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修为邪仙-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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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尘,我刚刚在梦里似乎被一股怪力牵引着,正一步一步走进一片黑暗的漩涡,眼看要被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吞噬的时候,回头看见有人从远处跑过来一边焦急地唤着我的名字一边对我招手,我挣扎着停下来,等靠近了,终于看清那个人是你。
梦中你拉着我的手走出那片黑暗,然后我醒过来,看见你果然在我身边,拉着我的手。阿尘,你不知道这种感觉对我来说有多美好。”
雨尘“嗯”了声,嗓音里透着疲惫道:“醒过来就好。”
抽出手来,将自己身上的被子扯下来披在萧清身上,转过身去正要叫外面的人去请御医过来巩固一下,萧清却扯了扯她的衣袖拦道:“阿尘,你先坐下,在这儿陪我待一会儿。”
第三十八章 靠不靠谱()
萧清的苏醒,总算驱散了盘旋在懿王府上空的大半阴霾,懿王妃臻氏也终于抽出些许空闲,来为近在眼前的新年做打算。据府里的老人儿们说,懿王府今年的布置比以往任何一年都要红火,红的,甚至有些晃眼。
腊月二十八这天下午,雨尘照看完萧清,从清影居回到落雨阁,进屋便发现桌上多了一摞大小不等的礼盒,叫了当值的小厮来问,才知都是外面送进来的年礼,由臻氏分派下来作为这几天照顾萧清的奖赏的。
因为萧清的这次意外,懿王府今年收到的年礼较往年也丰厚些。尤其萧宁那边,且不说这几天派人往懿王府上送来的名贵药材,盘间店面下来就是现成的一家药铺了,单就雨尘面前这一摞,最贵重的那份不用说也一定是出自宁王府的。
只是萧宁自腊月二十三那晚离开之后就再没来过懿王府,这一细节还是引起了清影居内的下人们诸多埋怨,昨儿雨尘去换刘氏的班儿,就听见两个小厮在院子里议论,其中一个直言不讳地替萧清叫屈:“平常看着与咱们爷处的最是亲近,可这回咱们爷豁出命去救他,他却连个面儿都不露,图个什么呢!”
“萧宁”,雨尘转向门外,抬眼看看有些灰蒙蒙的天空,自言自语道:“他应该也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吧?”
可是话说回来,还有什么能比亲自过来慰问一下自己的弟弟兼救命恩人更重要呢?
雨尘想着,嘴角不知觉地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回过神来正要安排秀娟把那些礼盒归类收好,却未及转身,便见上方强光一闪,紧跟着“哐——哐——”几声,接连几道惊雷恨不得把整个天空劈成碎片一般,震得地上的人们两耳嗡嗡作响。
冬雷震震,这可不是什么吉利的兆头呢。雨尘眉心紧锁,心底隐隐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而后便揣着这股不安,心神不宁地迎来了除夕之夜。
由于萧清的伤尚未痊愈,臻氏便干脆将除夕宴的地点定在清影居的卧房,将饭桌摆在了萧清的床边。
一家人在稍显拥挤的空间里其乐融融地用过晚饭,臻氏便指挥着下人们收拾桌子,燃烛送香、摆放贡品,刘氏则被她安排在萧清床边照顾。空出雨尘一个没事人来,便挑了个清净的房间,盘腿端坐在蒲团垫子上养精蓄锐了一阵,听见“咯吱”一声,睁眼先看见地上多出来一条细长的影子,视线上移,才看清是原懿王妃张氏的遗子,萧辰推门走了进来。
萧辰两手捧着个茶碗,小小的身体迈着小心翼翼的步伐,慢吞吞地朝雨尘这边靠近着。雨尘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心说这孩子倒是体贴,还晓得给长辈送茶。
耐心等这小朋友终于移动到她跟前,并将茶碗递到她眼皮底下,雨尘笑眯眯地说了声“多谢”,伸手去接茶碗,萧辰却仍紧捧着,完全没有移交给她的意思。
靠,耍我?!雨尘抬眼瞪过去,萧辰却低头盯着茶碗,一板一眼地认真道:“茶叶棒儿立起来了,要有贵客登门了。”
雨尘微怔之后顺过去瞄了几眼,果然瞧见有两三根茶叶棒子立于碗身中下部的位置,萧辰两手捧的稳固,于是茶叶棒子也相当稳固地悬浮在青绿色的茶水当中。唔,民间倒是一直有这种说法来着,只是……雨尘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今儿可是除夕,会有哪位脑子秀逗的贵客不待在家里团圆守岁,反而来登懿王府的门呢。
所以说没有科学依据的东西,往往是不靠谱的。
萧辰自然无法窥探她内心的想法,仍自认真地思索着:“父亲已经是皇子了,还有什么样的客人比父亲还要贵重呢?”
