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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女王纪-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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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救的人还在我们手里。”

“哥哥,她一定会来吗?”元慧初不安地绞着手,想起方才血淋淋的几幕,又有恶心之感。面对这样残忍冷酷又狡猾的杀人犯,她真有点害怕。

“会的否则,这几个月我辛辛苦苦调动人手对她围追堵截,又特意在关卡和防卫线那儿放水,岂不白费了力气?下面那些蠢货,我真怕他们把事情搞砸了。如果让她觉得前路一点希望也没有,她肯定会先躲起来蛰伏。到时候我们上哪里去找她?上次对她不够重视,这次我不会再犯轻敌的错误。”元启森勾起半边嘴角冷笑,“她杀人在行,可惜还不算聪明,也并不是真正的冷血无情。”

“还不冷血啊?她杀了好多人。”元慧初嘀咕。

“你怕了?”不用回头,从元慧初的语气里,元启森就能察觉出她的情绪。他笑着说,“别担心,哥哥不会让你冒险。蒋家重金请了高手严阵以待,居爷爷也会亲自出马保护你。你要做的事就是旁观,当面看清你的对手。”

他摇着头,很是遗憾地说:“虽然我很想杀死她,但不得不暂时隐忍。妖事局那边传来消息要保她,桃夭打算将功折罪,所以绝不允许我对她下手,满楼的情绪我也必须考虑。最重要的是,她手里似乎有‘晶’,有从我们手里抢走的‘晶’”

眉目间是一切尽在掌握的强大自信,元启森扭头凝视着元慧初,脸上是信任鼓励神色。他柔声说:“我想,她也肯定把‘晶’当成了筹码。而我们,要在她还来不及提出条件时,把她牢牢掌握在手中慧慧,你能去蒋家演好这出戏吗?”

这是哥哥第一次把完整的谋划透露给元慧初,她心里既有对凶残杀人犯的恐惧,也有被哥哥托付重任的激动紧张。甚至,她已经迫不及待了,想早点会会能让哥哥如此郑重对待的那个人。

“能我能”元慧初深深吸了一口气,瞪大双眼,仔细地看荧幕上的文字。不同于她早先得到的粗略介绍,此时出现在她眼前的内容事无巨细,连白选几个月大长出多少寸的乳牙都一清二楚。

“哥哥,她也是四月五日的生日……她也是四个月长出乳牙……”元慧初不时惊讶出声。除了脑波脉动值相差太大,身体的发育情况,元启森和白选居然惊人的相似。

元启森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错了她的生日不应该是四月五日。慈心孤儿院的孩子都是以被捡到的那天为生日,从她的骨龄报告来看,她入院时已经有一个月大,所以她的生日应该是三月五日或者更早。以此类推,你会得出所有不一样的答案。”除了同为十七岁。

不过,从确切日期来看,所谓的长乳牙等情况倒是相近。可这又如何?天下之大,巧合何其多?

见哥哥有点不高兴,元慧初吐了吐舌头,结束了自己的大惊小怪。她周岁前一直在医院监护,也许是“重病”的缘故,她的生长发育情况与元启森并不一样。这才会对白选与元启森如此高相似度的身体成长过程感到好奇。

她忍不住想,难道这就是小说里“宿命的对手”?呸呸,这种想法太可笑了,哥哥无敌在元氏庄园,不止特护病房出现了白选的相关资料。元氏家主元承智的书房,也上演着同样的一幕。但不同的是,这儿出现的图片要比元家兄妹看见的多得多。

不仅有白选幼年时的无齿照、童年进入资探学校的学生照——包括短发照、还有几幅她晋级资探员等级时必须拍摄的成年照片。

而对于元家来说最重要最珍贵的图片,却是方才元启森疑惑表示为什么军械研究所还没有送来结果、却出现在这里、近两百帧去除碍眼光芒和黄癣的清晰照。

元继明已经呆若木鸡、大汗淋漓,直以为自己在做梦。

不久之前,他走进书房,瞟见父亲的电脑上有张大头照。他随口说了句,您什么时候把启森的相片存到电脑上的?您不怕被黑客给弄走了?

这是元继明故意说的玩笑话,只因他已经看见老父亲面沉如水地坐在办公桌后,直勾勾地盯着元启森的相片。他生怕老父亲因太过生气启森的自作主张而伤了身体,这才有意说笑缓解。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如堕烟海。元承智一言不发,手指点过触摸式电脑屏幕,元继明便看见了这张元启森大头照的身体。虽然还略显青涩,但那明白无误是个女孩儿曲线已显的娇躯。元承智涩声说:“她是白选”

什么?这个长着元启森脸蛋的女孩子就是白选?元继明的脸色变得雪白,怪不得书房里只有老父亲,没有侄儿。

“她她……”元继明的嘴张了又张,根本不知道要用怎样的言语来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最后,他终于问,“她自己知道吗?”

