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灵眼-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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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整理,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提示?冒然选ze太危险了,这里的机关虽然不害人,但是很有可能出意外。”
胖哥坐到我旁边,赞同我的说法:“咱们还是好好捋捋吧,这发生的也太突然了,还没搞清楚墓室是怎么回事,又出现了新路,门锁都设计得这么奇葩,我觉得里面肯定不寻常。”
我转头问姜柔:“你刚才干什么了?我看你就倒酒了,怎么会让棺椁盖子弹起来?”
姜柔对我说:“肯定是盖子里面设计了簧片类的机关,我觉得起作用的不见得是酒,或许是里面的水银,具体内部结构,还得看设计图纸才能知道,我也猜不出来。”
我想了一下,姜柔的解释还是比较靠谱的,毕竟事实就摆在眼前,墓室里其他地方都空空如也,除了棺椁盖子内部的机关被触发,还真的没有多余的选项。
我定了定,又问姜柔:“那你的意思是,铜镜上显示的女人脸红,其实是内部机关触发的信号?这个能解释了么?”
姜柔笑了一下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按照我的猜测,那脸红并不是信号,而是建造者自负的表现。”
“自负?怎么论的?”胖哥追问。
姜柔看了胖哥一眼,继续说道:“让画中人遇酒气脸红,其实是很简单的事,古时候就有这种办法,来展示绘画者的特殊能力,其实都是戏法。”
原来是把朱砂、焰硝按照一比三的比例捣碎和匀了,再倒入自酿的陈年老酒,拌成一种泥巴状,倒入器皿里面,埋在能照到阳光的泥土中,一个月之后挖出来,如果是潮湿状就可以用了,但一般酒气都会挥发掉,则需要再加些酒,用石器搅拌均匀。
在绘画的时候,先在纸上扑一层贝壳粉末,古时候叫做胡粉是一种白色的颜料,然hou用制好的酒朱砂在上层涂,把纸晾晒干了后,并没有什么痕迹,这张纸就是完全做好的画纸了。
绘画者用墨在这样的纸上作画,大部分地方都会被墨盖住,唯独脸蛋处肯定是留纸的原色,当有人把酒端到画的前面,纸中渗透的化学成分就会和酒气反应,画中人被留白的脸就变成赤红色,好象真的醉了,当酒气消失,画面还原成本来的白色。
姜柔的原话是:“听起来挺麻烦,其实比铜镜里留人像的方法,简单多了,更容易实现。”
燕秋问道:“那你说那铜镜倒底是用镜中留人像的方法,还是用了这遇酒气变红的方法呀?”
姜柔说:“恐怕两种方法都用了,我说的只是我的办法,说不定绘制镜中画的人有其他配方,能两种效果同时产生,不然我为什么说他自负?老人都说,十分精神抖八分,留下两分养子孙。我看这家伙是把他的本事全都抖出来了,生前一定没人夸他,自卑的表现,缺啥在乎啥。”
苏日娜对这方面的知识了解比较慢,估计上学的时候也是个学渣,不然早当白领去了,也不会干这行。
她皱着眉头说:“我听你们说的大概是化学,怎么又扯到心理学上了?心理学我是学过的,不过从目前的证据分析,此人不一定是姜柔妹妹说的那样,说不定这点本事只是他的九牛一毛,后面还有更绝的。”
我对大家说:“只要能解释,那就没什么可讨论的,这和咱们选ze哪条路没太大关xi,现在我们明白了所有都是机关的设置,并不存在神鬼学说,接下来就要靠燕秋的经验来判断,倒底怎么走了。”
我把选ze权抛给了燕秋,毕竟古墓的结构和概念,燕秋才是真正专业的人,把宝压在她身上,犯错的几率还是小很多的。
燕秋考lu了片刻说:“既然门已经打开了,我还是建议继续往里走,这个女尸摆明了就是个陪葬,而且这房间里也没有害人的机关,我觉得设计者的重点不在暴力守墓的范畴,应该是利用巧妙的机关隐藏了通往主墓室的道路,里面出现危险的可能性不大。我想继续往里走,是因为我觉得接下来就应该进入主室了,既然都开了门,不如进qu看看,说不定有更新奇的东西,咱们也长长见识开开眼,要是有什么线索能判断墓主是何许人也,那咱们逃生的可能性或许能增加。”
