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曜星皇-第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潭底这么大不知灵府的洞口又在何处?柳飞歌是真的茫然而无头绪。心说,看来只能一点点的去寻找了。柳飞歌正要将养妖瓶收入乾坤袋,却发现怎么收都收不进去。这下柳飞歌郁闷,心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收了幼鲲不能再入乾坤袋了么?倘若这样可就麻烦了。刚走了几步突然柳飞歌感到手中的养妖瓶开始抖动起来,越接近潭底中心的时候,养妖瓶颤动的越厉害,大有脱手飞走的架势。柳飞歌大惊心说难道是因为没认主的缘故吗?急忙咬破手指将一滴鲜血滴在上面,随着红光一闪养妖瓶果然老实许多。但仍然在颤动,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感觉养妖瓶似乎被一种莫名的力量牵引着?
第69章 再见天机()
柳飞歌左想右想也没得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索性将心一横松了手任由养妖瓶飞去。过不出所料柳飞歌刚一松手养妖瓶就朝一哥方向飘去。柳飞歌紧紧地跟在它的身后。看它到底要去哪里。跟着养妖瓶走啊走,一百米过去了它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五百米过去了它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眼看避水符的时效将近了,柳飞歌只好又取出一张用了。瞅了瞅乾坤袋柳飞歌叹了口气,得自山奇正的那些符咒用的差不多了,而且都是低级的符咒,看来得找个机会补充一点了。补充一点中,高级的符咒。中高级的、符咒虽然价格贵一点,但效用却不是低级符咒所能比的,一分钱一分货就是这个道理。
正当柳飞歌低头思索的时候,养妖瓶终于停下来了。柳飞歌一愣心说这里好像是潭底的中心部位。正当他刚要抬脚的时候,忽然感到脚下的土地一阵颤动,奇异的一幕突然出现了。只见一块挂满水草淤泥的方形的巨石从柳飞歌脚下冉冉升起。柳飞歌虽然心中十分惊讶目不转睛地望着脚下冉冉升起的巨石,心说想不到这潭底居然有这么个机关。经他仔细观察而得出一个结论,这块巨石显然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否则也不会对养妖瓶产生引力。而且还有一个特异的地方就是,在这块方形巨石的中心部位居然有一个阴阳鱼的图案,一个大大的阴阳鱼的图案。难道这地方是个古阵么?柳飞歌心中如是地想,然而下一刻他就知道自己错了。当那块巨石不再上升,阴阳鱼图案完全露出来的时候。只见养妖瓶突然落到一处鱼眼的部位,只见白光一闪,阴阳鱼突然转了一圈,黑与白的部分互换了位置。方形巨石突然裂开,柳飞歌只感到脚下一空整个人直接跌落下去。随着柳飞歌的进入方形巨石又‘啪’地一声缓缓合拢了,并随之下沉,盱眙之间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再说柳飞歌觉得自己似乎在黑暗中直线下落。最后‘嘭’地一声似乎落到一片水池之中。柳飞歌甩了甩昏沉的脑袋浮了上来,这才发现眼前一片光明。那些亮光并非发自日月,而是各种发光的奇花异草。柳飞歌正处在一片水池之中,确切地说身下并非水池,因为池中存在的不是水而是一种清澈如水的黏滑液体。
但柳飞歌的注意力显然没在这些黏滑的液体上面,而是目视远方连连惊叹。
这是一座极为宽广的洞府,里面楼台水榭亭台桥阁,无一不有也无一不奇。无论是数不尽的奇花异草,晶石明矿,还是那座金碧辉煌的大殿,都昭示这前主人曾经的辉煌。漫步在烟雾之间,徜徉在花香深处,柳飞歌感觉自己似乎置身于人间仙境。
