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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玉面鬼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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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方钥匙都得齐了吗?”未等林月见回答自己的问题,东方彦便沉声问道。

    闻言,林月见轻轻地摇了摇头,沉声道,“我不知道,我只是接到了命令,来此拿西楚的钥匙而已。”

    看着林月见不露声色的面容,东方彦不紧不慢的站起身,快速走近林月见,沉声道,“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林月见眉眼微挑,似是轻嘲道,“我有那么无聊吗?”再说了,她林月见也要有那个胆子才成吧。

    轻轻扫了林月见一眼,东方彦缓缓将目光移开,轻声道,“我可以把钥匙给你,不过你要带我离开这里。”

    林月见眉梢轻扬,缓缓的摇了摇头,“我不能带你出去,若是顾天锦知道了,我曼城就危险了。而且,我武功有限,恐怕也不能带你出去。”

    人有亲疏之别,林月见不可能为了东方彦的事情就置曼城的安危于不顾,再说了,她也不一定能将东方彦带出去。

    看着东方彦神色不善的模样,林月见再次道,“你不是已经和南魏皇帝达成交易了?你西楚大军已经尽数撤离,你现在逃走,若是再被抓回来,顾天锦会怎么对你?”

    到时候顾天锦一定会加大交易的要求,西楚士兵在晋州一战之中已经死伤无数,东方彦不可能再攻打南魏,到时候只能任凭顾天锦宰割。

    听了林月见的回答,东方彦的脸色渐渐好转,不过仍是不怎么好看,一双鹰眼盯着顾天锦坐过的位置,不动声色的抿了抿唇。

    “顾天锦,咱们来日方长。”

    听了东方彦的话语,林月见眉梢微扬,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唇。

    郑家村外,破庙之前,文兮站在小道之上,凉风从她的耳鬓扫过,墨发轻扬,白衣飘舞,沉重的小脸透着空灵的美丽。

    见过沧澜之后,文兮心中一直如阴云绕梁,不可纾解。只见文兮缓缓拿出别在腰间的玉箫,轻轻吹奏起来,随着文兮的吹奏,只闻一阵凄凉哀转的箫声缓缓传来,让人闻之泪下。

    文兮对沧澜的感情,说不清道不明,沧澜收留她,给她讲法,她自是万般感激,哪里会生出那么一份不可说的感情?

    可是造化弄人,世间情爱更是让人无可奈何,就算沧澜的心是佛祖的,沧澜的心是冰冻的,她也不免动心,不免沉沦,此刻想来,真是心中极苦,难以诉说,唯有箫声,能让人暂时抒发心中的不快与苦闷。

第一百七十八章 南风重伤(四)() 
此时破庙之内,南嘉与帝岚轩两人相约去了村里喝酒畅聊,沈千城与莫清绝也离开去了河边密谈要事了,所以偌大的破庙之内只剩下沧澜一人盘坐休息。

    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窗外飘荡起隐隐约约的箫声,沧澜耳力极佳,加上对音律的热爱,所以当下便忍不住缓缓站起身,推门而出。

    望着破庙之外修长的白色身影,听着那缠绵凄凉的箫声,沧澜只觉得,那箫声不似平常所听那般潇洒飘逸,倒像是那空灵的月光压抑了整个村庄的呼吸。

    文兮吹得入神,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所以直到沧澜来到她身后之后,文兮还是没有发觉。

    “没想到文施主箫声如此动耳,在昭安寺的时候无缘倾听,今日算是弥补了。”听着身后温和的声音,文兮手指微僵,随即缓缓将玉箫放下,不紧不慢的转身看向沧澜,看着沧澜那清明的双目,文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声道。

    “大师过誉了,小女子学艺不精,怕是浊了大师的耳朵。”

    温和的望了文兮一眼,沧澜缓缓上前,双手合十,轻声道,“文施主真是在笑话贫僧,贫僧虽对音律有所了解,但也不似文施主这般精通,今日得闻文施主的吹奏,实在是贫僧的缘分,何来浊耳一说?只是文施主这箫声之中多带凄凉之感,实为流光一瞬,离愁一身啊。不知文施主可有什么烦心事?”

    文兮看着沧澜那两波碧波深潭里蕴着关切,她微微扯开了嘴角,不怎么在意的说道,“烦心事?佛门之中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敢问大师,这求不得该作何解啊?”

    许是文兮的目光过于热切,一时之间竟让沧澜的神情都不由得微微一僵,随即才缓缓地点头诚恳道,“文施主可是为情所困?有道是缘起即灭,缘生已空。文施主还是要看开一些才好。”

    看着沧澜诚恳认真的模样,文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可是她喜欢上的不是别人,正是眼前不食人间烟火的得道高僧啊,她要如何放下?她怎么放得下?

