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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怀璧谜踪-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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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璇却觉鼻子一酸,险些撑不住掉下泪来。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三章 贵胄之死(五)原委

严盛站在船舱门口与孙炎虎交涉了几句,最后还是铁逍遥发话将孙炎虎打发了。

孙炎虎自觉有求于这兄妹两个,只得眼看着严盛捡了个大便宜,万分憋屈地带着人下船去。

严盛直望着这帮水寇走得不见影儿,才长吁了口气,道:“突然改了主意,害我白担心半天,原来是遇上熟人了。”他边说话边弯腰进了舱里,站定了望望舱中三个人,却觉着气氛有些怪异。

那姑娘忙着查看病人伤情,与她同行的那男子却两手抱臂站得甚远,严盛着意多打量了一眼,见那人脸上神色淡淡的,绝谈不上有多热情,暗自奇怪:“眼下这处境,若不是过命的交情,他怎么会自暴行踪?”

病床上那男子撑着手臂半坐起身,伸手将粘在下巴上的大胡子撕了下来,微笑道:“上官,你不介绍一下吗?”

上官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猜都猜到了,这就是凌紫藤凌大哥,”回头飞快地望了一眼站着那人,“这是铁逍遥。”

两句介绍,亲疏分明。凌紫藤心中微涩,立时却有一件大事将这些许杂念全都覆盖了下去,他扬头对严盛道:“严大哥,这两位都是信得过的好朋友,劳你去看着黄河船帮那些人,我和他俩把情况说一说。”

严盛听他如此说,点了点头,道:“放心,只管说话,我不叫外人上船。”临走又看了眼那一男一女,暗忖:“铁逍遥,这名字怎么有些耳熟?我在哪听过?”

凌紫藤受的伤虽重,这么多天也挺过来了,上官璇便是未学《无疾神篇》,只从“快手冰刀”柳泉那里学到的东西也足够治好他,所以待严盛一出去,上官璇便直接问起连景宜之死。

凌紫藤有些黯然,短短半月接触,连景宜于他却是个不可多得的朋友,出事至今他一直静不下心来,纠缠在难过、忧虑、费解这些情绪当中,甚至想到师父挑选连景宜做女婿眼光可谓极其高明,若不是自己只顾着小师妹的心意,答应了连景宜的交换条件,会不会有一个不同的结局?

他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思路,道出自与连景宜离开临洮后的经历。

连景宜请凌紫藤帮忙的事,虽然涉及隐秘,却并没有让凌紫藤为难。

原来连景宜与在几年前过世的妻子本是少年夫妻,颇有感情,这位大少奶奶因故突然离世,让连景宜很是伤心了一阵。这两年他在连家渐渐管事,知晓了自己曾祖父做家主之时连家在江湖上的一些行事,连孤鸿冷酷,连孤雁嚣张,和当时江湖上不少高手都有过节。这其中便有一位西疆姓风的高手,后来阴差阳错,这位姓风的高手妻离子散,自身下场也颇惨。他家中的一个侍婢隐姓埋名竟而混进连家一呆好多年,服侍的恰恰是连景宜亡妻后园的花草。

待连家发现蛛丝马迹,不知怎的竟然惊动了她,这妇人当下畏罪而逃。连景宜很快便查到她并没有逃远,而是躲在平阳附近的碎花谷中。

连景宜越想越觉着亡妻死得蹊跷,依他的能力要揪出这妇人来盘问自然不难,但据说这妇人是投奔了旧时主人的胞弟,这人可十分了得,乃是号称天下武功第一的“大漠孤鹰”风入衣。

连景宜的请求十分简单,他欲让凌紫藤陪他前往碎花谷,必要时拖住风入衣,怕他不是对手,还找了胞弟连景知前来帮忙。

凌紫藤欣然而往,走前还特意将风入衣在平阳附近的消息告诉了薛玄默与裴英男。他未将此事看得多重,到了山西路经黑风堂,还顺便给风静寒留了口信。

碎花谷地势险要,三面环山只有一条小路勉强可进。待两人日夜兼程赶到谷外,汇合了连景知,凌紫藤才苦笑着解开了这几天一直藏在心里的疑问:为什么连景宜手掌家族那么大的势力还要喊自己来帮忙。

