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灵师之兼职女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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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募得对这锦国起了一些好奇心,但现在明显不是打探消息的好时候。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听了祝春娘的话,依旧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冷漠气息的赵麒,不由越发的觉得有趣起来——反正她现在是个插不上话的小丫头,看戏什么的,毫无压力啊。心里这样想,赵芸的眼神也变得微妙。
似乎有所察觉,赵麒淡淡的瞥了赵芸一眼,直视祝春娘:“和离也好,休夫也罢,都随你。我赵家的人,一辈子也不会给人当奴,夏婆那边,希望你好好回绝掉。对了,你中意的人,早在两年前就当了鳏夫,最近刚好落脚在县里,正合适再续前缘。”
说完,赵麒竟是干脆的转身,准备离开。
祝春娘终于是红了眼睛,赵芸一瞅她的脸色,就知道她不是伤心,而是气的。
柜子上的方斗被抄起,一下就砸向赵麒,祝春娘恶狠狠道:“赵瑞之,要不是我爹,我怎么会嫁给你这么个冷漠无情之人!伪君子,在我爹面前装光明正大,实际上一肚子阴谋诡计!你这样的人,注定当一辈子孤星!”
斗擦着赵麒的身体重重的砸在地上,几乎散架。祝春娘骂完了,冷哼一声,越过停在原地的赵麒,冲进卧房里一阵翻找。
赵芸从打开的门里能瞥见祝春娘,知道她是在收拾包袱,看样子是要离开。
“哥,不阻止嫂嫂?”赵芸盯着赵麒消瘦却笔挺的脊背,试探着开口。
“她,早晚都要离开。”
赵麒背对着赵芸,赵芸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他的声音一如即往的清冷,平静。只是,在不小心瞥见的他袖袍底下捏紧的拳头后,赵芸怔了下。
约莫一炷香之后,祝春娘收拾好了包袱,在赵麒和赵芸的注视里,踏出了赵家的大门。
“是我太蠢,白白浪费四年的光阴。休书很快会送来,不用担心我反悔。赵瑞之,从此以后,你好自为之罢。”
没有说服赵芸卖身为奴时的别有用心,也没有先前和赵麒的针锋相对,祝春娘的话里带着些说不清的意味。
赵麒回了屋,四周静悄悄的。
在赵芸看来,赵麒对祝春娘,远没有他表现的那般冷漠。两人走到分手的地步,实在让她有些不解。不过,想到自己的事情也还没理清,不由得又苦笑——整理一下脑海里的记忆碎片,了解一下周围的环境,才是她现在最迫切的任务。
扶着脑袋爬下床,赵芸打算先到外边溜达溜达,没想到才站起来,肚子就咕咕叫了两声。于是,赵芸改变主意,往厨房寻去。
厨房很容易就找到了,灶台上只有一碗清粥,能照得出人影。不甘心的仔细的扫荡了厨房,却再无发现。赵芸撇嘴,穷书生,穷书生,赵家还一出两个,只出不进,能不衰败?
认命的捧着清粥开始喝,不知是饿狠了还是怎的,赵芸还觉得这清粥不错。
也在此时,一名是十三四岁穿着朴素的少年推门而入。
“芸芸?你能下床了?”见到厨房里的赵芸,少年惊喜道。
听到声音,赵芸咽下最后一口粥,转身看去,不由眼前一亮。赵麒给人的感觉是清冷的落魄贵公子,赵麟脸上的笑容却让他像容易亲近的邻家哥哥。不过,两兄弟都是难得的好相貌。
一眼就产生了好感。记忆片段里,这男孩儿对原身也最是亲近和照顾的,赵芸遂仰头,学着原身的语气回道:“二哥,芸芸都好了。”说完,还从赵麟露出一个羞涩的笑。
赵麟见她依旧面色苍白,鼻子就是一酸。三两步走到赵芸面前,伸手摸了摸她后脑勺,“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脑袋里可还疼?”
“不疼了,都好了。”赵芸乖巧的任由少年摸着自己的头,扯着少年的衣袖依恋的笑了笑。
赵麟见她神色不像作伪,不由得安心了一些。瞧见灶台上空空的碗,和她嘴角的米粒,莞尔:“芸芸饿了吧?等等,二哥立马生火做饭。”说着,就弯腰去拿柴火。
赵芸愣了下,在她认知里,古人都是奉行君子远庖厨的。这二哥,竟然要给他做饭?下意识的伸手拉住赵麟的衣服,见他不解的回头看自己,赵芸顿了下,才道:“大哥在屋里,心情应该不太好。”
这次换赵麟发愣了。赵芸一向怕赵麒,这还是这么多年,她第一次主动和他说大哥。心里的惊异一闪而逝,赵麟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后半句上,问:“芸芸知道是何缘由?”
