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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重生灵师之兼职女官-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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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屠白低头看向她,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我知道。离开时,我已经和泽亲王打过招呼了。我们直接从沅河这边上岳州。十三和十五已经先行上路了,有他们打点,能节省不少时间。这会儿,十一应该已经将马匹和干粮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走。”

    没想到她什么都没说,申屠白就已经将事情都安排好了。赵芸愣了愣,猛的跳起来,扑到他身上,欢呼道:“师傅,你简直是我的贴心小棉袄!”

    申屠白顿时面色一黑,‘贴心小棉袄’是什么鬼!

    ……

    京城,熙宁宫。

    宣旨太监前脚离开,宇文希就砸了花瓶。属于他的排行,属于他的帝王的喜爱,属于他的朝臣的支持……回来之后,竟是什么都不剩了。只要一想到,他在雍前重伤垂死的时候,宇文忌正高高兴兴的主持仪式,想要认回流落在外的血脉,他就控制不住心里的愤怒!

    都是儿子,从小养在跟前的,竟是比不上一个陌生的流落在外的!多可笑!

    不过,他对宇文忌的父爱本就没有多少奢望。他只是不甘心,刻意经营那么久才造起来在百官中能够睥睨大皇子的声势,竟是因为一个新来的,土崩瓦解,功亏一篑!大皇子更是趁机侵吞了他不少势力,损失惨重。

    现在,宇文忌一道圣旨下来,他又得离开京城,去使团出事的岳州临风镇,参与锦、槊两国的新一轮交涉。圣旨上说是代表皇帝,代表皇室,名头端得好听。但他手上没有根本实质的权利,负责具体交涉的是朝内大臣,他就只是个摆设!

    或许在外人看来这也是被皇帝看重的表现,但宇文希知道,等他再回来的时候,京城怕是再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或者,他根本没机会再回来罢。

    雍前的一幕幕在脑海中不停闪现,宇文希颓然的靠坐到软塌上。大长老那么高的修为,也没能逃得过一死。他不过是个六级灵师,虽然年轻,潜力无穷。但他不得不承认,在战场上,他的这点子修为,勉励自保,已经是极限了。根本不可能起到大作用。

    以前的沾沾自喜,自矜自傲,在临近死亡的那一刻,烟消云散。他无比清晰的认识到,在那些高级灵师面前,他再有潜力,在没有达到一定高度之前,也只是一只蝼蚁。一如他对于宇文忌。

    抿着唇,宇文希自嘲的一笑,这些年,他和大皇子自以为是的上窜下跳,争斗不休。殊不知,宇文忌一直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一切。偶尔兴致来了,就逗弄两下,大方的赏些东西,刺激他们两个继续彼此争斗。他和大皇子在他眼里,恐怕就像两只小丑差不多。

    “我来的似乎不是时候?”说曹操、曹操到。大皇子站在门外,扫了一眼地上的狼藉,故作惊讶的挑眉轻笑。

    宇文希顿了下,整理好了脸上的表情,这才扭头看向门外。大皇子着一身白色锦袍,头戴东珠金冠,笑吟吟的站在门口,直直的往里看来。瞧那模样,倒是一派儒雅风流。可惜,只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想到这,宇文希冷哼一声,嘲讽的勾了勾唇,“你这装模作样的本事倒是没什么长进,假惺惺的让人作呕。”

    “彼此彼此。老七……哦,不对,是老八了。老八你这幅生人勿进、阴阳怪气的样子,也依旧让人看了生厌啊。怪不得父皇会弃了你,转头喜欢新来的七弟!你也瞧见了,人家那才是真正的芝兰玉树,君子如玉。”宇文翰扯了扯嘴角,面色不变,依旧笑吟吟的开口说道。只是,那笑意并未到达眼底,里面反而还泛着扎人的冷冽。

    “不管父皇喜欢哪个儿子,那个人都不会是你。相较这宫里别的兄弟姐妹,我还是幸运多了。至少,这几年,父皇对我是有求必应。”宇文希一双眼淡淡的在大皇子的脸上转了一圈儿,似笑非笑,“我知道皇兄一直都很是羡慕。不过,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人得认命!”

    宇文翰脸上的笑意终于落下来,他盯着宇文希,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鄙夷,“就算现在不得父皇喜欢,我也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你,不过是个贱婢生的贱种!瞧瞧你这张脸就知道了,下贱两个字就活生生的刻在上面呢!”

