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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电影之王-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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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算了,我还是自己去找吧!”
    老板深恐得罪了这位爷,惶恐不已地跟在他身后,到的内堂,发现这小小的成衣铺还有些门道,四周高墙上挂着各种款式的服装,有戏袍,长袄,马甲,种类繁杂,张虎恩指了指挂在杆子上的一件明蓝色道袍说:
    “这件就很合适嘛,怎么,嫌我不给钱吗,没事,无需多虑,记账而已,就记公孙千华的账上。”
    “是是是。”
    老板一个劲的点头哈腰道,这明明就是戏子的戏服嘛,哪里有修道之人穿着这么显眼的道袍招摇过市的,不过人家是仙长,兴许神仙都兴这个调调呢。老板友情赠送了鞶革一根,有镶玛瑙一颗,绿松石五颗,带钩是镶金的,又送环形花纹玉佩一枚,坠于金银错钩上,一番打扮下来,倒也显得几分贵气。
    借着老板找来的铜镜,张虎恩将五岳冠往头上一戴,没有长发无法盘稽导致那玉簪插不进去,张虎恩索性把冠带放下来系在颌骨之下,又从老板那堆戏服里翻了一个拂尘出来,捏在手上,倒也有几分仙风道骨之味道。
    听着外面街市上传来人马嘶鸣之声,看来这毓贤还不死心啊,连骑兵都拉来,如果骑兵也不行,那下次估计只能调来红衣大炮了。
    “老板,关门打烊,莫要多疑好奇,免得坏了性命!”
    “仙长有言,小的自是省的,小的这就关门打烊。”
    张虎恩挥着拂尘走出门来,看见一干绿头骑兵将茶铺围住,正要大喊爷爷在此杀杀这些人的威风,却听骑兵里有人喊着:
    “奉钦命拿反贼头子梁启超,闲杂人等伏地叩首,若有奔走者,皆视为反贼同党。”(未完待续。。)

第八章 支线任务
    骑兵首领是京城里面的黄带子,叫载祥,今次花重金买通了李公公,谋了个四等侍卫领禁军骑兵营千总衔的实缺,前日收到密报,说反贼头子梁启超在山东济南府露面,意图绕道烟台逃亡泥轰国,圣上发话了,五路禁军出洞,谁拿到梁贼的六阳魁首,谁就领禁军守备的缺。
    就冲着这正五品的实缺,载祥率三百骑直下山东,其他四路的千总收了载祥的好处,自然也不着实用力,沿途走走停停,干着些欺男霸女的勾当去了。
    康梁二人的脑袋是公认的晋升阶梯,不但老佛爷不待见他们,圣上也是恨之入骨,而且梁启超是最好抓的,他的老师康有为自六君子被杀之日起,短短不到十天,便立于隔海相望的泥轰国开始朝老佛爷吐口水,当真是要命不要脸。
    而梁启超,磨磨蹭蹭地磨了两个月,才从直隶磨到济南,还一步三回首地巴望着老佛爷赦免、圣上回心转意,这人就是一个要命又要脸的家伙,如果不是朝中几位老中堂都护着此人,此时他梁某人的脑袋早成了某官的头上的顶戴花翎了。《少年中国说》是梁启超的标志,他整个人从生到死,无论维新、保皇、立宪、反袁,虽然不断被旧党、新党的刷子抹黑,但总是透露着一个精神---爱国。
    那个傻笑的公子哥从茶铺里走了出来,站在绿头兵面前,挺直了胸膛,好像没有什么力量可以使他弯腰一般。那载祥一见梁启超便大笑道:
    “哈哈哈哈哈,梁启超,半年前我看你倒是挺威风的,仗着上面有人。裁了爷们的兵,让爷们吃了三个月的老米,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
    “你们这些旗人。不事生产,只知道遛狗逗鸟逛胡同。不裁撤你们,难道裁撤那些卫国戍边的将士?”
