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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电影之王-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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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三川穿着一身没有肩章的黑色军服坐在宫殿内的宝座之上,闵世丽坐在他的下首,规矩地如同淑女一般正襟危坐,周围是好几个闵家的二代继承人们,都在用堪比x光机的双眼扫视着走进来的张虎恩。
    张虎恩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朝着宝座走去,杜管家已经悄然地推到一旁,把长长的台阶留给了他,对面那个威风凛凛的老家伙就是传说中的郑王殿下,不过看上去也没有那么可怕嘛?
    “噌!”
    守在台阶前的八名金甲武士纷纷抽出腰间利刃,冲张虎恩齐声喝道:
    “来着何人,殿前止步!”
    张虎恩停在台阶下,眼中并无丝毫慌乱,这种场面比起电影来说那简直就是小case了,想要试金石,给点像样的把戏再说吧,当下一拱手,仰头直视闵三川道:
    “鹅城张虎恩,拜见闵家家长及各位长辈。”
    “好胆!”
    闵三川没有说话,他身旁的二儿子闵国兴倒是先跳了出来,穿着中将服的闵国兴握着中将权杖冲张虎恩喝到:
    “哪里来的山野匹夫,竟敢见王不跪?”
    配合着闵国兴的呵斥,八名金甲武士将他团团围住,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冲上来拿下张虎恩的意思,张虎恩不怒反笑道:
    “太祖说得好,与天下黎庶共治,自此后世间再无奴才,这位长辈,满清都没了,我还朝谁跪?”
    “你!”
    闵国兴被反呛地差点发飙,不错,满清都没了,哪还有见官就跪的道理,不过这只是大话,现在莫说在朝堂之中,即便是乡野之间,一些愚民见到大官也是倒地就跪,这种挤压了几百年的封建余毒还在荼毒着人民的身心,让这些达官贵人们反倒觉得理所当然了。
    “谁是你的长辈,一个和我们没有半分瓜葛的小子,也好意思胡乱攀附?”
    闵世丽的三叔闵国龙出言讽刺道,他虽然没有在政界任职,但这几十年从商下来,已经是大夏三大物流之一的总裁了,想问题自然要比闵国兴更加符合逻辑一点,他这样一问,换来了闵世丽的嗔怪眼神和张虎恩的继续打脸。
    “我待世丽,真情真义,世丽待我,如胶似漆,我两两情相悦,此情可见日月,试问这位长辈,我以世丽男友身份入你家门庭来见家长,可算有理?”
    闵国龙一笑,觉得这小子有点意思,不像那些巴望着想要攀上闵家的哈巴狗那么无趣,便接着说:
    “要做我们家世丽的男友,需得看你本事。”
    说完朝宝座上的闵三川一拱手道:
    “父王,此子可入的法眼?”
    闵三川这个正主终于发话了:
    “不论嫁娶谈何法眼,即是世丽朋友,还请落座。”
    张虎恩和闵世丽双双脸色一僵,老爷子这话是在堵他的话啊,把他当世丽的普通朋友打整了,闵世丽见他眉头一紧,知道这是张虎恩发作的前兆,连忙冲他打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可张虎恩哪里会吃这一套,再拱手说:
    “既如此,便献丑了!”
    众人不知他何意,却见眼中一花,待再看去,只见张虎恩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手中二指夹住八把长剑仍在地上,发出了丁玲桄榔的响声,八名金甲武士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己手中失去的长剑落在他身旁,脸皮发红,纷纷要上线肉搏。
    “住手!”
    闵三川眼中闪出奇光,一挥手让八人退下,哈哈大笑道:
    “年轻人心浮气躁可不好,既然要在老头子面前玩儿花活,讲究以力证心,那好,老头子我今天就满足你,请四大教习到场!”(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四大教习
    
    “自我空间调度中,鹰爪功、龙爪手、大慈大悲千叶手。。。。。。准备完毕,随时可以调度。”
    张虎恩好整以暇地站在场中,等待着四大教习的到来,自从自我空间大成以来,他在现实中第一次运用在空间贮存的功夫就得到了这么良好的效果也着实让他自己都感到非常吃惊,刚才的一手乾坤大挪移已经可以秒杀很多武林人士了,现在再来个什么四大教习,想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傻瓜,你干嘛不忍一忍?”
