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鬼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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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嘉满意的点了点头,轻声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
众女子齐齐摇头,“不知道……”
南嘉眉眼微挑,一双媚眼自带光亮,他与那些女子之间好像形成了一道光墙,让人感觉身处其中,茫然不知所措。
第二百零八章 风平浪静(二)()
“忘记了名字吗……那你们还记得我是谁吗?”南嘉挥舞着双手,两手之间动作不停变幻,结出一个个复杂多变的手印,一双凤眸像是与他身上的紫袍化为一体,透出无尽的诡异妖艳之感,让人一眼失神。
那些身着白衣的苯教女子神情恍惚的望着南嘉的双手,还有那双如紫色宝石镶嵌的眼眸,喃喃道,“不记得了……”
空中竹叶飞舞,眼前女子衣裙翻飞,南嘉与她们之间的屏障渐渐变得稀薄,最后只闻南嘉淡淡的留下一声,“忘了……就永远不要记起了……”
只见南嘉的身影从屏障之中退出,满脸密汗的看着眼前气定神闲的莫清绝,轻喘道,“你快去找……皇后娘娘的遗体……我……我要休息一会儿……”
莫清绝闻言眸光微闪,他知道抹去人一部分记忆的摄魂术消耗的内力是巨大的,所以此刻也不强求南嘉,只是微微颔首之后便快步离开了院外。
看着莫清绝踏着疾步离开,南嘉眸光微闪,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居然又在这里做牛做马……
进入西襄竹苑,莫清绝绕过那些机关所在,小心翼翼的查探各个角落的异样,找遍了竹苑的各个角落,可是仍然没有发现拜月皇后的冰棺,莫清绝神色渐变,难不成自己猜错了,拜月皇后的遗体不是雨渊月带走的?
忽然,莫清绝的目光落在了竹苑最东边的一个小院落里,看着那里竹叶稀疏,四周荒凉的景象,莫清绝心中已有了答案。
拜月皇后的遗体事关重大,若是雨渊月带走了一定会严加保护,而雨渊月也是一个极会玩毒之人,看那东方院落四周毫无生意,定是有剧毒之物,而用剧毒之物守护的,定是什么珍贵的东西才对。
心中如此想着,莫清绝的身影已经渐渐接近东方院落了。
在距离院落十米左右,以院落为中心的圆圈里没有任何生物,周围常青的竹叶也是稀疏浅薄。
要说用毒,莫清绝称第二,这世上没人敢称第一,所以莫清绝一靠近那院落便闻到了空气中一股剧毒之味,走近仔细查探,莫清绝很容易便知道了那是西域有名的蝰蛇之毒,其中还参杂了北漠的断魂草,若是没有武功的人踏入这里,怕是已经头脑晕眩不省人事了。
心中对院外之毒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莫清绝快速从怀里摸出一枚解毒丹咽下,然后才不紧不慢的从身旁捡起一根竹竿,上面绑了几层布料,从怀中掏出一瓶紫色液体,缓慢均匀的倒在布料上,然后点燃当作火把用。
准备好之后,莫清绝才举着火把缓慢的走进院落,不过他的火把并不是照明所用,而是驱毒。
蝰蛇之毒在于它能以极小的形态存在,然后钻入人的皮肤,让人从内到外腐烂致死。
所以虽然莫清绝服了解毒丹还是用了之前调好的药水避毒,以防万一。
走进院落大门,里面的景象并不诡异可怖,破破烂烂的大门让人误以为这里只是一座废弃的院落,可是莫清绝是谁,他坚信自己的感觉,一步步向屋内走去。
进了竹屋,莫清绝不紧不慢的将火把放在门外,然后掀开那些扰人的蜘蛛网,无视周围的灰尘,迈开步子进了内间。
看着屋内落满灰尘的地板和物件,莫清绝抿了抿唇,朝着颇为干净的窗口走去。
屋内地板上落满了灰尘,想必是许久没有来过人了,只是这窗台却是落了薄薄的一层灰,看来不久之前曾有人从窗台进入过这里,又或者说,这屋内另有乾坤,窗台处有机关,来人不需进入屋子也能将拜月皇后的遗体运进来。
指尖以一种极缓的速度划过窗台,莫清绝的视线忽然落到了窗台前的一株月季花上。
那株月季花极其娇小,若不是莫清绝走到了窗台前,怕是根本发现不了它。
那月季花向阳而生,因靠在窗台边,所以内侧的花瓣很委蔫,外侧则是盛开得极其潋滟,好似那出水的芙蓉。
看着眼前的月季花,莫清绝眸光微闪,视线渐渐下移,稳稳地落在了月季花下的花台里,花台是篱笆所造,经过风吹日晒已经有些坍塌,隐隐的露出其中的石块来。
见此情形,莫清绝缓慢的伸出双手探向那石块,一股清凉冰冷的感觉瞬间顺着莫清绝的指尖传达到他的大脑。
冰冷的石块……外面艳阳高照的……下面是……冰窖???
