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妖逆-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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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听杨是非这么一说,都觉得杨是非实在太不懂事,这事情都明明白白的,人已经死了,剩下的孤儿寡母母已经够可怜,这小子还胡说八道,也特多管闲事。
本章完
第二九三章 房契没了()
“这小子怎么回事严正丰的家人都说是自杀的了,他怎么还咬定是他杀,他又不是警署的人,这不是无凭无据得胡说八道嘛,依我看,这小子八成是脑子有病,警署的人干嘛不把他抓起来送精神病院去”
周围的邻居都议论起来,纷纷指责杨是非这是多管闲事,非要认定严正丰是他杀,对他有什么好处。
徐庆丰听了,也有些尴尬,低声道“大师,您说死者是他杀,有没有什么依据要是没依据,我们也不好办呀”
杨是非道“依据当然有,你可以看一下死者的模样,就清楚了。”
“哦”徐庆丰心头一惊,杨是非难道还有这本领,这一眼就看出死者是自杀还是他杀
徐庆丰有些狐疑的走了过去,揭开白布一看,吓了一跳。好在他工作多年,心里承受能力强,一看之下,随即冷静下来,没有让人看出他心里的吃惊。
以徐庆丰的经验来看,严正丰现在的模样,还真不像是死于自杀而是死于他杀。只是遗言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严家母女两搞鬼
想到这,徐庆丰忍不住看向赵玉琴和严如玉,说道“根据我的观察,死者不像是那种走得安详的那种,而且从死者的模样,基本都可以确定,他是死不瞑目。这遗言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严如玉一愣,一脸茫然,自己父亲明明是自杀,却为何死不瞑目。严如玉本能的看向赵玉琴。这事她的确是不知情,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母亲。
“难道是自己母亲逼着父亲写下遗言,然后杀了自己的父亲”严如玉一想到这里,心里一下子莫名的紧张起来,如果这是事实,真的很难让她接受得了。而且她母亲的为人,她也清楚,不可能是这样的人,可心里却又忍不住怀疑。
“你看我作甚你以为是我杀了你爸爸”赵玉琴看着女儿的目光,心里自然明白女儿的意思,心里一阵难过,道“没想到你也怀疑我,好呀我不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说着大哭起来,又要寻短见。
赵玉琴虽然性格是差了一些,可人还没坏到这种程度,面对自己女儿的质疑,她心里真的很难受。
“妈妈,别这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既然爸爸真的是死不瞑目,那咱们干嘛不让警署查个水落石出”
“这”赵玉琴现在也没阻拦的理由了如果自己再阻拦,那就真的让人误以为真的是杀人凶手了。
徐庆丰见赵玉琴不再阻拦急忙带人进屋查看。
查了半天,因为屋子的空间小,这几天帮忙的邻居进进出出,导致现场很混乱,所以根本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徐庆丰有些无奈的看向杨是非,希望他可以指点一下。
杨是非走到赵玉琴面前,蹲下身,看着赵玉琴道“伯母,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好。”
赵玉琴冷哼一声,将头扭到一边,自然是不领杨是非的情。
杨是非知道自己就算问赵玉琴,赵玉琴估计也不会说,于是看向严如玉,问道“如玉,你告诉我,你们家里,什么东西最值钱,或者是伯父生前最看中的是什么”
严如玉摇了摇头道“爸爸生前最看中什么除了不放心我之外,还在乎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家里也没什么之前的东西呀”
杨是非道“你仔细想想,比如说这房子,倘若搬走,你们是不是可以拿到一笔拆迁款,这样你们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
“房子”严如玉还没反应过来,赵玉琴却是一惊,急忙冲进屋子里面。
身体疲惫对她不知道一下子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啊”
突然屋子传来一声尖叫。众人都是一惊,严如玉急忙冲进屋子,看到母亲跪在地上,床角下一个不起眼的提盒子已经打开,里面什么也没有,心里有些奇怪,这铁盒子她还从来没见过,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为什么母亲看着铁盒子失魂落魄的样子。
