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灵师之兼职女官-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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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红影一闪,他整个人就消失不见了。
只有一句漫不经心的留言在空气中回荡,“对了,为师名叫申屠白,申屠家第一百三十二代家主。小徒儿要乖乖的哦,呵呵。”
呵呵你个鬼!威胁,这是**裸的威胁!申屠家的家主了不起啊,大不了老娘不跟百花坊合作,大不了老娘不种薰衣草!
赵芸瞪大了眼,喘着粗气,有种被屎糊了一脸的悲催感。
她那个气啊,一大早突破到三级灵师,她沾沾自喜。和李掌柜的谈判,她没落下风,她沾沾自喜。结果咧,乐极生悲!
那生魂为了脱身,结结实实的算计了她一把。好了,引来申屠白,她不但差点儿背了黑锅,还被压着拜了师!最后,申屠白终于走了,她却还要被威胁!
赵芸郁卒的瘫坐在椅子上,一想到申屠白离开时得逞的笑,她就想扑上去挠花他的脸!去他的倾国倾城!去他的妖孽美人!他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人面兽心!
第十九章 底细()
申屠白面无表情的回了百花园珍品阁。
之前看丢了紫烟的几位管事,此时正在里面查看线索。听见响动,转头过来,发现家主大人一个眼神都没留给他们便回了屋。
几人面面相觑,又是心虚害怕,又是好奇难耐——申屠白昨日和那贼子交手,后来又跟着追了出去,他们都想知道那贼子有没有被抓住。
“看家主的脸色,不会是白忙了一场?”一人低低的说道。
“不会吧?家主的实力,锦国上下少有能敌者。若家主都无功而返,那偷花贼的等级岂不是比就家主还高?那样的人,想要几株花,露几分风声,怕就有人屁颠儿屁颠儿的送上去,还用得着来偷鸡摸狗?”
“问一问家主不就知道了?”一人十分直白道。
另外几人齐声道:“你去?”
那人愣了下,随即脖子一梗:“是你们自己想知道,为什么要我去问?我不去。”
话说得十分没有底气,几人鄙视那人一眼,“明明自己也害怕,还装大套!”
“别管他,他不是一直都傻愣傻愣的么?”
“嘿嘿。”众人不怀好意的笑。
那人瞪眼,脸红脖子粗的辩解,“我、我……”
“我什么?赶紧找线索!那贼人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来回三次,你们却连他的影子都没瞧见,很有脸面?”一名一直沉默的管事打断几人的话,满脸严肃的训斥道。
“老七你打断他们作甚?瞧瞧多欢乐?”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在众人耳边响起,众人骇然,身体僵硬的转过头,就发现申屠白静静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瞧着他们。
“家主。”被称为老七的管事见到他,垂头行礼。
剩下的几人慢半拍,也赶紧硬着头皮行礼问好。
申屠白双手背在身后,慢慢的走近,“说说,忙碌了大半夜,都查到什么线索?”
那几人不敢接话,都看向老七。老七也不负众望,开口道:“回家主,除了墙根儿下的两个猫爪印,没有任何线索。”
“猫爪印?”申屠白眼神闪了下,“在哪儿?”
老七抬手往身后一处指去,申屠白慢悠悠的晃过去,果然见到了两个浅浅的猫爪印。爪印的形状大小,却是和赵芸的那只玄猫一模一样。
申屠白默默的盯着猫爪印瞧了半晌,“看来,她是真没骗我。”
“家主?”申屠白的声音很小,像是呢喃,老七不由疑惑。
申屠白挥了挥袖袍,一言不发的回到廊檐下,睨视众人,“自己该怎么做,应该不用我提醒你们。除了老七,别的人都下去吧。”
几人脸上顿时灰溜溜的,家主这是要他们自己去领罚啊!不过,是他们自己几人有错在先,这罚也领得不算冤。
“谢家主。”
齐齐躬身行了一礼,几人快速的退出了珍品阁。家人大人长得很妖孽,脾气也妖孽的古怪啊!还是赶紧退避三舍,以防误伤!
老七对申屠白的美色视而不见,他站在原地,神色严肃,“家主也未追到那贼子?”
申屠白摆摆手,语气熟稔:“别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进屋坐着说。”
老七面色滞了一下,他到底是为谁?周围没别人,老七索性也不装恭敬了,跟着申屠白进屋,自顾自的找了位置坐下,道:“好了,现在可以说了?”
申屠白倒了杯水放到老七的桌上,又给自己倒了杯,低头抿一口,才撑着头,懒洋洋的靠在卧榻上,“那爪印的主人我找到了,不过,贼人逃了。”
老七皱眉,申屠白说话藏半截的恶习,什么时候才能改?他抿了抿唇,拱手,“还请家主明示。”
“一句话说就是那贼子借了猫的身体来盗窃,现在,猫找到了,但那贼子已经跑了。”申屠白把玩着茶杯,耸了耸肩道。
“离魂术?”老七惊愕了下,随即眉头皱得更紧,“那对方至少是六级灵师!”
