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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七曜星皇-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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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别人听起来更顺耳而已。

    瞅见程老邪那副模样,栾永年心中,苦笑,心说,徒弟啊,徒弟。我还以为你想借什么,遁天印可是程老邪的命根子,他岂能借给你,连程战天很久之前就想借却碰了一鼻子灰。他又怎么会借给你?

    本来栾永年想开口劝柳飞歌一句的,但看到他那执着的眼神,却改变了想法,什么都没说。

    “想不到身为长辈在晚辈面前食言,我柳飞歌真是高看你了。”既然软语相求不行,柳飞歌便心生一计用了激将法。

    但程老邪不是傻子,同样是老成精的人物,柳飞歌的心思他岂能不明白,只听他冷笑道:“你小子不要激我,激我也没用,老道说不借就是不借,除了这件事,其他事我都答应你,如何?”

    柳飞歌驴脾气也上来了同样道:“程老邪,你也算个人物了,想不到居然真敢说话不算话,在后辈面前食言,除了这件事其他事我柳飞歌也懒得求你,我只问你一句,你借还是不借。”

    对于柳飞歌的无礼举动,身为师父的栾永年却惊人地保持了沉默。此刻他就像一尊塑雕,就闭着眼睛在那坐着。偷瞄了栾永年一眼,程老邪气恼地心说,好啊,你个栾大傻,你徒弟对老道我如此无礼,你居然装作看不见,居然在我面前装聋作哑。不过这小兔崽子也着实气人,别的他不要偏偏相中了自己的遁天印。此时程老邪恨得牙痒痒,梗着脖子呵道:“老道,我就是不借,你待怎样?”

    柳飞歌闻言也毫不相让嘴角一挑地冷哼一声:“你不借?很好,那我就抢。希望你藏好了。”

    柳飞歌拂袖而去,只留下目瞠口呆的程老邪和闭目假寐的栾永年。半晌才听程老邪说道:“这算是什么事?一位装聋作哑的师父,一位嚣张跋扈的徒弟。哼哼,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这是进了土匪窝了。”

    程老邪气得胡子直翘,一跺脚走了。待程老邪走远栾永年才慢慢睁开眼睛一脸苦笑地喊道:“霜儿,送送你程师伯。”

    “知道了,师父。”叶飞霜在不远处掩口而笑。

    程老邪快步离开了丹药堂,灰色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徐徐冷风中。待程老邪走的不见踪影,只见庭院门口的那棵粗大的歪脖槐树后走出一位衣袂飘飘的白衣人来。不是赌气离去的柳飞歌还是那个,望着程老邪消失的方向,此刻他脸上的怒气不见丝毫踪影,反而多了一丝笑容,似乎在自言自语地道:“假如我所料不错的话,这老家伙一回去肯定就急着转移他那件宝贝。肯定想找一个最安全的地方吧。只要他将那件东西取出来,我的机会就来了。现在我只需悄悄潜进去耐心等待。”

    随着一阵风吹过,柳飞歌身影一晃便消失了。

    果不出柳飞歌所料,程老邪一会到炼器坊,谁也不理会直奔自己的住处,襄垣别院。使得纷纷向他问好的弟子们一头雾水,心说,坊主这是怎么了,眉头紧锁一脸怒容好像别人都欠他钱似的,谁也不搭理。

    这一幕连杨成也看到了,他也是满腹疑惑,心说师兄这是怎么了来去匆匆的。他身边的小道童忍不住说道:“师父,师伯最近是不是和别人争吵了,神色这么难看?今天他不是去丹药堂替您出气去了吗,一回来脸就臭臭的,不会是挨人家的骂了吧。

    谁知道杨成听了便开口骂道:”就你小子多嘴,就你小子话多,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还用你说。“