    “少他妈装大尾巴狼了,菜市口上的谭嗣同那才叫真的爷们儿,你和你那师傅都是一帮没卵子的货,说就天下无敌,做就有心无力,你们这些酸儒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句话说到了梁启超的痛处,康有为才是真的嘴上无敌。维新的日子里,把圣上的马屁拍的震天价响,做起事来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一个小小的章京上行走竟然拿着圣上的鸡毛(哦,是圣旨,圣旨)当令箭,跑到刚毅、荣禄的面前吆五喝六,这不是作死么?
    一想起谭嗣同那句“不有行者,无以图将来,不有死者。无以召后起”,梁启超更是黯然道:
    “罢了!我逃过了西边那位、逃过了圣上、逃过了菜市口,难道真要逃到泥轰国去吗?我梁启超今日就不逃了。大好头颅在此,等汝来取!”
    说完,辫子一甩、脑袋一昂,露出一段脖子,大有英勇就义之势。
    正五品的实缺啊!载祥抽出了鲨鱼皮壳刀,端详着怎么一刀下去才能将梁启超的脑袋完整地砍下来,又不使得喷溅的血液不沾到自己身上。
    “无量天尊,这位善人,你莫不是要做那什么马匪勾当不成?”
    载祥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转过头。再次看着这位半路杀出来的陈咬金,恶狠狠地说:
    “哪里冒出来的牛鼻子。今天爷爷有大富贵要办,算你小子走运。还不滚!”
    “呵呵,你下来吧!”
    张虎恩呵呵一笑,伸手一指,载祥就从马上摔了下来,周围的手下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大喊:
    “妖道休要猖狂!”
    这帮爷们在京城横行霸道惯了,为了千总的这场大富贵,一路上只顾着赶路了,什么小富贵都没有捞着,这帮丘八憋了一肚子气,正好冒出个不知趣的妖道,看他的手段和天桥上装神弄鬼的也差不多,不如拿他祭刀先。
    两骑兵抽刀策马向张虎恩冲来,张虎恩看了看附近,也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伙,恰好面前是一座刻着“和忠慈孝”的石牌坊,张虎恩朝着石牌坊的内柱拍出去一掌,那石牌坊明显地震动了一下,上面的积灰和年久的碎石下雹子一般落了下来,刚好砸在两个闷头冲来的骑兵身上,打得铜钉棉甲上刺啦地响,不过这两人也丝毫不在意,以为又是妖道的障眼法,再牛逼的拳匪不也栽在骑兵马刀手里了吗?
    张虎恩笑嘻嘻地看着这两个冲上来的骑兵,一指点在内柱上,只见那石牌坊的内柱轰的一声两端齐根断裂,直挺挺地朝张虎恩砸下来,右手一伸托住石柱子,石柱子就这样停顿在了半空之中,那两个骑兵已经吓傻了,不过张虎恩可不管他们如何,只要还是红名就行,五米长的石柱子朝两个刚才冲过头正在回转马头的骑兵扫去。
    那一扫,如同欺实马一样恐怖,两个骑兵被扫飞20来米远去,趴在地上,如同两张破布头。而坐下的两头傻马,见主人不翼而飞,便撒欢地朝城门口跑去。
    张虎恩满意地将石柱定在半空中,转身朝着已经看呆了骑兵笑道:
    “如何?”
    伴随着他的问话,少了一根柱子的牌坊在发出吱嘎的声音后朝街面上倾倒而下,砸地震耳欲聋,灰尘四起,碎石乱飞。
    “放箭,放箭!”
