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灵眼-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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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胖哥中邪了,那铜镜和酒杯看着就不是一般的东西,一定是有什么邪门的东西我们看不见,把胖哥给迷住了,想想他刚才被镜中女子吸引的目光,就觉得有点不正常。
第三,就是我们身后有东西,第一次看到邪目兽的时候,他就是这样自己跑了,要不是我们反应快,早被邪目兽给吃了。
想到这,我赶紧回身去看,还是一堵墙,墙上一条黑窟窿。
不管怎么样?先拦住胖哥要紧,他这么跑出去,摔倒了再把自己伤着,我一招手,大家马上跟着我去追胖哥。
第二十一章 一杯毒酒()
胖哥一着急,速度还挺快,我们紧追几步,就回到了之前的甬道里。
还没等我喊他的名字,胖哥自己就停了下来。
姜漓赶紧上前抓住胖哥的胳膊问:“你跑什么跑?”
胖哥没理姜漓,围着甬道里那个转了身的铜人看。
我见胖哥弯着腰,撅着屁股,上去就踢了他屁股一脚,当然并没有用力,只是传达了我的不满。接着对胖哥说:“你倒底咋的了?别神神叨叨的,要是没事你就说句话。”
胖哥冲我一抬头,露出了笑脸。
在这昏暗的灯光下,他这一笑,加上我紧张的心情,我还以为他真的中邪,被鬼上身了,第一反应就是一巴掌扇过去。
我的印象中,如果有人中邪被鬼缠身了,来个阳气重不怕鬼的人,把这人打一顿,就能把鬼打跑,当时我也没多想,条件反射般的就开打了。
正好也没个人拦我,我这一巴掌差点给胖哥扇得坐地上,打得我自己手都发麻。
胖哥向后趔趄了两步,捂着脸冲我喊:“你打我干啥?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冲你笑你怎么还打我呢?”
胖哥这么一说,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出手有点鲁莽,忙问:“你没事啊?知道自己是谁么?还清醒么?”
胖哥大骂:“呸,你才不知道自己是谁呢,打人还不够,还要骂人啊?”
我一见胖哥气得脸都红了,赶忙道歉说:“不好意思啊,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刚才那一出,就跟鬼上身了一样,谁知道你什么情况?”
胖哥瞟了我一眼,没再理我,而是继续去琢磨那个铜人。
燕秋并不理会胖哥发脾气,而是拍了胖哥一下说:“你是不是还想挨打?你在干什么?倒是说句话呀。”
胖哥用胳膊在身后一划拉,表示让我们别打扰他,自言自语的说:“你们没发现这铜人很特别么?”
姜漓接茬道:“早就发现了,太特别了,长得跟鬼一样。”
胖哥没再说话,而是在铜人身上鼓捣,折腾了半天,终于把铜人左手里拿着的皮囊给揪了下来。
这时我才注意到,只有门口的这个铜像,手里是拿着皮囊的,里面的其他八个铜像,另一只手里并没有拿东西。
我们一直被蜡烛吸引了视线,早就把皮囊给忽略了,按照之前的分析,这皮囊里应该是装了孟婆汤、忘情水一类的东西。
胖哥快速的拔下了皮囊的塞儿,拿鼻子去闻。
这哪用闻啊,他拔开塞子的一瞬间,一股浓浓的酒味就散发了出来。
胖哥大喜,对我们说:“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你们闻,这里装的是酒,一股曲酒味,古墓大曲。”
苏日娜去夺胖哥手里的酒囊,想仔细看看有什么线索。
胖哥一抬手,用自己的身高躲过了苏日娜伸过去的胳膊,然后高兴的说:“都别抢,这可是我发现的。”
我说胖哥:“你别犯傻,这东西可不能喝,还不知道是什么配方,你喝完别半身不遂了。”
胖哥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话,依然面带笑容,一边的脸上还挂着红手印。
他左手拿着酒囊,右手拿着酒杯,大摇大摆的就往墓室里走。
我们几个完全被胖哥搞糊涂了,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耗子药,都老老实实的跟在他身后,看看胖哥能变出什么戏法来。
胖哥走到棺椁前,举止优雅的将酒囊里的酒缓慢的倒入了酒杯中。
满满的一大杯酒,怎么也有六两。
之后胖哥把酒囊放好,以免里面的酒洒出来,然后双手捧杯,举过头顶,就朝着棺椁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鞠躬之后,他并没有起身,而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将酒杯尽量举高。
等了大概三分钟,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胖哥才重新站直了身子,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手里满满的一杯酒,嘴里念叨着:“该不会真的要喝吧?”
