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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怀璧谜踪-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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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铁逍遥和连昭正说得热闹,那孩子没在,应该是已经安排住下了。

铁逍遥见上官璇回来,笑道:“正好,后面徒儿我就杀出谷去,恰好遇见景成他们,后来谷里出了何事,他们怎么出来的要问阿璇了。”

上官璇见连昭、铁逍遥一齐望过来,没办法再犹豫,只得道:“义父,我给你们惹了大祸,围谷的那些人,万通的两个亲信,他们带的手下,还有那个姓江的老者,全都死了。”

连昭闻言色变,追问道:“怎么死的?”连铁逍遥都露出了吃惊之色,他虽猜到谷中有变,但也未料到竟会是如此惊天逆转。

上官璇不想欺骗连昭,艰难地道:“……是‘十七寸骨斩’。”她心中有些悲哀地想:“当年连家为了这‘十七寸骨斩’将我娘逼得没了活路,如今你们知道了我会用那把刀,会怎么对我?只怕以后这父女是没得做了,罢了,我不要先对不起您!”

连昭“呼”地站起身来,失声道:“那风入衣受着伤,拿了‘十七寸骨斩’竟还这般厉害?谁给他的刀?不是丢了么,他从哪里找到了刀?”

上官璇望了铁逍遥一眼,原来他方才已经说过在谷底遇见了风入衣的事。不管当时是个什么情况,风入衣最终实力大增,对义父而言这事确实做的不地道,她心中愧疚,方要开口,却听铁逍遥道:“是我给他的。”

连昭顿时又惊又怒,厉声道:“你!”

铁逍遥身上有伤,平静地靠坐在那里没有动,他目光直视连昭,一字一句说道:“有什么不对么,不给他,我们都要死,我不想死,除非我心甘情愿,任何人休想我为了他们,牺牲我自己!”

对着如此理所当然的铁逍遥,连昭突然觉着说不出话来,这小子所说所做的与他这几十年所认知的全然不同,若换了是他,为了家族,为了大义,他是会舍弃自己的,但这些道理明显与铁逍遥讲不通,最终连昭只是以手扶额,无力地道:“那刀一直在你手里?你到嘴紧保的好秘密。”

铁逍遥见他缓和下来,解释道:“当年在万秀山庄,是华子峰趁乱偷走了‘十七寸骨斩’,我从到华山杀了他夫妇,那刀便一直在我手中。”

连昭怔了半晌,向上官璇问道:“那刀是不是不长,会突然发出一道道白光来?”看到上官璇点头,复又叹了口气,道:“果然如此,我看祖父手札里面说那刀取人首级如探囊取物。等到风入衣拿着那刀找上门来,才是真正的大祸临头,到时候又该如何应对?”

上官璇见义父如此说,显是丝毫未想到当时会是自己拿着“十七寸骨斩”杀人,到是省了她设想的种种麻烦与不堪,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铁逍遥出言劝道:“他本来武功便高,号称天下第一,拿到这刀也不过将这名号坐实了,其实与原来也差不多,像我,原来打不过他,现在,他拿了宝刀,不过依旧打不过他而已。”

连昭闻言却长叹一声,道:“怎么会一样?我爹他老人家神功已成,唉,算了,我去和他老人家说一声,你俩自便吧。”

连昭走后,铁逍遥听着四下无人,示意上官璇到他跟前来,悄声道:“怎么回事,是谁……”

上官璇蠕动了一下嘴唇,无声地向他道:“是我。”

铁逍遥点了点头,露出一副“我猜就是如此”的表情,昨日风入衣拿到“十七寸骨斩”时有些犯难的神情铁逍遥还记在脑中,若是他真的能拿起刀来便杀光围谷的敌人,也不需拖延到今天才动手,还叫自己冒那么大的风险杀出谷去。

知道了这个,铁逍遥本不打算在这里再多问,停了一停,他还是忍不住惊叹了一句:“那东西真就这么厉害啊。”

