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档案我与鬼之间的故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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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民众也不再看热闹,纷纷跑到草棚下避雨。师生和其他的民众开始在草棚里议论纷纷,谈论着南山头发生的一切,而我当时站在草棚的最前沿,并没有理会他人的谈论,而是立足翘盼着南山头上发生的一切,当我看到被虞老师所咬的那名老师的后背上也多出了一个黑影的时候,我焦急的自言自语道:“不好啦。。。。。。不好啦。。。。。。虞老师会把那老师给吃掉!”我这话音刚落,衣领一紧,我忙不迭回头一看,原来是我的数学老师张老师怒气腾腾的抓着我的衣领将我提领了起来,随后问着跟我一组的同学道:“是不是这个艾仕帧在那边胡言乱语?”我那一组同学不约而同的拼命点着头,众口铄金的说道:“对对对。。。。。。就是艾仕帧在那边说虞老师的背后有东西!他说完这个,虞老师就倒地,然后脸色变绿的!”
邬熙大学副教授:艾仕帧(10)()
由于我先前有过“乌鸦嘴”把外婆说死的经历,所以我在学校里的绰号就是“乌鸦嘴”,绝大部分的同学都对我“敬而远之”,这一次,由因为我的“乌鸦嘴”造成了虞老师的诡异变化,跟我一组的同学们当然要在老师们面前大书特书的汇报,老师们听着本就将信将疑,这时我还去自言自语老师要被吃掉的一番话,张老师本就是一冲动的男老师,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就把我提领了起来,摆出一副要对我“严刑拷打”的脸面。
我一见这架势,心中害怕的紧,连忙支支吾吾的解释道:“张。。。。。。张老师。。。。。。我。。。。。。我没有。。。。。。胡言乱语。。。。。。”已经冲动到极致的张老师哪还能理会我的这番言语?二话没说,两个耳刮子扑面而来,“啪啪”两声,把我打得是生疼无比,眼冒金星。正当张老师还准备将我做下一步处置的时候,突然躲雨的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呀。。。。。。那绿脸人在吃人了!”
这“绿脸人”当然不是别人,只会是虞老师,我和张老师本能的朝着南山头望去,只见虞老师在雨中已经把那先前被虞老师咬过一口的老师扑倒在地,随后用自己的嘴肆意的撕咬着那老师的脸面,最为清晰的一个画面我至今回忆起来都记忆犹新:虞老师将那老师的鼻子撕咬了下来,也没吐掉,径直的在嘴中咀嚼了起来。这血腥的一幕不要说我们十几岁的学生了,就是其他的老师和大人,看的都纷纷作呕,不敢直视。
“怎。。。。。。怎么会这样?”包括张老师在内的所有老师都异口同声的发出了喟叹之声,而其他同学们有的是吓哭,有的是吓傻,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整个草棚里充满了惶惶不可终日的恐怖气息。。。。。。
“你。。。。。。艾仕帧。。。。。。你是不是有什么超能力?”面对我的每一句话都能应和当下的实际情况,仍旧揪着我的张老师开始动摇起他对我的怀疑,“你再说说。。。。。。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情况?”张老师问我这话的时候,揪着我的手已然松开。。。。。。
差点尿裤裆的我哪能还有正常的思维逻辑去回答张老师的话,只是一个劲的大哭喊道:“死人啦……死人啦……”这原本是一句最为本能的哭诉,但在他人的耳朵里听来,就是一句谶语,张老师顿时吓得双腿发软,其他众人也不顾雨大,作鸟兽散的跑了出去。留在草棚里的只剩下我们这些吓得腿软跑不动的学生和茫然无措的两名老师了……
大家眼睁睁的看着虞老师将那老师一口口的咬死,直到那被咬的老师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时候,天气突然放晴了,而原本还很“绿”的虞老师也瞬间褪去了“绿色”,血淋淋的恢复了正常,躺坐在地上直喘着气,看着面前被自己咬死的老师,脸色中充满了惊恐状,最后独自在那边撕心裂肺的惨叫了起来,这叫声让尚在草棚了师生们,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安抚,只知道现在的虞老师是会吃人的,特别的恐怖,要敬而远之。而惊魂未定的我,则清楚的看到那原本附在虞老师身上的黑影缓缓的远离的虞老师,飘向了先前的那个坟头……
或许是逃跑的人报了警,或许是这里咬人的动静太大,没多久,有五名警察开着两辆三蹦子(编者按:一种八十年代最为普及的警用车辆,是一辆摩托车旁边挂着一载人位,很多地方俗称“三轮摩托”。)赶赴了现场,看到我们一群狼狈不堪的师生,心中就明白了三分,再看到虞老师那边的凶杀现场,二话没说,其中的两名警察就直接上去将虞老师控制住,然后通过三蹦子上的电台,请求支援……
接下来的一幕就是我们作为目击证人被带到派出所里,配合警方的聆讯。警察也没有过分的难为我们这些做学生的,只是简单的问了一下姓名年龄,然后要去了父母的单位地址,说是让我们在一旁等待,会让各自的家长前来把我们带回去的。