按下心中的猜测,莫清绝仔细寻找身边的机关,若自己所想不差,这窗台上一定有机关……
半晌之后,莫清绝视线再次落在了那株娇小的月季花上,只见他黑眸微沉,缓慢的伸手想要触摸那株月季花,可是就在离那月季花不远处,生生停了下来,然后将手移向月季花正后方的墙沿上,手指轻轻用力,那月季花所在的花台竟陷了进去,窗台之外出现了一个不大的地下入口。
见此,莫清绝薄唇微勾,这机关真是巧妙,以月季花的方位不同设计机关,若不是自己注意到那月季花所在之地随阳光的照射不同发生了变化,这机关自己也找不到……
想清楚之后,莫清绝迈开脚步,迅速朝外走去,来到地下入口,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入。
那入口果不出莫清绝所料,就是西襄竹苑里冰窖的入口。
拜月皇后的冰棺有永葆尸体年华的功效,无论身在何处都是一样,想来那雨渊月是不知道其中的奥秘,所以才将冰棺放在这冰窖的。
走入冰窖,一股寒意渐渐爬上莫清绝的身体,只见他脚步微移,不出半晌便来到了冰窖中心,一口巨大的冰棺便出现在眼前……
看着近在咫尺的冰棺,莫清绝谨慎的扫了周围一眼,发现没有机关之后才抬起脚步走了上去。
站在冰棺之前,莫清绝手中暗自运力,手中一股白烟闪现,随即只闻一声巨响,那冰棺便缓缓打开,露出了拜月皇后的真容……
第二百零九章 风平浪静(三)()
拜月皇后曾跟随前朝先皇莫问天东征西战,曾在右额前留下一道不长的伤疤,但因当时战况紧急未能及时医治便将那疤痕留了下来,可是莫清绝如今一见,倒是半点都不影响她的容貌,仍旧是天姿国色,不染纤尘。
冰棺之中,拜月皇后的遗体躺在一团月季花上,头戴凤冠,面色如生,一点也不像是死了几百年的人。
莫清绝看着拜月皇后安详的禁闭的双眼,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轻声道,“你是在这里躺着不管世事了,你可知道天下就要为你而变了。”
话音落下,莫清绝弯身取下拜月皇后手上的玉镯,看着内侧刻下的孽海赠吾妻五字,只觉得心中波涛翻涌,若一切都如拜月皇后一般沉睡了该多好,一切都随风而逝,往事都成为露珠,从岁月的花瓣上坠落,悄无声息……
“皇后娘娘……你安心在这里睡下吧,总有一日,会有人来带走你的。”莫清绝拿下手镯,轻叹一声之后便关上了冰棺。
他和南嘉独自前来西襄竹苑,根本不可能带上冰棺一同离开,所以只要知道了遗体在此处,拿下了他们想要的东西,也就足够了。
拿到手镯之后,莫清绝迅速离开了冰窖,将花台移回原位,点燃之前熄灭的火把出了院落,一路快步走向南嘉所在之地。
“走。”莫清绝快步来到南嘉身前,对着闭目养神的南嘉说道。
南嘉闻言一愣,随即迅速站起身,看着眼前神情依旧恍惚的苯教女子,双手一挥收了那无形的屏障,那些女子也都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之后只见两人身形微闪,不出片刻便消失在原地。
过了许久,院中女子才缓缓转醒,不明所以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然后便各做各事了,西襄竹苑里,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平静如初。
出了西襄竹苑后,莫清绝和南嘉两人一路快马骑行来到北漠境内的一个小城镇,刚进客栈,南嘉便挤进了莫清绝的房间,一脸正经的问道,“我们去榆林城干嘛?”
之前莫清绝说的时候南嘉还不在意,但是如今想着西北那块应该没有丹凤楼什么事才对,这才有了如今的一问。
莫清绝闻言淡淡的撇了南嘉一眼,轻声道,“去拿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西楚的钥匙,在林月见手里。”莫清绝淡淡道。
南嘉闻言一愣,随即咽了咽口水,不自觉的抿了抿唇,笑道,“我听说……林月见不是苯教的人吗?”
莫清绝闻言皱了皱眉,轻飘飘的扫了南嘉一眼,“你不想去榆林城?”