雨尘看他幼年老成的模样觉着好笑,随口逗道:“那就只有皇上啦!”
“皇爷爷?”萧辰抬眼看她,“皇爷爷今晚会来吗?”
没等雨尘回应,外间似乎突然变的热闹起来,雨尘习惯性地展开神识,听得下人们一阵短暂的窃窃私语之后跟着有一瞬的安静,紧接着齐声道:“奴婢/奴才给三皇子请安。”
“……”雨尘神色古怪地朝萧辰手中的茶碗瞥了眼,不会吧,居然真有贵客登门?!
外间,臻氏对萧宁的突然到访显然也有些意外,“这大过年的,三哥怎的有空过来?”
“先别说这个了。”萧宁挥手打发了下人,带着些焦急向臻氏询问,“六弟现在什么情况?”
臻氏更纳闷了,扭头看向里间,“情况就是,正由刘妹妹照顾着啊。”
萧宁愣了下,跟着摇头道;“我不是问这个。先前不是你这边的人往我府上送信儿说六弟的伤势突然恶化了么?”
臻氏跟着愣了下,“爷的伤势……”
一句话没说完,萧宁已经快走几步进了萧清的卧房,一向有条不紊的他,这般急躁的样子倒极少见。
不多时,刘氏连同在里面伺候的两个丫鬟一同被打发了出来。几乎是卡着卧房门被重新关紧的那一刹那,又有小厮在门外禀报道:“二皇子连同五皇子、九皇子殿下到了。”
里屋的萧辰搁下茶碗,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二皇伯、三皇伯、五皇伯还有九皇叔,他们算贵客吗?皇爷爷今晚会来吗?”
问完,雀跃着小跑过去扒住门框,探着脑袋向外张望。
外屋的光线透过半开的屋门扑洒进来,这两天一直积聚在雨尘心中的不安,突然毫无征兆地,“轰”的一声炸裂开来。雨尘下意识地摁住心口。外面到底什么情况?萧清明明正常康复中,刚刚还胃口很不错地吃下不少饭菜,何来伤势恶化一说?
思索间,忽听门口的萧辰惊呼一声,“皇爷爷?皇爷爷真的来了呢!”
雨尘目光凝视着萧辰的背影,在他拉开屋门走出去的瞬间,一股怪异的紧张感猛然涌上心头。与此同时,视线深处开始变的模糊,那种感觉,就好像目送着萧辰走进了另外一个位面。
第三十九章 这不科学()
“嘭——!”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雨尘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扼住了,越攥越紧。
上身虚弱地向后靠了靠,双手撑在蒲团垫子上仰头连做几个深呼吸,不知觉在这没有炭盆的房间里,额头竟布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可恶,这种强烈的不安,到底源于何处?!
有人发布假消息,将几位成年的皇子甚至皇上,全部召集在了懿王府清影居里,并且根据刚刚在元神里感知到的情形,萧宁、萧峥三人组、皇帝三方收到的消息内容应该是不一样的。
萧宁收到的是萧清伤势恶化,毫无疑问这最能戳中他的软肋。而算时间,这个点儿上皇帝应该正与后|宫众嫔妃一处用膳,倘若收到的消息与萧宁相同,没理由不携萧清的母妃凌妃一同前来探望。
另外,雨尘注意到一个细节,皇上独自前来,不但进屋前没有太监在院内高声喊话,进屋后臻氏也没有召集众人到外间行礼,低调至此,令人生疑。
至于萧峥三人组,哼!谁知道呢,说不定发布假消息的就是他们。
雨尘重新直起身子,打坐调理气息,片刻复又展开神识,本想继续感知一下外间的情况,却是身子一晃,一股强烈的撞击袭至胸口。心道糟糕,连忙又试着感知萧清卧房里的情形,结果也是一样,元神里一片混沌,并且连寄宿在体内的竞易都受到了牵连,在元神里出声问道:“什么情况,地震了?!”
“不知道。”雨尘调集气息护住心脉,“似乎有人在外面布下结界,范围至少覆盖了外间,以及萧清的卧房,——重点是法力相当邪门,把我发散出去的气息全部反弹回来了,差点被伤到。”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对了,应该是从萧辰拉开门走出去的那一刹那。当时是亲眼看着萧辰走进结界的作用范围的,难怪会产生那么诡异的视觉感受。
雨尘咬咬牙,虽然不清楚到底在搞什么鬼,总之是来者不善呢。伸手拭去额上的虚汗,缓了缓心神又道:“师叔,你能不能帮我感知下施术者的位置?”