    话音一落,宇文翰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脖子就被一只手紧紧箍住了。呼吸一滞,张着嘴想要说话却不成句的样子,活像只离了水垂死挣扎的鱼。

    “你以为你有多高贵?我们两个身体里,留着一半相同的血。又都在这天底下最肮脏、最能藏污纳垢的地方长大,谁比谁干净了?”说到这里,宇文希的手又收紧了些,冷冷一笑,低头将脸凑到宇文翰的面前,鼻尖几乎要碰上,“你知道,为什么这几年父皇对你越来越冷淡疏远,完全不像以前一样看重你的嫡长子身份吗?”

    或许是宇文希脸上嘲讽太明显,宇文翰下意识的不想知道。只愤怒的瞪着一双眼睛,里面的怒火几乎要化成实质,声音嘶哑道:“宇文希,你竟敢、竟敢这样对我!我要你,咳……要你不得好死!”

    完全看穿了宇文翰的伪装,宇文希像是没听到他放出的狠话一样,脸上浮现出一抹讽刺的微笑,一字一句道:“因、为、你、娘、就、是、个、婊、子!而你,就、是、个、婊、子、生、的!”说完,他一把推开宇文翰,恶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踉跄一下,宇文翰才站稳了。不过,他一言不发,一拳就朝宇文希狠狠轰了过去!温和有理的大皇子不过是装给文武百官看的。宇文翰自小就不是一个好性子的人。内里骄傲自大,暴戾残忍。从不允许别人骑到他头上去。

    现在竟是被宇文希捏着脖子辱骂,他忍得下才怪了!

    轻松的闪身躲过,宇文希冷笑连连,“这就恼羞成怒了?还有更难听的呢。皇后自以为偷吃得隐蔽,却不知道我们的好父皇什么都看在眼里。若不是此事牵扯到皇家颜面,皇后在管理着后宫又一直没甚大错,你早就没有骄傲的资本了!”

    “我出身不高,父皇抬举我,多是因为我在修炼上有天分。那个位置,多半不会是我的。而其余的兄弟,与你相比,不是身份差了一截,就是才干差一截。只是,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我觉得我的机会还是很大的。不过现在他既然有了一个出身比你更高贵,才干更一流的完美的儿子,我无话可说,认输。至于你,也别再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了。有那个娘,一切都白搭。”

    “你说谎。我不相信。你骗我。污蔑一国之母,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亏得我小时候,还以为你就是只懦弱的只会叫唤的波斯猫!”宇文翰喘着粗气,一双眼睛赤红,操控着灵力满屋子追击宇文希。

    宇文希修为比他高,身手比他灵活,宇文翰的攻击,一下都没落到他身上,“别跟我提小时候!我说的是真是假,你去皇后那里一问便知。你不过是怕了,怕我说的是真的。怕你娘真的是个水性杨花的婊子!”

    “我杀了你!”宇文翰怒吼一声,全力爆发了。狂躁的灵力一股脑的朝宇文希打去,之后便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瘫坐在地上,狼狈的喘气。

    而一阵响动之后,华丽的正殿再看不出原样。里面的摆设、家具缺棱少角,易碎的瓷器、玉器等物,更是无一完好。一束光斜斜的从头顶照下来,抬头一看,高高的屋顶上竟出现了一个直径两三尺的破洞。透过它,可以看到和煦的阳光下,泛着淡蓝的天空的一脚。

第二十七章 设计,齐聚临风() 
宇文希很庆幸,在宣旨太监离开后,他就在熙宁宫设下了结界。里面的声音和响动,一点儿也传不到外边去。不用担心将皇宫里的人都引来。至于这破损的宫殿……明日一早他便要启程南下,能不能再回来还是个未知数。破不破,也无所谓了。

    打量完,宇文希将视线重新转回狼狈的坐在地上的宇文翰身上,淡淡一笑,“看你这个样子,真是解气。你自认什么都比我强,唯独在修炼一道上输我一筹,很不甘心吧?可惜,天分这种东西,偏偏就我有,你没有。”

    说完,撇过头,不再看手下败将一眼。宇文希抬脚离开了正殿。嘴角弯起一抹冷淡的弧度,在心里冷哼一声,真以为没了宇文忌的看重,他就能被人随意拿捏?这么多年过去,他早长大了,再不是年幼时,在深宫中挣扎求存的透明皇子!

    等着吧,只要这次能活着回来,宇文翰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刚才,他只能算是提前拿了一点利息!想到大长老临死之前,让他转述给宇文忌知道的那些话,和他打进他体内的一生修炼的体悟,宇文希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丝决然。

    正殿内,待大皇子终于从灵力耗尽的疲惫中缓过神来,宇文希已经没了踪迹。环顾四周,屋内一片狼藉。想到宇文希说的那些话,他黑沉着脸,站起身,捏着拳头气势汹汹的走了。

    两个时辰之后,皇后正百无聊赖的在院子里摆弄花草。身后侍立着一堆宫女、内监,阵势摆得挺大。看到大皇子气冲冲的进门来,都愣了下,然后呼啦啦的跪下一片。

    “都给我滚下去!”大皇子努力压抑着心里的暴虐和火气,沉声喝道!

