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只为一天-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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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
陨石天降，大地咆啸，山崩地裂等招术通常都适用于大型战场上，群体类攻击，尘暴的攻击范围也是相当广范，而重力攻击不但适用于群体攻击，在单体攻击中效果也是相当明显。
而眼下柳无翼所遭受的就是重力攻击中最为阴狠的，无形无相的，攻击力最为凶悍的重力波动攻击。
只是第一波重力攻击，就让柳无翼等人感觉身子一沉，自己好象生生被重力压的矮了一截，浑身筋骨疼痛欲碎，如果不是一口气努力强撑着，只怕这会儿大家全都趴在地上了。
重力波动向来都是连续性的，对于这一点，同样是土属性的刑刚是身有体会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大家对于这种攻击方式还是比较熟悉的，可熟悉归熟悉，真正硬抗起来却不是谁都能做的到的。
起！就在第一波波动刚刚结束，第二波的攻击紧接着就下来了，心中已有准备的柳无翼和刑刚等人强行运起力量，不等第二波攻击及体，主动发动攻击，不管看得见还是看不见，一拳向着上方就打了出去，每个人又是身子一沉，一片咔咔声响起，手臂在重力的压迫下似乎短了一截。
“MD，骨头好象碎了。”虽然被压迫的说不出话来，但是大伙的心里跟明镜一样，这第二波的重力的攻击力量是第一波的两倍，手臂到是还长在自己身上，不过骨骼不知道有多少处发生了断裂的伤害。
到了这时候已经顾不得去考虑手臂的问题了，另一只手不等受伤的手臂收回来，紧接着向上打了出去，不出意料地咔咔声再次响起，在第三波重力的攻击下，在是第二波重力的两倍的压迫下，这一次手臂的骨骼近乎全碎，所有人站立不稳，全都瘫坐在地上。
没有时间给大家考虑，第四波重力波动的雷劫如期而至，不出意外地是第三波重力的两倍攻击，在被逼无奈之下，柳无翼等人不加思索，身子后仰，平躺在地上，两条腿同时抬起，猛力地向上蹬了出去。
咔咔声如同炒豆子般响起，在雷劫的重力压迫下，所有人的腿都可以和祖蓝同学去一较高下了。
腿短了？腿短了雷劫也不会停下来，第五波重力波动攻击，也是最后一波土属性雷劫毫不保留地，甚至可以说全力以赴地，重力凝结的化为实质，宛如一方巨印，堂堂正正地从天而降，稳重而又迅速地压向了倒在地面上的柳无翼等人。
看的见，摸不着，感觉得到，却没有实体，似慢实快，避无可避，几番打压之下也无力可避，柳无翼等人只能勉力抬臂护住头脸，双腿屈起遮掩胸腹，实打实地硬接这土属性雷劫的最后一击。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这最后一波雷劫当中还暗藏乾坤：“靠勒个去，还有心魔攻击。”
只是一瞬间，柳无翼等人心中骂了一句，眼前一黑，身体在剧烈的震动过后，全都瘫软在地，土属性雷劫算是过去了，可是其中暗藏的心魔劫却刚刚开始。
“喂喂喂？这是哪里？”好象从天空中掉落下来一样，柳无翼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势痊愈了，从地上爬了起来，扭头四处打量着。
环境好熟悉呀！
大街上人来人往，街的对面一条小街，使这里看起来象是个小丁字路口，路口左边是一家小型海鲜馆，右边有一个修自行车的地摊，再后方有一家银行，而自己就直冲冲地面对着小街，哟！还有一辆战神停靠在旁边。
“偶刚才去哪儿了？”习惯性地抬手看了下左腕，老上海上明显显示十三点四十分：“都这个点儿了，怎么还不出来，看来今天又要迟到了。”嘴里喃喃自语着，心里却完全没有将迟到当回事，反正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一屁股坐在了路边上，伸手从口袋里摸出烟来点上，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对面的小街，一边悠闲地抽着烟，一边不时地抬手看着老上海，嘴里小声地念叨着：“差不多了吧，最多再过五分钟就该出门儿了吧！”
