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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穿越千年之倾君-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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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确定两人离去,再无声息,乔安才缓缓起身,眼神清澈澄明,绝美的脸上尽是冷然淡漠,心中却不禁叹息。瞧这情形,龙宸宇只怕又要有麻烦了!那自己是要离去,还是留在京城助他一臂之力呢?唉,这世上的事情,怎么就偏生不叫人如意些呢?

出了皇宫,谢绝寒梅要人相送的美意,乔安缓缓行在街上。因为不曾戴得面纱,又不愿意再引起轰动,乔安只得捡那些幽静偏僻的道路走。改日定要叫区枢拿些相貌平凡的面具过来,否则她就别想安安稳稳地走在这街上了。

边行边思,乔安却还暗暗叹气,拿不定主意究竟该怎样做。正思量间,心中警兆忽现,乔安倏地转头,眼神锐利地瞧向身后重重屋檐,心中冷笑,却也不说话。没多久,一个灰衣人影便自檐后翩然跃出,身影灵动,悄然落在地上,赞道:“君姑娘好耳力,居然听得见在下这样细微的呼吸声,武功当远在楚倾阳之上!”正是一直追到京城来的厉剑薛洪益!

听他的称呼便知他已将诸人表面上的底细打探清楚,乔安淡然道:“薛公子对我们紧追不舍,究竟想要怎样?”

薛洪益不若先前的冷厉凌人,笑答道:“姑娘这般聪慧,又怎会猜不到呢?我薛洪益平生无所嗜爱,只是恋弄成痴,姑娘有这般好的功夫,在下岂肯错失?还请姑娘与在下痛快酣战,告慰吾心。”

乔安冷笑道:“只怕当日所谓的为妹复仇应该只是借口,反倒是瞧楚公子身手不凡,见猎心喜,不肯放过。如今有了我这新目标,便把他丢到一边去啦?”

薛洪益傲然道:“姑娘果然不负君氏少主之名,能挡在下三剑的人尚且不多,何况那楚倾阳居然还能屡屡逃脱,在下又岂肯放过?不过,如今瞧来,姑娘武功当远在楚倾阳之上,说不定也胜过在下,在下更是求之若渴,还请姑娘不吝赐教!”

乔安在心中冷笑,为这缘故追得开旭天涯逃命?哼,你薛洪益未免也太霸道强横!遂温然笑道:“多谢薛公子赞誉!只可惜,我君千羽素来不爱跟人动手,偏偏就不如你意,且瞧瞧你能有什么法子?”

薛洪益本来还是笑意盎然,但听说到后来却不仅遽然变色,冷哼道:“姑娘,你若这般不给面子,那在下可要不客气啦!”说罢,他便迅疾拔剑,势如闪电地往乔安攻来。乔安知道他的心思,自然不肯如他所愿,半招也不攻击,只凭着绝顶轻功闪避躲让。那薛洪益见她轻功无双,愈加心喜,也愈加心急难耐,攻势更加凌厉,非要乔安放弃守势,转而攻击。

可乔安轻功精妙,在这地势开阔之处正投其长,片刻间薛洪益却也奈何不得。斗了片刻,乔安倏地轻笑,身轻如燕,在空中轻轻巧巧一个转折,飘然落于地上,罢手道:“薛洪益,我可是忍到头了,你若再不知好歹,那我可就——”

薛洪益心喜,只道她忍耐不住想要出手,忙追问道:“你可就怎样?”

乔安笑道:“你若再不知好歹,我可就要大喊啦!薛公子,你可得对我的呼声有些信心,保证一声便能引来巡逻的禁卫军,到时,公子无视京城重地,天子脚下,公然斗殴,意图杀害君氏少主,只怕不妙呢!”

