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修为邪仙-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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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道是为何来都来了却装样闹款儿的躲着我,原是又勾搭上个小妖精,这是故意带过来给我示威来的?!”纳兰仪搭眼瞧见坐在床边儿被成珺紧紧握着一只手的雨尘,不由的面露凶色。
这姑娘,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那个”,雨尘轻咳个,原想好声好气解释下,却只来得及说了个口头语,不等进入正题便见迎面劈过来一道鞭影。
当然,以雨尘现在的水平,这种程度的进攻对她来说是根本不起作用的。坏就坏在她与成珺离的太近,后者此时又完全游离于状况之外,那姑娘手上不见收回的力道,她这一躲必然鞭子就要抽到成珺脸上。
只好硬生生用空着的一只手正面接下鞭子,手心儿里吱吱啦啦的疼痛登时撩起她心中一股怒火,脱口道:“你这姑娘好生霸道,难怪我师兄看不上你!”
“你!”
纳兰仪瞪向雨尘的目光更凶狠了,收手想要夺回鞭子,那鞭子却像在雨尘手心儿里扎了根似的,一动也不动弹。
雨尘淡然迎接着对方视线,本以为姑娘至少会拿地头蛇兼公主的身份压制一下,放个狠话什么的,谁知人家根本不按套路出牌——手中鞭子往地上一甩,再狠狠跺两脚,哼哼唧唧之间,双眼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
成珺绝望地别过脸去,元神里对雨尘传音:“看见了?这么多年了,一点儿长进没有,这会子是一哭,紧接着就要二闹三上吊了……”
余音落定,只见纳兰仪故意配合他的旁白表演似的,衣服下摆一守,直接坐地上蹬起腿来,“呜呜,你们坏,你们欺负人家……”
没拿公主的身份压人,却是典型的公主病、玻璃心晚期症状啊。
偷眼见雨尘只是波澜不惊看好戏的姿态,纳兰仪又将哭声调大了几格,势必要把附近的人都引来围观。
如她所愿,本来就没走开多远的纳兰伯景很快冲了进来,一看这情形当场就无奈值爆表地摇了摇头,直接走到自己妹妹跟前儿一边试图将其扶起来一边好声哄道:“好妹妹快起来,莫让外人看了笑话。”
“他们欺负我……”纳兰仪闹的更厉害了。
雨尘对这种女人实在提不起什么好感,由着她闹了一会儿,直接把手中鞭子往纳兰仪面前一扔,“就欺负你了,怎么地吧!”
纳兰仪愣了。
纳兰伯景也愣了。
前者是因为自己被捧在手心儿里当宝贝供了小二十年,还是头一次碰上雨尘这么冒失的。
后者愣的原因就相对直观些,“这,你流血了……”
赶紧转头朝门外喊道:“来人呐!快请大夫过来!”
纳兰仪却厉声喝道:“不许请大夫!”
整个人以一种相当有难度的姿势直接平移到屋门口,堵着门,狠狠瞪着雨尘道:“不许给她请大夫,让她把血流干,死了最好!”
雨尘皱了皱眉,接着像故意气她似的,从成珺手里抽出手来,随手一抖,从手链儿空间里翻出个瓶子来打开,磕出一粒药丸儿在指尖儿上碾成末,敷在伤口上轻描淡写道:“那你就要失望了。”
纳兰仪呆呆瞪了她一会儿,眼眶一湿又要掉泪,却听门外一个声音冷清道:“你们在做什么?”
纳兰仪听了一怔。
纳兰伯景却不屑哼了哼。
接着,一袭红衣映入眼帘,雨尘视线上移,只见门口立着一人,看过去与纳兰伯景年龄相仿,五官也有三分相似,皮肤却比纳兰伯景更加白皙细腻,整张脸的轮廓也比之更加柔和,整个人给人一种雌雄莫辩的感觉。
“阿仪,起来。”
红衣缓缓吐出四个字,却比纳兰伯景刚刚好声劝了那一会子要管用的多,纳兰仪当即抹了把莫须有的眼泪,虽然挂着一幅明显不情愿的表情,却还是乖乖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闹剧戛然而止,红衣也没再多看她一眼,直接对眼珠子恨不得翻到天上的纳兰伯景道:“让客人们准备下,一起去德馨堂用午饭。”
第一百零四章()
纳兰仪大抵是钟爱明黄色的,之前在厢房里撒泼弄脏了衣服,此时换了一件儿到德馨堂,还是明黄色的。
于是她与红衣的纳兰仲申一左一右坐在绿衣的纳兰伯景两边,整个一西红柿炒蛋上面撒葱花,倒是很能增进食欲。
由于纳兰家老族长刚刚去世不久,新任族长,即前任公子纳兰凛还有一堆琐事等着处理,这次的接待事宜就全权交给了嫡子纳兰伯景。
一帮同龄人聚一起倒是没什么隔阂,一顿午饭也可以说吃的是宾主尽欢。当然,前提是必须无视掉纳兰仪“扑哧扑哧”高频放射过来的,幽怨和仇恨值参半的小眼神儿——幽怨是针对成珺的,仇恨当然是针对雨尘的。
还有纳兰伯景与纳兰仲申俩兄弟之间时不时筑起两道相爱相杀的目光之桥,一顿饭下来,明眼人都看出俩人儿严重不合了,因此饭,后纳兰仲申连做做样子陪客人喝杯茶的程序都省了,直接长袖轻抚飘然而去,
成珺见状,终于找到解脱办法似的,赶紧率先屏退了自己这边的三个绿家晚辈,并暗示自己要与纳兰伯景商讨下报酬。雨尘跟着打发了风扬和成筱雅,之所以自己留下来,当然是为了更清楚地表述秦亦然现在的状况,以及自己手上红线的具体细节。
纳兰伯景倒是想把自己妹妹打发走的,可人家那暴脾气哪是他能hold住的啊!小鞭子抽的啪啪作响,再多说什么人家当场就要解腰带自挂房梁了好吗?!