果不其然，五分钟不到，柳无翼远远地就看见街对面出现了一抹熟悉的，红色的身影飞快地向着自己的方向奔来，二话不说拐弯而去。
“靠，偶就说嘛，偶这么扎眼的人物立在马路中央，她居然连个招呼都不打。”刚刚站起身的柳无翼楞了一下，刚扔将手中的烟头扔进旁边的下水道里，就看见在红色的身影后方还跟着一个暗绿色的身影，不禁有些悻悻：“偶去，老爷子今天怎么这个点儿才上班去，看来今天同行的路程又缩短了。”
翻身上了自己的战神，不紧不慢地穿过大街，前方两道身影距离柳无翼四、五十米远了，在人流中若隐若现。
慢慢跟着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又是顺路，就当是捎带着送老爷子上班吧！只是猛蹬了几脚战神，柳无翼就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悄悄地掇在了两人的身后，中间只隔着十米左右的距离。
这段路程不算长，在到达第二个十字路口的时候，身穿暗绿上衣的老爷子拐弯儿了，红色的身影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行驶着，只是速度无形中慢了下来。
咳咳，干咳了两声，柳无翼并没有马上跟上去，多年的习惯告诫自己要谨慎，小心驶得万年船。
先是靠近路旁的一个垃圾桶，将在路上点着的烟摁灭，然后在确定老爷子真的走远了，也不可能回头，就算是回头也不可能看到自己了之后，这才重新发动自己的战神冲过路口。
前方红色身影过路口不过十几米就被柳无翼追上了，一方面是柳无翼的速度确实惊人，另一方面红色的身影也是故意在等柳无翼追上来。
“几点出来的？”秀发飞扬，红色的身影扭过头来，小雪那青春靓丽而娇艳的脸庞出现在柳无翼的眼前。
尽管不是第一天看到这张让人心醉的面孔了，柳无翼还是稍稍地楞了下神儿，这才说道：“老习惯了，吃了午饭就出门了，不到十二点四十偶就到了。”
“啊！还是十分到家，二十分钟吃饭，十分钟赶到路口，你也不怕撞车！”眼神似惊，似喜，似嗔，使得柳无翼整个人都快要化了。
摆出一副大男人形象，习惯性地甩了甩一头的长发，柳无翼用一种不屑的架势说道：“这有什么，别人二十分钟的路程，偶老人家十分钟完全搞定，没办法，就是速度快，技术高。”
“还是小心些吧，别出事儿了。”又是一个娇嗔的眼神儿。
“呃，知道了，偶会注意的。”只是一眼，柳无翼什么气势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俯首贴耳地回应着。
“快走吧，快要迟到了。”
“你也知道快迟到了，那还这个点儿出来。反正也没人管，不差这一会儿，慢慢走吧。噢，对了，今天是什么课？”
“电子控制。”
“去！电控？又是那个小眯眯眼儿，一看见你就跟色狼一样的老师的课？那就更不着急去了。”
“别瞎说，人家就长成那样，你还让他去整容！”
“没有那么麻烦，直接给他毁容就行了，看他以后还敢看你不。”
“不许打架，再打架就别来找我。”
“你放心，偶现在不打架了，只是没事儿了当个中间人调停调停，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别人的事儿都好说，就是那小眯眯眼儿太让人恶心了，千万别落到偶老人家手里，要不然偶还真让他好过。”
“让你别打架了，不听是吧！”
“哪敢啊，再怎么说偶也是个斯文人，最多偶让把兄弟们找两个MM，隔三差五，半夜三更往他家打个电话什么的，陪他聊聊天，唠唠嗑，帮他缓解一下压力。”
“就你损招儿多，不打人也不成，你毕业的时候他还要签字呢，当心毕不了业。”
“切，给他点儿阳光他就灿烂，他还真拿自己当回事儿。放心吧，偶也只是说说，象他那小样儿，偶都懒得得理他。喂喂喂，骑慢点儿行不行啊？”
“这还快啊，再慢，再慢到学校都放学了。”
“放学好啊，偶再直接送你回家。”
······
“又等了多久？”
“也就半个小时，小六千米的路，十五分钟就到了。”
“看你，衣服都湿透了，每天都这么跑不累吗！”
“切，这还不小菜一碟，偶不是心急想见你啊！不过也是，偶跑了再天了，还是你带偶吧。”
“少来，你不是身强体壮吗，你来骑车。”
“噢，还是偶来吧，怎么说偶也比你骑车技术高超，再说了，谁不知道偶老人家身体素质好，谁不服，一巴掌拨拉飞他。”
“不行，你再厉害也不许打架。”