赵芸垂眼,尽量模仿着原身的语气,脸上适当的露出害怕又担忧的神色来,“嫂嫂说,要休夫。然后,嫂嫂就提着包袱走了。”
赵麟手里的柴火“啪”的一声掉地上,不可置信道:“嫂嫂要休夫?芸芸亲耳听到的?”
赵芸点头,可怜的娃,看起来被惊吓得不轻。
赵麟见状,也顾不上赵芸了,转身出了厨房,就去拍正房的门,“大哥,我能进来么。”
第四章 你们好()
“进。”
赵麒清冷的嗓音响起,赵麟便推门而入。
赵麒在正屋里看书,赵麟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大哥,我听芸芸说,嫂嫂要休夫?”
赵麒翻着书页,头也不抬,“嗯。”
“竟是真的!大哥,你不是对嫂嫂……”赵麟不解的拉高声音,后半句话,却在赵麒的清冷的眼神里湮灭。
“从今以后,她不再是你嫂嫂。改一下称呼吧。”
赵麒更加惊愕,“哥哥你还应允了?锦国虽然风气开放,但被女子休夫的男子,需要面对的非议不会少。更何况,大哥还是要参加科考的人。如果您决定放嫂嫂自由,和离也就是了。大哥,你这是何苦?”
“我意已决。”赵麒垂眼,翻过书页。
赵麟面色一滞,知道此时说再多,也无用了,叹道:“祝夫子那边,哥哥可曾想好该如何交代?”
祝夫子不仅是他和赵麒的老师,这七年来,更是想尽办法帮衬他们家。四年前,看赵麒年纪到了,赵家也没个女人料理家事,祝夫子更是一力让祝春娘嫁进赵家。为的,不过是让赵麒能少些后顾之忧,好生做学问。这一片拳拳苦心,容不得人不铭记。
“童试期近,与其浪费时间想些有的没的,不如好好备考。如果能顺利过了最后的院试,便可直接参加今年的八月的乡试。错过,便得再等三年。我,不想再等了。”赵麒垂着眼,视线停留在书页上,平静道。
赵麟抿了抿唇,明白了赵麒的意思,“哥哥既然做了决定,不管如何,弟弟都会站在哥哥这一边。天色不早了,我去生火做饭。芸芸躺了这几天,都没吃什么东西。”
“嗯,去吧。”赵麒头也不抬的挥了挥手。
赵麟见状,默默的退出房间。休夫的事,应该是没了转圜的余地了。深深的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只希望,嫂嫂能手下留情,休夫的理由,不至于影响哥哥的前途。
“芸芸,帮二哥捡些干柴过来,二哥做饭给你吃。”
“二哥最好了。”
“哟,咱们芸芸还学会说甜言蜜语了?不错不错。”
“二哥,芸芸是说的真心话。”
“……”
赵麒听着外边的动静,一个字也看不进去。环顾卧室,很多本来摆放的一些小东西,此时已经消失不见,他突然就觉得冷清了。
赵家的晚饭,就是清粥配咸菜,做了窝头,那也是明天白天吃的。
兄妹三个坐在一张掉了漆的四方桌前,颇有些相顾无言的味道。
“芸芸,二哥再给你盛一碗。”赵芸刚放下空碗,赵麟就要伸手来接。
赵芸摇头,“二哥,我饱了。”虽然,半夜肯定会饿,但现在一肚子的水,实在撑不下更多了。
赵麟皱了下眉,柔声道:“芸芸不用担心我和大哥不够,今晚我特意多煮了一些。你伤口刚愈合,正该好好吃些东西补一补。家里是拮据,但两碗粥还是喝的起。听话,再吃一些。看你瘦的,二哥都心疼。”
赵麟的手在赵芸的手臂上捏了捏,眼神疼惜。
赵麒此时也抬眼,看向赵芸,淡淡道:“家里不缺你一个人的口粮。”
赵芸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暖心,赵麟温柔体贴不说,赵麟虽然清冷,也不是绝对的冷硬心肠。不好拂了两人的好意,赵芸勉强又喝了小半碗粥。赵麟见赵芸真的吃不下了,也没再多劝。与此同时,两兄弟也放下了碗筷。
赵芸自告奋勇的帮忙收拾,在赵麟要洗碗的时候,把他推出了厨房。
她既然占据了原身的身体,那就要以这个家的一员,好好的活下去。祝春娘在的时候,厨房的事情,就是她的活。以后,就更是她的事。所以,早一些开始适应,也没什么不好。
收拾了厨房,三兄妹又借着暮色的最后一缕亮光,洗了脸,烫了脚,就各自回屋。
赵芸回的自然是白天醒来的那间房,简陋的摆设和紧闭的房门,让她紧绷的神经松缓了下来,“没出岔子。”
爬上床,盖好被子,赵芸睁着眼,一片漆黑。外边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吠,和人的说话声,让室内显得更加寂静。
“小丫头总算好了,白天的时候真把我吓到了。”温柔的声音轻轻的响起,生怕打扰到谁似的。
“赵麒喂的那碗药挺好使的,小丫头那会儿有点儿烧,醒来的时候完全正常了。”
赵芸愣了下,迷迷糊糊之间的记忆浮现出来,那恶心的中药味道,好似也重新回到了舌尖。怪不得醒来的时候,嘴里发苦!
