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灵眼-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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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秋说:“要么按照展枭说的,走那个有风的甬道。要么原路返回,想好了再走。”
往回走无异于往枪口上送,所以我一起身并艰难的决定:“走,不回头。”
为了不让危险扩大,我决定一人探路,本来很轻松的选择,此时也变成了生死抉择。毕竟路是我选的,我去探路理所应当,可大家还是千方百计的阻拦。赵铁锁非要去替我探路,最后我再次发怒,众人这才不再言语。
我接过赵铁锁的背包,倒背在胸前,然后又一手拿着手电,就举步艰难的往甬道里走,每走一步我都停下来回头看看,因为这很有可能是我看大家最后一眼。
大家也向我投来担心的目光。
好在甬道走了一多半,都没有出现什么危险,我的脚步也慢慢加快,看样子这里是安全的。快要走到头的时候,我发现甬道出口的墙边,好像有东西。
借着手电微弱的光,我好像看见一个女人,正趴在墙边,只露出她的脸,在朝我这边偷看。
第三十五章 大变活人()
只看到女孩的脸,但是太昏暗,看不清楚她的五官。从长度估算,可及腰的,被焗成红色的头发来看,确实是个女孩。脸上的皮肤很白,显得眼睛又大又黑,就在右侧墙角,好像偷窥般,伸出了头。
我大脑里第一反应,她就是那个小石屋的主人,也就是看守这里的守墓人,一阵欣喜顿时涌上。
首先她站在里面,说明这甬道选对了,没有危险。其次她是这里的老房客,那就一定知道如何出去。而且是个妹子,妹子就好说话多了,也不会出现杀人灭口的暴力行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她和我们相比,是弱势群体。
我冲着那个墙角摆了摆手,然后说:“你好,我能过来么?”
那个女孩没有理我,只是快速的把头缩了回去,消失在墙角。
后面花姐问我:“你和谁说话呢?”
我并没回头,而是冲着身后招了招手说:“这里有个女孩,快过来。”
众人一听,也都小步的跑过来。
我则一马当先,继续往前走。
走到拐角的时候,甬道向右侧拐弯,但是这个拐弯处很短,也就两米,然后又向左拐回了直线。我判断这个设计,就是让闯入者,不能一眼看到最里面,而轻松选择正确的路。再拐过弯,风吹过来的感觉就很明显了,好像海风一样,潮暖的感觉,很是舒服。
后面几个人这时也跑过来了,胖哥问:“你刚说有女孩?在哪呢?”
我说:“刚才就在墙角,露个头偷看我呢。我一喊,吓跑了。”
胖哥惋惜的说:“你叫我呀,我这么有亲和力,妹子一看就不害怕了。”
花姐拍了胖哥一下说:“咋没让箭给你射俩窟窿呢?那样更有亲和力,说不定还能选个蜂窝煤厂的吉祥物呢。”
“对呀,奥运场地不是叫鸟巢么?下次开奥运会的时候,盖个体育场就叫蜂窝,胖哥就能做奥运吉祥物了。”陆姗也去取笑胖哥。
花姐瞪了一眼没眼力价的陆姗,气得不再说话。
陆姗自知犯错,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然后又跑到我身边,问我:“你说是个女孩?这么黑,怎么看清楚男女的?”
我边用手比划,边说:“这么长的头发,还是红的,那能是男人么?要是男人,那就是个变态,一会我让他先把你抓走。”
陆姗掐了一把我胳膊,又说:“那你叫她,为啥跑呀?”
燕秋说:“估计就像你们说的,常年在这里守墓,看见外人害羞加害怕,就跑了呗。”
赵铁锁想法不同,他对燕秋说:“我看那并不是这里的守墓人。”
我疑惑道:“你怎么能看出来?”
赵铁锁又说:“我们在石屋里,看那些摆设,你们忘了么?有肉,有酒,地上的拖鞋也是男士的。所有用品,都感觉像是个男性的猎人。”
我这才回想起石屋里的物品,虽然有些埋怨赵铁锁,一盆冷水把我的希望给浇灭了,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说的确实有道理。那这个红发女孩的身份,就值得商榷了,而且不得不防。
正说话间,胖哥指着甬道的尽头说:“看,是不是那个女孩?”