薛洪益一呆,倒没想到乔安会出此招。他虽然嗜武成癖,却并不痴傻,江湖人最忌与官府结怨,何况是京城禁卫军?思量轻重,他只得跺脚离去,只听得长笑声隐隐传来:“姑娘的慧黠在下领教啦,日后定当再来拜访,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姑娘珍重了。”

乔安知道日后麻烦定然不断,但这般戏弄薛洪益,心中也觉好笑,原先的心事也放松许多,步履也轻快不少。约莫一个时辰后,她便回到了君氏布行,一进门便瞧见雾菀,霖苑,霰芷三人在那里查看新进来的布匹,却不见霜草何在。

乔安顺口问了句,三姝都漫不经心地答道:“哦,霜草啊,刚刚有人送了封信给她,她瞧了瞧,便匆匆离去,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不过她神色倒也没有很难看,想必事情也不会太棘手。”

乔安点着头,瞧着三姝在那里检验布匹,也不打扰,转身从后门出去,往后院走走。经过思壁室时,在里面不知道面壁思什么的楚倾阳忙追了出来,讨好道:“小姐,你看我也在这里安安分分呆了这几日了,不如就此作罢,准我出去游走游走吧?好不好?”

乔安满面笑意,柔声道:“开旭,你要想出去玩玩啊?那有什么不可以呢?只不过——我刚刚在街上那个刚刚遇见厉剑薛洪益,大战三百回合这才脱身。你要出去我自然不反对,只是可要小心,别被那薛洪益拿去,逼着跟他那位妹妹成亲才好呢!”

楚倾阳顿时打了哆嗦,干笑着道:“这个,小姐的命令我楚倾阳自然遵从,还是回去接着面壁,等着期满再说吧!”说罢便二话不说,“义无反顾”地一溜烟地跑回思壁室。

乔安瞧着他那滑稽的模样,不禁失笑。薛洪益虽说可恶,可却也能克制得住楚倾阳。瞧在这份上,那薛洪益目标转到她身上的事情她还是再隐瞒段时间,等楚倾阳稍敛心性再说吧!

静静地呆在旁间,乔安思想着前后诸般事情,心头感叹,可究竟该何去何从,却还依然拿不定主意。她乔安本不是这样犹豫迟疑的人啊,只因为扯上感情繁绕,便再也难以决断如常。

年前,天璇拿着颗丹药过来,告诉她那叫忘情丹,服用即可忘却前情,再不记得龙宸宇这人,也就不用再受那些感情牵绊,可专心修习寒冰真气,多延寿命。可当时,她却想孔雀想便拒绝了。感情固然叫她受尽诸般痛楚,但却也使她尝过前所未有的甜美。纵然“身体康健”,“天伦永在”,“觅得知心人,岁岁年年常相伴”三愿皆不得偿,但终究是曾领略过,曾沉醉过,难以推拒,尤其是爱情,难割难舍!乱想着,乔安竟也不觉时间流逝,再抬眼望着外面时,已经是日落西山,暮色垂垂。忽然间外面响起雾菀的呼喊声:“小姐!小姐!小姐——”喊声未落,人已经气喘吁吁地跑进门槛,脸上净是笑意。

乔安瞧着她,摇摇头笑道:“你怎么就这样慌急?出什么大事了么?”

雾菀依旧忍不住笑意,掩袖道:“小姐,可真是天大的事情呢!门外来了位公子,说要见小姐。小姐啊,你可知道那位是谁?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叫我们霰芷一见倾心的那位俊公子呢!霰芷如今正在前厅殷勤招待,叫我来催小姐去见呢!看来,小姐是逃不了这一面了。既然关系到我们霰芷的终身幸福,你说这算不算件大事呢?”

乔安摇头:“你就爱闹霰芷,小心哪日现世报,反叫霰芷捉弄,到时可别说我不帮你!对了,霜草回来了么?”

雾菀摇摇头,道:“还没有!小姐,别管霜草啦,你还不赶快去见我们霜草的心上人吧,再晚一会儿,那位公子等急了先走,小姐,我们耳边可就别想清静啦!”