南嘉身为丹凤楼主不可能不知道林月见是丹凤楼安插在苯教的人,所以南嘉会这么问,一定是想找借口脱身。
南嘉闻言一愣,随即淡淡道,“没有,怎么会……”
莫清绝轻轻的点了点头,浅笑道,“东方玉心并不在榆林城。”
“不在?真的吗???前些日子不是……”说到这里,南嘉的声音戛然而止,有些难为情的看向莫清绝。
莫清绝见此微微挑眉,正好此时店小二送来了茶水,莫清绝便气定神闲的给自己添了一杯茶,轻声道,“前些日子是在榆林城,后来被东方彦送去和亲了,如今……她人应该在广陵。”
莫清绝的话音落下,南嘉久久不曾回神,直到莫清绝都不由得放下茶杯看向南嘉的时候,南嘉才一脸惊喜的望着莫清绝,大吼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她被送去和亲了??那是不是代表我再也不用受她的骚扰了??”
看着南嘉一脸欣喜若狂的样子,莫清绝极其不厚道的泼了他一脸冷水,“谁知道呢,红杏出墙这种事,东方玉心也干的出来。”
听了莫清绝的话,南嘉一颗躁动的心才渐渐平稳下来,只见南嘉一脸纠结的问道,“不会吧??东方玉心虽然混蛋,可是应该不会这么丧心病狂吧??”
而此时,远在南魏皇宫里准备着如何勾引顾天锦的东方玉心不出所料的打了个喷嚏。
“说不定呢……”莫清绝一边好整以暇的拿出手镯研究,一边戏弄着南嘉。
南嘉闻言一愣,满脸焦愁,自从去了西楚被那公主下了药之后,南嘉就一直心存阴影,生怕再次见到那个永宁公主,那次的事情,若不是有莫清绝这个神医在,自己真的会失身的……想到这里,南嘉不由得一脸愤恨,真是气死他了!!
可恨的是,那时为了拉拢东方彦,这个东方玉心他还不能杀!
“你不用想那么多,现在那个公主的兴趣还在顾天锦那里,该担心的应该是顾天锦才对。”莫清绝见南嘉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当下才出声安慰道,可是是个人都能听出来,莫清绝的安慰没有丝毫诚意。
南嘉闻言不由得撇了撇嘴,不怀好意的说道,“若是东方玉心那色鬼见了清绝你的容颜,怕是会茶饭不思吧……到时候我在她眼里肯定什么都算不上……”
莫清绝闻言手中微顿,随即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嘉,轻声道,“若是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怜香惜玉的。”
听出了莫清绝语气里的淡淡危险,南嘉讪讪的住了口,视线渐渐被莫清绝手中的手镯吸引。
“清绝啊……这就是传说的凤镯?”南嘉疑问道。
莫清绝闻言微微勾唇,淡淡道,“没错,这就是开启地库的核心。”
南嘉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便倒了杯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而莫清绝则是拿着手中的手镯一直端详,特别是内侧的孽海两字。
与此同时,定涵宫紫寒殿内,裴南风苍白的脸上眼睫微动,见此情形,照顾在侧的繁霜连忙上前呼道,“护法?您醒了??”
裴南风缓缓睁开双眼,此刻的他,只觉得喉咙酸涩难忍,有些嘶哑的声音响起,“水……”
繁霜闻言一愣,随即连忙起身替裴南风拿了水来,顺便吩咐殿中的宫人去通知文兮等人裴南风醒来之事。
第二百一十章 风平浪静(四)()
而此时定涵宫内,文兮正在和叶月闲聊。
“文兮啊,你说宫主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叶月有些哽咽的问道。
看着叶月可人的小脸,文兮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淡淡道,“宫主受了伤。怕是短时间内不能回来了。”
沈千城在回信之中并没有提及自己所受之伤是否严重,所以一切都只是文兮的猜测,可是文兮知道,若不是无法抽身,沈千城是一定不会扔下战后的定涵宫不管的。
“对了,那日定涵宫遭袭之时,你为何那般冲动?那丹凤楼的两人可都是武功高强之人,你也不怕他们捏碎了你。”回过神来,文兮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听着文兮略带严厉的声音,叶月心中也是一愣,那日自己确实是差点死在了公孙月萱的手里。
“叶月只是心中着急,那日宫人死伤无数,大漠护法还受了重伤,叶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长老们被带走?我定涵宫的颜面何存啊?”叶月有些激动的说道,小脸通红,想来是无法释怀。
文兮闻言一愣,随即淡淡的转移了目光,没有接话。
定涵宫的荣辱,她岂会不在乎?只是更多时候,她只能顾全大局罢了。
“叶月!你是叫叶月吧?”就在叶月和文兮之间陷入沉默之时,夜焰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一把搂过叶月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
叶月见此心中一慌,连忙打落夜焰的手,气急败坏的说道,“你……!登徒子!”
