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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窥灵眼-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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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哥刚要张嘴,貌似要说我们住在山下明天再来,我忙瞪了他一眼,呛得胖哥咳嗽了几声,然后我又看了看那口井。

    花姐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拉住胖哥的手摇了摇。看来花姐才是最懂我的人,我是要趁着留宿望潭寺的机会,让他们夜探宝井。

第十九章 壶底在这() 
晚餐是在寺里吃的素馅合子。就是手掌那么大的饺子,用韭菜、豆腐干、粉条剁碎了做馅,包好了用油炸。喝着小米粥味道也还不错,除了胖哥一直在埋怨,没有回刘老汉家吃饭,其他人都吃得很饱。

    我们在院子里聊了几分钟,因为零星滴了几滴小雨,大家就都回房了。我和胖哥一间,陆姗和花姐一间,两间屋子是并排挨着的。屋内陈设比较简陋,依然是火炕,一个大方箱子挨着墙角放在炕上,长一米五,宽八十公分,深五十公分,掀开盖子,里面是被褥,房中间摆一个小圆桌,周围三把四条腿的木头方凳。桌上是茶壶、茶碗还有一暖壶的开水。地上铺的是木地板,由于受潮很多地方都微鼓,墙角是俩塑料盆,估计是洗漱用的。

    窗台上是一个小香炉,还有一本《般若波罗蜜心经》,本以为这种古寺里面经书,应该是那种古旧的线装本,结果一看,也是书摊上那种盗版印刷读物。不过我还是把它从窗台拿到了桌上,以免下雨淋湿了。

    不一会,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和尚敲门进来,很客气的告诉我:“主持在等您。”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就随小和尚去了主持的房间。

    敲门进了主持的房间,我不禁感叹阶级制度的可恶。主持的房间也是木地板,不过质量要比我们那里好得多,地上是两个用金色绸布缝制的蒲团,在红木方桌的两边,德顺和尚正坐在上面闭目养神。

    桌上是一个铜制雕花的香炉,袅袅的香,从香炉的雕花中慢慢飘出扩散。香炉边是一本经书,这回真的是线装本的古经《大佛顶首楞严经》。不光这一本,墙角的红木书柜,上三层是书架,摆满了线装本的经书,下面对开门的雕花书柜,从柜门上的雕花可以隐约看见里面摆的全是经书。

    一个双人床大小的炕,也被喷漆成了暗红色,上面铺好了褥子,炕上摆了两个红木箱子,每个大小和我们房间的一样,不过人家这个做工考究多了,也是雕满了花纹,箱子盖上摆放了一些叠放整齐的衣物。

    墙上挂一张古旧泛黄的观音像,手持玉净瓶站在莲花上,双目半睁,嘴角似乎还微微上翘,栩栩如生。

    房顶是白色的圆形吸顶灯,里面应该是节能灯泡,不像我们那屋是黄灯泡。

    主持先开口:“小施主,有什么要问老僧的尽管说来,既然有缘我定会为你细心解答。”

    没等他让,我就走到他对面的蒲团上坐了下来。我把周老板十五年前,在这里丢了老婆,一个和尚说他一辈子娶不上老婆,还有他找了小老婆,幸亏发现的早,不然把他坑了的事,原原本本的都说给主持听。

    还说周老板信了,这是让我来道谢的,然后问问高僧还有何指示。当然,我没有说王圆圆已经死掉的事,佛门说这些不好,而且我还要遵守职业道德,不会乱说。

    主持先是沉默了一会,之后说道:“我确实和这个周施主有一面之缘,不过因为年头太久,记不得当年说过什么了,你就告诉他只要一心向佛,定能化解一切灾厄。”

    早知道老和尚这么说,我都不用来,这话我也能编个**不离十的告诉周老板。

    清了清嗓子,我又问:“那您今天为什么把我哄出去了?我哪里逆佛了?”

    老和尚回答:“你们一行四人,你为首,着装穿戴不比普通人,既然有钱,反而一点香烛不带,可见你并不信佛,不信佛者来此?恐是生事者,故先请到殿外观察。”

    我去,和尚这个理论简直像一记重拳,差点没给我干蒙了,原来就是这么个奇葩的理由,就让我们四个在门口等了一下午。既来之则安之,谁让我这人脾气好呢。

    好奇心驱使我,继续问下面的问题,我知道这是人家寺里的私事,但好奇最终还是打败了理智,我试探的问道:“寺中的井原来应该是有水的,能跟我聊聊为什么没水了么?”