“妈妈,怎么啦”严如玉进屋伸手准备将母亲扶起来。
“完了,全完了”赵玉琴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嘴里不听念叨着。
严如玉看到这一幕,心里很是难过,感觉天已经塌下来自己父亲才刚去世,自己母亲又成了现在这样自己以后该怎么办
“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别吓我好吗”严如玉抓着赵玉琴的手,看着自己母亲,关切的问道。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接连的打击,让她身体快支撑不住,却还要咬牙坚持着她知道她现在不能倒下,一旦倒下,这家里可就真的完了,父亲的后事,母亲现在的情况,都不能没有人。
“如玉,咱们家的房契没了”赵玉琴清醒一些,看着女儿黯然说出了几个字。
“啊”严如玉一下子愣住了,自己家的房契没了,也就是说这个家以后也不是自己的家了。接连的打击,把她身体已经拖垮。
陡然间,严如玉感觉一阵眩晕,人也向后倒了下去她感觉自己已经坚持不住,身体一点支撑的力气都没有了。
“如玉”杨是非急忙扶住严如玉,查看了一下,只见她脸色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手触摸到她身体冰冷,一点温度都没有,甚是吓人。
此时严如玉的情况,如果再这样下去,估计会很危险。
杨是非急忙安慰道“你别再多想了,你放心,有我在,一切都会没事的”
严如玉脸上露出一丝的微笑,此时此刻杨是非在她身边,就是对她对大的安慰。只要有杨是非陪在她身边,她的心情也就平静了许多,精神也好了一些。慢慢的闭上眼睛,呼吸也变得均匀许多。
杨是非低声在严如玉耳边安慰道“你太劳累了,好好休息,等你醒来,一切都没事了。”
杨是非将她抱着放到床上,让她好好休息。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她已经两天没合眼了。
“你干什么你老实告诉我,我家的房契是不是你偷的”赵玉琴看到女儿昏倒,人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待杨是非安顿好自己女儿之后,抓着杨是非出门到门口质问起来。
本章完
第二九四章 推理()
“我家的房契是不是你偷的?求求你,那是我们母女的命根子,你把它还给我们母女吧!”
赵玉琴家的房契没了,赵玉琴第一想到的就是被杨是非给偷了。
她家的房契一直都是她保管着,就连严如玉都不知道。尤其是这段时间,开发商要逼着她们搬迁,她把房契更加看得比命还重要,这才专门找人打造了一个铁盒子装起来,钥匙一直都由她保管着。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房契藏得这么隐秘,最后还是被偷走。
此时杨是非说了半天,似乎早就知道她的房契被偷走一般,赵玉琴对杨是非本来没好印象,想也不想就认定房契是被杨是非给拿了。
“伯母,我要是拿了房契,我还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还等着你叫警察抓我,在说了你那个房契值几个钱?在你看来是你是宝贝,可对我来说,我还看不上眼……”杨是非也不客气,直接说出自己的心里所想。
徐庆丰也在一旁劝慰赵玉琴道:“大姐,你真的冤枉杨大师了,杨大师能掐会算,他这是早就算到你家有劫难,这才过来帮你的,我们警署还欠杨大师的钱呢!他犯不着偷你家的房契吧!”
徐庆丰这么一说,赵玉琴一时不知道该找谁去要房契了,这眼下就要拆迁,没有房契,连拆迁开款都拿不到,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赵玉琴想到这,一跤坐倒在地,也不哭了楞楞的发呆,对于她来说,已经绝望了,自母女二人基本已经走到了绝路。
“大姐,你也别担心,你女儿不是和杨大师是朋友,他既然你来了,那肯定有办法帮你度过难关的。”
徐庆丰说着看了杨是非一眼。意思很明白徐庆丰这是有意点醒赵玉琴。
他知道杨是非既然报警,那肯定是有办法帮忙的,只是赵玉琴对杨是非的态度不怎么好,所以故意让赵玉琴去求杨是非,这样一来,杨是非自然就有理由出手。
徐庆丰此时就相当于中间人和事佬一般。当然也也乐意毕竟帮助杨是非,对他也是有好处的。就算没好处,徐庆丰对杨是非的印象也不错,冲着他上司的面子,也也得帮呀只是他也看出来,杨是非和周心怡关系不错,而且周心怡对谁都凶巴巴的,可唯独对杨是非那态度似乎还有些暧昧。
此时杨是非和严如玉的关系也不错,如果真像他猜想的那样,这周心怡和严如玉杨是非这一男二女之间似乎有太多的纠葛了,这以后要是碰头,不知道该如何相处。以周心怡的性会不会……不知为何,徐庆丰想想都为杨是非捏了把汗。
