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流保险组训的法师生活-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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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的亲近。
在杰克到来之前,林顿派掌握着绝对的话语权,当杰克到来之后,这天平正一点点倒向军部派,因为中、下层军官中几乎所有的人都是军部派,而杰克在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已经掌握了中、下军官里的80%以上的人,也就是说,其实他已经掌握住了大部分的骑7师部队。
而杰克之所以命令狼营去帮助郁无命,那是因为他认为已经没有必要让狼营来给自己帮助了,他完全可以以现在的兵力发动一场针对图林根伯爵的军事政变。
只是这些低级军官对图林根的弗朗茨家族还有一点点畏惧,而杰克正在着手解决这个问题,他已经有把握在三天之内将这个问题解决掉。
而巴甫洛夫就在这个时候到了,这样他可以提前发动了,但好死不死的小弗朗茨偏偏在这个时候下部队视察去了,看来弗朗茨同样已经意识到军队下层的不稳,所以派他的儿子去部队弹压去了。
这时候发动,杰克只能保证将老弗朗茨控制住,但小弗朗茨很可能会逃掉,毕竟军队里还有20%的部队握在小弗朗茨的手里。
不过杰克只考虑了不过三分钟,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他准备明天就发动,先将老弗朗茨控制住,小弗朗茨听说他父亲出事,必然会回援,而且以他的性格,不可能带太多的人赶回来,这就为在半路上伏击带来了条件,而伏击的部队自然是巴甫洛夫的狼营。
杰克决定之后,立刻下令将骑7师的参谋长请了过来,连同巴甫洛夫三人秘密商讨了很长时间,直到凌晨三人才散去,各自准备。
而郁无命这边,三天里上午魔法理论,下午军事学院授课,晚上乔的实验课,非常的充实,但有一点有点遗憾,郁无命等的那个人一直没来,这才郁无命有点郁闷,自己的魅力就那么差吗?
第二百一十一章开庭()
这种等待在第三天的傍晚结束了,郁无命本已经不抱希望,已经收拾东西准备去魔研院参加晚间的实验,而且他已经传令下去,在明天开庭的同时,留在卡城的那一个排狼营会包围大管家的住处,限制大管家的行动,让他无法参加明天的开庭,至于之后,那就任他拿捏了。
不过这个大管家还算识趣,他来了,就在第三天的傍晚,自然郁无命这缺课了,两人在郁无命宿舍里进行了近三个小时的会谈,而这次会谈只有两个人,连夏洛特都被赶了出来,没人知道他们两个谈了什么,只知道在会谈结束之后,宾主尽欢。
开庭的时间被安排在了上午九点,但在清晨就已经有大量的卡城市民汇聚过来,法庭内最大的审判厅的旁听席也只能容纳两百多人,费武得原打算早晨八点开始放人进入,到九点应该可以做满,没有想到,卡城的居民们这次对城主府这么有信心。
这在以前可不常见,特别是这两年,每次开庭,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人,实在是居民们对城主府的信心已经下降到了最低点。
至于这次为什么那么有信心,因为被告里有个重磅人物,卡恩!在三天前的那个晚上,卡恩居然自首来了。
看到法庭外乌怏怏的人群,费武得之得决定晚半个小时开门,开门后的一刻钟,法庭的大门不得不再一次关上了,因为人满了。
郁无命和夏洛特两人来到法庭门口时,正看到大管家和财务官约翰男爵一同进入法庭。大管家一如既往的谦和与财务官目中无人的气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郁无命两人并没有马上进去,而是混在人群之中,细细听了听法庭门外民众对这次庭审的反映。
当这些老百姓看到大管家和财务官一起出现在庭审现场,有部分民众居然转身就走,看的出大家都不再看好这次开庭。
而还留在现场的民众则在小声议论着:“看到了吗?大管家居然与那个胖约翰一起,看来这一次又没希望了。”“是啊,是啊,那约翰一直就是卡恩的狗腿,他和大管家一起出现,还有说有笑,这次又悬了。”“你说这个约翰男爵是不是脑子少根筋啊?好好的一个贵族,跟在一个管家身后做根班。”“你懂什么!宰相门子七品官,卡恩可是卡城的第一大实权人物,比他一个乡下小男爵可要牛气很多呢!”
“我听说这次约翰男爵的儿子也牵扯在里面,好象是得罪了一个更大的贵族,直接把小约翰抓出去了呢!”突然一个人暴了一个料出来,而且声音还挺大。
“那又如何,约翰也是贵族,那大贵族又没伤又没死的,最多支付点钱就可以摆平,我们这些范在他手里的小平民……哼,自求多福吧!”