    小道童咧嘴一笑搔搔头道:”师父骂得对,哪,我们还去师伯哪儿吗?“

    ”还去个屁,他现在正在气头上,难道去挨骂吗?走了走了,咱们回去了。改天再去探探口风,我就不相信不能出口恶气。“杨成甩袖走了。

第206章 得手遁天印() 
却说程老邪回到住处吗,果然坐卧不宁,简单布置了一个防护结界便进了书房,走到沉铁木方桌上,将手放到装饰用的戏燕花瓶上轻轻一旋,随着一阵嘎嘎声,只见一副花卷后的暗格悄悄露了出来。里面放着一个雕龙画凤的檀香木盒,看那盒子古色古香十分考究,想必里面存放的东西也绝非凡物。程老邪刚要伸手去取那只檀香小木盒,半途却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将手缩了回去,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荣,说道:“差点上了那个小王八蛋的当。”但很快又皱起眉头说道:“或许是我想多了?这个小子那有那个能耐?还是带在自己身上保险些。”说完毅然将那只檀香木盒取了出来,将它放在带有灰色条纹的桌面上,解开了上边的封印,往小小的铜锁上轻轻一按,只听‘锵’地一声,盒带陡然打开了。在檀香木盒的木盖陡然弹开的瞬间,只听一阵强劲无比的狂风,毫无征兆的陡然而至,只听‘啪啪’连响,防护结界突然破裂了。一道黄色身影从狂风中走来,衣袂随风而起烈烈作响,最醒目的是他背后那个斗大的‘天’子随风扬起,只要有点道行的老人都能明白,那个字的含意,都会知道它所代表的势力………天意门。当无意中瞥到那个斗大‘天’字的时候,一下瞪大了眼睛。心说,是我老眼昏花了吧,还以为来人会是那小子,想不到来的竟然是天意门弟子。待看清来人的修为,一向镇定的程老邪再也保持不了那份镇定,心神俱震。修为境界,星海十一层初期,居然超越了半步战天。因为来人蒙着脸所以他并没看清来人的面貌,原本对自己星海九层大圆满修为还很自信的程老邪,此时再也没有面对宗内众人的高傲与清高,有的只是深深的恐惧。星海十一层的修道者有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之前他也曾远距离看到过在苍羽上上空打斗的天意门与大风弟子,但那只是远观,而且还没看出对方修为的深浅,但眼前这人可不一样,如此近距离的感受星海十一层强者所带来的风压,一向高傲的程老邪终于垂下他梗硬而花白的脑袋。

    来人声音沙哑,目光寒冷如冰,就那么轻轻一步就闪到了程老邪的面前,无言的伸出了那双白皙而修长的双手。

    由于太过震惊,一瞬间程老邪居然失去了正常思维的能力,甚至忘了去问,对方是如何知道这块遁天印的消息的,他就像梦游似的就那么怔怔地望着眼前黑纱蒙面的男子,他彻底被震慑了心神,甚至忘了去阻止,任由这家伙取走檀香木盒中泛着古铜色光芒的一块小印。那人拿起小印扬起手看了那么一样,似乎极为漠然看了一眼,淡淡地道:“这就是遁天印么?很不起眼的一件小东西。想要回去的话,就来天意门找我吧。”

    黄衣男子就那么走了,潇潇洒洒地走了,身形一闪消失不见。程老邪这才从震撼中醒来,追上去狂呼道:“还我东西,强盗!”程老邪满脸怒容又悲又气,但人已经远去他抢天哭地又有何用?天意门,居然是天意门弟子。一想到自己对方硬夺自己东西时,自己表现的如此懦弱,程老邪就感到一阵肉痛,满心苦涩。同时也有一股耻辱感涌上心头。在他面前我程老邪居然那么怂,居然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勇气?这还是我么?