    满清的齐射还是很牛b的,至少这些吓呆了的骑兵还知道反击,短短的距离根本不够他们放第二轮,张虎恩拂尘一扫就将他们射过来的弓箭定在身前,见这个妖道又施展了妖法,情况失控的载祥带着人就跑了起来,两条腿的的确跑不过四条腿的,被吓呆了的骑兵们又变成了白名,张虎恩才懒得追他们呢,浮沉一扫,石柱子轰地插在地上。
    一旁惊呆了的梁启超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王五他见过,是个刀法如神的老客;谭嗣同的剑术也堪称绚丽,称其为剑舞也不过分;袁世凯的大枪也可谓杀阵上威力非凡的存在;这些都还属于武术的范畴,行走江湖自保尚可,但放到千军万马、枪来炮往的战场上,还真不够看。
    哪像面前这位仁兄,原本子不语怪力乱神的梁启超也觉得背脊发凉,这尼玛完全是颠覆性的战斗啊,这位老兄要是在人前漏几手神迹,还不被捧上神坛啊。
    张虎恩看着梁启超,这家伙的白名正在逐渐变成蓝名,关键是他身上还有一个支线剧情任务,不知道到底怎么样才能弄到手。
    “原来是任公,适才多有无礼之处,还望任公见谅?”
    “哦,仙长何须如此,梁某只不过是个落魄的孤魂野鬼罢了。”
    看着梁启超一下子黯淡下去的神情,张虎恩觉得支线剧情很可能有门,连忙问道:
    “任公以后有何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混一日是一日呗!朝纲不振,牝鸡司晨,外有列强,内有乱党,这老大帝国看来还真是穷途末路了。”
    “呵呵,若是要清君侧,本座到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一旁斟茶的廖老板吓得差点把茶壶翻了,这时候,茶铺里的食客基本上已经溜光了,一个反贼一个妖道,今天的事儿已经够刺激了,这点谈资估计可以谈到明年了,再待下去可就是自寻死路,陪着他们下黄泉得了。
    李经义没有走,不过只是远远地掉在墙角,老爷子有吩咐,梁启超是大清的希望,过不了十年就是一个梁中堂,太后不喜欢康有为,那是因为此人只会空谈,而梁启超不同,这人做事实在,如果不是跟了一个坏师傅,现在恐怕已经是三品顶戴,伫立朝堂了。太后眼里还是有他的,要不怎么会三令五申压着一群老朝臣,不让他们动姓梁的。
    所以他不能走,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赶紧把这尊佛送到烟台,那里有山崎总司的西京丸,只要把他交给泥轰人,自己的责任也就没有了。
    不过坐在梁启超对面的那位仁兄显然不是自己得罪地起的,人家动动手指头就把康熙爷的牌坊给平了,自己过去讨个没趣,估计人家打个喷嚏,咱就得免费周游一趟泥轰。
    一方面渴望梁启超跟自己走,一方面又怕张虎恩暴起杀人,李经义怀着这种复杂的情绪,如同一个吊靴鬼一般哀怨地注视着梁启超的后脑勺。
    两人把茶言欢,说的兴起,耳中竟是一些大逆不道的言语,什么老妖婆,煞笔皇帝(他不懂傻b),窝囊荣禄,二五仔袁世凯,等等等等,李经义不断地在心中默念:老佛爷圣德如天,万民敬仰,友邦敬服。。。。。。等等诸如此类,以坚定自己内心的信仰。
    念着念着,突然发现张粱二人吵了起来,就听见张虎恩在那里喊:
    “好一个君圣臣庸,你梁启超要是有卵子,就陪本座去京城看看你那个圣君有什么好说的!”
