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我的冥夫大人-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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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看到白光星星。而婉如花瓣的裙摆正中间开了高高的衩,走动起来,正好能把腿若隐若现得露出来。
真好看,进了更衣室,我迫不及待得想赶紧换上,却发现秦子墨竟然跟了过来。
他拥过我,清茶的香气扑过来,清越的嗓音低低得在耳畔响起,“我帮你换。”
“我自己来。”虽然他早就看过我的身体,可放在这里,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说,“你先出去。”
“出去是可以。”秦子墨淡然得说道,“你确定拉链你能搞定?”
额,后面那长长隐形的拉链,非得有人帮忙才对,可刚才那个女生却没有跟过来,莫非她早就料到了秦子墨会出现。
“那你背过身去,不许偷看。”
秦子墨抿了抿薄唇,听话得背过身。
我穿好后,对着他说道,“过来,拉拉链。”
我扭过头看了他一眼,我故意瞄了一眼,发现他确实没有回头。可那个拉链却自动往上起,直到最上方。
我转过身来,秦子墨这才回过头,黑魆魆的眼睛像是一下子亮了,好像最美的烟花在他的眼前盛开了似的。
“还没有化妆。一会……”我刚说了一半,秦子墨薄唇勾起,冷峻得对什么都波澜不惊的面容漾起欣赏的意味,赞美道,“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我的心缩了一下,这话在白璃穿嫁衣的时候,他对她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怎么了?”秦子墨不明所以得问了一句,我呵呵笑了一下,让他快去换衣服,我现在要去化妆了,立刻搪塞了过去。
化好妆后,我终于松了口气,迫不及待得进了拍摄点,一眼就看见了秦子墨。
他穿着一身很合身的白色笔挺西装,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穿正装,颀长的身材挺拔,气势逼人,更衬得一张脸俊美,简直好看得让人缓不过气。
难怪。他小时候被那群人说是狐狸精,长得那么好看,简直是男版的狐狸精,勾心夺魄,让人心甘情愿得沉迷下去。
秦子墨走过来,眸子里尽是宠溺与疼惜,轻轻的吻落在了我的唇上,“你真美。”
“咔嚓”一声,画面定格在了摄影师的相机里。
这就开始了?明明还没有摆Pose。
摄影师尴尬得笑了笑,说那张很漂亮,就忍不住拍了。
看了看对面那张幻灯片上,韩剧似的浪漫,绝美的男主角低下头,四片唇瓣相碰,女孩一脸痴迷。
摄像师示意我们摆出一些亲密自然的姿势,自然就好,不用太刻意。
我窝在秦子墨怀里,作小鸟依人状,可就在拍照的时候,突然,灯光一下暗了。
我紧张得捏了捏秦子墨的手,却只见对面的幻灯片上,一身红色嫁衣的女人映入了眼帘,跟我一模一样的脸上挂满了哀伤和绝望。
那个人是血染嫁衣的白璃。
第178章:陈婷之死,谜底揭开()
我忍不住后退起来,秦子墨握我的手越发用力了些,安抚着我;“别怕,万事有我。”
幻灯片那个画面很快消逝了,可就在那瞬间,莫名其妙得脑海中有个声音响了起来:欠下的,总有一天,都要还出去。
哪怕知道那个声音是在我自己脑袋里响起来的,我还是忍不住想要离开这里。
可是,一片黑暗中,我又能逃到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一分一秒都是数着过的,灯终于重新亮了起来。
秦子墨看到我的脸色,微凉的手指帮我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有我。”
工作人员不住得对我们道歉,刚才线路出现了一点问题。
可就当打算继续拍的时候,摄像师说,相机坏了。
而后,一系列的问题都纷纷出现,像是有人在阻拦我们一眼,秦子墨的桃花眼立刻沉了下来,我知道那是他发飙前的预兆,赶紧扯了扯他的衣角,说自己有些饿了。先去吃饭。
最后,终于把秦子墨拖出了阴阳婚纱馆,而从头到尾,那个老板都没有现身过。
出了一些大问题的时候,一般情况下,老板都会出现说一声的,何况,以刚才那些工作人员的恭敬态度来看,秦子墨在他们心里很有分量。
一路都是闷闷不乐的,为什么会突然出现白璃死的时候的样子,到底是谁放的。
我越想越觉得脑子疼,发现秦子墨也在皱眉头。一直陷入沉思的他,这一刻,是不是在想白璃?
那一幕,我从铜镜见过,可秦子墨好像还没有记起来。
但他还是心疼了,我忍不住摇了摇他的手臂,他才注意到我,“怎么?”