我终于忍不住了,对胖哥高声说:“你怎么还添毛病了?倒底想干啥,你能不能给个痛快话?不说我们走了,你自己在这给死人斟酒吧。”
胖哥把酒杯放在地面上,尽量保持平稳,然后揉着自己的腰说:“这和我想得不一样啊。你们看,外面的铜人拿了俩东西,一个是蜡烛,已经用上了,还有一个就是酒囊。这酒囊肯定不是平白无故放在那的,一定有更重要的作用。这里面又出现一个酒杯,我就想着有酒杯,有酒,那肯定是给死人敬酒的,只要敬酒了,这里的墓主人看我们尊敬她,就会给我们指示。那镜子里不是也画了么?确实是墓主拿来喝酒的杯子。”
胖哥的分析天衣无缝,没错,门外放了酒,门里又有了酒杯,那这酒和酒杯肯定是配合着使用的,但是怎么个用法,还值得推敲,显然胖哥那种方法不奏效。
姜柔小心翼翼的端起酒杯,让苏日娜用手电去照杯里的酒,看了看,倒吸凉气说:“幸亏你没喝,这酒不能喝,这里面参了水银,这可是一杯毒酒,剧毒。”
我们都围了过去,被姜柔指引着观察杯底。
杯子的内壁是银色的,所以水银沉在杯底,加上上层有酒看不太清楚,但是被提醒后就能看得出来,这里面确实有水银。因为比酒水的比重大,所以都在杯底。
苏日娜点着头说:“看来我们的眼睛欺骗了我们,这本身不是个银杯,或许墓主生前是个金杯,死后为了隐藏酒中的水银,就加了一层银质的内壁。”
燕秋说:“那倒也说不定,金子做的酒具并不好,对人体健康无益,这杯子内壁很有可能本来就是银的,刚好做这个用吧。”
我倒是有种更文艺的想法,对大家说:“我觉得可能更有戏剧性,或许这是某个有地位的女人,比如说某个皇帝的爱妃,某个朝代的皇后。她被赐了死,但是由于生前特别美,她的男人希望她美丽并且无痛苦的死去。于是专门为她打造了,或者说找来了这样一个杯子,在酒里放了水银,有可能还有其他毒药,让这个女人喝下去。临喝酒前,还让画匠将她最后的美保留了下来,就是那铜镜里的样子。”
“你脑子里都想什么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娘炮了?我可是喜欢直男。”苏日娜嘲笑我说。
我马上去和她辩驳,对她说:“不用你喜欢,你不喜欢有人喜欢。”之后把暧昧的眼神递给了燕秋。
没想到燕秋也说:“我也喜欢直的。”表情还是那样的无辜。
我一口气没倒上来,呛得直咳嗽。
燕秋见耍了我,笑呵呵的来安慰我说:“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在古代,如果长成这样也算倾国倾城了,怎么会不被帝王将相注意呢?而且还有一点,凭我们走过的建筑规模来推算,这里是主墓室有点牵强,说不定她就是个陪葬,真正的墓主人或许就是某位君王。作为君王心爱的女人,肯定不会勒死她做陪葬,说不定就是君王死了,她被灌了毒酒来做伴的。”
听燕秋这么说,我拿眼睛斜苏日娜,表示自己搬回了一程。
几句话的工夫,姜柔已经爬上了棺椁,在上面对我喊:“展枭,把那酒杯递给我。”
我捡起被姜柔放在地上的酒杯,和众人一起走了过去,把酒杯递给姜柔后,我也爬上了棺椁,想看看姜柔要干什么。
大家也都把上半身趴在棺椁盖子上,注视着姜柔的一举一动。
姜柔跪在那里,双手端着酒杯,就往铜镜那里拿。
当酒杯靠近铜镜的时候,铜镜里那个女人竟然动了。
我仔细观察,并不是画中人有异动,而是那女人的脸,居然变红了。
。。。
第二十二章 棺中邂逅()
镜中女人脸红瞬间,墓室里一下子就炸锅了。
胖哥大喊一声:“鬼啊。”
趴在棺椁盖子上的四个人马上向后撤。
尤其是姜漓,也不知道是被胖哥一声喊给吓的,还是看清了镜中的变化,转身就往外跑。
其实我一开始也并不怎么害怕,胖哥这一嗓子,回音都持续了十多秒,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子,马上心跳加速,血压升高。
本来也准备跳下去跑掉,可是力不从心,我现在是浑身瘫软,身上的零件好像都不受自己控制了一样,只能保持着趴跪的姿势,待在那里一动不动。
