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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窥灵眼-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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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几个相依为命的孤儿,异于常人的特殊能力,诡异的身世之谜,离奇的古墓遭遇。在惊险刺激的文字中,让你改变固有的世界观,颠覆对历史和世界的理解,带你踏上寻找真相的奇幻旅程。温馨提示:胆小与心脏疾病患者,请慎重观赏。原《目测》更名为《窥灵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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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都是捡来的() 
“姐姐,姐姐,姐姐你去哪?姐姐快回来,姐姐不要离开我。”

    一个男孩哭喊着,不远处一个身穿黑色防化服的大人,领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走向一扇开着的门。门后是黑漆漆的,好像万丈深渊,小女孩的表情看上去很开心,或许她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那个身穿防化服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因为他的这身衣服通体全黑,并不像我见过的防化服是橙色的。

    小男孩拼命的挣扎,想把那个小女孩从粉身碎骨的命运中解救出来,可却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心中万分的焦急,甚至快要窒息。

    就在即将窒息的那一刻,我从梦中惊醒了,此时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浸透了枕头和被子。我躺在三十多平的卧室中,一排的落地窗已经大亮,上午的阳光打在我的脸上,我还是动弹不了,依然躺在那里。

    又是那个梦,这已经第几千次了我都数不清了,从十岁那年我被捡回来后,各种各样奇怪的梦就一直困扰着我,这个当然是做得最多的一个。

    我叫展枭,不是商场里搞活动那个展销,是枭雄的枭,遇到名字不太好的,人们总说:这父母是跟孩子有仇啊?不过我的父母肯定和我没仇,这点我深信不疑。

    我是一个孤儿,记忆应该是从十来岁开始的,天空下着小雨,我彷徨的站在一辆八十年代的小轿车前面,车里面的司机惊恐的望着我,周围站满了数以千计的路人,都是在围观我的。几个好事的老头老太太上来问我:“叫什么,父母是谁,家在哪,几岁了?”我的大脑只是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

    后来,我被送到了一家类似孤儿院的慈善机构,当然我的年龄也是他们估算出来的,这时才知道要是不被一道闪电劈中,我就要成了那车下之鬼了。被雷劈救了命,这种奇闻我到没有再听说过。这个奇闻和那些乱七八糟的梦,也就从那时起一直跟着我了,我听到最多的还是“这孩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在孤儿院和小伙伴们共同生活学习了三年,凭借着我的聪明才智和讨人喜欢的独特能力,深得孤儿院老师阿姨们的喜爱。

    有一次,孤儿院的赞助人夫妇,来孤儿院看望我们,送一些学习用品和生活用品,他们两口子看到我极其的喜欢,他们由于某些原因没有孩子,于是我就被收养了。

    我的养父叫展信昌,信昌集团的董事长。养母叫周惠妍,一个合格的全职太太,为老爸打理家务。他们夫妻人很和善,关系非常的和睦,待我也如同己出,宝贝疙瘩一样,从小我吃穿用一概不愁,同时也接受了良好的教育。

    当然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要珍惜这因祸而得的福分,做任何事都很努力,时刻提醒自己是捡来的。所以也就没有养成什么公子气,吃苦耐劳的精神还是有一些的。

    “老板你醒了。”一个温柔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每次听到她说话我的心里都非常的舒服,因为我知道她是自己人。她叫陆姗,姓和名都是我起的。

    我被送到孤儿院的第三天,半夜睡觉的时候,就听见有小女孩在哭,当时觉得相当的恐怖,同屋的小朋友都说没听见,只有我自己听见了,我大着胆子跑出去一探究竟。

    趴在孤儿院的铁栅栏门上,看到一个比我小一两岁的小女孩,站在靠近孤儿院的路边,在路灯下抹着眼泪。我“嗨”了一声,她闻声回过头,当她看到我的一刻,挂着眼泪的脸马上就乐开了花,跑过来隔着栅栏门拉住我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好像孩子找到妈的感觉。

    后来我大喊的声音,惹来了孤儿院的阿姨,这才把她接进来。问她什么都不说,只是盯着我咯咯的笑。

    从此以后,除了睡觉,她总在我的左右,我乐此不疲的和小伙伴们介绍,她是我捡来的。她平时磕碰摔倒的时候,也不喊疼也不哭闹,就是用手不停的在疼的地方扇风,再加上她是我从路边捡来的,我就开动我智慧的大脑叫她“路扇”,没想到一直沿用至今。

    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个小哑巴,在我被养父母接走的那天,她嚎啕大哭,那分贝远超第一次看到她的晚上,后来我答应她一定回来看她,她才又冲着我乐了起来。

    我差不多每半年,都闹着老爸带我回去看她,给她送好多吃的,穿的,用的。她在我心中也慢慢变成亲妹妹的存在了。我自己的公司,我的私人助理,除了她还能有其他人选么?