    “谁又惹你了?”皇后见状,放下手里的剪子,略带诧异的问。见大皇子并不回答,只是一味的瞪着自己,心口急剧起伏着,就像一头被激怒的凶狠的狼,随时都可能跃将过来,将人撕咬成碎片。她心头一跳,挥手让人都退下,这才勉强的笑了笑,道:“翰儿你到底怎么了?这么大火气?来,不要着急,说给母后听听,母后给你出气。”

    “别碰我。”宇文翰避开她的手,打出一道灵决,隔断外界的探听,冷厉道,“别脏了我的衣服!”

    皇后面色一变,怒气上涌,声音顿时尖利起来,道:“你这是什么话?你整个人都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现在还嫌我脏?我真是白疼了你二十几年!”

    “疼我?你疼我的方式,就是让父皇越来越疏远我?让宇文希那个贱种有借口掐着我的脖子辱骂?为什么我的母后会是你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宇文翰将在宇文希那里受的气,回去之后查明结果时的失望憋闷,不管不顾的一股脑儿撒将出来,也不管皇后接不接受得了。

    啪。

    皇后几乎气得仰倒,抬手就给了宇文翰一巴掌,发狠道:“我生了你,给了你生命。反倒是对不起你了?还有,我怎么就不知廉耻了?你就是这么看我这个亲身母亲的?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不然就是将这事闹到你父皇那里,我也要问你这个不孝子讨一个公道!”

    摸了摸痛得有些麻木的脸,大皇子看着皇后的眼神越发冰冷。闻言,讥讽的笑了笑,阴阳怪气道:“你竟还敢闹到父皇面前?真当你做的那些事,别人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没想过,父皇这些年,为何会那样冷淡于你?”

    “大皇子,你什么意思?”皇后愣了下,随即眼神沉静的盯着宇文翰,脸色铁青。称呼也从亲昵的儿子,变成了疏离的大皇子。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一向孝顺的宇文翰如此暴怒。竟然丝毫不顾母子情谊,对她冷嘲热讽。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百般为他筹谋,竟被这样对待,说不失望那是假的。想着这些,她脸上多少也带出来了一些。

    宇文翰看见了,却一点儿也不在乎,眼里全是疯狂和愤怒,“你坦白告诉我,你和泽亲王是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皇后面色一怔,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又觉得有什么不对。不过,暗地里的那些谋划,她并不想让他知道。毕竟,有些手段并不怎么光明正大。所以,她下意识的撇开眼,不去看宇文翰。

    可她这样的表现,在宇文翰看来,却是更加坐实了宇文希的话。再加上他平日里察觉到的,刚才吩咐底下人查到的,归拢来,得出的结论,让他完全确定了自己母后的不贞的事实。

    他只觉得心里无边的愤怒,就像火山下的岩浆,翻滚着冲突着想要伺机喷发出来。不然,只会焚化自己。

    “不知道?我看你是不好意思说吧?听到那些话,我都替你感到羞耻!怪不得……怪不得父皇这几年,几乎不再踏进你的寝宫一步!连对我,也冷淡得彻底。结果让那个贱种觑到机会,爬到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嫡长子头上作威作福!现在我才知道,这一切,竟都是因为你!我的好母后,你把我的一切都毁了!”

    宇文翰紧捏着拳头,咬牙切齿。同时,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到后脑勺。父皇是什么人?怎么会允许有人背叛他?如若不是这事牵扯到他的皇后和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母后怕是早就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后宫了吧?

    而他自己,作为背叛他的女人的儿子,怕是看到一次,就会膈应一次。这样一来,他还有什么指望?纵使,他能证明自己一身血脉都从他那里承继而来……未来也光明不了。

    宇文翰只觉得心灰意冷,只要宇文忌对他有成见,他就不会有出头的机会。更何况,现在他认回了那个样样都出色的,让宇文希都不得不认输的宇文风!那个身份神秘的,十几二十年前备受他喜欢的女人的儿子!

    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皇后听到他那些严肃的指控,呆了呆。心里又是委屈又是受伤,但还是挺直了脊背,冷声道:“我毁了你?我百般谋划,千般算计,不都是为了你吗?但凡你的脑子有那个贱种一半好使,我也不用如此劳心劳力!泽亲王是陛下的亲弟弟,兵权在握。你以为我求得他的支持,很容易?大皇子,做人要讲良心!”