我的手电光也顺着他的手指,抬高了一些,直直的照在甬道尽头的侧壁上。确实是我见到的那个女孩,依然是和原来一样的姿势,从墙边探出头看着我们,红色的长发随着微风,轻轻的摆动着。但还是太暗了,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
我们高兴的冲那边招手,对她说:“过来呀,过来呀。”
我估么着,这回有女生在,应该能打消她的恐惧感。
可是她并不为所动,看了一会,就对着我们说了一声:“嘘。”然后一缩头,没了。
我们很疑惑,一个是对她的行为感到疑惑,看样子她并不是怕我们,因为她还可以和我们交流。再一个是她“嘘”的一声,明显是让我们保持安静,怕吵醒了谁,或者惊动了什么东西。
我们带着满脑子的不解,按照她的指示,脚步轻轻的往前走,尽量保持不发出任何声音。好不容易才走到甬道的尽头,那是一间方形的石室。
石室大概有八十平方,是正方形的。石室靠近后墙的位置有一个,高不到一米,边长五米的方形石台。
我迫不及待的用手电,寻找石室的各个角落,却没有发现那女孩的身影。她就在我们相距十米的石室里,就在这短短的两分钟里,没有任何征兆的凭空消失了,唯一留给我们的就是“嘘”。
我的毛孔瞬间都立了起来,寒意一阵阵从脚底传到头顶。都说古墓里面邪,今天可是见识到了,明明眼瞅着的人,就能凭空消失了?
胖哥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抢过我的手电满地的照。
我问胖哥:“你找什么呢?”
胖哥说:“我看看地上有没有坑。”看来他还是没忘记,自己在望潭寺的地宫里,掉进地坑的那次惨痛经历。
本来笑点很低的陆姗,这回却没有发笑,浑身发抖的揪着我的衣角,声音颤抖的说:“展枭,这里该不会是闹鬼吧?红发女鬼可是很邪的。”
我直了直腰板,假装大大咧咧的对她说:“哪来的什么女鬼,你也看见了,那明明就是个女孩,估计这房间有密道。”
听了我的话,陆姗这才放心,但手还是没有松开我的衣角。
赵铁锁他们听了我的话,就开始在石室里找密道。
周围都是普通的墙壁,没有什么特殊感。再看那个方台子上,一道细得几乎看不清的缝隙,围成了一个长方形。
燕秋说:“这是一个镶在台子里的棺椁,你们看那条缝就是棺椁盖子的形状。”
棺椁里有密道,这我们之前在那个打火机棺椁里,是见过的。老招再用,大家就都明白了,密道就在这盖子下面。
赵铁锁用军刀去划缝隙,划了一圈,只看得见轮廓,却怎么也撬不开。这盖子这么大,又是石头的,一定很重,那刀那么小,想撬开根本不可能,要想撬开除非拿个撬棍来。可是之前那个女孩,是怎么撬开的?而且还能严丝合缝的盖上,这就值得我们思考了。
我仔细想了想,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里面有机关,能不发出任何声响的打开盖子,然后又能在进去人之后,关上盖子。然后就对众人说:“找,这里肯定有开关。”
我们先是沿着四壁,用手地毯式的摸索,然后又沿着方形石台摸了个遍,两只手都快磨破了,也没发现有什么特殊装置,如果真有,恐怕就得把小黑牵来,用舌头把这里舔一遍了。
找了半天,大家都累了,无奈的坐在石室里,各自盘算着开关存在的可能性。
胖哥则又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站在石台上,对着棺椁盖子,开始念他吃过的东西,从曹操开门,一直说到了烤全羊开门。发现没什么用,又用双脚在棺椁盖子上,使劲的跺。
我赶紧叫停,对胖哥说:“照你这么跺,有机关也让你跺得不灵了,真打不开了。”
胖哥这才停下他的暴力行为,无奈的走到我们身边,坐了下来。坐下来后,嘴还不闲着,继续念:“酱肘子开门,涮羊肉开门……”念得我们肚子都开始咕咕叫了。
陆姗用手去拍打胖哥,边拍边说:“死胖哥,你别念了,我都有些饿了。”正说着,我眼看着很大一滴水,从房顶落到了她头上。她好像也感觉到了,用手去摸她的头发,这一摸,才发现那是一种粘稠的液体。陆姗抖着自己的手,拉着长音说:“咦……这是什么东西,好恶心呀。”
我们就都抬头往上看,这一看,魂都吓丢了。
