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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修为邪仙-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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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亦然:擦,作者为了凑满一章的情节,我不也没辙……//雨尘:你可真敢说……//作者,对秦亦然:乱讲什么呢?还想不想要戏份了?!……对众读者:咳咳,括号内容不存在,咳咳)

    秦亦然一脸的纠结转为无奈,“照理说,这种术的确是无解的,只不过六皇子这次的情况比较特殊。”气氛紧张,也不敢卖关子了,紧跟着直接解释道:“今晚在场的五皇子身上佩有一种特殊材质的挂件儿,其中所蕴含的气息对六皇子的魂魄起到了一定的滋养作用。”

    说着环顾四周,“嗯”了一声点头道:“眼下六皇子已经将这股气息吸收的差不多了,可以用苍南派的回复术试一下,——不过你应该也知道,我身上关于苍南派的那部分气息相当有限,具体效果不保证……喂!”

    “呃”,雨尘回过神,不好意思地扯了个笑,“那就拜托你了,我能帮些什么吗?”

    秦亦然:“……”这个女人,果然没有在认真听他讲话!

    仿佛猜透了雨尘刚刚那一瞬的走神在想什么,秦亦然不以为然地哼了哼,“目前可以确定的是,六皇子在中术期间的意志完全是由五皇子来控制的——毕竟是兄弟,模仿起六皇子的行为和语气来总归比其他人更像嘛——至于那个挂件儿,姑且当他是念及手足之情,有意佩戴的?!”

    果然!雨尘咬咬牙,一直就觉得皇子三人组出现的十分突兀,原来他们的目的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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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萧清自白() 
大约一刻钟之后,雨尘斜眼瞥过重新站回离她两三步远的地方,仰头作跳跃准备姿势的秦亦然,随手丢了个枕头过去不满道:“好歹人已经醒了,就不能找个正常点儿的渠道退场?!”

    “正常点儿的渠道都被人监视着呢。”秦亦然足尖点地,说话间,人已跃上房梁,左手搭在蜷起的左腿上,右手与右脚随意耷拉着,对雨尘俯视道:“不过没关系,他就算看见,恐怕也再没机会对外宣扬了。”

    “滚啊!”

    雨尘情急之下驱动气息收回刚被她丢出去的枕头,瞄准秦亦然的方位向上抛掷出去,“爽滚!”

    秦亦然姿势未变,整个身子以相当不可思议的视觉效果平移出一段距离,躲开雨尘丢上来的枕头委屈道:“好说我这么尽力给他弄醒了,您能稍微存点儿感恩之心么?”

    “有个屁用!”雨尘嗤之以鼻。还想说什么,扭头看看一脸茫然的萧清,吞了口唾沫给忍住了。

    秦亦然却认真道:“至少给他争取了一点时间,讲讲遗言什么的。”

    假装看不见雨尘投来的那两道充满杀气的目光,兀自沉吟道:“本来以为那种不入流的气息积累再多也没用,唔,这么看来今后要适当的加以修行了呢……话说时间有限,尽量让他讲重点,另外别怪我没提醒你,记得在我离开后自己撑个隔离结界昂。”

    说完这话,整个人已经钻进房梁融进了整根木头里。卧房里光线虽然不算明晰,但以萧清的视角,想不把这幅场景尽收眼底也是很困难的。

    雨尘望着秦亦然消失的地方无奈摇了摇头,低头对上萧清的目光,不禁心下酸楚,张嘴想说什么,后者却咧了咧干裂的嘴唇,抢先道:“阿尘,我这样,是不是快要死掉了?”

    “爷……”雨尘鼻子一酸,险些就要掉下泪来。

    正如竞易之前所感知到的,并且秦亦然也亲口说了,他身上关于苍南派的那部分气息十分有限。刚刚对萧清施回复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他给弄醒了,然而雨尘在元神中感知萧清的生机律动,也正如秦亦然所说,今晚这些毁三观的场景他就算看了,恐怕也没机会对外宣扬。

    所幸,大概是身体仍然十分虚弱的原因,萧清对于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起来也没太多脑力深思。只是……雨尘没想到他醒来后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直白地询问她,既然都这么说了,他自己恐怕也有所微妙的感知吧。

    雨尘觉得再没必要欺骗他,一时又找不到宽慰的话,只能忍住泪水,咬牙沉默了半晌,闷声道:“爷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报仇。”

    萧清却没听见一般,兀自伸手在脑袋上敲了两下,摇头道:“感觉睡了很长时间的觉,似乎梦见一些什么,可醒来后完全不记得了呢。——阿尘,在我睡着的这段时间,你是一直守在我身边的吗?”