元承智摇摇头:“启森基本上不见外人,就是在科学院,出入时也有大批人手挡住各种窥视。他连讲解项目时也是独自在室内,通过电话会议传达。所以,白选应该不可能知道去除了癣记,她和启森长得一模一样。”

“继明,你这是怎么了?”元承智见长子一副快要虚脱的模样,淡淡笑道,“难道你以为她是那个孩子?”

“她不是?”元继明大感惊讶。没有半分血缘关系的人有可能长像相似,但是要如同白选和元启森一样,像到难以分辨的程度,得多少概率?

“你看看她的资料,就会知道她不是那孩子。”元承智说着话,将所有文字资料展示给元继明看,同时说,“我所顾忌的,是她身后的人。从小时候起就如此费尽心机,不可能没有图谋。这也说明元家有内鬼如果不是怕启森怀疑,我不会同意慧初去蒋家。所以,这次不仅有老居同行,我还请动了周久人大管家,务必要把她活捉”

一目十行扫视那些资料,元继明不得不承认父亲说的话有道理。不管怎么样,脑波脉动值是不会骗人的。新生儿的脑波值确实会缓慢增长,但不可能如白选这样在一个月内,从白痴直接跃升为正常人。更何况还有骨龄、体重、体型大小等数据可以为证。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以前没见过,不代表现在不会出现。也许这世上,当真就有不同血缘关系,却能比孪生兄妹还要像的两个人

第十一章大隐隐于市

对白选性格行事的分析,元启森在元慧初发表意见之前已经说了一遍。有哥哥灌输的先入为主的观念,元慧初在脑海中勾勒出的白选形象大抵也就是那样。

但是,所谓的资料都是被人整理出来的,收集资料的对象不外乎也是人。是人,就有可能在叙述时带有自己的主观意志,也会有人拒绝接受询问或者干脆扯谎。

故而,对于白选的一切,这对兄妹了解的还是不算透彻。在碧玺蒋家举办隆重宴会欢迎到访的元慧初一行人的那几天,白选根本就没有出现。

原因很简单,皮皮还木有醒来。白选清楚,没有皮皮为最大倚仗,她此去蒋家就是送菜。难不成她就想不到有人会在蒋家挖坑等她去跳?那不得让无数穿、越重生同仁笑掉大牙?

这里是水晶大区紧邻碧玺市的黑曜市,白选、博尔特、邓氏兄妹俩一路有惊无险来到这里后,在一片龙蛇混杂的城乡结合部赁了个小套间,几人暂时安顿下来。

邓家安早出晚归打探消息,邓家全负责一家人的衣食杂务,博尔特和白选不敢引人瞩目,每天待在家里谋划。在有心散布之下,不用多久,左邻右舍们便都知道了这一家四口的情况。

老爹是资探员,因残退出公会,带着儿女来投靠家境不错的亲戚。儿子每天去探访搬了家的亲戚新家在哪儿,大女儿操持家务,小女儿则陪着因受到严重打击致使情绪极度沮丧、偶尔还会借酒发疯的父亲。

等级不低的资探员老爸教给儿子女儿体术傍身,这很正常。所以,当某些意图叵测者试探着想摸这家人的底、却被痛扁之后,想从几人身上找油水的家伙们便暂时熄了心思,小心观望、以图后策。

邓家安在外面跑了十几天,居然就和本社区一伙不务正业的小混混搭上了线,打听出不少对白选有用的消息。譬如,征程公会的后台黑曜迟家,因这次大任务损失极惨重。家主死了,下海去的队伍回来者十停只有两停。

征程公会的许多项目因此被迫停止,迟家已经陷入惨烈的家主之争。征程公会的会长迟咫大小姐却整天待在五德玉大区,只对公会的事务遥控指挥。

她似乎在向元花两家讨要公道,毕竟家主是在花家十八少举办的宴会上遇刺身亡的。但不知什么原因,花家一直不肯把凶手交给迟家,只说那人与军事机密有关,已经被关进了军事监狱。

这话也就哄哄不知底细的人,谁不知道国士先生曾任军事委员会主席?现任的军委主席是国士先生多年前的副官,而别的诸多大佬中也至少有三分之一出自国士先生麾下。

用军事机密当借口,迟家再心有不甘也木有办法。那位美**人的女会长一直在缠绕花家,人们认为她只是想得到更多补偿罢了。毕竟活人总不能被死人给憋死。

偌大的迟家遭受了无妄之灾,如果还不振作起来,只怕当年老英雄迟重辛苦打下的基业会被别人吃个精光。黑曜不是只有迟家这么一个有份量的家族,虎视眈眈的人多得是。

近段时间,除了给蒋家兑现了奖励,元花两家还宣布,基于本次大任务损失实在太过惨重,这两家将会对一些受到沉重打击的公会给予支援。有一次性的,也有长期的。

白选听后冷笑不已。钱,只要有命在,自然能赚到。多少先不论,总有命去享受。哦,你们干出了亏心事,想拿几个臭钱来买心安?哼要是再逼迫老娘,信不信老娘把你们干的好事一五一十抖个干净?总有人会感兴趣当然,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她不到最后关头不会使用。元家和花家在天舟的声望,那可谓是如日中天。尤其是元家,因有曙光先生福泽不断,在普通民众中的影响力更甚于花家。而白选,她又是什么小角色?

