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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七曜星皇-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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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说是因为三丝叠加印太过复杂难解的缘故?但是那样说的话也太牵强了,换做任何人就算当时打不开也会将小铁盒拿走吧。倘若说任佰年看到了却良心发现主动放弃的话,柳飞歌是绝对不相信,他知道那个老家伙没那么高尚。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他根本就没发现就更不用说得到了。

    “歌儿,歌儿,为师说的话你都听进去了吗?”见柳飞歌不言不语,栾永年心中大急还以为犯了倔打算一意孤行。因为他知道这孩子性子倔强,一旦决定做的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所以很担心。然而柳飞歌的话让他稍微松了口气。只见柳飞歌一脸不甘心地说:“师父,放心。弟子暂时不会去找那老东西的晦气。您说的对,恐怕就算现在找到证据,顾长天也不会把他怎么样毕竟,他顾长天还要倚重剑修堂为他办事。”

    柳飞歌深深知道现在对付任佰年他还没有足够的实力,因为经过上次交手,他感觉到了任佰年的强大。恐怕其修为实力与宗主顾长天不相上下。否则顾长天也不会对他如此顾忌,不会眼睁睁地任由他肆意扩充自己的势力而无动于衷了。

    现在只有伺机而动不断提高自己的实力,等待机会给他致命的一击。

    只见栾永年恋恋不舍地摩挲着那个锈迹斑斑的小铁盒,最终思索再三,将它递到柳飞歌面前,脸带悲伤地说道:“歌儿,这卷天人八阵图还是你留着吧,为师老了,留着它反而没有什么用处,看到它为师又会想起小师弟,还是不见的好。”

    柳飞歌闻言,知道师父这都是托词,他那么多弟子为何偏偏要送你自己?自己稍微动脑子想想也能明白师父他老人家的苦心。所以柳飞歌并未推辞,默默地收起那只小铁盒放进乾坤袋,他打算好好研究一番,毕竟关于阵法的知识。他所知不多,最多多只是用那些低阶符咒布置一些简单的防御阵而已。离开了百草园,柳飞歌将栾永年送到了住处。不觉已经过了一天,望着苍穹稀疏的星辰。他甚至感到仿佛过了百年。随着其他弟子房舍内的烛火陆续的熄灭柳飞歌感到内心有种难以言明的平静。只感到一阵清风拂面,身后多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小小的道袍裹在身上,忽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硬一笑起来露出一对小虎牙,露出一对酒窝。

    柳飞歌忽然笑了,头也没回地说道:“你终于来了。我想你也看到了师父,想必都明白了吧”

    小小的身影笑了,眼中似乎含着泪花,又或许是闪动的星光。他轻轻地说:“明白了,我什么都明白了。原来我早已经死了。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看到了栾师兄,我心愿已了,在此世没有了羁绊,可以心无牵挂地去了,请你转告师兄。”

    小道士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没来得及说出便化为满天星光消失了。那纯洁而无怨恨的笑容仿佛在星空中无限放大,永远的印在柳飞歌的脑海中,留在他的记忆里。望着渐渐淡去的瑰蓝色星光,柳飞歌在心中默默地道,善良的孩子,一路好走。虽然你放下了怨恨,但我柳飞歌却不能任由原谅那些穷凶极恶的混蛋。那份罪恶不应由你背负,就由我来背吧,我沾满鲜血的双手不介意再沾上一些。柳飞歌又回到了天机洞府,从乾坤袋里取出那只小铁盒子。因为没有了封印,铁盒很轻易就打开了。取出那卷玉简,柳飞歌仔细地看了看天人八阵图中的第一副阵法图。因为词句晦涩难懂再加上是古篆字更增加了研习阵法的难度。柳飞歌看了大半宿,居然连第一副图都没看懂更别说,去修炼了。卷起那卷玉简,柳飞歌揉了揉太阳穴,一脸苦笑地说道:“这是什么鬼东西,别说学习了,连看都看不懂。什么天干地支五向八位,什么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星位变幻,令人头都大了。先不管这么多了,也不知道这天人八阵图有没有认过主还是先认主再说吧。”