“怎么可能呢，天天都见面，你什么时候见偶打过人啊。”
“这到是实话，不过你腰里怎么还带着双节棍呢？”
“这不是用来保护你的时候用的嘛，谁敢招惹你，偶一棍子抽飞他个丫的。不过也怪了，这些家伙们都瞎了眼了，怎么就没有人来招惹你呢？”
“你找打啊，你长得跟凶神恶煞一样，别人都绕着你走，谁还敢往前凑。”
“靠，你见过这么帅的凶神恶煞？”
······
“我有男朋友了，家里给介绍的。”
“······，是因为偶······没有学历，还是一直不找工作？你知道吗？这段时间偶一直在学习，准备········”
“不是，不是你的问题，是因为我妈······”
“明白，相当明白，她应该早就知道了，可还偏偏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只能说······”
“你是个好女孩，但偶可不是什么好人······”
战神调头，扬长而去，头也不回。
······
“MD，她今天结婚，偶老人家都没有喝醉，你们几个喝的都吐的一个二个的。”
“哥啊，你也知道她今天结婚，怎么就没有反应呢？”
“废话，你也知道她今天结婚，就不能给偶老人家喜庆点儿，一个个哭丧着脸，都TMD高兴点儿。”
脸上带着笑，嘴里不在乎，可是心里呢？
······
十几年以后的一天。
“有空吗？我有点事儿想跟你说一下。”
没有战神，速度依然不减，单位的门外，那曾经张扬的长发理成了平头，年龄虽然见长，体形依然强壮。
“······他出差了，结果遇到了这种事儿。”
“小样儿，真是什么样的老师教出什么样的学生，小眯眯眼儿班里就出不了什么好人，也太自恋了，不就给他打过两个电话嘛，看把他美的。还有他家那个213媳妇，自己家老头儿管不住，打电话来威胁你？从这个学样毕业的，谁TMD不知道找你麻烦就是和偶老人家过不过，真是找不自在呢。”
“不许打人。”
“明的，明白，偶可是斯文人。”
几分钟后。
“小样儿，连偶老人家的面儿都没见就怂了，真是脓包一个。好了，他这辈子都不敢再招惹你了。”
事情处理完了，心火难消，一时没有忍住：“MLGBD，真是什么人都有！”
“嗯？哈哈哈哈，认识这么多年了，第一次听见你骂人！淑女，淑女。”
······
二十几年后······
······
三十几年后······
······
六十几年后······
嗯？好象偶又快要生日了？
第四百二十七章 诛心魔（）
洞房花烛，喜得虎子，红颜皓首，相濡以沫，一生一世，一步一步走过，一切的一切都是历历在目。
这几十年内，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相继离开，纵然是子孙满堂，心中早已疲惫，身体更是不堪时间的负荷，曾经强健的身体不记的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松垮。
“一生没有轰轰烈烈过，却又多么的温馨，美满。”颤抖着的手将烟凑到了嘴边：“好象就这么结束了，也真的是有些累了，也许下一个就该轮到偶老人家了吧。”
斜靠在床上，肌肉松弛的手臂又一次抬起，没有活力的光泽，皮肤老皱而干枯，柳无翼不由地苦笑了一下：“偶记的，偶前世就算是老了的时候，也没有软弱成这个样子······”
嗯？前世？TMD什么前世？前世怎么会在今生度过？今生如何再去经历前世的人生？再说回来了，谁MLGBD咒老子孤独终老的？
······
“偶勒个去，你老母的，给偶老人家破——”心魔的环境太真实了，又或者说是一个人的心境的延伸，说是幻境却又比幻境要真实万倍，让人真的知临其境，当中的一切与真实一般无二，可以说是毫无破绽。
只不过对于柳无翼来讲，前世最为刻骨铭心的一般经历可以控制这么久，已经是心魔的一种体现了，如果不是柳无翼本身经历非凡，精神力量远强于同等实力的对于，只怕还会就这样沉沦下去，在心魔的侵蚀下走向灭亡。
看起来老迈不堪的柳无翼也不见有什么动作，一道白光从眉心中冲出，于头顶上方化为一柄利剑，向前眼前的虚空处劈去，无声无息之间，眼前的一切如同泡沫般破碎，心魔空间湮灭在虚无的空间中。
“还没有完全结束。”一声轻轻的叹息，缓缓地站了起来，柳无翼还是一副衰老的外表，眼神却已恢复了神彩，嗓音还是低沉沙哑，气势却在逐渐的强盛起来，以至于身体周围都泛出了一层肉眼可见的光彩：“再给偶老人家破。”