    闵世丽已经走到了张虎恩的身旁,小声地冲着他埋怨道:
    “那四大教习都是京城最杰出的武林高手,每一个人手上都沾了上百条人命,你若有个闪失,叫我如何是好?”
    张虎恩冲她微笑道:
    “放宽心,不就四个武夫吗,我应付得来的。”
    “你。。。。。。”
    “世丽,过来坐,拳脚无言,可不能让那些武人们伤了你分毫。”
    闵世丽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闵三川身旁,此时,四个打扮各异,年龄各异的男人走进了宫殿厅中,四人同闵三川叙礼完毕,闵三川说道:
    “四位教习师傅,今日劳烦四位前来,实在是因为本王的一桩私事,本王在此先行为叨扰赔罪了。”
    四人连忙回礼道:
    “微贱之人,岂敢不尊王命,还请王爷尽管吩咐,我四人能为王爷所用,实乃平生万幸!”
    闵三川又是一番互相谦让,让四人落座客席,须臾,几个府上仆人拖着数盘珍馐、几箱宫廷白酒和四张黑卡出来。想来四人已经见惯不怪了,随手把黑卡放进内衬,自顾自地饮酒食肉,张虎恩也被分了酒肉,只不过没给黑卡而已。这是武人惯例,饱食饱饮,坐而论武,若文斗难分胜负,则在顺心理气后再行武斗。
    张虎恩和四人对面而坐,也不率先说话,只顾大口食肉。大碗喝酒,双方一阵无言。飞速地消灭着托盘中的牛羊鸡鸭,这种场面让坐在一旁的闵国兴笑道:
    “几位师傅,此子是美林县主的朋友,入我王庭后可是狂妄得紧,自称以力证心,见官不拜,今日还得需四位师傅好好让他开开眼,让他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哦?年轻人竟然如此傲慢。不是好事,不知你师傅是如何教导的?武人该有的武德难道只字未提吗?”
    发话的是个五大三粗的中年壮汉,穿着一身蓝绸练功服,浑身横练的肌肉看起来着实有些骇人,不过张虎恩并不搭理他,只顾着自斟自饮,三杯果酒下肚。笑道:
    “我师父教的快,却是没有交过什么武德。”
    那人脸色一霁,放下手中猪肘,用白布抹手,抱拳道:
    “京城齐眉棍………林天川,未请教?”
    张虎恩放下酒杯。同样抱拳道:
    “鹅城五行拳………张虎恩,怎么,现在就做过一场?”
    林天川一愣,笑着手持酒杯道:
    “不急,五行拳,可是东山严查子的徒弟?”
    “非也,家师名讳单名一个贝字。”
    林天川想破脑袋也没有找到姓贝的五行拳高手。倒是身旁的一个唐装老头开口说:
    “可是江南贝氏当主贝兴定?”
    “正是。”
    张虎恩一会话,那唐装老头竟然一叹息地拱手道:
    “原来是故人之徒,老朽京城大开碑手………陈老和。”
    “失敬失敬。”
    张虎恩的来历和路数立刻被陈老和如数家珍地爆出来,众人这才知道贝氏五行拳是前朝的御用十武家之一,只不过站错了队,成了太祖重点打击的组织之一,发展到现在,已经很少有武林中人知道贝氏五行拳的来历了。
    既然是前朝武家之一,也就是武林名宿的传人了,四个武人觉得和他一起饮酒也没算丢了面子,当下你一杯我一杯地互相敬酒,不觉红日西沉,安排的果品甜膳也摆在了桌上,闵家一干人等见这五个武林中人是准备吃饱喝足聊够叙话后才动手了,也不客气地叫来晚膳开饭,不过他们都不饮酒,毕竟不是武人,没有他们那么大的酒量,一会儿喝的醉醺醺的,怎么观看大家的精彩武斗呢?