    “人人都说,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小女子愿意等下去,即使等到。。。。。。海枯石烂,天地并和。”

    听了文兮毫不避讳的承诺,沧澜心中一怔,温和得毫无波澜的眼眸中终于闪过了一抹震惊,随即抿唇道,“文施主是个痴情之人,贫僧愿文施主心想事成。”

    沧澜的双目清明,犹如星辰,他心思通透,不似一般出家人,可是他为何就是看不透她的心呢?

    看着沧澜素色袈裟下单薄的身影,文兮微微勾唇,不紧不慢的将玉箫别在了腰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人生有两种境界,一种是痛而不言,另一种是笑而不语。文兮你这是两种都占齐全了。”只见沈千城从小河边款款走来,脸上的面具已摘,一张清丽的容颜在月光之下泛着淡淡的柔光。

    沧澜看着沈千城柔和的面庞,微微一怔,随即双手合十,叹道,“原来是沈丞相的千金,是贫僧眼拙了。”

    沈千城微微一愣,随即想到自己以前做了十年的丞相千金,而沧澜又是国寺住持,祭祀祈福自然是免不了与之相见,所以沧澜认识自己是很正常的。

    “大师别来无恙。”既然已经认出来了,沈千城也不打算藏着掖着,沧澜是个聪明人,他不会不明白其中的意思的。

    听了沈千城略带深意的声音,沧澜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将视线越过沈千城的肩膀看向他身后那纤尘不染,隽永修长的身影,轻轻地点了点头。

    寒风撩起莫清绝白色的衣角,他清亮的黑眸深深的望着沈千城的侧颜,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轻声道,“春来花自青,秋来叶飘零,万事都应顺其自然,你说是吧?暮云。”

    听着莫清绝淡淡的声音,沈千城轻轻地点了点头,既而转向文兮,轻声道,“我们走吧。”

    文兮微微一愣,随即点点头,自然地站到了沈千城的身后,见此情形,沧澜双手合十,温声道,“两位施主一路小心。”

    沈千城轻轻地望了沧澜一眼,随即将目光移向莫清绝,沉声道,“多谢大师,有缘再会。”

    看着沈千城远去的背影,莫清绝眸光一紧,面具之下的神情有些木然,一双黑眸也是沉郁得紧。

    看着如一株孤树沐浴在月光之下的莫清绝,沧澜不由得微微上前,轻声道,“镇南王天之骄子风采照人,却为了沈小姐屈尊降贵不顾危险穿越长海雪原,贫僧今日见了沈小姐的连珠妙语,算是理解了镇南王的做法。”毕竟之前,苏陌白还是去找过沧澜寻求破解长海雪原阵法之法的。

    沧澜话音落下,莫清绝却没有及时回答,时间在两人之间默默流淌,直到圆月向西,莫清绝才沉声道,“她是一个奇女子,自然担得起苏陌白的喜欢。”

    望了莫清绝清冷的面具一眼,沧澜双手合十,温声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闻言,莫清绝轻轻地瞥了沧澜一眼,沉默地走进了破庙。

    走在回村的路上,沈千城脑海里不停的回放着与莫清绝的谈话,莫清绝要去北漠查明拜月皇后遗体的下落,这么说他一定会去西襄竹苑,雨渊月也是一个精通奇门遁甲之人,西襄竹苑定是机关重重,危险密布,莫清绝真能全身而退吗?

    过了半晌,撇开那些扰人的情绪,沈千城微微侧首看向身后沉默的文兮,沉声道,“你和沧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身后的文兮一愣,气息微微一变,随即轻声道,“事前在广陵之时属下失职被副宫主责罚,内伤严重,那时恰逢镇南王到广陵寻找宫主的下落,万不得已之下属下便住进了昭安寺,是沧澜大师有恩于属下。”

第一百七十九章 南风重伤(五)() 
闻言,沈千城沉沉的点了点头,随即状似无意地说道,“沧澜慈悲为怀,你感激在心是好事,可是切记高僧无情啊。”高僧无情,文兮这腔柔情,怕是只能错付了。

    听了沈千城意有所指的话语,文兮心中一怔,轻轻地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回到郑家村之后,沈千城和文兮便径直回了那大婶的家中,休息了小会儿,天便蒙蒙亮了,沈千城睡得极浅,听着那大婶开门的声音便已醒了,当下快速穿好衣物,戴上面具便掀开帘布走了出去。

    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沈千城,那大婶眸光一闪,随即轻笑道,“姑娘真是起得好早。”

    沈千城微微的点了点头,轻声道,“大婶这么早起来是要到哪里去吗?”