乔安失笑,起身道:“那公子当真便如此之好?好到叫你们深信我们霰芷大小姐对他动心?我可是不信,非要去瞧瞧不可。”

雾菀忙随着她往前厅走去,边走边道:“小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年轻公子倒真是俊朗儒雅,谈吐举止皆属不凡,身上衣饰华美,想必身份也自不凡,就连雾菀我也觉着赞赏呢!小姐你就没瞧见霰芷那模样,我们跟前的多言泼辣全收起来了,举止贤淑有礼,谈吐文静优雅,那样子,呵呵,还真叫人瞧着好笑呢!霖苑都不舍得离开,净在那里瞧好戏,却叫我来催小姐。”

说话间,已经来到前厅门前,乔安白了她一眼,教训道:“这些话你们背地里说说也就是了,可别当着那位公子的面乱讲,既叫人家觉着我们君氏没礼教,又坏了霰芷的名声。”

雾菀笑道:“小姐,你放心,我们有分寸的!”

乔安也就随口说说,笑着举步跨槛,淡笑着向厅中央瞧去,温声道:“是哪位公子说要见千羽——”那个“呢”字尚未说出,话语便已中断,而乔安的微笑也渐渐凝固,神色渐转凝重淡漠,妙目定定地瞧着那坐于客位的年轻公子。

而那人也一般诧异震惊,不,他比乔安更加震动!原告同样温和淡定的笑容也跟着凝固,双唇颤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忍住。而原告清朗有神的双目也有着光芒闪耀,震惊,难以置信,狂喜,欣悦……但这些随即隐去,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渐渐地又转为冽然冷漠,以及掩饰不住的愤恨,牙咬得格格响,一字一字缓缓点头道:“君,氏,少,主?君,千,羽?好,真,好!真,好!君,姑,娘,你,真,是,好!”

那人竟是别之久矣的龙宸宇,是她乔安心心念念难以忘怀的龙宸宇,是她日夜渴望相见元又避之唯恐不及的龙宸宇!乔安再没想到竟会在这种情形下相会,猝不及防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嘴唇蠕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龙宸宇却开始冷笑,骤然起身,直视着她,吐字如冰:“君氏少主?君千羽?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当真将这句话发挥得淋漓尽致,不愧是隐谋乔安!乔安,你当真瞒得我瞒得好苦,骗我骗得好苦!”

乔安闭上眼睛,别过脸去,说不出话来。

龙宸宇愤然起身,拂袖出门。走至乔安身边时,他别过脸,声音轻细却又清晰,字字如刀,直入乔安心底:“乔安,你最好不要有离京的打算。否则,你会后悔的!乔安,我龙宸宇跟你保证,你会后悔的!”说罢,他便怒气冲冲地离去。

乔安只觉额头有些眩晕,向前几步,几乎是滑坐在椅子上,以手抚额,这下轮到她头痛了!以她对龙宸宇的了解,若自己当真离去,他绝对做得出来任何事情的。她苦笑,或许这也算是件好事,至少她不用再费神思量去留问题了。难道是老天爷瞧她难以决定,便替她做出选择么?

君氏篇    第二十五章   何去何从 ( 1 )

龙宸宇怒回皇宫,面上的狂怒,身上散出的暴躁之气惊吓一路宫女侍卫,顿时人人自危,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龙宸宇回至寝宫,坐在桌前,怒气半分也不曾消减,反倒隐隐有增长的趋势。信手抓过桌上的书本,随意翻阅,想要平息些情绪,却不经意瞧见自己夹在书中的纸张,上面写的正是他悼念乔安之词。

瞧着自己当是痛断心肠,字句含血凝泪写下的词句,龙宸宇心中更觉讽刺可笑,怒意益重。什么“顾盼流波,姿容倾国,举世再无双”,什么“纤手信抚,昔日清音,如今竟成绝响!”什么“凝泪为霜,看朱成碧,思故痛断肠”,什么“碧落黄泉,人间天上,生死两相往”,全是笑话!全是笑话!他那样挚爱狂恋,不惜生死相随,可她呢?一再地欺骗隐瞒于他,一再教的伤害刺痛于他。在她乔安的心中,他龙宸宇算是什么?