“应该刚到六级不久。”申屠白眯起眼,唇角微翘,“我与他交手时,他显得颇为吃力。”
“所以,那贼子使用离魂术,实是怕亲来被家主您抓到?”老七眼底闪过一丝精光,猜测道。
“嗯,不无可能。”申屠白点头,吩咐道:“派人去查一查,最近有无陌生的六级灵师进入兰州府。”
老七躬了躬身,“我这就去。”
“等一等。”申屠白挑眉,神色戏谑,“本家主话都还未说完呢,老七你越来越急躁了。”
老七已经人到中年,被申屠白教育小儿一样的说教,不由得眼角一抽,忍耐道:“尊敬的家主大人,还有什么话,能请您一道说了么?小的不是您,没有您那么悠闲!”
老七实在痛恨自己和申屠白一起长大,做牛做马不说,还得忍受他时不时的不着调。
申屠白笑眯眯的坐起身来,感概道:“老七着实幸苦,每月月俸多加一百两。”
老七瞪眼,咬牙道:“家主大人倒是慷概!”
这些银子,全都是他帮着赚回来的!现在申屠白倒拿着做人情!一百两,一百两,他怎么敢说!
“老七劳苦功高,自然得赏。”申屠白语气轻松的说了一句,随即面上的笑意收敛起来,转入正题,“将最近出入百花园的人的名单拿来我过目。那贼人对珍品阁甚至是百花园的布局都很熟悉,想来是进来查探过。还有,调查一下锦国所有六级以上的灵师,谁最擅长离魂术;谁在近段时间内闭关了,都一一给我查清楚。”
按照赵芸的说法,那贼人离魂附身到那只玄猫身上,至少有三四个月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他却不担心他自己的身体被人察觉到异样,必然是之前做好了准备,被特殊的方法保护了起来。
申屠白眸子里,冷光一闪,没有人能如此冒犯他,还不付出代价。
老七了然,那贼子一而再再而三的闯入申屠白的私人领地,不被他惦记是不可能的。只是对方狡猾,居然使用离魂术,找起来有些麻烦。
不过,申屠白是家主,他的决定,他会坚决执行。他躬了躬身,正色道:“家主放心。”
申屠白点点头,歪着头,眯着眼,神色轻松的瞧着门外的风景道:“紫烟乃御赐之物,如今被盗,我难辞其咎。你叫人帮我拟一封折子呈报当今,嗯,不用遮掩,如实汇报。”
“这恐怕不妥。”老七愣了下,有些迟疑道。申屠白被国师大人看重,在皇帝陛下那里也是鼎鼎有名。现在他的私人领地被贼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闯入,盗走灵花,到时国师大人和皇帝陛下觉得他无能了,可如何是好?
“有何不妥?”申屠白笑容清浅,眼神却锐利,意有所指道:“这可是最稳妥不过的法子。”
老七还是不明白,但他少有置喙申屠白的决定的时候。他郑重的应下,问:“家主还有何吩咐?”
申屠白摆摆手,该吩咐的他也吩咐了,剩下的,需要他亲自去完成。他就不相信,一个灵魂有损伤的六级灵师,他还找不出来?不过,如今倒不着急啊……
“紫烟、碧清、初阳三种灵花,不但灵性很强,还能滋补孕养灵魂,深受高级灵师喜欢。只是,这三种灵花生长的条件很特殊,并不好找,出现一株都是千金难得。所以,就算后期它们对灵师修炼没了多少帮助,也没有灵师会将它拿出来交换。”花吉禄抚着胡须,侃侃而谈。
赵芸眉头拧了拧,“这三种灵花都能滋补孕养灵魂?还是三种加在一起才有这样的功效?”
花吉禄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灵花榜、凡花榜这些事都是你娘告诉我的,秘录里并未有记载。”
“如若有人想用这些灵花滋补孕养灵魂,最好的办法是什么?比如,将它们吃下去?”赵芸抬头,盯着花吉禄再次开口问道。
“直接吃下去的效果没有炼化吸收好。”花吉禄苍老的面孔上全是不赞同的神色,“灵花全身都被灵气洗涤过,完全能够炼化吸收。如若直接食用,有三成会滞留在身体内,不能被灵魂吸收,这完全就是囫囵吞枣,暴殄天物!”