于是四人相对而坐,各怀心思默了好一会子,最终雨尘咳两嗓子调节气氛道:“要不咱开桌麻将,边搓边谈?!”
其他三人额上不约而同耷拉下来的黑线是对她无声的回答。
“啪!”
纳兰仪鞭子一抽,不耐烦道:“有话直说,扭扭捏捏有够烦人!”
“好吧……”雨尘抚额。简单将自己这边对于报酬的期待罗列下。
毕竟对方之前已经付过定金了,如今刚到苔源岛,任务还没开始就要求人家提前结账,她自己心里也挺不好意思的。
再说经过刚刚那场闹剧她也看清楚了,这纳兰家之所以提出“报酬条件可以随便开,只有一点,带队的必须是成珺”,估计都是遂了小公主纳兰仪的意思,目的已经很明显了。
而她,很不巧一开始就跟纳兰仪生了嫌隙。这时候提出来能不迟疑嘛。
果然未出所料,雨尘堪堪将己方意思表达完整,纳兰伯景还在思忖间。其妹纳兰仪便率先拍板道:“这没问题啊!”
接下来“但是”,还是“只要”?!雨尘心里默道。
“不过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作为交换!”好吧,纳兰仪用的是“不过”。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成珺虚弱开口:“之前不是都说好了,只要我带队。报酬条件随便开么?”
“是说好了啊!”纳兰仪点头,眼底闪过几丝狡黠,“报酬你随便开,条件我也随便开,二者相持才叫交易么,不然凭什么便宜全被你占去?哼。”
“那你。什么条件?”
成珺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预感到了自己是在自取其辱。
果然,纳兰仪眼睛都没眨一下便脱口而出:“当然是你嫁给我啦!”
“……事儿还没谈妥呢先别晕。算妹妹我欠你一个大人情还不成吗?”雨尘,伸手搀一把摇摇欲坠的成珺,毫无悬念引来纳兰仪吃人般的目光,要不是她刚刚在厢房小露了一手,估计这会子鞭子早抽过来了。
纳兰伯景见场面尴尬。清清嗓子调和:“别闹了妹妹,秦家与咱们本来就是世交。就算没有成珺这次任务,人都到这儿了咱们也说什么都不能见死不救的。”
纳兰仪小嘴一撅,“谁闹了?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反正这事儿你自己做不了主,你就试试先夸下海口,看看到最后咱家那几个老头子有几个答应!”
纳兰伯景噎了噎,歉然看向成珺二人,目光中饱含着“不好意思,都怪我们把这妹妹骄纵坏了”的无力感。
雨尘凝眉思忖片刻,继而严肃看向成珺,“师兄啊!反正你现在也单着呢,要不就牺牲一下,不是有句话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好吧是她信仰混乱了,忘了对方传承的是进化版的道家。
哎,反正就这意思,再说她自认为也不是亲疏有别,硬为了秦亦然就把自己师兄往火坑里推,你看纳兰仪,不就是暴脾气了点儿,公主病了点儿,玻璃心了点儿……够了!……但是!人家不说话的时候往那儿一站,也是清纯可人一萝莉不是?
萝莉颜下的女汉子,如此巧妙的组合挑着灯笼也少找啊。再说她手中那条鞭子,也就是成珺故意让着她,否则凭他的修为,随便一道气息注入进去还不是想让它断成几截就断成几截?所以说实力压制这种东西,真的很无奈……等一下!跑题了好吗?!
对了,故意让着她,这本身就需要感情的好吗?!啧啧,我这师兄不会天生的受属性,就喜欢这一款的,只是面薄不好挑明吧?!