我们这些学生呆在一起,胆子比适才在案发现场的时候要大了很多,一些同学就开始齐刷刷的朝我指责了开来,纷纷都说是我害死了老师。我百口莫辩,也就懒得理会,独自坐在那边看着窗外,静候着父母到来,将我尽快的领回家。没多久,学生们的家长陆续到来,将各自的孩子领回,唯独等我的母亲准备把我领回的时候,一名中年警察突然对着我母亲说道:“你要稍微等会,我们警方还有些细节需要询问你儿子!”我母亲有些懵,连问了那名中年警察是什么情况,那中年警察似乎也不愿多说,就径直把我领到了一间相对昏暗的审讯室中……
想必大家都还是孩提的时候,但凡说到警察,都会由衷的展现出一种佩服的心理,口中也会亲切的称警察为“警察叔叔”。我坚信,来到这审讯室以前,我对警察这一神圣的职业总怀揣着钦佩的心理,可当我来到审讯室后,看到眼前的两名那一脸不耐烦的警察,我的心中开始泛起了些许的嘀咕……
“警……警察叔叔……你们好……”我强做镇定的对着眼前的两名警察打着招呼道:
先前带我进来的那种中年警察离开后,那两名警察不动声色的朝我指了指手,示意我可以坐到跟前的那张椅子上,我忐忑的刚入座,其中一名警察就不耐烦的问道:“你叫艾仕帧?”
“是的……”我依旧有些忐忑的回答道:
“16岁?”两警察看着案桌上的资料,头也不抬的问道:
“是的……”我只能如实的回答着:
“16岁,应该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了,我们明确告诉你:平日里你胡说八道,或许也就是被家长老师谴责两句,但到了这里来,还要是胡说八道,那就是犯法的行为,艾仕帧,这一点你清楚吗?”警察生冷的告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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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岁的我哪受过这样的告诫?心中愈发的害怕,只是一味的点头。
那俩警察见自己的告诫起到了作用,谅我也不敢胡说八道了,于是就直奔主题的问我道:“虞闰桦你应该认识吧?就是带你们一起上劳动课,挖野菜的虞老师!”
我不敢出声,只是木讷的点了点头。
“根据我们警方的调查得知,有很多目击证人都反映虞闰桦在杀人之前,你是有过出言提醒的,那我们警方是不是可以认为:对于虞闰桦的杀人计划,你是一清二楚的,对吗?”俩警察“凶神恶煞”的看着我问道:
当时的我心思单纯,对于这种咄咄逼人的提问,我哪敢有一丝一毫的虚假?于是把我所看到、所经历的一切,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告诉给眼前的那两名警察,那俩警察起先还在一本正经的做着笔录,听到后来,把笔一扔,拍案而起的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艾仕帧,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会满口的胡言乱语,按你这说法,这杀人的不是虞闰桦,而是那从坟墓里蹦出来的鬼魂喽?”不会察言观色的我还真的点了点头,我这还兀自点着头,那俩警察感觉自己被调戏了一番,不由分说,分别上前对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羸弱的我哪受得了这样的暴打?没挨几下,就痛苦的跌倒在地,哇哇的大哭了起来。那俩警察似乎犹不解恨,哪里还管我只是一个孩子,朝着我的胸背,就是“砰砰”两脚,我一下子就晕厥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笑容可掬,非常亲切的白衣护士,她在帮我量着血压,见我醒来,微笑着、柔声细语的问道:“艾同学,醒了?”说真心的,自打外婆死后,身边所有的人,甚至包括我的父母,都很少给我好脸色看,直到警察将我痛打,让我彻底感受到这人世间的世态炎凉。突然睁眼看到一和蔼可亲的小护士如此笑容灿烂,让我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支吾了半天,才勉强说了一句:“姐姐……你好漂亮呀!”面对这样的“发自肺腑”的赞扬,护士笑出了声,“挺好的一个小伙子呀,怎么就跟犯罪分子扯上了关系呢?”护士有些不明白的说道:
“犯……犯罪分子?我……我不是呀……”听到被人污蔑我跟犯罪分子有关联,我连忙激动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或许是我被那俩警察打的太重,就这么一爬,就一阵晕眩,那护士见状,连忙将我扶躺了下去并告诫道:“艾同学,你激动啥呀?医生给你做过检查了,说你有脑震荡的可能,需要住院观察,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是不是清白的,我们心中都清楚。”这番话说的我心中暖暖的,眩晕稍稍好一点后,我才勉强说了一句:“你们真好!”
