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行缘-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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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飞剑在天星周身上下旋转数圈后,便停止了剑鸣之声而后,又悄无声息的落到那国主的胸口处,天星莫名的望着眼前的一幕,刚才那一刻他感觉那把飞剑的模样,以前好像在哪里见过似得,正在思索回忆之时“噗通~!”一声,只见那圭平公主向前跨出一步,而后双膝跪倒在地,上身正直双眼紧盯天星,开口厉声说道:“我以土之国公主身份,请求少侠救救孤护卫和救我父王~!”
天星一愣赶忙将圭平公主扶起,疑问道:“你父王是这位国主~这个我知道,可是那孤护卫又是谁呢?”
圭平公主侧目望了一眼玉兔儿,而后说道:“我所说的孤护卫是一位有情有义之士,他本名叫孤剑,曾获得进入‘神之遗迹’选拔赛的资格,但是为了保护这个玉兔儿却放弃进入‘神之遗迹’,后来被我父王看中其人品,便想招为驸马,可是他说他的义兄生死未卜,无心自身婚事所以便被我父王留在身边做了~~护卫~,待日后有了他义兄的消息后,再做决定!于是从那以后孤剑便成为我父王的贴身护卫。”
“嗯?孤剑?~~”天星的如今的记忆并未完全恢复,对于这个名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便疑惑的望向玉兔儿,想要从她那里得到肯定回答,但是玉兔儿嘴唇微张欲言又止,而后用力的点了点头。
“玉兔儿你是怎么?为何这般怪异~!”天星疑惑的问道。
“少侠勿要问他了,当初我气愤这玉兔儿和孤剑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便逼她服食了‘断情蛊’不准她与孤剑在一起,更不准她说起她与孤剑的一切事情,所以只要她与孤剑是清白的,她便性命无忧,否则玉兔儿便会被蛊虫噬心活活痛死。”圭平一字一句望着玉兔儿冷冷的道,似乎心中十分的痛恨这个女人。
“什么~!”天星一惊,“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为什么不可以~!我父王不止一次想招他为我的驸~~,我土之国的驸马,却都被孤剑婉言拒绝,非说什么答应要帮他义兄照顾好这个玉兔儿,以致婚期一直被拖,害得我成了这满朝文武茶前饭后议论的笑柄,他还说与这玉兔儿的关系是清白的,就算现在清白,难免以后不会日久生情,谁又知道他口中说的那个义兄是真是假,什么时候又能出现,所以万般无奈之下,为了维护我皇族的尊严,也是为了证明他们的清白~!”倔强傲慢的圭平公主丝毫未因,对玉兔儿下蛊一事感到任何内疚。
天星此时听着圭平讲着孤剑的故事,内心深处总是觉得这孤剑好像是自己曾经认识的一个人,他集中精神回忆过往残留在脑海中的破碎片段,一个怀抱白色利剑身着粗布白衫,脸上洋溢着阳光笑容的模糊少年的身影,在回忆中似隐似现,可是受损的篇章依然无法将他的故事连接起来。
“天星~他~他。。。”玉兔儿犹如刚刚学语的孩童一般,始终无法吐露出心中的意思。
“我认识他对吗?”天星说道。
“嗯~!”玉兔儿努力的点了点头。
“孤剑现在哪里?”天星侧头问向圭平公主。
“我不知道,只有父王知道他的下落,我记得他说过‘他的剑出鞘必见血,除非是遇到至信之人~’所以才会恳请少侠相助~!”
“这么说我只有先救活国主,才能去救孤剑~!”
“嗯~!实不相瞒我父王在孤剑失踪之后不久便昏迷不醒,如今已有半月有余了,无人知道孤剑去了哪里,只有他的宝剑始终护在父王身边,至今还无人能够靠近父王身体,所以这寝室之内没有任何人敢留守服侍。”
天星思索再三,“好~!我再来试试~!”