“但如若这灵花来历不明,他又离魂附身,没有时间炼化吸收,只能囫囵吞枣呢?”赵芸喃喃自语,伸手摸了摸躺在自己膝盖上的墨白。
赵芸的声音虽然小,但花吉禄还是听到了。他一张满是褶子的老脸皱成一团,“那个来历不明的生魂附身到玄猫身上,是为了灵花?”他虽然这段时间都被赵芸偷偷藏起来了,但也不是完全听不到消息。
“八成是的。”赵芸耸肩,神色平静,“今早上申屠家的家主追到这里来了,他将一朵初阳留在我这拖延时间,自己却消失不见了。”
花吉禄瞪大眼睛,“申屠家的家主?难道那花是那生魂从申屠家的珍品阁盗出来的?”
“如果那混蛋没谎报名字的话。”赵芸一想到那红衣妖孽,一股火气就袭上心头。
“是申屠白?他今早来了?没把你怎么样吧?”花吉禄背着手走来走去,难得一副焦躁的样子。
“他逼着我拜师。”赵芸诧异了一下,幽幽开口。
“咦?那你拜了么?”花吉禄瞬间定在原地,瞪大眼睛问?
赵芸瞥见花吉禄一脸的期盼,不由咬牙切齿:“他是个披着美人皮的混蛋!他压着我拜的师!”
“这么说,你是拜师成功了?”花吉禄喃喃自语一句就激动起来,“申屠白居然成了你师傅!丫头你的运气比你娘好多了!”
赵芸:“什么意思?”
花吉禄摇头晃脑,“你不知道这申屠白有多厉害!当年你娘还在京城时,申屠白便已成为锦国最年轻的六级灵师!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他修炼到何种地步不好说。但以他的天赋,老夫相信绝对不比现在国师差多少!你如今竟能成为他的徒弟,真是天大的机遇!”
赵芸愣了下,没想到申屠白这么厉害。“他成为六级灵师的时候,多少岁?”
花吉禄想了想,肯定道:“二十五。你娘那会儿还是十三四岁的小丫头。”
“所以,他其实是只四五十岁的老妖怪?”赵芸神色古怪,回想了下申屠白的容貌,倾国倾城,皮肤光滑细腻,眼角更没一丝皱纹。这种长得好,又被时间眷顾的妖孽,让她这三十岁就皮肤松弛的剩女情何以堪?
喂!重点不是在这里好吧!
花吉禄恨铁不成钢的瞪赵芸一眼,“实力啊,实力!二十多年前他便是六级灵师,如今更是深不可测。你能拜他为师,真是祖上烧了高香!”
赵芸沉默半晌,缓缓抬头,咧嘴,“哦,那可真是我的荣幸!”
第二十章 五香咸蛋()
申屠白在花吉禄口中厉害的一塌糊涂,但赵芸心里明白,那样一个妖孽,可不会因为她天资好,就好心的收她为徒。
实际上,在短短的两次见面中,他对与她的探究和质疑之意比欣赏更浓。
既如此,她对申屠白的强制拜师,心里难免会多想。
不过,一连几天,申屠白都没再出现,赵芸也暂时放下了这一桩官司,专心的经营起农庄来。
花田,咸蛋,果林,这些都是她筹划的收入来源,但要想日后在京城立足,这些远远不够,还得好好筹划才行。
“芸芸你掉钱眼子里去了!”周兰心鼓着脸颊,控诉的看她,“这些时日,你净忙着想如何赚钱了,都不和我玩儿,我不开心。”
“兰心姐姐,周婶是让你过来跟着叶秋学刺绣的,又不是找我玩儿的。”赵芸无语,伸手掐了掐周兰心的包子脸。
“你别给向娘告状!”周兰心心虚的挽住赵芸的手,左右看了下,才恹恹道:“你知道我最不耐烦做针线了。这些日子天天绣花,手都扎肿了。”
“我这不也陪着么?”赵芸冲她安抚的笑笑,以前和周婶一起学做针线,都是学一些简单的基本功。缝缝补补,裁剪新衣,她做得很熟了,但刺绣还真是得从头学起。
在现代连十字绣都搞不定的人,要学真正的刺绣,还真是为难了。
“你不一样,你是自己想学嘛!要不叶秋你和我娘说说,让我别学刺绣了。我很笨,天天坐着也没用。”周兰心撇了撇嘴,一脸期冀的看向叶秋。
叶秋失笑,轻轻摇头道:“周姑娘,您很有天分,只是静不下心,坐不住。周婶一片苦心,才来拜托奴婢教您刺绣的。既然受了请托,叶秋自当尽力完成。还请您耐心些。”
“我知道娘是为我好,但我就是不喜欢这些!”周兰心有些气闷,低头看了看手里绣了一半的手帕,任命的拿起针线。
“你有天分却不好好学,我想学,却怎么都学不好。哼,我也不开心。”赵芸艳羡的瞅了她手帕上那只活灵活现的蝴蝶,再看了眼自己手帕上圆圆的一坨,忧伤的叹了口气。