“赵麒会伺候小丫头喝药,还真是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也吓了一跳,小丫头挣扎着不想喝药的时候,他那脸黑得可怕。”
赵芸咬牙,“所以,他捏着我的下巴,给我灌药,差点儿没把我恶心死?”
“……”
房间里一片寂静,好半晌,一个声音才狐疑的响起,“小丫头听得到我们说话?她在问我们?”
“不可能!”
“那她怎么会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巧合吧?”
“嗯,巧合。这七年,她在我们眼皮子下长大,不管我们闹出什么动静,她不是都没反映么。这次,肯定是巧合。”
“可也太巧了。”
赵芸没想到自己会忍不住出声,后面一想在它们面前暴露了自己的能力,也没什么大不了。听到它们的讨论,抿直的唇角不由掀起来,“确实也太巧了。”
“是吧,你也同意我的话。小丫头要是能听到我们说话,早就露马脚了。”
“……”
“唉,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
一道无奈的声音响起,“斗……刚才和你说话的,就是小丫头。”
“嘎?”
“你们好,我是赵芸,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多指教。”
……
第五章 挖宝()
天还没怎么亮,赵芸就被冷醒了。
正是寒冬腊月,赵家所在的蚌兰村虽然地处锦国的南部,温度不算太低,但河水依旧刺骨。加上四面环山,夜晚更是寒冷。一床被子,根本不能御寒。
不过也没办法,赵家实在穷。赵麒的月俸供他和赵麟笔墨纸砚的花销都勉强,更别说还要吃饭了。赵芸只能把门关死,尽量不让寒气进屋。
这是赵芸到赵家的第五天,她从赵麟、还有“它们”嘴里,把原身和赵家的消息都打听得差不多,对赵家两兄弟,也不那么陌生了。白天,赵麒去方家上课,赵麟去县里的私塾上学,两人不到酉时不会回家。赵芸趁着这个时间,把赵家里里外外摸索了个遍,也把赵家的左邻右舍熟悉了一翻。
所以,不过五天,她对赵家的一切,已经算是轻车熟路了。
吸了吸鼻子,赵芸坐起身,在被子里穿上唯一的一件厚棉袄,下床推门而出。
天还没大亮,影影绰绰的能看到远处的群山。冰冷的空气吸进鼻腔,鼻子都快被冻僵。
一阵冷风吹来,赵芸缩着脖子,拢了拢衣领。便进厨房,开始生火做饭。因为脑子里有原身记忆,所有的家务事赵芸基本上熟悉两次就能顺利的上手。如今,她已经能一边照看灶里的火,一边不慌不忙的做些杂事了。
祝春娘自从那日离开,第二日赵芸便见到了赵家两兄弟口中的祝夫子,满脸愧疚的来,又唉声叹气的离开。然后第三天,赵麒没去方家的家学上课,直接在里正家里,签下了和祝春娘的和离文书。休夫的念头,想必是祝夫子劝着祝春娘打消的。
不管如何,于赵芸来说,她避免了一来就面对一个厌恶她的嫂嫂的局面,实在是运气不错。
不过,在看到赵麒那张万年冰山脸后,赵芸又发现情况并未好到哪里去。赵家老大,原身的兄长大人,也是个十分难应付的人。
“白瞎了那张脸。”赵芸嘀咕一句,揭开米缸。缸底只剩薄薄一层糙米,存粮告罄,“这点儿米,一天都不够。”
一道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安慰赵芸道:“芸芸别担心,按惯例来讲,赵麒今天肯定会买米回来的。”
“惯例?”赵芸愣了下,随即摸摸手底下的黑色米缸,笑了笑:“我只是在想,大哥手里的银钱不多。”
“那也没办法,前些年,赵麟上学,赵麒便把地卖了。没有来源,赵麒后来又陆陆续续的变卖了好些物什,这个家也就空了。”
“难道赵麒就没想过挣钱的门路?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迂腐的人。”心里疑惑,赵芸看天色渐明,也不再多耽搁。用木勺舀了大半勺,用清水淘洗干净,再放入滚水里熬煮。然后把昨晚做好的窝头,放在蒸屉里,架在铁锅的最上面加热。
一切妥当,赵芸坐下来,往灶孔里加柴。明黄色的火焰,带着巨大的热力,温暖了冰冷的身体。额头被烤得发烫,赵芸也舍不得挪窝。
赵麟准时醒来,听到柴火在灶里炸裂的声响,就知道赵芸已经起了床。想到她头上刚愈合没多久的伤口,赵麟也不拖沓,三两下穿好了衣服,就推门而出。
“芸芸,昨儿不是答应二哥,等二哥起来做早饭的?”