“天星~小心~!”玉兔儿急忙抓住天星的手掌劝道。
天星点点头,迈步向国主走去,再次拿起自己的银针向国主手背刺去,而这一次,那把飞剑只是在国主的胸口起伏了几下,便恢复了平静。
一触即回,天星的银针在国主的手背上刺了一下,便立刻又捏在了手中,发现眼前情况无恙之后,天星便小心的将银针,拿到眼前细致的观察起来,而后又放到鼻前轻轻地嗅了嗅,突然间,眉头微皱将手中银针收起,又换了一根,然后侧脸检查起那国主的面部。
纯玉色白皙的脸上,浅浅的印有几道浅浅的皱纹,高高的颧骨凸起,两鬓紧贴于耳垂部将耳朵包起,而后与花白的头发相缠在一起,发丝间染有些早已干枯的血色,其双目紧闭似是熟眠未醒,看起来与寻常人的模样无恙,只是其眉心多出一个红点,天星用针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个红点,银针迅速化为了漆黑之色~。。。。。。
天星心中一惊立刻将银针扔到地上,玉兔儿与圭平公主发现天星的行为异常,立刻跑到天星身前问道:“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
天星谨慎的望了一眼地上漆黑的银针,严肃的回道:“有毒~!国主身染剧毒~!但是~。。。”天星欲言又止。
玉兔儿闻言也是一惊,一国之主居然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居然身染剧毒,下毒者绝对是一个势力雄厚之人。
“但是什么?可有医救之法?”闻听父皇身重剧毒,圭平心中更是乱作一团。
天星深吐一口气,稳定一下心境缓缓道:“这毒性十分怪异~,我无法确定,按道理来说国主应该早已离世~!”
“什么~!大胆,你说此话是何意思~!”圭平脸带怒色问道。
“公主,切勿动怒此事十分蹊跷~!我若猜疑准确,恐怕~。。。这件事不仅是国主命归而去,更会是土之国亡国之劫,五行大陆随之打乱~!”天星望着圭平一字一句缓缓说道。
圭平见天星表情严肃,便猜到此事绝对是非同小可,或许父王离逝恐怕真的只是土之国国民噩梦的开始。
天星整理了一下脑海中的思路,回忆着百草村中所学习过的医术,而后小心翼翼看了望了一眼身边的国主眉心的那个红点,开口说道:“玉兔儿~你可知尸龟~?”
玉兔儿摇了摇头,“未曾听说过~!”
天星便解释道:“尸龟形体如金头虫,尾部发亮,有如蠖虫一样大小。此虫只生长于坟墓中,坟中尸体上的肉腐烂后才会化生此虫,但也是极少见到。尸龟是剧毒之物,几乎没有解药。将尸龟晒成干后研末,投洒于茶饭之中,人食后则心痛难忍,直至死去,除死者眉心中间有个小小的红点儿外,没有任何其他痕迹。此药其中有六脉八反,乃是最毒之物,绝不可乱用!”