穿过一座假山,入目是一块高越十丈的云纹石墙。上面写着‘天机灵府’几个大字。两边是威严霸气的镇府石兽。绕过这块石墙,眼前出现了一个宽广的广场,整个广场由一块极为罕见的大型雨花石铺成,广场正中耸立着一尊高大的石像。石像雕刻的是一位负手问天的老人。座基上刻着三个字‘天机子’。
又是天机子柳飞歌惊讶非常,此刻他的内心无比的震撼也无比的激动,从看到那块云墙开始,柳飞歌就知道自己找到了所有修道人梦寐以求的人间灵府。
而开启这灵府的钥匙就是自己手中的养妖瓶。巧的是这灵府看来和天机子也很有渊源。否则恐怕也不会以养妖瓶为钥匙了。想到这里柳飞歌才知道自己是何等的幸运。又是何等的惊喜。天机灵府果然不愧为灵府,他仔细感受了一下,发现洞中的灵气简直是外面的几十倍。穿过广场走上石桥,眼前出现一座雄伟的宫殿。殿门的匾额上写着三个金灿灿的大字‘无上宫’。可惜大门是被一把锈迹斑斑的铜锁锁着,令人不得而入。反正自己有的是时间,也不急于进殿。
越过‘无上宫’柳飞歌继续往前走,感到前方一阵阵寒气袭来感到十分奇怪,循着寒气吹来的方向寻找,柳飞歌看到一副令他毕生难忘的景象。只见一块犹如水晶般透明怪门后是散发着滔天寒意的极恶冰海。怪门上写着几个大字‘北冥海眼凡人莫入’。
北冥海眼,想不到这里居然有直通北冥的海眼,骗人的吧!柳飞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北冥是存在意于传说中的极寒之海,据说是各种山海大妖的起源地被人称为众神遗忘的失落园。柳飞歌原本以为北海只是个传说是古人杜撰出来的东西。但先是异兽中的异兽,鲲鹏。再是北冥海眼,已经由不得他再不信了。此时柳飞歌心中所受到的冲击绝非震撼二字可以形容的了。这天机子到底是什么人,竟拥有如此洞府?建在茫茫的苍羽山灵汇之地倒还罢了,现在又出现了原本传说中才有的异兽异海,简直匪夷所思。
渐渐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柳飞歌嘴角露出一丝意。不管怎么说,现在这座灵府已经属于自己了。当今世上也只有自己,能开启这座灵府的钥匙。想必之前那位道长在偷偷暗笑吧,他以为告诉自己的是一座毫无用处的洞府,可惜令他失望了。现在看来这座灵府堪称无价。倘若他知道自己放弃的是一座何等惊人的所在,估计肠子应该悔青了吧。柳飞歌越想越开心,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两万下品天晶石花得真是太值了。
花了两天时间柳飞歌才将整座洞府逛了个遍,令他高兴的是这座洞府的四角各布置着一座大型的防御阵。从那闪动的古老符文,和阵阵澎湃浩瀚的灵力波动来看,这是极为强悍的防御古阵。它给柳飞歌的感觉是,别说是区区凡人恐怕是仙人要想破除此阵都是万难。
除了古阵,灵府之内还有一座大型的修道场。
而且修道场似乎被刻意下了禁制,很难被破坏,也就是说无论你在里面怎么折腾,练习多么强大的攻击法决都不用怕破坏到洞府,不用怕被外人发觉。这简直是修道者最理想的修道场。
在修道场玉石圆座上盘膝而座。柳飞歌思绪连翩,无论是权势滔天的谢家还是嚣张跋扈的任柏年,一连串不幸的遭遇令他无比的渴望强大。无论是为虎作伥的邪影楼还是剑修堂峰主任柏年,无论是谢家奴才谢安,还是道貌岸然的前宗主的弟子申化元,凡是对自己出手的,就应该承受自己血的报复。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忍让不是我柳飞歌的个性。凡是用血向我挑衅的就应该有流血甚至死亡的觉悟。我柳飞歌即不是打不还手的圣人,也不是肉身饲虎的菩萨,自己没那么高尚。倘若仁爱不能感化这个世界,那就让我化身修罗吧,我不介意用鲜血来洗涤人间。
柳飞歌握紧拳头一股摄人的气势散发开来。他决定在这里好好修研一下“幻海水月”的第二式“霸烈天罡”。正当柳飞歌闭上眼睛开始惨悟新招式的时候。机关堂却乱成一锅粥。
“什么,人还没找到?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机关堂的主事青须道人一脸愠色的呵斥堂下弟子。“那么多人,居然连一个人都找不到,你们可真有能耐,难道他飞上天去了不成,还是你们故意敷衍了事?”
