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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重修为邪仙-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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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嬷嬷揣着感慨,接过小宫女儿碎步小跑过来递上的托盘,按照凌帝指示端着吃食走了。

    众人目光也只是随她脚步移开了一段儿,很快注意力又重新回到雨尘身上。

    凌帝闭目思索片刻,复将重心从太监胳膊上移开,若有所思问道:“老三在外待了多久了?”

    太监凝眉回忆起来,须臾,躬身道:“回皇上,得有将近二年了。”

    凌帝“嗯”了声,“那就让他回来吧。”

    接下来一句仍然是自言自语地,很快被底下的议论声淹没。

    凌帝说,“这么长时间,也该回来收收心了。”

    谁也无法估量雨尘的突然出现会给后|宫和朝前局势造成多大影响,大家只知道,皇上安排完以上两件事,并未再就她个人多问什么,便挥挥手令其归位了。

    雨尘归位途中,余光扫下皇子席,才发现二皇子与五皇子都不在场,倒是九皇子萧宇,看上去出挑的又比从前硬朗了不少,唇边下巴上也扎了青涩的胡茬儿,是个男子汉的样子了。

    这让雨尘有些恍惚,一转眼,便有三年多未见了。

    萧宇紧抿着双唇,眉宇间的盛气凌人少了些,倒是噙着些年少老成的思索,令人捉摸不透的样子。

    雨尘对上他的目光,自动滤去其中挑衅和鄙夷成分,嫣然一笑,倒让萧宇惊讶之下愣在了当场。

    很多人替雨尘感到不值,费尽心思混进宫来,却半分钱好处都没捞到,凌妃那边似乎也不怎么买账的样子,明知雨尘要跟着纳兰伯景在皇宫里至少待上半个月的,却一点儿动静没有,好像儿子没了,她也没心情再与什么儿媳妇洒泪相认。

    真是白白浪费感情。

    而雨尘自己,倒是没闲情想这么多的。

    这天,她提前跟纳兰伯景那边告了假,想要去皇室陵园看望下萧清。

    凭着当年的记忆,很快找到萧清的墓碑所在,却未等靠近,便听竞易冒头提醒道:“貌似有人。”

    这倒奇了,臻氏、刘氏都在宫外,三皇子应该还在东北,不可能这么快回来,还有谁会惦记着一个生前就不怎么显眼的六皇子呢。

    揣着疑惑走近些,但见一人一袭黑衣背对着她,一动不动坐在萧清墓前。都不用散开神识感应,凭背影和直觉就知那人正是五皇子萧峥无疑。

    雨尘当即冷哼个,“这倒新鲜了,活这么大头一次见杀人凶手替受害者扫墓。”

    萧峥仍自沉默未语,甚至整个身子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连都都未动一下。雨尘差点儿以为那是个假人了,边走过去边讥诮道:“可是我们爷去的不安心,日日给五皇兄托梦,扰的五皇兄不得安生了?”

    萧峥继续望着面前墓碑出了会子神,才发现有人过来的样子,抬头看了一眼,接着双目微迷,似笑非笑道:“我替三皇兄过来,尽些兄弟之谊罢了。”

    他的面色略有苍白,想是之前灌输进去的前世今生片段对其造成了不小的刺激,甚至形容也有些消瘦了。

    雨尘这几天也旁敲侧击打听到了他与萧阳闹翻的经过,心里虽是揣着愧疚,却实在看不过萧峥这幅老神在在的样子,明明是她俯视着萧峥,后者去给人一种君临天下,坐怀不乱的样子。

    装吧你就!

