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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生种田?错!-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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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妧的话还没出口,那灰影已经朝她的脑门钻了进去。脑子像被钻入几十万的蚂蚁啃咬的疼与痒,顾不得那位可能在附近搜察的修真者,秋妧忍不住大叫出声。这种痛苦,是她进到四层之后不再感受到的。与之前身体受到的重击相比,身体的疼痛真是算不了什么。

    当初取得“秋妧”的身体,“谢元”并没有任何的感觉,仿佛睡个觉,起来后就换了个身体。

    如今那个灰影钻到脑袭里,不需要多少常识,也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夺舍。

    外来的强大能量直接冲击着她的脑神经,在痛与痒之外,就是肿胀与压迫的不适,晕眩的感觉中,记忆与知觉缓缓的流逝,像倦极了的感觉,大脑不受控制的,变得如豆渣一般。

    灰影似乎胜利在望,一边吸取秋妧的记忆,一边感受这具肉身少得可怜的灵气没来得及将四肢控制住,忽来的一个如电击的酥麻感流进他的意识中,就像他之前用痛苦分散原身意志力,再以带着催眠效果的能量罩着宿主的脑域。

    这回的电能,也让灰影感到其中蕴藏的危机,还没来得及躲开,又一波的袭击之后,已经快昏迷的秋妧,脑中的那团浆糊散了,大脑能够清醒掌握住全身的控制权。趁胜追击将灰影的能量全部吸收,同时也将对方的记忆窥视的一清二楚。

    灰影即是追杀她的那名修真者,侵入她的脑部,果然是为了夺舍。

    这名修真者叫翁清,是翁石的祖辈。自幼即生长于修真的环境里,加上他本身的根骨佳,算得上是这个时代的修真天才。可惜天地灵气都不够用,已经百岁多还在筑基中阶奋斗,就算保持着外貌如中年人,实际上身体已经面临崩溃。

    秋妧的出现,大概是因为她那个萨布奇空间,让翁清感应到一股极为纯正的灵气扑面而来,以及秋妧本身的状态,比被称誉的他更加吸引人。用老话说,就是根骨清奇。

    原本翁清是打算将这样的好苗子掳到自己的门派,可是交了手之后,他心念一转,也不介意秋妧的女子之身,打着转移神魂夺舍的主意。

    以筑基中阶的能力当然是无法成功夺舍,但是翁家有祖传的秘法,修练秘法的初阶,就会出现当初在翁石身上看到的青光。翁清早已经将外放的能量收敛,真想夺舍什么的,就凭借比宿主多活几十年的人生历练,自然就手到擒来。

    翁清狠下心舍了自己的肉身背水一战的夺舍,毁在萨布奇的防护之下。

    仅是秋妧一个练气期的小菜鸟,绝对打不过对方凝实强大的神识。萨布奇则是因秋妧的重伤而无法出现,却在感觉到宿主危机时,开启了防护,直接朝入侵的神魂进攻。

    “我在死亡边缘走了一圈。”

    大致查完事情的前因后果,秋妧将翁清百年的记忆先存封放一边。这份记忆想要完全吸收变成自己的,恐怕非一朝一夕可行。

    身上还带着伤,萨布奇虽然在危急时救了她一回,仍然无法开启,食物及用品都放在里面无法取出。如今唯一转好的,就是能够威胁她的翁清已经魂飞魄散。

    刚才拼了股狠劲才能着陆在洞口,现在的秋妧,别说是往顶上爬,就是顺着几乎九十度的崖壁往下滑,都没有一两分的把握能全须全尾到达谷底。

28。记忆() 
一间可容纳二十几人、装修成古典风的包厢里,十多名青年男女的脸色都不太好,让原本该热热闹闹的接风、饯行加庆祝宴会,变得有股窒息感。

    “如何,找到了没?”外貌颇为精致的女子满脸担忧,问才收了线的杜子悠。

    被询问的人摇了摇头。看到身边几个人都投来询问的眼神,补述道:“还留校的几个同学都说她早出发了,他们没听秋妧说别的事,应该就是来赴我们的约。”

    “她不是个会让人担心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出什么状况。”

    官少卿因为杜子悠的原因,这一年下来也算是将她当成较亲近的学妹,无论在学校的出色表现,还是私下相处,不是真小孩的秋妧,就算没有太活泼爽朗的个性,至少不会做出一些遭人嫌弃的行为。

    “再找不到人,可能要与她那间孤儿院联络了。”

    杜子悠话才说完,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是个陌生的号码。平日绝对不会接起这种百分之九十九都为诈骗或广告推销的电话,现在忙着找人,也顾不得什么。

    其它人听不到电话那一头的说话声,只能听到杜子悠先是说了个“是”,接着又连说“我认得”、“她还好吗”、“分局”以及“我十分钟就到”──大概也猜到电话那头的人正带来了秋妧的消息。

    杜子悠起身对包间里的道了歉。“对不起,你们玩吧,我有点事去处理。”

    “是秋妧找到了?她怎么了?”其中一个快二十岁的青年询问。

    “好像被牵连到一件掳人案里面,我也不太清楚细节,正打算到警局去。”

    “有事报我爸的名字。”另外一名浓妆的女子说起话来到有大姐大的派头。“她在哪个分局?”