“什么~你是说我父王中的是尸龟之毒~!”圭平公主惊异的喊道。
“不错~!他全身血液虽然流动缓慢,经脉中未见任何异常犹如龟眠一般,但是我注意到他身上却是无端端的散发出清淡腥臭之味,极像是肉身腐烂之前的预兆,这舆情不否,后来我便注意到他眉心的那个小小的红点儿,试着用银针轻触了一下,却是发现银针迅速变黑,所以我才猜疑国主中了尸龟之毒,中尸龟之毒者,则心痛难忍,直至死去,若我猜疑不错他的心口处,必有异常之样。”说完天星便望向国主的心口处。
“啊~!”玉兔儿顺着天星的眼神望去,立刻惊呼一声道:“我的记得~刚才那把飞剑便落在了此处~!”。。。。。。
第二百零柒章 舌芽茶蛊()
“嗯~。这便是我感觉蹊跷的原因~为何孤剑的飞剑会落在他的心口处~!你们小心退后我来解开他的衣服,看一下~!”一边说着,天星的双手便伸向了国主的胸前。
“天星~小心~!”玉兔儿关心的提醒道。
圭平望着玉兔儿看向天星的眼神,心中无端端的燃起一丝愧疚之意,心中暗自的问自己“难道是我错了?孤剑与她之间真的就根本没有那种男女之情吗?这玉兔儿看着这个天星的眼神,与孤剑的眼神完全不同,或许我真的错了~~。。。。不对~,我这是怎么了?为何一想到玉兔儿与孤剑,心中便莫名的有些怒气,难道我真的爱上了孤剑?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那个无视我的混蛋呢~!”圭平公主望着玉兔儿顿感一阵心神意乱。
“公主陛下,你在想什么快些退后一些~!”天星见圭平呆呆的样子,立刻提醒道。
“哦,少侠~你~小心一些。”说完圭平平复心中的杂乱,立刻退后数步。
天星见玉兔儿与圭平退去后,便慢慢的解开国主的上衣,他的心中一直有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心中预知的答案就在国主的心口之处。
待天星小心的解开国主的衣衫后,他不禁暗自惊呼一声“啊~!这~这~”天星此时任凭自己的医术如何精湛,竟也无法解释眼前所见到的一切。
国主的心口部位,出现一个拳头般大小的黑洞,一条条殷红色的肉筋自其皮肤表面凸起,在黑洞内错综相连,犹如树叶的纹理般清晰,又好似是蛛网般复杂,就在黑洞之内一柄银白色的飞剑,被根根肉筋牢牢缠住,剑身似有似无的散发出一缕缕魂息。
天星好奇的伸出双指,想要去夹住那把飞剑将其取出,这时一道声音略带沙哑的女声,突然自天星头顶传来,“住手,小心~!别碰它~!”~~~。。。。。。———————————————————————
与此同时岳鹰、赵宗小心的打开暗道之门,在灵猴的带领下原路返回地牢,查看牢内的异常情况。
“岳鹰~我们是原路返回的对吧~!”赵宗有些疑惑的向岳鹰询问道。
“当然了,皇子带路还能有错?”岳鹰鄙视的瞟了一眼赵宗。
“不对~!岳鹰别再向前走了~!”赵宗立刻喝住岳鹰的前行的脚步。
“又怎么了?这密道不是一般人可以进来的,你用的着这么疑神疑鬼的吗?”岳鹰心中着实不甘心听从赵宗的差遣。
“不太清楚~,我总觉得怪怪的,虽然这密道不是一般人可以进来的,可是之前那些‘繁生石’也是实实在在的就被人摆在密道中的,估计那人也是以为不会有人知道密道的存在,所以才会将那么多的‘繁生石’摆在这密道中。如今我们将‘繁生石’偷偷取走,那人若发现了‘繁生石’失去踪影,定会布置机关来埋伏我们,所以我们必须小心行事~!”赵宗谨慎的望着周围的环境说道。
岳鹰听完赵宗的话未在抬扛,他虽然口头上对赵宗不屑一顾,但是心里也的确同样如赵宗所说,感觉周围的情况有些怪异。
“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之前一路走来几乎是一条路行来,可是刚才我们转弯的时候,旁边居然出现一条岔路~!好像墙壁是可以移动的。”赵宗疑惑道。
“嗯~!”岳鹰略微点点头,但又不服的补上一句,“也或是我们来时一路上行的太急,再加上通道昏暗未看清楚~!”
“嗯,或许也有可能~!我有一个提议,我们暂时不要去那地牢,先去那个岔路看看如何?”赵宗说道。
岳鹰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转身对灵猴说道:“我们往回走,你要小心发现异常立刻告诉我~!”