    他肯定是一个古怪的家伙,因为面纱下隐隐露出一张古怪的脸,但他是谁,真是是天意门弟子么?这是浮现在程老邪脑海中的一句话。

    但无论如何他似乎琢磨出了一点东西,这家伙应该与柳飞歌那小子有点渊源,否则不会这么巧出现。而且他用的步法似乎有点熟悉啊。

    此时的程老邪万万没想到那个所谓的天意门弟子是柳飞歌假扮的,而他的修为之所以达到了星海十一层初期,这是得益于他戴上了风卒面具的缘故。为了怕人看到风卒面具他故意在外面蒙上了一层纱布。他之所以假扮天意门弟子是因为只有那样才尽可能给程老邪震撼,在他神智被夺的刹那成功取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且他也料到了,程老邪虽然看似倔强清高,但却是一个谨慎的人不大可能向天意门的人出手。而且只有假扮天意门的人才不至于令他完全怀疑到自己,毕竟自己之前说过‘要抢夺他空间法宝’之类的话。

    一想到程老邪之前对自己倨傲的神态,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神态和语气,再想到他将自己误认为是‘天意门’弟子时一动不敢动的糗样,柳飞歌顿时心情大好,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喃喃道:“看来这天意门弟子和大风弟子,无论那个身份都很要用啊。谁能想到在他们面前威风八面的两宗弟子其实是一个冒牌货呐。哈哈哈,想到那些家伙的震惊的六神无主的神情,柳飞歌就想笑。

    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脱下衣服摘下面具,柳飞歌恢复了本来面目。从一片松林中飘飘然走出来,又来到小溪边洗了把脸,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顺了顺自己的头发,望着炼器坊的方向,他的脸上露出了顽皮的笑容。

    “想必那老家伙气急败坏之后就会回过一点味了吧,我的赶紧回去,免得他起疑心。”

    当柳飞歌悄悄潜回丹药堂的住处刚坐下喝了口茶,就听见有人过来敲门。

    “大师兄在吗?师父有请。”

    柳飞歌推开门看到一位丹药堂弟子带着一脸笑容立在门旁。柳飞歌冲那位弟子笑了笑:“有劳师弟了,不知师父他老人家何故又要见我?”

    那位弟子笑了笑:“不瞒大师兄,其实小弟也不知道。不过小弟来的时候看到庭中坐着一个人,师父找你或许跟他有点关系。”

    “坐着的人,师弟可看清是谁么?”柳飞歌虽然隐隐猜到是谁,却明知故问。

    那位弟子道:“就是那位程师伯,不知他何故去而复返。”

    果然是他,柳飞歌笑了。

第207章 对质() 
请输入正文当柳飞歌再次见到程老邪的时候,这老家伙臭着一张脸,对柳飞歌冷笑不已。栾永年神色木然,不知道内心在想些什么。“拜见师父,见过程师伯。”柳飞歌对两人深深一礼。“不知师父召见弟子所为何事?”

    栾永年脸上看不出喜怒,对程老邪道:“程师兄,这小子我给你叫过来了,有什么话尽可以问他就是了。”

    柳飞歌闻言心中更加肯定了之前的想法,心说,看来这程老邪这次是冲着自己来的,不过他再怎么猜测恐怕也猜不出那位星海十一层初期的天意门弟子,就是自己这个星海九层初期人所假扮。他纵然是猜想恐怕也仅仅局限于是谁向天意门弟子告了密,毕竟任谁也不可能相信一个星海九层的修道者一天就能达到星海十一层初期的修为。

    望着柳飞歌程老邪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柳飞歌,当着你师父的面,老道问你你要老实回答。”

    柳飞歌微微一笑:“程师伯请讲,只要小侄知道的,我定当知无不言。”

    程老邪冷哼一声道:“你最好如此。你还记得那件空间法宝遁天印吧。”

    “柳飞歌点点头:”那是自然,小侄还想向你借用来着。

    程老邪冷冷笑着:“记得就好,老道问你,你之前说过,东西不给你你就抢这句话吧。”柳飞歌闻言一脸‘愕然’:“那不过是小侄的一时气话,程师伯有何必当真?程师伯乃前辈就算借晚辈一百个胆子,晚辈也不敢从您老手里抢东西啊。”

