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泽拉斯大陆作死的日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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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剧痛传来，罗比捂住胸口，半跪在地上。
鲜血滴落在地上，殷红一片。
实力相差太悬赏了，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本以为到了这个世界会有所改变，为何还会这般无力。”
勾起了地球的沉痛回忆，罗比不甘心，对力量产生了强烈的渴求。
闪烁着寒光的匕首抵在罗比的脖子上……。
就要死了么！
就在这时，凡妮莎的声音突然响起：
“迦罗娜，你若杀我的随从，你死定了。”
第13章 斯塔文的传说（一）（）
原来这女贼正是大名鼎鼎的半兽人迦罗娜。
在魔兽大电影中，迦罗娜差不多算是女主角，戏份不少，除了染成绿色的皮肤降分，颜值还是蛮高的，身材窈窕而又丰满，是个出众的性感女郎，难怪男主洛萨公爵被迷得神魂颠倒。
可惜闻名不如见面，见到真正的迦罗娜，以人类的审美观，那獠牙，那蒜头鼻子，实在是不敢恭维，或许在兽人眼中属于绝世美女。
尤其是呛人的体味加口臭，更让人难以接受，罗比险些没吐出来，自从被硬灌入神秘恶魔血液后，罗比的嗅觉能力大大提升，这还真是不幸呀。
兽人难道不洗澡和清洁口腔吗？也对，按照兽人的风俗，他们的体味是吸引异性的激素，至于口臭么，牙齿间距大，极少犯牙病，所以也用不着刷牙。
当然了，兽人女子一样瞧不起人类，认为人类男子都是营养不良的豆芽菜。
匕首悬在罗比的咽喉上，迦罗娜发出一阵难听的冷笑：“凭什么？”
“就凭我手中的龙父之牙，就凭我是战斗中永远隐身的潜行者，迦罗娜，你与多大把握逃过我的追杀。”凡妮莎的言语极具威严，给对手很大的压力。
罗比在帐篷缝隙内看到的那一对儿雪白的……。匕首，正是盗贼最著名的传奇武器，龙父之牙。
空中飘来一股淡淡的幽香，罗比非常熟悉，正是凡妮莎的体香。
迦罗娜猛的吸鼻子，大鼻孔无数鼻毛攒动，试图从香气中找到凡妮莎的位置，然而那幽香飘飘荡荡，随风而动，似乎无处不在，显然不是一般的意义上的体香。
“我需要一把武器，真正的武器，一对儿锋利的匕首。”迦罗娜暴跳如雷，一点点向后退去，消失在阴影之中。
在这个时间段，迦罗娜还没得到神器“痛楚”和“哀伤”。
迦罗娜退走后，罗比勉强起身，进入最近的要塞，才大大放下心来。
凡妮莎惊走了迦罗娜，却一直没有现身，也没有出声。
罗比感觉有些奇怪。
在圣光的治愈下，伤势完全回复了，只是走路有些漂，脑子晕乎乎的。
圣光能够治疗伤势，却无法补充失去的鲜血。
没多久，一只漂亮而又稀有的花羽鹦鹉飞过来，落在罗比的肩膀上，抓着一个香囊，大叫：“好险，好险。”
声音和凡妮莎非常像，几乎真假难辨。
看到这只鹦鹉，罗比恍然大悟。
“竟然被一只鹦鹉救了。”罗比脑门前一阵黑线，自己什么时候能独挡一面。
“嗨，你在这里呢，指挥官已经到了。”霍格冷不丁出现在身旁，吓了罗比一跳，显然是花羽鹦鹉引来的。