    雨尘怔了怔,犹豫两秒最终选择握紧他的手,点头道:“是,我是一直都在的。”

    “这样啊……真好。”萧清的目光变的温柔起来,对着雨尘傻笑了足足有半分钟,表情又渐渐黯淡下来,“只是很可惜,没时间给我验证到最后了呢。”

    “验证?”雨尘吸了吸鼻子,带着些鼻音问道:“验证什么?”

    “验证像我这样的人,到底有没有可能拥有一段不掺杂质的感情。”萧清轻叹一声,在这样的身体状态下说了这么多话,对他来说似乎有些勉强。

    缓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数数我府上这几个女人,张氏是父皇硬塞的,臻氏是母妃中意的。而秦氏,自打第一步踏进大门,老二、老五他们,就无时不刻不再巴望着这边闹出点儿幺蛾子来,好方便他们把她父亲,中立派的秦彦趁机拉拢过去……唯有一个刘氏,当初在青楼门口我瞧着可怜,便从人牙子手中赎了出来,一开始,倒是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对她好,只是她对我一直就不温不火的,时间一长,也就倦了……

    再然后,就是你,阿尘,半年前你莫名其妙进了我的府,据三哥推测,也是老五他们一手操作的,三哥因此交代我,要想不被老五他们抓了把柄,最好的办法就是冷藏你,当你不存在。”

    萧清说到这里,又不得不停下来歇口气。雨尘刚好可以偷空走个神儿,不禁心中冷笑,自己进懿王府若真是萧峥一手安排的,恐怕当初的他也想不到半年后的自己会成为令他忌惮的存在吧,否则也不会选择用噬魂术这种无法用外力打断的术来对付萧清、萧宁,以确保胜算。

    其实仔细想想,萧峥他们今晚这个圈套布的实在有些仓促了,不知后面会怎样向老爷子解释他们今晚出现在清影居的原因。仔细想想能让他们如此心急的,大概只有对萧宁这边先下手为强的担忧。

    老爷子大概也察觉了个中蹊跷,才没当场处置萧清、萧宁吧。只是皇子觊觎皇位这种事,向来最是触犯皇帝的大忌,老爷子就算心有疑惑,恐怕也会选择宁可信其有而不愿仔细推敲,何况萧清一去……

    想到萧清,雨尘心中又是一痛,明明是其他皇子间的竞争,却到最后大家都安好无损,唯独他一个牺牲,何等不公!

    “可是阿尘,我觉得好累。”萧清开口打断她的思绪,重拾方才的话题道:“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那天我下来早朝怒气冲冲到你院里要扒你的皮,你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我是爷的女人,爷要什么我都给’,呵,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当时我就想,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就算,就算阿尘是个骗子,就算是我自欺欺人,也豁出去,赌一把吧。

    因为一直以来我想要的,就是像最普通的民间男子那样,夫妻结发,简简单单相守到老啊。可就因为我是皇子,就因为,我是皇子,咳咳……”

    萧清的情绪似乎变的激动起来,气息也开始有些紊乱,雨尘连忙阻止,颤声道:“别说了,爷,我懂,我都懂的。”

    “只是,没有时间证明我这样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了呢。”萧清笑着,突然用力反握住雨尘的手,“阿尘,你能不能,像民间女子那样,唤我一声夫君?”

    “当然可以的。”雨尘使劲儿点头,凑到他耳边一声一声地温柔呢喃,“夫君,夫君,夫君……”

    再也忍不住,趴在萧清身上痛哭失声。

第四十二章 刘氏归处() 
代宗一百零四年,即凌帝十九年正月,包括帝都在内的南部各城,气候都离奇的反常。接连两场百年不遇的大雪压塌了郊区那边数不清的民房商户,朝廷不得不拨出专门的人力物力进行修缮、安抚。乘马车去上早朝的官员陆续发生侧滑、侧翻、追尾等事故,官道因此封了,朝政处于半荒废状态。

    整整半个月,帝都上空被大片乌云占领着,不见一丝阳光。

    正月十六,在民间,原有嫁出去的女子在这一天早上被娘家兄弟接回去探亲的习俗,而懿王妃臻氏的娘家,今年几乎是全家出动,然而与民间习俗不同的是,这次一旦把她接回娘家,今后就再也不会返还懿王府。

    臻氏娘家来接人的时候雨尘并未在场,倒是专门跑去看热闹的秀娟回来声情并茂地给她描述:“两个兄弟在前面拽胳膊,双亲在后面推着,可臻主子说什么都不愿走。也不知哪来那么大力气,在雪地里蹲着划出了这么深、这么宽、这么长的一道印子,嚷着要带萧霖小主子去找三皇子,说三皇子不会不管我们的。唉,三皇子,自身都难保了。”