    程老邪不依不挠地说道:“可他偏偏就被人给盗走了,你认为老道该找谁要?“柳飞歌闻言哈哈一笑:“听前辈的意思,您是怀疑是晚辈偷了您的遁天印了,呵呵,您真是抬举我了。晚辈哪有那个能耐,倘若真有那个能耐恐怕早就成为道中富豪了。”

    程老邪翻了翻眼皮道:“从老道我直接去偷去抢恐怕你还没有那个胆子,但有没有私下告诉别人或者串通同伙偷盗,老道就不清楚了。毕竟人心隔肚皮,邪恶的小混蛋可多了去了。”

    见程老邪越说越刻薄,甚至还拐弯抹角的骂起人来,这令柳飞歌有点不悦,冷笑一声道:“对于那些为老不尊的家伙,抢夺他的东西在柳某看来倒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情。怎么,听口气难道程师伯也中招了?那还真是苍天有眼啊。”

    “你。。“程老邪气得一拍桌子:“柳飞歌,你不要欺人太甚。”栾永年瞅见这个场面,心中苦笑,心说,这两个家伙看来是一直不对眼啊。真可谓是话不投机三句多。

    只见栾永年瞪了柳飞歌一眼假装呵斥地道:“你程师伯毕竟是你的长辈,岂能如此无礼。”呵斥完柳飞歌,栾永年又换上一副笑脸对程老邪道:“程师兄啊,这小子毕竟年轻不懂事,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改天我让这小子亲自到您附上赔罪。”

    程老邪听了冷哼一声:“要他给我赔罪?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可受不起。”斜了柳飞歌一眼一眼道:“柳小子,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老人家。你到底将老道有遁天印的消息透露给谁了?”

    柳飞歌淡淡地道:“还能有谁?不过是柳某的一个不怎么熟悉的朋友而已,不过,晚辈当时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程老邪点点头:“看来老道猜得没错,你果然将这件事告诉了别人。你可知那家伙现在何处?”

    柳飞歌心中冷笑,心说,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当然柳飞歌绝对不会这么说‘不用问了其实那个天意门弟子是我假扮的’这句话。

    只见柳飞歌一脸不耐烦地说道:“晚辈刚才不是说的很清楚了么?我和那家伙也不过数面之缘,谈不上熟悉,不过当时因为心中不爽,就多说了几句而已。而那家伙也不过是我的听众。听说遁天印在你身上,他便走了。临走的的时候还说了句,既然是好东西,我倒要拿来瞧瞧。晚辈当时还以为不过是他的戏言,怎么的,难道这家伙真的过去偷了你的遁天印不成?”

    程老邪一脸尴尬说道:“偷了又如何,不偷又如何?这么说你真的不认识他?”

    柳飞歌点点头,其实这都是他胡编乱造的,想不到程老邪居然信了。“你可知道那家伙住在何处?”盯着柳飞歌的眼睛,程老邪眼中似乎升腾起一丝叫做希望的东西。

    然而柳飞歌的回答注定让他失望了。“不知道。”他的确不知道,因为根本没有所谓的天意门弟子,他又怎么对方的住址。

    “事情虽然不是你干的,但终究是因你而起,老道不会给你算完,你小子先给我等着。”程老邪拂袖而去,令在旁作陪的栾永年十分的尴尬,远远地望着对方不禁叹了口气对柳飞歌说道:“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程师伯的脾气还是那么暴躁。”顿了顿又小声问道:“飞歌,你当真不知道那人的住处?看神色,你程师伯对那人十分重视。”

    柳飞歌听了差点笑了,心说,肯定很重视,遁天印那么宝贝的东西掉了,程老邪想不重视都难。

    当然柳飞歌是不会说的,就算面对师父,有时候善意的谎言也是必要的。所以他淡淡地回答:“回师父的话,弟子当真不知。”