    我本以为,老和尚会说个天机不可泄露之类的,搪塞过去,没想到他很痛快的就回答了我的问题,老和尚先是给我讲了一个,寺里一代代传下来的故事。

    传说这邪目兽精魂附在石像上,为的是在这轻灵山上镇守宝贝,宝贝就在井中,而井里的水是饮兽用的,所以寺庙里的僧人不喝这井里的水,而是在炊房外另开了一口井。

    每到晴天的月圆,井里的宝贝吸收了月光,就会在夜晚发出光芒直射云霄。看到光芒,邪目兽就从天上来,附在石像上看着宝贝,以免宝贝发光被贼人偷去,而三天后井水就会下沉一大截,说是那邪目兽喝掉了,然后满山的薄雾,就是这只瑞兽踏云回天宫复命了,后来高僧仰慕神兽,就在此建寺,取名望潭寺。

    讲完故事,老和尚说:“十五年前的那晚,就是周施主的三个朋友,走失的那个晚上,一道雷劈中了石兽的鬼眼,是那邪目兽的劫数到了,遭了天雷劫,从此井成了枯井,兽去了极乐。”

    我一听老和尚的话,大脑突然有点失灵,我忙问:“不是一个么?周老板不是只走丢了女朋友,怎么又三个了?”

    和尚先是瞪着我愣了几秒,然后说道:“确实是三人,当初他们两男两女,和你们四人一样,其中一个是他的夫人,除他以外,其余三人一并不知去向。”

    没想到周老板还对我有所隐瞒,不过人家只说老婆丢了,又没说只有两人上山,没有结伴而行的朋友。或许另外两人的身份不便公开,也就没和我细说。

    我又问道:“您说的鬼眼是邪目兽中间的那个眼睛么?”

    主持回答:“传说世间有六眼,凡眼也就是肉眼,能看花开花落四季更迭。鬼眼也就是那邪眼,能辨生死能识病患,也就是说,万兽包括人类,母体何时诞下婴孩,诞下婴孩具体情况如何,或者一切生命何时、因何而亡都能看到,它也能看出患有疾病的生命所患何病。其他四眼老衲孤陋寡闻并不知。”

    我一听,这鬼眼和我的眼睛功能不太一样,估计不是一种,但我这个眼也不是前所未有的,肯定就在这六眼之中。我接着问:“那井水干了,宝贝也没了?”

    德顺和尚起身,掀起褥子靠近头的位置,炕表面居然有个坑,镶嵌了一个红色布包,打开布包是一本《金刚经》和一个圆盘。

    我一看这圆盘,蓝色矿石制成,外面包裹着银质雕花,底面平整完全包银。正面略微向上鼓起,布满了银皮,中间还有一个圆形的孔。我马上就想到了周老板家的水壶,我说那水壶怎么那么别扭呢,原来底座在这呢,把壶底倒扣的小碗状半圆,放在这个圆盘中的孔里,这不正好是一套的么。

    我忙对和尚说:“你这宝贝我知道,这是一个壶底子,壶就在周老板家,我来之前还看了。”然后我又把那壶的质地、外型给和尚讲了一遍。

    德顺和尚一听,先是沉默了许久,然后把壶底和金刚经重新包在红布里,说道:“看来本寺和这宝物的缘分已尽。”说着就把这红布包塞到了我手里,我心想上百年的宝贝就这么给我了,这也太轻率了。

    想归想,我还是摘下眼镜,恭敬的接过布包,然后趁机看向老和尚,他身后的那个投影竟然在阴惨惨的笑,不知是不是外面雨下大了有点凉,我马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再看那观音像好像也在笑,再看那雕花的柜子,感觉柜子雕花后面的黑暗里,有双邪恶的眼睛正盯着我看。

    我马上说不再打扰之类的话,几乎逃命般的就出了屋子。

    出屋后,我顶着大雨往回走,心里还在琢磨老和尚的投影。刚走到两座房子中间黑暗的地方,里面突然伸出一只强壮的胳膊,一下把我搂过去。

    耳后有人说了一句:“等你半天了。”

第二十章 井底密道() 
我一听就知道是胖哥的声音,忙说:“死胖子别闹,有话回屋说,在外面一会淋透了。”

    这时,一个手机的灯光亮起,陆姗照着自己的脸跟我说:“房间回不去了,他们在茶里下了药,今天晚上要是睡着了小命不保。”

    我说:“那这大半夜的下山么?庙门都关了,他们发现我们要跑,该来硬的了。”

    胖哥坚定的说:“下井。”

    我一听觉得太荒唐了,“下井不是成了瓮中鳖?还往哪跑。”

    花姐忙说:“你别磨叽了,下去就知道了。”

    于是我们四人,七拐八绕的就来到井口,井里斜插了两根,胖哥他们刚才放在这里的大竹杆子,我们三人先下井,胖哥垫后。

    等我下到井底,借着陆姗手机光发现,我们脚下是一个类似大型磨盘的井底,中间是一个圆形的凹陷,中间还有个空洞,我心知肚明这就是嵌放壶底的地方,中间的孔洞正好重合。井底石盘周围,还零星打着很多拇指粗细的小孔,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井壁是向外鼓肚的,也就是说井口和井底小,越往井壁的中央半径越大,没这两根竹竿子想攀着井壁下来,几乎不可能。