    酒过三巡,华灯初上,宫殿里的侍从们抬来了仿造青铜雀盏,上点永夜灯,将整个宫殿照的一阵敞亮,酒劲上头的五个武人又发生了争执,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武艺较劲和文章不一样,赢就是赢,输就是输,加之武人的火气大,不分出来个高低上下就没完没了了。
    再吃了一道汤,七八杯子酒水,只见那齐眉棍林天川酒劲上来,扯下自己的脑门上的头巾,朝桌上一放,打头便不客气地说道:
    “刚才说道你贝氏五行拳确属前朝十大武家,但那毕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当今武林,应以三拳四腿两擒拿,十般兵器八大家为宗,你那五行拳早年或许还能争上一争,可现在,哼哼,说句不客气的话,你师父或许还能在我手上走上百来招,你吗。。。。。。我劝你还是改投门墙,莫要再走以力证心的死路了。”
    张虎恩放下酒盏,迷瞪的双眼不客气地瞪着林天川,问道:
    “林师傅是要做过一场?”
    “冥顽不灵!”
    林天川一挥手拍在案几上,浑身用劲,只见一阵白雾蒸腾,透过功夫服只把那酒水全部蒸发出了毛孔,化作一阵雾气朝着宫殿上方的通风口飘去。这手由内而外的蒸酒神功立刻让几个闵家后辈们鼓起掌来,只见林天川全然没有了醉色,精神矍铄地盯着张虎恩说:
    “世人皆爱武艺,往往有人乱投门墙,习得三四招三脚猫功夫,或出来招摇撞骗,或认为自己天下第一,骄纵轻狂,往往便要吃上一两次大亏,才能得到教训。今日,我便来教训教训你。。。。。。”
    说完,林天川离席而出,自从一旁的兵器架上取下一条长棍,使个旗鼓,喝道:
    “来使一棒看看!”
    张虎恩不动声色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可不需要什么内力蒸酒。这些下肚酒水已经全被转化为了能量,对他丝毫没有什么影响。不过借着那股酒劲还在,他蹒跚着朝兵器架走去,摸索着抽出一根长棍,步履颠倒地走到林天川身前站定,一手用棍子支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手冲林天川勾手道:
    “来。。。。。。来,来!”
    闵家众人见他醉的不成样子了还要逞强,闵世丽连忙向爷爷求情,希望不要打伤张虎恩。可闵三川只是摇头说:
    “徐老师没有发话,想来并无大碍。”
    坐在三人中的白发老者一看张虎恩似醉似醒,半醉半醒的步伐,连忙出声对林天川喝道:
    “林教习,是醉八仙棍法,莫要轻敌!”
    林天川眼中一亮,认真地看着张虎恩那虚浮的步伐。笑道:
    “想不到你还精修过一阵棍法,不过如此乱的内息,当不得真人面!”
    “废话忒多,别光说不练!”
    林天川看了,恨不得一口吞了这个狂妄的小子,当下使出大圣劈山朝着他的当头打来。张虎恩拿着棒子抽了一下地,身子如鞭来抢林天川,两人在宫殿里交上了手,使过四五个会和后,林天川突然跳出圈子外,喊道:
    “如此油滑,却是要使出真本事了!”
    张虎恩见他气势一下提升了起来。用醉八仙棍法戏耍他显然要糟,当下一横长棍,摆了个夜叉巡海式,正色道:
    “小夜叉棍法,未请教?”
    林天川听得心中一惊,舞了个棍花,道:
    “五郎八卦棍,你怎会这么多少林棍法,莫非早年师从少林?”