其实她这个选ze我不是很赞成,按照我的性格,肯定是先把外面的路走完了,再往主墓室里走,毕竟越往里就离出口越远。
但是我刚把选ze权交给燕秋,现在再强行反对的话,恐怕不合适,反正也是没头苍蝇,往哪走差别也不是很大,而且里面发出的白光,还真有点吸引我,我也好奇我们接下来倒底还能看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对大家说:“那咱就听燕秋的,进qu拜拜墓主,看看他倒底是何方神圣?不过有句话我得提醒大家,还是不能掉以轻心,燕秋说危险的可能性不大,那不代表没有危险,万一这是人家的缓兵之计,等咱放松警惕了再来个大招,我们可接不住。”
大家也没有异议,聚成一堆儿集体走进了新出现的过道。
过道也就六七米长,横截面是方形的。
这里的建筑结构有点特殊,包括前面的两个门洞,都是平顶的,和我们以往见过的拱顶不同,说明这里肯定是另一种文明的建筑结构,和我们国家古代的文化相差很远,不能用我们固有的思维来判断这座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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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解谜爱好者()
通道的另一头是向下的楼梯,楼梯不算高,二十节台阶,是呈螺旋状向下的,但是没转半圈就已经落地了。⊙頂頂點小說,
我们站在台阶的顶端,就能看见下层的地板,惨白色的荧光就是从下面一层发出来的,此时我们所站的位置,还看不到光源。
胖哥笑道:“嘿嘿,这墓室建得还挺有创意,弄了个复式结构啊,挺会利用空间。”
我说:“这没什么奇怪的,你看咱们走过来的门洞,都是平顶的,这和我国的古代建筑有所不同,我记得咱们见拱门更多,除非是特殊用途,否则绝对不会出现横梁。”
燕秋听我说完,马上称赞道:“行啊,展枭有进步,还能注意到建筑结构的特殊。这说明这里的建筑技术,要比我们见到的更先进,建筑体系更成熟。包括这里的布局,你们肯定没发现,这里所有被划分出来的独立空间,长宽比都是黄金比例,宽高比也是黄金比例,让人看着特别舒服。”
苏日娜问:“黄金比例我倒是听说过,但不知道啥叫黄金比例,上学的时候老师也没好好给讲讲。”
胖哥嘲笑苏日娜说:“你怎么比我还笨,连黄金比例都不知道?”
说句良心话,其实我自己也不太知道,记得上学的时候这部分是了解内容,但确实听说过黄金比例,不过我不知道胖哥应该更不知道了,估计他肯定又是自己琢磨出来的,并非正确答案。
于是我问:“你还知道黄金比例?那你给我说说,啥是个黄金比例?”
胖哥脖子一仰,摇头晃脑的说:“虽然数学我总不及格,不过这个黄金比例我还真的知道,那就是一比零点六一八。”
我转头看了看燕秋,燕秋略带微笑,合了一下眼,算是确认了胖哥的答案。
我还不服气,继续将胖哥:“你说个比例就算知道了?背个数字谁不会,不知道你又是哪个杂志里扫来的?”
胖哥并不着急,还是摇头晃脑的说:“你可别忘了你哥是干什么的。”
姜漓说:“你不是私家侦探么?”
苏日娜惊喜道:“呦喝,你咋不早说?咋俩还算小半个同行呢。”
胖哥皱着眉头对苏日娜说:“去去去,少跟我这有学问的人套近乎,我说的是以前。”
“以前?展枭,胖哥以前是干什么的呀?”姜漓问我。
我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大家说:“哦,胖哥以前是照相的。”
胖哥不满,补充道:“啥照相的?咋那么难听?摄影师,懂么?那叫摄影师。”
苏日娜白了胖哥一眼说:“嘁,还不是照相的。”
