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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谋杀法则-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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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说起那件事一样。

    赵达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了,他转头问我,这里不是沈诺的家吗,怎么会有人被烧死。老太太叹了一口气,";沈诺那小女娃,小时候乖,家家户户都抱过她,只可惜沈家犯了冲,让鬼火给烧了,那孩子,也死的早";

    老太太的话,让赵达的脸顿时变的煞白,";你,你说,沈诺已经死了?";

    老太太瞟了赵达一眼,告诉赵达,整条街的人都看到沈家四口被人抬出来,大家都不愿意提起这件事,生怕嘴上冒犯了鬼神。老太太还说,大火发生之后,大家一起凑钱,请了一个大师,足足做了三天的法事,才把房子里的怨灵给赶出去。

    已经过了下午三点钟,阳光已经照不到我们站的这块地方,赵达越听,脸色越不好看。

    ";沈家犯了冲?";我一直细细地听着,老太太所说的每一个字,我都牢牢记在了心里。

    ";是那个大师说的,那个大师说,沈家四口犯冲,他把怨灵赶出去,但是那间屋子隔壁两间都不能再住人了,不然会有血光之灾。";老太太指着对面的一间老屋:";当时还有一个老头不信,不肯搬走,这不,大火没过一个月,那老头就生病死了,从那之后,对门那几间,就再也没人住了。";

    我的心被猛地揪紧,因为老太太指的屋子,正是那天那个老人家出来的那间

第208章 正义会被取代(2)() 
cdggggg下午四点钟,我和赵达出了老街,重新回到了车上。赵达从后备箱拿了两瓶矿泉水。扔给我一瓶。坐在车上,赵达拧开矿泉水,往嘴里猛灌了一口,水从他嘴角溢出来。把他身上的警服都淋湿了。

    我们没有马上开车,赵达还没有从刚刚那老太太说的话里反应过来,他双手握着方向盘,不停地颤抖着。赵达木讷地坐着,呆呆地看着前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我把车窗打开,车就停在老街的街口,我们还能感觉到老街里的阴凉。

    我还在想着刚刚在老街里和老太太的交谈。老太太说起沈诺家隔壁的那间屋子时。我又向老太太再确认了一遍,大家都说沈诺家隔壁两间木屋,也早早没有人住了。而那天,我和刑警小刚分明见到那个老人家从那间小木屋里开门走出来。

    细问之下。老太太又告诉我那个老人家的场⑧,满头白发,瞎了一只眼,背驼得很厉害,大家都叫他瞎驼子。瞎驼子因为长的丑,没能要到媳妇儿,在这老街生活了一辈子,没有谁是不认识他的。

    瞎驼子脾气很差,大火发生之后,作法的大师苦口婆心劝了他很久,让他搬出去,可是瞎驼子就是死活不愿意。大师也没有办法,只好悻悻然走了,没过几天,瞎驼子就突然生了怪病,一开始,瞎驼子还能拄着拐出来逛逛,但后来,瞎驼子就没出来了。

    街坊邻里见瞎驼子好几天没出屋,都想到大师说的话,怕是瞎驼子也犯了冲,所以没有人敢去找他。终于,有个年轻胆大的把门给撞开了,街坊邻里都远远地看着。

    没一会,年轻小伙就把瞎驼子从屋里背了出来,只是瞎驼子早就咽了气,大夏天的,尸体都发了臭,怕是死了好几天。

    老太太越说,我心里的惊讶就更甚,这个瞎驼子,和我们当天看到的那个老人家,的确惊人的相似。听了老太太说了那么多,赵达当时已经完全傻了,我还能保持冷静,又向老太太打听起了那个所谓的大师。岁肝杂。

    十五年前的这起大火事件中,这个大师也是关键人物,我总觉得,这个大师不止是一个江湖骗子那么简单。果然,老太太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和赵达都惊得张大了嘴。老太太说,那个大师是个道士,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她只记得,那个大师的嘴唇很奇怪,是裂唇!