郁无命和夏洛特在人群里听了一会儿,慢慢的从人群的边缘挪动到法庭的侧门,在人群不注意的时候,从法官休息室这一边进了法庭,就算有人看到了,也不过以为是两个法庭工作人员而已。
法庭旁听区还有一些坐位空着,这是专门为一些高官和贵族留的,郁无命他们选了大管家和财务官身后的一排入坐,这里和他们相隔一排,只要注意一点,大管家和财务官说的一些悄悄话都可以听到的。
郁无命坐下后打开一个牛皮纸袋,从里面抽出一叠纸,细细翻看起来,这些是刚才在法官休息室里,费武得给他的,这些纸是财务官和大管家的资料。
郁无命翻了翻,将大管家的资料放到了一边,他和大管家昨晚上已经谈过了,各自都有一些妥协,现在两人已经达成共识,所以现在不用急着看大管家的资料,倒是对财务官的情况做个了解。
翻看着这个财务官的档案,档案记载这个财务官是由二管家卡恩带来的,那是五年前,卡尔斯鲁厄城经济出现滑坡,卡恩刚成为城主府众多三管家之一。
当时所有管家都对经济滑坡束手无策,大管家的智囊团同样对此没有很好的建议,大管家不得不向社会问计,当时贴出了招贤榜,只要能解决卡城的经济危机,不管是什么出身,都可以被委任为卡城的财务官。
就是在这时卡恩带着约翰出现了,而约翰所献的策略是减税,减少城门税,加大资源进入卡城的量,减少人口税,使大家都能得到够多的钱,有钱就可以买更多的商品,提高了商品的营业额,自然收入就高了。
这个提议很简单,真的很简单,可有时候人就是这样,越是浅显的事情,人们越会向着复杂了去想。
通过实行这条策略,在一段时期内确实是提高了财政收入,有那么两年,大量的资源和人员都涌入卡城,让卡城呈现出一切都欣欣向荣的景象。
大管家认为卡恩这人还是有一定的能力,将他提为了二管家,而约翰自然成了财务官,而且大管家将家族事务逐步的交给了卡恩。
当卡恩全面掌权之后,他却开始加税了,增加商税、人头税、入城税,不是缓慢增加,而是大幅度的增加,是的,这一来确实又带来了一笔收入,但人口和资源在很短的时间里重新流出了卡城。
可这之后,大管家好像对管理家族已没了兴趣,卡恩的所作所为居然都不做限制,这让卡恩权利欲望彻底爆发出来,直到今天。
郁无命看完了这些,抬头看向约翰的背影,这人只不过是个冒名顶替的家伙,这减税的策略不可能是他出的,看来贝尔蒂埃在城楼上对自己说的应该没错,这初入卡城的减税政策是贝尔蒂埃出的,之后,不知为什么卡恩不在采纳贝尔蒂埃的建议。
而之后加税的政策倒象是这个肥头大耳的约翰能提出的,不过这家伙一看就知道对经济一窍不通,只看到了短期内更加的收入,却看不到长远的经济衰退。
这时庭审开始,法官的审判台上堆起了1米左右的卷宗,法官向费武得看了眼,而治安官则看向了郁无命,郁无命给了他一个支持的微笑,治安官坚定的对郁无命点了下头,而大管家和约翰似乎认为治安官是在向他们点头致意,两个都微笑着点头回应了一下。
法官看到治安官的反应,拿起了第一份卷宗,一边恭候的书吏立即拿起这份卷宗的副本宣读起来。
这份卷宗是份贵族纠纷,是一名男爵继承人要求反还男爵称号的状子,旁听席上,约翰听着书吏的宣读,感觉怎么那么象他的经历啊,不过这个继承人还真傻,如果这个讼告成立的话,他自己也落不得好,最后只会被剥夺贵族称号。
让他没想到的是,大管家这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约翰男爵,请您站到台上去,说明一下你的爵位由来。”
约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懵懂的站起来,走了两步,才发现自己怎么就站起来了呢?而在旁听席里,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大约二十岁不到的乡下青年人也站了起来。
约翰诧异的看着对方,他小声的嘀咕道:“世子?”