“吱吱吱~!”灵猴轻声叫了几声,立刻反身又向来时的路上行去。
“对,就是这里~!先等一下~!”赵宗与岳鹰找到那个岔路口,一同看是查看周围的情况。
待这二人查看一番后,岳鹰最先开口道:“这~这~这的确是刚刚出现的一条通道,可是怎么可能~!难道这墙壁果真会自动移动,你看墙壁两侧是干净的并未任何灰尘或蛛网留在上面,而我们刚才来的旧通道上都布满了灰尘。”
赵宗用手在地上摩挲了一遍,发现地上并无墙壁移动过的痕迹,通道边角极为光滑,还沾有几滴粘液。赵宗用手沾了沾那粘液,而后放在鼻前闻了闻,一股腥臭的味道,立刻钻入鼻腔。
“咳咳咳~!该死~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难闻?”赵宗立刻将手在身上使劲的擦了擦,“日的,真恶心~!”
岳鹰此时也无心与赵宗斗嘴,谨慎的查找着这条突然出现的通道,而后发现除了墙上有些不知名的粘液外,地上居然还有一些莫名的凹坑,凹坑每隔一段距离便出现一次,相隔距离有长有短,就像是一个人杵着拐杖,走过一片沙地后留下的痕迹,可是这条通道下方,分明是厚实坚硬的土地呀~!
“呃~,咳~赵宗你行走大陆数年之久,专门收集消息情报,这件事你怎么看?”岳鹰有些不甘的问道。
“哼,你现在知道用上我了,晓得我的重要性了?”赵宗略带讽刺之音回道:“告诉你吧~这~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你可以去死了~!”岳鹰一个爆栗朝赵宗头上敲去,“好不容易对你有些好感了,你居然耍我~!”
“呸~!用得着你对我有好感,我对你可没有兴趣~!”说着赵宗闪身躲开岳鹰的一拳,向前跨出几步,岳鹰心中气不过,又朝赵宗举拳挥去。
赵宗转身便朝前方跑去,岳鹰也快步追赶而去,就待岳鹰即将抓住赵宗之时,突然右手快速向墙壁的方向狠狠一抓,一个人影被其从墙壁内扯出,与此同时赵宗一个急转身,凌空一个飞腿踹在那人腹部,“啊~!”一声惨叫,那人双手抱着肚子跪在地上。
“呵呵~配合不错~,没想到你小子还真能领会我的意思,和我想到一块~!”
赵宗鄙视了一眼岳鹰,撇撇嘴道:“办正事吧~!”说着,赵宗便将那人从地上提溜起来,让自己与岳鹰看清对方的模样。
就待这岳鹰看清,此人模样之后不禁惊呼一声,“啊~!你~你~你是那个姓顾的牢头,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赵宗也是心中一惊,眼前之人正是之前将他们囚禁在地牢之内的牢头,后来因为突然出现的异常情况,便带着监狱内的那些狱卒逃走了,可是如今再见这个顾牢头之时,只见此人全身都是深红色,脸上与手背上居然长出一些浅绿色的嫩芽,红与绿两种极其扎眼的颜色混在一起,令这位顾牢头看起来十分的怪异。
赵宗弯下腰在这顾牢头的脸上,揪了一撮嫩芽,那顾牢头“哎呦~!”一声,立刻疼的捂着脸在地上翻滚起来,赵宗无视顾牢头的疼痛,将这撮嫩芽放在掌心中,仔细的观察,岳鹰立刻在一旁提醒道:“喂~喂~喂~!这是什么东西你就敢直接用手拿着,若是会传染的怎么办~!”
“你放心好了,我体内有‘百秽蛊’一般毒物无法对我造成伤害,何况真若是极毒之物,这个牢头也不会活到现在~让我们遇到~!对不对~”赵宗无所谓的回道。
“你厉害~你牛~‘异胎’一个~真服你了,没什么事往自己身上养虫子做什么~!”岳鹰喃喃的说道。
赵宗无视岳鹰的话语,仔细端详了一阵那撮嫩芽,开口说对那顾牢头说道:“我问你,在地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身上又是被谁中了这种东西~,你又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说~!”