第三十六章 命搏蜘蛛精()
粘稠的液体,那么大滴,可别再是能燃烧的油脂。我拿着手电就往陆姗头顶照,所有人也同时疑惑的抬起头。
我真后悔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眼前的一幕,让我下半辈子都对这种生物,产生说不出的恐惧。
那是一只巨大的蜘蛛,足足有大号的磨盘那么大,它正趴在房顶的蜘蛛网上,背对着我们。虽然是背对,但是前面的头部,却后弯下垂,用圆圆的六只眼睛,死死的盯着陆姗,下一滴口水也在摇摇欲坠。
确实是六只眼睛,两只又大又圆的在头部的上面,下面并排是四只小眼睛,也是又黑又圆。这蜘蛛通体黑色,却长满了红褐色的毛,尤其是头部,长毛足有两尺长,顺着它的头两侧,垂下来。
我们看到这一幕,都不禁起身,连退了好几步。
陆姗是最后一个抬头的,当她抬起头看向那个蜘蛛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僵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那个大蜘蛛忽地从房顶跳下,一下子就把陆姗压在了身下。它大张着嘴,两个尖利的螯从嘴里长出来,把嘴咧得老大,好像要撑破了一样。螯的前端是黑色的,看样子有剧毒,后面也长满了红褐色的茸毛,眼看着就要对陆姗下口。
陆姗早就吓得完全傻掉了,两只眼睛瞪着那蜘蛛,也忘记了哭闹。
说时迟那时快,我来不及多想,摘下胸前挎着的背包,就塞到了陆姗和蜘蛛的中间,那两只大螯一下就把背包夹住了。
见没有成功咬到陆姗,那蜘蛛好像格外的生气,冲着我张着大嘴,发出“沙沙”声。
胖哥也急了,一脚就踹在那蜘蛛的腹部。
蜘蛛身子一颤,又转向胖哥发出“沙沙”的声音。
花姐一下子就跳到了蜘蛛的身上,也顾不得它一身的红毛,两条胳膊绕着蜘蛛的脖子,就狠狠的缠住,让蜘蛛不能低头咬陆姗。
蜘蛛见寡不敌众,驮着花姐,转头就要往墙边走,可能是要重新爬回房顶。
我们怎能让它得逞?我和胖哥加上燕秋,三个人情急之下,胡乱抱起了一条蜘蛛的腿,用脚蹬着石室中间的石台,朝各个方向使劲,不让它爬走。
赵铁锁先从蜘蛛身下抽出了陆姗,此时的陆姗浑身僵直,好像已经吓得昏过去了。
接着赵铁锁又掏出了枪,对准那个蜘蛛的一只大眼睛,“砰砰!”就是两枪。
那蜘蛛可能是感觉到疼痛了,身子使劲的挣扎,它这一挣扎,我们三个人手上的力度都加大,由于相互的作用力,一下子就把蜘蛛的腿给揪断了。
赵铁锁见用枪没太大用,直接拿起军刀,以极快的速度,绕到蜘蛛的背后,把军刀一下子扎进了蜘蛛的腹部,然后用尽浑身的力气,双手握着刀柄一拉,把蜘蛛的腹部就豁开一个大口子。
白色的粘稠物质,夹杂着黑色的液体,马上从蜘蛛腹部的刀口中,喷涌而出,喷了花姐和赵铁锁一身。
眼瞅着一只断了三条腿的蜘蛛,腹部慢慢的干瘪下去,身体猛的乱抖,花姐也抱不住了,被蜘蛛从身体上甩了下来。
然后那蜘蛛就身体一翻,其余的五条腿,加上三条被揪断了的残肢,使劲的蹬了无数下,就再也不动了。
我们马上去看躺在地上的陆姗,除了胸前全是粘稠的液体,身上并没有受伤,这才把心脏又落回了胸腔里。
我和花姐用那个被咬了窟窿的背包,帮陆姗擦拭胸前的粘液。
看着那些粘液,想起那蜘蛛狰狞的脸,我就直反胃,差点没憋住,又给陆姗身上添了佐料。
我把陆姗交给花姐一人照顾,就和其他三人去看那只红蜘蛛。
这蜘蛛长得并不怪异,只是个头稍大了些,和电视上看见的蜘蛛放大后,没有太大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它的头部,头部的硬甲都是黑色的,只有脸的那一小部分,呈现了白色,好像抹了油漆一样。
胖哥说:“刚才那女的,该不会是这蜘蛛精吧?常年在这里,修成人身了?”
我看了一眼胖哥说:“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看它的脸,明显就是我们在黑暗里看错了。其实刚才一直露头看我们的,就是这只大蜘蛛。”
胖哥不解的问道:“不对呀,之前那个女孩,不是还和我们嘘了么?”