    ";李教授你说,这沈诺究竟是人是鬼?";我还在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赵达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过头,只见赵达哭丧着脸,我没有和赵达说当天我和刑警小刚遇到一个疑似瞎驼子的人,否则他肯定会被吓的更惨。

    我也抿了一口水,车子就停在阳光和阴影交界的地方,太阳很大,矿泉水放在后备箱里都发了烫。从老街出来之后,赵达就立刻下了通知,让人把裂唇患者的重点放到道士人群中。

    ";赵队长,我们和沈诺都相处了那么多天,是人是鬼,你还分不出来吗?";我反问了赵达一句,这也不怪赵达,连续经历这么多诡异的事情,大部分都会往这方面想。很多事情,我暂时也没有办法想通。

    比如330公交车是怎么开进那块被紧密的大树圈起来的空地,又比如稻草人为什么会突然连续两次消失,还有红衣女连环杀人案,解释不通的事情更是一桩接一桩。我心里很清楚,一切都是从稻草人开始的,虽然还没有证据,但是330案和红衣女案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

    赵达叹了口气,";可是,沈诺昨天晚上那个样子";

    的确,沈诺昨晚的行为很奇怪,如果小楠一个人有梦游症还说的过去,但是沈诺也突然梦游了,这实在太巧了。不过,我并没有往鬼神方面去想,这个沈诺,未必就是十几年前在大火中烧死的沈诺,我们见到的那个老人家,也未必就是十几年前生怪病死掉的瞎驼子。

    一切,还得等查清沈诺的身份之后才能确定。监控摄像头已经基本把赵达是内鬼的嫌疑排除了,现在,我们只能从沈诺身上着手调查。我能从赵达的脸上看出他的担忧,一次又一次的诡异经历,他对我的信心也越来越不足了。

    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被一桩案子搞的这样束手无策,我的权威也受到了严重的挑战。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赵达,赵达的手机响了。是医院的刑警打来的,赵达放下电话后,惊喜地告诉我,沈诺醒了!

    可是马上,赵达又犹豫起来,问我要不要去见沈诺,他是在害怕。

    ";开车,想破案,就去!";在我的催促下,赵达还是把车子给开动了。我把头探出窗子外面,车后的那条老街,依旧那么安静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又匆匆赶到了医院里。我和赵达赶来,在门口看守的刑警立刻焦急地迎了上来,他告诉我们,沈诺醒来有一会了,但却表现的非常怪异,但那刑警吞吞吐吐,不敢再细说了。

    我立刻跑进病房里,只见沈诺正坐在床上,披头散发,整张脸都被埋在了一头黑发后面。沈诺坐着一动不动,但嘴里却在喃喃自语着什么。赵达不敢跟进来,只站在门口的地方朝病房里打望。

    我走近两步,终于听清沈诺在说什么了,但是我却听不懂,沈诺似乎在说着某地的方言。

    ";沈女士。";我轻轻叫唤了沈诺一声,沈诺立刻就住了嘴。她慢慢抬起头,把整张苍白的脸露了出来,她嘴上的口红已经被擦干净了,身上的红衣服也被女护士换成了蓝白色的病号服。

    和前几天相比,沈诺一脸憔悴。正在我担心沈诺此刻又是处于精神不好的状态时,沈诺却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沈诺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她没有穿鞋,白皙的脚丫踩在地上。

    ";李教授,你是不是担心我?";我还没反应过来,沈诺就挽住了我的手。

    我目瞪口呆,刚刚沈诺的异常表现,竟然又是装出来的。赵达见沈诺恢复了正常,胆子也壮了,他大大咧咧走进来,对着沈诺就是一声怒喝:";说,你是不是凶手安排在警局里的内鬼!";

    沈诺看了一眼赵达,直截了当地摇头,说不是。赵达以为沈诺还会辩解什么,双手叉腰等着沈诺开口,可没想到,沈诺却什么也不说了。

    赵达气岔:";你还敢狡辩?那你说说,老张家出事的那天,你分明听到了李教授和老张的谈话,你为什么又鬼鬼祟祟地跑出去了?";

    沈诺一点都不肯占下风,她气势汹汹朝着赵达走去,一副凶悍的样子,把赵达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我尿急!";沈诺站住脚步,憋了半天,从嘴里狠狠地吐出了这三个字。不要说赵达,连我都愣住了。不得不说,虽然这是学生迟到骗老师的蹩脚借口,但我们却不能证明沈诺在说谎话。

    赵达支吾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竟然有些无赖地说沈诺骗的了别人,骗不了他。沈诺很不屑地白了赵达一眼,说不想再和他说话。沈诺转过头,又立刻像变了一个人,笑眯眯地盯着我:";李教授,我想和你单独聊聊。";

    赵达很生气,刚想说什么,我就阻止了他。我把赵达拉到一边,让他先去全力找到那个裂唇道士。这个所谓的大师,也是我们在调查过程中牵扯出来的,直觉告诉我,杯子上的裂唇印,和这个裂唇道士,很可能有关联。