“听说你被迦罗娜教育了，这只鹦鹉特意找我接应你，有本大爷在，你只管放心，什么迦罗娜，一爪子拍死她。”见到罗比吃亏，霍格幸灾乐祸，挤眉弄眼，得瑟的样子让罗比气不打一处来。
罗比跟着霍格，来到斯塔文的帐篷里。
凡妮莎，德尔瓦。铁拳，索里。驯兽，精灵德尤里，围着斯塔文的尸体进行检验。
尸体表面没有任何伤口。
索里。驯兽提议解剖尸体。
“精明的剥皮大师能够在尸体上找出线索。”索里。驯兽拿出小刀：“芬克的剥皮刀，本人曾经剥过比斯巨兽的皮，交给我吧。”
索里。驯兽跃跃欲试，就要展示非凡的才艺，罗比突然灵光一动。
“等等！”罗比连忙阻止。
在斯塔文传说的任务中，斯塔文最后成了亡灵，却没有交代他是如何转变成亡灵的，回忆起游戏中的任务，罗比受到了启发。
“不妨让他自己开口？”罗比说道。
面对众人狐疑的目光，罗比拉过德尔瓦。铁拳，一指斯塔文的尸体：“交给你了，铁拳，把他变成食尸鬼。”
新鲜的尸体变成亡灵，能够保持生前绝大部分记忆。
这样再来审问就不难了。
没想到，德尔瓦。铁拳瓮声瓮气道：“抱歉，我并不擅长通灵术。”
你不是优等生么？怎么还有不擅长的，你怎么对得起黑锋要塞导师们的谆谆教导。
罗比大失所望，也对，只有邪恶系死亡骑士才精通通灵术。
“这个法子不错。”凡妮莎眸子一闪一闪：“把他变成亡灵，我可以做到。”
罗比奇怪的问道：“指挥官，难道你懂得通灵术？”
“用不着那么麻烦。”凡妮莎拿出手袋，和地球上女士们的喜好一样，这个世界的女子同样流行各种品牌的包包，最好的最昂贵的不是鳄鱼皮，而是五彩龙皮，一个包包需要五种龙的皮质。
打开五彩龙皮包包，凡妮莎拿出一个密封的小盒子，盒子表面绘制着繁琐的法阵，小心的打开盒子，那里面有几粒米。
灰色的米。
一股腐败、恶臭的气息弥漫了帐篷。
“这是……瘟疫！”精灵德尤里发出惊呼声。
能够让人变成亡灵，毁灭了洛丹伦王国的瘟疫，见到如此危险之物，在场众人都不自觉的后退一步，显出凝重之色。
“咦，不太多了。”凡妮莎微微叹息一声，在盒子内倒入一小把普通米，瘟疫的扩散非常快，仅仅一瞬间，原本晶莹透彻的米粒变成了黑灰色，散发着腐败的气息。
魔兽历史记载，洛丹伦的瘟疫是诅咒教派传播的，这些丧心病狂的恶棍将瘟疫掺入谷仓中，误食的居民变成了亡灵。
罗比心中泛起疑惑，洛丹伦的百姓到底有多重口味，才会把这恶心玩意吞入口中，难道他们煮饭前不淘米么？
凡妮莎将小铁盒交给罗比，罗比撬开斯塔文的嘴，倒入几十个米粒。时间不长，斯塔文的双眼竟然睁开了，一睁眼就看到满嘴利齿的霍格，呆了呆，使劲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
“豺狼人霍格在我的帐篷，哈哈，我一定是在做噩梦。”斯塔文双眼一闭，一翻身就要睡去，这家伙完全没弄懂状况。
“原来是个笨蛋，霍格。”凡妮莎下巴微抬示意。
“哈哈，本人最擅长审问了。”霍格蒲扇般的利爪一把抓住斯塔文，死命的摇晃着，又张开血盆大口恐吓：“赶快交代，财宝藏在什么地方，敢说一个‘不’字，本大爷弄死你。”
这台词完全错了。
斯塔文身子骨单薄，在加上刚变成亡灵，还没适应这个新躯体，在剧烈的摇晃下，双眼一翻，昏过去了。
“又是一个笨蛋。”凡妮莎扶着额头叹息。
“咦，这么不禁折磨，我去打一桶水，很快回来。”霍格道。
“用不着。”罗比上前一步，施展了圣光术。
圣光能够治疗亡灵，但同时也会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