    “分局。”

    “喔,那间啊,如果有人刁难,直接找他们的赵副局长,不用报我爸的名字,报我的就成了。”

    “我知道了,先替秋妧谢谢妳,事情处理好再连络。”

    “那么客气做什么,秋妧也是我姐妹。”浓妆女子一摆手,大气的说。

    官少卿也跟着好兄弟一起离开包厢。几名与秋妧有来往却留下的,顺口聊了两句对秋妧的担心。而今日被接风的男子,则是好奇的问身边的人有关秋妧的事。

    “杜子悠的学妹。好像帮了他什么忙,这段时间都会带她来参加咱们的聚会。不过秋学妹人也不错,虽然是名孤儿,但挺有本事的,各种各样的奖拿到手软,今年还考了本市的状元。”

    杜子悠和官少卿赶到警局时,就看到外形极为“凄惨”的秋妧,正披着一件男式薄大衣坐在角落里。

    两人快步来到秋妧面前,杜子悠已急不可耐的询问她事情经过。如果是被侵害什么的,他好歹能早先找关系,看是要严惩歹徒,还是要将这记录从警局抹去。

    “我去会所途中看到一名以前在会所里看过的小女孩,她似乎被几个面貌不善的人迷倒。你也知道我没有手机,一时情急就跟着那些人后来确定了他们藏身地点,就到这里报了案。”

    秋妧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两听众也就不介意她过于简短的说明。

    “那妳怎么一副被人怎么了的狼狈模样?”杜子悠关心问道。

    “一路跑来警局,中途重摔了两次。”

    “警方留妳作笔录?”官少卿问。看到对方点头,又道:“什么时候能离开?我觉得妳还是到医院住一晚比较能让人安心。”

    话才说完,一名二十出头的男性警官朝三人走过来,手中拿着一个纪录本。

    “这里写的内容妳看一看,若是没差错,就在后面签名。”年轻警官看了看秋妧的模様。好心问道:“要不要我替妳叫救护车?”

    “谢谢,我们能带她去医院。”杜子悠替正在看笔录的人回答。

    “你们两位是?”

    “我们是秋妧的学长。”比起杜子悠,官少卿的气势强一些,简单一句话,从他口里说出来,让听话的人不知不觉就深信不疑。

    大概警官也弄清楚秋妧的个人资料,知道一时半刻不可能找孤儿院的院长来接人,来回打量三人,没发现异常之处,犹豫了半天,又转身去问警局的前辈。

    “这人还真谨慎。”杜子悠取笑道。

    “可能才当警察吧,还热血呢。”

    三人出了警局后,当晚秋妧就在医院度过。杜子悠原本想替她找看护,被她捥拒,直称自己只是在平地上摔了两次才会身体不适,打止痛针再休息一夜应该就能恢复过来,再请人来照顾,有些多此一举。

    杜子悠想到秋妧平日的节俭,加上极少接受别人金钱的援助,猜测她不想请人的原因,放弃原本的建议,只在临走前又像老妈子似的唠叨了几句。

    而单独留在房里的秋妧,也顾不得随时会有护士进来,迫不急待的开始运起全身的灵气疗伤。

    说起来也是秋妧的运气好,那个山洞居然有一个狭窄的信道,也因为信道传来的微风,让一时没有法子离开的她,忍着身体的疼痛朝着风吹来的方向寻去。

    直到在通道末端看到人工凿成的石梯,以及石梯底部一个很熟悉的身影,她才有所悟的推测了自己目前所在之处。

    几次见面秋妧都没有与被绑的女孩有任何互动,加上她这个突然冒出的人,实在不便与人有所接触,理顺了这段时间的事情,又编好借口,才闪身踏上石梯。

    虽然招不出萨布奇,但是唬弄普通人的障眼法还是能施展,秋妧很顺利的从众绑匪的视线中离开。到最近的警局报了案,把与翁清交手的时间,改成了追踪绑架犯──也幸亏这些绑架犯觉得灯下黑,找了个离会所不远的石洞。