    闻言,那大婶指了指沈千城身旁的青菜,含笑道,“今日是赶集之日,我啊,要去卖些青菜。”

    就在沈千城与那大婶谈话之间,文兮也是一掀布帘走了出来,看着沈千城含笑的眉眼,神色微敛,她倒是从没见过沈千城如此开怀的模样。

    “宫主。”

    闻言,沈千城轻轻地扫了文兮一眼,随即转身对那大婶说道,“昨日实在是打扰大婶了,我们今日便告辞了,还望大婶多保重。”

    那大婶似乎有些怔愣,随后点点头,表示明白她们的好意,含笑着和沈千城她们道了别。

    离开郑家村之后,沈千城和文兮便一路骑行进了长海雪原,随着阵法的变换,不出片刻便已望不到沈千城她们的背影了。

    不久之后,只见莫清绝修长的身影站在郑家村的村口,瞭望着沈千城和文兮的背影快速的消失在眼前,莫清绝不由得轻轻地从上而下捋了捋额前的白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轻声道,“暮云,希望你这次,能安然无恙。”

    “清绝,消息已经传来,雨渊月暂时不在西襄竹苑,若要探明虚实,现在是最佳良机。”南嘉从莫清绝的身后探出,沉声道。

    接过南嘉手中的密信,莫清绝眸光微闪,轻声道,“帝岚轩和沧澜呢?”

    南嘉一怔,随即沉声道,“他们都已经走了。”

    闻言,莫清绝拿着密信的手微微一顿,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沉默的将视线移向远方。

    过了半晌,南嘉才听到莫清绝清冷的声音传来。

    “昨日公孙月萱带来了师尊的指令,西襄竹苑,只可暗中探查,不可明闯,还有就是,我们恐怕要去西北一趟了。”

    “西北?我们去西北干嘛?”南嘉不由得惊呼道。

    莫清绝沉郁的黑眸微微一闪,负手而立,轻声道,“去见一个人,师尊需要她手中的东西。”

    南嘉闻言,连忙点了点头。

    而此时的莫清绝,想着昨日公孙月萱对他所说的话语,眼中划过一抹不易查明的悲伤,不知道此次别过之后,下次相见,他与她还能不能像昨日一般和睦共处。

    长海雪原内,沈千城和文兮的身影穿梭其中,不出半日,两人便能遥遥的望见定涵宫的全景了。

    沈千城和文兮策马快速来到定涵宫前,可是眼前却是一片凄凉,没有宫人守卫,除了定涵宫之外依旧随着微风飘起的柳树,还有那神秘的蓝湖,定涵宫似乎已经成为了一个死宅。

    见此情形,沈千城不由得皱了皱眉,翻身下马快速跨过定涵宫的大门走了进去,进了定涵宫的大门沈千城才看清里面的景象,只见每个宫人都是战战兢兢地在定涵宫的环形走廊里穿梭,手中紧握兵器,脸上还有未干的血迹。

    看着眼前出乎意料的状况,沈千城紧了紧垂在身侧的双手,足下轻点,转眼便飞过了那颜色渐变的蓝湖落到了定涵宫的大殿之前,直到这时,那些忙碌的宫人似乎才发现了沈千城的身影,当下不由得连忙上前阻拦。

    “来者何人?”一位宫人打扮的男子站在沈千城身前,用长剑指着沈千城,满脸肃穆的问道。

    沈千城微微一愣,还未等自己开口,文兮便从她的身后站了出来,沉声道,“大胆!这是孤烟宫主!”

    文兮常年驻守定涵宫,那些宫人自然是识得文兮的,所以那些宫人当下便单膝跪地,收起手中的长剑,恭敬地拱手道,“属下拜见宫主!”

    沈千城素眉微敛,不怎么在意的挥手让那宫人站了起来,清雅沉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声音缓缓响起,“看你们惊慌失措的模样,宫中发生了何事?南风。。。。。。大漠护法呢?”

    沈千城的声音让那宫人身形一震,随后一脸愤恨的说道,“回宫主!昨日数千江湖人士共同来犯,大漠护法带领宫人布阵退敌,不料来人头领武功高深莫测,大漠护法又身处阵眼无法脱身,硬生生的受了那贼人一掌,至今。。。。。。昏迷不醒,繁霜叶月和夜锦圣使正在为大漠护法运功疗伤。”

    闻言,沈千城脸色一变,这世上能伤到裴南风的人屈指可数,花弄影这些宫人不可能不认识,雨渊月不会轻易出手,除了这两人,世间唯有魂王阁主墨九歌有这个功力与裴南风一较高下,可是墨九歌与裴南风是生死之交,他是不会重伤裴南风的。

    如果说不是那些人,就只有。。。。。。莫清绝了。

    “来人是不是一身白衣胜雪,脸上。。。。。。还戴着一张银色面具?”说到这里,沈千城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若真是莫清绝,那之前他所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只见那宫人拧了拧眉,随即缓缓的摇了摇头,沉声回道,“不,不是,来人是一身灰色布衣,脸上没有佩戴面具。”

    闻言,沈千城轻轻舒了一口气,随即转念一想,灰色布衣?究竟是何方高人,居然能将裴南风打成重伤?