    “自学成才。”
    “胡说八道!”
    林天川显然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挥舞着令人眼花缭乱的长棍就冲了上来,张虎恩后退一步,手中长棍甩到身后,一个阴手夜叉式立刻让林天川着了道,只见林天川赶上一步,提起棍当头下来,张虎恩把棍就地一跳,林天川措手不及,就在那一跳中跟着浑身一转,那棍直扫着林天川的肩头。
    “好!”
    上面传来了闵世丽的喝彩和巴掌声,林天川捂着自己疼痛难当的肩头,喝道:
    “这是什么棍法,怎么如此阴毒?”
    张虎恩又摆出夜叉巡海式道:
    “打狗棍法!”
    “乌呀呀呀!”
    脸皮发红的林天川如同疯魔一般舞动着长棍冲过来,这套疯魔棍法也是传自少林,一阵黄龙脱甲使出来,倒是神速凶猛而巧健,只不过他明显没有得到禅宗的那种心境,棍法只是透着凶恶,没有半分出家之人的自然活泼之神韵。
    张虎恩调度的杨家梨花枪最擅长乱中取胜,只见他忙而不乱,双手翻飞,在重重棍影中连续出棍,随着他一声“着!”喊出,林天川身上就中一棍,随着他“着着着”地接连喊出,原本舞地密不透风的疯魔棍法突然戛然而止,众人定眼看去,却见张虎恩的长棍杵在林天川的咽喉上,林天川上身的衣物已经被戳破了七八个洞,露出里面发红的皮肤。
    “当啷!”
    林天川扔掉了高举过头的长棍,羞愧地一拱手道:
    “长江后浪推前浪,今日林某认栽,改日再来讨教!”
    说完冲闵三川一施礼,也不顾闵三川的好言挽留,悲愤交加地出殿门而去。闵家众人除了闵世丽全都鸦雀无声,原本吹的跟世间少有的京城棍王就这样败了,这也太搞了吧。那个叫大开碑手的陈老和一震身形,立刻将酒水洒在地上,出列拱手道:
    “陈老和,特来领教五行拳。”(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十一章 暗流涌动
    人家既然点名道姓要领教五行拳,张虎恩自然也不好落了贝兴定的面皮,说实话虽然他摆了师傅,可一堂课都没上过,贝氏五行拳到底是哪五行都不知道,不过他会一些其他的东西,当下一摆鹰爪功的开山式,道:
    “五行拳,未请教?”
    “鹰爪功,甚好,陈某就来称量一下小兄弟的指力。开碑手,请!”
    陈老和是个严谨的武人,既然开打就没有多余的客套,双手铁掌朝着张虎恩中门强攻而来,原本手是两扇门全靠脚打门的理念在手上功夫强劲的高手身上基本属于悖论,两人呼啦啦地见招拆招过了十八手,张虎恩看着被铁掌劈出红印的手背,笑道:
    “开碑手?”
    “诨号而已,不过小兄弟的筋骨倒是锤炼地十分扎实啊。”
    对方只字未提鹰爪功,显是还不如法眼,张虎恩诡异地一笑,一个后翻落在三米开外的地上,双手收功伸直,念力贯透指尖,隐隐有风龙之声。陈老和脸色一下大骇,坐在那边厢的徐老师惊愕地站起来,不顾打翻的碗盏喊道:
    “龙爪手,大成境界之上,内力外放,切不可让其近身!”
    陈老和咬牙一拍双掌,一股内力直窜双手,双方运功完毕之后,张虎恩率先强攻,这下就不是刚才那种游戏打法了,两人的内力和念力互相交错搏击,发出阵阵金铁之声,张虎恩的龙爪手善于擒拿,陈老和的开碑手善于截断堵防,若张虎恩不作弊用其他手段,倒真是风云际会,要大战上三百回合了。
    “嘶啦!”
