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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玉咒-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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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的路越来越平坦,也越来越开阔,岩石还是一块一块的,但彼此间的缝隙少了很多,就像被打磨过,它们还是凹凸不平,但明显和天然的棱角不同,我抬手摸上去,又摸不到人工开凿的纹楞。

    “阿川,这里还是天然的吗?”我问了一句。

    “应该是吧,只能说是岛自己变得特殊了。”阿川回道。

    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脚步反而小心起来,又走过一条路,我就感到前方的空间变大了,脚步的回音明显变了,就像走到遇见阿川的岩洞口的时候。

    前面应该也是个洞,地势一直在增高,虽然不明显,但我能感觉出这里比其他地方要干燥,我正想迈步进去,阿川却突然伸手拉住了我。

    他上前一步,和我并排站在一起,声音里带着不确切:“这里有东西。”

    我一惊,抬手就抓住了他,另一只手把短剑抽了出来,我屏住呼吸,阿川也全无声音,这里没有水滴下,周围一片寂静,听不到任何声音。

    这一瞬好似回到了无声领域里,浮岛本身的杂音全都被我屏蔽了,我凝神听去,还是什么都听不到。

    阿川是怎么察觉到有东西的?我疑惑地转过头去,却听到他微微吸气的声音,很小很小,几乎可以忽略。

    “这里有死人的气味。”又过了十几秒,阿川轻声说道。

    我一惊,下意识地就往神哥他们身上想,空气中一直弥漫着淡淡的海腥味,我用力吸了吸鼻子,也没闻到血腥气,更没有那种死人味道。

    我自认对死人气味还是很熟的,毕竟我也算是见过各种各样尸体的人了,但这里没有,也可能很淡,不在我的嗅觉范围内。

    我对阿川的话没有丝毫怀疑,墨家人的五感要比常人敏锐得多,他一定闻到了我无法察觉的气味,如果这里有死人,那又会是谁?

    周围还是那么安静,不像是有活物,阿川动了,他在迈步上前,我死死地拉着他的衣角跟在后面,岩缝到了尽头,前面的确是个岩洞,回声突然绵长起来。

    我们贴着岩洞边走去,刚走出没几米,我就听到前方传来细微的触碰声,阿川停了,他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应该是硬的。

    阿川的衣服在动,我感觉到他抬起了手,他在触摸着什么,有什么东西在他身前,还不矮,不然他也不会抬手去摸。

    “嗯?”

    阿川突然发出疑惑的声音,我很想问问他到底摸到了什么,其实我大可以和他并排站在一起去摸,但我不敢,我总感觉黑暗中有危险在虎视眈眈。

    “还真是有意思。”阿川笑了一声,垂下了手。

    “什么?你摸到了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你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阿川的声音提起来,很轻松,全无方才的紧张感。

    看样子没有危险,我的心也放下了,阿川微微转身拉住了我的手,把我拉上前去,一把拽掉了我的厚手套,只留一层薄薄的塑胶手套,抓着我的手举起来向前方探去。

    “戴着手套可摸不出。”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我的手按了下去,我有点排斥,想缩回来,但他的力气很大,不容我反抗,我的手随着他的动作伸向黑暗中,很快,手下就传来冰凉干涩的触感。

    乍一摸上去和岩石没两样,他稍微一用力,我的整只手就都覆了上去,凹凸不平的触感直达心底,我一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缩回了手,这根本就不是岩石,而是一具干尸的脸!

第250章 湿发() 
那凹凸不平的五官是如此清晰,但又有哪里不一样,它们似乎比真正的人脸扁平了一点,手下的触感传到大脑,脑海中立时出现了一张脸的轮廓。

    这个人长得有点怪,也可能是因为变成了干尸,五官和肌肉都收缩了的缘故,手下的触感也和干尸有点不一样,我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同。

    我的心被吓得狂跳,阿川还在旁边笑,他又一次抓住了我的手:“才一下就摸清楚了?”

    我心里立时生出不好的预感,慌忙抽手:“松手!你想干什么?”

    “都已经死了几千年了,有什么可怕的?”

    阿川的声音轻飘飘的,力气却很大,他紧紧地捏着我的手,强迫我把手抬起来,我想握紧拳头,他却硬生生地把我的五指掰开了。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这个人该不是真的疯了,为什么非要我去摸一具干尸的脸,很快,我的手又一次按到了干尸的脸上,阿川掰着我的指头,向干尸的眼眶边移去,手下传来空洞洞的感觉,我一惊,这具干尸的眼球不见了。

    他是想让我知道这个,阿川松开了捏着我的手,我垂下手来,有些不知所措,又是没有眼睛的尸体,殉葬坑里的白骨没有眼睛,人皮俑没有眼睛,连这里的干尸也没有眼睛,它们的眼球到底去了哪儿?