事实证明,雨尘真的想多了。
成珺怔怔坐在椅子上,沉默良久,终于抬眼望向纳兰仪,眼神充满了绝望那种的,“大姐,大姨?大奶奶!求您赏我个明白,直接告诉我您到底喜欢我哪一点,我改还不成吗?!”
纳兰仪哼了哼,下巴一台,“我就喜欢你不喜欢我,你改啊,你有本事你改啊!”
雨尘&纳兰伯景不约而同吐血,作者,请适当与时俱进下,这么老的梗了有意思吗?再说狗血小清新什么的也真心不应该是这本书的格调啊!
吐血完毕,作为本书女主的雨尘责无旁贷地出面提升本文格调……好吧,其实也只是换了个方式八卦而已。
“纳兰姑娘,我能受累打听下,我师兄到底哪一点入你眼了,令你持之以恒了十多年还不放弃招之为上门女婿不?”
如此美好的气氛居然被她开口打散,纳兰仪干脆利落地朝雨尘飞个白眼儿,接着俏脸一红,含情脉脉望向成珺,“你还记得么,那次咱们一起上山摘桑葚,下山的时候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流了好多血,你二话不说背起我就跑下山去找大夫……”
“当然记得啊!”成珺想也不想打断,“后来到了大夫那儿我才知道原来你啥事儿没有,就是走累了想让我背一段儿,那血全是用桑葚汁儿染出来的,还br /》
是的,往事如此坑爹,白衣翩翩、仙风道骨的成珺也忍不住爆粗口了。
纳兰仪却完全无视掉,旁若无人地继续含情脉脉着,“那时候趴在你背上,我才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你造吗?当你焦急扯着大夫袖子,说不管花多少银子,用什么药也要把她医好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已经属于你了。”
雨尘&纳兰伯景:“……”
成珺同“……”了片刻,别过脸儿去无力嘀咕,“废话,我要不医好你我还有命活着回大陆么。”
纳兰仪却不屑撇撇嘴巴,“别嘴硬了,我就不信你对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当时你可是发了毒誓的,若我这一条腿摔折了,你愿意养我一辈子。”
雨尘:“……”
纳兰伯景:“……”
“够了!!!”
成珺拍案而起,翩翩公子的设定谁爱要就免费给谁吧,他现在是咆哮帝附身!好吗?!咆哮帝附身!!!“要不是你把鞭子系床头上随时上吊威胁,你以为我会答应你吗?!”
“可你发了毒誓的。”纳兰仪不依,咬咬唇,虽然从心里不想诅咒自己心爱的男人,可是为了后半生的幸福……“违背誓言可要死全家的。”
“哈哈哈……”成珺仰天大笑,以一种几近疯狂的状态摊手暴走,“真的很抱歉,我全家早在我发毒誓之前就已经死光啦!我是个孤儿,我是我师父一手带大哒!”
纳兰仪:“……”
纳兰伯景:“……”
雨尘弱弱举手:“这个,我想我可以作证?”
纳兰伯景默默别过脸去,时刻注意着自家妹妹的情绪,生怕下一场就是上吊戏码。
然而女人就是这么复杂的动物,越是重大刺激面前,当你以为她应该脆弱到濒临崩溃的时候,她就越能冷静的令你感到吃惊。
纳兰仪静静注视了成珺片刻,扔了鞭子,平静道:“成珺,有句话我从没直接问过你,今儿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开口,你真的,哪怕只有一刻也没喜欢过我吗?”
成珺默了默,在纳兰仪、雨尘,甚至包括纳兰伯景在内的满怀期待中,转脸看向纳兰伯景:“这么一提我倒想起来了,当年我替你妹垫付的二钱药费,就等任务结束后一并划入酬金里吧。”
纳兰伯景默了。纳兰仪默了。
雨尘……
虽然知道自己师兄本质上不是这样的抠货,可还是忍不住对纳兰仪生出无限同情,走过去轻拍姑娘肩膀,“想开点儿吧妹妹,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几个人渣呢。”
紧接着转向纳兰伯景:“既然误会都说开了,咱们继续商讨下报酬事宜?!”