看着叶月生气的模样,夜焰咧嘴一笑,不怎么在意的说道,“我是登徒子,可是我不是救了你们护法的命吗?你不应该……嗯?感恩戴德吗?”
“你强词夺理!别忘了,你的命还在我定涵宫的手里。”叶月不由得出声威胁。
夜焰听后脸色微变,随即淡笑道,“是吗?如今的定涵宫怕是困不住我吧?”如今定涵宫伤残严重,能拦得住他九阴谷主夜焰?开什么玩笑。
叶月听后气急,刚想说些什么,远处便跑来一个丫鬟,朗声道,“圣使!圣使!护法醒了!!”
叶月和文兮听后皆是一愣,只有夜焰淡淡的呢喃一句,怎么这么快之后便转身离开了,此时叶月并没有注意到,可是文兮则是若有所思的望了夜焰的背影一眼,随后才在叶月的催促下朝紫寒殿赶去。
等叶月和文兮到达紫寒殿的时候,夜锦已经站在床边了。
看着一前一后赶来的文兮和叶月,裴南风眉梢微皱,沉声问道,“宫主呢?”
听着裴南风有气无力的声音,文兮眸光微闪,随即淡淡道,“回护法,宫主去东陵了,说是去拿一样东西。”
拿东西?叶月和繁霜皆是一脸震惊的望向文兮,文兮不动声色的对着她们二人点了点头,这才又将视线移向了裴南风,轻声道,“宫主说,最迟两月后便会回来。”
其实文兮并没有说谎,只是淡淡的将沈千城受伤的事揭过了而已,因为此时的她也不想裴南风因此而伤神。
看着文兮一张一合的嘴角,裴南风轻喘着气息点头,算是接受文兮的说法。
“护法大病初愈,还是不要考虑太多,定涵宫的事我们兄妹四人会尽力处理好的。”文兮不动声色的再次出声。
听了文兮的劝解,繁霜三人也是认同的点头。
叶月见此更是一抹眼泪,轻声道,“就是啊,护法放心,我们兄妹四人一定会将定涵宫上下打理好的!”
看着叶月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文兮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同裴南风说了一声有事处理便离开了紫寒殿。
见此情形,夜锦连忙也跟着文兮走了出去。
“你跟上来做什么?”文兮侧首看向身旁的夜锦,不怎么在意的问道。
夜锦闻言一愣,随即硬声道,“我是想来告诉你,副宫主回来见过我。”
此言一出,文兮朝前迈出的步子生生止住,然后一脸震惊的望向身后的夜锦,低声问道,“你说什么?副宫主?你见过他?是他回来拿士兵名册的时候吗?”
夜锦闻言一愣,环视了一眼四周,确认无人之后才微微点了点头。
看着夜锦颔首,文兮不由得讶异得嘴都合不拢,她连忙拉着夜锦的手臂来到定涵宫外的蓝湖旁,沉声道,“他和你说了什么?”
夜锦闻言神色微变,随后硬声道,“副宫主只说让我跟着他,我拒绝之后他似乎很满意的勾了勾唇,然后便使用轻功飞走了,我连他的残影都没有看清。”
文兮闻言一怔,随即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连残影都无法看到,看来花弄影离开的这些日子里功力大增啊……
就在文兮陷入深思的时候,夜锦再次说道,“不过……副宫主还说了一句特别的话。”
“什么?”
“他说,时机成熟之后,他会将名册还给定涵宫的。”夜锦抿唇说道。
闻言,文兮眸光微闪,不自觉的摸了摸下巴,然后看向眼前一身锦衣的硬朗男子,低声道,“这件事,谁也不要说,宫主也不要说,否则你小命难保。”
夜锦闻言一愣,随即沉沉的点了点头。
看着夜锦点头答应,文兮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夜锦为人耿直,难免有出错的地方,若因此被有心人握了把柄可不好。
而且宫主有多憎恨花弄影她知道,所以这件事不告诉她才是正确的。
想着这些,文兮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心下不由得想起了在昭安寺时的情境,那时她每日就护养一些花草,闲时听沧澜讲法,那种日子过得着实舒适。
特别是有一次,沧澜的一个小弟子来她的别院踩伤了花草,沧澜不着痕迹的便将那小弟子罚了一个月砍柴挑水的活,而且那小弟子还心甘情愿。
事后她问沧澜是不是有法术,沧澜淡笑着说她想太多了,只是心中有法,万物皆成理而已。
心中有法……如今想来,倒是颇有几分韵味,仔细咀嚼,如今的文兮倒是能读懂几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