(笔者按:笔者之所以要单说护士这一片段,是为了证明艾仕帧教授终其一生都对医护人员有着好感并不是毫无来由的。从艾仕帧教授的童年不难看出,身边的人都对其“冷嘲热讽”,唯独这护士的出现,让艾仕帧倍感温暖,对于这情感上的落差,我们就能理解艾仕帧教授在处理灵异事件中,虽然很多灵异事件都是由医护人员弄巧成拙导致的,可艾仕帧教授对其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却是无限的包容。这就是其根本的原因所在。)
没多久,我父母得知我醒来的消息,来到我的病床旁,看着我萎靡不振、伤痕累累的样子,是既心疼,又焦灼。父亲心急,耐不住性子的劈头盖脸的问我道:“艾仕帧,你怎么会跟杀人案扯上关系?赶紧跟家人说清楚!”母亲见我一脸伤痛的模样,于心不忍的在旁劝着自己的丈夫道:“孩子他爸,仕帧绝对不可能参与到杀人案件中去的,肯定是被冤枉了,现如今他还在养伤,我们就不要……”
“我受不了人家对我的闲言蜚语。”我父亲打断我母亲说道:“现在乡亲四邻的都指着我的背脊骨说我生了一个杀人犯的儿子!艾家的脸算是彻底丢尽了!”
我母亲见我父亲说的过分,想阻止,但却又不知道怎么阻止,而我只是惊恐的躺在床上,睁大的眼睛看着我父亲,嘴上不敢说什么,但心中却在不断的嘀咕着:我……我怎么就成杀人犯了?
“孩子他爸,仕帧可能确实跟普通的孩子有些不一样,我母亲去世的那次,我就觉得仕帧有些怪怪的,这一次……你不觉得同样很奇怪吗?”我母亲似乎意识到了一些什么,不无担忧的说道:
“胡说八道!你呀……我怎么说你好呢?当初我俩的第一个孩子,听到有人说跟我夫妻俩八字不合,冲,非要给一远房的亲戚来抚养,才能让第二个孩子有出息。结果呢?大儿子是给了远房亲戚,这个儿子有出息了吗?还在上初中呢,就有了杀人犯的嫌疑!”艾仕帧的父亲在那边一番嘀咕,躺在床上的我听的一头雾水:什么?我还有一哥哥,这……这算是什么情况?
“妈妈……爸爸说我有一哥哥,对吗?”我问母亲道:
我母亲稍稍愣了一下,她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的丈夫会在这个场合说起这样的话题,毕竟他们曾经承诺过:对于我有哥哥的这件事情上,尽量不要给我得知。否则会在孩子面前显得父母之爱过于浅薄。
可眼下的实际情况是:我父亲对我有些恨铁不成钢。他悔恨当初不应该把我哥哥给转养,颠倒一下,要是把我送人,该有多好!在这愤懑不满的情况下,我父亲就把我有一哥哥的事情都“嘀咕”了出来。(笔者按:有关艾仕帧哥哥的事迹,可详见拙著《见鬼现场回头看身后》。)
我母亲不愿意让我过多的知晓这件事情,见我询问,只是草草的说道:“你确实有一名哥哥,在一远房的亲戚家寄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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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呀?我真有一哥哥?”年少无知的我,对于有哥哥的事情,还是显得特别的兴奋,哪会考虑到我父母为何会把我哥哥转养的原因呢。“到了暑假后,我一定要找哥哥……”我这话还没说完,我父亲就劈头盖脸的责骂我道:“还惦记着暑假,现在就你杀人嫌疑的事情,怎么来解决?”
“艾仕帧是不是醒了?”正当我父亲在责骂我的时候,突然从病房门口传来了一男子的声音,大家循声望去,不是别人,正是俩警察拿着本子要给我做笔录。
由于我被警察拳打脚踢过,所以一看到警察的身影,我本能的就头痛了起来,我母亲一看我痛苦的样子,心有不忍,上前主动跟警察打着招呼,说我才刚醒,还有些不适。只见那俩警察不像先前那种“凶神恶煞”的态度,而是举起手中的布袋,对着我和我的父母说道:“我们是专程来道歉的,听说你的儿子被我们的同事打了,有些过意不去,赶紧买了一些炼乳和水果前来道歉的!”
