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世轮回之八戒-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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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饲养的奴仆大声呵斥,但是没谁理会他,即便是拿着藤条也是如此。
刚鬣眼见如此情况,身体绷紧,严阵以待。
很快,左痣来到近前,它吸取了儿子的教训,并不用头抵,而选择了用脚踏,不得不说它还是很明智的,在猪里面算是智者吧!
猪刚鬣算是乳猪,皮薄肉嫩,而且没有母亲的帮助,这样的猪仔就是被欺负的角色,但是它现在竟然敢欺负自己儿子,左痣想来就睚眦欲裂。
奔到近前,左痣扬起前蹄,打算重重的踏下,若是踏准,势必皮破肉伤,痛苦不已,重者还可能丧命,不过它不顾及这些,即便是踩死了又如何,一个丑不拉几的猪仔,还是公猪,死了就死了,主家也不会因为这儿杀了自己的,左痣的算盘打的很好。
踏!
左痣的前蹄落在了地上,溅起一些湿润的泥土。猪刚鬣仗着自己身体微小的缘故躲了出去。
左痣转身,再次朝着刚鬣而去,不踏死对方誓不罢休。
猪圈的地方本来就不大,再除去其他猪占得地方,留给它们的地方很小,猪刚鬣尖锐的叫着,躲闪着,加上闻听左痣喘着粗气的声音它更惊恐了。
“左耳”是头母猪,因为左耳较大,所以被负责饲养的人称为左耳,它能够活下来就是因为它是头母猪,而且每次生的多,质量,或者说前期质量好,凡是左耳生的猪,前期长得很快,但是长到半大后就会生长缓慢,但是凡是长成,猪肉的味道比以前的要好,所以,主家经常讲左耳的猪仔卖掉一些,而后留下少许自己养着,年关吃肉,也就是这种情况,猪圈中左耳的后代一直不多。
左耳和刚鬣的母亲是姐妹,却并非一胎所生,它们的母亲也已过世,刚鬣的母亲算是它们姐妹中最小的了,而且也只有它们两个,加上刚鬣母亲生刚鬣是第一胎,还死了,所以,左耳算是猪刚鬣的唯一长辈了。
左耳见左痣如此,心下圭怒,朝着左痣奔去。
夕阳洒下最后一道光辉,渐渐地打着哈欠躲在了山后面,许是去休息了。
天很闷热,正是麦子上粉的时候,看着麦田里的一穗穗麦子,农民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眼看着太阳落山了,他们也扛着锄头、铲子等工具还有一身的疲惫回家,吃个饭,睡个觉,明天继续。在土坷垃中刨食的农民总是最苦,也是最容易满足的。
书上的小鸟叽叽喳喳,似乎很欢快,有些撵着飞虫,漫天飞舞,做着同样事情的还有蜻蜓等,这是进食的时间。
而在陈员外的猪圈中却正在上演着惊险的一幕。
左耳冲向左痣,用头抵在后者腰间,后者一个趔趄,差点倒地,而刚鬣却解除了危机。
左痣看着左耳,很是愤怒,两猪对峙,有高手对敌前的感觉。
饲养的人看见左痣不再找刚鬣猪仔的麻烦,加上看见左耳和左痣对峙,一个藤条抽在两者中间,想将二者吓住,将这件事情压下来。
二猪似乎对藤条并非多恐惧,它们是母猪,若是伤了,主家就不会饶了那些看管的奴才,即便是身上有抽痕,或许主家都不愿意吧。
片刻后,或许左痣不甘,他大吼一声,冲向了左耳。
与此同时,一个半大猪仔听见左痣的吼叫,加入了战团,只是,它的对手是在猪圈旮旯里的猪刚鬣。这个半大猪仔和长眉是同胞兄弟,被称为秃尾,顾名思义,它的尾巴较短。
左痣和左耳战的如火如荼,二猪撕咬,踢,拱,所有手段全部用上,难解难分。
秃尾冲向刚鬣,它似乎更聪明了,或者是刚才左痣给它提醒吧,它撵着刚鬣跑,而刚鬣却不敢四处跑,因为还有长眉的亲戚在虎视眈眈,说不好跑到他们脚下,他们一蹄子下来,自己就遭殃了。
看着刚鬣跑来跑去,秃尾再次喊了几个同样大小的猪仔,开始围攻,欺负弱小同样是猪愿意干的事。
刚鬣被挤在猪圈的一个角落,所有出口都被围住了,再难逃脱,即便是左耳的猪仔帮忙,也无济于事,左痣的亲戚后代更多。
秃尾呲牙,似乎狞笑着上前,然后扬起前蹄,打算重重踏下。
刚鬣在其他猪仔的监视和威胁以及胁迫下,有些瑟瑟发抖,竟然忘记了躲闪。
秃尾的前蹄重重的踏在猪刚鬣的身上,然后传出一声惨叫,同样撕心裂肺。
惨叫的并非刚鬣,而是秃尾。
虽然秃尾的前蹄踏在猪刚鬣的身上,确切说是踏在了那九根刚鬣上,如钢针般的鬣毛刺入长眉的脚踢,竟然将它的前蹄近乎刺穿。
刚鬣虽然被踏下,但是却并非什么严重危害,它抖了抖身子,有些疑惑。
砰地一声,秃尾倒在了地上,它努力的想站起来,但是却因为前蹄的疼痛而一次次倒下,在双脚靠前的打着滚。
同样围捕的猪仔面色惊惧,慢慢的后退,猪的胆小是深入他们骨子里的,他们恐惧的看着刚鬣,或者说它身上的九根鬣毛。
左痣也晓得了这边的情况,它撇下目瞪口呆的左耳,向着刚鬣冲来。
刚鬣见左痣到来,有些畏惧,但是刚才的一幕给了它信心,它调整好,在左痣快要抵到身体的时候,跳起来,让自己的刚鬣对准左痣,身体紧绷,九根刚鬣如九根钢钉般,根根炸立,迎向左痣。刚鬣的身子很灵活,在最后一刻想起应该对准左痣的脖颈,这样才能使伤害最大,而且,它做到了。
砰!