我说没事,指了指前面的一家饭店,转移注意力。
可就算吃完东西,秦子墨还是有些发怔,我忍不住先开口,“那个是白璃,我知道。”
秦子墨的桃花大眼失了神,声音有些冷,“那一幕,我好像见过。”他的睫毛垂着,“嫁衣上的血,似乎是为了我。”
我握住了他的手,懂事得开口,“我知道,这是我们欠她的。”总要还回去,“可是,可不可以再多给我一点时间,我们先好好过日子。”
秦子墨反握住我的,“是我失态了。”淡淡然得说道,“吃好了么,看电影,嗯?”
我点了点头。
到电影院秦子墨排队去取票,我就站在那里看着他颀长的背影。吸了吸鼻子。
为什么白璃总是要阴魂不散,为什么不能暂时放过我们。
清茶香涌过来,秦子墨把零食递给我,我赶紧扯出个笑,假装很轻松,“亲爱的未婚夫,这么体贴,给你加十分。”
“实质奖励,比较好。”秦子墨在我唇上轻尝了一口,拥着我落了座。
我一遍遍得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白璃,可是直到荧幕亮起的时候,我忍不住狠狠吸了一口气。
上面显示的是一处病房,病床趟着断了手的陈婷,那个画面是那样熟悉,有些沉睡于心底的东西蠢蠢欲动起来。
秦子墨挡住我的眼睛,紧张得说道,“不要看!”
我狠狠抓住他的手,移开。执拗得非看不可。
不一会,病房出现了一个人,那张脸是那么熟悉,但眼神却冰冷得彻底。
陈婷像是察觉到了不对劲,一下醒了,看到那个女人惊慌得后退。“林洁,你这么晚来这里干嘛?”
画面中的那个林洁,眸色还是那么冷,薄唇轻启,淡淡然的模样:现在不横了?
陈婷害怕极了,另外的那只手死死按着护士铃。可偏偏那铃就是响不起来,她惊慌地对着那个林洁说,“我错了,可我已经得到自己的惩罚了,林洁,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能不能放过我。”
那个林洁像是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似的,竟然噗嗤一声笑了,白皙的手指挑起了陈婷的下巴,“你的手又不是我废的,我哪里算得上出气了呢。”
陈婷被林洁眼中的冰霜吓着了,怎么看都不像林洁平常的样子。以为她是梦游,赶紧大声喊了起来,“林洁,你醒醒!”
那个林洁却将脸认真得对着陈婷,纠正般解释,“你说错了。你面前的这个林洁才是醒着的。”
她的手在陈婷面前晃了一下,陈婷像是看见极为惊恐的画面似的,张大嘴巴喊了起来,那个林洁鄙夷得甩了个眼色,陈婷的舌头生生断成了两截。
陈婷惊恐得瞪大眼睛,疼痛扭曲了一张俏脸,直到最后,七窍流血,那个样子仿佛见到了什么恐怖的场景,直到彻底受不了,活活被吓死。
而那个林洁就在旁边悠悠然得看着,确定陈婷死了,她嫌恶得拍了拍手,“死在绝望的苦楚里,人类真是不堪一击。”
她转过身来,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自言自语了一句,“好像我现在也是人呢。”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了秦子墨,平淡的样子终于起了一丝波澜,但却很快压制了下去,假装不认识。
秦子墨已经了然刚才发生的事,却只是快步走上去,拍了拍那个林洁的背,“我带你回家。”
画面定格在一个公主抱,后面发生了什么,我想不起来,可荧幕已经转为了正常的电影画面。
其余的观众津津有味得看着,他们眼里的电影是正常的,刚刚的那一幕无疑是放给我和秦子墨的。
不。准确来说,是给我看的,因为这事秦子墨早就知道了,被蒙在鼓里的人是我。
当初,秦子墨说不是他杀的人,可就当快查到我身上时,又主动承认是他做的。
那时,我还骂他,骂他骗我,还嘲讽是不是我梦游杀了人,而他帮我兜罪所以反复无常。
一语成箴,原来人真的是我杀的,难怪画皮鬼跟我说,陈婷的死跟秦子墨没关系,她暗示是我。
我却以为她是故意的。
我有点想哭,却有些想笑,我那时那么冤枉秦子墨,他却一心帮我扛了下来。
秦子墨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揽进怀里,“我们回家。”
在他怀里我哭得一塌糊涂,“我是梦游,还是有第二重人格?秦子墨,我是不是很可怕?”