    花姐让我们靠边背贴井壁站着,然后把两根竹竿收好竖在井壁边,说了一声:“来了。”

    然后胖哥就好像一块大石头一样,落了下来。

    只听轰的一声,我感觉脚下震动,我们脚下的井底,居然下沉了有三十公分。井底周围的孔洞中渗出一些水,而中间那个孔里,唰的穿出一根三十公分的粗铁针,胖哥落地的姿势是双腿分开的,不然非把脚扎穿。

    就在井底下沉的那一刻,看似密封得毫无封系的井壁,有一个小门向侧面滑开。

    有密道,我二话不说,就带头钻了进去,随后是陆姗、花姐,最后进来的是胖哥。

    密道横截面是两人宽,半人高的长方形,脚下是斜上的坡,斜坡两边是两个类似水槽的结构延伸到井里,已经破损。

    我们把竹竿子,斜着收回躺放在密道里,然后向里行进,这高度半蹲着还是可以快速行进的,只是胖哥费劲一些。越往上洞顶越矮,到最后花姐也只能脱下背包,和我们一起匍匐前进,大约十米的路程我们出了洞口,三个人费了好大劲才把胖哥揪出来。

    坐在地上,陆姗用手机照了周围,我们来到另外一个大的空间,看样子是一个倾斜很小,几乎可以忽略的隧道,不过这里大多了,胖哥的车开进来直行没问题。

    四个人的衣服完全不能看了,淋了雨又擦了地板,此时已是狼狈不堪。

    我指着上坡的方向说:“往上走应该可以出去,往下走肯定越走越深。”

    他们三个同意我的说法,一起点头。互相搀扶着站起身来,朝上坡走去,没走多远就隐约看见前面有光,紧走了几步,发现到头了,顶头的墙上有个向外突出的凹槽,我一看光是从雕花的孔洞里射进来的。

    再仔细一看,这个凹槽,不就是主持屋里那两个红木箱子么,原来这主持的红木箱子是没有背板的,背面就是这个隧道,看来德顺老和尚确实有猫腻,他打开柜子就能钻进这个隧道。

    我们只好回头走了,这里肯定是出不去了。我心里是一阵后悔呀,听了胖哥的下山,明天再来多好,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还真没错。

    向前行进了大概五十米的路程,就到头了,前面是死路,右拐有一间密封的石室,石室不大,也就三乘三的见方,中间有一个石柱支撑起来的石磨盘,转不动,没什么特别的。

    见前面没路了,大家一阵泄气,我说:“还是等明天白天,咱们找机会从老和尚的箱子里钻出去,到了前殿人多,他们也不能把我们怎们样,大不了报警。”

    陆姗拿着灯光微弱,已经快没电的手机说:“这里是报不了警了,完全没有信号,必须出去才行。”

    我找了个靠墙的地方一坐,胖哥和陆姗也一左一右的坐过来,花姐不情愿的踹了一脚那个石盘,也走过来坐到胖哥身边。

    我说:“这里应该是清朝的古建筑,过去为了防止地下的隧道或者墓室被盗,都会在青砖外层灌进水银或者铁浆,也有加固、防潮的作用,当然也能阻断信号。”

    陆姗关掉手机灯,石室瞬间淹没在黑暗中。潮、冷加上黑暗,大家都缩成一团紧贴着,陆姗贴得明显比胖哥紧。不过这里太黑,我想看清她有什么想法不太可能,就由她吧。

    我先是问他们三个人:“在我进入主持房间这段时间里,都发生了什么?”

    胖哥说:“你花姐跟我说,你让我俩查查这个井,不下来怎么查?我就趁着天黑从和尚后院找了两根竹竿子,第一次下来我就发现脚下有机关,那个铁棍子还把我腿划破了。”

    我又问:“那茶里下药怎么回事?”

    陆姗拍了我一下说:“你忘了我学什么的了,正规医药大学,中医系的高材生。我准备往茶壶里倒水的时候,打开壶盖一看,那茶壶里不仅有茶叶,还有粉末,我拿起来一闻,明显是闹洋花、茉莉花、醉仙桃的粉末,这三种粉末混合要是喝进去,喝少了软弱无力,喝多了烂醉如泥。”

    接着,我就把在主持房里的谈话,和其余三人讲述了一遍,然后随手把那个红布包递给了花姐,装进背包。

    经过我们众人的线索汇总,得到的结论是这样的:庙里的和尚,也许只有德顺和尚一人,多半是要从这密室里得到什么,或者是守着这里的一个秘密,绝对不是陪着什么石兽看护宝贝的,不然也不会轻易送给我。不管是整庙的和尚,还是只有主持一个人,肯定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不然早就弃庙而去了。