    雨尘鄙视个,半是戏谑道:“兄弟之谊确是可贵,怕只怕交错了人,自以为相亲相爱,被人害死了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顿一顿,又道:“不过我看五皇兄是个幸运的,及时遇到了我,幡然醒悟了。”

    萧峥沉默下,站起身来直视了雨尘片刻,抿个嘴,“这一点上我确是要多谢你的,将来若有机会交手,我自让你一次算作回报。”

    这也太自大了……雨尘忍不住翻个白眼儿,“谁稀罕你让,拿出真本事来你还真不定赢的过我!你这么说,我当是在为将来的惨败留后路了。”

    萧峥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未说什么,转身走了。

第一百零八章() 
代宗一百零九年,即凌帝二十四年早春,北方部分城池尚且飘洒着零星小雪,南方浮醇山上那一大片槐花林里却已经四处飘香了。

    花瓣散落,纯洁似雪。

    秦亦然坐在高处,左手托住个直径约三寸,蓝色,外表看上去像是水晶质地的圆球,右手轻轻覆上去注入一道气息,下方槐花林里随即传来一串银铃般女子的娇笑。

    远眺过去,身穿水蓝色外衣的小男孩被长布条蒙着双眼,几次走位后顺利抱住一个比他年长几岁的少年,咧嘴兴奋跳道:“抓住了,抓住了!”

    解下布条,便见少年面上一阵懊恼,转向不远处的红衣少女抱怨:“阿岚!你总是故意露出破绽来偏着他!”

    “嘻嘻。”

    少女轻笑,走过去饱含宠溺地搓搓小男孩头发,掩嘴对少年道:“对不起啊哥哥,我可不是故意的,总是看他四处抓瞎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出声来呢。”

    这样说着,目光流转却和小男孩悄悄对了个眼色。轻风拂过,槐花花瓣飘落下来,温柔地在他们头顶、肩上驻足,仿佛要与他们共同分享彼此间心照不宣的一点小默契。

    少年更恼了,“你们就是合起伙来对付我们,总是有一个先跑到其他人附近故意露出破绽,另一个寻过来以神识感应,这是明睁大眼的作弊。”

    这时树林里又冒出若干少男少女,陆续围过来,有人听了少年的话附和道:“就是,他们总是耍赖皮。”

    更有小女孩朝那少年哂笑,“阿栋哥哥,明明你和阿岚姐姐才是亲生的,怎么这样看起来倒是阿岚姐姐和阿然更像亲生的。”

    眼见那少年就要发火。红衣少女瞪过去一眼,啐道:“就你乱讲,没的挑拨我们兄妹感情!”

    谄媚望向少年,后者却低哼了哼,闷声道:“她说的有什么错,改明儿你亲眼看着我和阿然同时从悬崖边儿上跌落下去,必是丢了我先救阿然的!”

    说罢幽怨拂袖而去。

    红衣少女与小男孩面面相觑了片刻,几乎同时掩嘴发笑,“哥哥吃醋了。”

    ……

    画面一转,视角竟真的切换到一处悬崖边儿上。少女仍是红衣。却明显比上一个片段里出挑的更加窈窕俏丽了。只是那姣好的面容背后似乎藏着一丝隐忧,眼底还有些不忿的精光。

    哥哥秦亦栋也越发有翩翩美男的气质了,与她肩并肩坐着。凝视着前方一片苍茫,片刻才发出一声无奈苦笑,“确是我太乌鸦嘴了,如今竟真要妹妹亲眼看着我和阿然同时站在了悬崖边儿上。”

    红衣少女面上流露一丝烦躁,转脸看向哥哥。质问道:“为什么非要乖乖服罪?皇家了不起么?不过是一帮没有修为的凡人,便是侍卫千万,我也可以一人之力铲平了他们老窝!”