他没想到这个懦弱的男爵世子真的会来把他告了,这是打算鱼死网破吗?他可是每个月将那贵族津贴的十分之一给他的啊。
看到约翰站住,两名法庭侍卫走上前,将约翰左右一夹,带上了被告席,而那个男爵世子则走上了原告席。
让所有人没想到的事情突然发生了,听审的民众刚才也是看着大管家和财务官一同进来的,那时就有人准备退场,可惜出口被法庭的侍卫挡上了,他们只有重新坐回去,可对今天的结果,基本已经绝望。
不过这是什么情况?法庭居然第一刀砍向了约翰?而这约翰不知道是得了失风疯还是飞扬跋扈惯了,他居然恶狠狠的对那青年说道:“世子,你这又何必呢?这样两败俱伤有意思吗?你要是觉的十分之一太少,我可以给是提提价格嘛!五分之一怎么样?”
这约翰竟在法庭上直接和那青年讨价还价起来。可他这行为在坐的都知道,这是坐实了他窃取了他原来主子的地位。
那青年怯生生的转头看了眼法官,立刻把头低下了,显然不愿意回答约翰的问话。而法官这时问道:“约翰?康纳利,你承认你的爵位来的不正吗?”
约翰和那青年都抬起头看向法官:“不,我的爵位来自祖先阴避!”“是的,我就是从他那里夺来的!”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来,第一个声音来自那青年,第二个声音来自被告席上的约翰。在坐旁听的人群里一片哗然,没人想到这个“约翰”男爵会回答的如此干脆,这就是直接认罪了啊!
“约翰?康纳利,你这是认罪了吗?”
“是!”那青年人算是知道了,法官现在问的根本就不是他,所以法官这一问,他选择了沉默,所以法庭里只响起了一声。
“请将你的贵族纹章与证明书交出来,并报上你真实的姓名!”法官这一次没有再喊名字,因为既然这个假约翰认罪了,再喊“约翰?康纳利”可就不合适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开庭2()
听着约翰的回答,郁无命摇了摇头,这个蠢货,竟然还如此嚣张,一点政治头脑都没有,这个真约翰?康纳利一看就知道是个老实怕事的人,既然他会跳出来,就说明背后有人啊,你还嚣张个什么颈啊!
“我?我叫罗伦佐!”罗伦佐(假约翰)转头瞪了眼约翰?康纳利,对他说:“你要鱼死网破?好,我成全你,你等着被取消爵位吧!我劝你还是撤诉了的好,对你、我都有好处!”
罗伦佐说完轻蔑的看着约翰,他心里想的是以这种强势的姿态将约翰压服,让他当庭撤诉,这样就算他承认了又怎么样,只要没有原告,法庭也只能不了了之,再加上二管家的权势,他不会有一点事,不过今天二管家怎么到现在还没出现呢?他略略有点担心。他并不知道卡恩现在正以被告的身份在候审。
约翰缩了缩头,可怜的看向费武得,他是被费武得拉过来的,他的事情卡城尽人皆知,可没人敢给他出头,包括他自己,除非他能拿回贵族纹章和证明文件。
当两天前费武得找到他的时候,告诉他今天将按照新的贵族管理条例对他的这个案子进行审理的时候,他仍然不敢相信,对于他来说,现在每个月还能拿到十分之一的津贴,如果按费武得的说法,他去告了,结果最后还按老法处理,他将被贬为庶民,什么都得不到。
他当时就很坚决的回绝了,费武得二话没说,取出一份诉状,直接抓着他的手按了手印,然后直接把他软禁在法庭里,这两天他一直在忐忑的心情下度过的。
他当然想取回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可他又害怕失去一切,这时候,如果他敢说出撤诉,相信今晚费武得就会和他谈一谈明早太阳的颜色,这个很有创意的话题。
费武得向他点点头,然后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约翰只有再一次低下头,他很明白,今天他就是一个夹在中间的老鼠,他在这里没有发言权。
“罗伦佐!你对你所犯的罪行确认吗?”法官再一次询问罗伦佐。
“确认!”罗伦佐高傲的看子眼法官,又瞪了眼约翰。
郁无命再一次骂了一句“蠢货。”这位要多没有政治常识才能说出“确认”两个字啊!
对于法官来说,只要被告认罪,别的他可不管,在确认了罗伦佐已经认罪,立刻招来书记员,书记员则将记录着罗伦佐供词的庭审记录交给法官过目。
法官看了看没什么问题,示意交给罗伦佐,书记员将这份笔录放在罗伦佐面前,直到这一刻罗伦佐仿佛才回过点味儿来,他向旁听席看了眼,为什么二管家卡恩还没有来?这个疑问一直在他心头盘绕,这份笔录写的一点都没有错,所以他明白现在把字签下去的后果,他希望能得到自己幕后老板的一点指点,可卡恩一直没有露面。
罗伦佐看不到卡恩,却看到了大管家正向他微笑,这是什么意思?在旁听席上一众民众都在对他怒目而视的时候,大管家却在对他微笑,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大管家对他今天的表现很欣赏?那不是说明……
被自我催眠的罗伦佐一阵兴奋,他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名字签在了笔录上,书记员收回笔录面无表情收回笔录,将笔录交给法官,法官看了看,同样给了罗伦佐一个微笑,罗伦佐整个人都不好了,他重又回头看了一眼大管家,大管家还在对他微笑,这微笑里怎么有那么一丝不同的含义呢?