“……”
第一百零五章()
纳兰仪出乎意料地没再使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逼婚伎俩,而是把自己关在屋里,郁闷了几天也就慢慢的想开了。
初恋嘛,总是自我夸张出的甜蜜当中带着真实遗憾和幻灭的,何况当年还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的使心机自欺欺人。
纳兰伯景将秦亦然的状况上报给了自己老爹,刚好纳兰家这边也收到了一封来自对岸的信笺,是蓝家掌门秦潭的亲笔。后经族内长老们一处商议,最终通过了为其布设招魂术式的提案,如今成筱雅已经跟过去辅助监控了。
至于雨尘手上的红线,要等这次的护卫任务结束,再随纳兰伯景返回苔源岛的时候,方可进行“分离手术”。这倒不是纳兰家出于交易心理故意押账,诚然他们有这方面的技术,可要针对雨尘的具体情况,还需一些时间来形成尽量完美的方案。
一切都进行的还算顺利。
唯一不顺利的大抵只有成珺,他要在纳兰伯景动身之前,每天被纳兰仪栓在身边身兼任保镖、仆人、撒气包等等数职,说是要修补少女破碎的心灵。不过比起入赘,这也已经算是上天眷顾了吧。
其实按照原本的预定,纳兰伯景三天前就应该到港口了,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场台风推迟了行程。并且因为这场台风,中间还起了一场令雨尘耿耿于怀的小插曲。
事情是这样的:
成珺被纳兰仪拴在身边之后,绿家三个晚辈没了队长,又不见纳兰家这边调度,便终日无所事事,基本上逛街、赌|博、泡温泉一条龙享受。反倒是雨尘和风扬,被纳兰伯景选为了贴身护卫。理由很简单:这俩人有狭义心,且观察力强!
这特么的也太能扯了……明明赌输了被人当街追着砍。自己跳上她们驴车各种求庇佑,手里捏着张牌九那么大的赌徒标识,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吧?!
更扯的是有天早上纳兰伯景招他俩一块儿用早饭,因为苔源岛粮食产业的确不够发达,他把一碗普通鸡蛋面夸成本岛最高贵最冷艳最内涵的,只作招待贵客用的神物倒是可以理解,然而,可不可以解释下,饭桌上下达的护卫队任务为毛是重点提防纳兰仲申?
雨尘听其提到纳兰仲申的名字,脑海中当即闪过一些画面:那是她们抵达公子府的第一天。纳兰仲申的突然出现结束了某间厢房里的一场闹剧,简洁交代纳兰伯景叫客人们一起到德馨堂用午饭,之后便离开了。而雨尘。回到纳兰家一早安排好的房间堪堪换了身衣服,刚想坐下来喝杯茶的工夫便听见有人敲门。
开门,一袭红衣闯入视线,没等她抬眼,对方便伸手递过来一个瓷瓶。雨尘接过来看下标签儿。是祛疤的。呵,没想到这人表面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模样,居然那么细心,明明先前他出现在厢房门口的时候,她已经自行用药处理了伤口啊。
顿时对他好感度倍增,捏着瓷瓶说了声“谢谢”。后面的称呼上却起了迟疑。而对方略一蹙眉,波澜不惊道:“我是纳兰仲申。”
啧啧,若将成珺比作那旷谷中的一支幽兰。沁雅浮香;将风扬比作断桥边的一缕寒梅,孤傲坚韧;将秦亦然比作天山上的一棵雪莲,纯净无暇;纳兰仲申便是那万花丛中最高贵的牡丹,雍容华丽。
连蹙眉都蹙的比别人好看的男子,雨尘实在想不明白。会有什么帅到不行的理由催着他不得不对自己兄弟下狠手——虽然只是同父异母的——他应该不屑于的吧!
这纳兰伯景,看来的确如成珺资料上所显示的那样。患有轻微被害妄想症呢。
“因为他想当皇上啊!”
纳兰伯景将理由脱口而出的时候,雨尘很不厚道地喷了。
拜托,附属国一公子,挂名领些俸禄而已——或者说生活补贴更精确些?连个爵位都没有的,稍微大点的事儿自己都做不了主,还得请族长召集族内长老们投票表决,还以为像龙椅那般炙手可热,值得兄弟撕破脸争个你死我活?!
呃,等等,他说纳兰仲申想当什么?
噗——,雨尘再一次不厚道地喷了,公子到皇上,中间至少隔着三级呢吧?这种话传出去分分钟就能给你扣个犯上的罪名!
纳兰伯景似乎也察觉到自己失言,匆匆夹起一棒面条儿塞嘴里,含糊道:“别管了,反正按我说的做。”
为此,雨尘和风扬不得不将住处搬到纳兰伯景的景德院里。白天的工作性质除了“撒气包”一项之外,其他的基本和成珺相似,到了晚上,还要一个东厢一个西厢,时刻守护着雇主的安全。
意外就出现在她们入住景德院的第二天晚上。
子时前后,雨尘完成预定的修炼进度正准备躺下,忽听门上传来一阵急切的叩击声,与之相伴的,是纳兰伯景贴身丫鬟绿叶的召唤:“蒋姑娘睡了没?我们少公子请你赶紧去一趟!”
心下一紧,连忙又将刚脱了一半的外衣重新穿好,压下一阵倦意开门询问:“发生什么事?!”
绿叶摇头,“少公子吩咐婢子来请姑娘过去,具体什么事没说。”
“啧,月黑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