抓起那张纸,龙宸宇愤恨地将它撕做碎片,随手扔弃,纷纷扬扬飘了满地。他的耳边忽然响起前几日在眠月楼的话语,“唉,倘若他娘亲愿意,我楚倾阳早就收心敛性,不问秦歌楚舞出所了”“原来楚公子也是君氏的人,那你所说的那位女子该不会是名闻天下的君氏少主君千羽吧?”“四哥,那君氏少主应该不俗,不然又怎么会锁住楚倾阳这样的人呢?”

那个灵秀可爱的孩子,自己对他莫名的好感,楚倾阳的诸般话语,龙宸宇的猜测,她当他的感情是复仇的工具,却肯为那楚倾阳生育孩子。。。。。。越想越气,越想越恨,越想越怒,越想越痛,尤其想到乔安可能已经属于他人时便更加痛不可耐,龙宸宇想着,大力一挥,将桌上的书册奏折统纺挥落在地,连玉纸锁,玉笔洗,玉笔架等事物也摔落在地,乒乒乓乓地砸个粉碎。

门外侍候着的尚公公伺候龙宸宇五年,知他想来冷静自持,从未见过他这般愤怒,听着里面的玉器等的碎裂声,不由得浑身打颤,心中暗凛,忙吩咐人去请皇上宠幸的几位嫔妃。但他却也不禁好奇,究竟什么事情可以叫皇上如此龙颜震怒呢?

砸碎了满屋的东西,龙宸宇心关的疼痛酸楚越来越深刻,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浑然不顾满地的玉器碎片,捶地问天:论人品,论痴心,论家世。。。。。。不管论什么,他有哪里比不上那楚倾阳,为何乔安就是不肯对他稍展笑颜呢?甚至,为了躲避他的追寻,她甚至不顾忌讳,诅咒自己亡故!难道就是因为他父皇的错失害她全家性命吗?可是,那不是他能够掌控,他能够抉择的呀!而且他也很努力地想要弥补,想要尽量挽回当年的错误呀,为什么还是要这样待他呢?

忽然间,龙宸宇又想起那如梦如幻的深夜,乔安那样温柔深情地拥着她,喃喃细语。

她说:“好,我不恨你!其实,我从来都不恨你,甚至,我也不恨你的父皇,因为我一直都知道,我爹是被人陷害而死的。至于你的父皇的失误,宇,我知道做皇帝时间很辛苦的事情,国家大事全压在他一个人身上,尽管他小心又小心,谨慎又谨慎,可还是避免不了差错的。”

她说:“别说对不起了,宇,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反倒是我该谢谢你,谢谢你为我爹,为徐府作的一切。”

那绝不会是乔安会说的话,会做的事!是的,那又是幽幽帘梦!可是,倘若可以的话,他宁愿自己永远生沅在那样的梦幻中,再也不要清醒过来,不要面对这样残酷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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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忽然传来尚公公的通报声:“皇上,晚妃娘娘,清妃娘娘,凌妃娘娘求见!”

龙宸宇想也不想便怒吼道:“谁叫她们来的?全都给朕回去,朕谁也不想见!”

尚公公跟三妃从未听过他这样的怒吼声,都被震得浑身巨颤,什么话也不敢说,便乖乖散去。龙宸宇瘫坐在地上,闭目无语,满手鲜血淋漓,却恍然不觉疼痛,神情间愤恨渐消,但那股无奈心痛以及伤心却越来越明显,难以自制,使人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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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姝瞧着呆坐藤椅淡然不语的乔安,再相互对视,心头都觉不安。霰芷犹豫着,迟疑着问道:“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霰芷这次太过任性胡闹,害得小姐伤心?”

乔安睁开眼,勉强浅笑,抚慰道:“霰芷,你别多想,这跟你没关系,原是我自己先前的烂摊子,如今也只是该我再收拾而已,没什么,你们也不用担心。对了霜草还没回来吗?”

三姝摇摇头,纵然心中有诸般疑虑,却半句也不敢多问,只小心翼翼地答道:“小姐,还没有呢!”

乔安强撑着起身,向外面望去,眼见夜幕已然降临,灯火渐明,不由得心中担忧,低声喃喃道:“奇怪,霜草从不曾这样的,难道竟是出什么事情了么?我去找找她吧!”