    我动了动筋骨,从床上坐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着黑色连衣短裙的大美女,低扎马尾,还有那极具亲和力的笑容。随着时间的流逝,陆姗简直是大变活人,已经不在是那个小鼻涕虫,那身材和长相,只能用三个字形容“还有谁?”已经成为,许多**丝心目中的女神。

    陆姗还是面带微笑:“老板,衣服挂在洗手间了,去冲个澡换上,小黑帮您喂了,今天没什么特殊的安排,下午去拜访胖哥和花姐姐,晚上有个工作应酬……”

    小黑也是我捡来的,一只黑色的杂种狗,大小算中型犬吧,全身通黑,和陆姗这身到是蛮搭的。(又跑偏了。)

    小黑是我在一个雨天,从街上领回来的。我家附近有个酒吧,晚上无聊我会去坐坐,我对酒精无爱,只喝些饮料听听音乐。

    一天晚上下着毛毛雨,我从酒吧出来,小黑就一直跟着我,在我身后徘徊不去,赶了几次也没赶走,索性就领回来了,反正也是陆姗照看。

    小黑没什么特别的,傻吃,傻喝,傻睡,最可爱就是它见到食物时流口水的样子。

    我挥挥手打断了陆姗,“没外人就叫哥,老板老板的听得我这么闹心呢。到是胖哥和花姐姐你在人前要多注意,那都是外号显得不尊重。”

    陆姗先是用手轻挡嘴唇一笑,然后眨了一下睫毛浓密的大眼睛,看向了我。看这气势,她是又要用绝招,拿眼神战胜我。

    “哎呦我滴妈!”我赶紧用一只手捂住了右眼,不然又要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因为我的右眼有一种不为人知的特殊能力。

第二章 自力更生始于吃() 
我捂着右半边脸,抄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眼镜,逃难似的跑进的洗手间。

    站在洗手间里,我的心还砰砰的跳,其实我的这只右眼很诡异,它能看清人的内心世界,与其说是内心世界,不如说是内心活动的一个投影。当我用右眼极认真的,去观察一个人的时候,他内心世界最近一段时间,或者当时最强烈的活动,就会以一种投影的方式,出现在身后。有可能是自己,有可能是别人,有的是动物、植物,甚至某个场景环境。具体要表达什么样的内心活动,还是要靠的我经验去推测的。

    举个例:如果我在公车上看见一个人,背后有一只正在打盹的大猫,八成是反映出这个人起早上班很累,昨晚一定没睡好。又或者某个人背后,出现了身着黑斗篷的人,帽子遮盖的脸上,只露出一双绿悠悠的眼睛,左顾右盼,八成这人是做贼心虚,要偷钱包了。

    从我记忆开始的时候,这个能力就已经存在了,不知道是天生就有,还是遭雷劈激发了人体的潜能。总之就算是一种特异功能吧,这种特异功能到没给我造成什么困扰,反之看清了别人的内心活动和心中渴望,到使我顺风顺水。

    这也是为什么在孤儿院的时候我那么招人喜欢,以至于养父母一直对我特别疼爱的原因。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特别懂事,有眼力价,会心疼人的孩子,具体怎么回事,恐怕只有我自己才知道。

    而就在刚才,我看见陆姗身后出现了一个她自己。这个她赤着身子,眼神迷离,双手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游走,这不用猜,说好听的是爱心发作,不好听的…嘿嘿,那就是春心荡漾了。

    我怎么说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身呀,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我一担把持不住,逾越了那条鸿沟,可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不得翻身做主人那。

    其实陆姗人不错,可是我一直把她当妹妹来看,而且我还要去做我该做的事,寻找自己的身世,找到奇怪眼睛的来历,在这之前任何的感情,有可能都会给未来造成困扰。

    父母在我大学没毕业的时候就已经移民出国了,毕业后他们问我今后怎么打算,是过去找他们,还是在国内留一段时间?