那顾牢头斜眼瞟了一眼赵宗,跪在地上捂着脸不断地**,就是不肯回答赵宗的问题,一样的岳鹰气不过一脚踹在那牢头的肩膀上,上手便朝那牢头身上长着嫩芽的部位揪去,想让顾牢头再受些苦头。
这时赵宗一把抓住岳鹰的手道:“你千万别碰它,不要以为这只是些古怪的植物,其实这叫‘舌芽蛊’,中蛊者最先全身奇痒难忍,而后身上便会长出这种内芽,而这内芽会与血脉相连,专门吸取人他体内的精血而生长,看似嫩弱,实则是有毒之物。”
“居然真的有毒?那用它做什么用?”岳鹰疑问道。
“泡茶~喝呀!”赵宗回道。
“什么?~!泡茶~!不是有毒吗?”岳鹰没有想到赵宗会给出这么个答案。
“当然有毒,不过用这‘舌芽蛊’泡出的茶味道确实香气宜人,功效也可提神醒脑,更何况还有我这种‘异胎’的存在,所以这种茶最适合我喝了,但是却是不适合你喝~”赵宗回道。
“呸~!谁愿意和你一样,喜欢喝这种用人血培育出来的茶,以后你最好离我远点,别说认识我~!”岳鹰恶心的干呕了几下。
“呵呵~,你吃的粮食也是用屎尿灌溉长成的,难道你不觉得恶心吗?”
赵宗越发的感觉岳鹰也是一个奇葩了。。。。。。
第二百零捌章 血奴异变()
“哎,~你这么一说,我到真的感觉这茶没有那么恶心了,要不~我们把这个牢头身上的茶叶全摘了吧,管他疼不疼呢,等会回去我们试着泡一碗茶尝尝,看看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岳鹰眼睛一亮说道。
“好啊~,不过你不怕有毒吗?”赵宗问道。
“我怕什么,你不是会解蛊的嘛,我就算中蛊了不是还有你吗?再说实在不行,我也可以在体内养只那个什么‘百秽蛊’,既可以品尝到这么香溢的仙茶,还可以百毒不侵~!更何况这种茶是从这种人体内长出来,不喝多浪费呀~!一定要多摘一些,他不说疼谁又知道呢~!”说完岳鹰便做状伸手向顾牢头脸上的一撮嫩芽摘取,吓得顾牢头立刻躲到一旁。
“别躲别躲呀~,最好你什么都别说,让我们两兄弟多摘几撮‘舌芽’,好拿回去泡茶喝去~!”话未说完,赵宗伸手又在顾牢头脸上拔下一撮。
“啊!~!疼~疼~疼~真疼~!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了,求你们别摘了绕我一命吧,我知错了~!”那种茶根深深连接血脉的疼痛感,也只有这顾牢头自己可以体略到,所以不等赵宗再伸手,便立刻捂着脸退到一旁,不断求饶。
“还不快说~!要是给些有价值的信息,说不定我这位兄弟一高兴就帮你解了蛊呢,你要是有半句瞎话,我立刻拔光你身上所有的嫩芽~!”岳鹰在一旁连哄带骗恐吓道。
“是~是~是~我全部都说出来~!”顾牢头无奈的瘫坐在一旁,开始向说起自己所知道一切。
岳鹰与赵宗见顾牢头被吓得全盘托出,不禁相视一笑~!
顾牢头强忍身上的疼痛,开口说道:“牢中发生异象之时,我便猜到是元城主~,呸~!”顾牢头狠狠地吐了一口,憎恨的接着道:“是元京那个混蛋搞的鬼,我知道他要凑齐一百的人数,向茧朙邀功来救回他那瘫痪的儿子,只是我未曾想到他居然连我们兄弟几人,也算在这一百人数之中,这个混蛋真是卑鄙。”
“你说的那元城主就是抓我们进入大牢的那人?”岳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