三姝忙拦阻道:“小姐,我们叫人出去找好了,你且先稍事休息吧!瞧你的脸色很不好呢,小姐,不管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镇定,千万不能妄动心思啊!”

乔安知道自己久不曾这样,也许是有些吓到她们,颔首道:“你们放心,我自己知晓厉害轻重,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你们赶紧去找霜草,若是有什么事端,就用无名谷的方式联络,我会赶去帮你们的!”

三姝答应着,各自出去找人。等到大厅空寂,乔安才幽幽叹息,浑身无力地软靠在藤椅上,明显感觉自己心绪不宁,气血翻涌。她心里明白,若是换在五年前寂之心的境界,说不定便要剧毒发作。她知道龙宸宇是她闭心诀的最大破绽,却不曾想会这般厉害。先前的欣喜倒还好些,如今这情形确是。。。。。。。她真有些有心无力的感觉,就想解释也不知该从哪里解释起,繁如乱麻。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夜色越来越浓重,星月不见,灯火皆隐,漆黑如墨,什么也瞧不清楚。忽然,乔安耳际一动,隐隐捕捉到门口有着些吵闹的声音,其间夹杂着四姝的笑语嬉闹。她这才放下心来,起身迎了出去。才走到中庭,就瞧见奴仆上前点燃灯笼。朦胧的灯光下,可见一群人拥簇着而来,正是四姝,她们身边还有两们年轻公子,具是熟人。便是当日在豫郡遇见的杜明原和秋凌鉴二人,却不知他们怎生走在一起的。

杜明原瞧见乔安,神色欣喜,上前拱手,温然道:“君姑娘,我们又见面了!咦,君姑娘,你有脸色不大好,哪里不舒服吗?”

乔安淡淡笑着,道:“没什么!对了,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

霜草瞧瞧乔安,又瞧瞧杜明原,微郝道:“这说起来可就话长了。今日多亏杜公子跟秋公子相救,否则,也许霜草就瞧不见小姐了呢?”

乔安略加思索,微微色变,道:“霜草,难道你碰见舒凝宏啦?哦,我知道了,今日你接着的信件便是他遣人送来的,对不对?你要想自己私下解决这事,所以也不知会我声,便要自己逞强,单独赴会!霜草,你以为你是谁?关羽啊,还单刀赴曹会呢!”

霜草知道小姐担忧,嗫嚅道:“我瞧小姐这几日心事重重,不想再叫小姐为我的事情烦心。再说,这祸本就是我闯下的,也该叫我自个收拾才是。从小,小姐就跟我们说,我们做什么都可以,小姐你都不会过问,只是自个做的事情就得自个担当,要能够勇于承担责任,我们不能事事都靠小姐呀!”

乔安忽然听见这些知,不由得轻颤,心有所悟,喃喃道:“是啊,自个做的事情就得自个担当,要能够勇于承担责任。这都是多久前我说的话了,也难为你还记得。可这次不同,若你能够担当,我自然不会去管,但擎天门非比寻常,你又哪里担得起呢?”

杜明原瞧着霜草那模样可怜,忙转移话题,道:“君姑娘,莫非是你不太欢迎我们这两位不速之客?不然怎么都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反叫我们站在这门口吹冷风呢?”

乔安这才醒悟,忙迎着几个入厅堂。秋凌鉴依旧是那副冷冷的模样,乔安知道他面冷心热,否则也不会救霜草,因此也不介意,随后入内。主客各自分坐后,杜明原说起事情原委。

原来,秋凌鉴今日得了消息,知道舒凝宏已然入京。杜明原生怕他会先寻乔安等人的麻烦,因此求着秋凌鉴带他去见这位擎天门门主。结果到了约定地点后,却正好瞧见霜草跟他争执不休,便顺势救下,带她回君氏。

乔安沉吟道:“杜公了,你说你们赶到时,见舒凝宏正在跟霜草争执,两人却没有打起来?”

杜明原点点头,笑道:“君姑娘,确是如此!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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