依上官璇的武功,她拿到那东西不过熟悉了不到一天一夜,便将一众高手屠杀殆尽,这只能说是“十七寸骨斩”实在恐怖。

想到此,铁逍遥突然有些理解了当年连家众人不惜一切要拿到它的心态,这世上习武之人莫不是日夜苦修,若要高人一头还需自身有天分,不惧生死挑战,若真是有登天捷径,十人中到有九个会心态大大失衡。

上官璇对铁逍遥这句慨叹深有体会,“嗯”了一声,悄声道:“出谷风入衣便将那东西要走了,当时没有留活口,知道这事的就只有风入衣和那个孩子。”

铁逍遥低声叮嘱:“那你叫那孩子嘴巴紧些,他会听你的话吧?那些人就当是风入衣杀的,我看他也不在乎,好过别人都来逼问你那东西的秘密。”

处在这个环境里,两人也不方便再多聊,连昭既然叫两人自便,上官璇便让人快去拿些吃的来,又开了药方让他们抓紧时间准备。

过不多时,连昭回来,神情有些凝重,上官璇估计不出连孤鸿反应如何,不免有些惴惴不安,道:“义父,不然我们先出门避一避,回头若是谭优来要人,您就当没见过,不承认,看他能如何。”

连昭苦笑了一下,道:“那到不必。你俩待这两日重开恩泽殿,处决了连孤雁再走,这个月二十六不是华山派的掌门大典么,等忙完了家里会派人与你们同去。”

上官璇怔了怔,问道:“家里也去人 ?'…'谁去?”看样子连孤鸿对风入衣拿到“十七寸骨斩”的事不是很在意,还有闲心去管华山派掌门大典。

铁逍遥却心中微动,想起当日连孤鸿被困恩泽殿,曾当着自己的面嘱咐两个儿子若有机会一定要到华山查清上官璇习得“凤纹功”的真相,看来那老头子一直还惦记着这件事。

连昭叹道:“到时再说。”光是风入衣的事便令连昭大为头痛,方才他去向老父禀报,老父只冷笑一声,浑不在意地道:“‘十七寸骨斩’出现了?也好,等我宰了风入衣,便将那东西供入恩泽殿你爷爷的灵前。”

连昭却不敢像父亲一样轻敌,有这样一个厉害对头随时会上门,他哪里敢轻易离开连家。

第三卷 第二百一十九章 神兵之威(六)交待

等上官璇吃了饭,又安顿好铁逍遥和那孩子大小两个,天已经黑了。

铁逍遥的伤看着虽然重,慢慢地养,过段时间便会恢复如常。那孩子的病却有些麻烦,经过了这一回如此厉害的折腾,上官璇再是尽力,也必然会对他今后的健康情况有很大的影响。

这个时候,五爷连晖却突然派人来请,说是夫人又有些不舒服。

上官璇知道这必是连晖为儿子的事又找自己,她实在是不明白这两口子是要做什么。连景成回到家之后,不多时主宅各房便都已听说了连景正被擒之事,连昭也过问了,并且已派出人去在附近寻找,连晖还这么半遮半掩地叫自己过去做什么?

等上官璇到了那边,才知道无怪连晖要找自己,在连晖的书房里正有一个人在等着她,竟是张牧的下属,推烧饼车的那个汉子。

那汉子见到上官璇甚是恭敬,躬身施礼道:“是张大人命小的来的。秦小姐果然在。”连晖在旁冷哼了一声。

上官璇连忙问道:“张大人在何处?景正可好?”

那汉子抬眼看着上官璇,犹豫了一下,道:“他们都很好,请小姐放心。不知张大人那日拜托秦小姐的事……”

上官璇松了口气,道:“你问那孩子,他没事,我们将他救出来了,他此时便在连家,不过张大人的那些手下,却都没能逃出来。”

那汉子似是一点儿也没有为同伴的死难过,看上去大大松了口气,道:“谢天谢地。秦小姐能不能带小的去看一看他?”