原来不知是何人在碎花谷的入口堆满了巨大的石头,石头间密密栽种着一种低矮的灌木,枝上不生叶子,只长黑色尖刺,散发出一种淡淡的甜腥味,任你多深的内功,只要吸入时间稍长便会感到晕眩,即而昏迷不醒。

连景宜言道这古怪灌木听说名叫醉树,来自域外,据说只有一种名叫血荆的木材与它相克。血荆在中原无法存活,但听说那位脾气异常古怪的文先生珍藏了一支镇魂箫,正是血荆木所制。文先生这人连景宜拿他没办法,普天下能从他手中借出东西来的不过三两个人,凌紫藤恰是其中之一。

凌紫藤被连景宜戏耍,只得哭笑不得去文家借了箫。

凌紫藤讲到此处,有些发怔,上官璇知道到了关键之处,忍不住道:“然后呢?”

凌紫藤叹了口气,道:“借到镇魂箫之后天色已经不早了,我想着也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便在回去的中途投店歇息,准备第二天再去与连兄会合。谁知当日夜里亥时将过,连兄的贴身小厮赶到了客栈将我唤醒,说是连兄已从别处得到了血荆木,正与几个弟弟准备破阵,叫我快去碎花谷会合。连兄这个小厮先前随他去的临洮,又一路跟到平阳,我对他很熟悉,又因为在文家确实耽搁了些时间,无怪连兄着急,便没有多想。”

上官璇听他如此说,便知这传讯的小厮干系重大,道:“连家这小厮叫什么名字?”

凑紫藤苦笑一声,道:“我听连兄叫他‘小汜’,还以为是排行第四的四,后来才知道他大名叫连双汜。”双字辈在连家弟子中已算是极有地位。

“那小厮脚程慢,我自是先行,待到了碎花谷外已是第二日的卯时,天光已亮,谷外无人,入谷的路醉树犹在,那些大石已被清到了两旁,我当连兄急着去见那妇人先一路入谷,便匆匆跟了进去。

“进了谷,有一段路两侧醉树繁茂,崎岖窄仄,醉树发出的味道很大,便带着镇魂箫进来也觉着醺醺然脑袋里发晕。我正觉着四下里太安静了,隐隐有些不安,突然瞧见前方一大丛醉树底下半躺半坐了一个人,看着竟似是连兄,便上前查看。”

凌紫藤露在被子外边的手明显地抖了一下,似是唤起当时既忿怒又伤心的情绪,接道:“连兄背上有一个极深的创口,被利器穿心而过,死而未僵,已经气绝多时了,满地是他的血,血腥气都被醉树的味道掩盖住。”

一直在旁冷眼相观的铁逍遥突然插嘴:“这时候若是来人,你便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凌紫藤默然,看样子便是被铁逍遥说中,上官璇想起传闻连家三子异口同声称亲眼见到凌紫藤行凶,不由追问道:“是连景宜那三个弟弟来了?”

凌紫藤微一颔首,叹了口气,连家三兄弟一出现,他便知道中了圈套。但这个圈套太莫名,连景宜突然身死又对他震动极大,待他回过神来,已是深陷其中。

连家三兄弟似是才赶来,三人震惊悲痛目眦欲裂,最先清醒过来的是连景秀,当时凌紫藤还试图解释,连景秀一句话便将他问在了那里,他举了举手中那根血荆木,喝道:“这根血荆从拿到手我们兄弟便片刻未离身,若非是你,我大哥怎么能入谷进到这里?又怎么会毫无防备?”