    一整晚,秋妧约在清晨三、四点,终于能够进到萨在奇里面。利用两边的时间差,她不但完全修复身体,同时也将翁清的记忆看了个明白。

    除了许多阴私的恶事让秋妧感到恶心外,对这里的修真界有了个系统性的认知。

    让她觉得自己好运的事,是秋院长推荐的那个夏令营,不是安排世家子弟活动那么简单,而是修真者们为选新弟子所布置。野外活动的资格以及那几天的项目,实际上便是他们挑选的最低标。

    因为如今的灵气稀少,修真者们一方面僧多粥少的抢夺资源,另一方面又有门派传承的压力,心态非常矛盾。除了用工具测试灵根的优劣外,夏令营最重要的目的还是评估体能状况。

    昔日只要灵根不错就能够入修真者的眼,现在若身体太差劲、脑筋不灵敏,是绝对无法摸到修真的门坎。

    目前修真界对修真者等级的画分,只简单的用练气下级、中级、上级及筑基下、中、上三级区分。再上面的金丹期、元婴期等等,那已经成为地球修真界的传说。

    除了这点之外,秋妧能够在筑基期的修真者手下逃脱,也得益于她将武术与修真一块儿修炼的歪打正着。在不断用灵气滋润的状况下,她的肉#体与筑基期中级都差不离,更别说还有萨布奇隐约中也有防护的功能。

    知道修真资源的匮乏,秋妧对于萨布奇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宝贝啊!被察觉了,绝对让她死无葬身之地的宝贝。

    第二天接近中午时,杜子悠和官少卿替秋妧办理出院手续,三个人在外面用了一餐,又领着她回学校宿舍取行李,才将人送回p三孤。

    直到轿车开到省道大路时,充当司机的官少卿,余光瞄了眼坐在副驾驶玩手机的杜子悠,才忍不住道:“实话说,你为什么那么照顾秋妧?别说因为她帮了你的忙,也别说看着顺眼,我们两个几乎从出生就在一块儿,你是怎样的人我还不清楚。”

    “我一直在想,你要多久才会问我。”

    “原来等着我。说吧,我洗耳恭听。”

    “初二寒假我发生的事你也知道,当时你不在国内,之后也应该听梨子他们说过。”

    “后来我看你好好的,又听他们说你还去看了精神科,也就没多嘴问你。”

    “那时我被鬼缠住,那鬼是萧芳。”

    吱--碰!

    一个急剎车加上后方车子的追撞,幸好两人系了安全带,除了被强大的力道勒得有些痛,没有别的外伤。

    两人下来后看了看车尾,后车的人也察看一番,都从对方身上看到“我有钱”的身分,也没想着公路警察处理,双方更没有从对方那里敲一笔的心态,加上各有各的错,客套两句之后,决定自行吸收自己车子的维修费。

    重新钻进轿车前,官少卿拍了拍好友的肩膀。“下回别在我开车时,说这种不好笑的笑话。”

    话是这么说,杜子悠只在心里憋笑。‘不好笑你还惊讶的踩剎车,谁又不知道谁。’

    重新启动汽车时,杜子悠坐到驾驶座上,开着车到一间他新发现的私人小会所。

    进到只能容纳五六人的小包间,直到点的饮料零食端上来,确定不会再有服务生进来打扰,杜子悠才将当时的情形仔细说了一遍。

    “后来我去找了孙道长,他才将萧芳驱离。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但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就没有作任何恶梦了。”

    “所以你觉得自己也算是被秋妧救了命?”

    “孙道长那边是银货两讫,可是对秋学妹,总觉得当初要不是她,我可能真的会被萧芳害得关进精神病院。”

    官少卿不算无神论者,也会跟着家人烧烧香拜拜佛,但是这么灵异的事发生在自己好友身上,要他马上接受就强人所难了。

    看到官少卿纠结的表情,杜子悠到是呵呵笑出声。“不用勉强自己相信这些,只不过你问了我,我自然不会想欺骗你。秋妧的事,你就当是我移情作用好了。”

    “那她事后,有没有说是为了安慰你才谎称能见鬼什么的?”