如果白选揭穿了那事,无疑与几亿普通民众为敌。普罗大众究竟是相信汲汲无名的她,还是有曙光先生支撑着家族声望的元家,根本不需要去想就能得出结论。

别人不说,她身边这三位,博尔特就是虔诚的曙光先生崇拜者,邓家全则花痴天舟第一少年科学家元启森,哪怕她从来没见过元启森长得什么歪瓜裂枣模样。邓家安虽然对北极熊公会舍甫琴科家的体术向往已久,但对元家也非常尊敬。

这三个家伙,言及元家人,必定是曙光先生、启森先生、慧初小姐,听得白选直想吐。所以,她一直没把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被重金悬赏的真正原因说出来。只是含糊地告诉大家,她被人背叛才愤而杀人。不免又引来些暧昧的猜疑目光,她也无心去解释,且让他们误会吧。

之所以还不采取行动,皮皮是一方面原因,另外的原因则是白选在等人。元家车队终于离开蒋家的第四天,那个人露了面。

梅半川找到这栋半新不旧的高楼时,正值深夜。他不想这时候去找没趣,便找算随便在哪儿猫一晚,等天亮了再说。但他不急,白选急。

脖子上挂着的鬼字营掌管者令符不停震动,白选知道鬼字营的人就在附近,怎么可能睡得着?她很顺利地找到了挂在树上的梅半川,倒是有几分惊讶,因为她没料到居然会是他亲自来见自己。

“你怎么还不回去?”白选把梅半川拖到一处偏僻地方,满脸责怪之色,压低声音质问,“你的任务不是完成了么?这里可危险”好歹他是故人之子。

“谁说的?”梅半川满脸无辜,“你连我真正想干什么都不知道,不要随便下断言。”

“小家伙不错嘛,居然能在水晶大区生存。这里的‘苍蝇’密度可是那些低等大区的好几倍。”白选颇赞赏地说。

梅半川笑了两声,没有半分炫耀意思地说:“别说水晶大区,就是五德玉……哪怕花家和元家,我也来去自如。‘苍蝇’从来不烦我”

“那蒋家你更是如入无人之境吧?”白选顺杆往上爬,“告诉我蒋家发生了什么事?蒋坤在哪儿?”她只想知道这个而已。

“你想去算帐吗?蒋坍告诉我,是某个白痴把红豆杉林的地点告诉了蒋坤。他又气又妒,每次说起这事眼珠子就发绿光。”梅半川眯缝着小眼睛,笑意吟吟地问,“这个‘白痴’该不会又是你吧?”

“你这倒霉孩子,人家的私事别瞎打听”白选瞪眼,无视梅半川瞬间黑了半截的脸色,又问,“沈三多又关在哪里?”

“不装啦?”梅半川凑近白选,在昏暗灯光下打量她的新面具,“你不是一口一个三多舅舅么?”

时至今日,他要是还没把白选的底细弄清楚,他也实在太傻了。对于白选和花满楼的纠葛,他极感兴趣,否则也不会接到手下禀报掌管者在呼唤部下的消息后亲自出马。

白选避而不答,翻了个白眼说:“蒋家的事你可以不说,反正我也不急。但沈三多的情况你必须告诉我。”

梅半川一挑眉,摇头说道:“蒋坤的事我也不算很清楚,那只大海妖太厉害了,我也受了伤。”特意补充道,“还有我爹和我师父,我们都被你害惨了”

白选离开前含恨的声音,他当时就听出来了。更何况白璧无瑕和白选在一起,他也是知道的。这年头,谁家都有两只从别处跑来的耗子等着偷食。

面具古怪地蠕动了一下,似乎在表示惊讶。白选真没想到那天老鬼也在场。修士盟的人个个团着连面目也看不清的法器光芒,上哪儿知道谁是谁?“老鬼没事吧?”她还是得表示一下关心。

“死不了”梅半川抱胸斜睨着白选,颇有几分没好声气,“幸好我爹本来就打算看热闹,没使多大力气,自然不会受重伤。”他忽然咧开嘴笑起来,“我和我爹都是去打酱油的”

“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要给元启森找红豆杉救命。”白选对此哧之以鼻。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说的话根本就不能信。