连家三兄弟拼了命要斩杀他,凌紫藤只得夺路而逃。

铁逍遥对这一段非常感兴趣,道:“以一敌三,你又被堵在谷中,是如何脱身的?我记得那个叫连景知的身手还不错。”

上官璇瞪了他一眼,有些无奈,只得安慰自己道好歹他不是不理不睬只给人家冷脸色看,在铁逍遥来讲能好好交谈便是好大的诚意了。

凌紫藤到是老老实实地答道:“硬杀出去的,拼着受了些伤,不过我抢出了连兄的尸身。”

铁逍遥怔了怔,到是对这文秀书生有些另眼相看。

凌紫藤就笑了一笑,道:“其实也不是很难,待我抢到了连兄,那几个对他的身体总要顾忌一些。”

铁逍遥登时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小白脸一肚子坏水儿,可得叫阿璇小心点。

说起来简单,凌紫藤当时受了伤,又带着一具尸体,本来轻功就不是他所长,要在那种混乱的局势下甩脱杀红了眼的三兄弟,谈何容易。好在他迅速冷静下来,杀出碎花谷便一头扎进了苍茫太岳山。

虽然年纪相差无几,凌紫藤这些年来面对生死劫难的经验可不是连家几个锦衣玉食的少爷可比,他在山壑丛林中稍布疑阵便很快摆脱掉追兵,这才有暇好好检查死去的连景宜。

他不惜冒这么大的风险将尸体抢出来正是为此。

连景宜已经全身僵硬,身上尸斑不明显,被杀时间大约应为近两个时辰之前,正是丑时、寅时天将亮未亮之时。

他的脸有些扭曲,牙关紧闭,双目微阖。衣服鞋袜整齐,全身只有后背要害的一处伤口,明显是剑伤。除了这些,凶手并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四章 贵胄之死(六)犬马

凌紫藤攥紧双手,心头沉重。剑伤,天下皆知自己是用剑的,连家诸人用的也是剑。

以这一剑之精准,连景宜明显是连避都未避。深更半夜在这么近的距离,连景宜却毫无防备,足以说明凶手是他极亲近信任的人。

能获连景宜信任的都有谁?凌紫藤这些天与他同行相伴,知道连景宜可不是个胸无城府的人,恰恰相反,他对亡妻的死心生疑虑,此次避过了连家大多数人的耳目,宁可求助于自己,带来的人不过贴身小厮、两个亲弟弟和一个堂弟。

凌紫藤越想越觉难过,他甚至能想见连景宜突然被亲近之人袭击那瞬间的震惊,凶手冷漠地等他断了气,伸手阖上他犹睁的双眼,将他放在醉树之下。

连景宜身上带的事物大多是为此次进碎花谷而准备,凌紫藤未发现异常,便在一株向阳的高山松下深深将他埋了,随身物品一应陪葬,只留下了一小包用来易容改装的东西。

凌紫藤想不通连景宜那种身份性格的人,身上怎么带着这种玩意儿,但他现在到是用得上。

接下来的事便顺利多了,乔装改扮之后,凌紫藤有惊无险避过了连家三子和闻讯赶来的连孤雁等人疯狂的追捕,并且在夹缝中寻机投奔了好友严盛。

上官璇有些好奇:“若是遇不到我们,你准备做什么去?”

“我需要和风大哥尽快见上一面,那个连双汜必须想办法立刻控制住。”连景宜这个深夜传讯的贴身小厮不管有没有问题都是一个关键人物。

上官璇了然:“那别耽误了大事,黄河船帮这边我找他们放行。”她以目光征询了下铁逍遥的意见,又道:“我俩没什么事,正好陪你一起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凌紫藤唇角微翕,却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上官璇和铁逍遥为何千里迢迢到山西来他再清楚也没有,自然不是上官璇所说的“没什么事”,这份体贴的心意只有记在心中。

他犹豫了一下,伸手在被褥底下抽出一支暗紫色的箫,望向铁逍遥目光坦诚,道:“铁兄,初次见面便要有事相求,这是镇魂箫,我从文先生那里借来时许诺用完即还,连兄这一死,必然要大大连累文先生和他的家人。我想求铁兄……”