“太能了。”如此施展长项的机会,竞易怎能放过。
于是雨尘一边调理气息一边等待竞易的搜索结果,准备随时与施术者展开斗法。半晌,等来的却是竞易的一声疾呼,接着是撕心裂肺一声咳嗽。雨尘心下一紧,“怎么回事?!”
“这结界果然邪门!不行,完全感知不到。”竞易思索片刻,又道:“试试换一种方法。”
雨尘:“什么方法?!”
竞易:“反其道而行之,——能布下这么大范围的结界,施术者本身一定拥有很强大的气息,你我感知不到的话,那只能说明对方在隐藏方面更胜一筹,并且很有可能就隐藏在你我先后展开的神识当中。因此,试试尽最大能力收敛自身气息,也许更容易感知到对方的存在。”
“懂了。”雨尘点头,相对论嘛。收敛气息,刚好也是她的长项。
本以为是个妙招,然而几分钟过后,“收”模式下的搜索工作却再次以失败告终。竞易在元神里“嘶——”的长吸了口气,“尼玛,这不科学……”
雨尘扶额,正想说什么,却听外间忽然传来一阵骚乱,身子当即僵了僵,结界自动解除了?!
外间的骚动声很大,根本不用神识探知,雨尘坐在那里单靠耳朵就完全能够接收。
先是臻氏急切的声音:“父皇息怒,爷的脾性您是最了解的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紧跟着是萧宁:“是啊父皇,儿臣与六弟向来对父皇一片忠心,可指天发誓,绝无不轨之心!——方才父皇一直在外间,没看见六弟说那些话的时候表情呆滞,双目空灵,多半是中了邪的!加之儿臣在里间一度想要出来却怎么拉门也拉不开……父皇一向仁厚,若对儿臣等尚余怜悯之心,还请给儿臣几天时间,等事情查清后儿臣自会带着六弟向父皇请罪!”
皇帝只是冰冷地哼了声。
应该是在结界解除后,萧宁开门出来的一瞬间就冲进萧清卧房的刘氏,此刻哭哭啼啼地走了出来,对臻氏道:“臻姐姐,爷昏过去了,伤口,伤口裂开了,流了好多血……”
臻氏与萧宁异口同声:“父皇!”
没等皇帝回应,屋外一人高声道:“大内侍卫文同求见!”
外屋,皇帝面沉如水地看向萧宁,意味深长道:“朕之前收到密报说老六府上藏了不该有的东西,兹事体大,朕便决定亲自过来一趟,没想到今儿这里这么热闹。更没想到,竟还牵扯到了一个你。”
说到后面的时候,语气中颇有几分痛心疾首的味道。萧宁羞愧地低下头去,一时竟也词穷,“父皇息怒……儿臣,臣……”
“进来吧!”皇帝朝门外吩咐一声。立即有一身材魁梧的侍卫进屋,躬身道:“禀圣上,经臣等仔细搜查,在懿王府上却是搜出了一些……一些东西,为确保无误,臣斗胆,请皇上移驾六皇子书房。”
一刻钟后,一行人移位到了萧清的书房。
臻氏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其中一名侍卫手捧着的托盘上的冕冠、龙袍,以及他旁边那名侍卫捧着的蔽膝、绶、佩等零碎配件儿,半分钟后伴着一声哀嚎昏了过去。
萧宁难以置信地摇头,“不可能,六弟怎么可能……”
皇子三人组中终于有人发声,萧阳意味复杂地沉吟个,“真没想到,六弟居然这么有上进心。”
皇帝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嗓音中虽带着几分嘶哑,却仍然掷地有声地吩咐道:“来人呐,先把三皇子萧宁押送宗人府!——至于懿王府这一干人等,就地分别监视起来。另外着御医去给六皇子处理伤口,待其醒来立即押送宫中,由朕亲自审问。”
……
入夜,雨尘避开监视者的耳目潜入萧清卧房,搭手替躺在床上仍处于昏迷状态的萧清把了下脉,发现其撕裂的伤口处虽然已经做了止血处理,整个人的生机律动却是十分虚弱的。
把完脉顺便想拷贝下之前的一些记忆片段,在萧清手腕处蹭了两下之后却不禁眉头紧锁,自语道:“好奇怪。”
紧接着,上方突然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
“没什么好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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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噬魂之术()
雨尘循着声音抬头望去,只见上方横梁中段的木质似乎发生了某种化学反应,细微的波动当中渐渐凸出一张3d面孔,而后有两只手向外拨出一条缝隙,冲开牢笼的束缚一般,钻出了整个身体。
秦亦然手脚攀附于房梁,伸头向下估算了一下高度,然后据此调整出个最适合降落的姿势,在雨尘的目瞪口呆中轻飘飘地站在了离她两三步远的大理石地板上。施施然走到床边看了眼萧清刚被雨尘蹭过两下的手腕,问:“你这个术,应该是风扬教的吧?”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雨尘警觉地瞪过去。
“路过,随便看看。”秦亦然瞥了眼,随口敷衍着,顺便在房间内撑起一个隔离结界来。目光重新落回萧清的手腕上,不再理会雨尘剔骨般的目光,眨眨他那双大眼睛做思考状,“果然是将人的意志完全剥夺,以至被施术者脑中完全没有记忆的残存么。”
雨尘愣了愣,想起之前自己在里屋与竞易合力都无法感知到施术者的存在,只知道对方的法力十分邪门,却无从确定施的到底是什么术。不由被秦亦然带走了思路,皱眉道:“听你的意思,似乎对此术有所了解?”