姜柔并不害怕,不过被胖哥一咋呼,手一抖,酒也撒出去几滴,不高兴的说道:“喊什么喊?又没蹦出来咬你。”
被姜柔这么一说,墓室里的几个人慢慢又平静了下来,重新凑到了棺椁附近。
胖哥瞪着眼睛说:“你俩赶紧下来吧,你们肯定没看见,刚才那女人的脸变红了,这酒味把她给熏醉了。”
姜柔继续用不满的态度说:“怎么没看见?我俩趴在上面,不比你看得清楚?红就红呗,镜子里的女人你还害怕么?等一会开了棺,里面那个出来把你带走,做伴儿去。”
燕秋和苏日娜也表示,确实看见镜子里的女人脸红了。
只有已经跑远,摸着胸口慢慢往回溜达的姜漓说:“我咋没看见?我还以为死人活了呢,吓死我了。”
我猜她是身高不够,趴在棺材上凑热闹,并没看见镜中女人的具体变化,完全是被胖哥给吓跑的。
“啥也没看见你跑啥?看你那点出息,都是跟这胆小的胖子学的。”姜柔训斥姐姐。
胖哥马上反驳:“哎,怎么又和我有关系?你姐胆小那是众所周知的,从我认识她那天,她就这样,怎么就是跟我学的了?我又不是害怕,我是怕你们有危险,我才喊的。”
姜柔白了胖哥一眼说:“屁,强词夺理。”说完她拿着酒杯继续做自己的事。
我现在的心情也平复下来了。
事实证明确实没有任何事发生,是胖哥的一惊一乍,把气氛给搞严重了。
我盯着画中那脸蛋微红的女人,怎么看怎么觉得跟真的一样,那根本就不是铜镜里的画,我甚至怀疑这是一个镶嵌在石头棺椁里的显示器,而且技术比现在还先进,居然能和酒气互动。
我问姜柔:“这女的怎么就脸红了?胖哥如果在她面前把裤子脱了,她能不能伸手把眼睛遮住。”
(本章未完,请翻页)姜柔并没直接回答我,而是转头看了我一眼说:“那你脱了试试呗?”
我知道她这是讽刺,所以咽了口吐沫没再说话,保持安静的注视着镜中的女子,看她还会不会做出其他动作。
如果这镜中女子真是活的,能跟外面的人互动,我必须把铜镜抠下来带回去,我对这宝贝的喜爱,远超那价值连成的酒杯,就是胖哥要,我都不能给。
正盯着铜镜看呢,一不留神姜柔已经开始往铜镜上倒酒了,酒杯里的酒水和参杂的水银,被姜柔缓慢的倒在了铜镜上。
铜镜并不像家里的镜子,它中间是鼓起来的,就好像一个锅盖,表面有一个拱形的弧度。
就看见粘稠的酒浆落在了铜镜的正中间,然后顺着铜镜的弧度,向铜镜周围的地方流过去。
铜镜里的女人一直保持着红润的脸颊,被酒水掩住颜面,又慢慢露出来,那种朦胧的感觉更加真实,我看着画面就像在做梦一般,感觉美极了。
铜镜镶嵌在石头开凿的棺椁盖子上,周围难免有一圈缝隙,那些倒下去的酒最后都流进了缝隙里,包括杯子底那些沉淀的水银,最后也像砸在镜面上的雨滴,四散流入的缝隙中。
胖哥见姜柔倒酒,忙说:“哦哦,我知道了,这敬酒必须让那女人知道,不能在前面鞠躬,要直接倒在她能看见的地方,我怎么没想到?”
胖哥还想继续说,可是我和姜柔下面的棺椁,突然快速的震动起来。
姜柔反应极快,她先是把酒杯递给了我,对我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后一侧身就翻到了棺椁下面,和其他人一起向后撤了两步,等待实验结果。
我当时直接混乱了,本来身下的棺椁开始震动,还在想着倒底发生了什么?姜柔又把酒杯递到我手里,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打断了我的思维,最后我脑中的画面就停留在姜柔微笑的一幕上。
震动了几秒钟,我身下的棺椁盖子突然向我的身后弹出,我也来不及做反映,条件反射般顺势向前一滚。
我眼睛一闭,就感觉自己身体在向下坠落,接着耳边就传来了嗵的一声巨响,同时感觉到身体从四面八方传来的疼痛。
也不知道是棺椁盖子撞在墙壁上的声音,还是我身体砸破了腐坏棺材盖的声音,大脑空白,接着就是长时间的耳鸣。
直到周围传来了大家的笑声,我才睁开眼睛,去探查倒底发生了什么?