    若只是为了帮他求得泽亲王的支持,需要做到投怀送抱,以身相许的地步吗?宇文翰在心里嗤笑一声,失望的看了皇后一眼,头也不回的转身往外走,“母后还是好生将养吧,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解决。有机会,我再来看你。毕竟,你还是我的生母。”

    “大皇子!”皇后见宇文翰丢下一句不明不白的话,就快速消失在视线里,气得她将身边的平日里精心养护的花花草草都毁了个干净。

    而宇文翰一走,隔音阵自然也没了。听到动静的宫女、内监赶忙进来,劝慰的劝慰,收拾的收拾,好一会儿才消停。

    半晌之后,皇后也冷静了下来,她沉着脸,喊过一旁的大宫女,冷声吩咐道:“让人去查一查,今天大皇子到这里之前,都去了哪些地方。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贱人在背后挑拨离间,破坏我们两个的母子情谊!”

    “娘娘放心,奴婢这就去办。”那大宫女面色一凝,朝皇后福了福,脚步匆匆的出去了。另有人端了清水进来,伺候着她洗了脸,净了手,皇后这才到梳妆镜前坐下。看着镜子里面那张保养得宜的脸,皇后心情总算好了些。

    十五岁进宫,十七岁生子。如今,她已经四十三了,还能稳稳的坐在皇后的位置上,到底付出了多少心思和精力,只有她自己知道。宇文忌是修炼之人,不可能一辈子都坐在皇位上。大皇子就是她日后的倚靠,若是和她离了心,她往后的日子定然是不好过的。

    手指狠狠的抠到梳妆台上,长长的指甲应声折断,鲜血冒出来,很快流了小小的一摊。皇后心里发狠,查不到就罢了,若是让她查到是谁,她定然要让人剥了他/她的皮!尝尝她现在蚀心之痛。

    只是第二天一早,听到底下人报上来的消息,皇后一口气没上来,生生气晕了过去。

    怪不得,大皇子会用那种眼神看她,嫌弃她脏;怪不得,他会用那种口气,诘问她和泽亲王的关系;怪不得,他会说她将他的一切都毁了!宇文希那个贱种,竟敢空口白牙的污蔑她的清白,让大皇子怀疑她对皇帝不贞!

    皇后幽幽醒转过来,瞪着双眼,盯着高高的床帐,一口血堵在嗓子眼儿,竟是一点也发不出声音来。心里又是震怒,恼恨,又是失望、伤心。宇文翰那个蠢货,怎么也不想想,若她真做了那样的事,宇文忌如何会容得下她?皇后又如何,亲弟弟又如何,在那个男人眼里,不过都是蝼蚁罢了!

    三言两语就被宇文希激怒,钻进他布好的套里。皇后不明白,她从小也教养得也算精心,为何大皇子还是长成了这样?

    正想着,外面传来一阵喧哗。皇后想要挣扎着起身,全身却是没有一点力气。手脚都僵硬得不得了。

    “青灵郡主,娘娘身体不适,需要卧床静养,还请您改日再来吧。”宫女一脸为难的拦在青灵郡主的面前,不让她擅闯皇后的寝房。

    青灵郡主横眉瞧了她一眼,一点没有罢休的意思,“你这贱婢打量本郡主好打发?皇后娘娘昨日都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身体不适,需要卧床静养了?莫不是娘娘不想见我,故意让你们这样说?”

    “郡主恕罪,皇后娘娘真的是病了。还请您改日再来。”众所周知,青灵郡主并不是好惹的人。被她那样冷冷的看着,宫女的脸色白了白,却还是硬撑着死死的挡在她面前,不敢挪开半步。皇后虽然不受宠,但依旧掌管着凤印,地位稳固。皇后信任的大宫女亲自给皇后娘娘熬药去了,特意留她守候。今日她若慑于青灵郡主的威势,将人放进去,她也不用活了。

    青灵郡主见她冥顽不灵,给身后跟着的侍女打了个眼色。那侍女就上前一步,猛然将宫女推开。宫女措不及防,摔了一个屁股墩儿。青灵郡主见状,脸上露出一个冷笑,“敬酒不吃吃罚酒,将她给我看牢了。”

    说完,抬脚就掀开帘子,进了内室。皇后听到这些动静,气得脸色胀红。不过一个郡主,竟然敢指使人打进她的寝殿,简直没有将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可惜,她被气得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瞪着眼睛,任由青灵郡主一步一步走进来。

    “青灵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昨天都还好好的呢。”青灵郡主进到里间,就见皇后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敷衍的福身行了一礼后,就凑到床畔,笑吟吟的问道。

    贱人!皇后看到她的笑脸上没有一丝恭敬,恼恨之意越发汹涌。只觉得嘴里发甜,两眼发黑。

    “算了,皇后娘娘您是真病还是假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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