    雨尘彼时正坐在落雨阁外间方桌旁边的一把椅子上,手捧着杯热茶,低头胡乱吹着漂浮在上面的茶叶末子。

    许是儿子的离世触动了老爷子的恻隐之心,萧清“病逝”后按照皇子的规格入殓,三皇子萧宁也从宗人府中提了出来,表面上,除夕当晚的事情像从未发生一样,然而细心的人,还是能顺着些许蛛丝马迹察觉出一些不同。

    首先,萧清的丧事之后,臻氏、刘氏包括雨尘,并没有按照皇子遗孀的身份照惯例得到相应的安顿,而是被老爷子以南部雪灾致使国库紧张为借口将她们就地遣散,白得了个牺牲小我为苍生的美名。

    其次,萧宁虽然被放出来,却同样以此次雪灾为契机,被小范围但极具针对性的人事调整将其手中的权力在不知不觉中全部架空,又以城外灾民进城作乱,各皇子府上需要加强防卫为由,将宁王府上的侍卫更新了大半。

    老爷子,心中到底是埋了根刺。

    大厨房的几个厨子一早也收拾包袱陆续走人了,中午由秀娟现支个炉子熬了小半锅粥,就着点心算作午饭,雨尘随便吃了几口,之后歪在榻上闭目养神。

    不自觉地脑补着臻氏离开时的画面,心下也是唏嘘,想想不久前臻氏在后面那块“宝地”边儿上口若悬河地推销懿王府的平衡理论,那时候的她只知沉浸于自己编织的美好世界里,又怎么可能想到那些本以为会是水到渠成的东西,会在转眼间化为虚无呢。

    人生若是一场修行,那么臻氏对于未来的打算,对于现实的设计,照比今日种种,又何尝不是一场幻境之劫呢。

    想完,觉得脑袋有些发沉,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一觉醒来榻前的炭盆已经燃烧殆尽,屋内没有感知到秀娟的气息,雨尘伸了个懒腰自己下床找了点儿水喝,歪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了一会儿,正打算稍微思考一下今后的去处,听得刘氏在屋外叫了两声“蒋妹妹”,将将站起身,人已经进了屋子。

    刘氏进屋卸下肩上的包袱,脱了黑色的大氅,里面是一身半新的粗布男装,身边还跟着原懿王妃张氏的儿子萧辰。寒暄几句,接过雨尘递来的一把椅子坐下来将萧辰揽在身前,细声细气道:“臻姐姐上午就回去了,我这边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想着走之前领着辰儿来跟妹妹道声别。”

    雨尘倒没特别意外,毕竟姐妹一场,数数懿王府中的女主子,也就跟刘氏没什么利益上的冲突。搭眼瞥见一旁的包袱,随口问道:“没有家人来接么?”

    问完,见刘氏脸色突然黯淡下来,稍稍疑惑了个,才想起当日臻氏向她推销平衡理论的时候,曾经顺带提过一句“风尘女子刘氏”,而萧清在临走前也曾说“唯有一个刘氏,当初在青楼门口我瞧着可怜,便从人牙子手中赎了出来”。

    由此猜测这刘氏大抵是没别的亲人了,便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没等刘氏回答,连忙转了话题道:“姐姐今后有什么打算?”

    刘氏果然也不再纠结前一个话题,低头看看怀里的萧辰,“前几天托了崔管家在城郊盘下一间门面,我自己会些手工,打算以此来换些银两供辰儿读书,将他带大。”

    雨尘意味深长地瞧了眼萧辰,原先只知道每次懿王府上聚餐,有萧辰在场时刘氏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也听秀娟说过原懿王妃张氏在生萧辰时“难产”死了,萧辰断奶后便被安排在一个偏僻的小院里,由一位中年的管家媳妇负责照顾,那管家媳妇为人不怎么厚道,经常克扣萧辰本就不算宽裕的用度,得亏刘氏暗中接济着,萧辰的日子才得以好过些。

    没想到刘氏对萧辰的感情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眼下萧清一去,懿王府正处于树倒猢狲散的状态,以刘氏的样貌和年龄,独身出去也许还能找个不差的下家,带着萧辰的话,根本就是个小拖油瓶啊……

    刘氏像是猜到了她的想法,嘴角浮现一抹苦笑,“当初他把我从人牙子手中赎出来,带我进府,不但给我安了新身份,还顶着诸多压力替我争来个侧妃的名分,可我却不得不出于种种顾虑一直不敢与他太过亲近。他一直不能理解我的苦衷,我也没什么好怨的,总归是我欠他太多了,替他把孩子带大,权当是我的一点弥补。”

    雨尘听着,不禁想起了自己与臻氏、刘氏三班倒着照顾萧清的时候,去换刘氏班儿时看见她一张苍白而憔悴的侧脸,以及不小心滑落的眼泪。又想起萧清说“一开始倒是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对她好,只是她对我一直就不温不火的,时间一长也就倦了”。叹息一声,唉,一对苦命的人儿。

    失神间,听得门口有动静,辩其步伐,应是秀娟回来了。

第四十三章 秦氏遗书() 
秀娟进屋的时候,雨尘发现她的两眼有些发红,当即沉下脸来,冷声问:“怎么回事,又有人欺负你了?!”

