼啦”一下被撞开了,小糊涂披散着头发,一身水淋淋的,小手扒拉着就往里爬,顿时带起一阵冷风吹进来,冻得我直哆嗦,牙齿都打架了,感觉整个人都被塞进了冰窟窿一样,情状极为痛苦。

    这个时候我有点害怕了,知道小糊涂这是要我的命,所以我脑门也开始冒汗,挣扎着想要逃跑。

    不过我却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坐在那儿看着,然后我就见到白杏花把我妈往身后一拉,随即扬起手里的簸箕就往窗户拍了过去,一边拍还一边骂道:“滚出去,爬谁家窗户呢,这么没教养!”

    还真别说,白杏花这么一拍之下,小糊涂还真被赶出去了,随后她把窗户关上,把簸箕靠在了窗台上,这才算是解了这个厄。

    这之后,小糊涂就没能再进到房间里,不过我也坐得不踏实,因为我一直听到她在外面的院子里哭,一边哭还一边喊我的名字。

    “一痕哥哥,你出来呀,你怎么不和我玩了?呜呜呜,我要吃烤红薯,一痕哥哥——”

    小糊涂的声音肝肠寸断,听得我毛骨悚然,心神不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时间,一直到了天色快蒙蒙亮的时候,外面响起了鸡叫声,这才算是安静下来。

    这之后我就彻底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之后,已经是日上三竿,天光大亮了。

    醒来之后,我发现我的高烧好像退了不少,身体感觉舒服了很多,起身看一下房间里,发现就我一个人,我妈和白杏花都,她们似乎是忙活着做早饭去了,我能听到她们在外面说话的声音。

    我大约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情况,发现门后果然放着扫把,窗台上靠着一个簸箕,就是那个壁橱不知道在哪里,这房间里似乎并没有这个东西。

    就在我正疑惑的时候,我发现床头的小桌子上,有一只半开口的小盒子,那盒子体型只有一只拳头大小,但是那模样却很眼熟,似曾相识,仔细看一下,才发现那东西不是别的,就是我梦里见到的壁橱。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我梦里就是坐在这个小东西里头的?这玩意儿这么小,我是怎么进去的?

    就在我正纳闷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我妈端了一碗面条走进来,问我感觉怎么样了我吃点饭垫垫身体。

    我也真是饿了,端起面条就呼噜呼噜开始吃起来,这个过程中,白杏花腰上围了一个半圆形的白色围裙走了进来,看到我的样子,笑了一下道:“好多了,看样子应该没多少事情了,婶子你回家之后也照我昨晚的办法干,应该可以撑过这几天了。”

    听到白杏花的话,我妈禁不住满心欢喜,连忙起身拉着白杏花的手一阵感谢,但是也就在这个时候,我手里端着面条,吃着吃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却发现那碗里居然不是面条,而是一大团血淋淋的头发,我居然正在把那些头发往嘴里塞。器咯!,,。。

第八章 鬼拽手() 
一只白色的瓷碗,边上有些许线条,原本并无奇特之处,现在却显得无比狰狞,因为那碗里盛满了血水,而血水之中却是一团缠绕粘连在一起的头发,而我此时,正一手端着那碗,一手用筷子把那些血污腥臭的头发往嘴里塞。

    这个场景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瞬间就感觉头皮一阵发麻,胃里一阵泛酸,接着禁不住就“哇——”一口,把吃下去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手里的碗筷也摔到地上去了,顿时地面上一片狼藉,我的情状也极为糟糕。

    我的情况让我妈和白杏花都是一惊,她们连忙上前把我拉起来,问我怎么了。

    我这个时候只感觉肠胃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地我想要把胆汁吐出来,哪还有心思说话,当下也只记得指着地上的饭碗大叫道:“血水头发,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你这孩子,怎么乱说话?那明明是面条,我和你嫂子一起做的,你怎么说是血水头发?”