    见柳飞歌不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栾永年也不再多问,挥挥手让柳飞歌回去了。

    柳飞歌刚从庭院里出来迎面便走来两个人,一位黄袍,一位紫衣。他们分别是宗主顾长天坐下的令使和紫衣亲卫弟子啊游。

    看到柳飞歌那位令使便喊道:“柳飞歌,你最近神龙见首不见尾倒是令我们好找。”

    见到两人柳飞歌微微礼了一礼才奇怪地问道:“怎么,两位道兄在找我么?”

    只见令使微微一笑:“不是我们找你,是尊上找你。”那位紫衣弟子一脸冷漠不言不语,只是冷冷地望着柳飞歌。

    不知为何一瞅见紫衣弟子那副高高在上的鸟样,柳飞歌就心中不爽,又问道:“不知尊上找我所谓何事?”

    令使只淡淡地吐出三个字:“申…化…元。”柳飞歌闻言心头一惊,心说自己担心的事还是来了,强压下心头的不安,柳飞歌冲令使一拱手道:“既然如此烦劳令使大人带路。”

第208章 归来的死人() 
请输入正文苍羽外宗宗主顾长天所居的宗门大殿在苍羽山群峰环绕中最中央的主峰缥缈玉峰。缥缈峰原名触云峰,风景秀丽四季如春,因为周围多云雾盛景缥缈如蓬莱仙山故后来被苍羽老一辈修道者改为缥缈玉峰。

    一路走来,柳飞歌心中甚为忐忑,倘若申化元将那日之事和盘托出,对自己是极为不利的,不但自己假扮大风弟子的事有可能被揭穿,而且还可能被处死,毕竟宗规上明白地写着擅杀同门者死,其实杀了申化元倒没什么,有麻烦的是杀人了还被曝光了,那样谁也护不了自己。虽然不知道事情会不会出现那种最坏的情况,但柳飞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令他恨得牙痒痒的是他实在想不同,连心脏都被洞穿,受到如此重创的申化元怎么活过来的,难道他真和阎王老子有亲戚么?早知道他这么麻烦一把火将他的尸首烧了岂不就省事了么?一想到死透的人竟然奇迹般地复活了,柳飞歌就感到脊背发寒。强大的敌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杀不死的敌人。

    怀着满腹心事,柳飞歌随着紫衣弟子和令使终于踏上了缥缈玉峰,终于来到了宗门大殿。宗门大殿的门是两扇黑漆漆的布满铜钉的大门。高高的门槛足有十指高。

    随着紫衣弟子进入大殿,柳飞歌只敢眼前一暗,殿中檀香袅袅。一个身影背对着自己面朝高坐殿堂宗主宝座的顾长天而立。

    原本柳飞歌还抱有一丝侥幸,但瞅见那个熟悉的背影,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彻底破灭,心沉到了谷底。

    似乎听到了三人的脚步声,来人转过身来望着柳飞歌脸上带着一种古怪的笑容声音沙哑地道:“柳飞歌,别来无恙。”

    瞅见那张熟悉的面孔,柳飞歌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也忍不住心中热血上涌,浑身颤了一颤失声道:“是你,申化元!”

    他本来想说‘想不到你还没死。’但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申化元气绝的死亡场景,柳飞歌还历历在目。血污满面,目光凶狠,隐隐有些不甘心。但现在脸上却洗得很干净哪还有半点血污,只是脸色却有点奇怪的苍白。申化元死亡时所穿的那件胸口有剑洞的道袍此刻不知去了何处,申化元现在所传的是件崭新的道袍,只不过有点不太合体,想必不是他的衣服,而是临时借别人的。此刻柳飞歌心中直打鼓,他不知道申化元对顾长天说了什么,但瞅见顾长天冷峻的表情柳飞歌的心便沉到谷底,他已经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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