第180章 我狂故我在() 
只见柳飞歌轻轻划破手指将一滴鲜血滴在玉简上,只见一道青色光芒闪过,八座座不断旋转的阵法虚影就像投影仪似的陡然从天人八阵图玉简冒了出来。那变化万千的影像,那不断旋转不停开合,演化的绝世阵法,那阵法运转时所产生的庞大灵压,那震耳欲聋的雷霆怒吼,那犹如神威天降的咔嚓声,给柳飞歌一种无以伦比的震撼。但是仅仅只是一刹那,影像便消失了。

    虽然仅仅只是一刹那,柳飞歌仿佛感悟了很多,脑海里也多了一些原本没有的东西。过了良久柳飞歌才从震撼中回过神来,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打开那卷玉简的时候,却发现原本感觉无比晦涩难懂的文字,再也没有一点难度,眼前豁然开朗。柳飞歌仔细看了看,原来第一副阵法图是一个防御阵法,叫做玄武甲锁阵。第二个阵法就是攻守兼备的钟馗伏魔阵。至于第三个及起以后的阵法,看的就比较吃力了,或许以他目前的修为还不足以窥探。纵然是这样柳飞歌也已经很满足了,心说,自己现在最缺的就是防御阵法,每次布置防御阵的时候都得浪费符咒,而且那些符咒还都不便宜。倘若学会固若金汤的“玄武甲锁阵”岂不是可以节省许多符咒?真是大大的有用啊。

    然而看懂阵法是一回事真正学习阵法和布置阵法却是另外一回事了,原本柳飞歌以为第一个阵法很快就能学会,然而很快柳飞歌就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一连三天柳飞歌都闷在天机洞府研究玄武甲锁阵,除了胡茬长长了些之外却一无所获。因为看得太久柳飞歌眼睛红红的,感觉眼睛都有些模糊了。在柳飞歌苦思冥想的日子里,丹药堂却是闹翻了天,可谓是祸不单行。先是师父栾永年无故失踪,数日不见踪影。其次申三娘带人打****来限丹药堂三日内交出柳飞歌来,否则要将丹药堂从苍羽外宗除名。因为师父栾永年失踪,大师兄柳飞歌不在,丹药堂可谓是群龙无首,都急坏了。处理堂务的重担都落到叶飞霜肩上,愁得她整日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她将所有师兄弟都派出去寻找柳飞歌和栾永年了。然而一连两日却一无所获,两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眼看申三娘要求交人日子就要到了,叶飞霜没有办法只好亲自去求宗主顾长天,然而却吃了个闭门羹。护法弟子前来传话:“叶姑娘,你请回吧,尊上最近这几日闭关,已经到了要紧关头,他早就发下话来,任何人不得打扰,否则按宗规治罪。”

    叶飞霜闻言更绝望了,虽然她知道这只是顾长天的借口,但她实在不愿看到丹药堂毁在自己手里,不愿愧对师父栾永年,所以一直苦苦哀求。“道兄,请你看在一门同源的份上让我见见尊上吧,小妹求求你了,申师姑不知为何带人去我丹药堂逼我们交人,还扬言三内不交人就毁了我们丹药堂,小妹不知道我大师兄怎么得罪了她,可我大师兄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让我们到哪里去找他?请道兄给个薄面让小妹见见尊上,陈明原委。此事十万火急,万望道兄怜悯我丹药堂。”

    叶飞霜说着差点掉下泪来。

    然而那位护法弟子却不为所动,耸耸肩说道:“姑娘说的这些贫道也甚为同情,但尊上有令贫道纵然有心帮忙也是无能无力。姑娘还是过几天再过来吧。”无论叶飞霜怎么哀求,护法弟子都不为所动。最后叶飞霜只能带着无尽的失望黯然离去。