刚鬣如炮弹般被射了出去一般,砰地一声撞在了猪圈上。
嗷!
左痣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响起,它的脖颈上有九个窟窿在嘟嘟的冒着血。
这次发生在猪圈的集体斗殴事件影响深远,使得霸道的左痣一脉沦落,而刚鬣和左耳一脉成为猪圈的最强一脉,他们霸占着猪槽,吃最好的食物,睡最好的地方,一如当初的左痣一脉
第四章 交易市场()
天边的夕阳已经落下大半,红彤彤的,染得大地也是如此。
天已经很热,微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很是清爽。
猪刚鬣吃完饭,优哉游哉的转到一个通风的地方,开始打盹。
自从上次的斗殴事件之后,猪刚鬣就是这个猪圈的霸王了,什么都是先紧着它。
另外,左耳一脉地位也开始上升。
他们替代了左痣那一脉。
猪刚鬣饭量很大,几乎能够将猪槽里面的食吃去一半,要知道那是十几头猪的猪食啊,剩下的就是左耳一脉的了。
马老三不敢随意增加,不然以陈员外抠门的性格,还不知道什么样呢!
所以,马老三报告了陈员外。
陈员外来的时候,猪刚鬣正在吃食,它也知道有人过来,但是没有理会。没有什么比吃饭更重要的了。
自从上次立威后,在猪圈中它就是老大,自己等人不吃完,其他的猪不能吃,虽然开始还有反抗,引起大规模暴乱,但是在它的血腥镇压下,那些猪很快老实了,明知道那个目标不能实现再去反抗那就是愚蠢。
猪愚蠢吗?愚蠢!但那时相对于人来说。
猪刚鬣感觉自己很聪明。
陈员外坐在猪圈旁边听马老三讲着刚鬣的故事,脸色有些阴沉,一只小猪竟然能够如此,而且很明显耽误了其他猪的进食和生长,特别是那谢谢老母猪,眼看着都瘦了一圈了,也不知道对以后再生产小猪有没有影响。
“能够把它剔除出去吗?”陈员外面色阴沉。
“能倒是能,但是放哪去?”马老三问道,顿了一下,再次言道:“其实,除了吃的有点多,那小猪娃并没有什么不好,很懒,吃完了就睡,也不找事,而且,从它霸占猪槽开始,每头猪都能吃上食,即便是左痣它们也不能其他别的,这样也好,更规范些。”
陈员外有些意外的看了看马老三,问道:“若是都让它们吃饱,需要多加多少猪食?”
马老三低头,稍微迟疑,言道:“加三成。”所说的家三成已经是保守估计了,他知道若是说多了陈员外肯定不会同意,即便是三成恐怕也不会。
果不其然!
“三成?”陈员外惊呼,“这么多?你还好意思说,三成不是钱啊?还有,也不用把它赶出去了,找个时间卖了吧,贴补家用。”对于陈员外来说,这么多的消耗几乎心在滴血啊!
马老三闻听贴补,心想,你家还用得着贴补吗?恐怕仓库中的钱财已经生锈了吧!但是这些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不然或许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恩,就这么说定了!”陈员外点头,不用质疑的说,他面色严肃,并非在说笑话,然后他坐起身来,再次瞄了一眼猪圈,转身离去。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东方也仅仅是露出鱼肚白,太阳还有些懒惰的没有起来。
但是马老三起来,他披上上衣,溜溜达达的来到猪圈,见大都还在沉睡。不过还是有些猪见到马老三过来,站起身来,跑到猪槽的地方迎接,它以为有吃的了,但是不是。
马老三看着熟睡的猪刚鬣,心中一声叹息,不过想来或许也没什么不好,离开陈家这个抠门的人家或许会生活的更好,但是依照猪刚鬣现在的心性,恐怕没有人家喜欢吧!