“我不是去了吗?谁敢说我没尽力去找?只是有些人运气太好,咱比不了啊”梅半川一摊手,见白选飞眼刀过来,赶紧举手投降,“我养好伤回到蒋家,听蒋坍说蒋坤一直被软禁。另外有个叫蒋培的小家伙试图把蒋坤弄出去,结果被看守误伤,现在和蒋坤关在一起。”

这就够了不管曾经发生了什么事儿,蒋坤被家人软禁多半因为他不肯好好听话。不过,这也只是梅半川的一面之辞,到底事实如何以后自然有见分晓的时刻。

“沈三多呢?他的伤怎么样了?别告诉我鬼字营没有动作?”白选一副“没消息我就要你们好看”的威胁表情。

“沈叔被关押在位于血玉市郊的第二军事监狱的重犯特护病房里。”梅半川紧紧皱起眉,显然也感到棘手,“他的伤势如何,我们的人还没探听出来,只能隐约打听到他还没死。”

“不过,有个好消息,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梅半川又说,“迟咫已经得到花家的同意,将在近段时间去探监。当然,明面上她探监的对象是前任征程公会的会长。我们的人已经在与她联络,看能不能混进去瞧瞧沈叔。据我们所知,迟会长也想把沈叔捞出来。”

“她不想报仇?”白选只觉不可思议,沈三多行刺的对象可是迟大小姐的老爸梅半川微笑着说:“有些女人,为了心爱的男人可以不惜一切。”他显然想起了什么,神色忽然变得很伤感。

第十二章暖阳

与梅半川见面后的第三天中午,白选在某家私房菜馆和迟咫会谈。当时,初冬暖阳高照,菜馆外面街道上的行人也露出许久未有的晴朗笑容。前几日冷雨连绵,还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冻雨,人们的心情自然也有些阴郁。

迟咫推门而入时,那一身如火的炽烈差点烫伤了白选的眼睛。这女人大概对红色有某种偏执情绪,火红外套里面还穿着火红的紧身皮衣皮裤。

她显然精心打理过妆容,看上去既年轻又自有成shu女人的妩媚风情。夺人眼球的烈焰红唇闪动着迷人光泽,只是太过强烈的色彩反差,让迟大小姐本就白皙的脸庞显得有些惨白,带出几分憔悴之意。不过,这样的她仍然光彩照人,美艳不可方物。

对白选淡淡一笑,迟咫脱下外套挂在墙上。紧身皮衣皮裤将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勾勒出足令男人血脉贲张的诱人曲线,她脚下是长达膝盖的马靴,同样是炽热的火红色。

白选缓缓站起身,心说话,幸好你今天没穿晚礼服,要不然我真得喷你。她和迟咫的会面,当然不是为了叙“旧情”。而现在迟咫对她的了解,也仅仅是和沈三多有关的某个组织的代表。

“探监时间为晚上六点半,但是从黑曜赶去血玉,就算乘坐悬浮车也要四个多小时,所以我们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用来交流。”迟咫开门见山,大*浪卷发随着她微哑却极为有力的声音微微起伏。要不是她此次回家有诸多要事必须处理,肯定会让对方直接去血玉见面。

白选懂迟咫的意思,有些事情,哪怕再放心,也不能当着外人的面去讲。何况她知道,与迟咫同行的还有真正要去探望征程公会前会长的迟家人。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迟咫见白选点了头,继续发问,“只是单纯地确认他死了没有,还是打算干点别的?”

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一口,她明媚的眼波从眼前这个面容俊秀的少年脸上掠过。昨天与她秘密联系上的那个人说,将会有沈三多结拜兄长的儿子前来与她见面。目光滑过少年快要遮住耳根的厚毛衣高领和貌似潇洒的宽大风衣,迟咫的嘴角微微扯了扯。

“迟会长呢?”白选不敢大弧度牵动嘴角说话,生怕掉下粉啊膏啊这些不该出现的东西。

临行前,她被梅半川喊了个号称“能把八十岁老太婆化妆成十八岁小姑娘”的易容圣手狠劲捣饬了一番,在原有的容貌基础上给她往男人的方向做了些大修改。

即使已经尽量往男性的面目特征靠拢,白选的五官还是略嫌秀美。好在她长年与荒兽搏命,眉眼间自然生成一股勃勃英气。要是她肯把唇紧紧地抿成直线,更能给这张俊美面孔增添几分威风杀气。

为了与这张中性的美人脸相配合,梅半川交给白选的变声药也只是略略让她清脆又爽利的声音降了两个八度。再听起来,宛然就是少年人刚过变声期的嗓音。

当然,也不是没有一点破绽,譬如少女的曲线。不过此时是初冬,天气已经颇为寒冷,白选穿了厚厚的毛衣和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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