    再说眼看过了三日,关于天人八阵图之一的玄武甲锁阵还没有一点眉目,柳飞歌内心说不着急那是假的。但是越着急进展越慢,柳飞歌左思右想,心说或许因为自己太求功心切了。有句话说得好,叫做欲速则不达。想到这里柳飞歌的心神反而松弛了下来。不再苛求短时间内领悟玄武甲锁阵的精髓要略。将天人八阵图玉简卷起来,柳飞歌开始闭目养神将心情刻意放松。谁知道他刚闭上眼睛就感到脑海中灵光一闪,原先闭塞的思路豁然开朗,就好像原本堵了的水渠突然间贯通了一样。连不怎么明了的玄武甲锁阵的要略,仿佛在那一刻有了明悟,柳飞歌顿时大喜。连忙提笔挥毫,以极快的速度将对一闪而逝的玄武甲锁阵法感悟要领记录了下来。只见柳飞歌以极快的速度从天机洞府里找来几块青玉,用朱笔画上符咒,注入灵气朝着四个方向望空一抛。随着一声高亢的兽吼,只听“轰”地一声一个神兽玄武的身影呈现出来。那个虚影很快便消失了。确切地说是转化成了四面铁壁合围的金色盾牌。但盾牌很快便如空气般地消失了。柳飞歌一愣,心中十分沮丧,心说,难道所谓的玄武甲锁阵就这么菜吗?还没防御几秒就消失了。柳飞歌有些泄气,本想就此算了,但转念一想,,既然是了不得的天人八阵图估计应该不会这么没用吧,当他用手指往前方的虚空处一点,才发觉自己以前推断错了。只见自己的指尖点处,一个小金点显了出来。顷刻间就好像平静的湖面上丢了一个小石子,金色波纹向外荡漾开去。四面虚空处出现了四面金黄灿灿的盾牌。望着这些随着手指收回,而渐渐隐去的金色护盾,柳飞歌终于松了口气,开心地笑了,他忍不住大吼一声:“我柳飞歌终于领悟了,我柳飞歌终于领悟了,玄武甲锁阵的真正奥义。哈哈哈。”

    随着他畅快淋漓的大笑声,柳飞歌拔地而起陡然冲出水面,刹那间远去。幽静的山谷中回荡着他那不羁的笑声,奔放着他满腔的傲意。

    要求交人的三日期限已到,丹药堂外来了几位不速之客,正是咄咄逼人的面带不善的申三娘和于卜仁等几人。

第181章 人是我杀的你能怎么样() 
“三日期限已到,看来你们是铁了心的不想交人了。既然如此就休怪老身不讲情面了。”只见申三娘怒气冲冲地将手一挥。于卜仁马上站了出来:“看来这丹药堂真是没把申师姑的话当话,既然如此就休怪我等动手了。”只见于卜仁一脸阴很地道:“咱们就砸了它,我就不相信拆了丹药堂还找不出个人来。”

    叶飞霜几乎气哭了说道:“申师姑,您就算不看在我师父的面子上也应该看在我九鼎叶家的面子上,宽限几日,到时候晚辈找到师兄定然带他到您老门前亲自道歉,想必这其中必有误会,希望您不要听信某些不良分子的谗言。”

    于卜仁听了脸色有阴沉了几分,阴阳怪气说道:“叶姑娘这是指着于某的鼻子骂人了,什么叫做不良分子,你的给我说清楚了,否则休怪于某翻脸无情。”于卜仁咄咄逼人好像比申三娘更热心拆丹药堂的台。

    一位丹药堂弟子看不惯了,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想砸我们丹药堂,欺负人也没有你们这般欺负的,这是我大师兄不在,倘若我大师兄在的话,看你们还敢放个屁不?”