马老三跳进猪圈,穿过地上躺的横七竖八的猪,躲开那些粘着自己要食吃的猪仔,来到猪刚鬣所在的地方。
马老三弯下腰,伸出手,多开它脖颈上的九根鬣毛,伸手在它身下打算将它抱起来。
猪刚鬣睁开半只眼,对,就是半只眼,是对着马老三的那一只眼,但是也就微微睁开一条缝而已,然后就再次合住了,似乎没有什么比睡觉更好的了。
马老三见猪刚鬣如此,也没有理会,伸手将它抱了起来,但是抱起来时心中却是一沉,这也太重了吧!它要比一般这么大的猪仔重上两三倍,沉甸甸的,如石块,而且,它身上的毛发坚硬,浑然没有猪仔的那种温顺柔滑,甚至于比一般成猪的猪毛还要坚硬。
马老三将猪刚鬣抱出猪圈,但是并没有一直抱着,而是找了一根绳子拴着,他实在受不了那种重量。因为待会需要将这猪仔卖出去,而价格的高低是由重量决定的,所以马老三特意为了猪刚鬣出了个饱,而后者也浑然没有觉察自己马上被卖出似得,也吃了个饱。
在青林城中央街道临近有一条林荫大街,林荫道两边种满了各种果树,在秋收之际,两边的果树结满红彤彤、金灿灿的果实,有些枝桠被果实压的很低,走在树下不注意就会碰到头,那段时光也是最美妙的,是居住在此地的居民最向往的,虽然现在还没有成熟,但是书上也是结满了果实,压低了枝桠,也勾引了孩子,他们不顾大人们的告诫,开始了摘果实的历程,有些果实还很酸涩,被咬了一口仍在路边。
这还不是林荫大街著名的地方,更著名的是这条街道是城中和乡下交易的地方,路边的商铺很是繁华,各种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而在这条大街的西面,是自由交易的地方,乡下的农民将各种农特产拉倒城中卖掉,然后买些农具和一些家什之类的,都是在此处,这里没有店铺,只有一片广场,被稍微规划了几条小径,凡是小径边的地方均能摆摊销售。
交易市场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叫卖声不断。这里也是孩子们的乐园,每次都能话很少的钱,买到很多好吃的,同时也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最喜欢的,能够在这里满足自己心中的好奇以及买到很多自己需要的东西,而且消费很少。
在这片自由交易广场的最西北角,哪里就是买卖牲畜的地方,猪仔的交易也在此处。
虽然是农忙时节,交易广场仍旧很热闹,农民采集一些山上的蘑菇,野鸡、蛇之类的来到城中换些钱财。
马老三一路走过,各种熟人打着招呼。
“马老三,你这是干嘛去啊?”一个正在看蛇的中年搭讪,笑哈哈的问马老三,都是熟人,没有顾忌。
“呦,这个猪仔可真够丑的啊!”一个穿灰色长袍的青年笑道,并非嘲笑,而是善意的玩笑。
马老三也很欢喜,笑了笑,言道:“刘老二,你今天怎么又是出来啊?你们家少爷舍得放你出来。”马老三看了看路边框子里盘踞的那些蛇,笑着问道,他口中的刘老二就是看蛇的中年人。然后朝着穿长袍的青年微笑点头示意。
“哎,别提了,也不知道怎么滴,三少爷喜欢上了蛇,开始让我们捉,弄的苦不堪言啊!现在好点了,让我们每天来买,每天都被他玩死几条。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不用折腾我们了。”刘老二先是慨叹,最后竟然有些庆幸和心有余悸。他乃是北城钱家三少爷钱成的跟班。钱家老爷子为儿子取名钱成,一是和前程同音,另一个是希望以后钱多多的,但是谁想,前程喜欢马,最后竟然因为坠马而只是下身瘫痪,违背了他爹爹给他取名的期望啊!