    毕竟还是个未长成的小女孩,看不透这世道的艰险。秦亦栋摇头,“可怕的不是皇家,而是咱们修真界不可见的地方隐藏着的。不知多少双虎视眈眈的眼睛。

    要知道,有不少小门派,甚至不止代宗境内。包括一些有声望的修真家族,对咱们蓝家的秘术一直没有放弃觊觎。一旦咱们对萧家出手,定会有门派按捺不住,套用修真界‘不得以其身所负修为擅欺凡人’的法则一攻而上,说不得要引发一场混战。”

    这也是秦家为什么必须放低姿态。送一个人去萧家服罪的真正原因。甚至包括秦家和纳兰家的南北分隔,也正是萧家看准了这一点。才吃定了他们。

    秦亦岚似懂非懂地抿了抿嘴,拧过头来眺望着远方,半晌才开口道:“那我便耐心等着,等自己变成这世上最强大的人,强大到任何门派都奈何不了的时候,定去铲平萧家老窝,替哥哥报仇!”

    语气中透着狠戾与决绝。

    秦亦栋不禁有些发愣,从轻微的摇头当中可看出他对妹妹的说法并不认同,却还是忍不住欣慰地笑了,真的很开心呢。

    伸手过去轻抚其长发,半是玩笑问道:“若此番将阿然放与我同样的处境,你也会为他这么做么?”

    对方凝眉,认真思索片刻,坚定道:“不会。”

    却未等胜利的笑意从哥哥眼底蔓延开来,又补充道:“阿然是我一辈子想要保护的弟弟,若不能,我愿随他去死。”

    笑意就此凝固在了秦亦栋的眼底,一寸一寸退却,最终消失不见的时候,一直沉默着的秦亦栋突然爆发出一阵笑声,仰天喊道:“好,好啊,很好!这就是我的好妹妹,和我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亲生妹妹!”

    秦亦岚只是抿着嘴,倔强地不再说话。

    又过了一会子,哥哥终于平复下来,看向妹妹的眼神里又重新充满了疼惜,声音也变的无比温柔:“阿岚也是我一辈子想要保护的妹妹,甘以自己一条命,来留住她想要留住的东西。”

    “阿岚,答应哥哥好好活着,千万别做傻事。”秦亦栋拍拍妹妹肩膀,不等对方回应,便起身拍打下衣服后面的尘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秦亦岚忍住泪水,视线跟过去,所见的只是一道落寞而坚毅的背影。

    而此时坐在高处的秦亦然,目不转睛地望着山下的情形,双眼亦忍不住蒙上一层水雾。

    妹妹对哥哥的爱,也许终究比哥哥所想象的要多一些。秦亦岚终究没有按照哥哥的叮嘱好好活下去,而是照着自己所设定的复仇之路,毅然踏上了变强的征程。

    为了哥哥,为了复仇,这个女人一生做过不少错事,却终究是为秦亦然放弃了复仇,甚至放弃了生命。

    然而不管她曾做过什么,在秦亦然的心中,也永远都是槐花开遍的那年春天,画面里红衣少女掩嘴轻笑的样子。

    也许她不知道,那时候的小男孩故意做出抓瞎乱撞的样子。只为多听听那串银铃般的笑声呢。

    长大后的小男孩巴巴的跑去保护太子,也不是她所说的担心她去报复,而只是单纯给自己找些事做,是背负着蓝家“清理门户”使命的他,尽可能拖延着与她交手的时间罢了。

    画面继续播放着秦亦岚离开苍南后的一些琐细,包括她收到消息,得知秦亦然与绿家某丫头接触甚密时,忍不住流露出的咬牙切齿的表情,一如当年的秦亦栋为她与他之间的感情吃醋。

    终于,画面定格。半空中亦真亦幻地虚浮出秦亦岚生前最后的样子,虽是化了浓妆,却掩不住她看向秦亦然时那般温柔的眼神。

    “阿然。看来我的苦心果然没有白费,你的确交到了很值得依赖的朋友呢。”

    这些,是秦亦岚临终前,特地嵌入自己两条生魂当中的一抹神识。秦亦然有空便翻出来,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