    于卜仁哈哈大笑:“真是笑死我了,你们大师兄,算什么东西,一听说他于大爷过来吓得不知道藏到什么地方去了。你有本事倒是叫他出来啊,我真的好怕啊。”

    申三娘在一旁听了也冷笑着帮腔道:“还有你们那个死鬼师父栾永年,之前都没有什么出息,现在更没出息了,怎么还不出来,难道以为一直装缩头乌龟,老身就会离开么?恐怕他打错了算盘,不交出柳飞歌那小混蛋,你们谁也别想好。”回头对于卜仁道:“师侄,动手吧一切后果由我担着。”

    只见于卜仁一脸得意地笑容:“得嘞,由您这句话晚辈的心就踏实多了。”冲丹药堂的弟子说道:“你们使劲喊,看看于某到底是怕你们大师兄还是你们大师兄怕于某。”道人只见于卜仁举手一招大呵一声:“现身吧,龙泉飞剑。”只见一把泛着黄色豪光古铜色长剑,蓦然出现,上面隐隐有轻雾出现。

    只见同来的卿步媛喝了一声彩:“想不到飞剑排行榜商排名第十的龙泉飞剑居然被于师兄得到了,真是好运气,令小妹羡慕得紧。”于卜仁得意一笑恬不知耻地说道:“过奖过奖,这还是贫道在三十年前无意中从三通道人风雪月手中抢到的。”

    申三娘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惊奇地神情,问道:“师侄说的可是哪位爱管闲事的散修名人被称为正义道人的风雪月么?听说他三十年遭人毒手仙逝了,原来是师侄下的手,此人十分倨傲树敌甚多,修为也是了得师侄能从他手里得到飞剑,真是难能可贵,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见有人问起自己‘辉煌历史’于卜仁哈哈大笑:“师姑过奖了,也是那小老儿太过大意才让晚辈的了手。晚辈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假仁假义的老东西,就顺手给了他那么一下。”

    抢夺别人的东西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丹药堂的众弟子听得几乎无语了,知道了什么叫最厚颜无耻。但再鄙夷也没办法,毕竟实力不如人家。招出飞剑,于卜仁阴阴一笑:“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交不交人?”眼看于卜仁等人蠢蠢欲动就要出手。

    只听金三喜讥笑道:“你们一个是师姑级别的前辈,一些是师兄师姐级别的人物。居然腆着脸欺负后辈,还一脸道貌岸然的样子,闭口任意开口道德,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我们大师兄盒师父都不在,倘若你们想出手我们拦也拦不住,但你们要考虑清楚了,你们如此欺压我们丹药堂,一旦我大师兄回来,你们就等着报复吧。”?

    于卜仁,卿步媛等人闻言都笑了起来,仿佛在听一个笑话。只见于卜仁嘿嘿笑道:“你张口大师兄闭口大师兄,你是拿你们大师兄来吓唬我于某人么?”旁边以为同来的弟子适时地开口道:“你们丹药堂也不想想,于师兄可是从镇妖塔混出来的。恐怕你们所谓的大师兄五个加起来也不是于师兄的对手,还敢大言不惭地说报复。你们丹药堂的报复,我们好怕啊。申三娘带来的那一帮人闻言都肆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然而很快他们就像噎了一下小声硬生生地止住了,因为从他们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怎么,我兄弟说的话很好笑么?还是我柳飞歌在你们眼里一钱不值?”

    随着来人的话语,众人只感到眼前金光一闪空气一沉,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凝固锁定了,众人感到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人捏着一样,惊骇地回头望去只见一位白衣男子缓步而来,身上盘旋着一条金龙,但那条金龙须臾间便消失了仿佛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样。

    看到那盘旋的小金龙,申三娘浑身一颤失声说道:“曜力,金耀之力,姓柳的居然开启了金曜之力。”

    金曜之力?那是什么东西?与她同来的人一头雾水。丹药堂弟子们爆发出一阵欢呼:“看,是大师兄,是大师兄来了。”叶飞霜笑了,她笑着流泪了,向柳飞歌拼命挥手,仿佛看到了最亲的人。”