听到声音,赵芸扭头,就瞧见赵麟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略带无奈的瞅着自己。
“这本来就该是我做的活,二哥尽管等着开饭吧。男子进厨房,要是外人知道了,会笑话二哥的。”赵芸眨了眨眼,起身把试图进入厨房的赵麟推出去。
“芸芸还小的时候,我和哥哥没少进厨房。我们相依为命,有什么好笑的?”赵麟一哂,摸了摸赵芸的头,不在意的轻笑一声。父母故去时,自己只不过比现在的芸芸大一岁。而大哥,也才十三。一个半大小子,带着一个更小的孩子和刚出生的婴儿,日子是何等的艰难。
君子远庖厨。但如果和饥饿、性命相比,那些条条框框又算得了什么?
眼底闪过一丝晦涩,赵麟很快掩饰了心底的情绪。
“二哥,芸芸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所以,理应为这个家做出贡献。后半句虽然没说出口,但赵芸相信赵麟会懂得。
果然,赵麟听了赵芸的话,愣了下,随即宠溺的笑道:“芸芸的心,二哥懂了。”
赵芸略显羞涩的一笑,然后愉快的转身去查看灶火去了。
赵麟看着忙碌的小小的身影,觉得暖心极了。虽然赵芸的降生,带走了母亲的性命,但都是留着同样血脉的骨肉,他讨厌不起来。更何况,看着她从一个小婴儿,长到这般大的,感情日积月累,说句重话,他也觉得不舍。
那是他的妹妹啊,还未出世时,自己就期待不已的妹妹。母亲既然能拼命生下她,他自然要拼命的守护她。
“芸芸自从伤好之后,开朗好多,也懂事好多。”赵麟笑着看向赵麒,轻声道。
赵麒越过赵麟,看见石阶上赵芸准备好的还冒着热气的洗脸水,顿了下,什么也没说,默默的洗漱。
“粥好了。大哥、二哥,开饭了。”
……
用过早饭,天便大亮了。
赵麒和赵麟收拾了东西,一起出门。赵麟走时,还再三叮嘱了赵芸,如果遇到难事,便去找隔壁的周婶婶帮忙。赵芸应了,等见不到两人的背影之后,她关好院门,直奔正房。想来想去,她觉得先把‘小红’取出来才是正经。
与祝春娘和离,祝春娘的嫁妆全都带了回去。赵麒手里有几个钱,但肯定不多。买了三兄妹的口粮,在其它方面,就吃紧了。更别提,越来越临近的科考。
“确定是这个位置?”赵芸扛着铲子,敲了敲面前的地。
阿土闷闷的声音响起,“就是这里。”
得到肯定的答案,赵芸撸起袖子,扬起铲子就开始铲地。虽然是泥巴地面,但夯实了,非常硬。半晌,赵芸大汗淋漓的停下来,看着面前浅浅的土坑,欲哭无泪。
“小红你等着我,我今天一定把你‘救出来’!”歇了一会儿,赵芸再接再厉。
“快了,快了,芸芸加把劲!”
屋里的家具们七嘴八舌的打气,赵芸一鼓作气的挖下去,终于,她看到了一点红色。
扔掉铲子,赵芸惊喜的蹲下身,三两下刨开浮土,一个精巧的红木箱子就显出来,“哈哈,终于挖出来了。”
可,一道清冷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你,在干什么?”
第六章 怀疑()
咚。
红木箱子掉落在地,赵芸僵直着身子扭头,“大哥,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赵麒眉头微皱,眼神淡淡的扫过赵芸,视线最后落到她身前的土坑和那精致红木箱子上,面色一怔,“你怎么会找到这个箱子的?”样式,雕工,和自己小时候见母亲用的那个,一模一样。只是,之后没多久就不见了。没想到,竟是被埋在了地里么?赵麒心里升起淡淡的疑惑,但面上一点儿都不显。
赵芸抬眼对上赵麒略带怀缅的眼神,不由得抿了抿唇,“我,打、打扫。然后,无意间发现的。”看样子,赵麒似乎知道这个红木箱子的存在。
“是吗?”赵麒的声音依旧清冷,但赵芸却觉得里面携带了某些难懂的意味。不过,还没等赵芸仔细琢磨,赵麒便走到赵芸身边,蹲下身子,将红木箱子抱起来。
拂掉箱子上面的泥土,赵麒垂眼,摩挲了两下红木箱子上的精致雕纹,才不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