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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新世界1620-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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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从港口附近招募到了12个人,其中6个zi you海员,全是葡萄牙籍的,还有4个契约奴,不过都是学徒工级的木匠或铁匠,最后是2个女人,一个18岁,一个21岁,酒吧里的舞女,西班牙人,本地破产农民,也算契约奴xing质了。身体我都检查过了,没有恶xing传染病携带。”

    船医老赵笑呵呵地用手虚指了下夏秋瑜的房间方向,压低了声音:“小孩子对这事还很膈应,我说了很多大道理,但她就是不接受。”

    “没办法的事,曼哈顿定居点光棍男太多了,某些产业是必须有的……”苏子沉默了一小会儿,理解地点点头。

    “好吧,最后说说我和严晓松的进展。”苏子宁做了个手势,然后压低了声音,“加西亚总督目前还搞不清楚我们的真正实力,只限于商谈贸易相关的事,但特别强调西班牙人在葡萄牙的巨大影响力,希望我们能拿出更有说服力的东西来交换,他才能保证能说服布拉干萨公爵动用整个葡萄牙旧贵族的实力来帮助我们。”

    “更有说服力的东西?”任长乐有点搞不懂,“既然他们不是很认同我们,为什么那么着急拉拢我们?”

    “他们要阻止西班牙人切进来,也为了尽量获得一切可以利用的外部力量。但我们的需求比他们想要的多太多,所以他们需要我们拿出对等的东西。比如……”严晓松笑着指了指周可民,“比如军事上的支持,他们现在认为我们肯定是个军事强大的国家。葡萄牙虽然海外殖民地多,但国家小人口少,西班牙贵族利用联姻和驻军多种手段,对葡萄牙本土的渗透控制很快。”

    “不仅仅如此……现任的布拉干萨公爵提奥多西奥二世虽然被葡萄牙贵族联合会尊为葡萄牙王国复兴的领袖,但他本人却并非一个有魄力的领头人,不光西班牙人看得很紧,就连他自己整天都提心吊胆疑神疑鬼的,因为他老婆就是西班牙人。”苏子宁赶紧补充,“总督加西亚这次是被我们勾引后先斩后奏,所以不了解情况的提奥多西奥二世肯定不会贸然接受我们的要求。为此,我特定扮演了一次神棍,我说西班牙国王菲利普因为生活糜烂,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死掉,到时西班牙会陷入相当长时间的低迷,提奥多西奥二世可以大胆做一些提前准备。历史上,这个国王本月31号就会挂掉,如果再没有其他穿越者过来的话。”

    “是真的?那历史上葡萄牙什么时候复国成功的?”祝晓力突然问了句。

    “1640年,19年以后了。”苏子宁摊开双手,一脸无奈,“而且并非提奥多西奥二世实现的,而是他儿子若昂四世。理论上,就算我们不切入,葡萄牙照样会找到机会。”

    “那既然这么麻烦……我们反正不就是寻找原料供应商和产品倾销市场嘛,法国人、荷兰、英格兰人,甚至瑞典人我们都可以利用,为什么就偏偏死盯着他们?你刚才说要说服他们和我们交换?是什么意思?”老赵摸着下巴,很是不解这些天来苏子宁和严晓松一味地对葡萄牙人下功夫。

    不光是老赵,其他人也都把目光转向了两只“狐狸”——苏子宁和严晓松。后者对视了一眼后,表情同时变得异常认真。

    呆了一小会儿,严晓松做了个请的动作,把发言权留给了苏子宁。

    “为了葡萄牙的殖民地!或者准确点说,利用他们分布在南美、西非、东非、印度还有东南亚的殖民地,以及强大的远洋运力,做为我们从明朝移民的沿途跳板,这是这个时代无可替代的便利条件!”

    苏子宁站起来,推开窗户,静静地看着东方的夜空,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除了严晓松一脸冷静表情外,在场的几乎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在他们看来,目前的曼哈顿一切良好运转着,只要有了足够的原材料进口渠道和产品倾销市场,有了印第安人这些人力资源,他们可以在北美活得异常滋润。

    “我们能保持这样的安全多久?十年?二十年?还是一百年?”严晓松沉沉地说着,表情越来越严肃,“等欧洲人度过这最艰难的几十年,他们会如蝗虫一样涌进北美。曼哈顿才多少自己人,除去老幼,不到四百号,而且十年二十年后,当我们都老了,我们怎么保障自己,保障自己的后代?难道指望那些连轮子车都不会造的印第安人?”