墙角蹲在陆姗身边的花姐,边整理自己的衣服边说:“你是不是傻?那是蜘蛛发怒的沙沙声,让我们听成嘘的声音了。”
如果这么解释,那就完全通了,也不存在什么大变活人的事,从头到尾就是我们把蜘蛛,误认为了一个女孩。其实红色长发是它的毛,白皮肤大眼睛,是它那诡异的脸,而对我们“嘘”的那声,正是对入侵敌人的一种警告。
胖哥气急败坏的又踢了那蜘蛛一脚,之间白色的粘稠液体,被这一踢,又从刀口里挤了出来。
我们几个也是向后撤了两步,没心情再去看那,极度令人发毛的尸体,都回过身走向陆姗躺的地方。
不一会,陆姗迷离的睁开双眼,看了看身边的我们,用很虚弱的声音说:“刚才我好像梦到,自己被袭胸了。”
花姐看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什么袭胸?那是展枭帮你擦身上的脏东西呢。你那也叫胸?再过两年,周彤彤都完胜你。”
陆姗一听这话,好像突然亢奋起来了,身体也不弱了,说话也不虚了,一下子坐起来,扯着脖子跟花姐喊:“你那才不叫胸呢,我标准好身材,不信你问他们。”
我们早都笑得缺氧了,赵铁锁边笑边盯着陆姗看了一会,然后说:“嗯嗯,确实不错。”
陆姗吓得赶紧双臂抱在胸前,瞪了一眼赵铁锁说:“看什么看,不怕长针眼。”
我们则是笑得更厉害了。
燕秋一边笑,就一边起身往蜘蛛尸体那走。
我拉了她一把说:“干什么去?还没看够呀?”
燕秋并没理我,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个蜘蛛就过去了。
我们都好奇,就拿眼睛注视着燕秋,想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燕秋走过去,用脚在那蜘蛛流出来的白色物质里,使劲划拉了几下,居然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油布包。
胖哥瞪大眼睛,也站起身,几步走到燕秋面前,夺过燕秋手里的东西,惊奇的喊:“哎呀,这可是宝贝呀,武功秘籍。”
燕秋斜了胖哥一眼,然后又走过来坐下说:“刚才我就觉得,那里面好像有东西,果然有。”
大家都急切的等胖哥开奖。
他捧着那油布包,跑到我们身边,然后小心翼翼的,一层层翻开。
油布包里,包了一张用羊皮画的地图,胖哥拿起来看了半天,然后若有所思的说:“这是一份藏宝图。”
燕秋上前一把,又从胖哥手里夺过羊皮,略带鄙视的说:“你拿反了,还在那研究呢。”然后燕秋把羊皮铺到了地上,对我们说:“你们看,这是整个墓穴的地图。”
按照燕秋的说法,我仔细又端详了那张羊皮地图,果然是我们走过的墓穴。大部分和我们猜测的一样,从养尸地下到旱冰场,再到水族馆,接着是动物园,再往后是打火机墓室,下面是主题公园一样的场景重现雕刻屋,最后到摩天轮。
只是之前那个八字甬道,我们判断失误了。其实没有很多层,只有一个八字甬道,甬道隐藏了四条螺旋楼梯,长短不一,最短的通向一开始的疑冢,也是我们选择的那条。
第三十七章 解读古()
螺旋通道的第二条,直接通向绿毛大粽子的墓室。第三条通向脚下有笼子的旱冰场。第四条,通向主题公园里的一间雕塑屋。
看到这里,大家一阵懊恼,因为我们选择了最短的一条,也把整个墓穴走了个遍。而选择最长一条的,估计就是那土匪团的人,直接下到一间雕塑屋,捅了虫子窝。
在地图的最下面,画了一座古代的城市图,燕秋指着城池西北角的三个台说:“这就是邺城,曹操当年的都城。”
我看上面用古汉字,由上到下分别写着,冰井台,铜雀台,金虎台。我就问燕秋:“那这个邺城,现在还有么?在哪?”
燕秋说:“就在我们所处的磁县往东,现在叫临漳县,有个叫三台村的地方西边。因为在西晋,为了避当时的帝王司马邺的讳,所以就把邺城改成临漳了。不过这个图,应该叫邺城平面图,不应该叫临漳平面图。”
胖哥问:“都是一个地方,为什么不能叫?”
燕秋回答道:“这里完全保持了邺城的原貌和称呼,那个金虎台,在后赵的时候,为了避石虎的讳,在台上安了一个金凤凰,更名为金凤台。其实游客一直把这金凤台,当作了铜雀台,铜雀台早就被漳水冲垮了,在只剩下不足十米高的夯土堆。”
冰井台和金虎台我是压根没听说过,不过这铜雀台我倒是听过,于是我便咏起了杜牧的诗句:“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众人都投来了钦佩的目光,燕秋笑着看看我说:“呦,你还挺有文化的么。”
我大言不惭道:“那是自然,别的不知道,这铜雀台锁了二乔,我可是知道的。”
燕秋摇摇头说:“又一个被《三国演义》改变思想的人。”
我不知她是在夸我,还是在鄙视我,就问燕秋:“你这话啥意思呀?”
燕秋就给我们讲了,关于这铜雀台和锁二乔的事。
她说有一首诗,是曹植写的,叫《铜雀台赋》,其中有两句是“连二桥于东西兮,若长空之危X(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