在这一瞬间，柳无翼的气场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全身上下一股力量突然暴发出来，直冲向悬浮在头顶上方的利剑之中，只是转眼之间，原本精神力量所凝结成的利剑就放大了百倍，剑体更加地凝实，剑锋寒光闪显，轻轻颤动一下，虚无的空间已经被割出了一道裂缝。
“斩！”一声大喝，利剑由缓而疾地向前旋转而去，在锋利地剑锋之下，虚无空间出现一道又一道细密的裂缝，几息之间，这些细密的缝隙汇聚成一道数米宽，上百米长，深不可视的空间裂缝，空间裂缝的周围也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痕，无规则地向外扩散出去，引动的虚无空间都禁不住颤动起来，似乎整个空间都出现了崩溃的前兆。
“切，还是不够。”依然苍老的嘴角轻撇了一下，体外的光芒更加地璀璨，全部涌入利剑当中，正在疾速旋转的利剑骤然停了下来，闪耀着几乎照亮整片空间的寒芒，一往无前地没入前方还在扩大的空间裂缝当中。
“还是不够，给老子破啊！”在一刻，老迈不堪的柳无翼主动伸出了双手，向着空间裂缝虚抓了过去，一双闪耀着七彩光芒的无形之手扣住了空间裂缝的边缘，伴随着柳无翼双手的动作，用力地分向两旁。
整个空间都被撕裂了，碎片如雨点般飘落而下，黑暗的背后是一个光明的世界，柳无翼整个人沐浴在圣光的照耀之下，神圣而不可侵犯。
老皮一层层地脱落，展现出一具新的，年轻而富有活力的躯体，稀疏的白发渐渐地浓密起来，几乎是转瞬间长发齐腰，乌黑亮泽，在圣光中无风自动，发稍间闪耀着淡淡的金光，使得柳无翼更加的飘逸出尘。
哼，在柳无翼的面前，圣光凝聚成了一面镜子，将柳无翼的样子显露了出来，即便是隔着衣服都可以看的出来这是一副完美无暇的躯体，肌肉几乎将衣服要撑破一样，脸庞柔和而坚毅，眼神清澈而明亮，只不过嘴角却是不合时宜地撇了下来，那一声冷哼，则是从那挺直的鼻孔中发出来的。
“魅心，惑神。老子从来没有这么自恋过。”淡淡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柳无翼毫不客气地挥起了拳头：“偶命由偶不由天，你个小小地心魔还想蛊惑偶老人家到什么时候，去死吧！”
出拳毫不犹豫，出作朴实无华，干脆利落，坚决而果断地向着镜子中的自己打了过去。
镜子中的柳无翼在本尊发出冷哼的时候就静止了下来，只是用一副微笑的面孔对着柳无翼的本尊，似乎在说，这就是你，难道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你难道不对自己拥有这样的相貌而自傲，而无比自豪吗？
甚至在柳无翼挥动拳头的时候，镜子中的柳无翼还是保持着微笑，似乎还在说，你舍得下手吗？你舍得打破这如同艺术品般的自己吗！这可是你自己，一个完美无缺的你！
直到拳头接近镜面的时候，镜子里的柳无翼的脸上才出现了讶异的神色，瞳孔也因为强烈的刺激而放大，眼角的笑纹还没有停滞过来，柳无翼本尊的拳头就已经到了，迅猛而果断，出乎镜中人的意料，拳头就已经没入了镜面当中。
没有破碎的场面，没有碎裂的声音，拳头就象是打在空中当中，就象是将手伸入水中一样的自然，无声无息，直到没肘。
只是楞了一下，镜子里的柳无翼又笑了，不张扬，不放肆，笑的那么自然，惬意，甚至让人感觉是那样的舒适，身心都是暖洋洋的，只想放下一切，舒舒服服地躺下，就此一睡不起。
看着镜子里的柳无翼，本尊也是一笑，两个相同的面容却显现出不同的笑意，冷静，清醒，有笑容而没有笑意，伸入镜子内的手臂没有抽回，反而更加向前伸了进去，转动之间抓住了什么，用力地向外一拉，这个动作连带着镜子中看似飘渺的柳无翼也被带了出来。
啊······！
一声凄厉的叫声从镜子中的柳无翼口中发出，声音中有恐惧，愤怒，不可置信。
嘭的一声，镜子崩溃了，柳无翼收回了手臂，手中还抓着一团黑乎乎，毛绒绒，长满了数不清的触手的怪物。
“MLGBD，偶去，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这么恶心！”手臂抖了好几下，差点儿就把手里的东西给扔了。
“最TMD讨厌这种长毛的玩意儿了，靠，还流汤了，哎哟，还吐黄汤绿沫！”这只怪物在柳无翼的手中不停地挣扎着，不时地作出让人欲呕的行为，诱导的柳无翼差点真将怪物给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