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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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她承认她当初是恩将仇报,可是若非她诗家的事情,若非他将她当成诱饵,她也不会使那些心计,而且在以为他死了的日子,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娇小的身子瞬间闪至桑落的前面挡住那那男子的去路,桑落微微挑了挑眉,目光不知道落在何处。
“你在怪我。”诗君雁压低了嗓音,眉目间却尽是坚定的光泽。
“各凭本事而已。”桑落嗓音异样的清冷,在这样的飞雪中莫名让诗君雁打了个寒颤。
“最多我让你还回来。”诗君雁眉目间的光泽深浓了几丝,目光定定的落在桑落的身上。
桑落突然勾唇浅笑,笑意不及眼底,仿佛只是一个淡淡的勾唇姿势,高大的身子蓦然颤抖的厉害,脸上虽然是古井无波的静然,可是那微微颤抖的身躯却显示着他此刻隐忍的剧烈疼痛。“你还不起。”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当下也没有再理会诗君雁,高大的身子快步朝着风雪深处而去。
诗君雁脸色陡然变得惨白,怔怔的看着桑落离去的身影,又看了一眼诗艳色方才离去的方向,贝齿死死咬住唇瓣,三姐,你曾经教过我,若然是自己想要的,哪怕倾尽一切那也是值得的,即便你不是我的,但是至少我是你的。想到此处,唇角勾起一抹自信的浅笑,快速尾随着桑落的方向而去。
诗艳色推门而入,扑鼻而来的药香淡去了风雪的清冷味儿,轻轻的合上房门,快速朝着内室的方向而去,殷秀静静的躺在床榻之上,一旁公孙止正在用帕子替殷秀擦额头上的汗渍,见到诗艳色到来微微有些诧异。
“我来吧。”诗艳色淡淡一笑,接过公孙止手中的锦帕,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殷秀额头上身上的汗水,白色的床单上依稀可以看到淡淡的血渍,殷秀的手腕处更是可以看到深可见骨的伤口。心像是突然被利器刺穿,心疼的厉害。
公孙止顿了顿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殷秀微微睁开眸子静静的看着诗艳色笑,那眼眸中看不到丝毫的痛色,像是以往的每个时候,他都是这般的笑,诗艳色虽然不知晓殷秀为何会高兴,但是只有高兴的时候殷秀笑的特别的好看,不带一丝妖孽,尽是柔柔的神情。
“诗诗,想我么?”低沉的嗓音带着性感的沙哑低低的响起,虽然人未动,可是眸底却尽是温软的笑。
☆、第一百八十三章 醉酒惊喜
“诗诗,想我么?”低沉的嗓音带着性感的沙哑低低的响起,虽然人未动,可是眸底却尽是温软的笑。
扎哑微色。“想……”诗艳色将锦帕丢入一旁的水盆中,微微倾下身子,拿起一旁干净的纱布开始包扎殷秀手腕处深可见骨的伤口。
“我也想,诗诗,我后悔了,我想我是自私的,哪怕是如此不堪的境地我也想你陪伴在我的身边。”殷秀低低的开口,眼眸异样的黑亮,死死的将诗艳色锁在其中,若非人不能动,此刻怕是早已将诗艳色压至身下。他原本是不想让她看到他痛苦难耐的模样,可是离不得,不过分别一日,却似过了千万载的岁月,想念是什么,是心口上填不满的黑洞,不见那洞便永远填不满。。