一道圣光闪过，斯塔文痛得大叫着醒来，因为圣光治愈了伤势，他又不会昏迷，只能在清醒状态忍受这残酷的刑罚。
“停，停，住手，不要呀！”斯塔文大声哀求着。
圣光对亡灵是无边的折磨，罗比停手，盯着斯塔文的眼睛问道：“斯塔文，你可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斯塔文垂着头想了半晌，总算明白了些什么，低声问道：“我是不是已经死了，然后被你们变成了亡灵。”
“一点都没错，看你的样子，似乎很平静呀。”罗比问道。
“我知道自己的命运，变成亡灵，然后被冒险者杀掉。”斯塔文幽幽说道：“幸亏大仇得报，死而无憾了。”
“大仇得报。”罗比在心底重复一句，决定不按照斯塔文的思路来，审问的技巧之一是问一些琐事，借此放松对方的警惕，在不经意间提到关键问题，不给被审问者制造谎言的机会。
“说说你自己吧，你是那里人？”罗比问道。
“我出原本是南海镇人，后来定居在暮色森林，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斯塔文略有些缅怀之色：“后来招仇人陷害破产了，我和哥哥托比亚斯只得四处游历讨生活。”
游历是个委婉的说法，换做流浪或冒险更恰当。
“暮色森林的居民是么？”罗比随口问道：“那么你说说在月溪镇当教师的经历吧。”
审问的技巧之一，使用跳跃性思维，要知道人的思维习惯连贯性，刻意打破连贯性，编织的谎言极易出现漏洞。
谁知，斯塔文不紧不慢说道：“我在月溪镇生活得很安逸，收入不错，孩子们都很听话，极少有调皮捣蛋的，多亏迪菲亚兄弟会把西部荒野治理得井井有条。”
咦！这明显和记载不符合呀，按照游戏中的任务链所述，月溪镇被兄弟会统治后一片混乱，斯塔文遭遇下岗，才有之后的悲剧。
罗比看向指挥官，凡妮莎点了点头，意思是斯塔文没撒谎。
压下心中的狐疑，罗比决定单刀直入，语气骤变，冷冷问道：“斯塔文，老实交代吧，你如何杀掉了弗林特雷一家。”
弗林特雷家族是暴风城的显赫贵族，雇佣斯塔文为家庭教师，按照魔兽世界记载，斯塔文喜欢上了学生的姐姐，贵族少女蒂罗亚，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斯塔文因爱成恨，杀了贵族一家人。
闻听此言，斯塔文哑然失色：“没有，我没有杀人，不是我做的，我是冤枉的，我真是冤枉的。”
好个斯塔文，竟然敢抵赖。
罗比暗中给霍格使了个眼色。
霍格心领神会，张开血盆大口，凶相毕露，故意大声说道：“罗比，你这样审问可不行，对于某些顽固分子，必须使用硬的，你叫斯塔文是么，本大爷好久没吃亡灵肉了。”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向来是审问的不二技巧。
第14章 斯塔文的传说（二）（）
霍格的恐吓很有效果，斯塔文如惊弓之鸟，瑟瑟发抖，然而依旧在坚持：“我真的没有杀人，求你了，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见到依旧嘴硬的斯塔文，霍格瞪圆了眼睛，发出骇人的冷笑声：“敢在本大爷面前充硬汉，老子这就吃掉你的四肢。”
斯塔文吓得面色苍白，双眼上翻，就要昏过去，凡妮莎见状，俏丽的面孔显出不耐烦之色，一脚踹开了霍格，亲自参与审问，声音冷冰冰，不带有一丝感情：
“斯塔文，在弗林特雷家族工作的经过，你要全部交代，如果有一点欺骗和隐瞒的话，哼哼……。”