    众人沉默了,不是他们没想过这些问题,而是他们潜意识地总认为这些问题自然有人来解决,而他们只要照着做就行了。

    他们的一生,从没有如此郑重过需要为超过10个人的团队去负责,甚至就连这次欧洲之行,估计都是走热闹远超过履行职责的心态。

    现在,他们居然在参与一场为了整个曼哈顿团体的未来,乃至他们后代的生活去布局的大事,而这样的大事,就在这样一个小房间里决定着。

    以前也就觉得苏子宁博学外加舌头毒,严晓松乐观热心肠外加狡猾,但就在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自己和别人的差距到底在哪儿。

    “苏哥,是不是你和严哥早就商量好了的……”周可民突然站了起来,两眼冒光,“刘老和首长他们知道吗?”

    周可民嘴里的首长,就是指郑泉。

    “不,他们现在不知道。但他们迟早会想到这一点。”苏子宁回过身,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别担心,这只是我和严晓松的初步计划,如果实在不行,还是走一步算一步。”

    “明天开始,事情会越来越难做,甚至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现在我们已经在亚速尔购买到了能够装满五月花号和圣玛利亚号的第一批物资,你们随时可以随船回曼哈顿。”严晓松低头看着桌面的地图,面se沉静。

    几个人面面相觑,各自表情不一。

    ……

    ……

    严晓松回到房间的时候,手表已经过了凌晨1点了。

    刚才的会议,最终在一片沉默中结束了,除了苏子宁外,没有人给予了正面的回答,严晓松也如同早知道结果一样第一个离开了房间。

    房间是亮的,几根蜡烛还在艰难地摇动着火苗,而烛台上已经堆积了更多的蜡烛残余。

    西班牙女中尉,卡特琳娜在房间里等着。少女没有参加昨天晚上的总督府宴会,只是在三个“德国鬼子”的暗中监视下呆在商馆里。

    一身女仆裙装的卡特琳娜似乎已经坐了很久,但看到严晓松进来的时候,还是赶紧迎了上去,小心地解下了对方的西服外套,检查着对方衬衫下的肩膀,然后从外面端来了热水。

    “已经快好了,别担心。”严晓松做了个笑脸,想到对方这段时间一直jing心看护着自己,心里有点感动。

    “你对上帝发誓,你在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公正的!”卡特琳娜替严晓松换着药,突然抬起来,死死看着东方青年的眼睛,似乎要从中抓出什么东西。

    “我没有任何亵渎你们心目中的上帝的想法,但我可以凭着本心发誓,我是无私的,为我的同胞。”严晓松想了下,缓缓说着。

    “但这里属于西班牙国王的统治!”卡特琳娜如一头突然受了刺激的小母狮一样跳了起来,双手紧握,又变成了那艘战舰上的西班牙中尉,“我知道你们在和那些胆大妄为的葡萄牙人接触,这是在亵渎西班牙王国菲利普国王陛下的神圣王冠!葡萄牙人是不会得逞的,他们会被吊死,你们也会!”

    “但葡萄牙人不那么想……这些国王贵族们的继承权游戏,从来都是强者在制定规则,英格兰人、法国人、奥地利人,无一例外。”严晓松比了个手势,把手掌放到了脖子上,“英格兰和法国,为了法国国王的王冠,曾打了一百多年,掉脑袋不掉王冠的事他们一直乐此不疲,葡萄牙人为什么会怕死呢?”

    “所以你们也打算加进来,就为了夺走西班牙王国的尊严!”西班牙女中尉的文艺青年状态到达了巅峰,卫道者光环覆盖全身。

    “不,我们只想过上安定幸福的生活,我们需要葡萄牙人为我们服务。”严晓松站了起来,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双手按住了西班牙少女的双肩,“至于葡萄牙人能否获得他们的未来,其实我不关心。”

    “真的……你只是在利用他们的野心是吧?”卡特琳娜眼泪汪汪地看着高大的青年,双肩都在颤抖,“那你对上帝发誓,如果西班牙王国不做出对你不利的事,你的国家不要参与进来!”

    “好!我发誓!”

    严晓松脑子里微微一转,就笑了,但语气很认真。

    “你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男人……勇敢的人都是守信的……”

    卡特琳娜突然脸一红,身体就扑进了严晓松的怀里,把眼泪浸入了青年的胸前衬衫上,然后笑了。

    严晓松一愣,身体僵硬着没敢动,心里一阵阵发苦。

第二十七章 自投罗网() 
1621年3月31ri,周三。

    历史并没有因为大西洋西岸的新世界因为发生了某些小变化而停止它的惯xing,也许那只小蝴蝶所扇起的微风还未飘荡到欧洲。

    这一天,西班牙的国王菲利普三世(也称腓力三世),在他豪华的宫殿里过世了。这位极度虔诚的天主教徒一直以奢靡的生活和昏聩的领导能力留名史册,庞大的西班牙殖民帝国也正从他的过世正式迈上了虚弱的不归路。