上官璇皱了皱眉,连晖十分不快,道:“她与那铁逍遥九死一生才将你们的人救出来,铁逍遥到现在还伤着起不了床,你们竟还信不过,怎的,不见到人你们便不肯放我儿子回来是不是?”

那汉子将头深深埋下,却坚持道:“请各位见谅,小的只是奉命行事,事关重大,需开不得玩笑。”

连晖大怒,若不是儿子还在人家手中,真想一掌将他拍死。

上官璇苦笑了一下,道:“那你跟我来吧。”

那孩子独处一室,洗漱完已经躺到床上,正朦胧欲睡。

上官璇领着连晖和那汉子敲门进来,许是当着外人的面,那汉子虽然神情激动,却并没有多说话,只是跪在床前磕了个头。

那孩子本来恹恹的,看到他有了些精神,道:“你家大人呢?”

“张大人那里还有点儿尾巴需要处理。您这里无事真是太好了。”

那孩子望了望一旁的上官璇,道:“我没事,秦姐姐他们都对我很好。只是穆林他们全都……”他红着眼睛,将后半截话咽了回去。

“大人十分担心您,此处他不方便登门,您要不要随小的去与他汇合?”那汉子没有接话多说死者的事,而是突然提出要带他走,然后转向上官璇和连晖道:“秦小姐,连五爷,来之前张大人命小的见机行事,这些天景正少爷虽然吃了些苦,却十分安全,既然五爷放心不下,那小的便领五爷去把景正少爷接回来吧。”

连晖脸上这才好看了些。

上官璇便问:“那陈青槐,张大人已经将他解决了么?”

那汉子回道:“还没有。自从我家大人伤了腿,便再没有与人动过武了。不过两位放心,陈青槐远没有先前那么厉害,他现在每天晚上必要到冷水中泡一个时辰,不然便奇痒难熬。我们等戌时出发,到时他光溜溜的,只怕连平时一半的功力也拿不出来,便只五爷一人就可轻易收拾了他。”

上官璇大奇:“这样他都没有怀疑到你家大人 ?'…'张大人到底与他说了什么,令他深信不疑,一心以为你们会与他联手?”

那汉子脸上有些尴尬,道:“秦小姐不如等见了大人,当面问他。”

连晖犹不放心,若是趁陈青槐洗澡时偷袭,上官璇肯定是不方便参与了,而且连晖对上官璇的身手也不甚了解,还需从家里找人。

他匆匆忙忙去找二哥连昭,最后为慎重起见,定下由老六连曦、景成、景秀一大帮子人跟了那汉子同去。

上官璇虽不便出手,却想着再见一见张牧。

拿铁逍遥的话说,这次与张牧做的这个交易,付出之大,后果之严重,都是提前没有想到的,两人大大的吃了一回亏。上官璇为此被迫杀了万通派系这么多人,甚至有可能将连家牵扯进去,总要从张牧这里找点儿回本,至少要让张牧帮忙追查到当年在万秀山庄杀害两人父母的幕后主使。

她抱了那孩子随在最后,快到地方时离远等了等,听到前方打斗呼喝声突然响起,又很快平息,然后火把亮了起来,心中一动,知是连家的人已经制住了陈青槐。

那孩子也知分别在即,颇为不舍,悄声道:“秦姐姐,我会叫张大叔帮你找出杀你爹娘的凶手来,以后有机会,我再来看你,你也帮我同铁……大侠说一声,等我有了能力,我会报答他的。”

上官璇听他这样说心中一软,又有些尴尬,暗道:“铁大哥嘴上没有遮拦,老是富贵富贵的当面乱叫,他小小年纪,却是当了真。”柔声道:“他说着玩的,你不要理会。你以后要多吃饭,多活动,早些把身体养好。”