诗艳色脸颊微红,怔怔的对上殷秀深邃的眼眸,此刻那男子的眼睛特别的黑亮,好似盛了水,异样的动人心弦。又似饿了几日的豹子,此刻见到猎物,浑身都透着一股危险进攻的戾气,诗艳色想到那日里的尴尬蓦然有些不好意思,当下垂下头颅认真的包扎起伤口。可是殷秀的眸光实在太亮,让诗艳色根本无处可逃,就觉得殷秀灼热的目光烧得她浑身都不舒坦,当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偏转话题,“疼不疼……”
“疼……”殷秀淡淡的接口,静静的看着那女子娇羞却又带着一点小别扭的模样,那样子分外的可爱,没有在外人面前冷静和淡定,也没有面对敌人的凌厉与尖锐。只是一个普通平常的小女子,一点点羞涩,一点点别扭,偶尔也会带点任性的小矫情,不管在别人眼中怎么看,总之殷秀觉得这个时候的诗艳色美得能够要了他的命,恨不得藏着掖着,永远只能让他一个人看到才好。这样的诗艳色,这样的别样的美,只属于他一个人,别人永远也看不到得不到,想到此处,殷秀眉目顿时笑得弯弯的,说不出的明媚动人。
诗艳色微微垂下头颅隔着纱布轻轻的在那纱布上烙上一个吻,如同很多次殷秀也是这样安抚她的疼痛一般,举止虽然幼稚,可是却觉得心暖,暖的哪怕千刀万剐也不会觉得疼痛,“秀,我以后哪里也不去就陪在你的身边可好。”
那女子嗓音分外的轻柔,好似一片芦苇叶轻轻扫过心脏最柔软的位置,酥麻的让殷秀恨不得连皮带骨将那女子吞咽下腹才好,眸光愈发的深浓黑亮,璀璨的好似最亮的星辰此刻团团将那女子密密麻麻的包裹其中。“好……”殷秀低低的开口,眉目因为笑意几乎眯成一条直线,“诗诗,你过来。”
诗艳色包扎好伤口,避免触碰到殷秀的伤口,侧身躺在殷秀的旁边,尚未落定,那原本躺着不能动弹的男人突然翻过身子,高大的身子整个将她压在身下,接踵而来的吻密麻轻柔的落在脸上,眸上,耳垂之上,吻得又柔又软,薄薄的唇瓣带着令人心颤的暖意烙下一个个灼热的吻,柔软的让诗艳色心一颤一颤的,殷秀很少像这般温软缓慢的亲吻她,殷秀的吻很霸道,往往像是要将她连骨头都啃下一样吻得又深又狠又急。“诗诗,我好想你,想你想的彻夜难眠,诗诗,你生来就是折磨本王的对不对,否则本王怎么会如此想,你不在本王的身边,本王就觉得心口像是少了一块肉一样。诗诗,本王后悔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本王都再不会让你离开分毫。”缠绵悱恻的情话伴随着细细柔柔的亲吻密密麻麻的烙下,殷秀的嗓音分外的低沉性感,隐约透出来的沙哑味儿,更显蛊惑。说他自私也好,心狠也罢,他心口上就这么一块肉,这么一个命根子,哪里舍得,恨不得时时刻刻揣在心口里,含在嘴巴里才好。他殷秀是认了,此生唯有这么一个小丫头,不管是哪样的性子,都能将他揉的百转千回再是离不开来。
因为是诗艳色啊,哪怕是他的软肋,他的命脉他也甘之如饴。
“秀,你的手……”诗艳色关心着殷秀的伤势,他不是不能动弹么,此刻怎么能够。
“诗诗,本王哪里舍得不好,本王还想和诗诗生儿育女,游历天下,还想再和诗诗鸳鸯戏水,再将诗诗狠狠的嵌入身体内,这可关系着诗诗下半生的幸福,本王必须马上强大起来才行。”殷秀笑得眉目弯弯,“不过现在我只是稍微能够使上点气力。”
“那你还……”若然往日里殷秀说出如此灼热缠绵的情话,诗艳色定然觉得不好意思,可是此刻心底眼底满是殷秀的伤,哪里还记得自己那些小性子。
“诗诗,诗诗……”殷秀突然加深了那个吻,如同诗艳色先前所想,吻的又深又狠又急,舌尖直驱而入,卷着诗艳色的舌尖,狠狠的卷入缠绵,薄唇包裹着诗艳色的唇,像是要将诗君雁生吞活剥一样,此刻的殷秀像是饿极了的狼,又像是禁荤许久的豹子,此刻逮着甜美可口的猎物,那狠劲可想而知,即便诗艳色已经习惯了殷秀的霸道和狂野此刻依旧被吻的岔了气,又怕伤到殷秀也不敢挣扎,软哼哼的声音有意无意的从唇角溢出,听在殷秀耳底无无异于最烈的撩拨,只恨自己此刻不能动,否则定要将那女子蚕食的干干净净。