整个法庭里静了下来,大家都在等,等判决那一刻,纵然在做的民众都不觉的这个冒牌的男爵被受到什么处罚,但不是有那么句话吗?人还是要抱有那么一丝希望的,万一实现了呢。
所以,民众的希望真的实现了,当五分钟之后,法官拿起陪审员早拟的判决看了看,在判决书的最下方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站了起来说:“请全体起立。”
所有人站了起来,罗伦佐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上头顶,法官开始宣读判决。
罗伦佐的耳朵竖的笔直,那判决首先确定的就是,他假冒贵族的罪行成立,其次,贵族头衔还给约翰?康纳利,罗伦佐心里一突,为什么没有收回约翰的男爵?
第三,因为罪行成立,所以他被流放到北极圈内的荒岛上,第四、他在法庭上有藐视法庭的举动,所以,从重处罚,流放改成了死刑。
罗伦佐当时就瘫软下来了,当侍卫将他从座位上拔出来的时候,他终于清醒了,他大叫着:“我没有冒充贵族,我就是约翰?康纳利!那个约翰?康纳利是假的!”
法官将有他亲笔签名的笔录向他扬了扬,接着说:“带走!”
罗伦佐还在大叫:“不!那不是真的!我不承认!二管家!你要救救我!不要带我走,我是财务官,你们没有权利带我走!”
可惜,侍卫是不会听他的,两名侍卫将他拖死狗一样从被告人等候区的门里拖了出去,门在他的身后关上,民众们还依稀可以听到他的嚎叫。
不过很快大家突然就听不到他的叫喊了,因为他赫然发现,卡恩居然正站在被告人等待区内,身旁还有他的儿子,以及那个卡恩的儿子。
这让他的精神完全崩溃了,他瞬间就发不出声音了,只是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卡恩,而卡恩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直到法庭里的一个转角阻挡了他们的视线。
法庭的门再一次开了,第二场案子就要开始审理,这一次提审的被告人正是那些混混们,小约翰还没有从自己父亲被拖出来的打击下缓过来,他只是机械的跟从侍卫进入法庭,接下来是沙比,他回头看了眼自己的父亲。
本来他以为父亲只是到被告等待区来看他,没想到父亲到了这里和他一样就这么静静的等待着,根本就没有想和他说话的样子。
当他走入法庭,最后一次回了下头,而卡恩也在这一刻转头看了他一眼,那根本就不是一个父亲看儿子的眼神,倒象是看着自己仇人一般冷酷,这一眼让沙比不仅打了个哆嗦。
法庭上,书吏正拿起卷宗副本宣读着,这是一起状告沙比通过不正当手段排挤、欺压最终达到以低价收购商铺的状子。
然后,原告陈述,被告陈述,双方证人出庭,一切按部就班,所有的一切就象五年前头一次庭审一样,所有的证据均倒向沙比一方,可惜五年前就在所有证据都非常充分的情况下,原告却输了。
原告好象没心思打官司一样,一点都不为自己争取主动,换了谁就会有这样的表现,五年时间并不长,但也不短,原告那曾经的热血早随着时间冷却了,如果是小约翰的话,也许他还有抗争的思想,毕竟小约翰的后台刚刚倒了。
沙比等小混混站在被告席得意洋洋的小声说着什么,除了四个人,沙比还在回想父亲最后那个眼神,小约翰则蔫蔫的,还没从父亲倒台的震惊中回神过来。
还有两个眼神飘忽,两股不停的颤抖的混混,不住的打量着旁听席,众混混只当这两个人是被这场面吓到,沙比这时已经镇定下来,看到这两位的样子急忙对自己手下的兄弟打气:“你们两个孬种,这有什么好怕,过一点我们就可以出去了,一会儿我做东,我们到醉仙楼去喝几杯。”
正在这时,轮到沙比的同伴进行陈述,第一个说的自然是沙比,他将所有的过错均推给了原告,其他人也都和沙比所说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