胖哥不再争辩,而是对我们说:“我堂堂一个摄影师,难道还不知道黄金比例么?从照相,啊呸,从摄影的角度来解释,把一张照片画一个对角线,把其余的角向着对角线做垂线,就可以用黄金比例分割照片,照片的主题和背。景,就能很完美的分布。”
燕秋很赞同胖哥的说法:“看来胖哥是真懂,黄金分割用处最多的就是艺术效果,绘画、摄影、建筑,甚至包括服装。”
胖哥好容易抓住一个显摆的机会,怎会轻易放过?他继续侃侃而谈:“把一张照片用四条线分成九宫格,在照片中间的四个交点,那就是人们的视觉兴趣点,把你要拍的东西放在那四个点中的一个,就能突出相片的主题。比如拍人像,人脸就放在其中一个点,这样人物和背。景就能很好的结合,让人看着舒服。这张照片上,出现的无数条线段,包括点与点之间的连线,都存在着黄金比例的说法。”
我还真是小看了胖哥,本以为他是靠力气混饭吃的主,没想到他还粗中有细,把自己所学用到了极致。
一辈子就学会个摄影,竟然能做私家侦探,专门给人家拍证据。如今到了这连燕秋都犯糊涂的古墓里,他竟然也把照相知识套用上来。
我对胖哥的情感,马上在信任的基础上,又多了一分敬佩,还真像姜柔说的,胖哥是个聪明的胖子。
说话间我们就到了下层,下层的空间也并不大,和之前的墓室大小差不多,当然肯定是按照黄金比例修建的。
墓室里依然很空,按照大家的分析,这个建造者应该是利用空间的一把好手,可是这一间间的石室里,怎么就啥也不放呢?反而有点浪费空间了。
墓室里总该有个陪葬品呀,比如瓶瓶罐罐、器皿碗筷之类的,再怎么说,也该有个壁画呀,之前墙壁上的瓷砖美女,还有狼窝里的群狼壁画,不仅体现了画工的精湛,更能体现出制造者巧妙的设计和科学造诣。
就连外面那一排小铜人,都雕刻得栩栩如生,为什么真的进了墓室里,反而就朴素起来了呢?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这里依然不是主墓室,因为我们并没有看见棺椁,只在石室的中央位置有一个地坑,地坑里面放射出很冷的白光。
有光的地方自然是最吸引我们的地方,大家走到地坑旁边才看清,地坑是圆形的,直径有五米左右。那并不是天然的塌陷,而是人工修砌的建筑结构,应该算是一个水池子,但是并没有水池边,它的边沿就和地面平齐。
水池子的里面,那当然是有水的了,从水面上缓缓的波纹判断,这里的水也是流动的,应该也是利用了地下河水,靠近边沿的地方还积了很多白色的水垢,可能是这里的矿物质比较丰富吧,矿泉水。
那吸引我们的光束就在水里,好像里面有个小节能灯泡,很亮。
大家站在水边看了一会,并没有什么值得欣赏的东西,就是不知道水底发光的是啥。
我们的注意力很快就散向周围了,大家朝四面八方看,寻找着房间里的其他线索。
一回头我就看见了,在我身后的墙上,有一个小方孔,这孔并不大,但是已经很明显了,方孔的边长有一寸不到。
我马上对大家说:“看见没?又是一道门,这孔肯定是钥匙孔,就是不知道钥匙在哪?”
我们仔细的勘察了有孔的墙壁,虽然掩饰得很巧妙,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得出,在砖缝处有一道细细的裂痕,那一定就是门的轮廓。
大家继续寻找,希望能在石室内找到开门的钥匙,或者藏钥匙的地方,但是在水中白光的映照下,房间里再没有其他的摆设了。
胖哥对大家说:“我看啊,这建造者就是个解谜爱好者,这又是给我们设了一道坎儿,让我们自己找钥匙开门。”
于是我们又重新回到了水池边上,盯着水下的光看,考虑着石室留给我们的难题。
我对大家说:“这样吧,你们在上面等着,我下水去看看,先弄清楚发光的是什么,再看看有没有什么钥匙的线索,现在唯一能藏钥匙的地方,恐怕就在这个水池子里。”说完我就开始坐下脱鞋。
姜漓蹲在我旁边,一直揪我的衣服,嘴上说:“展枭,你不能下去,这水里说不定有毒呢,万一你出事怎么办?”
我对姜漓说:“不可能的,这水是活水,有人下毒早就被冲走了。”
姜漓还扯着我的衣角说:“那也不行,万一那发光的东西有毒呢?你看它一直在那里。”
我被她揪着行动不太方便,有点不耐烦的说:“姜漓你啥时候这么关心我了?你不怕你燕秋姐吃醋,一脚给你踹下去啊?”