堂下跪着的几位弟子从未见过师父如此发脾气,都战战兢兢的吓的不轻。
第70章 无坚不摧()
一位弟子大着胆子说道:“师父,非是弟子们不尽力,实在是此事太过蹊跷,柳飞歌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我们几乎翻遍了每一个山头仍是找不到。弟子们也很无奈。”
“是啊师父,弟子觉得你是小题大做了,一位丹药堂都不要的弟子值得师父您如此劳师动众地去寻找。”另一位弟子一脸不屑地说。
只见“啪”地一声,那位弟子居然挨了一巴掌。一下被抽愣了,他简直不敢相信,一向文静的师父居然动手打人。
“你给我闭嘴,你懂什么往后不要让为师听到这样的话?”见师父如此失态如此愤怒,那位弟子吓得够呛连连磕头告罪。
“算了,你们都下去吧,让为师静静。”青须道人一脸沮丧地挥手催促弟子们快点离开。待众弟子离开后青须道人頽然坐在座位上,仰天长叹。“唉,难道天意如此么?”
不知过了多久当柳飞歌睁开眼睛的时候,眼中的青芒一闪而逝。失神地喃喃低吟。“剑动如烈火,霸意引风雷。一如天罡现,无坚不可摧。原来这就是霸烈天罡。无坚不摧的霸烈天罡,哈哈。”
遥望东方着柳飞歌脸上露出一股秋日般的肃杀,挽了挽袖口的金丝绣纹边淡淡地说道:“谢安,谢惊鸿,你们活得太久了,欠我的债也该还还了。九鼎最嚣张跋扈的谢家,也该尝一尝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无奈了。”
苍羽外宗的山门,以前难得有弟子出门。自从其他宗门的人撤走之后,顾长天取消了封宗令,苍羽剑宗外出的弟子就增多了。
这天晌午,因为已近晚秋,山门万里无云落叶萧索。为了找到柳飞歌邀他进入机关堂,青须道人可谓是煞费苦心,为了怕他真的离宗而去还特意安排了几位机灵的机关堂弟子在山门外与值守弟子一同守在山门。
望着满山红叶,千里萧瑟,一位机关堂弟子百无聊赖地撕掰着一枚黄叶,不满地对另一位机关堂弟子抱怨道:“黄师兄,你说师父是不是有点过于执着了,不过是一位曾经的丹药堂弟子而已,值得做到此种地步吗?难道我机关堂少了他姓柳的还混不下去了?”