“已经没事了。”秦子墨拥着我出了演播厅,“我那时帮你压下去了,我们这么久过来,不是都没事么,相信我。”
我“嗯”了一声,揉了揉眼睛,发现下午化的妆现在被泪都弄花了,想到是个女鬼的样子。赶紧去洗手间整理自己。
一照镜子,简直要被吓哭了,泪水带着黑色把脸带花,黑白相间,尤其是眼睛那里,简直跟个调色盘一样。
我再也看不下去。赶紧用水冲洗着妆容,直到彻底干净。
抬起头,透过镜子看到顶着李悦脸的画皮鬼站在了我身后。
我转过身,“刚才那段视频,是你搞的?”
画皮鬼娇俏得笑起来,素白小手向着我伸过来。我立马退到紧贴洗手池,问她到底想干嘛。
“我一直很想要你身上的这张皮,你不是很清楚么。”
“你敢!”我向着门口看了一眼,“秦子墨就在外面!”
画皮鬼啧啧得摇着头,“你觉得背后没人撑腰吗,我敢动你么,你男人已经被白夕引到别处了,今天没人能救得了你。”
画皮鬼突然伸出手向着我抓来,我侧身躲过,并抬起腿,一个斜踢,向着她的脸扫过去,她弯腰躲过,手抓向了我的腰。
我向后一缩,手也急速隔挡而下,抓住她的胳膊用力甩过去,一脚踹向她的膝盖,在她站不稳的时候。一脚后遁,踩在她的背上,忍不住爆了粗口,“妈的,你这么弱,还敢恐吓我?气势那么足,我还以为是个什么厉害的角色。”
第179章:不对劲的耳钉男()
本来心情不好,现在终于可以好好发泄一下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李悦的皮肤开始溃烂,破碎的皮肤,涌出好多恶心的蛆虫,我立刻跳到一边,反胃得难受。
恶心加孕吐,弄得我差点直不起腰。
眼看着李悦的皮肤渗出血水带着蛆虫走过来,我暗暗挑起了手,打算一会打出掌心火。
可就在这个时候,有什么人破门而入,李悦的身形被这股冲劲激得一下撞到对面的墙上,蛆虫落了一地。
一股清茶的香气漫过来,立刻缓解了我的难受。
秦子墨将我抱在怀里,画皮鬼勉强站起来,朝着另一个方向喊道,“白夕,你不是把他骗走了么。”
我顺着看过去,发现竟然是医院的那个黑色斗篷女人。
白夕?她跟白璃有什么关系。
我感觉好受了一些,秦子墨挡在我的身前,颀长的身形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刃,锋芒毕露,话里尽是冷冽,“我说过。她,你不能碰!”
白夕转过脸来,是一张黑色面具,唇色苍白,明明是病态,却气势十足,“秦子墨,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你到底有多爱白璃。”
这时我好想补一句,他就算没想起来,也爱白璃。
我虽然心里难受。但还是不想输了气势,“妈了个巴子的,我们俩跟白璃的事,轮不到你管吧?”我鄙夷得看着她,“难不成你是小四,也喜欢我家秦子墨,不好意思自己开口,就扯白璃?”
我恍然大悟得说着,“这不是最近我网络很流行的一个词汇的典型么,心机婊,你说呢?”
反正有秦子墨在,我随便怎么横都有底气。
白夕显然是怒了,但没看我,而是朝着秦子墨开口,“她除了跟白璃长得像之外,其余的差的不是一个档次,满嘴粗话,你什么眼神。”
“我喜欢就好了。”
秦子墨抬了抬眼皮,凌厉的掌风向着画皮鬼打过去,青色的烟雾漫过去,画皮鬼恐惧得后退,却根本无能为力,随着一声不要,青烟散去,那里已经连灰烬都没有剩下。
白夕咬牙切齿得走来,对着秦子墨,“她是我的人,你竟然一点情面都不留、”
秦子墨大眼一眯,嗓音冷冷的,“我记得。我警告过你。”猝不及防的,秦子墨朝着白夕的肩膀抓过去,一声脆响,眨眼之间,他就将白夕胳膊生生卸下来,嫌恶得丢在一旁。
“不要再来找我,你让我觉得恶心!”秦子墨拥着我离开,只听到白夕在身后撕心裂肺得喊了起来,“你这样做,对得起白璃?!”