    “好,梁某就陪仙长走一趟。”
    “叮,支线任务:改朝换代触发,满清已经腐朽到了骨子里,若能诛杀两宫,整肃天下,或许可以让这个老大帝国恢复一点生机,任务成功奖励宫分1000点。”(未完待续)

第九章 龙庭震怒
    如归客栈,济南老字号,北门第一家,幡子那是又宽又长,比南门的旗云客栈足足大了三分之一。
    老板张启年是个难得的纯生意人,不走官吏路线,不惹绿林豪杰。用他的原话来说:作客栈的就是作人脉,不求大富大贵,但求每日衣食足矣。所以如归客栈开着三星级的标准收着不入流的价格,食饭、住宿费用公道,赚的都是力气钱。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来了两拨人把大堂的桌子全占住了,先来的一拨人红头花脑地穿着戏服一样的装束,围了五桌就一直在那里小声嘀咕,还不时向四周放射出他们肆无忌惮的眼神,好像进出客栈的所有人都欠他们家几十两银子似的。
    后面的一拨人统一的青布褂子,为首的是个白胡子老汉,冲着那帮戏子拱了拱手便找了座坐下,一帮彪汉围着老头子立在那里,眼睛全盯着天字九号房,静谧地吓人。
    白胡子老汉左首的一名大汉冲天字九号房一拱手道:
    “粮船帮严九松特来拜会饮冰子,还请饮冰子出来一会。”
    一席话让那帮戏子打扮的人笑出声来,引来粮船帮众怒目而视,戏子们倒不怕他们,走出一人,也是朝天字九号房一拱手道:
    “道义会张柏成,闻得饮冰子使得一手君子剑,特来与阁下会武!”
    一个个说的比唱的好听,盖着光绪大印的通缉诏书已经挂在四个城门口,赏格高达万两白银,这些闻着铜臭的会道门本就混的不咋样,眼前这么大一个香馍馍,饿死鬼都来抢着吃。
    “哦。我梁某人啥时候成了鱼肉,劳烦各位刀俎大老远地跑来邀我上砧板?”
    听着这帮子不入流的黑蛇会在下面叫嚣,梁启超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呵呵。饮冰子可是朝廷的万两花红榜,我们不来岂不是太对不起帮会弟兄那等着米下锅的肚子?”
    “就怕诸位吃不下去还磕坏了牙!”
    “少废话。梁启超,今日你乖乖地将脑袋献上,等爷爷拿了那万两花红,明年的今日也不忘给你烧两个奴婢,让你在下面也做个风流鬼!”
    话毕,道义会的人纷纷抽出兵器,金戈交鸣。一旁的严九松抚了抚白胡子,眯着眼睛冲道义会的人发话:
    “怎么?道义会是要吃独食了?”
    “是又怎么样?你还以为你们是雍正爷年间的粮船帮啊?如今济南城里。我道义会帮众不下万人,识相的就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不然不要怪我们拂了石老帮主的面子!”
    粮船帮的人闻言也刺啦地拔出刀剑,两家拔刀相向,丝毫忘记了主角还在楼上。
    正巧张虎恩一身道袍走了进来,看也不看两帮人马,径直对梁启超喊:
    “老梁,本座找了两匹马,该上路了!”
    严九松和张柏成看着这个穿着戏服一样道袍的道士走进来,也不打声招呼。一点江湖规矩都不懂,没看见我们两大帮派正在谈事吗,当下气就不打一处来。张柏成直接骂开了:
    “哪里来的牛鼻子,招子瞎了就跑来搅事,莫不是想死了?”
    “本座和你这么人说话了吗?今日你是自己要栽在本座手上的,无量天尊,合该让本座送你归西。”
    张柏成没想到这个牛鼻子比他们还要嚣张,看着他桀骜不驯的面容,大喝一声,举刀冲了上来。张虎恩无语地扯着嘴角讪笑,这些战斗力才15出头的渣渣真是不知死活啊。伸手一点,张柏成的腰间就出现了一个血洞。张柏成低头看着自己的腰杆,难以置信地抬头望向张虎恩。张虎恩觉得相当有意思,嘴里缓缓地念叨:
    “超生去吧!”
    只见他手从左到有划出一道亮光,张柏成就看着自己的腰杆被一道白色匹练斩成两截,腹部一痛,发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倒向地面,大惊之下转头望去,只见少了半截的下半身伫立在原地,肠子鲜血飚射了出来。
    看着张虎恩装模作样地喊了一声无量天尊,严九松觉得自己好像突然间跨进了修罗地域,身边的帮众都是刀头舔血之辈,但这样一指两断的死法确实让人头皮发麻。
    道义会确实讲道义,大家一见首领被妖道用法术斩成了两截,立刻有人呼道:
    “兄弟们,点子太硬,不可力敌,待我去向香主汇报,调集人马再来会他!”