这边正说着话,那汉子依旧用车推着张牧,由连晖等人陪着迎过来。

“哈哈,秦小姐,我已将景正少爷完完整整交给了五爷,你那里还顺利吧。”张牧满面春风,自是已经听到了好消息。

那孩子出声叫道:“张大叔。”他跟张牧十分亲近,乍见之下眼睛便红了。

上官璇扫了一眼张牧边上的连家诸人,张牧这老狐狸当初许诺的两个条件,连景正是没事了,陈青槐却是借着连家人的手才将其制住,与自己相比,这张牧也实是太轻松了。

连景正见着父亲又惭愧又委屈,眼睛一红,先流下来的却是鼻涕。原来这几日折腾下来,他身体最弱,第一个受不住夜夜泡冷水,伤风得很严重。

连晖见儿子鼻青脸肿的狼狈相,顾不得责备,先将外袍脱了,给儿子披上,再看同样狼狈衣衫不整的陈青槐,气不打一处来,总算念着姓陈的是成名高手,自恃身份不去轻辱。

连景正却不管那些,扑上去将动弹不得的陈青槐抓得满脸血痕。

陈青槐拼命向后仰着脖颈躲避,破口大骂,骂的却是张牧:“你个保不住祖坟的死瘫子,谁信你一句鬼话便倒了八辈子大霉,你他娘的骗我说连家人快死干净了,又说那小贱人得了《无疾神篇》,你们那短命的太……”话未说完,被推车的汉子伸手卸掉了下巴。

但陈青槐骂的这几句,众人已是听得一清二楚,登时不管是上官璇还是连家诸人望向张牧的目光都有些不善。

张牧“呵呵”干笑了两声,道:“张某一个废人,打不过他,情急之下只得出此下策。诸位勿怪。”

他转向了上官璇:“秦小姐,我京里还有急事,需得抓紧时间赶回去,分别之前,有几句话想与你单独聊聊。”

上官璇正中下怀,点了点头,将孩子交给那推车的汉子,她推起张牧走到远离诸人的僻静之处,道:“张大人,你还不肯告诉我那孩子是什么人么?”

张牧犹豫了一下,道:“便算我欠你个人情吧。他的身体情况如何?”

上官璇道:“若是跟在我身边,调养个一年半载,或可与常人无异。”

张牧想也不想便道:“这不可能,我们要快马回京,下次见面不知是何时。”他说完又面露希冀之色,问道:“姑娘能随我到京里住一段时间吗?”

上官璇为难地道:“这个月二十六是华山掌门大典,我必须得到场。实在不行药方子我给他放在身上了,先照方调理,回京后再找别的大夫瞧瞧吧。”

张牧显然也听说过华山掌门大典这事,道:“那我争取月底能带他去趟华山,你到时再给他瞧瞧吧。”

说完了这些话,张牧搓了搓手,问道:“怎么没见到铁大侠?”

上官璇不想叫他知道“十七寸骨斩”的事,只道:“你们的人中间出了奸细,为了救那孩子,他一人对上那么多高手,受了很重的伤。”

张牧脸上露出歉疚之色,道:“这样……放心,二位的付出终有所报,张某许诺过的事情,是不会忘记的。”

上官璇不由想到那孩子适才也说了类似的话,不由地有些好奇,先将拜托张牧帮忙查万秀山庄灭门真相的事说了,张牧满口答应。

话也说得差不多了,上官璇笑笑,道:“张大人,那陈青槐……”

张牧却道:“这几日我便在想,小刀王这种级数的高手,如此杀掉着实可惜。我跟姑娘讨个人情,劳姑娘去和连家诸位说说,把人交给我带走。我保证此人以后绝不会有任何对不住连家和秦小姐、铁大侠的举动,这样,对你们来说,他与死了也差不多。”

第三卷 第二百二十章 神兵之威(七)发丧

只看陈青槐方才的言行,上官璇对张牧收服陈青槐这件事并不抱什么希望,但张牧既说得如此有把握,上官璇也不阻止,两人回去,与诸人一说,没想到第一个撺掇着大伙答应的人竟是连景正。