旁边一位机关堂弟子也跟着插嘴:“赵师兄说得对,黄师兄,我们都在这里守了将近半个月了连他的影子都没见到。你们看人不是很普通吗,我看不出他有什么地方值得师父青眼相加。黄师兄,要不您去劝劝师父,老是这么守着也不是个办法,或许人早就出山了,又或许人意外身亡了也说不定。”说着还抖动着手里的一张画像,上面画着一位白衣人眉分五彩,飘逸如仙。
那位被两人成为黄师兄的人斜了两人一眼冷笑一声。“你们有什么不满直接找师父就是,何苦拉上我,连大师兄都被派出来寻找那姓柳的了,他可曾向你们这样发过牢骚,要说不满恐怕他应该比你们更加的不满吧?连区区小事都沉不住气,怪不得你们至今毫无成就。纵然再不满也得等找到人之后再说,大师兄的位置想要的人多了,不是随意的啊猫啊狗都能随便坐的。纵然是师父钦点,不能服众恐怕也座不上去,要知道咱们苍羽剑宗甚至机关堂都是靠实力说话的。好好动动脑子吧。”说罢便不再理睬二人。
两人闻言一脸惶恐:“师兄教训的是。”
两位值守的弟子也很好奇,一位弟子以玩笑的口吻说道:“我说黄兄,你们机关堂的人真的太执着了。机关堂也算一个实力不弱的堂口,什么人值得你们如此对待?难道是仙人吗?哈哈。”
另一位值守的弟子也好笑地说道:“经你们这么一说,我也对那位姓柳的道兄产生一丝好奇,若是找到这位三头六臂的高人还望给引荐一二。”
“对啊,而且你们起的比我们还早,看的比我们还仔细,干脆你们机关堂直接替我们守护山门得了。”
面对值守弟子不还好意的笑声,机关堂的弟子都很尴尬,气得满脸通红,被人当傻子般的嘲笑任谁都会不爽。
一位机关堂弟子忍不住反唇相讥道:“我师尊看中的弟子岂会差了?恐怕你们两个加起来也不是我那位师兄的对手,否则我师父看上的就不会是人家而是你们了。”
“什么?你敢说我们不如那个丹药堂的垃圾柳飞歌?”一位值守弟子一脸怒容。“老子可是剑修堂星海四层前期的修为,你们师尊看得跟宝贝似的东西在老子眼里就是一坨屎。”
他一句话顿时将机关堂这几位弟子都激怒了
连那位一只没言语的黄师兄也一脸怒气地说道:“请你放尊重点,你以为你们剑修堂就了不起吗,我。。”这位黄师兄说着说着突然住了嘴眼睛睁得老大,直勾勾地望着那位值守弟子的身后有点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什么我,难道我剑修堂还怕你们机关堂不成?”大概是以为机关堂的弟子吓得不敢说话了,所以这位值守弟子更加傲然得意。
突然听到身后响起一个突兀的声音。“你是在骂我吗?一坨屎?”
这位值守弟子突然转过身去,这才发现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位俊逸的年轻人,眉分五彩眼如星辰。这位值守弟子一脸狂傲地说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混蛋,敢接我话茬?”
来人淡淡一笑旁若无人地整了整袖口说道:“鄙人柳飞歌。”
这位值守弟子一愣随意放肆地大笑起来指着柳飞歌的鼻子说道:“原来你就是机关堂这些笨蛋指明要找的那个柳飞歌?哈哈,笑死我了,星海二层的修为垃圾,居然被当成了宝。哈哈哈哈。”
面对值守弟子的狂妄无礼,柳飞歌脸上却没露出一丝怒容仅淡淡地问了一句:“刚才我听你提起,你是任柏年的弟子?”