    一则,我的身世一直是我的心结,我一直希望找到我的记忆,找到我的根源。

    二则,我是一个很要强的人,他们二老养了我十多年,我不想再做一个啃老族,我也想凭借自己的双手,创造属于自己的一片天,人活着总得活出点价值来。

    所以我选择了留下。当妈的自然心疼儿子,她说给我三年的时间好好放松放松,没玩够就好好玩玩。收了心之后,是想去国外发展,还是接手老爸的股份,都随我。而且还经常打回来电话,询问我的近况,生怕我跑丢了似的。我自然嬉皮笑脸的应承她,不过内心却暗暗使劲,一定要在这三年里折腾出个子丑演卯来。

    洗漱完毕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穿上陆姗为我精心准备的衣服,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挺像那么回事的,完全和大学时的**丝形象天壤之别。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我不禁苦笑,我能看透世人的心思和需求,却看不见自己要的是什么,从来没有看到过自己的思维映射也算是个遗憾吧。

    再次整理了一下衣服,带上眼镜。我不近视,我这个眼镜也没有度数是个平镜,戴它主要是因为,隔着镜片,我是看不到别人心思的,总是去看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太乱。有一次我发现,隔着窗户我是看不到那些东西的,从那时起我就开始带眼镜了。

    走出洗手间,陆姗已经把被子叠好了,床单也换了新的,我怀疑她是不是有强迫症啊,总是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

    “哇好帅呀我哥果然是衣服架子穿什么都有模有样的。”陆姗边从沙发上起身,边笑着放好手中的杂志在扶手上。

    好吧,对于她的夸奖,我欣然接受了。

    陆姗快步走过来挽起我的胳膊说“老板大人,中午我定好了位子,您最喜欢的东北菜。”

    我一脸满足的对她说“那就速速开拔,今天可是我们公司迈出伟大旅程的第一步。”

    说是公司,其实这公司就我们俩人,一个老板,一个助理,文秘、司机、保姆她一人全兼了。

    毕业后,我回到了孤儿院所在的城市,找到了孤儿院的几个好朋友,之前我们就一直保持着联系,说等我毕业后一起做点事业。

    胖哥和花姐开了一个私家侦探社,我想凭借自己的能力做点事,于是就挂靠在他们那里,对外一体,对内独立运作。

    他们的业务其实并不多,无非就是帮富婆抓小三,帮报社拍花边新闻什么的。杀人案,抢银行也找不到他们头上。

    而我承担的业务就是代办各类大小事物,比如:代远程要账,代金融洽谈,商务矛盾调解等等。无非就是凭着自己的右眼,掌握双方需求,让事情办起来更顺利。别人办不了的事,放在我这应该就是小菜一碟。

    今天晚上,我要去办我的第一个业务,一定要打响第一枪。

    我们两个快步穿过客厅,临出门,我扫了一眼门镜,我们这俩人到还蛮搭的,有那么点意思。

    不解风情的小黑连头都没抬,全神贯注的在和食盆里的狗粮作斗争,不管干什么先把肚子填饱,小弟彻底受教了。

    出门上车直奔饭店,这是一家地道的东北菜馆,蘑菇鸡,压锅鱼,排骨酸菜都是我的最爱,因为我经常光顾,老板娘和我也很熟。

    “展少爷来啦。”刚一进门老板娘歌唱家般的嗓音,就传入我的耳中。

    老板娘姓魏。儿子上初中时,得了白血病没治好没了。老公酗酒无度,四十多岁就脑溢血死了,只剩她一人照顾这家店。那些嚼舌根的都说她命硬,克夫克子,我到觉得她也算是个可怜人,人前笑颜常驻,人后不知道要忍受多少孤独和辛酸,还把这家店打理得红红火火,井井有条。所以我对她颇有好感,同情之余更多的是敬佩。

    “小两口这打扮今天上午是去领结婚证了吧?”老板娘这话一出,只见陆姗脸蛋马上泛起了红晕,只低着头笑。

    我赶忙解释:“魏姐又开我玩笑,我和我家妹子今天要出门办事,让您这么一说,不娶媳妇,还不让穿新衣服啦?”边说着,我和陆姗就径直走进了一个雅间。

    每次我都会坐这个雅间,这个雅间是在饭店靠里的一面,从雅间的窗户上,看不到店前的街景,也就没有那么喧闹。看到的是饭店的后院,那里种着一颗桑树,十分茂盛,平时是绿叶成荫。

    每年到五月份,会结出一串串的大桑葚很是好看,老板娘总会洗好一大碗送给我吃,酸甜可口。她说这叫聚花果,吃了能讨到老婆。

    菜都是陆姗提前点好的,所以上菜很快。我也顾不得吃相,夹起一块排骨放到碗里,低头就啃了起来,这里厨子的手艺,深得我的青睐,百吃不腻。

    陆姗则是看着我,边笑边摇头,还一个劲的给我夹菜。

    正当我遨游在美食的海洋中,门外传来了吵嚷声,紧接着是摔杯子的声音。我一惊,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擦擦嘴起身,拉开雅间的门,要一探究竟。