    “它们……没有眼?”我喃喃道。

    “哦?只是没有眼吗?”阿川笑了,“再摸一次吧。”

    他没有抓住我的手强迫我去摸,但我却按捺不住好奇又一次伸出了手,除了没有眼球,我的确摸不出还有什么不对劲。

    “我摸不出。”

    “那就摸一下它的身体。”

    我有些疑惑,把手下移,我触到了干尸的身体,它的肌肉早已失水萎缩,似乎带着尸油,略显滑腻,但滑腻中还带着奇怪的滞涩感,像泼洒过什么东西。

    “到底是什么?”

    我放下手,随手把塑胶手套摘下丢掉,有点不耐烦,我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听阿川的,一次次去摸一具干尸。

    阿川轻叹口气:“它们没有皮肤,如果我没猜错,这就是那些人皮俑被剥皮后留下的尸体,因为浸透了水银,变成了木乃伊一样的干尸。”

    我一惊,难怪当初在人皮作坊没有看见被剥皮后的尸体,原来是被放到了这里,但这相距得也太远了。

    “你不是说一般人都会直接把骨肉用强酸溶解掉吗?这个人为什么要把它们放到这里?”我问道。

    阿川笑了:“都说了是一般人,你觉得这个制作者会是一般人?我猜它们的存在和这里变成绝对黑暗有关系,这应该是一种古老的禁术。”

    我还想细问,阿川却把我的话堵了回去:“当然了,我就是猜测,目前还没有任何典籍有过相关的记载,而禁术这个词却曾出现过,可惜没有人知道它究竟包含了什么,我只能猜这是其中一种。”

    “其实我先前说过的蠹蚀也不完全正确,因为蠹蚀是明确存在的,而这种东西要更早,准确地说,它应该是蠹蚀的原型,但没有一个特定的词汇能解释,我猜这座岛的主人应该是最早的一批神职者,传到如今,我们也可以称之为巫师。”

    越说越邪门了,我有点厌恶,不想再听,阿川却突然凑过来:“我猜那些能让人皮俑变化表情的颜料也属于禁术,可惜我们看不出它是不是由很微小的生物组成的,如果是,就说明这个岛主有操纵它们的能力,但他现在肯定已经不在了,这只能是一种禁制,强加在它们身上,无论过多久都不会消失,如果不是生物,那就更神奇了……”

    “别说了!”我打断了他,“真的,别说了,我不想知道,我们赶紧走吧。”

    我心里很慌,听阿川说得那么兴致盎然反而难受,我对这些邪门歪道的事情一点都不感兴趣,阿川肯定没有见过那些颜料,我也不想告诉他它会自己爬回罐子里,否则还不知他要说出多吓人的东西。

    “算了,既然你不想听,那就不说。”阿川的语气平淡下来,显得有些无聊。

    他走到了我前面,我跟在他身后,紧拉着他的袖口,我们贴着岩壁前行,没走几步他又停了,向右边拐了一下。

    又是一具没皮干尸,我碰到了它,好在手套很厚几乎没什么感觉,这里每隔几步就立着一具干尸,我们绕着岩洞转了一圈,岩洞很大,和那个人皮作坊差不多,我们找到了三条出口。

    我们每一条都进去试探过,它们的两边全都立着无皮干尸,像岩洞里一样,隔几步就有一个,也都没有眼球。

    似乎哪条路都是对的,这次阿川没让我做选择,而是自己走进了一条,他走的是入口正对面的那条,换做是我也会选择这个,我觉得他是把我的心思猜透了。

    还是宽敞的通路,这里就像是个专门存放无皮干尸的场所,我越来越想不通墓主的心思了,幸亏看不见,这些干尸的模样肯定非常骇人。

    阿川的脚步声还是一深一浅,两旁总有干尸,我们却不得不摸着岩壁前行,走几步就要绕一下,我尝试了走在路中间,但不行,我的方向感很混乱,没走多久就会撞到岩壁或干尸,我以为自己走的是直路,但并非如此。

    碰到的多了,我也没觉得有多怕,这些被水银浸泡过的干尸几乎没有异味,倒是空气中的海腥味依旧浓郁,我们兜兜转转不知走了多久,到处都是干尸,范围非常广,我一度以为我们迷了路。