    她是没想到雨尘有直通天庭的本事。会为了秦亦然越级申诉,却也许早就想到了蓝家的搭档——纳兰家族的招魂术式吧。

    而雨尘,也最终不负其所望,特地在招魂术式布设之前细心提醒纳兰家的族人,若发现秦亦岚在封印中留了什么,一定一定要为秦亦然保存下来。

    这便是女人与女人之间。一点点微妙的小默契吧。

    此时,秦亦岚口中“值得信赖的朋友”……之一,也就是雨尘。正靠坐在苔源岛公子府后花园内某处石椅上,慵懒而闲适地享受着连日阴霾天气过后来之不易的阳光。

    年初进行的“分离手术”着实叫她吃了不少苦,如今的她,右手心里多出了一条可爱的小鲤鱼印记,红色线条所勾勒出的片片鱼鳞。便是红线从魂魄中分离出来被封印的所在。

    何娟嵌入红线当中的诅咒虽然依旧存在,只是以后的每条孽缘消失。掌心的鱼鳞便相应减去一片,不会再对魂魄造成连带损伤。

    “手术”虽已圆满完成,雨尘的生机却尚未完全恢复。如今已经正式荣升为“公子”的纳兰伯景,倒像是很惊艳其“原六皇子侧室”的身份,再不拿她当贴身侍卫使唤,还特意精心为她收拾了一座阳光充足、空气清新的小院儿,令其好生将养着。所以洋气一点的说法,雨尘现在尚处于“留院观察”阶段。

    凭心说,除了食物种类单调些,这里便再挑不出什么令她不满意的地方了。甚至有时像现在这样慵懒地晒着太阳,颇能使其产生时光停顿的错觉,有些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浪漫感。

    只是有时望着对岸的方向,心里难免几声叹息。这样平静安稳的日子,若能一直持续下去该有多好。

    正有些走神,不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箫声。一抹红影不疾不徐至其跟前,也未先征得同意,便在雨尘旁边空出的一截石凳上坐了下来。

    雨尘也未对此表现出任何反感,甚至眼皮都未抬一下,显然这样的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比起玩世不恭的纳兰伯景,她现在倒是与相对沉稳内蓝的纳兰仲申更投缘些,不知不觉中俨然成了朋友。

    忆及今日晌午,纳兰伯景到她小院儿探望,刚巧遇上纳兰仲申过去送药,两人几乎是一路沉默着互瞪进来,又一路沉默着互瞪出去了,彼此相爱相杀,倒把她当成了背景板。

    想想就觉得好笑,再看纳兰仲申此时郁闷未退的模样,不禁抿嘴问道:“又闹别扭了?”

    对方收起玉箫,学着她的样子靠在椅背上默了片刻,忽地开口问道:“若把苔源岛完全从代宗分立出去,你觉得前景如何?”

第一百零九章() 
这没头没脑的问题突然抛过来,雨尘的表情登时为之一滞。

    攸地联想起纳兰伯景那句,同样显得有些没头没脑的“因为他想当皇帝啊!”,不禁哑然。

    这纳兰仲申,也太不把她当外人了吧,居然如此直白地将自己野心曝露出来……再说了,就算是自家后花园里也不至于这么口无遮拦,总该提防个隔墙有耳吧!

    她也是今儿才见识了,原来小家族内部的纷争可以这样的直来直往,比起对岸某家的勾心斗角,表现一个比一个低调,手段却一个比一个阴狠,二者简直不在一个位面上。

    神识展开,确知周围并无第三人蛰伏,雨尘也跟着偷个懒儿没撑结界,思忖片刻笑道:“是我见识浅些,看不全当今天下的局势,不过单从笨理儿上讲,苔源岛孤立于海中,农田水利均欠发达,一直以来粮食和饮水方面的缺口可以说有八成都是依赖对岸补给,一旦断了联系,后果可想而知。

    再说商业,即便岛上有部分商人与周边兮颜、华翊等国有密切的往来,对方那也多半看的是代宗的面子,倘若苔源岛有心分立,代宗完全可以一封交涉函散发出去,应该不会有皇室为了区区一个小岛得罪偌大一个代宗吧?当然了,像兮颜、华翊这样有实力与代宗抗衡的大国,在其背后有预谋的‘支持’除外。