殷秀吻的愈发的狠,诗艳色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了,舌尖被撕扯的又麻又疼,殷秀舌尖压的深,好似要探入她的喉咙一般,直到诗艳色觉得自己要昏迷过去殷秀方才微微退开分毫,薄唇却依旧吻着诗艳色的唇瓣,轻轻的吻,细细的啃,望着那女子醉眼迷离的模样,好似染上了陈年的佳酿此刻入醉了七八分,迷蒙痴醉,竟是勾魂夺魄一般的魅人心魂。
“诗诗,等本王好了,看本王如何收拾你这个小妖精,没良心的妖精,就知道如何折腾本王是吧。”殷秀的嗓音分外的沙哑带着浓浓的**,好似被逼得急了,又不能得逞,那话语带着几丝咬牙切齿的味儿,啃咬诗艳色唇瓣的牙齿微微用力,带着几丝惩罚的味儿。
“你……你干嘛咬我。”诗艳色有些呆呆的说道,眉眼里水润潋滟,好似蒙了一层秋日湖面上经久不散的雾气,又似渲染着一层迷蒙雾蒙的轻纱,似乎被吻的狠了,此刻双唇红肿水润,艳丽的好似沾染了露珠的花。
殷秀哪里见过这丫头如此媚人痴傻的样儿,那迷蒙呆呆的样儿就觉得异样的魅,分外的可人,眼巴巴,软贴贴的看着你,盯着你,有几丝淡淡的怒意,更多的却是女子独有的娇憨味儿,殷秀蓦然想起方才的吻,每次养玉之前必然要饮酒,那酒是桑落特酿的,极为烈性,此刻看那女子醉蒙迷离的样儿分明就是有些几分淡淡的酒意,殷秀如同发现了宝一样,他从未见过这丫头喝酒,哪里想得到,喝了酒的诗诗竟然这般的迷人,娇憨可爱,几分痴傻,呆呆的迷蒙蒙的看着你,能够将他的心都给看的醉掉,这个丫头总是不忘时时刻刻给他惊喜。
“你也可以咬我……”殷秀低低的开口,好似爱极了诗艳色此刻醉眼迷离的模样,甚至带了几丝淡淡的调侃味儿。
诗艳色微微鼓着双颊,薄唇微微抿着,迷蒙的眸子却笑嘻嘻的看着殷秀,见殷秀那娇艳欲滴的唇瓣,就觉得分外的可口,当下一口狠狠的咬了上去。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诗艳色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咯咯的笑出声,看着殷秀唇瓣上的血珠,好似毒蛇的信子,即便是剧毒,却殷红的引人采撷。诗艳色想都未想又轻轻伸出舌尖舔了舔殷秀的唇瓣,似乎不喜欢那血腥味儿,蹙着眉目微微嘟着唇瓣。
“诗诗,你还可以咬其他的地方。”殷秀觉得自己被魅惑了,这样痴痴傻傻的样儿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诱人,殷秀心底暗暗思索哪日里定然喂诗诗饮酒,这模样实在娇憨乖巧的可爱。软巴巴的恨不得一口一口吞咽下腹才好。
诗艳色好似有些不懂,微微偏着头颅乖巧可人的看着殷秀。
“没关系,以后我会慢慢教你,诗诗,以后你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咬。”殷秀压低了嗓音,好似诱哄纯洁乖巧的孩子一点点误入歧途一样。见诗艳色会意的微微颔首,当下笑的弯了眉目,“真乖……”低头在诗艳色唇瓣上轻轻一吻。
诗艳色只是看着殷秀笑,“你真好看。”低低的嗓音带着几丝诱惑的味道,眉眼里却尽是淡淡的痴蒙,好似不明白殷秀那句话的意思。
没有一个男子希望别人说自己好看,可是从诗艳色嘴中说出那就不一样,至少殷秀觉得很是受用,觉得心口暖的甜的像是要融化掉一样,“诗诗,我的诗诗,你就是懂得如何让本王多爱一点。”