“恩,你们家少爷最近怎么了,腿好点没?”马老三问道。
“还是老样子,现在是看见马都打哆嗦,府内的马厩也挪了。唉,我们这些人算是出头无日了啊!”刘老二摇头苦笑。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正所谓狗仗人势,正所谓若是自家主子都颓废败退了,自己也会跟着倒霉的。
“王秀才在干吗呢?按理说你不应该来这啊?”马老三问道。他口中的王秀才就是穿灰色长袍的青年,曾经读过私塾,但是却似乎也不会多少字,却经常说自己试读书人,是秀才,而大家虽然也叫他秀才,却有股嘲讽的味道。而作为秀才,他原本不应该进入王家当奴仆的,单单他就去了。很矛盾,却真的在王秀才身上发生了。或者说:因为要生活,王秀才进入同宗的王家当奴仆,却紧紧的坚持自己心中最后的骄傲,在奴仆面前显得高人一等一般。
“哦,我来随意看看!”王秀才很矜持的笑了笑,其实他是来买小猪仔的,但是唯恐马老三将牵着的丑陋的猪仔腿给自己,而自己因为相熟也似乎不好拒绝。
“哦,不在家看书了?”刘老二戏谑道。
“看不下去了啊!”王秀才面带担忧,悲天悯人的姿态,很有正义感,“据说外面在打仗啊,死了很多人。我想要出来看看,贡献我的力量,保家卫国。”说着握着拳头为自己打气。
“哦,你保家卫国,却来到牲畜交易之地,似乎有些不合理吧!”马老三饶有兴趣的问道。
“殊不知仗义多是屠狗辈,我来这寻找正义之士。”王秀才正义凛然的回答,他虽然听说了外面很乱,但是却并没有像保家卫国的意思,他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多么的渺小,而且,他怕死。不过,拿出来装装还是很好的,最起码自我感觉自己就是正义的化身,能够用来鄙视和自己不对头的人了。
“哦,若是找不到你说的正义之士,你还保家卫国吗?”刘老二问道。
“当然!”王秀才说的正义非凡,身上似乎有种光芒,神圣的光芒。看着马老三二人说道:“你们想荣华富贵吗?你们想锦衣玉食吗?你们想翻身做主吗?你们休想成为全民的英雄吗?你们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吗?你们想子孙后代完事昌隆吗?来吧,拿出砍刀,杀向敌人,保卫我们的家园,杀灭那些叛逆之敌”
“行了,行了,你慢慢说吧啊,我去把这猪仔买了,回去晚了估计该挨批了。”马老三伸手止住了神情激动的王秀才,对后者的的行为很是无语。
刘老二也转身,对着卖蛇的人,说道:“来,吧这几条蛇都装起来,我要带走。”根本不再理会王秀才。
刘老二接过装蛇的框子,看王秀才仍旧站在那里,说道:“赶紧回去吧,回去煎点药,睡一觉,说不好就好了。”明显认为王秀才是病了或者脑袋烧糊涂了。
马老三也点头。
这是,城外开始一阵大乱,有人大声几户这什么,虽然听不清,但是明显形势很紧张。交易广场也是骤然安静,死寂般安静,安静的让人恐慌。
“快跑啊,蛮夷来了!”有人大呼。
“啊?蛮夷来了?”很多人惊呼。
“刚才有人逃亡过来,说蛮夷来了,烧杀抢掠,他们的整个庄子都烧了,估计很快就会过来了,大家快跑吧!”看到还有很多人不解,来人解释道。
这才不过是和平了短短几十年的时间,民生刚刚恢复,又经战乱了吗?
顿时一阵鸡飞狗跳,人撞人,人挤人,都想着跑回家,赶紧逃亡。摊上的东西也不过是匆匆的收拾一下,等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直接扔了。不大一会,广场空了,地上一片狼藉。
刘老二的蛇框子被挤烂了,蛇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或者死于乱民的脚下,或者逃走了,再也找不到了。
马老三的牵着的猪仔刚才失散了,他忙着找,现在找到了,在不远懂得地方吃着什么。看见猪仔无恙,马老三松了口气。
马老三用胳膊撞了撞王秀才,言道:“你的机会来了,去吧,保家卫国。”
“就我自己?”王秀才还在震惊和惶恐之中。
“刚才我问若是只有你自己,你会不会保家卫国?你说当然。”
“我的意思是当然不去!”王秀才战战兢兢的说道。
第五章 灾难降临()
“老爷,你快想想怎么办啊?”陈家内院之中,陈夫人哭哭啼啼,抱着满月的儿子,流出的眼泪滴在儿子的脸颊上。陈钱钱或许是感到气愤有些压抑,哭了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陈员外来回走动,双手无处搅在一起,满脸焦急。
“那我们也不能这么等着啊!”陈夫人抬头看着来回奔走的陈员外。
“还能如何,现在还不确定他们来不来,等确定了再走吧!再说,这些家业,一旦放弃,唉”陈员外满脸纠结。
“老爷,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人命重要啊!”陈夫人劝解。
“我知道,我知道,我再想想。”陈员外还是不想放弃祖业,这是数辈积攒下来的财富,若是一旦放弃,之后的日子呢?对于守财奴的陈员外来说无异于要了他的命。
钱财和命什么重要?
钱财就是啊!
陈员外很纠结。
“马老三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