    众人皆道是极是极,立刻上演了一幕鸡飞狗跳的戏码。看着道义会瞬间清场,严九松连最后一搏的勇气都没有了,连忙朝张虎恩下个小认栽:
    “在下粮船帮严九松,今日听闻梁大侠在此下榻,却不知冲撞了仙长法驾,特来献上孝敬纹银一百两,以供二位吃茶观戏。”
    说着掏出十锭元宝放于桌上,小心翼翼地看着张虎恩。张虎恩还是第一次见到实物,拿起元宝摸了摸,漫不经心道:
    “老梁,百两可够?”
    “不不不,是二百两,二百两!”
    还没等梁启超回话,严九松就使劲朝手下打眼色,那些帮众会意,连忙往外掏银子,不一会儿又堆了一堆碎银子。眼见着没什么油水了,张虎恩摆了摆手,意思说你们可以滚了,严九松如临大赦,带着一帮手下灰头土脸地逃出了如归客栈。
    梁启超苦笑着走下楼梯,这位仙长还真是有做强盗的潜质,道义会就不说了,毕竟只是个地方帮会,粮船帮可是与漕帮齐名的大蠹,以后少不得被这些跑船的骚扰。
    “老梁路上吃点什么可好?好教老板给做。”
    看着一地狼藉,梁启超哪里还有心情吃饭,不过见张虎恩一脸馋样,把躲在柜台后的张启年叫了出来,塞过去一锭银子道:
    “今日之事是莽撞了,还请掌柜的勿怪。官府追究起来,只管说人是我梁启超杀的,另外麻烦掌柜的给我们准备三日的干粮和清水。我们路上用。”
    张启年跟小鸡吃米一样点着脑袋,深怕旁边那位又耍一耍他那要人命的道法。连忙亲自上厨房烙饼子去了。
    “哈哈哈,老梁你看,我们莫不是打出什么旗号,也好让这帮孙子不敢轻易上来生事?”
    “还打旗号?你我一个反贼一个妖道,还不够响亮么?只怕刚上了直隶,便会引来荣禄的大军围剿吧?”
    “格局如此之小,难怪维新不成。”
    “。。。。。。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知道他是个能折腾的人,梁启超也就顺其自然了。不过等张启年准备好了两个满满的大褡裢和两个羊皮水袋后,说出去树旗的张虎恩当真扛着一杆大旗回来了。白底红边黄字,上书:
    “公孙真人,扫清灭洋。”八个大字,梁启超一看之下,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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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佛爷,老佛爷!”
    “小山子,你做什么,不知道老佛爷要的是清净吗?来人,先掌嘴二十!”
    跑进慈宁宫的小山子立刻就瘫了。是人都知道大内总管李公公是个白眼狼,见不得其他内侍好,谁要敢在老佛爷那里承了情。下场便是他李公公的私刑。
    前几年有个眉清目秀的尚膳监小太监,摸准了老佛爷的脾气,上了一道醋溜青菜,让老佛爷着实表扬了一番,转身便被李公公一句武生出生给逼上了戏台子,几年没练过的腰杆在台子上硬是折了,还扫了老佛爷的兴致,结果落了个腰斩菜市口。
    小山子一想到那血淋淋的场面,一下子嚎啕大哭。
    “作死。来人,把他拖出去!”
    正当李莲英吆喝着侍卫把小太监往外拖着。内屋想起了慈禧软绵绵的声音:
    “小李子,今个儿是怎么回事儿啊?”
    李莲英连忙跪下打千道:
    “回禀老佛爷。一个不懂事的小崽子摔了一跤,正在那里哭闹呢!”
    “小孩子嘛,教训教训就罢了,不懂事发去浣洗局磨练一下!”
    “查,谨遵老佛爷懿旨。”
    转头就对侍卫小声道:
    “还不把他带下去,着实打四十,然后发配到浣洗局刘公公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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