铁逍遥眼神中锐利的锋芒大为缓和,眼前这男子对上官璇有恩有旧,他若对上官璇开口,不必相求阿璇自会答应,最后仍是要着落在自己身上。凌紫藤自也知道,他不肯使那些自欺欺人的小手段直接求自己,也算是胸怀坦荡。

铁逍遥接过镇魂箫,打断他话道:“这你不必担心,姓文的没什么事,待我空闲了便去寻他代你还了。”

两人将文家发生的事说与凌紫藤,凌紫藤听罢大大松了口气,整个人都明显放松下来。

他振作精神,深吸了口气,笑道:“我到是迫不及待想见风大哥了。遇见你们两个,足以说明运气在我这边。”

铁逍遥、上官璇向黄河船帮众人辞行小有波折。

上官璇为让孙炎虎痛快放行,直接让他将兄长接来此处稍候,许诺待她将手中的事处理完毕便回来给他疗伤。

孙炎虎和梁江溶都很体谅二人突遇“急事”,孙炎虎更是千恩万谢。

唯独冷善若有所思,掐指算了算,突道要就此与孙、梁诸人告别,跟随肖氏兄妹同行一程。

按说上官璇既说是有要紧事,这冷胖子与人交情又没熟到那种地步,也不管人家要去哪里非要同行,实是让人愕然侧目,但这人向来神叨叨得想一出是一出,黄河船帮的人都未在意,由他自便。

铁逍遥一路上早便怀疑这冷善的来历,口中没有推拒,眼风扫了上官璇一眼示意,上官璇微微颔首。

待三人撑了竹伞,站在渡口边,上官璇忍不住试探道:“冷先生,我们这就坐船走,你……”

冷善一手提着个小箱子,努力将胖大的身子缩在伞下,只片刻工夫,大雨将他迎着风的半边身体淋得透湿。

“那还等什么,快上船去吧,这都淋成落汤鸡了。”他十分干脆,当先往严盛的船上去。

“这么大的雨,风大浪急,万一落水不是闹着玩的。冷先生不如等雨停了再走。”相处这么多天,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冷善一直热情周到,上官璇有些不忍心见他去趟这趟浑水。

冷善哈哈一笑,头也不回,道:“两位如此身份都敢坐严爷的船,我自然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何况我算了一卦,此行可是要大大发上一笔横财的。”

铁逍遥闻言撇了撇嘴,轻拍上官璇肩头示意她有什么事上船再说,待船离了渡口,天地之间大河奔流,一切尽可慢慢解决,总比在这里引起有心人注意的好。

大雨瓢泼,严盛隔着雨眼望三人先后上船,着意多打量几眼冷善,道:“这位是……”

铁逍遥打了个哈哈,道:“这是冷兄,精通梅花易数,得窥了天机,说是咱们这船要行大运,天降横财,跟来沾沾光。”

严盛眼中凶光一闪而没,人让到一旁,道:“到舱里再说。”

三人进到船舱内,凌紫藤乔装改扮躺在角落里,察觉有变没有作声,假装昏睡。

冷善四下打量,不大的船舱尽收眼底,啧啧叹道:“‘黄河鲤’严爷的宝船瞧着也没什么不同嘛。”

话未说完,严盛一声吆喝,众人只觉脚下一晃,船已起锚离开渡口。

风大浪急,舱里几人立时有了一种天地将覆的错觉。

水声震耳喧嚣,噼啪击打在篷顶的不知是雨还是飞溅的浪头。这船便沉浮在浪尖上,被湍急的河流一浪高抛起,一浪低又按下。若不是他几个武功不弱,想在舱里轻松站稳可不容易。

冷善提内息使出千斤坠站定,方要说话,突听舱外大雨中掌舵的严盛高声唱道:“江湖难比山林住,种果父胜刺船父。看春花又看秋花,不管颠风狂雨。尽人间白浪滔天,君自醉歌眠去。到中流手脚忙时,则靠着柴扉深处。”

白浪轰鸣,这曲子却字句清晰直钻入耳中,凌紫藤低声轻咳,倚着舱壁慢慢撑着半坐起来,暗忖:“严大哥将怪怪道人的这首《鹦鹉曲》改了一个字,不晓得是不是俏眉眼做给了瞎子看。”

冷善却止住要说的话,慢慢地笑了。

只有上官璇未摸着头脑,上前两步挡住凌紫藤,道:“明人前面不说暗话,冷先生,你定要跟来是何用意?”