    阿川的脚步很稳,只要试探一下就会知道不是迷路,岩缝在逐渐变窄,我们在一点点远离那个岩洞。

    不知走了多久,阿川拐进一条岩缝,走了没几步就停住了,我能感受到他的手向前探了一下又放下,他回过头开口:“这条路没有干尸。”

    我松开手从旁边过去摸了一把,的确没有,这一路我已经习惯了每隔几步就出现一具干尸,这段距离把握得很准确,而在它该出现的地方只有岩壁。

    阿川又上前走了几步,我跟上去,的确没了,这条岩缝里没有干尸,我们从它们的包围中走出来了。

    我反而生出不适感,总感觉我们穿过了中心又走向了岛的边缘,我们一直不知道正确的路在哪里,现在更像是偏了。

    阿川也在犹豫,他走了回来,走向另一条岩缝,我也摸到了,这条岩缝更窄,只能容纳一人进入,他走了几步就退回来:“这条也没有。”

    看来我们是真的走出来了,阿川回到原来的这条,继续向前行去,我也没犹豫就跟了上去,我们本就不知目的,所以哪里都一样。

    阿川也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我们就像是在散步闲逛,他似乎也不关心能不能拿到玉,我还以为他会比我紧迫得多,我还有对死亡的恐惧在,他却一点都看不出。

    心态真好,我有点羡慕,我们又七弯八拐地走了很远,找到了一处还算宽敞的岩洞,阿川贴着石壁坐了下来:“七个小时了。”

    我们竟走了这么久,他看起来那么轻松,没想到还在默默计时,我也坐了下来,听到他打开背包喝水的声音。

    没受伤的时候走几步就累得要命,受了伤反倒坚持得久,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它已经不知饥渴和疲倦了。

    我随便吃了一点,靠着岩壁闭上眼睛,就在我困意渐起,即将昏睡过去的时候,身旁的阿川却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臂,力量很大,抓得很紧很紧。

    “怎么了?”

    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他还在紧抓着我,我还想再问,只听到他急促地说了一句:“别说话。”

    我赶紧闭嘴,一时安静得可怕,周围只有那永不停歇的“嘭嘭”声和细微的岩石摩擦声,没有水声,也没有别的声音。

    阿川还在抓着我,像是怕我突然消失一般,我大气都不敢出,稍微动了动手腕也抓住了他,我还是什么都没听见。

    阿川一丝声音都没有,像从黑暗中消失了,但我知道他还在,时间在分分秒秒地流逝,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中全是心跳的“砰砰”声,连岩石摩擦的声音都听不真切了。

    阿川到底发现了什么?我很紧张,又不敢问,阿川轻轻地动了动,他的动作由坐改为了蹲,我也想蹲起来,但稍微一动就发出了一连串杂音。

    头顶有一道微风袭来,扑在我满是汗水的脸上,凉丝丝的,我一惊,完全不敢动了,我感受到了,那个东西就在头顶。

    但它又在瞬间隐藏起来了,头顶什么声音都没有,我越发害怕,心跳得更快了,阿川已经悄悄半蹲下身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猛地一拉!

    一团湿哒哒黏糊糊的东西沾到了我的脸上,我惊叫一声,抬手就想把它拍掉,手下是柔软湿滑的触感,这分明是沾了水的头发!

第251章 脚步声() 
霎那间,我就被拉离了原地,踉跄着扑到阿川身侧,那团湿漉漉的头发也从我的脸上甩开了,脸上还沾着水,一股淡淡的海腥气窜进鼻孔。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听不见,阿川拉着我迅速向前跑去,背后传来一道疾风,吹在后颈上很冷,我听到有什么在头顶移动,一连串的水珠像雨点一样从天而降,甩了我们一身。

    上面的确有东西,我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我能感觉到它的速度很快,而且个头不小,它在两道岩壁间跳来跳去,身手非常灵活。

    海腥气随着呼啸的风声传来,这是海洋生物特有的味道,我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是用尽力气向前奔跑着,胸前的伤口似乎裂开了,钻心地疼,原本脚腕的疼痛已经很轻很轻,现在却又一次肿胀起来。

    阿川深一脚浅一脚地跑着竟没落下风,头顶的东西还在追赶我们,我总感觉它的速度会很快,却像是在特意放我们逃,像猫捉老鼠一般玩弄着我们。

    我们的脚步声很乱,背后的背包和氧气瓶撞击着发出一连串乱七八糟的声音,将头顶的声音遮掩住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跑得那么快了,没多久就气喘吁吁,偏偏一吸气肺里就疼得要命,微微憋着又岔气,直跑得头晕脑胀,两腿像灌了铅似的。