那位值守弟子一脸傲人抬起下巴说道:“不错,老子是剑修堂的人,不是你们这些垃圾堂口所能比。。”
“喔,剑修堂的人。很嚣张嘛,很好。你可以安心去死了。”柳飞歌与他擦肩而过,剑起风扬,雷落,仿佛一股狂风一阵雷暴,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柳飞歌连脚步都没停地走过去了,还似乎在喃喃低语:“霸烈天罡果然厉害,不过似乎还有欠缺,哎呀,又无缘无故地杀了人,恐怕在苍羽剑宗是越来越难混了。”柳飞歌离开了,摇头离开了。剑动如烈火,霸意引风雷。一如天罡现,无坚不可摧。
过了好一阵那位值班弟子才带着一脸的惊骇与不信直挺挺地倒地,‘嘭’然炸开,血水溅了一地。所有人都傻了,彻底吓傻了。星海二层的一招秒杀星海四层的?这违反常识的事情居然出现了。骗人的吧?还是我眼花了。剩下的那位值班弟子吓得大叫一声落荒而逃。
那位机关堂的黄姓弟子一脸震惊地伸出一个指头,哆嗦着嘴唇说道:“一招,仅仅一招,越阶秒杀星海四层强者,这。。连我们机关堂最强的大师兄也未必做得到。这人。。太强了。”
另外一位机关堂地弟子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说道:“这家伙简直不是人,是鬼神。看来师父。师父看重他是有道理的。”
“那还等什么?快去追啊,倘若拥有此人怕是用不了几年我机关堂当为苍羽第一。”那位姓黄的机关堂弟子一脸激动。
所有守候在闻言恍然大悟急忙去追赶柳飞歌了。
姓黄的弟子取出传声玉简最先向青须道人报告了柳飞歌额行踪。
才神色复杂地以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喃喃地低语:“想不到这苍羽剑宗居然卧虎藏龙。看来我也得早做准备了。”
第71章 柳飞歌的复仇()
初试之下效果惊人,连柳飞歌都感到十分意外,心说想不到‘幻海水月’攻击法决第一式和第二式威力差别那么大。倘若说第一式的‘断云’是小风,那第二式的‘霸烈天罡’就是狂风。剑动如烈火,霸意引风雷。一如天罡现,无坚不可摧,天罡过处寸草不生。强,真的好强。
正当柳飞歌边走边思索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叫喊声。“柳师兄,请留步。”“柳师兄,等等我们。”
柳飞歌微微一愣转身望去,只见方才在山门口见到的几人正一路小跑地追来了。
“师兄脚步好快啊。可惜这出山山道被下了禁制不能飞行,可苦了我们了。”来人带着恭维的笑容气喘吁吁地说道。
柳飞歌皱起眉头疑惑地说道:“几位道兄找柳某何事?我和你们不是很熟吧。”
来人急忙解释道:“鄙人姓黄受师父恩泽现为机关堂四师兄,我们此来时奉师父之命前来找您的。”这位姓黄的道人将来龙去脉向柳飞歌细细讲述了一遍。
柳飞歌这才恍然大悟,感情那青须道人还不死心想要自己进机关堂。可惜自己志不在机关堂。虽然栾永年将自己赶出了丹药堂,但柳飞歌相信他那么做必然有他的理由。或许自己对丹药堂而言真是个灾星。虽然被赶出了丹药堂但柳飞歌仍以丹药堂弟子自居,既然是丹药堂弟子又岂能轻易背弃丹药堂做朝三暮四的人。所以柳飞歌也只能婉拒青须道人的好意了。一日为丹药堂弟子则终身为丹药堂弟子,这是柳飞歌心底的想法。
瞅着柳飞歌再次远去的背影,机关堂的所有在场弟子,包括姓黄的道人都感到很无奈,也能感受到柳飞歌对丹药堂那割舍不断的情义。
“果然是一位有情有义的汉子啊,居然不为利益所动殊为难得。我之前还以为他是一个狂傲嗜杀之辈。可惜可惜啊这样的人一般是吃不开的。”姓黄的道人一脸的感慨。
他身边的一位小道人迟疑地说道:“黄师兄,这可如何是好,师父那边我们如何交代。”
姓黄的道人冷哼一声:“难道这还要我教你们吗?照实禀报就是。”
柳飞歌施施然下山去了,得闻弟子被杀的任柏年却很意外,但出人意料的却没有发怒。只是淡淡地挥手让那位禀告的弟子下去了。
端坐在太师椅上的任柏年端起檀木小桌上的青花茶盏啜了口香茶。望着庭中的玉化树任柏年眉头紧锁:“柳飞歌?不过是惹人厌烦的区区臭虫而已,除去他不过反手之间的事,暂且由他嚣张。老夫当今的大敌是那个神秘人。他到底是谁?此人一日不除老夫就寝食难安。风卒,谢氏风卒,唉,到底是谁那么大胆子居然敢冒充大风的人?”
九鼎成立今日热闹非凡,因为今天是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