当然了,这种事和他没什么关系,他也用不着去提醒或者掺和,只要一看戏就好。
“你真的能帮我把房契找回来?”赵玉琴此时已别无办法,只能低声下气的看着杨是非问道。再没有了之前那种跋扈的语气。
“伯母快起来,咱们坐下说话吧!”对方的锐气消下去,杨是非自然也不能再摆谱,就算他想装/逼,也得分人和场合。
双方做定之后,杨是非这才正色的说道:“能不能找到房契,我不敢保证,不过我知道,伯父之所以死不瞑目,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知道偷房契的是何人,而且害死他的,应该就是偷房契之人。”
杨是非这么一说,徐庆丰也就懂了。这一切的推理也就合理了。
事情的经过应该就是有人趁着赵玉琴母女不在家,潜进家里准备偷房契,结果被瘫痪在床的严正丰发现这房契是严家命,严正丰自然不能让那人离开,于是偷房契之人逼急了就来个杀人灭口。所以严正丰死的时候是哪种死不瞑目的表情。
“可是,这遗言又是怎么回事?我可是认得这笔迹,它就是我丈夫的笔迹,难道对方是模仿了我丈夫的笔迹,要是要是这样的话,对方也太厉害了。徐警官,要不你赶紧把这字迹带回去调查,说不定能够找到凶手,把我家的房契给要回来。”赵玉琴一想到借着笔迹,说不定可以查到凶手,心里仿佛又看到了希望。
徐庆丰也正有此意,觉得现在现场已经被破坏,这笔迹就差不多是最重要的线索了。
“没用的,这笔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笔迹不是小偷写的,而是严伯父自己写的!”杨是非淡淡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你的意思是说我丈夫自己把自己家的房契给偷了,还故意留下什么遗言?可他现在人都没了,他偷房契有什么用?”赵玉琴虽然不是很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她也不傻,至少知道,如果如杨是非所说的那样,这所以有的事都解释不通呀!一点不符合情理。
杨是非道:“这事听起来是不符合情理,可事有凑巧,这遗言的确是严伯父所写,而且他也的确是有求死之心,不过就在伯父写好遗言的时候,小偷就闯了进来。这时候严伯父定然会和小偷纠缠,这才导致自己还没自杀,就被小偷给害死,小偷害死人之后,自然也害怕被发现,这封遗言自然就帮了他的大忙,你们看到遗言,自然就以为他是自杀的。这么一来,所有的事就解释得通了。”
赵玉琴听得心惊不已,如果真如杨是非所说那样,那自己不报警,反而帮了那小偷,这样一来,害死自己丈夫的人就继续逍遥法外。
赵玉琴越想越是难过,心里突然觉得误会了杨是非,如果不是自己对杨是非有偏见,说不定就不会发生的事了。
赵玉琴又是愧疚又是难过,想想,自己当初回来,看到自己丈夫去世,如果第一时间检查铁盒子里的房契,说不定就不会到现在才知道真相了。
“大……”赵玉琴此刻对杨是非的推理自然是深信不疑,而现在想要找到偷房契之人,她自然是要指望杨是非帮忙了。
他本想称杨是非为杨大师,可又想,对方是自己女儿的同学,这样一来显得生份。可直呼杨是非的名字,又怕杨是非生气,不帮忙,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杨是非。
“伯母,叫我小非就好。”杨是非看出赵玉琴的为难,急忙说道。
本章完
第二九五章 易主()
“小非,之前是我不对,你能不能看在如玉和你是同学的份上,帮我把那个偷房契和害死你伯父的坏人给找出来……我赵玉琴和如玉都会很感激你的。”
赵玉琴犹豫了好一会,才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她现在已经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豁出去这张脸不要,也要把偷房契的家伙给找出来。
相比出路和面子,她只能是选择出路,房契找不到,家没了面子还有什么用!
杨是非道:“伯母您言重了,我和如玉是朋友,就算你不说,这个忙我也得帮你……”
杨是非客气的说道。对于赵玉琴来说,这场景,有种打脸的感觉。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向杨是非开口求情的份。
“要找人很简单,对方为什么要偷房契,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想在拆迁上做文章,就算我们不去找他,估计他也会送上门来……”
杨是非说这话,自然再明显不过,赵玉琴一想,还真是。自己都急糊涂了,怎么就没想到会是拆迁队的那群家伙干的。
“徐队,既然现在已经猜到是那帮人干的,你们是不是可以抓人了!”