儿子既然都这样说了,连晖想着与陈青槐先前并无深仇大恨,如此杀掉一个高手也有些草率,便也无心反对,只想领着儿子早早回家。

谁料连景正看着张牧诸人要离开,突然提出来要就此跟随张牧回京,到张大人手下做事去。

这可将连晖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说连孤鸿严禁连家子弟涉足官场,就自己的混账儿子哪里是这块料,这张牧的底细尚不清楚,跟去了真是死都不知怎么死的。他连忙厉声喝止了。

张牧临走望着连景正笑容可掬:“景正少爷要去,我自是十分欢迎,我那里也缺少景正少爷这样的人才,只是要说通连老家主和五爷答应了才好。”

“人才,屁的人才!”连晖一边暗骂,一边和强忍住笑的众人一起将这位张大人送走了。

家主连孤鸿许是见离家的人都已回来,在第二天一早便召集了连家上下人等齐至恩泽殿。

这是自连家内乱以来,连孤鸿首次亮相主宅和旁枝弟子上千人面前,整个连家只有铁逍遥一个闲人被排除在外,捞不着看热闹。

这些日子恩泽殿已经重新修葺过,基本恢复了往日肃穆的模样。

因为今日要为在内乱中被害的三太爷连孤鸾发丧,并将连孤鸾、连暄、连景宜诸人的灵位请入恩泽殿,连家诸人俱是一身白孝,打眼望过去,恩泽殿前面像下雪了一样。

上官璇守在义父身旁,看这架势不由暗想:“无怪连孤鸿要为这位弟弟风光大葬,当日若是连孤鸾怕死倒向连孤雁,连家如何尚不可知,他父子几个是肯定没有活路了。”

连孤鸿巳时现身,上官璇细看他此时的气色,已与常人无异,显是突破了的“凤纹功”已经全然稳固下来,达到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境界。

上官璇不由多看了一旁的赵海寻一眼,赵海寻在连家的待遇可比铁逍遥好多了,虽未成亲,上至连孤鸿下至门人弟子都已拿他当连家的女婿看,便是连景兰得知吕夫人的死讯,也十分平静地接受了家里为她安排的婚事。

想到此,上官璇暗中叹了口气,“饮鸩功”这门心法,自己终是练上了,后果会如何,还要过一段时间才知道。

连孤鸿站定四望,许是发觉许多熟悉的面孔都不见了,脸色十分得阴沉。此次内乱,对旁枝的波及不大,死的多是他与连孤雁的亲信,一列队便看出来,主宅这边空了不少位置。

恩泽殿外一时落针可闻,连孤鸿不欲多耽搁,直入正题。

今日他要在这里当众处理决定三件大事,第一件事,便是问罪连孤雁。

连孤鸿不像当日连孤雁发难有那么多说辞,他没有提儿媳吕氏和连景知,甚至也没有多说长子长孙的死,便只是连孤雁企图篡夺家主之位,率领连家众人谋反就已经够将他当众处死了,更不用说还有杀害连孤鸾,与连孤鹏相勾结害死连暄等诸多罪状。

如今与连孤雁同谋的连孤鹏、连景知,甚至吕氏都已身死,连孤鸿再折磨连孤雁也觉着索然无味,连话也不想与连孤雁多说,直接命人斩下了他的头颅。

连孤雁作乱到现在已经十多天了,二太爷与吕夫人通奸生子,连景知杀害亲兄这些事,就算不提旁枝子弟也都有所听闻,此时见家主如此干脆砍了往日里人人敬畏的二太爷,不免神色各异,却是大气也不敢出。

连孤鸿却不理会众人做何想法,接下来便是为堂弟连孤鸾发丧,将内乱中遇害诸人的灵位请入祖殿。

待等众门人弟子哭完跪完,大家才突然意识到随着连孤鸾、连暄、连霁、连景宜诸人灵位进了恩泽殿,原来主宅不但孤字辈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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