    “南风在哪里?快带我前去!”稳了稳心神,沈千城看着那宫人,沉声说道。

    一路之间,沈千城早已注意到那些宫人身上都带有重伤,脸上苍白的模样似是中了某种剧毒,可是没有亲自探查,沈千城也不能确定他们到底是不是中了毒。

第一百八十章 南风重伤(六)() 
那宫人脚速极快,不出片刻便带着沈千城和文兮来到了裴南风所在的宫殿里,一进裴南风的紫寒殿,沈千城便闻到一股极重的药味弥漫在空气中,让人闻之却步。

    沈千城随意扫了一眼紫寒殿里凌乱的装饰还有跪了一地的宫人,沈千城心中一怔,虽然料想过情况不会太好,可是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严重,地上所跪的宫人皆是面色如肝,双眼无神,看来都是中了剧毒。

    环顾了四周一眼,沈千城疾步进了内殿,一进内殿,沈千城便看见了正在为裴南风输送内力的叶月夜锦两人,看着两人额上细汗密布,沈千城眉梢微皱,连忙上前看着站在床前干着急的繁霜,沉声问道,“情况如何?”

    繁霜心中正急,一听沈千城的声音便连忙转过头,看着沈千城熟悉的身影,繁霜忍不住双眼一红,连忙上前恭敬地跪在沈千城面前,颤声道,“宫主,你总算回来了。”

    沈千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快速上前扶起繁霜的身子,沉声问道,“南风的伤势怎么样了?”

    闻言,繁霜神色一变,低头抿了抿唇,沉声道,“宫主,大漠护法的伤势怕是不容乐观,叶月和夜锦正在为大漠护法疗伤,可是奈何我们修为太低,似乎帮助不大。”

    沈千城神色一凛,紧了紧眼角,沉声道,“能用的药都用了吗?定涵宫的长老呢?他们怎么说?”

    繁霜闻言,神色纠结的望了身后一眼,轻声道,“宫主有所不知,大漠护法早年离宫,那些长老根本不服大漠护法掌握大权,如今护法重伤,众长老都说没有办法,只有石长老说若是能得到九阴谷的月泽草或许能为护法续命,可是这九阴谷毗邻丹凤楼,路途遥远且不说,就是大漠护法能撑到那个时候,那月泽草可是九阴谷的镇谷之宝,九阴谷怎么可能轻易拿出来?唯一的办法就是盗取,可是如今定涵宫遭逢剧变,哪里有那个余力同九阴谷为敌?更何况九阴谷身后还是整个丹凤楼。”

    听了繁霜的一席话,沈千城琥珀色的眼珠里透过一抹危险,这些长老真是不把她这个定涵宫主放在眼里,南风重伤,他们居然使劲往后缩,是生怕自己不知道他们的不满吗?

    想到这里,沈千城紧抿双唇,沉声道,“九阴谷?是那个仗着丹凤楼的势为非作歹的门派吗?”九阴谷,用活人试药,活人制毒,活人练功,实在是阴狠毒辣的一个门派。不过由于其毗邻丹凤楼,谷主夜焰又是丹凤楼的得意门徒,所以天下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繁霜听了沈千城不善的语气,连忙低头道,“回宫主,正是。”

    闻言,沈千城眸光一沉,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先为裴南风稳住伤势,至于月泽草,事后再取便是。

    想清楚之后,沈千城抬步走近叶月和夜锦两人,看着裴南风苍白泛紫的面庞,沈千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你们退后。”

    叶月和夜锦两人一见沈千城皆是一喜,当下便撤回功力退到了一旁,只见沈千城十指指尖绕出一股白雾,烟光缭绕在裴南风的床前,紫寒殿的宫人只觉得瞬时之间眼前便被蒙上了白雾,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只见沈千城手中结印,天地灵气如受了什么吸引一般从四面八方朝她聚来,沈千城缓缓将双手贴上裴南风的后背,一股纯净的灵力便从沈千城的指尖输送至了裴南风的体内。

    时间缓缓流逝,沈千城的脸上也是细汗密布,可是裴南风的情况却没有太大的好转,脸上依旧惨白毫无血色,嘴角更是溢出紫黑的毒血,见此情形,沈千城不由得心下一惊,快速撤了指尖输送的灵力。

    看来自己之前的猜测没有错,裴南风真的中毒了,而且这毒还与自己的灵力相冲,自己越是输送灵力,毒发越快。

    身后的文兮一见此种情形,连忙上前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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