“芸芸啊,你还是去想赚钱的法子吧,别绣了。”周兰心探头一看,捂着嘴笑起来。
叶秋也忍着笑,别开头。姑娘沉稳懂事,脑子灵活又懂得多,但在刺绣方面,就真的很愚钝了。
赵芸嘴角抽了抽,她和周兰心是一块儿跟着叶秋学的,如今周兰心都能不画样子,直接在帕子上绣蝴蝶了,她却毫无长进,也够丢脸的了。
此时见叶秋和周兰心都不忍直视自己的作品,不由得灰心丧气,“算了,我还是去花田转转吧。”说着,便将手帕和针线丢开,起身出门。
丰乐县,鸿泰居,客似云来。
李掌柜在后院的厢房里,一边看账本,一边拨算盘核对。
突然,一名伙计急匆匆的过来找他,“大掌柜的,二掌柜请您去一趟。”
“何事?”李掌柜放下账本,微蹙眉头。
伙计躬了躬身,“大堂里有许多客人询问这几日上桌的五香咸蛋,为何没有了。二掌柜的好说歹说的安抚了一翻,刚脱开身。因他正当值,不好离开,遂想请您过去商量一下。”
李掌柜愣了愣,他回来几日,忙得早晚了咸蛋的事儿了。此时听伙计说有很多客人问,不由得肃了肃神色,沉声道:“知道了,告诉二掌柜,我一会儿就过去。”
“好勒。”伙计行了个礼,匆匆回去复命。
李掌柜想了想,也不继续核对账目了。他起身将所有东西都收拢,放入抽屉里锁好。起身出门,又将大门锁上,钥匙贴身收好了,才背着手,踱步到大堂里。
午时刚过,大堂里,还有许多客人没走。见到他,都纷纷与他打招呼。李掌柜也一一回礼,半晌才走到柜台后面。
二掌柜瞧他来了,交代一旁的伙计看着点儿,自己撂了帘子进了里间。李掌柜也跟着进去,在椅子上坐定,开门见山道:“客人们都爱点五香咸蛋?”
二掌柜低头汇报道:“这两天基本上每桌客人都有点,但我们没那么多咸蛋卖。上次那姑娘送来的咸蛋,除了四五个留起来给师傅们琢磨方子的,今儿早都卖完了。”
李掌柜沉吟了一会儿,“你怎么看?”
二掌柜抬头,“五香咸蛋虽然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东西,但奈何客人喜欢吃。特别是早上,我仔细瞧了,来咱们这用早饭的客人,九成以上都会点五香咸蛋。咱们供应不上,便白白流失了许多生意。”
“她上次一共送来多少咸蛋?”李掌柜抿了抿唇,抬眼问道。
二掌柜回答:“不多,五十个。”
“如若你说的受欢迎,五十个咸蛋为何卖了四五天才卖完?”李掌柜皱起眉头,有些怀疑。
他会和赵芸提买方子的事,是因为他觉得她做的咸蛋特别,是独一份儿,能够完善鸿泰居的菜单,也能让客人明白,鸿泰居的每一道菜,都比其它酒楼出色。
可,按照二掌柜说的来看,这区区咸蛋竟是非常受这些有钱老爷的喜欢?
他亲自试吃过五香咸蛋,确实美味,但在他眼里,也只是佐饭的小菜罢了。
二掌柜解释道:“因为五香咸蛋的味道很特别,第一日试卖之后,很受欢迎,我便控制了供应。一日只卖十个咸蛋,且全部切成两半。一来提前验一下咸蛋的好坏,免得砸了招牌;二来,也能让更多人亲自尝到美味;三嘛,切开之后咸蛋的独特香味能飘出更远,店外的客人闻到了觉得好奇,主动询问,便能招来更多的生意。”
咸蛋在腌制之前,是否新鲜,谁也说不准。二掌柜让人直接切开来,验一遍,避免了得罪客人不说,还一举三得,真是老谋深算。
李掌柜神色缓和,点头道:“你做得不错。”
二掌柜不在意夸赞,拧了拧眉,“大掌柜的,五香咸蛋的方子?”
“她不卖方子。”李掌柜摇头,“我亲自上门问过了,她很坚持。”
“方子没有,咸蛋总有吧?”二掌柜向前倾了倾身体,盯着李掌柜道。
“有,但每个要价十五文。”李掌柜直视二掌柜,淡淡开口。
“趁火打劫?”二掌柜上挑了语调,老脸皱成一团,外边儿一般的咸蛋只卖七八文,这价钱翻了一个倍。
李掌柜摇头,“不,她是算好了,坐地起价。”
二掌柜想到店里的客人,一脸苦大仇深,“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李掌柜站起身,弹了弹衣袖,“她坐地起价,我就地还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