凡妮莎的嗓音极具威严，带有一种藐视生命的恐怖压迫感，仿佛刺骨的寒风拂过，又如同噩梦深处的回音。
罗比感觉后背发凉，寒意从心底升起，几乎不能站稳，在看一旁的霍格，吓得牙齿打颤，双腿战栗。
索里。驯兽和精灵德尤里同样吓得不轻，两人很自觉的后退，蹑手蹑脚出了帐篷，好似担心惊醒沉睡的魔鬼，很快不知所踪。
不愧为指挥官，单凭这极度深寒的气势，就绝非凡人所具备，不知为何，罗比突然想起了上古之神的低语。
斯塔文整个人呆呆的，陷入噩梦般的恐惧中，人基本已经傻掉了，几乎出于本能，机械般的回答：
“我，我在月溪镇干得不错，校长推荐我去暴风城考取高等教师职称，以便将来继承校长的位置。然而却没想到世间充满不公，因为没有行贿非但没能考取职称，还被仇人诬陷作弊，取消了教师资格，在那个雨夜我从闪金镇狮王之傲旅店冲出去，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绝望，幸亏得到未婚妻丽莎的安慰。”
“丽莎？”罗比脱口而出。
“来自湖畔镇的丽莎。”斯塔文的声音饱含柔情：“丽莎在弗林特雷家族担当女佣，她做的樱桃馅饼非常好吃，在丽莎的帮助下，我重新振作起来，成了弗林特雷家的家庭教师，还负责一些文字工作，帮弗林特雷伯爵写信件并充当信使，整理图书之类的。弗林特雷家族本是洛丹伦的贵族，后来流落到暴风城，世代经营牧场，养殖军马，据说白银之手骑士团的军马全是他家供给的。”
“弗林特雷伯爵买下东谷伐木场，打算重操旧业，建造成军马场。蒂罗亚小姐的未婚夫，一个以斗篷蒙脸的神秘人经常拜访，伯爵说这人在洛丹伦是一位马夫的儿子，到了暴风城飞黄腾达，成为最有实权的公爵之一。那天晚上，弗林特雷伯爵与神秘人发生争吵。神秘人怒气冲冲夺门而出，弗林特雷伯爵长吁短叹，拿出早准备好的三封信，交给我和另外两名仆人，分三路送往西部荒野哨兵岭。伯爵没说收信人是谁，只说到了地方自然有人前来接应。”
“在出发之前，我与丽莎见了一面，吃了半张樱桃馅饼，喝了一杯牛奶，耽搁了些时间。偶然发现管家弗索姆偷偷打开了后门，引一群陌生人进入庄园。没多久，东谷伐木场火光冲天，传来一阵喊杀声。我和丽莎都吓坏了，分路而逃。我逃到了阿祖拉之塔，看到一个奇怪的传送门，慌不择路，一头冲了进去，一阵天旋地转后，我在卡拉波神殿的一间屋子醒来。当时那里乱糟糟的，好像什么魔法实验失败了，也没人管我，我趁乱跑了出来，一路乞讨，就到了坠月之地。”
“那封信还在么？”凡妮莎问道。
“在，在。”斯塔文哆哆嗦嗦摸出一封信，罗比接过来，仔细检查没问题后交给凡妮莎。
凡妮莎打开信封看了一眼，又交回罗比手中。
信上只有一句话。
“我失败了，诺森德的寒风需要你的帮助。”
一句捉摸不透的暗语。
“我觉得他没有撒谎。”凡妮莎很肯定的说道。
“指挥官，在你那种威严之下，没有人敢耍阴谋诡计。”罗比在心底念叨了一句，然后点了点头。
斯塔文传说本身就有一个巨大的漏洞。
魔兽世界没有交代弗林特雷家族的详情，但可以推测，大张旗鼓雇佣家庭教师，这个家族非富即贵，仆从成群，绝非小门小户的破落贵族，不养几个强力保镖，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
身为文弱书生的斯塔文，轻而易举屠戮了弗林特雷一家，这种可能性有多大？仔细想想，繁琐的跑腿任务，貌似早被安排好，出奇顺利的线索，以及突然出现的女妖，已经向玩家暗示着什么。