赵玉琴看着徐庆丰,催促起来,巴不得警署现在就出动,把偷房契的人抓到,然后定罪,将房契给拿回来,要不然房契不在自己手里,终究是无法安宁。
“这个……”
徐庆丰有些为难,刚才的事,只是杨是非的推理,却并没有什么实际证据,冒然抓人,一个弄不好,冤枉了人可就不好了。
“散开,散开,这里是谁在居住,怎么还不搬走!”这时候,门传来一声吆喝。
几人都是一惊,忍不住站起来要到外面看看。
“呵呵!伯母您不是要找那家伙吗,现在自己送上门来了,咱们出去看看吧!”杨是非微笑着说了句,站起来走出房间。
赵玉琴虽然现在语气好了很多,可心里始终还是不怎么喜欢杨是非,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你这这些人,谁是这里的主人?”门口站了一帮人,将院子围了起来。为首的西装男,看着杨是非等人从房间里出来,轻咳一声,装模做样的问道。
那男子是拆迁队的负责人,边上还有云龙的一帮手下,这些人都是给拆迁队撑场面的混混。
这些混混看到杨是非也在,心头一惊,好多吃过杨是非的亏,也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有杨是非在,自然没有他们装/逼的份。
拆迁队负责人王大龙是王元虎的远房亲戚,专们负责拆迁户的安置,这其中就涉及到许多的财务问题,所以王元虎才把它交给自己的亲戚。
那男子身材矮小,稍微有些发福,挺着着个肚子,走起路来,还有些吃力,油头粉面的,一看就是吃了不少的油水。
“我再问一遍,你们谁在这里居住,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搬走?”
王大龙看对方没人应声,大声的又问了一句,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恨不得把面前的人都一口吞下肚子。
站在他身后的是以前拆迁工,手里拿着工具,瞧这些人的模样,这是准备要开工的阵势,只是看着院子里还躺着一个死人,他们有些害怕触了霉头,要不然早就动手,三两下把这旧屋子给拆了。
这些人的阵势,威风八面,之前围在周围的邻居,早都已经吓得躲得远远的。
“这里是我家,我住这里怎么啦!我说王经理,咱们也不是一次两次打交道了,你不用装模做样的。”
赵玉琴站出来,看了王大龙一眼,冷哼一声。之前王大龙就找赵玉琴谈过几次拆迁的问题,所以双方都认识,而王大龙却还装模做样的弄这一出,自然是显威风来了对于他而言,根本没把赵玉琴放在眼里。
之前,他客气,可现在却趾高气扬,心里自然是有恃无恐,而且他早就已经打算好,这次过来,就没打算给赵玉琴好脸色看得。
“哟!这不是赵姐吗?怎么这里是你在居住?为什么还不搬走,你不知道这里已经不能住人了吗?”王大龙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
“你什么意思?”赵玉琴看着王大龙,对方的态度和之前,那可是完全两样。
“什么意思!这里已经是我元虎集团的产业了,你凭什么还住在这里,想赖着不走是吗?我还告诉你,今天你要不搬走,那我就只能动粗了,识相的就滚一边去,别影响我们公司施工!”
王大龙得意的冷哼一声,根本不打算和赵玉琴废话,吩咐手下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动手呀!”
那些拆迁工人上前两步,准备动手了。
“且慢!你们给我站住,有我在我看你们谁敢开工!”赵玉琴心中大急,大叫一声,拦住众工人。
那些工人停下脚步,一时不敢出手,赵玉琴的脾气,他们之前来过两次,对这样一个胡搅蛮缠的妇人,始终有些束手无策。
“王大龙,我问你,这里明明是我的家,我在这里居住了快将近二十年了,你凭什么说这里是你元虎集团的地盘,我有卖给你吗?”
“卖?你凭什么卖,你说你在这里居住二十年三十年又怎样,你手里有房契吗?”王大龙冷哼一声。
“我……”赵余琴一下子找不着话来回答。要是之前,她手里有房契在手,自然不怕,可此时,房契被偷,正如杨是非所说的那样,对方肯定有备而来,说不定房契上的名字早就已经易主了。
她想到这里,一下子气馁了。就像是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
“呵呵!拿不出来是吧!既然你拿不出来,那我就让你看一下,这里已经是我的地盘,我说是我的,我可是有凭据的。”
王大龙从包里取出一张房契在赵玉琴面前晃了晃,道:“看清楚了,白纸黑字还有官家盖的印章,这可是具有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