自从殷秀知晓这个丫头沾酒即醉之后,在后来的岁月没有少享受这种别样的情趣,而且愈是沾染愈是上瘾,折腾的诗艳色楚楚可怜,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今日实在是让大家久等了,本来是要多更新的,可是今日考试倒桩实在是没有时间,从早上六点出门弄到两点多才出交警队的大门,饿死了,今天月竟然是最后一个考的,幸好人品好,过了,呜呜
☆、第一百八十四章 讨好
诗艳色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早晨,睁开眼睛就看到殷秀侧着头颅,眼眸亮晶晶的看着自己,精神好似不错,最重要的心情很好,笑得眉目弯弯的分外的好看。
“怎么醒的这么早,伤口疼么?”诗艳色支撑着坐起身子,小手轻轻的探上殷秀的手腕之处。
“不疼……”殷秀摇了摇头,哪里还会觉得疼,满脑子都是昨夜里这丫头那娇憨可人的模样,哪里会有人醉酒醉的如此可爱,当真是要让人疼到心窝里面才好。
听殷秀这么一说诗艳色方才微微放了心,却见殷秀眉眼里的坏笑,分明就是得了便宜此刻满心欢喜的样儿,莫不是昨日里自己做了什么,微微蹙着眉目,此刻又有点想不起来,就记得殷秀灼热的吻,带着淡淡的酒香味儿,几乎迷了她的心神,连后来是如何睡着的都不记得了。“秀,我昨天怎么睡着了。”
“诗诗是不是前夜里想我想的彻夜难眠。”殷秀低笑道,他自是不会说诗艳色沾酒带了几丝醉意,否则下次若要诱哄这丫头喝酒不是还得费一番心思,心底暗暗琢磨着这丫头到底是沾酒即醉,还是桑落的酒不一样。不过这样好的事情他是决计不会放过的,那女子娇媚的恨不得让他化身为狼才好。
像是被说到了痛处,诗艳色当下有些不好意思,顿时也忘了昨夜里糊里糊涂睡着的事情,“饿了么,我去给你做些吃的东西。”
“不要,让丫鬟去做就好,外面冷,诗诗你陪陪我。”殷秀嗓音软了几丝,隐约透着几丝撒娇的味儿。
诗艳色微微蹙了眉目,见殷秀那样软绵绵的看着她顿时有些不忍心拒绝,何况她确实许久不曾和殷秀好好说过话,这些日子一直都太忙,“我先替你梳洗下。”诗艳色低低的开口。
这一次殷秀倒是没有拒绝,只是在诗艳色伺候他梳洗的时候显然带着几分别扭,脸颊透着一抹可疑的晕红,显然很是不好意思。
诗艳色哪里见过殷秀不好意思的模样,很多时候这个男人无赖的让人忍不住叹息,顿时觉得有些有趣,“王爷莫不是觉得奴家伺候的不舒服。”那嗓音分明带着几分调侃的意思。
“诗诗,你会不会觉得我没用,连吃饭梳洗都要让人伺候。”殷秀一边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诗艳色的伺候,一边心底到底存着几丝芥蒂,就害怕这个丫头会有半丝的嫌弃,这也是他为何要将诗艳色送回诗家的缘故之一。
“奴家心中的凌王可是无人可及的。”诗艳色一脸笑意的说道,静静的坐在殷秀的身边,眉眼里尽是温软的浅笑,不可一世孤傲清高的殷秀在她面前总是将姿态放得极低,有几个男子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当真做到夫妻之间的敬重,相濡以沫。
“诗诗指的是哪一方面。”殷秀贼贼的笑着,每次殷秀撩拨诗艳色说些下流话语时眉目总是微微挑起,分外的邪气坏气。
“奴家并未试过其他男子如何,定要试过之后才能够比较是吧。”诗艳色觉得自己脸皮愈发的厚了,连如此轻佻的话语也说得出来,看来她果然被秀给带坏了。
殷秀顿时脸都黑了,“诗诗,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妖精,养不熟的白眼狼,你是在嫌弃本王对不对,嫌弃本王动弹不得。”殷秀那模样要多哀怨有多哀怨,分明就是一深闺怨妇得不到丈夫宠幸的哀愁样。诗艳色顿时低笑出声,掐了掐殷秀柔软白皙的脸颊。