    张虎恩的龙爪手抓裂了陈老和的一只袖子。左手和他的右掌硬拼了一记,陈老和一跃飞退了五米,看着左手被抓出的血痕,拱手道:
    “我输了,不过小兄弟,我是输在少林武学上。而非贝氏五行拳。”
    “晚辈晓得,下次一定用正宗的五行拳来向前辈请教。”
    “哈哈哈,有趣,王爷,老夫无能,回门领罪去了。”
    闵三川知道他拦不住这些武学呆子,当下直教人给离去的两位教习准备了散伙费,心中却在滴血,闵世丽的这个男朋友。这是要把他辛苦延请来的四大教习全部给逼走的节奏吗?虽说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武功再好一枪撂倒,但是近来朝堂的风气不对,皇帝陛下已经在和首相大人商讨禁枪细则了,说不定哪一天全国各地的枪支就要被收缴了,到时候,习武之人的地位又会凸现出来,不为作乱。强身健体、保护家人也是好的啊。
    徐老师站起来朝身旁的那个矮子瞅了一眼,那矮子连忙低下头去。意思是认怂,徐老师穿着一身道袍从背上拔下长剑,对张虎恩笑道:
    “小小年纪竟然所学繁杂,不错,有贫道当年的风范,只可惜人力有限。杂而不精,莫要荒废了大好年华,走那许多弯路,以你的天赋和根骨,想来贝兴定也教导不了你。不如摆在贫道门下,一心专修剑法如何?”
    张虎恩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把戒刀,抽刀摆出举火焚天式,道:
    “燃木刀法,未请教?”
    徐老师咧着嘴抽出长剑,画了一个圆圈道:
    “武当徐圆子,太极剑,请指教。”
    两人刺啦一声战在一起,徐圆子的太极剑古称天下第一防御剑法,不断地借力打力用以消除张虎恩的凛冽刀法,而燃木刀法上竟然被念力催生了一股灼热的气息,每每挥刀就能让徐圆子感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迫地徐圆子不得不把内力灌注到宝剑之上,以清风拂面的内力抵消燃木刀法那冲天烈焰一般的念力冲击。
    “好好好,且看柔云剑法!”
    画了几十个圈儿的徐圆子见对方势大力沉且内息悠长,心想若非出奇制胜,恐怕难有胜算,招式一变,剑法从太极剑的纯纯防守变成了柔中富刚,轻灵翔动,内中蕴藏着强劲的真力,剑锋发出了嗤嗤声响,好似一女子在用剑一般轻柔灵动,而其中蕴含的杀机却丝毫未减。
    张虎恩见他变招,戒刀回手,一套慈悲刀法使出来,返攻为守,念力注满全身,犹如秒目菩提一般将柔云剑法全数接下,这一下场面就更有趣了,两个大男人都用着女子更加适用的武艺交手,两人就像花间蝴蝶一般在殿中跳舞,看的一众人等云里雾里,这是在玩儿吗?
    徐圆子见他使出慈悲刀法,心中猎奇之心大起,伸手一拍长剑,只见长剑一分二位,两把稍微细一些的长剑竟然出现在他双手之上,趁着张虎恩错愕的一刹那,左手使柔云剑法,右手使连环夺命剑,一刚一柔,一快一慢朝着张虎恩齐齐杀将过来,张虎恩觉得这道士有趣,竟然会左右互搏之术,右手戒刀施展慈悲刀法堪堪抵挡住徐圆子的攻击,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左手食指中指却作拈花状,缓缓抬起,冲着徐圆子手中长剑弹了三下。
    徐圆子立刻冷汗夹背,连忙使出太极剑护住周身大穴,只听铿锵三声清脆的金铁交鸣,待众人再开去时,只见分开的两人对立而战,徐圆子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断为四截的长剑,半天回不过神来。
    “承让了!”
    张虎恩一拱手,将戒刀放回了兵器架上,徐圆子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将地上的断剑收回陆续划入剑鞘之中,一抱拳道:
    “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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