“是苍南派的一种禁术。”秦亦然的回答依旧很随意,突然感受到雨尘周身的气息波动有些异常,连忙解释道:“千万别误会,真心不是我干的。”
雨尘无语个,一边调集气息给不小心听到敏感词的竞易渡上封印,一边不动声色道:“您也千万别误会,真心没怀疑你的意思……所以之前我在另一间屋里试图感知施术者的存在却失败了,还差点儿被对方的结界所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秦亦然像是收集到十分有用的信息,沉吟着消化片刻,更加确定地点了点头,“是了,噬魂术的特殊性就在于施术者与被施术者合而为一。”
“合而为一?!”
雨尘对他这种模棱两可的语言风格有些不满,焦急之下飞了个白眼儿过去。
秦亦然噎了噎,拜托,我在这儿为您义务科普,您就是再着急,也请给我个换气的工夫好吗?!
一念转完,更加的慢条斯理道:“这种术,以苍南派的基础法诀为根基修炼起来其实难度不算大,之所以被列为禁术,是因其施术手法比较残忍——分解被施术者的魂魄做成结界幻术,一旦启动便无法靠外力打断,只能等被施术者的魂魄被消耗到不足以撑起整个结界的程度,噬魂术方能自动解除。”
“分解……魂魄……?”雨尘转头看向昏迷中的萧清,忽然觉得胸口发堵,伸手摁住了,连做两次深呼吸才稍稍缓过劲儿来,鼻子没来由的一酸,颤声道:“你的意思,萧清他,很可能永远不会再醒过来了?!”
以她现在的水平,还达不到感知萧清三魂七魄的深度,方才展开神识只能探知他的生机律动十分微弱。加之之前感知不到施术者的存在,心知秦亦然的话多半不是危言耸听。
屋内的炭盆还是摆年夜饭时添的炭,此时早已燃尽成为一堆冰冷的死灰。雨尘伸手替萧清掖了掖被子,触及他的肌肤,也是一片绝望的冰凉。
雨尘突然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认知真的还是好狭隘,两辈子加起来也是第一次听说噬魂术这种变态的存在。也因此认识到现在的自己有多么渺小,若搁在上一世,以自己修二代的身份所积累下的修为和人脉,萧清这种情况未必没救。
可现在,她连他的魂魄都无法探及,所能做的只有绝望,就像那盆燃尽的死灰,冰冷的绝望。
“没想到,你对他的感情比我想象的要深厚不少。哼哼,果然修真者的性情冷漠程度,是随其修为长进而长进的么?”秦亦然啧啧叹了两声,感受到雨尘不太友好的目光,连忙转了话题真诚道:“其实你想知道他在中术期间发生了什么的话,我可以用结界幻术帮你重现。”
思索片刻,又补充道:“只是有一点,在结界中你只能有旁观者的视角,千万不要试图阻止或改变什么,否则我也无法确保不会对你造成伤害……啊喂!好歹尊重下我的一番好意行吗?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雨尘倚着床柱,神情涣散地默了几秒,才终于对他的话有了些反应,摇头道:“不用了。”
倒不是担心秦亦然的幻术会有可能对她造成伤害,只是根据噬魂术解除之后各方的反应,大体过程她猜也能猜出大半。而萧清在中术期间的种种行为也全然不是出于他的本意,自己不去触及,也算是对他的一点尊重吧。
秦亦然看她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欲言又止了几次终于带着些纠结开了口,“那个,也许我可以试试,能不能帮他恢复意识?”
雨尘听了果然面露凶光,红着双眼吼道:“靠你不早说!叨叨一堆废话造成此术无解的假象你到底什么心态?!害我白白浪费那么多心理活动跟表情!”
(秦亦然:擦,作者为了凑满一章的情节,我不也没辙……//雨尘:你可真敢说……//作者,对秦亦然: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