    但历史上这个时代的人们,却还未看出什么太大的端倪。美洲加勒比海依然是西班牙海军的洗澡盆,西班牙陆军依然是整个欧洲最强大的存在;英格兰就算赢得了几十年年前那场有关生死的海战,但历史的象征意义依然远大于海战的实质结果,依然战战兢兢不敢捋西班牙的虎须。

    欧洲三十年战争的第一阶段表面上已经分出了胜负,从波西米亚一直延伸到荷兰、丹麦边境的肥沃土地上,神圣罗马帝国在西班牙王国的出兵帮助下,击溃了德意志地区诸邦的新教联军。

    雄心勃勃的普法尔茨选侯腓特烈五世只当了一年的波西米亚国王,就如丧家之犬般一路溃败到了荷兰,失去了领导和薪水来源的德意志新教雇佣军的士兵们顿时糜烂在了荷兰境内,闹个鸡犬不宁,让荷兰七省联合会议的州长议员们焦头烂额。

    ……

    ……

    布鲁克林工业区的规模又庞大了一圈,越来越多的工业厂房开始投入运作。

    自从地理老师安劭清走狗屎运气地在史坦顿岛发现了第一座煤矿后,这个立志成为中华曼哈顿工业复兴推进者的文艺青年立马从委员会申请到了从货船里翻出的进口山地自行车,如脱缰的野马般在哈得孙河两岸四处流窜作案。

    可惜这个时代没有给予安老师畅快淋漓的高速公路去体验飙车,原始森林夹杂着水网密布的沼泽、起伏的丘陵高崖,让安老师不得不经常背着自行车跋山涉水,速度远比不上那些扛着行李两条腿走路的印第安向导。

    皇天不负有心人,3月初,安劭清终于在哈得孙河以西三十多公里处发现了一处小型铝土矿。这个矿的规模如果放在现代,几乎就没有多大开采价值,但对于整天咆哮着没有耐火砖就没法起平炉炼钢的总工程师林有德来说就是个天大的福音。

    不到两周的时间,哈得孙河西岸的印第安人就给林有德车推人背地弄来了十几吨的铝土,冶炼厂迅速组织人手开始作业,炼焦厂也在第一时间落成。

    之前求爹爹告nainai的化工部也终于泪流满面的获得了他们需要的第一批炼焦后分馏的化工副产品,造船厂总经理石益格和船舶设计师游启也由此得到了制造风帆船的重要原料之一:焦油和沥青。

    布鲁克林造船厂厂区,几座木材处理间热火朝天,几个月来砍伐堆积的木材正一一投入处理。土法木材干燥窖室、利用水力驱动木制风轮的常规热气干燥室以及利用货船供水锅炉改装的高温蒸汽木材干燥车间在一一运转着。

    已经处理好的木材虽说依然没有满足二位造船厂大佬的绝对质量要求,更多的原材料还有待欧洲贸易的结果,但时不待我的形式依然逼迫他们开始第一阶段的造船计划。

    一艘标准排水量800吨的飞剪风帆船的龙骨已经躺在了船台上,一条条狰狞的肋骨般的船壳骨架赫然在目。数十名技工和上百名印第安小伙忙碌不停,几架人力驱动的铸铁骨架的人字起重机正在劳力的拉扯下调运着沉重的木材。

    “进度不错嘛!”石益格一边对着图纸,一边看着船厂劳工的工作状态,有点不太满意,“游哥啊,其实你才是设计总工程师,我们这一来就上飞剪,是不是太仓促了?”

    “不仓促,我们要获得对欧洲风帆船的海上优势,只能从技术角度去实现。第一次可能会遇见很多问题,但只要小苏他们从欧洲弄来足够的原料和工匠,我可以保证最多半年内一定完工。”游启摸了摸下巴的胡茬,刚刚三十岁的前广州造船厂助理工程师一脸自信。

    “可惜木材干燥太匆忙了。”石益格有点心不甘地回头望向远处的木材处理场,“空有丰富的木材资源……而且还严重缺少铜皮加工,这船要下了水,可用不了多少年。”

    “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只要有船坞定期维修保养,用上七八年还是没问题。”游启意气风发地站起来,指点江山般看向大海方向,“无畏舰的时代,一定会在我手里实现的!”