    赵达恶狠狠瞪了沈诺一眼,听我话先出去了。沈诺一点偷听的意思都没有,坐在床沿,晃着两只光脚丫,笑眯眯地看着我。沈诺这个人,性格很多变,一开始我以为她只是一个俏皮的人,但去老张家的时候,她又表现的非常正经,就在刚刚,她的气场连脾气火爆的赵达都拿她没辙。

    我去把门关上,拉了一把凳子坐到沈诺的面前。不等我开口,沈诺又问我是不是担心她。

    ";沈女士,我并不觉得这样的玩笑好笑。";我直接开口,";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你,请你如实告知。";

    沈诺耸了耸肩,";为什么?我好像没有义务要告诉你吧?";沈诺还是笑嘻嘻的样子,她跟我说,她有权力保持沉默,如果警队真的怀疑她,大可以把她带回警局。沈诺很聪明,她好像看出来我是反对证据不足逮捕的,所以她正眨巴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我,好像在很期待我会怎么回答。

    ";沈女士,你有权保持沉默,我也不会逼你,但是,你要想清楚了,纸包不住火,现在认罪,可以算是自首";我话还没说完,沈诺就突然又跳下了床,她蹲到我的面前,两只手放在我的膝盖上。

    沈诺抬着头看我,此刻,沈诺又突然变的非常严肃:";李教授,你真的怀疑我吗?";

第209章 许伊离开 为生日加更() 
??????????????我把整个客厅都给翻遍了,也没找到稻草人在哪里,就一个洗澡的时间。稻草人竟然就不见了。我看向紧锁的大门,又看了看紧闭的窗户,没有人进来过,那么稻草人绝对还在这个屋子里。

    我又仔细地搜索了一番。最后把目光瞟向了孟婷和母亲的房间,只剩下这两个房间没有搜过了。母亲和孟婷应该已经睡下了,我本不想去打扰,但这稻草人实在太过诡异了,很可能是母亲和孟婷趁我洗澡的时候,把稻草人收起来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母亲的房间门口,刚准备敲门。就听到母亲房间里一阵呜咽的抽泣声,是母亲在哭。我紧张起来,用力地敲了几下。哭声停了下来,我朝着里面喊了声:";妈。你没事吧?";

    母亲说没事,让我赶快去睡觉,但她的声音中还带着哭腔,我放心不下,又敲了几下门,让母亲把门开了。没一会,房门打开了,昏黄的灯光下,我看清了母亲满是泪水的脸,母亲年纪大了,脸上的皱纹也增了不少,我看着一阵心疼。

    她手里正捧着父亲的照片,我立刻明白母亲为什么哭了,这是想念父亲了,我拉着母亲的手,坐到了床边。照片上的父亲,很年轻,我也很想念父亲,我对他最后的印象,停留在火车站的月台上,那一别,没想到成了最后一面。

    父亲是个木匠,手艺很好,当年在这一片都出了名,再加上他待人很好,所以大家都亲切地喊他师傅。一开始,我不能理解母亲为什么不让我见父亲最后一面,大冬天地,那么快把他的尸体火化,后来听街坊说,父亲发疯了,可能是得了什么不好的病,会传染,母亲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父亲死后,母亲也没有再嫁。我把装着父亲照片的相框拿了过来,看了几眼,放在了桌上。母亲不再哭了,让我赶紧去睡觉。这间屋子,小时候是母亲和父亲的房间,很简陋,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什么都没有了。

    屋子里用的还是老式的灯泡,灯泡上都已经发黑了,屋顶的角落里,还结了几个蜘蛛网。我仔细瞅了瞅,也没有发现稻草人,我问母亲是不是洗澡的时候出去过,母亲摇头否认了。母亲身体不好,我只让她早点睡便出去了。

    离开母亲的房间,我又敲了敲孟婷房间的门,母亲没有拿,那就是孟婷拿了。孟婷似乎睡死了,我足足敲了两分钟,孟婷才把门开了。孟婷正穿着自己的单薄的睡衣,她比我小几岁,又是杜磊的女朋友,我把她当妹妹看,她不介意,所以我也不介意。

    我问孟婷是不是拿了稻草人了,孟婷听到这三个字,睡意全无,我跟她说稻草人又不见了,她吓的脸色发青,拉着我进了屋子。我仔仔细细地搜了个遍,依旧没有找到稻草人。我坐下之后,皱着眉头沉思起来,想不通,完全想不通,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诡异了。