这一变化让我和我的父母都有些惊愕之感!这个惊愕还不仅仅是道歉,关键还在于警方带食品过来道歉,这个就有点匪夷所思的感觉。那个年代,食物供应都非常紧缺,这炼乳更不是一般的百姓能够食用的,现如今警方能有这觉悟,我们一家三口不诧异才怪呢。我父亲率先招呼那两警察进得病房,俩警察也挺实在,直接把一袋的东西送到我父亲的手上,随后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我们除了前来道歉,还想跟你们的儿子说说话,你看你们父母要不要回避一下?”那年代的法制建设不如现如今昌明,警方直接跟一名未成年的小朋友交流沟通,放当下,是一件极为荒唐的事情。我父母看了我一下,我全部的眼神都死盯着那警察送来的食品了,那还有头痛脑热的不适?一个劲的说:“爸妈。。。。。。我要喝炼乳。”我父母犹豫了一下,随后拿起布袋里的一罐炼乳就走出病房,给我去调冲了。。。。。。
俩警察见我父母离开了,就抓紧时间问我道:“艾仕帧同学,如果我们把你带到一个不需要考试,天天有吃喝的地方,你愿意去吗?”
我当时一听到这个兴奋到傻眼。对于一名孩子而言,不考试,还有不愁吃喝,那应该是天堂了吧?“警察叔叔,你们也会骗人吗?”对于这么突如其来的幸福,我本能的感觉:很假!
“我们是警察,警察是不会骗人的,你看看这次我们带来的这么多食品,就是我们从要带你去那个地方拿来的,炼乳、麦乳精、奶糖、柠檬汽水。。。。。。吃都吃不完。。。。。。”其中一警察许愿道:
我听的直咽口水,恨不得现在就下的病床,跟着这两名警察走。“我父母跟着过去吗?”我觉得这么好的事情,应该带上父母。两警察说道:“你父母能隔三差五的去看你,但不能跟着你过去,他们有工作,也需要为社会主义事业做贡献。”
单纯的我想想也对,“那我父母会同意吗?”我有些担忧的问道:
“只要你同意,你父母的思想工作我们去做!”两警察说道:
“真的吗?”由于外婆去世的那件事情过后,我总觉得我和父母之间的“距离”非常遥远,说真心话,没有太多的亲情可言,再加上当时的局势,很多人家养不起孩子,都无奈的选择送人,所以,对于这警察一说有好去处,已经略懂生活艰辛的我而言,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过多的依赖父母,只会牵累他们。多养活一个人,是很辛苦的一件事情。
俩警察见我同意,也就不再过多的交流,随后他们让我安心养伤,等过几天就会有人接我离开。我不知道那俩警察有没有找我父母去谈,反正他俩泡好炼乳回到病房的时候,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只是把泡好的炼乳给我喝,反倒是过了一天,父母从单位回来的时候,就简单问了我一句:“你决定要离开我们了吗?”我木讷的点了点头,父亲就沉默在那边狂抽了两支香烟,而我母亲则是红着眼睛回到了家,将我的随身物品装箱给送到了医院。
我不知道我离开我的父母会如此的匆忙,以至于我刚办理了出院手续,连家的都没回,就有两男子将我送上了一辆吉普车。血肉情深,真当离别的那一刻,我和父母还真有不舍。我当时什么都不记得,就记得问了我父母一句话:“爸妈,要是我不离开你们,你们还会让我留下来吗?”母亲有点泣不成声的意思,是父亲回答了我:“这事由不得我们做主了,单位领导都找过你爸爸妈妈了,这像是一件政治任务。”那个年代,说是去完成“政治任务”,那肯定是一件无上光荣的事情。
我记得很清楚,在踏上吉普车的那一刻,我母亲是哭坐在地上的,我没有下车,权当没有看到,内心一直在告诫自己:坚强,一定要坚强。我是革命的小战士!当我父亲去扶我母亲的时候,吉普车就开动了。可以说:我和我父母最后一次“挥一挥衣袖”的告别都不曾有过。
我都不知道坐在吉普车里有多久,反正身旁的两人叫我下车的时候,是把迷迷糊糊的我给叫醒的。当我走下车的时候,发现是一招待所。随行的两人,一人帮我拎着行李,一人给我做了必要的介绍:“今天你要在这里过夜了,过会儿会有人来接你的。”眼前的这些事情虽然有些让人莫名其妙,到我属于那种“走一段、看一段”的人,无所谓。你们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听呗,逆来顺受。那俩人用介绍信帮我安排好了房间,是一双人床的房间,他俩帮我放下行李后,就乘着先前的吉普车离开了。。。。。。
邬熙大学副教授:艾仕帧(13)()
我独自一人呆在招待所内,感觉有些无聊!现实和想象中不太一样,说好的有吃有喝呢?不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