    这个井肯定是古人修建的,井下的机关结构明显是失传的古法,设计工匠固然不是一般人。井底可以下沉的石盘,是一个空心的圆盘,下面是小孔,上面的孔略大,错综排列,石盘下面是水,中间位置立有一根铁针。当巨大的重物挤压井底圆盘的时候,水会从孔洞中挤压出来,然后石盘下沉,露出粗铁针,机关打开。铁针越来越粗,到一定深度就将石盘卡住,这样空心石盘里进入的水产生的重力,小于石盘受到的浮力,在压力离开后还能将石盘浮起,当然在井里有水的情况下,这个机关只能用一次,如今因为井水接近干涸,才能反复使用。

    十五年前的雨夜,一定是有人用重物启动了这个机关,铁针引来了天雷,经过石兽击碎了石兽的鬼眼,也损坏了密道里通向井底的水槽,导致井水干涸。

    古人的智慧简直让我叹为观止,合理的使用了液压开关技术,不仅想到了天雷防盗,居然还把石兽鬼眼的角度,算得如此精准,经过的雷电正好能劈中那个点,给外人造成了神兽遭天雷劫的假象。

    可是古人为什么要建这么个,大型的地下隧道,难道就是为了藏那个壶底盘子?而庙里的和尚到底要从这里得到什么?周老板为什么有所隐瞒,他那三个朋友是被和尚害了,还是也进了这里?这都是未知的。

    隐约还是可以听见外面的雨声,不去想了,等出去之后再想办法,把老周和主持的话全部问出来,至少也得收拾他们一顿,不然今天我们的罪白遭了。

    四人渐渐困乏,一言一语的话也少了,正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只听花姐嗷的一嗓子,惊了我一哆嗦。

    我们三人忙问花姐怎么了?

    花姐用惊恐到极限的颤音说道:“手,那是一只手。”

第二十一章 鬼打青石墙() 
陆姗赶忙打开手机灯,我们三人往花姐那边看去,原来在花姐左侧的墙角,刚才光没照到的地方,躺着一具散落的人骨,人骨一看就被焚烧过,骨骼上面遍布着烧黑的部分。

    花姐和我们说话的时候,左手不老实,以为是个小木棍在地上,就拿在手里玩,黑暗中慢慢往前摸,才发现自己居然摸到了一个人的手骨。

    花姐边往墙上蹭手上的黑边说:“我还以为是什么,用手在那摸了半天才摸出来,真晦气到家了。”

    我们又把目光投向了那只,被花姐揪得错位的手,已经基本烧成黑的了,集体再往那手旁边看,花姐居然在黑暗中,用那截烧黑的手指骨,在青石板地上,歪歪扭扭的写了两个大字“胖胖”。

    我蹲下去,假装研究了片刻说:“这具尸体叫胖胖。”

    随着陆姗的捂肚子狂笑,胖哥害羞的憨笑,还有花姐盯着我冒火的眼神,刚才的恐惧也一扫而光。

    我指着地上,烧得乱七八糟的骨头说:“这不会是周老板的太太吧,烧成这样我们是要给背回去么?”

    陆姗蹲下去,看了一会说:“不用背了,这是个男的。”

    我问陆姗:“你也和邪目兽一样长了鬼眼了?能看见这人怎么死的?”

    陆姗斜了我一眼说:“没文化太可怕,看骨骼呀。”

    我又问:“是不是从骨骼上,能看出来长没长小弟弟?”

    看得出来陆姗很无奈,然后她就一口气都说完了,她说:“先看骨盆,男人的骨盆上口呈心形,下口狭小。女人的骨盆上口椭圆形,下口宽阔。这人的胸椎骨变形严重,应该是个驼背,从牙齿看岁数也不小了。你看他头骨上那个坑,应该是被重物砸死或者击晕,然后烧的。”

    听了陆姗的解释,我明白了,原来这是一具罗锅老头的骨头,被人杀害焚尸。

    胖哥听陆姗解释骨盆的时候,一直盯着陆姗的屁股若有所思,花姐直接在他后脑勺拍了一下,顿时脖子上四道黑爪子印。

    然后胖哥忙一本正经的说:“不要管了,等我们出去报了警,让警察来调查,我看就是那老贼僧图财害命。”

    我心想还不知道出不出得去,就凭茶里下药这一项,就够老和尚喝一壶的了。

    头顶本来可以隐约听到地表的雨声,现在没有了,我想可能是雨停了。我问陆姗几点了,陆姗说凌晨五点。

    我看大家也在这间停尸房待不住了,就说:“和尚应该起早念经,咱们去看看,能不能从主持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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