    孟婷哆嗦着问我,是不是有鬼。

    我马上否认了,我说,很多事情暂时解释不了,不代表没有谜底,就像一道锁,总有和它配套的钥匙,只不过我们还没有找到钥匙而已。我也遇到过几件悬案,案子被传的神乎其神,最后还是被我找到了凶手,就是打死我,我都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我让孟婷不要自己吓自己,赶快睡觉,孟婷犹豫了一下,把我送出了房间,我坐在客厅里,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到稻草人是怎么不见的。孟婷房间的门缝里,正有泛黄的光,她是一整晚都不敢关灯睡觉了。

    我重新检查了一下门窗,确实是紧锁的,确保安全之后,我才回房。头有些疼,所以我也不再多想了。

    沉沉地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母亲已经准备好了早饭,孟婷正坐在桌子前吃着。孟婷还没有化妆,黑眼圈有点重,没睡好。吃过早饭之后,我赶到了警局,老张正穿着警服,在警局门口洗车。

    车子正是昨天晚上开的那辆,挡风玻璃上的血迹,也已经被冲洗干净了。我有些懊悔,昨天发生太多事,让我有些糊涂了,我应该让老张不要洗车,上面的血迹还能备个案什么的。

    老张见到我到了,放下手中的水管,带着我和孟婷进了警局,老张好像已经忘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朝里面嚷嚷着,说传闻中的李教授来了。

    大清早,警队还没有什么事,不少人都在吃早餐。听到老张的吆喝,大家全部站了起来,不过,当他们看到我的时候,脸上都一阵愕然,还有几个人窃窃私语的声音被我听到了,他们是在怀疑鼎鼎大名的李教授,怎么会这么年轻。

    那个时候的信息网络还不是很发达,很多知名的网络论坛,也只是刚刚建立,警务系统内大部分都听说过我,但却不知道我的具体情况,也是正常的。

    老张让我等一等,他去找警队的队长,说完就跑进一间办公室里去了,其他人都看着我,也没有坐下,我有些尴尬,笑了声让他们快坐下。这个时候,老张和另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出来。岁华节。

    男人笑着朝我伸出手:";李教授,久仰久仰!";

    我也礼貌地和他握了握手,随后我们便进了他的办公室,男人说他叫赵达,大家都叫他赵队长。我直接道明了来意,说我想看看发现330公交车现场的照片,警队出警之后,发现了可疑现场,肯定是会留照片的。

    但赵达却很为难地告诉我,那些照片,也被B市的警队给取走了。

    孟婷拉了拉我的袖子,问我怎么办,我也有些气愤,B市的警队真的有些欺人太甚了,我掏出手机,拨通了B市警队大队长徐通的电话,这个号码,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联系过了,准确的说,我和B市的警队系统,都已经断绝了往来。

    ";哟,李教授,上次给我打电话,是三年前吧?";电话很快接通了,徐通在电话里笑着吆喝道。

    我强忍着心头的不舒服,";徐大队长,有件事情麻烦您一下";

    我话还没说完,徐通就抢先一步开口了:";李教授,如果您是和老朋友唠嗑的,我肯定奉陪,不过,如果你是想问关于330的事情,我没有办法回答你。";

    徐通已经猜到了我给他打电话的目的,老式的电话,声音很大,所以大家多少都能听到一些徐通的声音。

    ";告诉我理由。";我冷冷地问了一声。

    ";上级的命令。李教授啊,这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你";

    我没等徐通说完,就挂掉了电话。还是和几年前同样的理由,这么大一桩案子,还有两个受害人没有找到,他们竟然就不查了!

    气氛有些压抑,赵达很抱歉地跟我说,他压力也很大,所以肯定是帮不上忙了,但他给我讲了一下当天的情景,这些老张都已经跟我详细地说过了,没有太大的出入。

    我说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那里很可能发生了凶案,赵达听了之后,立刻派了几辆车,命令他们去那片林子,看看有没有凶案发生。我的心情不是很好,也无心跟去。好不容易找到了330公交车的下落,但线索又得被B市警队给调走了。

    这个时候,有个女警察焦急地跑了进来,说接到报案,胜利街88??6号发生了凶案。立刻,赵达带着警队出警了,老张让我一起去,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我没有拒绝。很快,我们到了胜利街案发的地点,民宅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警察拉起了警戒线,穿上鞋套之后,我们一起进到了民宅里,穿鞋套是为了不在犯罪现场留下不必要的足印。门是木门,没有打开,但被人锯开了一个方形的大洞。我们钻过通道,刚进屋,我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果然,才刚进屋没几步,我就看到了本案的受害者。孟婷没有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吓的转过身去吐了起来。

    死者的确死的很惨,她的头被削了下来,颈部的伤口并不平整,很明显是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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