秦子墨没有回头,但话里却冷得彻底,“就是因为看在她的面子,我才只要了你一条胳膊。”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若有下一次,我会让你后悔活着。”
顺利出了电影院,秦子墨把我往他怀里按了按,下意识得怕我冷。
上了出租车后。秦子墨把我的头拨在他的肩膀上,主动告诉我,这几天他都有见刚才那个女人。
我知道,早就知道,只是不想去计较,因为相信你。
可我只是淡淡然得回复了一句。所以呢。
秦子墨垂了垂眼睑,“你刚才听到了,我是为了白璃。”他有些无措,“我瞒了你,林洁,我……”
我用食指压在了他的唇上。“你管她的事,很正常,本来就是咱们欠下的,她是你的过去,是你生命的一部分,既然爱你,就要接受你的全部,而且、”
秦子墨挑了挑眉,等着我赶紧把关子卖完,我眨了眨眼睛,宝贝似的捏住了他的脸,“这样正好说明。我家秦子墨情深义重,是一个很值得托付的人,我眼光很好。”
“我以为你会介意。”秦子墨把我揽进怀里,很温柔得轻拍着我的背。
介意太多次就习惯了,对过去执着,很累。
“我困了。睡会。”我贴着他的胸口说道,“到家,你叫我。”
等我彻底睡醒,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习惯性得摸旁边,没有人,走出卧室,也只看见了一只黑猫,慢悠悠得走到墙边的那几个快递盒,心安理得的抓了一大把鱼干,然后跳到窗户上,晒着阳光,打算享受它的美食。
眼光一瞥,愣住了。
因为玻璃窗的倒映着的那只小黑猫的头顶毛没了,它摸了摸头,秃头了。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夜央听到,立马叼着鱼干哒哒跑了过来,“白痴洁,你对我做了什么事?”
我噗嗤一笑,然后赶紧摆出一张严肃脸,“拍别人脑袋多了,会脱毛的,你不知道?”我故意眨了眨眼睛,“不是早跟你说过,要乖一点么?”
夜央似懂非懂得点了点头,嚼完小鱼干,又舔了舔爪子,发现毛茸茸的爪子也开始掉毛了,立刻跳上我的肩膀。我一拨,一大堆猫毛落在了我的手上。
这是彻底脱毛了?
这下我也意识到不对劲了,赶紧上网查,发现猫摄入太多盐分会脱毛。
可是,我看了看窝在旁边小委屈的夜央,“你不是猫妖么,怎么跟普通猫一样弱?”
夜央一爪子拍到我的脑袋上,“你叫谁猫妖呢,还有,什么弱,小爷很有本事的!”
我无奈得摇了摇头,瞅着那个无毛猫,算了,以后真的得注意下它的饮食才行。
等我收拾好自己,秦子墨还没有回来,我用手指戳了戳黑猫,“起来,去医院。”
它大爷似的眯了眯眼睛,“你不背书包,我往哪里钻。”
怎么可以这么懒,明明变成人走路比较省事,大不了到医院之后,再重新变成猫。
一听到得自己走路,这丫的立马不干了,装死,哪管我怎么戳它,就是死活装睡,还故意打呼噜,小肚皮一起一伏。
我最后打了下它的脑袋,“装睡一点都不像。”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收到了短信提醒,快递的。
下楼取回东西来,刚拆开快递盒,一个仿佛离弦箭的猫影立马窜到了我的面前,蹲在旁边,好奇又严肃得问:“是不是那个滑溜溜掉在地上的小玩具到了啊?”
我猛然想起那个东西。脸忍不住红了红,“你怎么还记着那个呢。”
“你答应过给我买的。”我囧了,夜央却继续说道,“看你们的表现,这个小玩具好像是很羞耻的东东,到底是怎么玩的啊?”
你问我。我问谁,我又不懂。
我把那个东西拿出来,椭圆形的结构,但伸长之后,就变回了逗猫棒,两边还有小铃铛,轻轻一摇,清脆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我直勾勾得盯着夜央的反应,果然,猫就是猫,我摇了摇,它就扑了过来,跟随者逗猫棒不断得扭转着身子。
扭过去,夜央扑,然后咬,双爪杀,那小身影简直跟玩杂耍似的,这个玩具。果然很“羞耻”,尤其是当我联想到他的真身是个一米八的大帅哥时,就更觉得有趣了。
托着腮看它玩,那些烦闷的心情好像都被夜央扑灭了。
有时候,夜央挺可爱的。
除了吃,就是睡,那么简单,而我也希望它可以一直简单下去。
突然,听到门响了,我赶紧往那里冲,边走边喊,“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可是看到的却不是秦子墨,而是耳钉男,“你怎么来了?”
他看起来很急躁,扯住我的胳膊就往外面拉,“快点跟我走,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边加快脚步,边问他是不是云尘出事了,耳钉男嗯了一声,就再也不多说话。
这事就这么急么,以至于他跟平常的反应那么不一样,换成以前肯定咋呼得巴拉巴拉讲起来了。
我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松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