    当下,我妈听到我的话,立时拧着我的耳朵教训我,她还以为我是故意在恶作剧。

    结果,这个时候,白杏花见状,上前拉开我妈,随即便翻翻我的眼皮查看了一下,又拉过我的手检查了一番,这才有些纳闷地说道:“这可就怪了,昨晚明明已经赶走了,这会子怎么还在?”

    见到白杏花的举动,我妈知道这里头的事情还没完,所以也安静下来,并且有些紧张地问白杏花道:“他嫂子,那个,没事吧?”

    “我也不知道,”白杏花摇摇头,取过一条毛巾,一边帮我擦嘴巴,一边很细心地问我道:“一痕,你好生和嫂子说话,你那天除了碰到了小图的尸体,还有没有发生别的事情?”

    这话提醒我了,当下我禁不住把手臂抬起来,捋开袖子查看了一下,这一看之下,我禁不住是惊得嘴巴都咧开了,我发现手腕上的指印竟是变成了青黑色,那淤青位置的皮层变得如同塑料纸一般薄,我竟是可以透过那皮层看到下面的血管。

    这是怎么回事?

    当下我连忙晃着手腕对白杏花和我妈道:“有,有,那天小糊涂好像抓了我的手脖子了,我的手脖子被她抓青了,你们看,现在越来越严重了,我感觉我的手要烂掉了,你们看到这些指印没?那是鬼爪,小糊涂想要害死我!”

    听到我的话,特别是看到我满心惊悚的模样,我妈和白杏花都是一阵皱眉,随即两人默默对望了一眼,接着才问我道:“一痕,你确定你手腕上有指印?”

    “有啊,当然有啊,你们难道真的看不到吗?”我这个时候已经急得冒汗了。

    “一痕啊,你没事吧?你这手腕好好的,哪有什么指印?”这个时候我妈首先坐不住了,满脸疑惑地质问我,这让我更加郁闷了,恨不得把手腕剁下来给她们看。

    也就在我妈正质问我的时候,白杏花拦住我妈,对她道:“婶子,你别急,一痕天门初开,说不定真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那,那这可怎么办?”我妈满心担忧地问道。

    “先把屋子收拾一下吧,一痕你跟我来,咱们去太阳底下晒晒,对你身体好,”白杏花说话间,牵着我的手往外走,我怔怔地跟在她的身后,嗅着她身上的清香,看着她那纤柔的背影,心里顿时镇定了不少。

    到了院子里,白杏花让我先坐下晒太阳,她自己则是回到屋子里取了一个小小的瓷瓶子出来,尔后她非常小心地用棉签从瓶子里沾了一点水出来涂到了自己的眼睛上,尔后她再一看我的手腕,禁不住就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可是遭了,鬼拽手,这是死缠着你不放啊,”白杏花看着我的手腕,满心担忧地叹气道。

    “他嫂子,到底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一痕手上有东西?”

    这个时候,我妈正好从屋里出来,连忙凑过来询问。

    白杏花点点头,起身对我妈道:“婶子,看来咱们得想别的办法了,一痕这是鬼拽手,这小图的阴魂是死缠上一痕了,不使点招法,只怕治不住她。”

    “咋?他手上还真有鬼爪印?”听到白杏花的话,我妈禁不住一脸惊愕的神情。

    “我早就说了,我手上有爪印,你们就是不信,”这个时候,我也忍不住说了一句话。

    “他嫂子,你,你刚才是怎么看到的?快告诉我我也看看,”我妈拉着白杏花的手,一阵央求,神情很是焦急。

    “婶子,你还是别看了吧,这是牛眼泪,我这瓶子里剩下没多少了,用完就没了,很难找的,”白杏花抓着手里的小瓶子,很是舍不得,显然对那牛眼泪很珍惜。

    白杏花的话提醒了我,因为我记得我家的老黄牛死掉的时候,我妈好像接了不少牛眼泪,所以当下我就忍不住对白杏花道:“嫂子,牛眼泪有什么稀奇的,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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