    “又是一个文艺青年……”石益格看着游启的背影,忍不住暗中腹诽。

    两人正聊着,忽然西面传来了一阵如雷般滚滚的轰鸣,造船厂的工人们纷纷停下手上的活,呆呆地望向西方,几个欧洲工匠更是走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是内湾要塞,在开炮!训练?还是有什么意外发生?”游启有点紧张地拉住了石益格的胳膊,使了个眼se。

    两人迅速离开了工地现场,不多时,一小队荷枪实弹的陆上jing备队士兵就跑进了船厂,将现场的欧洲工人们监控了起来。

    ……

    ……

    两艘挂着荷兰旗帜的风帆盖伦船正如没头苍蝇般在总督岛西南水面打着圈,一发从八百码外的岛屿要塞上发she而来的实心炮弹重重地砸在稍小的那艘船附近,轰起一条高高的水柱。

    “该死!居然有人已经占据了这里?!是英格兰人,还是西班牙人,或者是法国人?”大船上的船长带着惊恐的目光看着远方那座岛屿要塞,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船已经受了伤,桅杆断了一根,船上的水手如热锅上的蚂蚁般乱窜,而他们船上装备的加农炮,根本无法和对手那明显是24磅的重炮对战。

    “三年前这里除了我们荷兰的皮毛商人,根本不会有任何人进入!”一边的商人打扮的中年人一脸沮丧,“上帝啊,他们至少应该打声招呼。”

    又是一发炮弹飞来,距离大船两百多米外的小船也被命中了,破碎的船壳粉屑飞上了天,嘶声裂肺的惨叫几乎在大船上就能听见。

    两艘荷兰船正拼命掉头打算撤出哈得孙河湾的同时,总督岛内湾要塞中的海上jing备队要塞炮兵们正如发情的公牛一样嗷嗷叫着。

    要塞指挥张锐得意地举着望远镜,欣赏着部下那半生不熟的炮击,看到对手如兔子一样乱窜的摸样,心里乐开了花。

    “一号准备完毕!”

    “放!”

    四周的要塞炮兵赶紧捂住了耳朵,火签一插,猛烈的火焰和白烟从炮口喷出,又是一发炮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了出去。

    “好了,荷兰人已经崩溃了,停止炮击,该王铁锤他们上了。”

    望远镜里,两艘受了伤的荷兰帆船升起了白旗,看样子他们知道被这样一阵炮火急袭,已经失去了逃跑的机会。镜头里,一艘低矮的钢铁战舰正以18节的速度快速扑向了荷兰人的后路。

    简单的威慑后,被断了后路的两艘荷兰船沮丧地按照海上jing备队巡逻舰的指示一前一后朝布鲁克林方向开去。

    在曼哈顿的委员会办公室里,得知最后结果的郑泉差点笑掉了大牙,而一边的刘老和齐建军则一副侥幸的表情。

    ……

    ……

    黄昏的时候,史坦顿岛煤矿区的住宿区大门外,又站着50多个垂头丧气的欧洲人。正在住宿区内弯腰收拾劳动工具的英格兰妇女们纷纷抬起头,发现那些熟悉的“美国”士兵正荷枪实弹地押送着这批欧洲人走来。

    荷兰人被押送到了卫生清洁屋,在那里,他们将被强制剃光头发,然后进行一系列土法消毒措施。

    “上帝啊……又是一批自投罗网的可怜人……”

    一座木制的小教堂门口,牧师布莱斯特在呆看了几分钟后,不禁用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苦涩着念叨着。

    念完,布莱斯特朝住宿区某座最大的建筑走去,那里是史坦顿岛jing备区指挥部,负责整个史坦顿矿区欧洲战俘的监管工作。

    布莱斯特希望能从那位年轻的“少尉”口里得到更多的消息,也许这也是一次争取更多英格兰移民脱离这个劳工营的机会。在他看来,一批注定成为新矿工的欧洲人走进煤矿,那他们这一批人可能还有几个人可以像那些工匠一样被特赦。

    “不,尊敬的牧师先生,我还没有接到上面的通知,所以,我无法单方面给予你解答。”才调到史坦顿jing备区的何语“少尉”最喜欢看到的就是这些欧洲人一脸的忐忑苦逼摸样,于是语气更高了些,“但我感觉,你们在这里其实生活得很好,你能在欧洲找到比这里更好的战俘营?”

    当然,这里确实是欧洲不曾见过的地方,欧洲有战俘营吗?肯定没有!所有以战俘名义被抓捕的倒霉鬼不是被卖掉就是被干掉,只有这些美国人才突发奇想的拥有以劳动换取赦免的仁慈法律。

    布莱斯特赶紧画了个十字,谦卑地低头说到:“少尉先生,我以上帝的名义发誓,我们都是诚实的人,对于登上贵国领土的行为根本就是一种无知冒犯。我相信阿德莱德船长他们也一定是用忏悔和诚意换取了信任,为什么这种信任不再更多地降临呢?”

    “确实需要很多诚意……”何语好半天才从对方那古典的英语里听清了意思,“我可以把你的愿望向上面的指挥官转达,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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