    “之后我们完全没再谈这件事。你可能也发现了,当初我硬拉着她来我们的聚会,她还有些不情愿。所以,梨子他们还担心秋妧别有所图什么的,真的是他们想多了。”

    “大家都不清楚你们两人间的事情。”言下之意,是说杜子悠瞒得紧。

    “这么玄幻的事,无论听的人相信还是不相信,对秋妧来说都不是好事。我相信你的口风紧,才老实跟你说始末。其实,还是因为我要出国了,这一段时间,她就拜托你照看。”

29。管事() 
杜子悠、官少卿两基友正上演感性戏码,秋妧这里则是向院长报告自己下学期学习的情况,大概说了快十分钟,才被放行回房整理行李。

    看到另一半的空间已经放置许多私人物品,秋妧开始怀念起青霖的单人宿舍。

    想是如此想,收拾好随身的日常用品,又洗了把脸、整理身上的衣服后,才拿着装装样子的笔记本及笔,到院长办公室,等院长安排暑假的任务,就像之前每年寒暑假,被安排担任辅导小老师那样的活。

    秋妧曾想过利用暑假去当家教赚钱,可惜这里的儿童保护法在法条与施行上,都非常的成功,让想要工作的孩童及想要雇不满年龄的老板,都无法找到法律漏洞。

    息了心思的秋妧进到办公室时,秋院长正在用计算机与人视讯。

    秋院长看到进来的人,马上给来人做了个手示让她自便,又将注意转回原本交谈的人那里去。

    秋妧反手关好办公室的门,找了椅子坐下,也没留心秋院长谈话的内容,表面看似在发呆,实则是去分析翁清留下的记忆。

    可能是因为面前坐着秋院长,她在研究那百年的记忆时,也特别留意到姓秋的家族。然后便发现,原以为是世家或贵族出身的秋院长,其实是修真家族的无灵根外围子弟。

    这些外围人员,在不知道修真者存在的世俗人眼中,就与一般平民百姓相同,或许世俗的权力地位稍稍高于普通百姓。可是对修真者略有所知的上层人士,却不敢将这些无灵根的人当作一般人看待。这群外围分子的背后是修真家族或门派,这些家族在世俗替修真者处理杂务,同时也享受了靠山带来的权力地位。

    如果有一名贵族或者世家人士,以恭敬的态度含糊的称谓,称呼某个普通人为“管事”时,大概就能知这位普通人九成九是和修真者有关系,且是密切的关系。

    “院长,我还要跟妳报告一件事。”看到结束视讯的秋院长望向自己,秋妧主动开口。原本是没打算说绑架事件,可是她忽然记起自己目前仍有监护人,都已到警局做了笔录,恐怕警方还会找她问话什么的。

    “妳在学校发生什么事了?”

    秋妧把对警察说的事又原原本本描述了一遍,好险她如今的记忆力非常好,不怕这个编造的故事有漏洞。

    “会所看过的小女孩妳知道她的名字吗?”

    “好像听到‘佳琪’两个字,但我不确定是哪两个汉字。”

    “可能是家庭的家,整齐的齐,姓历史的史。”

    秋妧看到院长的脸色不太对劲,又感受到她的情绪诡异,下意识的问:“这个史家有什么不对吗?我惹上麻烦了?”

    “麻烦到不致于如此。不过,这段时间妳暂时离开p市,等我处理完这件事妳再回来。”秋院长原本不打算多说,可是念头一转,还是松口道:“史家与黑道有些牵扯,我怕绑架史家齐的不是普通人,到时他们找不到正主,会对妳进行报复。所以这阵子,妳自己也要多注意附近的可疑人物。”

    秋妧在心里翻白眼,怎么与黑道扯上关系,早知道就不救人──啊,不,人还是要救的,只是不该将这件事扯到自己身上。

    仗着修真者的记忆,知道自己在修真界的能耐,不像救司徒时那么藏着掖着,顺便也利用这件事掩盖翁清一事。却没想到简单的给警察报个讯,居然给秋院长带来了麻烦。

    “说到会所,妳又怎么会去那里?”

    唉,秋妧觉得自己说了好多个谎言,将来死后一定会被割舌头。

    既然已经露了馅,秋妧又把她“帮助”过一位高中学长,学长这一年很照顾她的事说了一遍。“当时杜学长情神状况差,我怕他出了什么事,才顺口问了两句,后来又陪他等人,没想到居然一直被关照。”

    如果秋妧今年没拿到中考的好名次,秋院长必然会苦口婆心的劝告几句。那些有钱子弟是什么德性她知之甚详,不会看着自己的“孩子”跳进坑里。可是秋妧的功课不但没有退步,听她的口气似乎与那群人相处得不错,她便将到口边的话全咽了下去。

    “幸好杜学长今年毕业后似乎要出国了,否则再被他这么照顾下去,我怕自己的价值观会改变。”秋妧自然看出院长的忧心,以不经意的口气补上这些话。

    “之前来不及问妳,暑假有什么活动吗?”

    “没有。”秋妧摇了摇头,看了看手里的本子,又补充道:“明年孙小荷他们要中考,可能会来这里读书。”

    秋院长蹙眉想了想,才说:“我这里有个学术性的夏令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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