当我咳嗽着睁开眼的时候,我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我正趴在一具黑色的干尸上
(本章未完,请翻页)面,此时我和那具干尸的嘴,只有一毫米的距离,再往下一点点就彻底亲上了。
我的魂都吓没了,连滚带爬的坐起来,用脚蹬着往后退。
碎掉的棺材盖,棺材里的摆设和那干尸,被我这一折腾,蹬得乱七八糟,七零八落的。
我的头上、身上,包括我掉进的棺材里,到处都是灰尘,钻进我的呼吸道里特别难受。
其他人站在棺椁旁边,都伸手来扶我。
我从棺材里站起身就喊:“你们一个个都跑了,没人管我,是想害死我么?”
姜柔笑着说:“那么长时间,足够你躲了,谁知道你趴在上面想啥呢?是不是想和美女亲密接触呀?现在你的心愿达成了。”
我指着姜柔,手抖了半天,终究还是没说出话来,我总不能承认当时我吓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吧?
反正已经进来了,我也没急着出去,我接过胖哥递来的水漱口,然后又使劲拍了拍身上的灰,就开始清理棺材里的碎木头,那都是我用身体碾碎的棺材盖子。
等把木头碎片都扔到外面后,我才看明白,这里确实葬着一个女人,虽然现在皮肤干瘪发黑,但是如干草般没有腐坏的长发,就可以证明一切。
或许这就是天堂与地狱的差别,镜子里的女人美若天仙,而死后的她已经成了这副摸样,让人不免感叹,年华和生命的流失,那都是必然的,美只是人生中一段难忘的阶段。
这女人的身份果然特殊,单从棺材里的陪葬品就看得出来,那金银首饰、翡翠玛瑙的,把她不放身体的空间,全部都给塞满了。
我说我掉下来怎么这么疼?原来是摔在了贵重金属铺成的毯子上面。
里面任何一件物品的价值,都不亚于我们发现的大领主杯,不知道是哪位富豪的爱妾,最后长眠于此了。
我说她是妾,那可是有根据的,如果是富豪的妻,最起码应该和她们家男主人合葬,这里孤零零就一个棺材,肯定身份到不了正房。
而且连个墓碑都没立,很有可能连妾都不是,要么是女宠,要么是哪个高粱地里抄来的。我把她说成是妾,也是为了慰藉她在天之灵,毕竟是个美人,我有怜香惜玉的美德,还是给她个名分吧。
我一低头,发现刚才一紧张,手里的酒杯还死死的攥着,半天才又重新控制了自己的手,一甩把那酒杯也扔进了棺材里,和其他陪葬品混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飞出去的棺椁盖子,有没有伤到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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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新的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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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撑着身体从棺材里跳了出来,关心的问众人:“怎么样?没人伤着吧?刚才那个速度确实有点快,力量应该不小。”
大家都摇头,还是一个劲的冲我笑,欣赏着我浑身脏兮兮的样子。
我并没理他们,自己绕过棺椁,去看那飞出去的盖子,上mian还有那个铜镜呢,希望不会损坏。
说不定石头做的棺椁盖摔碎了,还能更容易的取下那面铜镜,我心里如此盘算着。此时那面铜镜在我心中的地位,远超棺材里面满载的珠宝。
可是当我认真去看棺椁后面时,居然看到了令我意想不到的画面。
棺椁盖子消失了,而且连后面的墙也消失了,本来挡住我们的墙,此时变成了一个方方正正的过道,过道的另一头是向下的台阶,不知道有多长,但是可以看见,里面泛着冷白的微光。
我此时的心情用惊ya已经不能形容了,简直就是惊恐。
我指着过道问众人:“这是怎么回事?那棺椁盖子哪去了?”
燕秋解释道:“刚才你掉到棺材里,没有看见。那个棺椁的盖子,一下子弹向了墙壁,刚好插入了墙上的那个槽里。本来这个过道是被堵住的,结果一下子沉了下去,好像是门一样,不过这个门有点厚,跟过道的长度一样。”
燕秋说得不太明白,不过我已经听懂了,她的意思是,那个棺椁的盖子,其实就是个钥匙,墙上留的那个槽,本来是个钥匙孔。
当姜柔把酒倒在铜镜上,又从旁边的缝隙渗透进qu之后,棺椁里隐藏的机关被启动,把盖子直直的向后弹了出去,正好像插钥匙一样,插入了墙里。
我眼前的这个过道,本来是被一个长方形的青石垛子堵住的,由于棺椁盖插入了垛子中心,又触发了砖垛子里的机关,青石垛子整体沉入了地下,才露出了后面的过道和接下来的路。
姜漓问我:“咱们是继续往里走呢?还是出去继续走甬道?”
我冲姜漓摆了摆手,示意她先等等,然hou靠着棺椁坐在棺椁旁的台阶上,说道:“这里面信息量也太大了,我们必须好好整理整理,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提示?冒然选ze太危险了,这里的机关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