姜漓见实在拦不住我,咬了咬牙,趴在我的耳边低声说:“墙角站了个人。”
第二十五章 装个活人吓活人()
姜漓的话像过电一样,马上传遍了我的全身,第一个反映就是惊恐,全身的汗毛一下就立起来了,感觉背后一股子凉风钻进了衣服,身上冷得直打哆嗦,大脑嗡的一下差点晕过去。
我努力掌控着自己的神经系统,尽量不让自己做出不自然的反映,但是手已经抓着鞋带停在了那里,我并没有意识到。
我脑子里出现了很多东西,都是围绕着姜漓说的人。
墙角站了个人,也不知道姜漓看清楚了没有,那倒底是个人,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不管姜漓看没看清楚,那里一定有个东西,不然姜漓也不会这么跟我说。
她刚才极力阻拦我下水,一定是怕我下水之后,其他人遭到袭击少了帮手,更怕我被困死水中,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那墙角倒底是谁呢?如果是个被寄生虫变成的绿毛大粽子,其实我们还是有办法对付的,先周旋再解决,经历过也就不害怕了。
如果真的是个大活人,那可就不好对付了,别看我们人多,孤零零一个人敢走进这里,已经不是一般人了,躲在黑暗里是为了避开我们,或者说另有所图,不管怎样,都对我们没好处。
避开我们说明不想见面,对我们有所警惕或者存在敌意。
另有所图就更不用说了,八成是计划好要给我们来个突然袭击,有十足的把握对付我们所有人。
我不敢在行为上太暴露,以免被对方看出来我的异常,惊动了敌人,对方鱼死网破的拼一下,我们这边四个女人,加上两个还不如女人的男人,肯定会吃亏。
胖哥看我揪着鞋带愣住了,笑着问我:“怎么?怕了?怕了跟哥说,哥替你下去看看。”
胖哥并不是开玩笑,他一定以为我真的怕下水,已经开始脱上衣了。
我赶忙拿话拦胖哥说:“你还不知道我么?我一着急给忘了,我不会游泳啊。我看你也别下去了,咋俩的水性半斤八两,你别逞能。”
胖哥还不服气,瞪着眼睛跟我说:“咋俩小时候到臭水沟子里玩的时候,我的水性比你强多了,你不敢下去,不代表别人就不行。”
这时燕秋发话了:“行了,我也看出来了,你俩都是只动嘴的主,行动力太差,还是我来吧。”
我借这机会赶忙站起身,一把抱住燕秋说:“那可不行,你下水总不能穿着衣服下,这里还有别的男人呢,你不能脱。”同时,我抱着燕秋的手在她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也不知道燕秋是不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反正她没有再和我争。
我这边稳住了燕秋,又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演了,拿眼睛去和姜漓对视,提醒她帮我搭戏。
姜漓的察言观色本事是绝对不会辜负我的,见我看她,姜漓马上说:“展枭说得对,要下也是男人下,我看就让展枭下水吧。”
姜漓的话一说,我脑子里灵机一动,马上接台词:“你说你是个什么人?刚才还不让我下水,现在怎么又让我下了?”
其实我这句话的意思是试着向姜漓询问,她说的那个墙角里的是什么人?希望她能在话语间给我透露点信息。
姜漓反应特别快,马上回答我:“我是站在你背后的人呀,只不过你个子高,掩盖了我的存在,太阳光照射不到我身上,所以我的伟大你没有察觉。”
这句话说得太有水准了,马上给我透漏出对方的方位,原来姜漓说的人,就站在我背后的墙角处,因为光线不够,所以那人躲在黑暗里,并没有被我们发现。
我假装露出轻蔑的表情,对姜漓说:“呦,还把自己说得挺伟大,我看你这小东西,最多就是个半成品,倒底算不算个成年人还不知道,伟人就更离谱了吧?”
姜漓走过来,用了影后级的表演水准,拍了拍我的脸,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故意挺着胸说道:“怎么?看不出来么?如假包换的花样美女,只不过你的眼神不太好,看不出来罢了,心思都用在燕秋姐身上了。”
我及时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她是说自己有魔眼,能看出人的经络。之前她姐妹俩看得都很准,所以我还是很相信姜漓的。
现在已经确定了,我们身后的墙角黑暗处,站着一个人,这人一直没有动,说明并没看出我们对话中的破绽。
如果姜漓看到了,那姜柔也一定能看到,我拿眼睛偷瞄姜柔,原来姜柔早就把信息传递给了身边的苏日娜,此时苏日娜的手电已经交到了姜柔的手里。
胖哥被我们莫名其妙的对话给说糊涂了,带着天然呆的表情问我们:“这水倒底还下不下呀?姜漓你这是在当着人家女朋友的面,跟展枭打情骂俏呢么?我要是燕秋,真把你踹进水里。”
燕秋知道我和姜漓心里有事,大概还没听明白我们对话的内容,不过已经开始跟我们一起演了,她撇嘴一笑说:“只要没领证,那展枭就是大家的,谁爱勾搭谁勾搭,勾搭走了是人家的本事,也说明他对我不够忠诚。勾搭不走就算帮我考验未来老公了,有什么不可的?随便。”
胖哥冲燕秋竖起了大拇指,点点头说道:“佩服佩服,果然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思维就比我们这些老土超前多了,与其婚后沾花惹草,倒不如提前心里有数。”
胖哥和燕秋对话的时间里,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