    阿川一直在死死地拉着我的手腕,我感觉自己在拖累他,我们跑的路线也很乱,摸到一条岩缝就钻,早就不知跑到了何处。

    我喘得太厉害了,如果眼睛能看见,现在肯定也是一片漆黑,我的身体没法再坚持下去,脚下一绊,身体一歪就向前扑去。

    阿川拉住了我,我的手腕折了过来,差点断掉,我忍不住叫了一声,阿川的脚步却突然停了,我只感觉脚下一软,直接跪坐下来。

    没有声音了,头顶没再有冰凉的风,也没有水滴下,海腥气淡了很多,那个追赶我们的东西似乎不见了。

    我还是不敢问,却无法抑制沉重的呼吸,阿川仿佛融进了黑暗,一丝声音都没有,如果不是一直拉着我,我还以为他也消失了。

    那个东西究竟是何时消失的?还是说它还在,只是把自己隐藏起来了,我的腿脚总算没那么酸了,我轻轻地活动着身体,扶着阿川慢慢站起来。

    阿川像雕塑一般一动不动,我吞了口唾沫,抬头望向头顶,明知道什么都看不见,还是忍不住张望,迷宫的活动剧烈起来,岩石摩擦声此起彼伏,那个东西真的消失了。

    就在我想要放松下来的时候,阿川却突然松手,猛地向后一退,我听到利器破空的声响,霎那间一团疾风从脸侧划过,有什么东西被砍断了,紧接着就有湿漉漉的一团东西甩到了我的脸上!

    “啊呀!”

    我忍不住怪叫一声,它带着一团黏液粘在了我的脸上,我迅速伸手想要甩掉,阿川却先一步拉住了我的手腕,把我向他的方向猛地一带。

    有什么东西落到了我原本站着的位置,发出一阵轻微的触地声,阿川的反应极快,拉着我向前跑出数米远,我回过神来,赶紧跟上他的步伐,刚刚还没休息好,逃窜却又一次开始了。

    那个东西还在!它一直都在跟着我们!一跑动起来我就什么都听不到了,刚开始还有风声,现在却连风声都没了,它就像又一次消失了一样,我根本听不出身边还有个活物。

    我根本跑不动,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喉咙深处涌起腥甜味,冲得我犯恶心,好不容易回归原位的五脏六腑又搅成一团,无处不疼。

    我还是察觉不到那个东西的存在,没跑几道岩缝阿川就又停了,周围陷入一片寂静,他凝神听了几秒,迅速开口说了一句:“不是一个。”

    我的心像漏跳一拍,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现在正追赶我们的不是最初的那个了吗?它们到底有多少,阿川又是怎么听出来的?

    我一头雾水,只能跟着阿川奔逃,全身都软绵绵的,像中了软筋散,阿川几乎是在拖着我前行,又跑过五六条岩缝,阿川又一次停了,我除了大口地喘息什么都做不到了,也没那个力气注意头顶。

    没有声音,阿川似乎也有些奇怪,发出了一道极低的疑惑声,没再有怪物袭来,我们这一次站了很久都没遇到袭击,我举起短剑在头顶挥了好几次,什么都没碰到。

    它又一次消失了,很可能是隐藏在高处,避开了我们的听觉范围,这里的岩石又变得凹凸不平起来,脚下深深浅浅全是沟壑,我们离那个安置无皮干尸的岩洞很远了。

    那到底是什么?

    我抹了一把脸,那块被湿发碰到的皮肤有点发痒,摸一把有细细的盐,这是海水,还有着一股很浅的腥气,气味混合在空气中,几乎察觉不出。

    我紧靠着阿川,凝神听着周围的动静,它似乎真的不在了,我不由生出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不仅是恐惧,更是因为它选择了放弃。

    在一片漆黑的环境中,我们几乎不可能躲过它的袭击,根据阿川的意思,这种东西还不止一个,它们的速度很快,又能飞檐走壁,没道理会突然出现吓我们一跳,又放过我们。

    它们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不由想起那只断手的主人,它也一样,一直隐藏在暗处骚扰,却没有直接杀掉我们,哪怕是被十一砍断了手也没来报复,不过它已经离我们远去了,自那之后就没再看到它的身影。

    这座岛不简单,不仅有吃人的怪物,更有存在思想的生物,就像刚刚那场追逐,我越想越觉得它们是在驱赶我们,要把我们带到某个地方。

    “阿川。”

    “大泽。”

    我和阿川同时开口,声音交叠在一处,停了半秒又同时说了一句:“你先说。”

    没想到我还有和阿川如此有默契的一天,我觉得有点别扭,阿川却笑了:“我觉得它们是想把我们引到它们希望我们走的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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