“知道就好,以后可要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我,否则……”诗艳色一脸的傲娇,微微抬起头颅,半眯着眸子盯着殷秀。
“诗诗只管放心,本王定会伺候的诗诗通体舒畅。”殷秀唇角微勾,那笑意分外的妖孽诱人,“诗诗可以随意欺负本王,不要因为本王是娇花就怜惜我。”
“胡闹……”诗艳色低低训斥道,分明是责备的话语,可是那笑意却愈发的温软动人,指尖点了点殷秀的额头,将枕头搁置在殷秀的身下,让他可以半躺着身子。
“诗诗,本王说的可是肺腑之言,诗诗要不要试试,本王随时都可以。”殷秀蓦然想到昨夜里自己浑身炙热的难受,这个丫头却头一勾,乖巧可人,脸色红润的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让他那个煎熬啊。
“可以你个头……”诗艳色美目微微敛着,显然对于殷秀偶尔的无赖一点办法都没有。。
“呵呵,诗诗害羞了么?”殷秀低笑道,眉目却是不肯放过那女子半分娇羞之态。
“你在讲我便不理你了。”诗艳色是当真不好意思了,每次看到殷秀那火辣辣的眼神就会想到那夜里刺激香艳的情形,她果然是变坏了。
“好,不讲,不讲,我们只做好不好。”殷秀连忙顺了那女子的意。
“你……”诗艳色低低哼了声,微微侧过眉目似乎不打算理会殷秀。任由殷秀如何诱哄都侧着头颅不说话,若然她此刻心软的话语,这个男子还指不定如何变本加厉,殷秀可不是见好就收的主,只要顺着他的意,他可是会想尽办法用尽一切手段让你屈服的,诗艳色便是每每吃了这个亏,被殷秀三言两语哄骗的再是拒绝不了。这一次说什么也要让他知晓自己也是有脾气的,而且这脾性还倔强的很。
“诗诗,我手疼……”殷秀微蹙了眉目,一脸凄楚的低声说道。见诗艳色不理会自己,顿时来了苦肉计。
伤早心自。“哼,休想博取同情。”诗艳色冷哼了一声,似乎不打算理会。
“诗诗,我真疼,你不理我,我就觉得疼了。”殷秀嗓音压低了几丝,隐约透着几分讨好和楚楚可怜的味道,眉目一样的温软,好似渡了一层水气,静静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手脚似乎欲动,又提不起气力。
那水汪汪的模样好似乖巧可人的孩子一样,眼巴巴,楚楚可怜的看着你,诗艳色觉得自己怒意已经消了一大半,何况殷秀是当真受着伤,她嘴上不说,心底却一直担心着心疼着,此刻殷秀那样可怜巴巴的提及哪里还顾得上那些小性子,明里上殷秀似乎事事都迁就着她,实则只要是这个男子想要达到的目的,还不是她被牵着鼻子走,而且还牵得心甘情愿,与其说她是殷秀的劫难,殷秀又何尝不是她跳不过的坎,只要这个男子稍微放软些,一个大男人那样软巴巴的看着你,诗艳色觉得自己一点抗拒的能力都没有。
“哪里疼了,叫你不要乱动,你偏偏不听。”诗艳色见殷秀动来动去顿时慌了,赶紧执起殷秀的手轻轻的握着,“我不同你生气了成不。”
“诗诗,只要你陪着我就不疼了。”殷秀是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型的,刚才的凄楚和楚楚可怜哪里还看得到半分,此刻眉眼里尽是得逞的温软浅笑。
那笑意很软很柔,何况那男子眉眼里尽是宠溺爱怜的光泽,诗艳色哪里还有半丝的怒意,“桑落可信么?”这句话诗艳色一直想问,却没有找到机会,一边轻轻抚摸着殷秀的伤口,一边低声说道。
“我自有办法。”殷秀低低的开口,头颅搁置在诗艳色的肩头,“诗诗,你要相信我,即便你舍得,本王也舍不得,舍不得离开你,这一生,不对,应该是永生永世,你都休想甩开本王了,本王就缠上你了,而且生生世世都不打算撒手了。”
“我信