“接下来你们审问吧。”凡妮莎像是疲惫的猫一样，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罗比盯着斯塔文惶恐不安的双眼，问道：“为什么要陷害第九神域的人，你和他们有什么过节？”
斯塔文略微恢复了些，不过还是很紧张：“到了坠月之地，我四处打工，勉强维持生活，偶然认出第九神域的人，正是当年攻入东谷伐木场的暴徒。弗林特雷伯爵对我不薄，我想为他报仇，于是混入第九神域，成为一名打杂的，伺机复仇。那天第九神域的术士，贪婪的黑水找到我，逼迫我为白鬼兽人首领诺恩•觅血者送一封密信，我不知道信的内容，只感觉第九神域有了内讧，于是欣然前往，等到了白鬼兽人巢穴，我被诺恩•觅血者暴打一顿，就什么都交代了。”
罗比暗暗皱眉，原来一切全是第九神域的内讧，又陷害给沉默的金迪，贪婪的黑水还真够阴险的，这一手玩得漂亮。
但是，内讧的原因又是什么。
凡妮莎像是早有所料，冷哼道：“我一猜就是这样，当年联盟和部落合力攻打凯尔萨斯的风暴要塞，以侏儒术士黑水为首的第九神域工会突然退出，与之一起消失的还有价值两百多万金币的战略物质，军情七处的人一直在盯着这件事，可惜苦于没有证据。”
“贪婪的黑水想独吞这笔物质，黑水他人呢？”罗比问道。
凡妮莎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微笑：“被先知维纶收留了，暂时动不得，罗比，想想办法，说服维纶交出罪魁祸首黑水。”
“这个我得仔细想想。”
罗比为难的挠挠头，维纶这种活了无数岁月的家伙，人老成精，收留黑水肯定怀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不容易劝服呀。
凡妮莎倒是没急着催促：“这件事不急，记在心上便可，这个斯塔文还有点用处，迦罗娜杀他灭口，恐怕他随时有性命之忧，只能将他保护起来，可为他浪费一张追随者名额又不值得。”
“这好办。”罗比回答道：“他不是亡灵么，就说他是的德尔瓦。铁拳的食尸鬼，名正言顺。”
凡妮莎眼睛一亮：“不错，是个好法子。”
罗比暗道，以后就安排斯塔文专职打扫要塞厕所。
凡妮莎又提到一件事：“对了，就在刚刚，迦罗娜暗杀大法师卡德加失手，我怀疑是古尔丹的阴谋，罗比，你怎么看？”
罗比正在想黑水的事情，略有些心不在焉，听到凡妮莎提问，随口说了一句：“在做戏。”
“做戏？”凡妮莎明显一愣。
该死，罗比懊恼不已，真想狠狠抽自己一个嘴巴，不知道怎么冒出了这个想法，还脱口说了出来。
不过仔细想想，或许真有些道理。
罗比硬着头皮解释道：“迦罗娜的攻击附带暗影伤害，伏击能穿透我的圣盾术，卡德加固然是个强大的法师，但他那未老先衰的身板怎么可能防得住，他没死就证明这里面有鬼。”
“伏击穿透圣盾术没什么了不起。”凡妮莎露出一丝轻蔑之色，不过很快陷入思索中：“你的推理给了我一个新思路，只有这个答案才说得通，幸亏你的提醒，否则那群笨蛋就上当了。”
指挥官，那群笨蛋是指谁，会上什么当？罗比莫名其妙。
凡妮莎并没有解释，突然盯着罗比的眼睛，美目闪烁，问道：“你觉得，卡德加这人是忠还是奸？”
“我不知道”，罗比老实的回答。
如果说魔兽世界中的卡德加，那绝对是百分百的好人，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