冷善团团作了个揖,胖胖的脸上一团和气,道:“各位见谅,有道是一入江湖身不由己,冷某便想退身做个南山采菊的田园翁亦是不能。严爷这曲子是白指点了。”

话音方落,铁逍遥在旁冷笑一声:“这几日蒙你款待,别光顾着笑,有什么话快些说,免得烂在肚子里。”

冷善吓了一跳,忙将笑容敛了,小心翼翼望着铁逍遥脸色,言辞恳切:“各位千万不要误会,在下没有丝毫恶意。只是没想到会有机缘与响彻江湖的几位大人物同处一条扁舟之上,难抑激动的心情。”

他知道船上的人只有面前这个是个喜怒无常的魔头,又讨好地冲铁逍遥笑笑,道:“看来您也没料到会在这个小渡口遇上熟人吧,世上的事偏就这么巧,那么多人踏破铁鞋遍寻不到,您不经意间便遇个正着,说起来这事,阴差阳错的还多亏了冷某啊。”

铁逍遥见他谈笑自若地挑破,到有些另眼相看。

“这么说你早知道我是谁了?”

“早知道不敢,只是见您与上官姑娘人才如此出众稍有怀疑,您说名叫肖峥我自是不信的。待到见两位如此关注慕楚帮凌堂主的事,再认不出来岂不与黄河船帮那群蠢夫一般无二?”

铁逍遥哼了一声,嘲道:“原来不是拿你那梅花易数算出来的。你都猜得对又怎样,巴巴跟着上船来,难道是觉着能从我手里敲走什么东西?”

冷善搓了搓手,躬腰笑道:“铁大侠真是言重了,容我跟凌堂主再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冷善,隶属‘犬马阁’,‘半面鬼眼’方雁容是我的老板。”

“方雁容?”凌紫藤有些意外,既被识破,他索性不再卧床装病,皱眉道:“那到不算外人,上官,你还记得在‘红花堂’花大哥那里见过的方雁声么,这方雁容乃是他的胞弟。”

“正是正是,方老板的兄长与慕楚帮花堂主交情深厚,哈哈。”冷善赔笑应和。

凌紫藤眉头越锁越深,这“犬马阁”靠贩卖消息起家,这两年发展迅速,渐形成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方雁容这人据说是只认钱财不认人,又严守他那套规矩,花逸尘虽和方雁声私交甚笃,方雁声对于其弟和他的“犬马阁”却是半点口风不漏,前段时间有人通过“犬马堂”查沈无疾的死因,花逸尘花了不少心思要知道打探消息的是什么人,却一直未能如愿。不知此番“犬马阁”的人主动找上自己想做什么?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五章 贵胄之死(七)送炭

凌紫藤轻轻叹了口气,道:“不知冷先生有何见教?”

冷善不自然地笑笑,又望了一眼铁逍遥,道:“三位眼下的处境,这个,可算是极为糟糕,当然,不管是凌堂主,还是铁大侠,上官姑娘,随便一个提起来那都是江湖上响当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人物,就算是连家、扬州会盟和朝廷齐来为难也奈何三位不得,可总是看着心烦不是?凌堂主又与我们老板有这么层关系,我们愿意尽‘犬马阁’所能,为各位提供些帮助。”

铁逍遥听罢这套说词,到不忙着下手收拾他了,好奇道:“你们能帮上什么忙?”

凌紫藤了然:“还是消息吧,而且这位冷兄绝对会卖上一个配得起咱们三人身份的价钱。”

冷善讪讪一笑,道:“瞧凌堂主说的,冲着方大先生,我们老板也不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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