    金三喜也笑了,也在拼命地抹着眼泪,骄傲地对于卜仁喊道:“你不是喜欢装逼吗?看吧,那就是我们的大师兄,柳飞歌。

    有种你就找我们的大师兄单挑吧,不虐死你我就不姓金。”金三喜冲着于卜仁做了个鬼脸,竖了竖中指把于卜仁的鼻子差点气歪。把丹药堂众弟子都逗乐了。

    待于卜仁看清笑眯眯的柳飞歌心中一震,满口苦涩地说道:“原来他们所说的大师兄就是你?”听他的话音显然认识柳飞歌,但柳飞歌却对这个于卜仁没什么印象。待看清柳飞歌的修为,与申三娘同来的那些人无不心里发苦后悔不跌,他们根本没想到他们要对付的居然是星海八层大圆满的修为的修道者,而且还这么年轻,如此恐怖的修炼速度就算连大家公认的,苍羽外宗最年轻的道修天才申化元,也望尘莫及。丹药堂的衰式微,是有目共睹的,他们原本以为欺负欺负这么弱小的一个堂口就能讨得修道前辈申三娘的欢心,他们又何乐而不为?谁能想到如此弱小的堂口居然有着连本宗第一天才也比不上的修道高手坐镇,此时他们连要死的心都有了,心里也隐隐明白,为何宗主顾长天假装闭关任由他们大闹丹药堂了,恐怕顾忌申三娘是一方面,柳飞歌的因素也是一方面吧。他这一撒手就显得很明白了,就是表明了是两边都不帮也都不得罪,任由他们自己解决。恐怕就算伤个个把弟子他也不会在乎的。

    柳飞歌一脸淡然对于卜仁冷冷说道:“不是我难道是你不成?你不是不怕我柳飞歌吗?你们不是想拆我丹药堂吗,尽管动手就是了。”目光又转向申三娘一脸不屑地道:“本来柳某念你是个前辈还想给你点脸,既然给你脸你不要脸,非要以大欺小,那我柳飞歌今天还偏偏不给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帮牛鬼蛇神,能耐我何。”

    只见柳飞歌单脚一跺,举步前踏,只听‘嗡’一声一道金色光膜一闪而逝。众人只感到周围一暗,仿佛被笼罩在一个金灿灿的区域。于卜仁等人惊疑不定骂道:“你小子在搞什么鬼,不要以为故弄玄虚本道爷就怕你。倘若你肯服个软,道爷我就网开一面,劝劝申师姑饶你小子一次,否则就休怪本道爷心狠手辣。不要以为你星海八层大圆满就可以为所欲为,有申师姑在你还是乖乖的服软吧,跟我们回去。”

    柳飞歌闻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东西骂道:“要不说,你真是头蠢猪,既然跟来了还装什么好人,要我柳飞歌服软,凭你们也配?”只见柳飞歌指着一脸阴沉的申三娘笑道:“你可知道这老寡妇为什么找我么?是因为你家柳爷爷杀了她的混蛋儿子申化元。”望着申三娘铁青的脸,柳飞歌一脸讥讽地道:“姓申的老婆子,你来找我柳飞歌不就是想打听你那死鬼儿子的音讯么?你还真找对人了,老实告诉你,你那混蛋儿子就是柳某杀的,就在在咫尺阁亲手干掉的他,你想替他报仇尽管冲柳某来吧,柳某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丹药堂弟子。”

    柳飞歌的一习话令众人大哗,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有人明目张胆地承认杀了人,而且被杀的还是被大家公认的本宗第一了,丹药堂其他弟子也听得连连摇头,心说,大师兄也太义气用事太莽撞了,就算杀了人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啊,没有正凭实据谁还能拿你怎么样,但你亲口承认就不一样了,想帮你也没法帮啊。

    同申三娘一块来的人也愣住,很快都在心底暗笑,笑话柳飞歌太愚蠢,心说,这世上还有这种傻瓜,他这不是自己跟自己找麻烦么?顾忌就算宗主想帮他也帮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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