    可这样一来,苔源岛也不过是从一国分立出去又转眼划归另一国辖制,即便空得个‘皇帝’的名头,不过听起来霸气些,实际又能获得多少好处,又有什么实际意义呢?白白落个背主的名声罢了,得不偿失。”

    滔滔不绝说这么多。纳兰仲申一直静静听着,唇角微扬,看上去若有所思的表情其实没太多实质性的情绪。

    雨尘汗一个,私心里她也不想和对方讨论这么带有敏感性的政|治问题,即便是朋友,也总有些交浅言深的嫌疑吧。不过是考虑将来,对岸的主人一旦变成萧宁,提前替他避免些不必要的麻烦罢了。

    纳兰仲申沉吟片刻,忽地轻笑出声,“是了。这么简单的道理,连女人都懂。”

    而后便转了话题。

    ……

    现实总是不愿按照人们期盼的方式发展,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凸显其掌控性和存在感。

    继此番讨论之后。像这般清闲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四月中旬里,某个夜幕降临的时候,雨尘突然收到早先随秦亦然一起回到对岸的成筱雅传音:凌帝不好了,五皇子萧峥等人正在宫里伺候着,三皇子萧宁却被阻在了高墙之外。接着报出了自己所处的大概坐标。

    很快。代宗皇宫一偏门外,某处不太引人注意的地方落地一道白光。雨尘甫一丛传送阵里踏出来,便有阵阵打斗声传至耳畔。

    四下打量下,很快发现四点钟方向距离自己也就数步之远的成筱雅,不禁兴奋感叹个,“风扬能耐啊。自动更新程序果然可以把误差降到最低。”

    同样发现了她的成筱雅乘着一股气息几乎是瞬移过来的,就听到这么一句似懂非懂的话。内容不是重点,关键是姐姐你脸上的表情。放在这样激烈而严肃的团战背景当中,确定不违和咩?!

    “咳咳。”雨尘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赶忙收敛了笑意问:“现在具体什么情况?”

    成筱雅转脸朝自身所在的偏门前广场外延某个方向上一指,“三皇子还在被堵在外面,这边对战的其中一个小队带队的好像是成珺哥哥。”

    说话间。一道寒光从侧面飞来,细看却是混战中被击飞过来的一截断剑。被成筱雅镇定自若地一挥袖,不等沾身便换个方向弹开了。

    雨尘若有所思地瞥一眼,心叹不错啊,能穿越厮杀毫发无损地站在这里,这丫头果然不止表面看起来这点程度。

    “还有各处宫门及其外围,应该都是一早设下了法阵。”成筱雅目光探向正大敞四开着,一看就很不正常的偏门,继续就自己所掌握的战况向雨尘汇报,“刚刚有几个过来探路,包括一两个修士陆续进去后都再没了动静,另外几处战场上似乎也一直没有突围成功的消息。”

    雨尘视线跟过去,神识散开果然能够感受到来自法阵气息的轻微波动,原来她们所处的已经是法阵边缘了,不禁皱眉个。

    成筱雅接着仰头看了眼面前高墙,像这样纯物理性的防御墙不光她俩,就是随便从眼前混战当中拎个修士出来都不存在什么阻碍值,问题是她刚刚利用自己的瞳力优势“透视”了下里里外外的部署,想进去是容易,可要想杀出一条路来给三皇子做内应,基本上就很天方夜谭了。于是转而望向萧宁所在方位问雨尘:“咱们先去那边与三皇子汇合,一起想办法突围?”

    “这是一定的了。”

    雨尘点头,一手挡掉从战场上横飞而来不知是哪个倒霉鬼的半截残肢,沉吟个。就在前者调转气息准备起步的时候,又突然取下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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