    萧清正月初二夜里断气,初五下葬,之后的懿王府就开始显露出一些混乱的端倪,直到正月初十皇宫里送来了将一干人等限期遣散的圣旨,这种混乱终于达到顶峰。头两天儿,就有一个脑袋大、脖子粗,不是老板是伙夫的矮个子,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相当直白地向秀娟表达了想要包养她的意图,被拒绝后居然仗着吨位优势想对秀娟用强,得亏雨尘当时就在附近,及时赶过去给了对方一点教训才把这事儿给摆平了。

    以前也没发现这姑娘这么抢手呢,说起来厨子们今儿一早都走光了啊,又有谁想包养她?!瞥眼瞧见秀娟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不禁怒从中来,一拍桌子喝道:“太不像话了,走!带路!”

    这一发飙把刘氏吓的一机灵,下意识地把怀里的萧辰又揽的紧些。正要起身告辞,却见秀娟摇头道:“没那回事。”

    秀娟咬着下唇迟疑片刻,又道:“奴婢,奴婢刚刚去了秦主子那边……”

    秦氏的尸体被娘家人接走之后,那边院里的下人也被打发去了别处,当时被雨尘和那道士斗法炸掉的半间屋子,萧清活着的时候也一直没找人去修缮。萧清一去,府里的人个个忙于寻找下家,难为秀娟还能想起来过去看看。

    “奴婢想着当日秦家人来去匆忙,很多东西都没替秦主子收拾,如今爷不在了,这地方过不了多久就要充公,便趁主子中午睡着的时候过去看看,好歹主仆一场,有能烧的就一起烧给她。”秀娟说着,不知觉掉下泪来。

    雨尘愣了愣,重新坐好后了然点下头,“这样啊。”

    刘氏跟着叹了一声,温言劝道:“逝者已矣,你也不要太难过了。”

    秀娟点点头,低低“嗯”了一声,又忍不住抽泣道:“奴婢只是,只是睹物思情,又想起秦主子……其实奴婢早先在她身边伺候的时候,秦主子待下人们不坏的。”

    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什么,伸手至袖中掏出一样东西递给雨尘。后者接过来见是一块折叠起来的白布,正对着视线的白布背面透着几处斑驳的殷红,仔细看了几眼,觉得这东西很像……血书。不禁皱眉,“秦氏的?!”

    秀娟极力止住抽泣,“是奴婢在秦主子的床头柜里发现的,奴婢不识字,想着那或许是秦主子当时想留下些什么话,便带回来请主子帮忙看看。”

    若是还有什么未完成的心事,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话,也好替她了了。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雨尘已经将白布展开,入眼果然是用血书成的几行文字。看格式像一封信,收件人是——秦氏的父亲,秦彦。

    雨尘直接略过无谓的开头扫看正文:

    “吾母身份卑微,吾亦自幼不得父亲怜宠,犹记得三岁那年,正月十五上街,吾附于管家肩头遥看长街灯火阑珊,自欺之,以身下支撑为父爱……后吾母逝,吾嫁于六皇子,懿王府中受尽冷落……吾一生求爱而不得,幸而如今,终得解脱。

    然则将死之身终有一事安心不下——吾夫,天性单纯而莽撞,眼下盛世太平,以皇子名分护之倒无大碍,然则太子年少染病,大位之争实非吾一己之杞人忧天,他日一旦事发,恐以吾夫一人之力,牵涉其中难以全身而退。

    唯盼届时,父亲大人姑念与吾母女二人昔日微薄情谊,尽量护吾夫君周全,如此,吾将于九泉之下不尽感激……”

    雨尘在浏览的过程中不知觉双眼越瞪越大,引得刘氏也把萧辰暂时打发出去,自己好奇地凑了过去,看完也是一声唏嘘,不可置信道:“这么说,秦姐姐早就预见了这一天的到来?”

    雨尘一开始也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想想也在情理之中,秦氏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到底是见识比一般女子多些,加之她一心关心萧清,自然会通过各种渠道留意朝前的局势。这就看出她与臻氏的差别了,臻氏算计来算计去,目光也只是局限在懿王府的后院而已。

    不过,还是有些不解,秦氏既如此关心萧清,又为何会红杏出墙怀了她表叔秦津的孩子呢?她既有这般心计,就不可能像那两位死后化为怨灵的俏丫鬟那么单纯好骗,多半是自愿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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