第三章 饭菜有毒() 
我迈步走出了雅间,陆姗也一脸疑惑的跟在我身后向外张望着。

    等我仔细环顾了四周,才发现就在饭店正门的右侧不远的一张靠窗户的桌子边围满了人,这些人应该是这里正在用餐的食客,因为整个大厅里的桌子上都只摆了饭菜,桌前并没有坐人。只有收银台的服务员,还在自己的位置上跳脚想一看究竟。饭店的玻璃窗外,也站了许多围观的路人,向里张望,他们因为隔着窗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只能看到画面,所以都在互相交头接耳,似是正在互相诉说和分析,饭店里面发生的一切。

    陆姗不是很在意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站在我身边,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只胳膊上还挎着自己的手包,可能是怕人不在雅间的时候丢东西,就把包也拿出来带在身边了。她的细心再一次让我折服,这些年变化挺大呀,身边的这个女孩已经不是当年挂着眼泪傻笑的那个小哑巴了。

    我看了眼陆姗,示意她一起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陆姗无奈的对我皱皱眉,不情愿的跟着我走了过去。

    我一边抱歉的点着头,一边从围观的人中挤了进去。

    陆姗依然保持着双手交叉胸前的姿势,左手抬起,食指轻轻的掩在鼻子前,跟在我的身后。看她那痛苦的表情,就好像周围人都有狐臭一样。

    我跟她说:“要不你去雅间等我?”

    她埋怨的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早干啥了,都挤进来了,你再让我挤出去?”

    我幸灾乐祸的笑了一下,这才转过头,看到围观人群里面的情景。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男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看不到胸口呼吸的起伏,八成是凉了。地上还有一个摔碎的碗,里面没有吃完的大米饭摊在一堆,应该是他从座位上倒地时带下来摔掉的。男人身边跪着一个嚎啕大哭的女人,肯定是和这个男人一起来吃饭的,看这哭的程度,倒下的男人是这个女人的爱人无疑。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一横一竖的两个人,穿戴过时面黄肌瘦,看样子并不富裕,这样的餐厅应该是轻易不会来的,最多也就是街边吃大碗面的身份,要是捞上外块,还能在夜市里撸上几个肉串,全当过年的主。

    女人边哭边说“来的时候人还好好的,在你这没吃几口饭就这样了,你菜里到底放了什么?”听着她的话我看向了桌子,桌上很简单就一个热菜,压锅三鲜。

    这压锅三鲜顾名思义是三种东西组成的,盘底是三个长条的大茄子,上面摆着青绿色的辣椒段里面包裹着肉馅,盘子一段是红烧的肉块,放到高压锅里一蒸肉香菜香互相融合,味道很棒,也是我喜欢的一道菜。(我是不是受了小黑贪吃的影响了,怎么就转到“舌尖”频道去了?)

    热菜旁边是一碟拍黄瓜,还有一碟炸花生,炸花生还专门用圆形的小碟盛的,看样子他们是真的不太富裕。

    女人的侧后方站的是老板娘,用左手的手腕外侧呈掐腰状,右手一边锤着胸口一边气急败坏的说:“你们到底是谁派来搅和我的,我做人从来身正影直,每天这么多在我这吃饭的,怎么就你家这个抽了呢?等120的人来了就真相大白了,想讹我?姐姐我也不是第一天在市面上混。”

    看来我只能摘下眼镜一看究竟了,地上跪着的女人身后还是一个她,这个她比起这女人来说萧条多了,没有头发是个光头,衣衫破烂,脸色煞白,瘦的皮包骨头,两行血泪从脸上不断滑落,滴在面前这个男人身上。从衣着来看确实很穷,从外貌来看应该也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从流下的血泪分析这个男人确实是她深爱的人,爱人有难泪都如鲜血。应该不像老板娘说的是谁派来讹人的。

    再看老板娘,则是一番滑稽的情景,一个笨重的大狗熊,拿着两个包着红布的大鼓槌,在那里敲打着一个型似盆底的大鼓,发出乱七八糟的节奏。她一说话鼓点就强,一沉默鼓点就弱。狗熊是憨厚的代表说明她心里并没有鬼,敲鼓也说明她这回是真的害怕了,表面挺强硬,其实内心一直在给自己加油。也难为她了,一个单身女人,连个主心骨都没有,摊上这么大的事谁不害怕。

    我想去劝一下她俩,告诉她们对方都没有恶意,应该赶紧找找别的原因,或者对那个躺着的男人进行一些急救措施,帮他坚持到120来。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我总不能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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